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怎么又绿了-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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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王说错话，是本王的错！”般若连忙告饶，“本王的白莲夫人，冰灵蛇族族长与两位长老都有了身孕，可如今大秦的户籍制度管的如此之严格，怕是……以后孩子出世了，在人族连个名正言顺的身份都没有。”
　　“般若……”老杨很是不赞同的摇头道，“如今，你们可是想到你们妖族的后代了……前几日，陛下，国师与镇国在界河迎战魔族，你与金雕公主可曾想过，真要在人界安家落户？！”
　　瞧见般若妖王晦涩，老杨摇头又嗤笑道：“莫说前几日了，若是今日魔族再次来袭，你妖族又可会与人族共进退？若是没有了人界，你妖族又能在哪儿落脚？传说中的无尽之地吗？”
　　“无尽之地不过是传说罢了，就连神族都探不出所以来。莫说……我妖族了。”般若自知理亏，亦不怪陛下与流月不待见妖族，直接甩手给镇国公主了。
　　“如今陛下人界大统！国师亦凝聚了所有仙宗。以陛下如今的实力，多你妖族不算多，少亦不算少！你妖族不过是寄人篱下，想坐享其成，异或反客为主……怕是还有难度！”
　　老杨这话是相当不客气，却哽的般若无话可说，般若搁下耳杯，站起身来，默默回了袁府。
　　“老王，你过来！今日除夕，为何……家家都张灯结彩的，咱们府中却……这样萧条？”白莲夫人借着怀孕，可没有少在丞相府里耀武扬威。
　　“白莲夫人，太王太后丧期未过，整个九江怕是无人敢张灯结彩。”老王管家好脾气回道。
　　“啪！”白莲夫人一个巴掌甩了上去！“你一个下人，敢这么和本夫人说话？还不是反了天了！”
　　“原来这是丞相府，老奴伺候的是袁丞相，后来这儿赐给了国师，老奴伺候的是流月国师！请问夫人可是国师的夫人？！”老王白白挨了这一巴掌，倒也不卑不亢的反问道。
　　“太王太后丧期，整个长安街的权贵，便是掌灯，亦是几盏素灯罢了！国师府亦有！”


第612章　以命换命
　　“你！你这个奴才！欺人太甚！”白莲夫人被他几句抢白，结巴的气急，却又水平有限，只能逼出了几滴楚楚可怜的眼泪。
　　“这是怎么了？”般若按着颞颥，缓了缓酒劲与心中落寞，迎了上去：“莲儿，你大着肚子，怎么能掉眼泪？伤了胎气，可不好。”
　　“爷……妾身不过是想多掌几盏灯，院子亦好亮堂些，老王管家就给妾身一顿排骨。”白莲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当初爷说跟着您，必定吃喝不愁，衣食无忧。可……妾身，不过想要几盏灯。”
　　“且……他一个奴才，还问本夫人可是国师的夫人？！”
　　“老王……谦和安顿本……爷在此，应是交代过了吧？”般若虎着脸，不过几盏灯，至于吗？
　　“般若大爷，国师自然交代过老奴，尽量满足您与诸位夫人的需求。可正值太王太后丧期，白莲夫人要的张灯结彩，却是僭越了。老奴亦无法满足。请恕罪！”
　　老王管家直了直一向弯着的腰，恭敬道：“为此，白莲夫人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既然无事……老奴告退。”
　　“对！爷，他就是一向这个态度！你定要替妾身出气，否则……妾身定会怒气攻心，伤了胎中孩子的！”白莲见老王管家欠身行礼，便径自走了！哪里肯罢休。
　　“莫吵，莫吵……”般若对她多了几分怜惜，亦是知道她这一胎怕是性命难保。若是将这些夫人，送到郦城，不仅给晴儿添堵，怕是这些个愚妇，不知轻重，亦会得罪其他了妖族，他如今太需要族人的支持了。
　　“爷……妾身可是怀着孩子，您都不给妾身作主，妾身如何在姐妹面前立足！”白莲一跺脚，很是用劲，“疼……疼……肚子疼……爷，救命！救命！”
