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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怎么又绿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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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不对,是三人,只见那罗妈妈起身后,笑眯眯的张罗着点心,“太后,今儿的菜可都是秦小姐小时侯最爱的,您啊,且将就将就。”


第17章 本王悦之
  秦湘领着清儿,不好松懈,快步走向宫门,张公公远远的追了过来,“秦小姐,请留步。”
  秦湘微微一怵,还是躲不掉么?“张公公,有礼!”她带着清儿恭敬行礼,“敬请张公公吩咐。”
  张公公哪敢受她全礼,让开身子迎接道:“秦小姐,折煞奴才了!”
  “吩咐不敢,陛下让奴才给秦小姐带句话。”张公公红着脸,“秦小姐,附耳过来。”
  “额……”秦湘错愕,僵着身子,不动,张公公无奈,只得上前一步,用只她一人听到的声音,模仿着李域的口吻道:“本王悦之。”
  张公公传完话,急急后退,行礼道:“奴才冒犯了,秦小姐,慢走……”
  秦湘真是心情复杂,浑浑噩噩的,不真切的很,如此……父亲就快得胜归来了?自己真的要嫁给李域?这一切都那么不真实。
  “小姐,累了一天,您早些歇歇吧!”清儿伺候秦湘躺下,秦湘却噩梦连连,睡的极不踏实,只觉得浑身乏力的很。
  翌日大早
  “清儿……”秦湘一直睡到辰时,却见清儿不在房中伺候,自顾自的张罗了起身。秦湘顺着园子向外院走去,今日安静的分外的古怪,连平日里打扫的丫头,花匠,小厮都不在?
  “广叔……”秦湘步子有些急了,广叔有些武功,耳力非比寻常,若是自己呼喊,怎么可能不答,“广叔……清儿……”秦湘心知不妙,疾步向前厅寻去。
  “二小姐,侯爷在议事厅等你!”两位丫鬟得体的行礼道,秦湘这才放心,“祖父来了?怎么不喊醒我!”秦湘跟着丫鬟到了前厅。
  秦湘这才看见秦广被人压在地上,堵着嘴杖责,急急上前喝道:“住手!何人敢在我将军府如此放肆!”
  秦湘一个长腿,劈向一个奴才,那奴才直接趴地不起,她飞身又一个侧腿踢飞另一彪行大汉,径自扶起秦广。将军府被钳制住的一干人等,也终于缓了口气。
  “乃敢!”武宁候秦厮怒发冲冠,这孙女胆大妄为,不给自己面子就算了,竟然踢了陛下的护卫军!仗着自己是主子,人家不便还手罢了!
  秦湘狠狠抬头,“祖父,今日若不给我个交代,就别想出了这将军府!”秦湘一甩束起的长发,今儿她怕麻烦,做的女公子打扮,此刻撂起狠话,很是潇洒!
  袁尚微微失神,这女子……真是世间罕见,独一无二。
  “交代?!你问本侯要交代?!你个孽畜!你使人哄抬粮价!妨碍粮官筹措军粮,罪证确凿!你还要我给你交代?!!”秦厮压着一口怒气道:“本侯今早已经上折子负荆请罪了!”
  “你?!”秦湘一口老血没喷出来!父亲得胜归来在即。他!竟然参了父亲一本!还好意思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呸!虎毒还不食子!
  “陛下令罢免秦武,押回平南!马将军今晨已经走马上任,赶往边疆!本侯来查封将军府。”秦厮看她那眦睚必报的模样,心中一寒,折中道:“来人,封住将军府,只准进不准出。”
  “你,跟本侯回武宁侯府!”秦厮一个眼色,那来寻人的两个丫鬟上前,屈膝道:“小姐,别为难奴婢了。”两个丫鬟竟是有些功夫底子的。
  “秦厮,你要是敢动平南军旧部,平南军和你不死不休!我秦湘说到做到!”秦湘恨恨扭头,不免开始担心得道掌柜了。
  “反了!你这是不要脑袋了么!赶紧滚!”秦厮怒急攻心,却也甚是着急,这丫头一向护短的很。
  “侯爷,小姐用惯了奴婢,求侯爷让小姐带着奴婢!”清儿忽然跪下磕头求秦厮,“砰!砰!砰!”三个响头听的扎心。
  秦厮一个恍惚,秦湘也不走了,怨毒眼神就射了过来,“去吧!去吧!”
