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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怎么又绿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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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瞬间,袁尚竟然有些被她说服,转念不对,歪理!憧憬越美好,现实越难接受。这女子不是为了银子,就是为了要挟自己。
  世上竟有如此阴险,不知羞耻的女子!袁尚捏紧拳头,忙了整整一日一夜,自己又饥又累,手都快抽筋了,更别说在平南城布置眼线。
  “哎……不吃不喝才画了这一百册,还被我家丫头嫌弃!”秦湘遗憾摇了摇头,“等清儿剔除不合格的,然后也可以慢慢赊账,最后某些人啊,就该累死在这案桌上了……”
  秦湘那炯炯有神,满满笑意的眼睛,似乎能看到袁尚的心底,有那么瞬间,袁尚甚至觉得自己已是她网中之鱼,算了,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
  平南城的贵族后院掀起了新风潮,一种风月画册,一册一百两。这风月画册,画风优美,主人公俊秀多情,爱情故事感人肺腑。
  两日后,秦大小姐的万福戏园编排了风月册中的故事,内容更是详尽,引的不少贵族,趋之如骛。万福戏院神奇的在平南城崛起,挣得那是盆满盈钵。
  万福戏园对面客栈的老板,正是目睹了那日拍卖,拍了傀儡人偶的王老板,知其中曲折,见人便赞佩道:“秦大小姐,乃奇才也!独具慧眼!巾帼不让须眉!”
  而私底下,平南城贵族小姐的压箱底多了一本书,就是宫中贵人也得了消息,偷摸着买了打发着无聊的时日。
  清儿本以为最近自家小姐挣了不少银子,心情一定大好。可小姐每日仍然忧心忡忡,广叔神出鬼没,心中揣测多半是边关告急,而自己又爱莫能助,只能看紧那袁尚,给小姐多挣些银子。
  “清儿姑娘,袁某的册子,都是同一个套路,你就不腻歪了么?”袁尚红着脸想劝清儿离去,过去这情情爱爱的,她一个未婚女子看了已是不妥,现在她在这里看着,自己还怎么画那……哎……春宫图……
  真是磨人的主仆!


第12章 定南王
  “云姨,您怎么过来了!”秦湘难得喜开颜笑迎了出来,终是有了些小女孩的娇俏,“清儿,快备茶。”
  “湘儿,你师公担心你,让我过来瞧瞧,近来可好。”来人是定南王李梓轩的儿媳……李氏白云。
  定南王李梓轩是楚王李域的王叔,上将军秦武的恩师,也曾是大楚的战神。其独子李栩在玄德五年战死沙场,留下白云孤儿寡母。
  定南王李梓轩因丧子之痛,请辞定南大将军一职,手上兵权皆数交给关门弟子秦武,只留了个闲散王爷的爵位。
  “师公……他还好吧。”要说这平南城有谁还像秦湘一样为了粮草焦头烂额,恐怕只有这位老王爷了,秦湘苦于府外眼线,怕给老人家添麻烦,也有些时日未去请安。
  “父亲身体还算康健,湘儿,我这一路颠簸,还是先请云姨进去喝口茶吧。”
  白云环绕四周,跟下人吩咐道:“你们在这里侯着。”话毕便牵着秦湘的手,往内室走去。
  “将军夫人,请用茶。”清儿恭敬奉上香茗,白云夫人若有似无的瞥了清儿一眼,清儿自觉后退一步,神色黯淡的行礼道:“奴婢告退。”白云夫人这才点了点头。
  “在门口看着,闲杂人等,不得靠近。”秦湘看她落寞身影又补充道,白云不赞同的向她眨了眨眼睛,摇了摇头,却没有阻止。
  待清儿关门,白云这才道:“云姨自不是防备清儿,只是这有些事,不知道对她来说才是好事。”
  “云姨,不妨事,那丫头护主,机警的,看着门也最是适合。”秦湘又压低了声音道:“现如今将军府有六批人马守着,湘儿也不便去定南王府给师公请安。还劳云姨代问师公安好。”
  “湘儿,你所想亦是你师公所想。他也是料到将军府处境艰难,才吩咐我过来。”
  白云放下杯盏,口渴不过是借口,她托着秦湘的手,沉思一番才开口道:“湘儿,你最近动作频繁,这平南城中大半的人都猜到你予以何为。”
  秦湘微震,不自在的后缩了些许,不解道:“云姨,师公是让您劝我?我以为这平南城只有他老人家明白我。”
  白云夫人叹了口气,拍拍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湘儿,父亲怎会不明白你,秦师弟现如今的处境原是父亲过去的处境。”秦湘这才无助点头。
  “只是湘儿,你虽早慧,却还是个孩子,这些事要相信大人,”白云夫人见她一头雾水,笑着点点她的脑袋:“恨不得你是我家小娘子,云姨定是娇宠着你。”
  “云姨……好好的,作甚么吊人家胃口。”秦湘摇晃这白云夫人的胳膊撒娇道:“只有师公和您老当我孩子,父亲对我可是放心的很。”
  白云夫人好笑道:“好,那我便问你,秦师弟是否跟你说过我们大楚边疆的第一大城……郦城。”
  秦湘自然点头,“父亲不用说我也知道,郦城这边境第一大城,商贸通达,络绎不绝,比起咱们平南城也毫不逊色!”