　　“莲儿……老王，老王！快去请大夫！”般若吓得不清。
　　白莲亦是吓坏了，吓得捧着肚子，憋着泪珠儿，跌坐在石凳上，“爷……救孩子……”腿间的滑湿感，白莲根本无法无视，“流血……血了！”
　　她本就是寡妇，好容易能过上这好日子，就指着这胎翻身了。
　　“老王，你可别因为莲儿不懂事，开罪了你……就借机……”报仇。般若亦开不了口，只得扶着院前的枣树，亦有些无助，他太渴望一个妖族的后人，来证明自己，证明妖族没有被天地所背弃。
　　“般若大爷，这位春神医乃大秦第一神医，若是他都没有办法，怕是……般若大爷要早做准备了。”老王管家如何不知，这一胎，其中的蹊跷。
　　“春神医，孩子如何了？可保住了？”般若见春神医捋了捋汗，背着药箱出来，忙迎了上去。
　　“老朽以银针止血，夫人的命，是暂时保住了。不过瞧孩子脉搏有异，颇有弑母之兆。夫人母体空虚，怕是……随时会母子不保。还需小心将养着。”春神医亦是老人精了，看透不说透。
　　“这药方对夫人亦起不了什么作用，若有至亲愿意……同源精元为药引，许是有些裨益。”春神医丢下药方，匆匆告辞，离开这是非之地。
　　“春神医，您的诊金……”老王管家匆匆追了上来。
　　春神医向来爱财，自然来者不拒，“老王，你府中的生意，以后还是不要便宜老朽了，次次都是吊着脑袋看诊，这银子，忒不好挣了。”
　　“嘿嘿……你个老滑头，以命换命的馊主意……都敢出！”老王管家拍了他一掌，两人相视而笑。


第613章　岂有此理
　　般若拿着药方不知如何是好！琢磨了许久，对！翠娘！还有翠娘，她亦是孔雀一族的同源的精元！且还沾染了金凤的凤凰涅盘。
　　“老王，还劳烦你照顾着莲儿。爷去去就回。”般若火急火燎的往冰天雪地的界河边界而来！
　　“父王……您怎么来了？”翠娘与无极宗几位修士镇守驱魔阵。今日陛下带了些酒菜算是犒劳诸人。不想般若妖王竟然寻了来，翠娘倒是有些意外和感动。
　　“这个，翠娘，这驱魔阵如何了？可要，本王……出些力。”般若生硬开口道。
　　“有少主坐镇，不必的。父王，您可用了晚膳？大娘可安好？”翠娘与般若之间，向来公事公办，少了些温情，今日恰逢新年……翠娘难免有些涟漪。
　　“好，你大娘在郦城，与镇国公主倒是相处的不错。”般若尴尬的沉默了些许道，“白莲夫人有了身孕，我在九江陪陪她。”
　　“唔……父王，快请坐！女儿给您倒杯热茶。”无论如何，翠娘还是有些感动。
　　“翠娘，莲儿肚子的孩子有些……嗯！不妥，这老王管家请了位神医，说要用同源的精元为引子，效果更佳。”流月将药方递了过去。
　　翠娘讪讪的接过来，看了药方，脸色大变，“父王，魔族来袭，女儿……还要守护驱魔阵。”
　　“翠娘，当初你母亲怀有身孕时，多亏了本王与龙儿，细心为她调理，奇珍异宝的，虽然你母亲终是……可你亦不能顺利降生。虽然你不是最尊贵的孔雀族人，却是一只五彩翠鸟，亦算是鸟族贵族，本王的嫡系血脉了。如今莲儿独中怀的，可是本王唯一的男嗣，且是孔雀……定是不容有失。”
　　般若见她后退半步，似不肯妥协，又道，“翠娘，妖族还要指望本王的。本王不能……”
　　“妖王，你莫不是望了，翠娘这条命是本座的！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母亲，又是怎么同本座承诺了！”流月一个精灵，闪身杀了过来！真是岂有此理！
　　“谦和，这……若是你有折子保住莲儿肚中孩儿，这孩子的命亦送给你了。”般若一副施恩的模样，真是让人有恨又气！
　　“这样，这孩子的命，孤救了。出生之后，便让他净身了，跟着老杨吧。”古五闪身跟了过来，理了理自个儿散乱的头发，这子时刚到，算是新的一年，妖族又闹什么幺蛾子！
　　“……”般若咽了咽口水道：“杨瑃又不是……真……”
　　“他不是，但你儿子……真的会净身！”古五揽了把身上的皮子，“孤正烦着你们妖族不出力，添麻烦，还总是莫名的优越感。本来看着谦和的面子，亦不想计较。”
