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怎么又绿了-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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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义和夫人都默许咱们了，善儿就是害羞罢了，本王省的！”王子瑾也不生气，背着手跟上李善。
　　“美人儿姐姐，我要这个料子的！”小五揪着一匹宝光三翠锦不肯撒手。
　　“小公子好眼力！这三翠锦可是绞丝织，三两才一寸！可是不容易……”小二立马比了个大拇指，“不过，用它做锦袍怕是僭越了……咱们平南城，亦只有定南王能穿！”
　　“小五……你看，这个咱们也不能买。要不，咱们就买其他的，还有好多好看的呢！”燕红心中一沉，哪里他能一眼就挑出这样的料子。
　　可想来，他身上那一件比起这三翠锦亦不逊色的！他喜欢这个，又非常合理！
　　“哪个料子，只能定南王穿……”王子瑾远远听着，便吆喝了一声。
　　“两位爷……您这边请！”掌柜的眼尖，自然是认出平南王来了，贵客临门，他自然亲自出马，“这位姑娘，小公子……你们且让让！”
　　小五一个不查，被掌柜推开了半步！还是李善手快，稳稳扶住他！


第851章　忠奴阿燕
　　“小娃娃，你这么小，要担心些……家里人也要将他看紧了。”
　　李善见他可爱，也不免多打量几眼，玉润珠华，眉眼端正，是个好孩子。
　　燕红见李善与王子瑾一身低调奢华，自知身份高贵，忙跪地行李道。
　　“娃娃不懂事，冒犯两位爷了，还请见谅！小女燕红乃……乃香春苑的风尘女子，这孩子，是昨日燕红在路口捡来的。可香春苑毕竟是风尘之地，妈妈又……”
　　燕红欲言又止，一脸无奈的跪下，“这孩子看着就是好人家的，待在香春苑委屈了，还请两位爷……帮帮他。”
　　“大胆！”李善顿觉没脸，难道那妈妈还想卖了这个孩子！他不自觉地护住小五，生怕旁人欺负了他。
　　王子瑾自觉自家善儿一贯温和，难得见他这样气愤，拍了拍他的肩，“燕红姑娘，你先请起。”
　　“老板，可有内室！”
　　“有！有！”掌柜的忙擦了擦汗，给几位带路，“小二，给几位爷泡一壶好茶来！”
　　“爷……您请坐！”
　　“下去看着门，别让无关人等闯了进来。”
　　“是。”
　　“燕红姑娘，不瞒你说，你眼前这位正是定南王本尊，你有什么冤屈，不妨与他直说。许是能给你讨回一个公道。”
　　王子瑾自然知道这姑娘心有城府，从救人开始，怕是就有所图谋了。
　　“王爷恕罪！燕红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两位。”燕红闻言，又跪地了，就是小五拉把了几次，都拉不起来。
　　“小娃娃，到本王身边来坐。”李善招手，让他坐到自己身边来，看来很是喜欢。
　　小五也不知谢恩，利索当然爬上了他的膝盖，哈哈！长得英俊又温柔的小哥哥，自然是小五的最爱！最爱……欺负了！
　　“启禀王爷，奴婢本是城西的王家二小姐王宝的贴身奴婢……叫阿燕……王爷，看在……有些渊源的份上，求您救救二小姐吧！”
　　这阿燕倒是忠心耿耿，磕头磕的额头一片红痕。
　　“怎么回事？王家好歹是世家，怎么会沦落到将小姐身边女婢卖到风尘之地……”李善心中一惊，对王珠王宝亦是有些愧疚的。
　　“王爷有所不知，自您退了与两位姑娘的婚事，不仅是平南城，咱们楚地对王家皆是避讳不已。在加上老爷说，两位姑娘命格贵重……”阿燕有些哽塞了，卷起袖子抚了把脸。
　　李善不免叹息，这王之治就不是个聪明的，当初陛下不爱女色，这事不知道遮掩，谁吃了熊心豹子胆娶他家的女儿。
　　“咱们老爷原虽有官身，可这四处碰壁，不得意，出了差错就丢了官身。之后流连风尘，在这香春苑染上了赌博的恶习。奴婢与几个年轻的家生子，都是死契，都被老爷抵了债。”
