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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怎么又绿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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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走一起走!”古五怎么肯用别人的命换自己!他在三人背后站定,刀已出鞘,显然金子也拿他没有办法。
  “我们的命是袁爷的,袁爷有吩咐,不惜一切代价护您周全!五爷,不要为难属下!”其中一人用长茅刺死一守卫,挑开太子侍卫,硬生生的想杀出一条血路。
  三人武艺高超,默契非凡,倒也能勉强抵挡一阵!
  五爷功夫只是勉强,太子侍卫频频攻来,金子被动抵挡。五爷发现自己武功最弱,五人一圈,自己反成了他人的制辖,其他四人忙不迭,为了救他都受了轻伤。五爷便示意金子,渐渐分成两拨。
  三人也颇为感动,故而更是竭尽所能拦住太子侍卫和守城军,奈何人越来越多,事发突然他们没来得及送出消息,故而袁爷的支援……只能拼命了!
  “主子,快走!不然袁爷的布置,他们的牺牲都不值得!”金子感觉几股气息已经向城门掠来,御风城早已经草木皆兵,来人不知是敌是友。
  “你们,给我活着!”古五来不及交代更多,只能跟着先行逃窜。
  金子拉着古五掠上屋顶,古凌风视他为此生大敌,如何肯放,“杀无赦!追!”一声令下,隐在暗处的黑衣暗卫均追着五爷金子而去!
  金子虽是高手,可太子暗卫都是皇家暗卫中的精英,即使古五脚下,他飞掠起来也着实吃力!
  “主子,你先走!我拦着他们!”金子将古五往前方劲力一送,数十颗钢珠子便向后打去!背后皆是冷汗!


第28章 主子节哀
  金子长刀刀柄一拧,分出一把薄如蝉翼的软剑,看来也是保命手段。乘着众暗卫亮出兵器抵挡钢珠子,率先攻向了出刀慢的两人,长刀凌空劈下,暗卫手忙脚乱的抵挡长刀,软剑冲着那人脖子一抽,毙命!
  “一起上!不留活口!”一个嘶哑的声音吩咐道,余下暗卫绕城一圈,向圈中金子亮出武器,此时那嘶哑的蒙面者一掠而过,追向独自逃亡的古南风。
  金子为五爷的安危心惊胆颤,可也无可奈何。索幸他的轻功在皇家暗卫中是翘楚,虽再也奈何不了他们,却可以将他们往袁爷的势力范围内引去。
  再说古南风自是奋力向前掠去,只是他功夫悟性向来差了金子一截,很快被人追了上来。
  “五殿下!留步。”那嘶哑的声音仿佛从喉咙管里挤出来的,格外的吃力。古南风也不答他,你让留步就留步,本殿下莫不是傻。
  “五殿下,在下是暗卫首领莫问,只效忠于秦王。”那声音如影随形,其实早就护在古南风身后,“陛下已生命垂危,若是您不跟属下走,许是见不着陛下最后一面了。”
  古南风浑身发麻,那声音就在自己的背后,自己的轻功不至于那么差吧?遂硬着头皮继续疾行:“我不信,你定是设计我,若是父王暗卫,又怎会不救二哥,三哥,只救我?”
  “殿下,请左拐。”古南风不自觉的跟着莫问的要求左拐,莫问这才回答道:“属下效忠于秦王,听秦王差遣,五殿下虽有遗诏,太子亦名正言顺。故陛下让保您,便只保您。”
  古南风一阵无语,转念又道:“那些暗卫呢?金子……”
  “他们原就是太子暗卫。”也就是原不听命于他,莫问不想说话的态度很是坚决,生人勿进的气场全开。古南风也是赌着气,对这暗卫首领莫问抱着很大保守的态度。
  两人一路向东,在一座“月明温泉”的皇家庄子门口停了下来,莫问懒的说话,叩了三长两短,“咚咚咚……”五下门,翻墙进了院子。
  周围寂静极了,古南风顿时觉着太不可思议,他倒是知道这里,不过是个不被重视的旧庄子,难道父王藏在这庄子里?可怎么也是皇庄,也太过招摇了吧,莫不是陷阱吧?
  可身体却快过他的头脑,古南风翻身跟了进去,庄子里很安静,似乎无人看守,古南风心里突“突突突”,父王向来未雨绸缪,此时怎会藏在皇庄里?反其道而行?