  “谢谢侯爷!”清儿利索窜了出去,秦广要开口,被秦湘一个眼神止住。
  “侯爷,在下袁尚,是秦小姐的画师。”袁尚突然上前自荐,秦厮一口老血没憋出来,关卿卵事:“去!去!其他人看好了!一个苍蝇不准飞出去!”
  秦厮大步离开,看也不愿看这一府的糟心,早想插手将军府,可不是这样的查封。


第18章 隔墙有耳
  “您是老糊涂了!还是疯了?!难道我父亲不是您儿子!”秦湘进了书房就发飙了,一脚踹上了金丝檀木的案桌,昨儿还憧憬着父亲得胜归来,今儿就被告知自己拖累了父亲,这可让她按捺得住,也是彻底发飙了!
  “你弹劾自己的儿子,软禁自己的孙女?你良心过的去么!”秦湘捧着案桌上半人高的崖柏木雕笔架,狠狠地往地上一摔。
  “砰!”一声巨响,地面微震,那笔架竟然毫发无损,甚是结实,她火更大,伸脚就要踩。
  “小姑奶奶,你就饶了它吧。”秦厮一改常态的拉了秦湘一把,将笔架护到怀里捧起,看来,还是个真宝贝。
  “王太后的人一直盯着将军府和富贵坊,你的人在富贵坊进进出出,只要花点心思,还能不知你是富贵坊的幕后老板?”秦厮也是无法,若不是王太后用嫡子秦文的纰漏和继承侯爷爵位逼迫,他也不会乖乖就范。
  说来自己这孙女也着实让人佩服,她确实是个经商的人才,富贵坊也好,万福戏院也罢,都是平南城最大的销金屋。就那成衣铺子,糕点铺子亦是门庭若市。
  “我那是请富贵坊代卖风月图册!”秦湘理直气壮:“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他们可是抽了我的成!”
  “掩耳盗铃!本侯且问你,那得道公子若不是得了你的令,会让人收购米粮?不收购米粮,郦城,平南城米粮会见涨?”秦厮见她冷静了些,小心的放下崖柏笔架。
  “那……王太后抓了得道掌柜了?”秦湘这才低着头,小心问道,得道公子功夫不弱,做事谨慎,不至于吧。
  “什么叫罪证确凿,你听不明白?”秦厮这才找回了场子,这又觉不过瘾道:“若不是陛下帮衬着,你以为去查封将军府的事会落到我这个礼部尚书头上?”
  秦湘听到这里又是恼火了,“是!能不落到您这礼部尚书头上么!您都负荆请罪,主动给父亲背下了罪名!可不是深得王太后器重!”秦湘故意胡搅蛮缠,却又点到点子上了。
  “咳……小姑奶奶,隔墙有耳!”秦厮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急忙摇头示意:“大逆不道的话,不能乱说!你父亲有大胜赵军的功勋在身,陛下心中自有掂量,你且安心在侯府等你父亲回朝便是。”
  秦厮如今为何对秦湘如此客气?自然也是从楚王李域的态度中琢磨出些意思,幼主渐大,大婚在即,这掌权……而自己这孙女既是世家出身,是他武宁候礼部尚书秦厮的孙女,上将军秦武的唯一子嗣。
  全平南城的贵女里,这嫁妆有兵权,秦湘可是独一份的了。
  秦湘自然也很明白,王太后这时发难,已经在很大程度上顾忌了大局。可她心中仍是不甘,父亲数月征战,劳心劳力,眼看胜利在即,凭空出来一个捡功劳的马将军!