　　“不过最惨的还是大小姐……王珠，她，她被，被卖给了城南的李员外，那李员外都快古稀之年了……听人说，大小姐在李家，没少受那……的折磨。前日，老爷又说了一百两……若是还不出。”
　　“今日早膳，听姐妹们……说，老爷就要把二小姐送到香春苑抵债。奴婢原也想着有朝一日能赎身从良，如今……如今……还求王爷念在相识一场，救救我家小姐……”
　　“起来吧……”李善不自觉的拍了拍小五的小屁礅，小五翻了个白眼，你让起就起，本小爷多没面子，就不起！
　　“王爷若不答应小女，小女就不起来！小女原为王爷做牛做马，以报王爷之恩。”


第852章　只爱春日醉
　　“本王不是不救，此事不能听你一面之词！本王会遣人去调查……”
　　李善见小五好不自觉，只顾揪着自己腰间玉佩上的璎珞子玩，“只是，这孩子太小，无论如何是不能给你带回去了。”
　　“这样，这是一百两，你回去复命！就说他的哥哥找来了！他的哥哥乃是魏地贵族，看起来凶神恶煞，你不敢招惹。”
　　“是……谢谢王爷！”燕红点点头，一步两回头的走了。
　　“你下来！”王子瑾揪着小五的衣领子就甩到一边榻上，倾身上前，一只手按着李善的肩膀：“善儿，你刚刚说谁看起来凶神恶煞？是本王？！”
　　“嘿嘿……自然不是，二哥风度翩翩，气度非凡，自然不会凶神恶煞，是本王，是本王……”李善嘿嘿讪笑，“咳咳……二哥，你，你别吓着小娃娃……”
　　“小娃娃，你快过来，告诉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刚刚那个姐姐说的，可是真的？”李善推开不正经的王子瑾，招手上小五过来！
　　哼！你让过来就过来了！刚刚你男人推我的时候很用劲的！小五肉嘟嘟的拱了拱软榻上的棉被，将头埋了进去，开始耍赖。
　　“刚刚的那匹三翠锦好似不错……善儿，走去将它裁了，给你我做两身衣服吧！”王子瑾试了个眼色，拉着李善就走。
　　“哼！还是什么定南王……坏人！”小五嘟嘟嚷嚷的抬起头来，抱怨道。
　　“我小五才不稀罕……我去找燕红姐姐……我记得路。”
　　“小五？”李善左眼猛跳，“二哥，本王不是听错了吧？他叫小五？”
　　“哪有那么巧的。怕是家里行五吧……”王子瑾见他停了脚步，唱戏唱全套，这孩子一点都不怕危险，不教训教训，怕是以后更加……不知天高地厚了！
　　“你才行五……小爷我行二……”小五这一路混迹，可是学了不少的，自然知道他们的意思，“你们府中肯定没有春日醉！昨日在香春楼喝了千日醉，一点都不够劲儿。”
　　“额……”李善实在忍无可忍，这才三四岁的小娃娃就能喝千日醉这样的烈酒了？这让他说什么才好？
　　“快！下来，我们定南王府什么好吃，好玩的都有，只要你乖乖听话，本王都给你寻来！”李善和善的伸出一只手去牵他。
　　“好吧，我小五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小五哼唧唧的瞥了一眼王子瑾，坏人！
　　“昨天那个香春苑的香妈妈要把我卖了！还想扒我的衣服。”小五自顾自的从龙目空间拿出自己烧包的锦服，靴子。
　　“小五，你是哪家仙宗的弟子吗？”
　　李善看着行头，就是陛下的规格，怕是亦逊色了不少，这锦袍上的灵石就是百花仙山也拿不出吧！何况这娃娃的储物袋，他们都没有看清楚。
　　“仙宗？我没听说过。”小五看了看自己衣裳，就衣裳这么招人，自己龙目空间还有好几套，都是袁谦和亲自做的！
　　“你们到底要不要带我去喝春日醉！”小五不依不饶，拍了李善一把，虽然力量有限，可是王子瑾，还是气的不轻，一把揪着他的衣服就拉了起来！
　　“你这臭小子，从哪儿来的？有什么企图？为什么叫小五？”
　　“二哥，二哥，风度！注意风度！他才多大……你犯不着……”李善连忙拉住他想动粗的手。
　　“切……叫嚣的厉害的，一般都是纸老虎……”古小五吐了舌头“略略略……”继续挑衅……


第853章　醉酒
　　“善儿，你莫要拦着，让二哥今日揍他一顿，否则他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王子瑾这一路可被这小五气的不轻，奈何又有李善护着，奈何不得他。
