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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男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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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文以宁哼了一声,只将手紧紧地拉住了卫奉国的右手,似乎想要催促对方。
    可是卫奉国没有那么好心,只反手将文以宁的手握在手中,然后两只手并在一起,用右手压在了门板上,只听见门板发出了吱呀的声响。
    在快乐的边缘,被人生生扯开来的绝望,逼得文以宁低低呜咽了一声,只回过头来,带着水汽和委屈的眼神,看了卫奉国一眼。
    “您太着急了些,”卫奉国却腾出了左手,轻轻地碰了碰…魄…门所在,只温柔地画了画…圈,圈…出…尾…椎所在的位置,“这里,都还没有…满…足呢。”
    “你……放肆……”文以宁咬着牙,皱眉说出了这句根本没有什么威胁力度的话来,而且尾…椎…那若有若无的刺激,只能让魄门有了痒意。卫奉国左…手还是十分…干…燥,干…燥的触感在肌…肤上只能刺激着人不断…收…缩魄门以求解…放。
    卫奉国只…脱…去了衣服,可是还穿着裤子,八品太监的衣服,布料并不很好,粗…糙的布料在…腿…间…摩…擦,反而给了文以宁一种被…侵…犯的错觉。
    轻哼一声,文以宁正待开口,却直觉门板震…动,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主子,您还好吗?要我进来帮忙吗?”
    大约是听见了方才的响声,如意有些担忧,所以过来查问,可是文以宁现在根本没有心思回如意的话。
    “他在问您呢,”身…后的卫奉国却坏心眼地凑了过来,“您若不回答,他可是还要继续问的。”
    “若是让他进来,看见您这幅样子——”卫奉国板着文以宁的脸,另一只手却狠狠地按住了文以宁的双手,“您说,他会怎么想?”
    “唔……别——”文以宁只能祈求地看着卫奉国。
    “您答您的,我耕耘我的,”卫奉国笑了,将文以宁一个翻身过来重新压在了门上,自己蹲下身去,含…住了雁颈。
    巨大的刺激传来,只让文以宁“啊——”地一声惊叫出口,堪堪咬住了手背,却还是发出了闷…哼,牵动着门板也“啪…啪”作响。
    “主子?主子你怎么了?莫不是摔着了吧?”
    如意的声音焦急地在门口响了起来,更是大力地拍打起门来。
    文以宁背靠在门上,身…体…最…柔…软…的地方又被卫奉国含…在…口…中,门板一动都只是更加深入那…温…热…的喉…咙…之…中,极…大…的…刺…激只能让文以宁咬…紧了自己的手…背,鲜…血从唇…角流了出来,仰着头,文以宁根本没有发现自己被逼…得流出了眼泪。
    “主子?”
    如意还在敲门,文以宁狠下心来掐了自己一把,才得了空,对着门外说了一句:
    “我没事,你、你不用进来——啊——”
    “主子?”如意一惊,被文以宁最后那一句尖叫给吓得后退了两步,挠了挠头,见自家主子没有给自己开门的意思,只好又眼巴巴地看了看,犹豫了一会儿说道:
    “那,主子——卫公公还在这吗?”
    “若是在的话,那能请他出来一下吗,奏事处送来一个小太监,说是卫公公的人,如今正过来问是要派去哪里当差呢。”
    直到如意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卫奉国才想起来——孙傲客那个老狐狸,好像确实,在自己身边,安排了一个小细作。
    一个听完了太监的阉割过程,还神往非凡、有些不一样的孩子。

  ☆、第三十八章

就在卫奉国和文以宁两个人都维持着方才的姿势没有动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了一个青涩稚嫩的声音:
    “千岁大人,我知道您不信任我,师傅派我来、不过是想让我做细作,探您的底。但是,我自小听闻千岁大人您的事——当太监能够当成您这样威风的,我还从没有见过。”
    屋内卫奉国和文以宁始料未及,两个人都惊讶地面面相觑,卫奉国甚至还含着……
    文以宁瞬间就脸红了,忙用手去推卫奉国,可是卫奉国却故意含糊不清地对着门外说道:
    “里倒十分坦然。”
    这话说完,看着文以宁已经受不了整个都要崩溃的样子,卫奉国才放开了文以宁。起身来平视着文以宁,将几乎站不住的太后主子圈在怀里,才隔着房门继续清清楚楚地说道:
    “但是,你虽然坦然,但熟料——不是你和你师傅用的障眼法呢?”