  “喂!你给我说清楚!”古南风走了两步跟上,喝止莫问,莫问却回头冲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绕过繁复的皇家园林,走进一座假山,轻触一块石头。
  “轰……”一声,在这样凝重的夜晚格外轰动,似乎是凭空一道响雷。
  古南风不可置信的看着莫问,这不是将人都招来了么?莫问示意他进去,自己却守在了门口。
  古南风将信将疑的任他关了暗道,主要是因为自己清楚打也打不过,还不如进去看看有什么。
  古南风顺着隐约的火光寻去,走了大约一里的路,如此简陋,还有些潮湿,倒像是新挖的地道。
  两位侍女听到声响,匆匆寻来,突然跪下请安,“主子!”
  “铜子,铁子!你们怎么在这里?皇祖母没事吧?”见到二人,古南风心中一松,两位侍女是他的派去保护皇祖母的暗卫。
  两人铁青着脸,压抑着自己的情绪道:“属下办事不利,请主子节哀!”
  “皇祖母……”古南风摇晃了一下,那位慈爱,又风趣的老人家,在宫中替他挡风遮雨,还没来得及好好孝顺什么。
  只见一位老太太拄着金丝楠木的龙头拐杖寻了来。
  “五儿,你父王……走了。”


第29章 要劫狱么
  “皇祖母……父王……他……”古南风此时才觉得脚下微软,忍不住扶着墙,蹒跚着走到那一盏烛台旁边,跪下。
  那简陋的石床上正笔直的躺着的是曾给他很多爱护的一代王者。
  “咚!”古南风一个响头“父王,儿臣不孝!来迟了!未能送您最后一程!”他还未语,竟泪先流。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咚!咚!咚!”他用这种方式发泄心中的悲痛。
  王太后忙拦着他,抽出自己的帕子,细细的为他擦拭干净,这才将秦王身旁的一方玉玺捧起,郑重道:“先王口谕:古氏五子南风接旨,即日继位!不平中原,孤死不瞑目!”
  “遵旨!”古南风又叩了三个响头,接过王太后手中玉玺。
  “五儿,带着你父王回宫,宣读诏书!昭告天下!”王太后也不知在地宫躲了多久,面色极为苍白,宣完诏书便如松了根弦,整个人都有些摇晃。
  “是,皇祖母!”古南风起身,恭敬鞠躬,铜子,铁子忙上前扶着王太后。
  “父王,儿臣接您回宫!”古南风为先王整好衣冠,弯腰抱起先王的尸身,从月明温泉皇庄的暗道直接回王宫。
  这亦是太子古凌风逼宫,先王心腹拼命抵抗,死伤无数。王太后无法,带病重的先王躲入皇宫密道,奈何密道皇宫出口被古凌风把守,只得另辟其道,新挖的地宫,又从月明温泉皇庄新挖了出口出来。
  而莫问尊先王令,潜伏在古凌风身边以便接应古南风。奈何先王病重,未能撑到古南风回国。
  秦王古元贞于秦国庆元三十年逝,在位三十年,谥号高祖。太子古凌风谋逆,逼宫,罪大恶极,奉遗诏诛太子古凌风,传位于五子古南风,新王即日登基,年号庆丰。
  庆丰元年初,新王古南风追封先王二子古廉风,三子古琦风为德尚王,德誉王,封四子古亦风为德贤王,六子古淳风为德承王,亦封国手袁谦和为丞相,通告六国,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开启了秦国的新纪元。
  新王古南风勤勉,常召德贤王古亦风,德承王古淳风于君明殿,论时事,定强国之纲略。定军政一统,乃秦之大计,着二王拢兵权,统政权。
  袁尚收到御风城来信,吊着的心也放了下来,这最难的一步,殿下已经自己完成。袁尚亦是提笔写了多封密函,加快了自己的布局,为谋先王,新王之宏愿。
  此刻,平南城的第一女公子秦湘却在武宁侯府门前拦下了武宁候秦厮,“祖父,湘儿稍后去刑部大牢见父亲,一起面圣。”
  “胡闹!”秦厮太阳穴的青筋抽动,“在家等着!你父亲出不了事。”
  “那可难说,毕竟是您负荆请罪,替父亲坐实了这罪名的。那些老臣难道会给您辩驳的机会?还是父亲会不顾孝义,反告您污蔑?”秦湘揪着侍卫一匹马缰,冷漠道:“下来!本小姐征用你的马!”