  郦城也是富贵坊置办粮草的绝佳之地,秦湘自然做了些功课,白云摇了摇头,“看来秦师弟没有告诉你,你师公常年带兵,自然知道打战最紧要的便是这粮草了。”
  “故而父亲早年已经安排了属下在郦城经营,防的就是朝中苛扣粮草,无辜将士因此丧命,边疆失守。”白云夫人看秦湘吃惊的张大嘴,满眼的笑意。
  “在父亲眼中,栩哥,秦师弟,定南军诸将士皆是他的亲子,就算东窗事发,不过是他一身功勋,将功抵过罢了。”白云夫人安抚道:“总归还是王亲贵族,总比你,一个姑娘家去做这事来的合适。”
  “师公……他……”秦湘深知定南王经营多年,不到危难之时,绝不会轻易暴露的,这是要牺牲自己,保全父亲,保全定南军。
  “可是云姨,就算这次侥幸过关,依着现如今的形势,早晚……”只恨自己不是男儿身,不能朝堂之上掷地有声地与那班守旧,顽固的老臣辩上一辩!
  还有那些老臣的背后之人!


第13章 擅吹箫?
  “湘儿,你只看到我大楚朝中龌蹉,尔虞我诈,你可曾想过,适逢战乱,其他五国和我大楚一样,也是半斤八两呢?”
  白云夫人知秦湘鸿鹄之志,苦于无人指点,便压低着声音点拨道。
  “且不说赵国,征战数月,国内空虚,军心动摇,还不若我大楚。再说赵国之邻国……秦国,秦王老矣,六子争王,内耗极大。而韩国国力羸弱,魏国新主年幼稚嫩,齐国离我大楚甚远,就是要攻打我楚国,还需要时日。”白云夫人将六国现状一一分析。
  “此次楚赵之战,对你父亲意义甚大,他接手定南军已有数年,虽有军权,却一直被朝中老臣排挤,故而只能是上将军。只有这实打实的军功能堵住这一班老臣的嘴。云姨知湘儿有本事,但这么多眼睛盯着,你只能忍耐!”
  白云夫人下巴轻点门口,秦湘会意,“云姨,我明白。可父亲怕是宁可自己出事,也不想连累师公的。”白云夫人摇了摇头,“虽是父亲麾下,可早在秦师兄接手定南军,这便一道儿交由你父亲打理了。”
  “我想他早有周全计划,湘儿,你要做的便是守好这将军府,等秦师兄得胜归来,对你父亲要有信心,好么。”白云夫人怜爱的拍了拍了秦湘的脑袋,没娘的孩子总是格外早慧。
  秦湘送走了白云夫人,心中还是疑窦的紧,为何父亲的计划,广叔毫不知情?可师公让云姨来,必然对前线局势有较大把握。秦湘不敢给父亲写信,怕被人截了,想了想还是交代秦广收拾袁尚的画册去富贵坊走一趟。
  秦湘不安的在府中花园闲逛,清儿远远的守着,不知道今日世子夫人说了什么,但自家小姐身上的担子感觉卸了不少。
  “嗳,你站住!”清儿见袁尚寻来,立马拦住。
  “前面是内院了,袁公子,请止步!”清儿不待见他,口气也冲了些。“清儿姑娘,袁某有要事找大小姐,烦请姑娘通传一声。”
  “前院之事广叔自会安排,袁公子有事可找广叔。请便。”清儿毫不客气的赶人。袁尚碰了一鼻子的灰,昨日一块小石头砸了进来,告知明早古五爷就要启程,他总要出去见一面。
  可秦广让人日夜监视他,若要出门,还是光明正大的走出去,摆脱了监视才好,“清儿姑娘……”袁尚还想求告,可清儿一副厌烦的表情,让他受挫无比,好歹自己也是玉树临风的佳公子,从来没受过这待遇。
  袁尚在小门盘旋了好阵子,均没有找到机会,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茶饭不思,更别说画那春宫图了。秦广出门办事,一直未归,这可如何是好?