    “为了大人,我连命根子都不要了,”那男孩的声音却波澜不惊,“试问天下男人,哪个会心甘情愿来当太监。”
    顿了顿,男孩继续说道:
    “不是我夸口,我的武功虽然不高,可也能在江湖上闯出一番天地。放着外面的天地不要,我只想要跟着您。”
    卫奉国沉默,对方说的在理。文以宁听着,倒是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小太监的话有些惊讶。
    “我敬佩您,更爱您。无论您能不能接受我,我都愿意伴您左右!请您留我在身边,只当是多养了一条狗,而且这条狗不用您施舍汤饭,他会自己去找吃的。”
    对方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再拒绝就显得有些不近人情。
    卫奉国只把对方话中表白的意思忽略,挑眉道,“你的心意我知道了,可是我现在不过是宫中最普通的八品太监,你跟着我,只能从无品的洒扫做起,你当真决定了吗?”
    “有品无品不重要,重要的是在您身边,”男孩坦然地表白,更在门外拜下来,“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我知道您不需要记住狗的名字,但是奴才还是想要告诉您我的名字。只当是方便您日后呼呵——”
    那男孩站起身来,朗声说道:
    “我没有姓,师傅给我取名字火炎,就是三个火的意思。”
    “……我记下了,今天没什么事了,你先去休息吧。”卫奉国吩咐,那少年在门外大声地应了,然后飞快地退下。
    如意看了看门里,又看了看火炎离开的方向,跺了跺脚——追过去,寿安殿是文以宁的宫殿,他是文以宁的总管太监,怎么这一个个的都不把他放在眼里。
    “您怎么了?”
    文以宁回神,这才听见了卫奉国问的这一句话,看了看卫奉国,看见对方结实的胸膛,还有唇角若有若无的白…渍,脸上一红,别过头去,不安地眨眼道:
    “他……”
    “孙傲客这只老狐狸想要对付我罢了,您不用担心。”
    卫奉国立刻安慰文以宁,可是他的这句话说出来,口气像及了方才的那个少年,这种担忧、上心的情,只把自己的位置放低,甚至不惜将自己更轻贱些,只为了让所爱的人过得好。
    真的值得吗?
    文以宁抬手摸了摸卫奉国的脸,有些迷茫的看着眼前这个人——他没有开口问,他知道问出来对方也不过是回答他“值得”二字。
    可是,十年前,他不过无心的随手一救,若是换了别人……
    文以宁一颤,心里没由来慌了,放下手来,别过头去:若是救卫奉国的人是旁人,那么现在卫奉国所有的温柔,只怕是对待那人的吧。
    “您怎么了?”
    大约是看着他神情不对,卫奉国立刻关切地问,文以宁摇摇头,咬牙没有将心里的疑惑问出来——
    是不是因为我救了你,所以你就爱上了我。若是换了别人,你也会爱上那个人吗?
    “您不用担心,宁王那边的事情,我自会妥善处理,”卫奉国却将他更紧地搂住,安慰似得做出保证,“绝对不会给您任何负担。”
    文以宁点点头,旁的不说,卫奉国的保证,他愿意相信。
    “那我们继续吧——”卫奉国笑了,咬了咬文以宁的耳垂。
    “啊?”