  秦湘眼疾手快,抄起案桌上的崖柏笔架就走,“这个归我了!”秦厮不仅吐血,一个礼部尚书的孙女儿,竟如土匪一般,奈何自己对不住他们父女在先。
  “小姑奶奶,这是你父亲亲生母亲留下的,你且用心收着!可别想不开,糟蹋了!”他还不知道那富贵坊有个珍宝台,专门拍卖稀世珍宝。
  秦湘不回头,摆摆手,也不作他想,秦厮如此纵容自己,从另一方面也说明了王太后并不会真拿将军府怎样。
  出了秦厮书房,秦湘就瞧见清儿和袁尚大眼瞪小眼,恨不得随时掐上一架,“你混进武宁候府,意欲何为?”清儿在秦湘的教育下,总算是有了些防人之心。
  “敢问清儿姑娘,大小姐是否收了古五爷银子,护我周全。要是我在被查封的将军府出了意外,谁负责?”袁尚一反常态,毫不怯懦,主动呛上清儿。


第19章 暖阁苑
  “自然是由本小姐负责,不然,袁公子以为呢?”秦湘捧着崖柏笔架,摩挲了一遍,未发现异样,随手递给了袁尚,袁尚有些受宠若惊,双手恭敬接过。
  “小姐……”清儿嘟嘴抗议,可一想小姐刚受了天大的委屈,连忙上前扶着秦湘,安慰道:“小姐,等将军回来,一切都好了。”
  “嗯,大小姐,若是有用的上袁某之处,袁某愿为大小姐效犬马之劳。”袁尚体贴也补充道,似乎刚刚和清儿互呛那人不是他一般。
  秦湘突然觉得有他们在,处境也不是太差,她轻抚清儿头上的淤青道:“袁先生,倒还真有一事要麻烦你,这侯府下人惯会捧高踩低,你能帮我找些不留疤的膏药么?”
  清儿闻言,眼眶湿润了,怕自家小姐难受,又生生的咽回了泪意,哽咽道:“小姐,清儿没事,都是自己无用。”
  “傻丫头,不是说了我可不需要这样的傻丫头么?”清儿想跪下认错,被洞察的秦湘架住。
  “下次,若有需要,不用磕的这么实诚,明白么?”秦湘好笑的掐了掐清儿尖尖的下巴,“这么可人的一张小脸,若是磕花了,可别怪你家小姐移情别恋了!”
  “小姐……”清儿不依。
  “噗呲……”袁尚见主仆打趣,忍不住笑出声来,清儿见状,恼羞成怒,“你跟来作甚!”
  “一定不是专门为某人花容月貌的脸,”袁尚抱着崖柏笔架,艰难作揖道:“大小姐,袁某正好随身携带了一罐药膏,应是有用。”他从袖口掏出一个精致菊花荷包,拿出一个陶瓷小罐。
  秦湘喜出望外,欣然接下,“袁先生若是有空,可回将军府帮我勘查勘查,不过安全第一。”袁尚应诺,将崖柏笔架递还给清儿,退下。
  “小姐,他来路不明……”清儿小声劝道。
  “嗯,他是聪明人,聪明人做聪明事。再说……”也看不住了,秦湘未明说,领着捧着笔架的清儿走向印象中的小院“暖阁苑”,她在武宁候府曾经的闺阁。
  “他?!聪明么?真没看出来!”清儿跟在后面不敢反驳自家小姐,只能喃喃自语,还是小姐依然嫌弃自己太傻了?
  今天真是奇怪了,别说秦文夫妻,就连秦姝都没有过来踩一脚,是还没有得到消息么?