　　“二哥，小五不过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你至于和他计较么？”李善按着颞颥，不耐烦的推了他一把。
　　“你！你！善儿，你偏心……这孩子，你才认识多久！”王子瑾闹了这么久，无非就是觉得，李善对这小五也太过重视了，萍水相逢，有必要对他这么好！
　　“二哥，你讲讲道理，他不过就是个刚会走路的孩子……”李善瞥了瞥自己怀中，似乎闹够了的小五，很是于心不忍。
　　可小五的乖顺可不是因为对王子瑾的妥协，而是马车外似有如无的窥视，让他浑身发毛，如临大敌。
　　“你们两个大人，何至于这样，闹了一路？”小五不满意的剁了剁小脚，不等马凳，踉跄的跳下马车！
　　“而且……你们两个确定是男人嘛？为什么要坐马车出门，而不是起码？为什么下马车，不自己跳，还要人扶……我家小四都不会这样……矫情。”
　　小五撇撇嘴，真的很看不上二人拉拉扯扯，牵扯不清的，虽然有些忌惮的看了看不远处，
　　“二哥！”李善连忙从王子瑾手中，抽出自己的手来，低声叱责道：“大庭广众，连小五都在看咱们的笑话了！”
　　“善儿，我对你的情谊……难道在你看来，还敌不过别人的眼光！”王子瑾亦是恼羞成怒，甩袖而去！
　　“善儿哥哥，你们的兄弟情谊，为什么敌不过别人的眼光？”小五拉了拉他的袖子，一脸懵懂的问道。
　　“……”李善无言以对，他该如何跟一个孩子解释他与二哥的关系，“小五不是想闻一闻春日醉吗？陛下赏赐了两壶，一会儿，我开了给小五闻一闻吧。”
　　既然是仙宗的孩子，春日醉……毕竟不在话下吧。
　　“善儿哥哥，你还真有春日醉……我这一路在戏园子里听过了许多人提起它呢……”小五舔了舔舌头，垂延不已。
　　“小五，你就闻闻，不要喝……”李善给自己斟了满满一杯，心事重重的惯了一口，“其实我知道二哥在愁什么，没有了仙池，他，一日大过一日……”
　　“想来心里也是……”
　　李善还沉浸在自己的自怨自艾中，不料小五站在石凳上，仰头干了整整一壶的春日醉，又伸手来抢自己面前的这一壶，李善呆愣的望着肉包子小五，又举起了一壶！
　　“好，好喝……人，人家……人家燕红姐姐的……王，嗝儿……小姐，还等着你去救呢！”小五支离破碎，言语不详的絮叨，整个小脸似是红嘟嘟的苹果。
　　“来人，将小公子安置好……”李善叹息了一声，“李一，去将城西王家与香春楼好好查查！若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大可告诉本王！”
　　“怕是不见你这样贪酒，还真怀疑你是不是小五了……”袁谦和心疼的给小五拉了拉被褥，不想，又被他一脚踢开。
　　“小五，你希望先生拿你怎么办才好？难道与你保持距离，才是对你最好的？”
　　“唔……热。”小五实在热的很，小萝卜似的腿，烦躁的一把踢了被褥。
　　袁谦和叹了一口气，这样的小五让自己于心不忍！说真的，若是这样无忧无虑的长大……对他来说，倒是极好的！
　　“什么人？！”李善闻声回头，亦是吃惊不已。


第854章　托付
　　“善儿，是我。”
　　袁谦和走进了书房，见他布置一如过去简朴，倒也是赤子之心，很是诚挚。
　　“丞相……不，流月宫主，袁先生……”李善一时激动，不知该如何称呼。
　　“善儿，唤我谦和就好。”袁谦和拱手道，“今日冒昧前来，是有一事，想托付给定南王。”
　　“定南王一直担心德魏王的身子，这有个房子，是春神医所留，虽然不能治好他，但是也能将他的身子，调理恢复如初。”
　　袁谦和不说何事，先掏出一本药籍递了过去，“当年，一善大使便找过春神医医治，只是当时春神医并未找到其中的一味药。如今的南风界，想必不是问题了。”
　　“若是德魏王调理好身子，还想延年益寿，不如去岐山拜入魔宗，据我所知，那儿倒是不需要仙池，仙根的。”
　　“多谢，谦和兄！”李善忙拱手作揖，接过药籍，多年不见，他依旧温文儒雅，羽扇纶巾，“不知谦和兄有何事想托。”
