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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攻臣计-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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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儿个我姑姑他们一家人刚到。”一提到妹子,他难掩眉眼间的喜悦。“预定会在巴乌待上几天。”
  他爹是周家长子,底下有三个弟妹,虽成家后各自分门立户,分落在几处大城落脚,但一有闲暇大伙还是会聚在一块,况且今儿个还是为了他考武举而来,会比预定时间多待几天,若他中了,便为他庆贺。
  “所以明日的宴席才会教你这般生厌?”周奉言努力地抿着笑。瞧,毕竟还是个孩子,心思不难揣测,尤其只要提起他视若己命的妹子,哪里还能板着脸。
  “可不是,硬生生地浪费了我一晚的时间……对了,能不能提早离席?”
  “这个嘛……”
  +++++
  周呈晔冷沉着脸,黑眸燃着杀气,在剑光闪动之间,蛮劲尽出,恨不得将与他对阵的燕奇临给一剑毙了。
  混帐!他才进宫就拉着他比试,比试也就罢了,竟然让众人不得开宴,得等他尽兴了才能入席!
  瞧,都已经戌时三刻了,再这样胡搞下去,他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回家?他答应凌春今晚要与他说考武状元的经过,再拖下去,她的就寝时间就到了!
  难以掩饰眉眼间的怒火,周呈晔招招凌厉,直往命门而去,并未因为燕奇临尊贵的身分而放水,可事实上与燕奇临交手也容不得他放水,光是要格开他的剑,就已教他双手发麻。
  “殿下,点到为止。”
  周奉言的轻嗓一出,燕奇临随即收势,侧身闪避周呈晔来不及收回的剑尖,一把将他搂进怀里,在众目睽睽之下往他颊上一亲。
  周呈晔当场一僵,抬眼瞪去,对上燕奇临的粲笑俊颜。“你这小子真是不错,真是不错!”话落,还用力地抱住他。
  周呈晔不自觉地皱紧浓眉,犹豫着要不要趁这当头给他一拳。
  “过来,今儿个你就坐在本殿下身边。”也不管他允不允,燕奇临径自就拉着他坐上主位。
  “殿下,如此于礼不合。”他沉声说着。
  坐在他身旁,待会他要如何提早离席?
  “哪来的礼,今儿个是本殿下作主当家,本殿下说了算。”燕奇临亲热地搂着他,喊道:“还不开宴?!”
  周呈晔张口欲言,但见这状况,猜测是多说无益,只能忍着气。
  宴席就设在御花园里,文武一甲皆到场,还有几位文武官员,人数不算太多,但一个个假装目不斜视,实际上目光却不住地飘到周呈晔身上。
  “喝酒!”燕奇临抓着他喂酒。
  周呈晔想闪避已不及,硬生生被灌了一大杯,宫中黄酒又呛又辣,教他酒一入腹就觉得浑身发热,头皮发麻脑袋泛晕。
  “殿下,周状元尚未用膳。”周奉言离席走来挡酒。“想喝的话,就由下官陪殿下喝两杯。”
  燕奇临笑眯了邪气的眸,一把将他拉到身旁。“瞧,本殿下这是不是就左拥右抱了?本殿下没说走,你们两个姓周的都不准走。”
  周呈晔眉头微皱着。完了……真的是个疯子,还说什么左拥右抱!他要回家,非回家不可!
  思索了下,面对燕奇临的灌酒,他来者不拒,一连喝了三杯之后,直接往后一倒,装醉。
  “殿下,瞧吧,就跟你说周状元还没进食,你就让他喝这般烈的酒,要他怎能不醉?这样吧,不如就让下官先送他回府。”周奉言自然明白周呈晔的心眼,拉他一把倒也不难。
  周呈晔紧闭着双眼,庆幸周奉言还懂得帮衬一下。
  “哪这般麻烦?把他送到本殿下的承泰殿。”
  “……咦?”