  “站住!”一声娇斥,袁尚不自觉低头后退两步,“你是何人?竟敢冲撞了大小姐!”一位粉裙丫鬟上前,怒声指责道。
  “在下将军府画师袁尚,冒犯了贵人,还请见谅。”袁尚彬彬有礼,不卑不亢,深沉的嗓音如箫声一般似能抚人心灵。
  “丹儿,不得无礼!”秦姝柔声喝住吴丹儿,向前一步,越过吴丹儿,翩然微曲膝盖见礼道:“家里奴婢无状,冲撞了先生,先生勿怪。”
  吴丹儿一脸无辜,小姐这是怎么了,这可是秦湘的人……
  “参见小姐,袁某冒犯之处,还请海量。”袁尚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是秦湘的族中姊妹?不过他也不以为意。
  “袁先生,怎地来我武宁候府了?可是有急事,来找家父?”秦姝见他风度不凡,学识渊博的模样,想借此表明身份,袁尚自然也是明了,接道:“敢问令尊是……”
  “我们老爷是武宁候世子礼部侍郎秦文大人,可是你……这样的画师能随便见的?”吴丹儿是真不明白,小姐怎会自降身份和一个画师说话,平时这样的粗人都是自己随意打发的。
  “原来是秦小姐,幸会!在下要事在身,袁某告退!”如今袁尚好容易有了些许自由,正是摸查平南城的好时机,说完便匆匆离去。
  秦姝看着袁尚远去的背景,秦湘的画师?是坊间传说秦湘在富贵坊拍下的那位?平南城的风月画册据说可是出自那位之手?
  “小姐,小姐……”吴丹儿看着有些入迷的秦姝,轻轻的唤了两声,“您今天好生奇怪啊……那人不过是……”
  “你懂什么?去查查秦湘让他来做什么的!”秦姝一声怒斥,这吴丹儿真是主意越发的大了。


第20章 枕边风
  “小姐,听下人们说那秦湘倒了霉,私募军粮,被抄了家,还是侯爷亲自带人去抄的呢!”吴丹儿得了消息,马不停蹄回了晴阳苑,喜气洋洋的跟秦姝汇报。
  “真的?!”秦姝一阵惊喜,立了起来,急切问道:“那秦湘,人呢?!可有关进大牢?”
  “没……好像被侯爷带回了暖阁苑,侯爷还交代下人,好生伺候。”吴丹儿弱弱的回道:“下人们都议论纷纷听说二爷本来快得胜归来,现在被停职查办,正押送回城,侯爷怕是气的不清。”
  “不过,二小姐还带着那丫头清儿,大摇大摆的捧着侯爷的宝贝回了暖阁苑。”吴丹儿怕小姐发脾气,怯怯的离了半丈远。
  “真的?!祖父这是疯了么?这还赏赐与她?不行,我要去找母亲问的清楚!凭什么?!”秦姝如何坐的住,家里姊妹除了她秦湘,可连进祖父书房的资格也没有。
  “母亲……”秦姝远远的就撒着娇,扑进世子夫人薄氏怀里。
  “姝儿,这是怎么了?可是府中有人给你委屈了?”薄氏世家出生,才三十有余,风韵犹存,除了秦姝,还育有一嫡子秦柏,方十岁。
  这侯府的当家主母,便是从她生完秦柏出了月子,侯夫人便交由她做。秦姝是她娇宠着大的,在府中一直说一不二,又哪里来的委屈。
  “母亲,还不是那秦湘,听说她私募粮草,耽误军务被查,连累二叔停职,将军府被查封,还是祖父督办的,可祖父不仅将她带回府中,还把书房里的一件宝贝送与她了!你说气人不气人?!!”秦姝跺着脚,妒忌的直揪帕子。
  “嗯,此事吴妈妈刚禀告与我,具体情况,母亲还不知,别急,总有些缘故的,待你父亲回来,母亲先问问情况。”薄氏自然是知道的比秦姝还多了那么一点,毕竟书房里秦湘发火,动静极大,只字末语的总归是流了一些出来。
  “母亲……从小大大,祖父为什么只偏疼她!姝儿有什么不好,您还记得小时候么……”秦姝见母亲不管,依偎到母亲的怀里委屈。
  薄氏脸色微沉,她最是讨厌别人提起过去,特别是玄德二年的事,“姝儿,你们虽都是你祖父的孙女儿,十个指头有长短,他自然会有些偏颇。正如你祖母,这些孩子里,她老人家不是最心疼你么?”