　　“今日善儿遇到的那个小五，就是……古五托世，我见他与善儿投缘，想请善儿……代为照顾一阵子。”袁谦和怕他拒绝又补充道。
　　“自然，我也会在暗中照看，只是……教养的话，还请善儿与义和夫人多费心些。”
　　“谦和兄……这，如何使得？”李善动过这个念头，也是立马否认了。
　　他想过千万种可能，但如何亦没有料到，这小公子真的就是先王古南风，而且还是最爱他的袁先生，让自己照看……额，小五！
　　“他如今情况有些特殊，原来我倒是与你湘姐姐在神界，为他与小四启蒙，小四亦是小黑。他们都借着翠姨的神胎，生了出来。”
　　李善听了有些匪夷所思，不过再想想，也能理解的，毕竟这些年了，得道公子也没有下落，湘姐姐要是没有事做，想来也比较落寞的。
　　“善自小愚昧平庸，怕是教导不好陛……小五殿下……”李善羞愧这比起袁尚，湘姐姐之大才，自己确实是拿不出手的。
　　“善儿不必妄自菲薄，你自有你的好处。”袁谦和不便明说，自个儿是想给小五自由，给他重新选择自己人生的机会。
　　“那……善定尽力，但愿幸不辱命！”李善弄清了小五的身世，又解决了王子瑾的体弱问题，心中自是踏实不少，左右睡不着，便寻去客房。
　　“二哥，你可休息了……”
　　“休息了！”王子瑾气的够呛，自个儿这都生了好一会儿的气，他竟然一直无动于衷！
　　“二哥，你休息了还会应我？”李善也不客套，推门进来，见他卷着被子，背对着自己，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二哥，别生气了，你猜小五是谁？”
　　“哼，我不想知道。”王子瑾往里挪动了两下，比我都重要的小子，我能喜欢么？
　　“你猜也猜不到！他真的是……小五殿下，是先秦王古南风的转世！”李善扒拉着他的肩膀，将他转过身来，见他双眸红肿，心有不忍，伸手摩挲他的眸子道。
　　“子瑾，你，你怎么哭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胡沁……咳咳！”王子瑾被自己口水呛了一口，“哭什么哭……本王又什么好哭的！难道……你爱上别人了！”
　　“谦和兄将小五殿下托付给我照顾了！”李善见他生龙活虎，便只身坐在榻上，有些亢奋的拍了他一把，“小五殿下，那么小，我们得好好为他准备要学的功课。你这儿可有谦和先生的四书五经……”


第855章　李家无后
　　“善儿，母亲听说……你今日带了个小公子回来。”
　　义和夫人守在李善书房，等他，硬是等到一旁的茶都凉了。
　　“母亲，这都亥时了，更深露重，您还是早些休息才好。”李善忙躬身行礼，瞥了一眼义和夫人身边的妈妈。
　　“母亲身子不好，你们也不知道劝着些，这都多晚了，这要是有个好歹，可是你们负责的了的？”
　　“王爷恕罪！”两个妈妈自知如今王爷越来越忌讳人嚼舌根，这是变着法的提点她们。
　　“善儿，也不怨她们……你们门口闹那一出，这自然给旁人看了笑话来的。”
　　义和夫人端起茶盏，又食之无味，轻轻放下，“按理说，你这个岁数，也合该……”
　　“母亲……”李善就知道，母亲定是在这儿等着自己呢，“您怎么能出尔反尔的？如今二哥都住到我王府来，您这样……对姬姨母如何交代？”
　　“就是对你姬姨母，我也能理直气壮的说，你们总归会老，总要有人伺候，孝敬你们才是。”义和夫人气嘟嘟的搁下杯盏。
　　“虽然，知道你不爱听，可母亲还是要说，那林氏是个本分的，咱们家也纳了她这些年了，你好歹……去看看，若是有个孩儿，咱们李家……也算是有后了。”
　　“母亲！善儿不孝，实在不敢苟同您。”李善硬气的打断了义和夫人的话，这些年了母亲还不死心。
　　当初瞒着自己，一顶小轿子便将那林氏，抬了进门！先斩后奏！自己与她亦是置气了许久，可她与姬姨母有了默契，默许了二哥，母子关系才好了些，。
　　“母亲，若是这个婆子仗着咱们王府的体面，只会啜使您不顾及咱们母子情分，便是效力多年，也是卖得的。”