  那侍卫一个哆嗦,也不知何想,竟是径自下马,将马鞭一并给了秦湘,秦湘利索上马,又拉着马脖子回头:“祖父,若是你在大殿说了不该说的,污了我将军府的清白,可别怪我不念祖孙情。”
  秦湘说完,叱一声:“驾……驾……”向刑部大牢飞驰而去。侯府那些侍卫本是李域吩咐看押秦湘,现如今鼻观口,口观心,不约而同的撇下秦厮,驰马跟上。
  众人扬起的飞尘,差点就没将秦厮呛晕过去,秦文连忙扶住父亲,劝道:“父亲息怒,均是儿子不争气,才委屈了父亲和他们父女。”
  “算了,你亦是不得已,秦武会明白的,只是湘儿,这性子……”秦厮摇了摇头,若是真的登了后位,怕是也未必帮衬侯府,还不若好好栽培秦姝。
  “湘儿,她还小。”秦文低着头,奈何他人轻言微,上朝皆是走个过场。
  “让开!谁敢囚着我父亲!”秦湘一个马鞭袭去,一个解差急忙松手,秦武稳如泰山,笑着看向自己来势冲冲,意气奋发的女儿,“湘儿,数月不见,马术可又精进了。”
  一群侍卫追随秦湘匆匆赶到,负责押解的正是刑部马侍郎正是新上任马将军的侄子,亦是世家出生,他急急上前,虚张声势道:“怎么秦小姐这是要劫狱么?”


第30章 对峙朝堂
  “马侍郎,这可是冤枉我们湘儿了!”震慑力十足的声音打断了马侍郎,一位白发苍苍,眼神坚定深邃的老者拉开了马车的帘子,众人皆惊,忙跪拜行礼:“参见定南王!”
  “师父!”“师公!”秦武,秦湘也纷纷行礼。
  “马侍郎,有本王在,你觉得我们湘儿需要劫狱么?恩……?”定南王李梓轩有些不以为意的质问道,又笑着冲秦湘招招手,“湘儿,进来!”
  “是,师公!”
  秦湘扭头仔细辨认了追自己而来侍卫,远远看到跑来的那位被征用马匹的侍卫气喘吁吁的跟在后面,“你!过来!马还给你!”
  “替秦将军松了枷锁,本王带他进宫!”定南王一声吩咐,解差连忙掏出钥匙,又看马侍郎。马侍郎满腹委屈,自不上前,定南王随身侍卫“哼”了一声,径自下马,拿过钥匙,自顾自卸了枷锁,又白了一眼马侍郎道:“将军,受累了。”
  秦武松松手脚,点头致谢。
  “武儿,上车!”定南王李梓轩放下帘子,吩咐道。
  秦武后退半步,恭敬作揖,“武儿不孝,让师父受累,给师父蒙羞。武儿跟着师父马车便是。”
  “武儿忠勇为国,刚正不屈,何有蒙羞一说,上车!本王自带你去大殿讨个说法!”定南王向来说一不二,不屑解释,这也是对自己的得意弟子,才多了些开导,纵容。
  那随身侍卫弯腰让秦武踩着自己上车,秦武拍了拍他的肩,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秦武之前憋屈一扫而空,顿时豪气万丈道,“谢师父!”一跃而上,进了马车,那些解差看了看迷茫的马侍郎,自觉的跟着老王爷的护卫队之后。
  “老臣,有冤!求陛下给老臣的徒儿,徒孙一个公道!”定南王李梓轩一上朝便直接带着秦武,秦湘跪在殿中。李域见此,坐立不安,匆匆亲自下来扶起定南王。
  “王叔年迈,一生为我大楚鞠躬尽瘁,如此可是真真折煞侄儿!来人,赐坐!”李域也是着急,王叔是王室的定海神针,轻易不上朝。
  又因功勋极大,后无赏可赏后,先王赐他见王不跪,此时李域着实难办,背后微湿。
  定南王李梓轩的本意也并不是为难楚王李域,在他的搀扶下起身,看着依然垂帘听政的王太后道:“陛下可知,为何李氏王族渐渐凋零,这大楚几经动乱,皆是我李姓王族身先士卒!”
  “本王知晓,王叔息怒。”李域松了口气,搀扶定南王落座后才道:“众卿平身!”秦武这才带着秦湘随众人站了起来。
  “我李氏王族已无能带兵之人,陛下若是愿意,老臣愿将这定南军交到您手里,由您调兵遣将!”定南王不似玩笑,李域抿唇不语,众大臣噤若寒蝉,便是那些个老臣均屏住呼吸。
  “老王爷……您这年岁渐大……”王太后这才笑着柔声开口劝道:“何故如此大动肝火,伤了根本,可是大大的不妙。”
  李域见母后故意的火上浇油,心中不快,却不能辩驳。
  “宁王太后,老臣称您一声王嫂,域儿已经弱冠一年有余,您此时的垂帘听政是否于理不合,也太不名正言顺了些?”李梓轩眼里满是蹊跷,嘲弄,又朝着王太后拱手道:“王嫂,恕臣武将出身,口直心快。”
  “王弟所言极是,本太后老矣,只是……陛下,还稍稚嫩,哀家也是为了大楚的江山社稷。”宁王太后嘴上如此说,一个极为严厉的眼神却抛给身为礼部尚书的武宁候秦厮。
  秦厮犹豫半响,站出来道:“王太后,老王爷,均对我大楚劳苦功高……”他一抬眼看到李域不喜的眼神,乖乖住了嘴。
  秦湘心中“呵……”轻声冷笑一声,自己这祖父,可真真儿的会左右逢源,她“噗通”一声,干脆跪下:“启禀陛下!臣女有冤!求陛下做主!”