  嗯,想来也是,母亲即便是当家夫人,可祖父还是长辈,这样的事还得祖母出马才能管事。“母亲,我去给祖母请安!”秦姝立马飞身出门。
  “吴妈妈,看紧了大小姐,二小姐,可别出什么纰漏。”薄氏按了按眉心,一阵头疼。
  秦文在礼部当任礼部侍郎,负责买办,家中虽有姬妾三人,却只是每月去点卯,大都在主母处歇息,对薄氏甚是宠爱。
  “爷,下人惶惶不安,听说小叔出事了,可会连累到侯府,连累到您么?”薄氏依偎在秦文怀里,柔声问道。
  “芯儿,别怕。二弟这眼看就要打胜战,本是大功一件,只是王太后不肯他风头太过强劲,这才……”秦文也不愿在自己女人面前说出原委,王太后正是抓着他负责的祭祀买办出了大纰漏,借此逼父亲负荆请罪,坐实秦湘的妨碍采买军需之名,耽误秦武战胜赵军。
  “唔……小叔自是吉人自有天相,只是父亲将湘儿带了回来,你知道,那孩子自小就对妾有误会,怕是生些波折,当然妾自是会让着她,只怕……”薄氏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甚是让人怜惜。
  “芯儿,委屈你了。”秦文抚上爱妻的肩膀,一夜春光绮丽,自是不必说。


第21章 冤孽来讨债
  “小姐,袁公子让人递了信儿进来,说富贵坊和将军府被查封,所有人就地关押,一切供给正常,并无大碍。”清儿出去拿膳食,有个丫鬟好似一路跟着,她一阵紧张,后来对方才说袁公子在小门让带了口信给她。
  “嗯,这事有蹊跷,若是抓住得道公子,得道自然将这事都揽了去,也没我和父亲什么事。现如今虽说是罪证确凿,我估摸着就是物证。”秦湘呷了一口茶,一嘴的茶渣子,忙用帕子吐出来。
  “这武宁侯也太拮据了!居然给主子用的茶渣子!”清儿不可置信的拿过茶壶一看,果然竟是些茶渣子,就是各府的奴才们也不喝这个啊!
  秦湘颇有些尴尬:“清儿,许是奴才们疏忽了,你去倒了吧。煮些开水便是。”
  秦湘初进暖阁苑,发现里面仍如当年一般,收拾的妥妥帖帖,一尘不染,似乎自己从没离去,母亲也依然健在。那一刻她是从心底怀念过武宁侯府的温暖。
  满嘴的茶渣子和饭桌上的残羹冷炙时刻提醒着她,这儿不是她的家。当年的事,她也并没有忘记。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千百倍还她!
  “哗啦啦……”秦湘直接扶了那泛着味道的三菜一汤,毫不犹豫的迈步出了院子,随手抓住一个丫头问道:“侯爷,在府中么?”
  “回禀二小姐,侯爷在老夫人那儿用餐。”丫头被她吓的战战兢兢,“嗯,走吧。”秦湘并不想为难下人。
  “宁心苑,呵呵……老太太,好久不见!秦湘回来了。”秦湘看着那门匾,咬牙切齿的问候道。
  “侯爷,请用茶。”侯夫人安氏保养得宜,看起来也就四十出头,宝蓝色的夹袄称的她竟有些面颊红润。
  “嗯……”秦厮不咸不淡的举起杯盏,瞄了安氏一眼,这些年,她不遗余力的模仿着那人,可不知画虎不成反类犬。
  “慢!”秦湘尖叫一声,吓了秦厮顿了顿,“湘儿,不得无礼!”