  不过经此一事,袁尚也算是想明白了,他想在平南城立足,还得先得到这位平南第一女公子的信任,最好能互惠互利,否则确实是举步艰难,其他暂且不说,她可以困着他,让他天天作画。
  华灯初上,秦广仍未回府,秦湘隐隐地有些不安,担心有了变数,不免烦躁了起来。此刻外面传来断断续续的箫声,呜呜咽咽,好不扰人。
  秦湘寻着箫声找去,不知觉便走到了外院,“芙蓉姑娘说你擅吹箫?”她夸张的拍了拍耳朵,似乎要将被荼毒的杂音拍出:“富贵坊为了挣钱,也太不择手段了!”
  “咳咳!大小姐!若不是袁某扰了您的清闲,您怎会亲自过来。”袁尚尴尬的放下手上的玉箫,塞入袖口中,“大小姐似有烦心事?”
  秦湘戏弄的从下往上细细打量了一番,“袁先生?您大费周章,吹如此摧残的乐曲,就为了引我出来谈谈心?”袁尚尴尬不已,这女公子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其实……我不久前从楚赵边境过来……”


第14章 视楚人为肥羊
  “那袁先生想交换什么?”秦湘自是知道袁尚有所求,许是病急乱投医,她未细想,便抛出了橄榄枝。
  袁尚倒是有些羞涩,“大小姐,您多虑了,袁某不过是觉得现在有了时间,能否在平南转转,天渐凉,在下也该添置些衣物。”
  “倒是府中疏忽,稍后我让清儿吩咐丫头为袁先生量几身,先生要是不喜,府中的成品铺在平南城也小有名气。袁先生有什么需求,尽管和广叔,清儿开口。”秦湘明白他是其他企图,故而话里模棱两可,自等着他的后话。
  “大小姐,楚赵之战何故也?”袁尚并未接话。
  秦湘倒是意外,此人若是潜伏,不该如此高调谈论政事,之前面目倒更为合适。
  “楚赵边境争执多年,纷争不断,边疆楚人多被赵人欺凌,是而此战为国土,为边疆百姓矣。”
  “大小姐,这是楚国出兵之因,却不是赵国之故。”
  “袁某从赵国边境来楚……绕过交战之地,这赵国百姓民风彪悍,性情霸道,皆以为楚国肥沃,物产丰富,嗯……皆以楚人为肥羊,国中盛传,待完胜楚国,人人有地,户户有粮。”袁尚斟酌再三,才觉得形容适当。
  秦湘先是错愕,继而甚是恼火,岂有此理,赵人视我楚人为肥羊?那其他四国……
  “咳……大小姐,此战僵持数月,赵国本就物资贫乏,长此以往内耗极大,百姓多半会疲不堪言,边疆百姓四处逃难。
  而反观楚国,边城后有繁华的郦城支撑,袁某从郦城来,那里百姓对平南军信任非凡,军民一心,故而此战平南军多半是大获而胜的。”
  “听袁先生一言,果真是读万卷书不若行万里路,秦湘受教。”秦湘受教,心中大定,倾身行礼。
  袁尚见秦湘如此,心中大喜,“愿为大小姐分忧。不若袁某为大小姐奏上一曲《彩莲》,大小姐总不会误会得道掌柜。”
  “噗嗤……”秦湘笑出声来,“那可要好好品鉴,品鉴……袁先生,请!”
  箫声呜咽,含蓄深沉,行云流水,若虚若幻,竟有着让秦湘稍稍入定,有些神似芙蓉演奏伏羲琴时一般的魂不附体。
  余音袅袅,连刚到的秦广也愣住了,不得不暗自赞叹一句神奇。
  秦湘吁出一口浊气,叹道:“袁先生,奇才也。”
  “这曲《彩莲》原该是古琴曲吧,想不到袁先生改编成箫,竟然吹奏出飘逸之感,似能带走心中忧虑。”
  “大小姐,好耳力。”袁尚一曲罢,发现不远处的秦广,告退道:“那袁某明日去府上成衣铺转转。”
  “袁先生,亦可让小童如账房领十两银子,在平南城转转,如遇到什么趣事,不妨说与我听听。”秦湘也发现广叔回来了,这话便也是说给他听的。
  “多谢大小姐,告退!”