  李域一早便知她今日回来,也不意外,回了王座才道:“讲!”
  “武宁候秦厮构陷臣女及家父勾结富贵坊哄抬粮价!妨碍粮官筹措军粮!且罪证确凿!臣女不懂政事,军事!与那富贵坊掌柜亦是点头之交!敢问武宁候秦大人……有何罪证!”


第31章 诱敌之计
  秦厮顿时慌了神,他急忙跪下请罪道:“老臣惶恐!”
  此事皆由宁王太后指使,“罪证确凿”亦是宁王太后对其所言,具体证据他并不知晓,且秦武此案的症结亦是他身为父亲的负荆请罪。
  一上朝,王太后,众老臣便让老王爷不按常理出牌给牵制住,以为他要以王室凋零为铺陈,军权移交兵陛下做筏子,实则弹劾太后垂帘听政久矣,陷害忠良,当还朝与楚王李域。
  却不料,定南王李梓轩大费周章只为先一步堵住了王太后和众老城的悠悠众口,继而再由秦湘鸣冤,提出哄抬粮价的事,主动权竟然意外的落到了楚王李域之手。
  “敢问武宁候,若是富贵坊不为我用,何故筹措粮食?若是富贵坊为我所用,又何须筹粮?”秦湘毫不怯场,亲自质问自家的糊涂祖父。
  “自然是为了哄抬粮价,从中盈利了。”秦厮想也不想就接道,如此简单的问题,还需想?
  “那请问祖父,富贵坊如何从中盈利?”秦湘语气缓慢,悠扬,此刻显得很好说话。
  王太后已然觉得不妥,不是落了这丫头的陷阱吧?她一个厉色瞥向秦厮,秦厮不知如何作答才好,额头已经渗出冷汗。
  “这个……无奸不商,富贵坊总不会是将米粮,送给定南军的吧?呵呵呵……”秦厮虽是老江湖,此刻孤立无援,秦湘本就难缠,现下又被王太后逼迫,头皮发麻,因而用这模棱两可的话企图搪塞过去。
  此刻马侍郎站了出来道:“小臣以为,自然是哄抬高价卖给粮官。”马侍郎按罪名猜测,王太后欣慰的点了点头,这后辈胆量有佳。
  “那马侍郎的叔叔马将军现如今正在边疆统率,请问马侍郎可会置家人安危不顾,去倒卖米粮?”秦湘一声冷哼,淡淡的一句话,问的在座各位哑口无言。
  “自……自然不会……小臣,怎会如此?”马侍郎被问的左右为难,在座的老臣皆清楚其中漏洞百出,这栽赃的并不高明,却相当有效的将秦武牵制了回朝。
  “马侍郎与马将军乃叔侄,尚且如此!难道马侍郎认为,臣女会置自己的亲身父亲,唯一的亲人于不顾!唯钱才是命!”秦湘咄咄逼人。
  马侍郎哑口无言,这才想通,即便是秦厮先前的回答,富贵坊也好,秦湘也罢,是替国出力,不仅不能罚,还得褒奖。
  可若是照个结论便是坐实了朝廷故意克扣军饷,要是传出去,可大可小。
  马侍郎想通后,只得跪下高呼:“陛下圣明!”
  李域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光彩夺目,生气勃勃,又充满力量的秦湘,着实有些移不开眼,一时失神:“马爱卿,尚……”
  “报……”一声宏亮的通报远远的传来,“八百里加急!”李域忙道:“宣!”
  传送官急急跪下,送上一本插着羽毛的锦书!众大臣均无比疑惑,互相传递眼神,却无人知是何事。
  张公公上前呈上锦书,李域匆匆看完,抓着锦书往地上一摔:“蠢材!岂有此理!真是朽木不可雕也!”泄了这团子火,他这才深吸口气,压着怒火道。
  “马嗣不听副将劝阻,中了赵军的诱敌之计,已经阵亡!西门关失守!郦城……已经兵临城下!”