  “湘儿见过祖父,老太太……”秦湘不顾后面拦截的妈妈,自顾自的作揖。
  “侯爷,老夫人,饶命!二小姐硬是闯了进来……”后面的守门妈妈看安老夫人的脸沉了下来,连忙跪下求饶。
  秦厮自然知道秦湘会武,要拦她,还真有些难度,“下去吧。”
  安氏这倒没说什么,只是递了个眼色给身边的孔妈妈,孔妈妈跟着守门妈妈出去了。一顿板子,那是少不了了。
  “湘儿,你有心了,来给你祖母请个安也是好的。”秦厮倒是会帮她开脱。安氏强颜欢笑道:“原来是湘儿回来了,是常住么?”
  秦湘也不答她,捧起秦厮刚要喝的杯盏,“咕隆……”全喝了下肚。
  “湘儿,是为祖父试毒?!”秦厮大惊失色,芥蒂的看了看安氏,安氏连忙摇手,如履薄冰道:“侯爷?!您怎能怀疑我?!”
  “噗……”秦湘大喇喇的一口水向着安老夫人……喷了!秦厮紧张不已,“湘儿,怎么样?有毒?!”
  “这种事让下人做就是!”秦厮上前抓住秦湘的胳膊,甚是感动!原来湘儿如此良孝,实属难得。
  “额……祖父,没事。只是我暖阁苑的茶水里都是茶渣子,又没有开水,只好借祖父的茶漱漱口。”秦湘还顺便指了指地上的茶渣子,证明自己可没说瞎话。
  安氏气的血往脑中直冲!这妖孽!简直是冤孽来讨债!果然是那人的孩子,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想到秦姝昨儿的诉苦,安氏直接软倒在一旁的软榻上。
  “老太太,这是怎么了?被鬼神迷了心窍了么?”秦湘快步走近,似要扶她,却暗中狠狠用劲掐她的手,“亦或是,老太太,害了人,心虚了?!”


第22章 侯府旧事
  安氏惯能隐忍,她咬紧舌尖,缓缓心神,颤声道:“湘儿,祖母没事,你且起身。”
  “老太太,没事就好。不然我这一回侯府,您就病了。外面的人还以为我克您呢。”秦湘若有所指,这不就是当年老太太对秦湘母亲李氏惯用的伎俩。
  “咳咳……湘儿,用餐了没有?没有就一起用餐吧。”安氏连忙转移话题。
  就连秦厮也是后来才得知这后院龌龊,安氏似乎经常磋磨当时已有身孕的李氏,奈何李氏已经先去,秦武执意分府另过,陛下也赐了将军府。
  “祖父……”秦湘甜甜的唤道,说出来的话却字字诛心:“祖父,您卖了父亲和我,换来这一府的荣华,可有人不感恩我们就算了,还克扣与我,残羹冷炙就算了,也不知下毒了没有?你看老太太刚刚心虚的……”
  安氏深呼一口气,强忍着辩解道:“湘儿,误会了,祖母还不知你回来了。”
  “呵!”秦湘不予置评,那意思不言而喻,我不信你。
  安氏一脸无辜的看向秦厮,希望他支持自己,奈何秦厮干咳了两声,呵斥道:“愣着做什么?湘儿饿了,还快上菜。”
  安氏有些无措,老夫老妻多年,他还是第一次在晚辈面前给自己没脸。“孔妈妈……”安氏连忙唤道。
  午餐中有道红烧羊肉,三人均用的些,可吃了饭,孔妈妈又端上了一盘切好的西瓜。
  秦厮自然拿过一块,“祖父……这个真有毒。”秦湘弱弱的指了指西瓜。
  “胡说,孔妈妈,你来试试!”安氏一听,忍耐不住了,秦湘三番四次的挑衅,泥人也有三分火。
  “她试无用,老太太亲自试才有毒。”秦湘事不关己,只管挑衅。
  安氏堵了口气,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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