    一时间话题转变的太快,文以宁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卫奉国在说什么,可是当他整个人腾空,被卫奉国抱起来的时候,他忽然明白了卫奉国说的“继续”是指什么事情。
    “喂——”文以宁轻轻地推了卫奉国一把,红着脸、小声道,“够了啊你……”
    言下之意,就是不要得寸进尺。
    可惜,文以宁忘记了,这个世界上,最懂得得寸进尺、甚至是进丈的人,就是千岁大人卫奉国。
    只把文以宁的所作所为所说当做了他们两人关系当中的小性,卫奉国赤膊将文以宁从门口一把抱起来,带到了屏风后面的软榻上。
    似乎是知道自己逃不掉——而且似乎是自己先起的头,文以宁咬咬牙,拉着卫奉国的裤子——因为不能扯着对方小腹上的腹肌:
    “这次、你可不许绑着我,也不许蒙着我的眼睛。”
    卫奉国一愣,心里好笑,然后点了点头。复又想了想,卫奉国道,“不过,若是您看见了什么让您不愉快的,让您没了兴致的,以后都不行了的——您可不要怪罪我。”
    “……”
    文以宁一愣,他明明是鼓起了勇气直言不讳,可是对方却摆明了心思和他开玩笑,气不打一处来,文以宁抽起一个软枕就朝着卫奉国扔了过去。
    卫奉国接住那个枕头,拉着文以宁的手轻声说道:
    “您别生气,我是认真的。”
    “毕竟,太监已经不是寻常男人,若是让您期待太甚,最后您瞧见了真相,只觉得不过如此——让您失望了,或者给您留下什么阴影……唔……”
    “够了,”文以宁用嘴堵住了卫奉国的嘴,“卫奉国,别让我后悔,要…做、就快些。”
    卫奉国叹了一口气,只吻了吻文以宁的嘴角道:
    “那好,您等我片刻,容我准备准备。”
    因为先前已经在对方口…中登过极乐,文以宁点点头,只懒懒地团在床上,看着卫奉国认真地走到了旁边的炉火上,看了看烧着的水。
    因为太好奇太监到底是怎么做的,而且就亲身体验来说——那东西有温度,还能…射…出什么来,若不是见过了卫奉国小…腹上的伤口,文以宁只怕就要确定卫奉国是个假太监了。
    心里闪过无数个想法,又看着卫奉国在摆弄热水,文以宁便开口问道:
    “你不会是用武功把水凝结成水柱来干的吧?”
    卫奉国一惊,回头看着文以宁,两人对视的半晌,竟皆是笑得前仰后合——
    “哈哈哈哈——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同别人讨论男人用什么行…房呢。”
    “您这个建议不错,我回头就写在《千岁大人房…中…术》里面。哈哈哈——”
    文以宁笑了,心里却当真有点好奇这本被很多人提起的书,里面到底是写了什么。只看着卫奉国将热水从炉灶上拿下来,然后放在了床榻旁边,只安心地坐在了文以宁的身边道:
    “您是当真、要看吗——”
    文以宁点点头,末了还加上了一句,“当真,要看。”
    “看了,可不能后悔。”
    “不后悔。”
    “唉……”
    没想到卫奉国长叹了一声,然后从身边的衣物中找出了一件东西来,一边拿在手中摆弄一边自言自语道:
    “也罢、也罢,今日我随身带着的就不过这一样东西,可能无法让您满意,不过我会努力的——等风头过去,我这就让那个臭小子把我的东西们都给拿过来。”
    从没见过卫奉国如此不自信的样子,文以宁觉着新鲜、凑过去一看,却只瞧见了一个和人皮肤一般颜色的东西握在了卫奉国手中,形状大小竟如羊儿的蹄子般大小,只是扁平中空,上窄下宽、前端稍圆。
    文以宁呆呆地看着,抖了抖身子,蹭在卫奉国身后,将下巴放在了卫奉国的肩上:
    “这是什么——”
    虽然自己夸下海口说不怕,可是那东西看上去还是有点像人皮——文以宁早就听过不少前朝的权阉,相信玉…茎…重生的传言,只把十岁小孩的脑子生挖出来吃的事情,也知道宫中太监确实每年都要通过筛洗——
    若是有不合格的,或者是还有残根的,都会再筛一遍,再阉一次。那情形惨不忍睹、更是惨叫惊天。
    卫奉国曾经官拜正四品,又是十五个首领太监之首,掌握十八司印,权力通天,若是他当真做出什么损阴德的事情来,也不是不可能。
    文以宁咬了咬嘴唇,小心地问:
    “不、不会是人皮吧?”
    卫奉国被文以宁这么一问,回头看见文以宁那一脸的复杂神色,“噗嗤”一声就笑了,笑着揉乱文以宁的长发,只摇摇头道:
    “咱家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怎会做出生剥人皮这样的事情来?何况,人的肌肤极难保存,若是当真选来做这等事,只怕天下有好皮子的人,都要被我杀尽了——”
    文以宁没接话,但是默认了卫奉国所言。
    “不过那样,我的大名就会叫人闻风丧胆,只怕能更早入了您的眼呢——”
    大约是看着他的神情太紧张,卫奉国竟然还能拿这种事来开玩笑,文以宁心里一暖,眼眶却有点酸了,别过头去,将头埋在卫奉国的后背中,他闷闷地问:
    “那、这是什么——?”