  “小姐,明日我让人跟着他。”秦广见袁尚走远,才轻声道,那位现在可是将军府的摇钱树。
  “不必了,外面那些……自会替我们跟着的。”秦湘又补充道:“和小童交代一声,保他周全,今日开始这些册子往郦城送,价格再涨上一倍。”
  秦广点头称喏,跟着秦湘走远才道:“今日宫里来人接芙蓉姑娘入宫,属下这才耽搁了。”
  “哦?哪位公公来宣旳旨?”秦湘甚是意外,不过以芙蓉之姿,入宫亦是正常,不知陛下给的什么位份。
  “是陛下身边的张公公,不过听说,安国公世子王子礼向陛下敬献上古伏羲琴,却无人能弹奏曲乐,安国公世子谏言唯有富贵坊的芙蓉姑娘曾当众弹奏,故而……才召芙蓉姑娘入宫。”
  秦广沉吟片刻道:“不过,这消息是张公公见瞧属下,状似随口一说。”
  “这便是故意说与我听的。”秦湘看了看皇宫方向,失了神。
  “小姐,属下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第15章 厚望
  “广叔,但说无妨。”秦湘回神,平静的看着秦广。
  “大小姐,不仅是宫中那位,就是朝中众人自是早有觉悟,这一战,将军一旦得胜归来,您入主东宫就势在必行。而宫中那位也需要兵权支持。”秦广军中出身,说话直来直往惯了。
  这便是朝中老臣想尽办法拖延军粮的主因,秦武不似其他武夫,他文武双全,兵权在握,还是世家出身,虽是庶子,可背后站着老王爷平南王李梓轩,即便王族也可平起平坐。
  若是秦湘入主东宫,秦武便是国丈,朝里朝外被他一人把持!而那些老臣多是陛下年幼是,王太后提拔的世家。
  “广叔,我总觉得不妥,父亲此次出征,竟未写家书。怕是猜到多少的家书也到不了我手中。”秦湘沉吟一番,若是父亲未写家书,也总会传个口信回来。
  “大小姐不必多虑,将军自是相信小姐可处理妥当平南城的事务。”秦广认为得道公子已经去了郦城,富贵坊郦城分部本就在囤积米粮,衣物,以备不时之需,秦武这一战自然能胜。
  “只怕这忧患……还不在边疆,王太后揽政多年,朝中众臣趋炎附势,就连平南王世子也敢下黑手,我担心父亲他被暗算……总要,亲自守着才能安心。”秦湘好容易被吹散的忧愁,因这一连串的话又拢了回来。
  “小姐……万万不可!”秦广大惊,早知小姐聪慧,有男儿气魄,哪知她对政事也如此通透,只是这话太过大逆不道。
  “嗯……奈何我不能走,我是他们制衡父亲的棋子。”秦湘慢慢跺回自己的闺房,看着睡着安然的清儿,甚是羡慕。
  “谦和,这里!”古五爷收到信儿,今日袁尚带着小童出门,便让金子去支开小童。
  袁尚从玉翠亭成衣铺出来就跟着墙上的暗号,一路寻来:“古爷,让您久等。”
  “近日,被那册子……不说了,您多加保重!”袁尚全然不似之前怯懦模样,拍拍古南风的肩膀,拉近了两人距离后才道:“太子殿下心狠手辣,又视您为大敌,这一路少不得截阻您。”
  “谦和……”古南风呜咽一声,压着嗓子道:“父王病重,怕是时日无多。”
  袁尚按住古南风微微抖动的肩膀,沉声道:“殿下,御风城中,臣已安排妥当,您只需安全到达御风城,自有人前来接应您。”
  “陛下年迈,六子之中最是疼爱,器重于您,太子只是陛下为您安排的保护屏障。您切不可辜负陛下一番苦心。一切大局为重!”袁尚声音虽小,却语重心长,发自肺腑。
  “可……谦和,万一他有诏书……”古南风顶着髯须,如此踌躇,倒是分外招人。
  袁尚也是愣了一阵儿,才肯定道:“殿下,太子一定没有诏书。”袁尚附耳过去,微凉的气息喷在古南风的耳边,古南风不由一颤。
  “诏书早已立好,正在陛下早就赐您的……臣画的牡丹图下。”
  古南风一阵紧张,有些不敢置信的看了看自己的刀鞘,额……他能告诉谦和,这牡丹图他一直随身携带么?
  古南风拿出近几日在平南城的布置,请袁尚过目,袁尚扫过一遍,点头,拿起布置图,焚尽。
  “楚赵两国边疆战事胶着不定,实则均是军政对立,名为互相制约,实则难有作为。您切记,军政统一乃大计也。”袁尚沉声教导道:“殿下之心,不能因为眼前的艰难困苦而动摇。切记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古南风正色道:“南风,自不负先生与父王厚望!”