　　“如今看来，妖王还是带着你的族人速速离去吧！”古五一气呵成，并不是真心要救那孩子，转身便走，不忘记吆喝一声：“国师，孤都走了，你还不跟着孤，随身伺候？”
　　流月暗笑，配合转身。
　　“秦王陛下，谦和……如今除了人界，便只有魔界了，你难道让我们妖族去魔界自投罗网？！”般若这次是真的有些受伤了，“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可你妖族留在人界，对我们人族，又有什么好处？！”古五头也不回，不客气的反问般若道。
　　“翠娘，你救了妖族数千人，早就不欠他的了！你若是要认这样一个好心被雷劈的父亲，就不要拖累了孤的流月。”


第614章　成败萧何
　　“翠娘……”般若哀求的望着她，不肯离开，想要她回心转意，也并不想将关系闹得这样不堪！
　　“父王，您莫要强人所难，请。”翠娘板着面，陛下对自己敬重，不想今日陛下将话说的这样难听，定是动了怒。
　　“翠娘，那可是条活生生的性命啊。”般若亦有些动容，好好的，怎么就突然众叛亲离了。
　　“父王，我亦是活生生的性命。你走吧……陛下的话说到这个份上，想必是忍无可忍了。您与大娘，还是早做打算吧。”翠娘背过身去，亦是伤透了心，她做什么，对父王，对妖族来说，都是那样的理所当然。
　　“翠娘……”般若恳求道，“精元的事，当父王没有说过，在谦和与陛下面前多美言几句，你还得多为妖族美言几句。除了人界，我们的族人，无处容身了。”
　　“你走吧。”翠娘不想给他希望，她太清楚，妖族趋利避害的本性，有多么伤人。
　　“……”般若有种虎落平原被犬欺的落寞。
　　“呵……她们，就这样打发哀家。”宁王太后终于九江的镇国王府落了住，虽然一应待遇并不差，可她心中被随意打发的憋屈。
　　“陛下与流月宫主是一样的人……”铃兰仙子嗤笑道，“时日久了，你就明白了。不过是……面子上的事，做的，还算过得去，罢了。”
　　“铃兰仙人，你修为高深，乃百花山的师叔祖，怎么会投在秦湘麾下！百花山虽然毁了，可是以你在百花山的地位……何至于此。”宁王太后为她斟了杯酒，示意她下来一起坐。
　　“嗤……此事说来话长。”铃兰仙子憋屈的紧，如今的她再也不是那位不是人间烟火的小仙女了，一口闷了烈酒，叹道。
　　“真是成也无印宫，败也无印宫。本仙子修行了三百余年，成了众仙宗只能仰望的，一步仙君的师叔祖，可他无印宫短短时间，竟然将各仙宗的一些晚辈，速成了……一步仙君。本仙子哪里还回得去……”
　　其中，她与流月的恩怨，真是不能描绘，她自认亦是尽心尽力的匡扶正义，不顾生死。
　　“仙人莫说了，哀家都懂！那时秦王囚禁了我域儿，却久久不手，哀家也是抱着侥幸的心情。以为只要我们不争，便可以逃出生天。哪里想到……他的借刀杀人能这样的高明。”
　　宁王太后又灌了一杯酒，“别人的除夕夜，家人团聚，而哀家呢……孤家寡人，被囚在异国他乡，可笑的是，不在这里，哀家竟然无处可去！”
　　宁王太后想着这些不甘，眸中的怨毒便无处掩藏，“凭什么哀家要过这样的晚年？！哀家这一辈子尊荣，凭什么要忍受白氏，秦湘，她们谁都可以踩一脚！她们……凭什么！”
　　“铃兰仙人，既然他们不让，哀家痛快，不让你顺心，咱们又为何要让她们痛快！”
　　“得宝仙子，请留步。”得趣忙从富贵坊中追了出来，“今儿除夕夜，公主与得道掌柜为大家准备了些年礼。这是您的。”她递了一个储物袋来，“还请您好走。”
　　得趣自是将得宝仙子当菩萨一般供着，公主能很快的在襄城立脚，亦多亏了得宝仙子的经营。
　　“师尊，您看，这是什么？”得宝得了一颗十万年得妖族内丹，“您一直为了问玄宗那几个小辈的修为，突飞猛进，郁郁寡欢。如今……有了这个，你定会很快突破仙君的！”


第615章　采花大盗
　　“得宝，如今，我们师徒二人相依为命，师尊不希望，你还有什么瞒着我的。”
　　铃兰自然认出了这颗妖丹的珍贵，可得宝向来主意大，从来不是在她能控制的。
　　“师尊放心，这是公主赏赐的。您放心闭关，徒儿为您守着。待您突破仙君，那些……自然不敢小看你的。”师尊如今不能去问玄山，很大程度是因为自己，与流月宫主有了嫌隙。