  ☆、第三十九章

看着文以宁的神情,卫奉国笑了笑,只把文以宁的手拉过来,将东西放在了文以宁的手中,文以宁接过来,才觉得触感远远比人皮要粗糙得多、厚度也要厚一些——
    “这东西其实换了我们戎狄、人人都见过,您久在京城,所以才会觉得新鲜。”卫奉国笑了笑,只将那东西拿了回来:
    “江上水流湍急,普通的木船竹筏根本无法平稳过去,所以我们戎人皆是用此物浮水、泅渡而过——不过更大些就是了。”
    说着,卫奉国比了比大小,回头看着文以宁还是一副不明白的样子,这才无可奈何地说出了谜底:
    “羊皮。”
    “这是羊皮,”卫奉国继续仔细地解释道,“一整只的羊,从颈部开刃下去,千百个师傅中能有一人用得‘浑脱’之法,这便能将整只羊的皮给剥下来、且不破口子。只把四蹄、脖颈处都给紧紧扎牢、内里子充了气,便可载人渡河。”
    “……渡河的东西,你用作……”文以宁觉得自己这辈子全部加起来,惊讶的表情都没有这一夜多的。
    人家渡河,你竟然想着的是两…情…欢…好。
    文以宁不知该用何种表情来面对卫奉国。
    “呵,”卫奉国笑了,“东西、都是造出来给人用的,我也不是自小就想着要这般,是来了你们锦朝,又当了俘虏,平白无故挨了那么一刀……那日在江边,见小子嬉闹、怀念故国,这才想起这东西来。”
    “后来我想着充…气变…硬总是死物,和一般玉势、木势也无甚分别,便想着用滚水试试——太烫也不成,只怕会弄得皮子软化,没几次就不成了。太冷——只怕身下的人吃苦受累,更是不得房中旨趣了。”
    卫奉国娓娓道来,竟然也能如此细致。
    文以宁听着,脸上是越来越红,心里却想着、怪不得在河山阁沈钧问了一句——天下最好的书是什么,卫奉国敢于大胆地回答是那本什么《千岁大人房…中…术》。
    一个太监,连命根子都没了,还能将温度、质感、大小都给细细掌握分析了,只怕是超过那些器…大…活…好的百倍。
    “那、那……”文以宁还想问,可是却还不了口,这东西是如何含珠吐露的,文以宁也百思不得其解。
    若说羊皮能盛水,他懂。
    可是若是再能以前端喷出什么来,文以宁却又有点不明白了。心里寻思着,到底要怎么问,文以宁却没有注意自己这幅期期艾艾的神情都给卫奉国尽收眼底。
    卫奉国笑了,点了点他的鼻头说道:
    “若是一早都让您给知道得清清楚楚了,您新鲜劲儿过去了,我还怎么伺候您呐?”
    “难不成你就这么一样宝贝啊?”自己的心思被人给说了出来,文以宁翻了翻白眼,哼了一声转过脸去。
    “我的宝贝可多了,”卫奉国眨了眨眼睛,故意卖关子,“不过——”
    “不过什么?”
    “我所有的宝贝都是要留给和我相伴一生的人。”
    卫奉国正了神色,只转过头来看着文以宁。文以宁一愣,回头来看着卫奉国。卫奉国没有再说话,而是伸出了手,将文以宁的头发理顺。
    看着帮自己理顺头发的卫奉国,温柔、安静,那种专注的宠溺是不能装出来的。
    眼瞧着对方的手指就要离开已经柔顺的发丝,文以宁忽然有点患得患失,伸出手来,拉住了卫奉国的手。
    十指交缠,正如他们的长发,散落在床榻上,渐渐不分彼此。
    文以宁抬头看着卫奉国,看着他的眼睛,看着他轮廓分明的脸庞,不同于中原人的高挺鼻梁,宽阔的胸膛还有腹部结实的腹肌。
    除了那道伤口。
    文以宁不知道太监是怎么受得住这样的苦的,何况卫奉国在戎狄之中也算是尊贵人,一朝国灭、还被人去势做成了猪狗不如的奴隶,那些日子他到底是怎么撑过来的?