第16章 暗波汹涌
  富贵坊近日低调的很,听说掌柜得道公子致力于将流月公子的风月册子发扬光大,出了远门。主持珍宝拍卖芙蓉姑娘进了宫,这珍宝台的拍卖便停了下来。得意公子和得趣姑娘有一搭没一搭的打理着富贵坊。
  平南城的贵人们均觉得没有珍宝台少了些趣味,便都向万福戏园涌去。那里的戏台子精致奢华,戏子们腔调圆润,饱满,舞姿韵味,优美,那些男人只是看了场戏,便有些按捺不住。
  秦湘终是得到了父亲的消息,消息是宫里的芙蓉姑娘先传出来的,边疆捷报,大退赵军!
  楚王李域听闻,情不自禁的赞誉道:“秦将军,我大楚之福将也!”
  本是喜讯,可如今朝中风平浪静的让人心慌,似有看不到的铺天大网,压的秦湘喘不过气来!
  宫里的各种赏赐接踵而来,赏花请帖去雪片儿般涌向将军府,就武宁侯府的世子夫人也稀罕的送了些价值不菲的银骨炭来。
  秦湘不耐这些琐碎,均交由清儿打理回礼,只是宫中的谢恩,总是躲不过的。如此隔日,秦湘不得不递了铭牌,硬着头皮进宫拜谢王太后。
  “参见太后,太后万福!”秦湘再多的棱角,此时此刻,在这位目光如炬,垂帘听政长达十年的王太后面前,也只有垂眉敛目。深怕显露了一丁点儿的情绪。
  “湘儿……许久没进宫看我这老太太了,可是觉得我这老太太老了,甚是无趣了?”王太后似乎在感慨,心不在焉的玩弄着一只巴掌大的白玉狸猫把件。
  “臣女不敢,臣女以为王太后日理万机,不敢滋扰。臣女无状,臣女以为王太后圣颜得天独厚,风华正茂,无人能及。”秦湘恭敬跪下,恭谨,得体,又带着些孩童的固执。
  “哈哈哈……”王太后爽朗的笑开了,“罗妈妈,你看看,这丫头是不是和小时候一样,讨人欢喜。”
  罗妈妈是王太后的贴己女官,也是她身边唯一说的话的老人儿,她笑的分外和煦,得体,利索的行了礼,打趣道:“太后明鉴,秦小姐倒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爱说实话。”
  “罗妈妈,你也和过去一样滑头,快!扶湘儿起来!好好的,跪着作甚?”王太后被哄喜笑颜开,秦湘微微松了口气,谢恩后便垂眉不语。
  “对了,罗妈妈,不是让你去请域儿,不,陛下一起用膳,陛下怎么没来?”王太后此番便是与楚王李域,先君臣后母子的表态。
  “启禀太后,”罗妈妈跪下请罪道:“奴婢办事不利,请太后责罚?!”
  “怎么,没得空过去,还是真的老糊涂忘了?”王太后也不生气,细细的把玩着狸猫。
  “回太后,奴婢没见到陛下,张公公拦了奴婢,陛下下朝后,和安国公世子正在听曲子,稍后还要沐浴更衣,故而……”罗妈妈显得有些为难。
  “胡闹!真是越来越肆无忌惮!!”王太后抓起白玉狸猫一拍,似是压住了自己的火气,瞥了一眼罗嬷嬷道:“行了,一把年纪的,起来吧,域儿这天天沉醉着纸醉金迷,不过是个清倌儿女客!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
  她若有似无的瞥了秦湘一眼,秦湘头埋得更低,太后将她和芙蓉一起比较,这其中意味值得好好琢磨。她不断降低存在感,担心一个不小心,太后怒火就烧了过来。
  哪知沉默片刻后,王太后突然和颜悦色道:“湘儿,今年就及笄了吧?”
  秦湘绷紧了身子,恭敬应道:“回禀太后,臣女今年及笄。”
  “这男儿多是在情感上不大开窍,大婚后就好多了。”王太后细长的手指仔细的描绘那狸猫的耳朵道:“等你父亲得胜归来,这事就差不多提上日程了。”
  轻描淡写的两句话,震的秦湘浑身发麻,却不敢张嘴,王太后打量着她,也不做为难,两人都看似非常良善。
  哦,不对,是三人,只见那罗妈妈起身后,笑眯眯的张罗着点心,“太后,今儿的菜可都是秦小姐小时侯最爱的,您啊,且将就将就。”


第17章 本王悦之
  秦湘领着清儿,不好松懈,快步走向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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