  “哼……行军打战,有些人啊,还真以为谁都可以!呵呵……”定南王讽刺的看着宁王太后,“敢问王太后,现下,可如何收场?难道陷害忠臣,是想让赵人攻入我平南城?如此,太后岂不是……”
  “你!”宁王太后恼怒,暗恨马嗣无能!却拿定南王没辙,只能风凉话道:“老王爷,要不您亲自上阵,也能让诸国知道,我们楚氏王族不可侵犯?”


第32章 军令状
  “宁氏!这大楚的江山是我李家打下来的!你一个妇道人家,左右朝堂,祸乱朝纲,还嚣张跋扈,简直岂有此理!”
  平南王被宁王后气的不轻,吹鼻子瞪眼,已顾不上深思,便上了宁王太后的套,“打就打!不打,你这老娘们还以为我李家没人了!”
  宁王太后奸计得逞,也不做声,眯着眼,点头着看楚王李域,那意思就是让他立马下旨。
  李域终是不忍,王叔年迈,又有旧伤:“王叔!你旧伤未愈,善儿他还小,需要您。而且您已经请辞大将军了,难道我泱泱大楚已无能行军之将了?”
  李善正是平南王的唯一的孙子,平南王世子李栩将军和白云夫人唯一的儿子。
  “国不成国!善儿哪有还有家!”李梓轩一声长叹,朝中众臣皆是动容。
  “师父……秦武愿替师父出征!请陛下恩准!”秦武如何舍得老王爷近古稀之年,还得率兵亲征。
  “求陛下,王太后给秦武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秦武担心王太后和一众老臣反对,竟在此刻,即将平反之时,将莫须有的罪背上了身。
  秦湘心疼父亲,可此时并没有她说话的余地,她恨恨的看向秦厮,希望他能开口为父亲平反,哪知秦厮又装死。
  “陛下……”宁王太后一开口就挡住了要应承的李域道:“秦爱卿……这爱国之心可表日月,只是,这戴罪立功……”
  宁王太后似吃了亏一样,话音一转道:“不若立个军令状!怎样?”
  “宁氏!不要欺人太甚!在座的谁不是明眼人!事实怎样!心知肚明!”事实大家都有数,可这话却也只有李梓轩敢说。
  “李梓轩,你好歹是王族,能不能不要似个莽夫,好激动,让本宫先将话说完!”宁王后瞪了平南王一眼。
  她亦是今天发现这些个貌似对自己忠心耿耿的老臣,因为幼主渐大,亦开始忌惮他的看法。懑不好使唤了呢!
  “哼!”老王爷料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此刻却也不好再多嘴。
  “母后,儿臣也想知道,母后是何良策。”楚王李域亦是高招,将王太后轻轻一捧,只将那军令状视为良策,让众人均好下台。
  “即是戴罪立功,陛下不若册封秦武为镇国大将军,将这富贵坊在郦城囤积粮食都充了军饷,留秦湘在宫中为质。待秦大将军立下军令状打下赵国五个城池,陛下册封秦湘为后,立秦湘长子为太子,如何?”
  宁王太后笑眯眯的眼睛,似乎格外开恩了,甚是凉薄的扫视这人间百态。
  王太后诱饵业已抛出去,这多少世家有女儿,又想送入宫中的,想必此刻都与这秦家有了龌龊。
  “王太后,兹事体大!万万不可儿戏。”这不是明摆着给秦家送一个王后?
  一众老臣自然不想,不出意外都纷纷跪下王太后收回成命,她这一板子,让众人猛然醒悟,这朝堂,宫内到底是谁说了算。
  “呵!本王看着也是儿戏!那你们谁能带兵打战,谁来立这军令状!”老王爷自然也看出了王太后的卑劣用心,此外湘儿留在宫中为质,虽不是被人随意拿捏的,可暗箭难防!
  “这……”一众老臣为难起来,不是不想立这军令状,可这赵人勇猛彪悍,现如今,大破西门关,势如破竹。能打回西门关就不错了,别说拿了对方五个城池了。
  秦湘大声道:“启禀陛下,王太后,臣女愿随父出征,攻下赵国五座城池!戴罪立功!可立军令状!”
  “这……不是胡闹么?”老臣们又议论纷纷,“哪有女子出征的,我大楚会沦为六国笑柄。”


第33章 秦湘为质
  楚王李域认真的打量着秦湘,她总是给自己意外,这一刻,他甚至想将她藏起来,杜绝朝堂上的那些恶毒的揣测,他揉了揉自己的拳头,微微的斟酌,思量,酝酿。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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