    心有些揪着疼,满溢的情绪就要宣之于口,可是最后却被理智给拉住。
    大约是看着文以宁纠结,卫奉国淡淡一笑,起身来帮他披上了外衫:
    “天凉了、夜也深了,您还是早些睡吧。”
    很多事情说破了,兴致也就散了。
    文以宁看着卫奉国,虽然想要说什么,可是却说不出邀请的话来,只能任凭卫奉国帮他穿好了衣衫,拉着他送到了门口:
    “您早些休息,我在这边收拾着。”
    之后,卫奉国就合上了房门。
    文以宁站在门口,看着紧闭的房门,静静地站了一会儿,沉默、没有说什么。
    直到如意走过来,悄悄看了他一眼:
    “主子,大晚上的,你站在这里做什么呢?若是沐浴完了早些睡吧,明日还要早朝呢。”
    叹了一口气,文以宁点点头转头离开,随意问如意:
    “那个火炎呢?你怎么安排的。”
    “喔,我们宫里的洒扫已经有十多个人了,他们平日都是住在后院的通铺,如今他再来了,通铺挤不下,我便打发他去角楼先住上几日,等宫里空出来了,再让他过来。”
    文以宁听了,皱了皱眉头:寿安殿处于西后六宫之中,宫中那么多的地方怎么会住不下一个小太监,角楼在河山阁之后,那里寒冷又没有地龙,如意这样安排——只怕是在和卫奉国怄气。
    如意看见文以宁的神色有变,正想要解释什么的时候,就听得房内“呯——”地一声巨响,然后就听得卫奉国一声低呼,还没有等文以宁和如意反应过来,房门大开来、很快就有一个人影窜了出来。
    那人手上拿着一柄鲜血淋漓的长剑,看见文以宁和如意也是一愣——许是没有想到在院外还有人的缘故。
    这个刺客黑衣蒙面,看见有人、没有等如意的那句“来人呐、有刺客”喊出来,就整个人一跃上了房顶,消失得无影无踪。
    “主子,你等着,我这就去叫人——”如意喊了人,寿安殿的禁卫只将文以宁给护在了中间,如意匆匆忙忙出去让人追杀刺客。
    在方才文以宁沐浴的房间里,几个宫人进去查探了回来禀报道:
    “主子,卫公公受了伤,可要请太医来医治?”
    “什么?!”文以宁一惊,下意识地提高了声音,可是看见那个宫人投过来的奇怪目光,又轻轻咳嗽一声道,“有无性命之忧?”
    “这……”
    文以宁见那个宫人犹豫,心里又开始担忧起来,只怕卫奉国是受了重伤,没有等宫人回答就随口吩咐道:
    “去太医院请韩太医过来。”
    “不用——”
    宫人还没有领命去,卫奉国自己却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只见他脸色惨白、唇无血色,一头长发随意地扎在了脑后,身上墨绿色的衣衫却也在夜色中看不出来伤了哪里。
    卫奉国扶着门框顿了一会儿,才站直了身子对着满院子的人、说的话却是对着文以宁:
    “韩太医是太医院副使,又是专管太后的病状。咱家不过是受了点小伤,没什么大碍。”
    宫人听他这么说,便也作罢,只护着文以宁将他好生送到了寝殿内,人多口杂,文以宁也不便说什么,只是担心的看着卫奉国,一步三回头。
    每一次回头,都只能看见卫奉国顶着一张苍白的脸,冲他微笑、表示不用担心。
    可是到了后半夜,文以宁躺在床上却怎么都睡不着,他习过武、什么样的伤口会流多少血、剑上会沾多少,他都多少有个概念。卫奉国那苍白的脸色,只怕并不是他看上去的那个样子。
    文以宁左右睡不着,白白担心一晚上不如去直接看个究竟来得痛快。想着、也便这么做了,绕开守在殿外睡过去的如意,文以宁悄悄地提着自己的鞋子从寝殿中走了出去,只没有古人做“手提金缕鞋”时的那番偷欢罢了。
    绕开了来往的宫人到了卫奉国所在的房间前面——寿安殿八品的太监们虽然不是住通铺,但是也是普通矮房。
    现在夜深了,唯一亮着灯的一间,就是卫奉国的住所。
    文以宁到了门口,发现房门竟然是虚掩着,稍微偏头一看,却看见了一个年轻的小男孩坐上了卫奉国的腿,搂着他的肩头、笑眯眯地正要说话。
    文以宁一愣,气上心头,冷哼一声,也不管屋内的两人,只道,“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卫奉国一看是他,立刻推开了身上的小男孩站起身来:
    “您怎么来了?这么晚了您怎么还不睡、这是火炎,今晚来的那个小太监——”
    看他急急忙忙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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