　　“求王爷饶命！奴婢不敢！”那两个妈妈吓得脸都青了，她们可都是夫人身边的陪嫁老人，可这定南王府终究是李家的，不是白家的。
　　“善儿……”义和夫人这些年亦是斗智斗勇，“罢了，你若是不想提便算了……本也就是那个新来的小公子，招的母亲抱孙心切了。明日儿，送来我院子，给我看看，要是个好孩子，便让林氏先养着……这才是正经啊，”
　　“母亲，此事您不必费心，我与二哥刚刚已经商议好了，小五的教养，我们自有打算……”李善倒是不介意母亲误会，确实也有意误导义和夫人。
　　“这……你和子瑾自有打算，这真的是打算收为养子了？”义和夫人一惊，“可，可这孩子，我都还没有瞧见过，你们就定了？再说，他……她是有咱们李家的血脉？还是……魏地王家的？”
　　“母亲，此事说来话长。”李善也不是有意相瞒，可是这一来二去，知晓的人多了，小五的安全怕是也没有保证。再说，听谦和兄的意思，这是希望小五低调的长成。
　　“夜深了，儿子亲送您回去……”
　　“善儿，你越大了，主意亦是越发的大了。”义和夫人气哼哼的站了起来，“这莫名其妙来的孩子，你也不怕人家找上门来，咱们定南王府怎么担得起拐卖孩童的罪责……再说了，就是李域，好似还有个遗腹子流落民间，实在不行，也只能便宜他们那一脉了。”
　　“母亲，举贤不避亲，祖父当年能将平南军的兵权交给秦师叔，儿子亦能将平南军，定南王府交托给合适的人。再说了，儿子如今的修为，活个二三百岁也不成问题。”
　　“那有什么用，男子要能生孩子才有后啊！”


第856章　犯了忌讳
　　“小娃娃，你过来……”
　　义和夫人守着书房数日，终于等到了洒欢的古小五。
　　“我不过去，你这都是坏人的惯用套路……”古小五撇头就跑，“来人啦！有人抓小娃娃去卖啦……”
　　李一叹了口气，出声拦住他，劝道：“五公子，这不是坏人，这王爷的母亲义和夫人……”
　　“我才不信，善儿哥哥那样的俊秀和善，才不会有这么凶恶渗人的母亲呢！”
　　古五童言无忌，这张嘴就将义和夫人气的不清！
　　义和夫人自接了定南王府的内务，多年来与儿子斗智斗勇，又抑郁难解，确实看上去少了从前做儿媳时的豁达开朗，与世无争。
　　“冤……冤孽啊！这，这就是那王子瑾教养的好儿子！”义和夫人捏紧了拳头，软软的靠在身边妈妈的肩上。
　　“老太太，这话我可不爱听了，谁是那臭流氓，好哭鬼的好儿子！我是古小五……你别晕了，诈上我！我可不认账哈……你，你们都要作证，和我没有关系！”
　　古小五利索的如吐豆子，将身边的人统统指了一圈，拉他们下水，显然压根不吃义和夫人这一套。
　　“古小五，你这，这名字是谁取的？可是……犯了那位的忌讳了。李一，快快将这小祸害……送走！”
　　“夫人，照看他是王爷吩咐的。属下恕难从命。”李一拱手，这些年夹在夫人与王爷之间，他，他总算是明白了，胳膊肘掰不过大腿的。
　　“夫人，您请先回。五公子，若有什么不妥之处，您可与王爷说了，再定夺亦不迟的。”
　　“你！善儿拧不清，你也拧不清吗？我这是为他好，为咱们定南王府好！”义和夫人推了推自己身边的婆子。
　　“你们去，将这娃娃送走！”
　　“夫人，王爷都撂了狠话，要发卖了老奴……夫人看在老奴伺候您这么多年，有功也有劳的份上，绕过老奴，绕过老奴全家啊！”
　　两个妈妈一齐跪下，不机灵的只会诉苦，机警聪慧些，忙柔声劝道。
　　“夫人，您与王爷是亲生母子，王爷少年英杰，自然是能理得清楚其中利害的。您没必要与王爷硬碰硬啊……岂不是生分了您与王爷的的母子之情。”
　　“母亲之情？！他要是拎得清出，能收留一个姓古的……不知何处来小孽障！还敢自称小五！”
　　义和夫人气的七窍生烟，如何不知自己的两个心腹妈妈打的什么如意算盘！
　　“你们一个个的……哼！比谁都趋炎附势！好啊！好啊！很好！”
　　“老妈妈，你也别一口一个孽障的，不就是赶我走吗？明目张胆的说，就是了！小爷我还不希望你这破王府呢……门在哪儿？”他扭头问李一，李一木楞着面，没料到这小祖宗会被这几句话打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