　　“得宝……这样的机缘，对你来说……许……”是这辈子仅有一次。铃兰仙子很感动，搂了搂得宝，“师尊定不负你所望。待师尊突破仙君，定……要为你寻来一样的机缘！”
　　“无碍。师尊，妖族如今可都在人界，这样的机缘……亦不算多难。弟子……再想办法就是。”得宝仙子回搂师尊道，“师尊，你在得宝心中是不可取代的。”
　　“小五，妖族私心甚重，你可真打算……”流月见古五有些不以为意，一时摸不准他的心思，为他斟了一杯盏的热茶。
　　“先生，其实孤只是……虚张声势……毕竟妖族落到如今境地，孤作为人族之首，自不该落井下石。”古五学着流月用指尖绕着杯盏，欲擒故纵。
　　“好容易看到繁衍的希望，只怕妖族不会这样轻易罢休的。”流月亦松了口气，毕竟妖族所剩不多，但说实话，实力却在仙宗之上，若是要拼个你死我活，还真需要些时间布置。
　　且如今，还有魔族……如泰山之重，流月轻易不敢松口气。
　　“繁衍么……自然要等镇国与孤商量妥策略，才算名正言顺。若是此前出了事，妖族不仅失去了先机，孤自然追究镇国的压力，到时……先生不会……心疼哦？”古五昂着头，挑衅道。
　　流月摇头叹道：“陛下不必唤本座先生，陛下早已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阿耀族长，如今妖王怕是在九江照顾那位有身孕的新夫人，而冰灵蛇族的那三位，亦有了身孕……咱们族人不过十数人，若是不早做打算，怕……魔族未打来，咱们雪狼一族就业已……遭受灭族之灾了。”
　　雪狼族大长老性子急，早就按捺不住了，“你可未见那灵蛇族的大长老白洁洁，整天扭着蛇腰，甚是得意！昨日金凤公主设的除夕宴，她竟然仗着身孕，去向金凤公主与金雕公主敬酒，真是不知轻重。”
　　“怕是这样下去，咱们雪狼一脉在郦城无立足之地了！”
　　“嗯，早在白冰灵之前，妖界妖王一直由我雪狼一脉世袭。直至雪狼王失踪后，数万年里皆是我雪狼一脉打理妖族，直至白冰灵横空出世，将妖王之位夺了去，她慧根极好，处事公道，倒是有口皆碑！”
　　雪狼王的这代族长阿耀，是前雪狼族大长老的子侄，是如今雪狼一脉最年轻的头狼！可雪狼族近千年受到鸟族欺压，雪狼一脉的母狼已经死绝。
　　雪狼一脉此前将希望寄托在其他族群中，可除了鸟族，冰灵蛇族母妖多，其他族群亦是一样模样。那灵鹿一脉，这次更是直接断了传承。
　　“阿耀族长，不能等了！咱们今晚就行动！哪怕有朝一日，咱们死了，好歹在人族留下血脉，亦对的起雪狼王在天之灵了！”大长老提议，其他雪狼纷纷响应。
　　当夜，雪狼族人，乘着欢天喜地的新年氛围，洗劫郦城空闺女子，便是连城主府的春桃夫人，亦不在话下。


第616章　不容小觑
　　“混账！发生了如此大事！竟然无人来禀！去，将春桃带来。”
　　秦湘听了得道公子汇报，亦是恼火的紧！昨晚子时，多位闺阁女子被采花大盗糟蹋，数位姑娘受不住如此屈辱投井，撞墙自尽！
　　所幸救回一位，不想姑娘说出被辱经过后，亦咬舌自尽，仵作这才为自尽的姑娘验尸，这才发现……自尽的姑娘皆是被人破了身。如今郦城但凡有闺秀待字闺中的，皆是人人自危。
　　得道公子这消息，还是得意掌柜在富贵坊中，道听途说了一嘴，这才去核实清楚了，来报的。
　　“湘儿莫急，如此大的手笔，定不是一般的采花大盗。”得道公子叹息一声，这就是古南风的奸计。若是这些妖族好掌控，他怎么不留在九江。
　　“还能是谁？！得道这事还得你与晴儿出手，别声张！悄悄查探清楚，到底是谁，敢这样大胆！”秦湘大恼，这几日天天抚恤，不想还是出了岔子……可怜那些女子，死的不明不白！
　　看来，与古南风谈好妖族之事，是迫在眉睫！
　　“春桃，你来了，坐……瞧着今日的面色，怎么有些苍白，可是未睡好？”秦湘瞥了一眼春桃，示意她坐下。
　　春桃识时务的行礼问安道：“公主万安。臣妇听闻……郦城闹出了采花大盗。公主向来神通广大，不知可是有了眉目？”
　　此前春桃还自称“奴婢”，今日却自称“臣妇”，本是喊来兴师问罪，不想她却先发制人。
　　秦湘抿唇嘲讽的呷了口茶，真是小看了她了！“如此说来，春桃夫人……对此事毫不知情？本宫刚到，还以为春桃城主不满陛下，将这郦城划做本宫封地，心中不满呢……”
　　“臣妇不敢！”春桃乖觉跪下，这动辄便拿陛下压她，她自己不敢质疑，“只是这采花大盗胆大妄为，无辜闺秀妇人遭殃！此事郦城闻所未闻，听说公主此来，所带能人义士……无数！还请公主大显神威！”
　　“此事刻不容缓，求公主怜悯！尽快捉拿凶手归案！还枉死的亡灵一个公道！”
　　“……”秦湘缓缓端起茶盏，冷哼一声，爱跪便跪个够吧，“本宫以为，破案是城主府的职责呢？春桃夫人这个意思……岂不是……自认办事不力，请本宫相助。”
　　“我！……公主要是不介意，不如帮到我城主府去住？”春桃亦不在苦兮兮的装模做样，站起身来邀请道，“虽然公主是因随从众多，才歇在富贵坊，但是陛下若是怪罪起来，倒是以为本城主招待不周了。”
　　“呵……”秦湘真是气笑了，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春桃夫人不必客气了！年后，本宫会在郦城会兴建行宫，城主府的规格……春桃夫人自己住就好。”
　　“对了，刚刚春桃夫人说到本宫麾下能人义士……无数……你可当心着些，本宫的脾气倒是不如往日好了！”秦湘一搁杯盏施压道！
　　春桃一个抖活，掐着指尖，稳住身形，告退。
　　“湘儿，你父亲，秦大将军，当初可是……曾在郦城经营过？”得道公子狐疑的紧，此事怎么从未听说过。
　　“是师公的势力吧……怎么了？”秦湘印象里，父亲过世，这部分势力，父亲去世后，似乎还归师公管理，如今该是定南王府吧。
　　“这些被糟蹋的姑娘中，有一位与你有些相似，你父亲……是不是？”得道公子自然知道秦武在秦湘心中是最敬重的人。


第617章　孟子姜
　　“你的意思，是我妹妹？不可能！父亲若是续弦，为何不光明正大的！？”
　　秦湘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亲生的兄弟姐妹。
　　“可那姑娘，似乎是你父亲的旧部在保护着，若是与秦大将军没有关系……亦是有些说不过去的。”得道公子踌躇道，“你不若写份信问问云姨，让鸟族送过去，也快的很。”
　　“我想先去看看她。”秦湘明知得道办事向来靠谱，可……
　　“湘儿，她……亦是神不知鬼不觉的被人糟蹋了，今早，你父亲的旧部陪着她报的官。”得道拦着她，若真是妖族所谓，这亲戚认还是不认？
　　“不若……”不若核实清楚了再重新计较。
　　“不！母亲……她走的早，父亲孤苦一世，若是……我，我亦能体谅。”秦湘捏拳道，“无论是她，抑或旁人，如真被妖族侮辱，本宫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秦湘换了夜行服，与得道公子蹲守在梁上。
　　“小姐，老管家说，今日里让奴婢陪着您睡，您别担心！府尹派了两位捕快守在咱们院外，定不会出事。”小丫鬟扶着那小姐进了厢房。
　　那女子不过二八佳人，桃腮杏脸，明眸皓齿，香肌玉肤，生的闭月羞花，我见犹怜。单看容貌倒是有五分像了秦湘，只是气势颇有些柔弱，缺了几分英气。
　　“子姜本就是一朵浮萍，又恰逢乱世，多亏秦武叔父谴人护着，如今……子姜遭逢大难，失了身！本无颜面苟活于世，奈何秦武叔父之仇未报！子姜，死不甘心！只能苟且偷生……”
　　得道耸耸肩，似抖落一身的鸡皮疙瘩！不自觉地就认为自己错了，这女子与湘儿，出了貌似，真是天差地别。
　　“她姓什么？”秦湘无意识地在得道公子手上划道，细细地想从她身上看出什么不同，唯一可以肯定地是她没有凤凰血脉。
　　得道公子被她温热地手指在手心划着，心中顿觉瘙痒，怔怔地望着秦湘，新潮澎湃。
　　“她姓什么？”秦湘恼恨地瞪了他一眼，得道这才反应过来，可面对湘儿玉手，忐忑伸手，“孟子姜。”
　　“她应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