  “算了,本殿下亲自送他过去。”燕奇临酒杯一抛,真的将周呈晔往肩上一扛。
  周呈晔紧闭着眼,心想,待大皇子离开承泰殿,他就能趁隙离开,压根没瞧见周奉言微带忧思的面容。
  一进承泰殿,随即就有宫人迎了上来。
  “见过殿下,这位是——”
  “他是今科武状元周呈晔。”燕奇临随口说着,便拐了个弯,直朝寝殿而去,将周呈晔搁在床上,自己坐到床沿。
  周呈晔紧闭着眼,等着他离去,然却感觉他的视线似乎缠绕在他脸上,下一刻他的颊被他轻抚着,教他猛地一颤,不解这到底是什么状况。
  不想前功尽弃,他只能继续装醉,直到感觉燕奇临起身,他才微微松了口气,听对方的脚步声直往外,他更加确定自个儿的法子奏效,但——
  “关棠呢?”他听见他开了门问着。
  “奴才立刻通报关都事。”
  不一会,周呈晔又闻见了酒味,猜测是燕奇临在饮酒,恼他为何不回宴上喝,甚至还要宫人找人进殿,如此一来,他得要拖到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心里正恼,思索着下一步,门外已响起宫人的禀报声。
  门一开,燕奇临随即把人给拖进房内。
  周呈晔不敢张眼,更无心细听他们的对话,但一阵窸窣声伴随着撞击桌面的声响不住传入耳中。
  打起来了?大皇子是打上瘾了不成?
  “啊……殿下……”
  周呈晔微微扬眉,思索这位关都事也太不济,怎么才一会儿,便教他发出如此古怪的声响?
  “你小声点,要是把人扰醒,本殿下是无所谓,但就不知你心里作何感受。”燕奇临粗嗄喃着。
  “人?殿下、殿下……啊……哈啊……不要……”
  “不要?你把本殿下吸得这么紧,你说不要?”
  周呈晔脑袋一片空白,那淫靡的拍击声不住地响起,震得他胸口一片灼热。
  虽说他未经人事,却也不是没看过那类话本,猜得出两人究竟在做些什么,这是怎么回事?关都事……那是个男人,可是这声响……他不禁微眯眼,偷觑着。
  就见一个男人被燕奇临按在大圆桌上,而燕奇临正从那人身后撞击着。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楚瞧见燕奇临的阳物毫不怜香惜玉地冲进那人后穴,每次进出都令身下的男子颤抖呻吟。
  而燕奇临粗鲁地扳开对方臀瓣,好让他可以更加深入,让巨大的阳物彻底没入,再猛地抽出,狠狠地刺入。
  周呈晔感到口干舌燥,胸口的灼热直朝下而去。
  说不出这是怎样的感觉,一股巨大的冲击在他体内鼓噪着,让他的下体涨得剧痛,亟欲找到出口。
  他该转开眼,赶紧冷静,但他却像是着魔般移不开目光,直到——
  燕奇临蓦地回头,好似早知他清醒,压根不介意他偷窥,咧嘴笑得俊魅诱惑,他的胸口瞬间一窒,几乎是同一刻关棠也瞧见了他,一脸羞窘慌张,教他翻身跳起,狼狈地冲出门外。
  他一路狂奔,直至回到府中,他的心跳依旧跳得又急又狂,身下的痛楚怎么也压抑不了。
  他这是怎么了?
  他从来不曾起心动念,有再多姑娘跟他示好,他也无动于衷,可这回他却……难道他一直八风吹不动,是因为他想要男人?
  “……呈晔?”
  他猛地抬眼,直睇着从黑暗中走出的男人。“……姑丈。”
  “你怎么了?”翟玉瞧他面带绯红,泌着薄汗,猜测他恐是一路冲回家。“你该不会是为了跟凌春说几句话,从宫里偷溜回来的吧。”
  周呈晔挤出笑。“是啊,凌春呢?”
  “已经睡了,明儿个再陪她聊就好。”
  “……好,那我先回寝房了。”他动作生硬地转身,但即使进房,体内烧灼的火依旧不放过他。
  闭上眼,淫靡的一幕仍不住地骚扰他,教他就连入睡也不得安宁。
  +++++
  一早清醒,周呈晔精神萎靡,被春梦给折磨了一整晚,感觉像没入睡,于是,他决定叫同聚在周家大宅的堂弟们跟自己一起好生锻炼身体。
  不一会,就见他房前小院里,几个孩子叫苦连天,哀鸿遍野,直到一个个全都趴在地上,他觉得胸口郁闷稍解,才满意地放过他们一马。
  “呈晔,你真是以整他们为乐。”从长廊转角走来的翟玉,忍不住好笑地道。
  “姑丈这么说就不对了,是他们太弱,也不想想这是什么年代,不将武艺学得精些,届时要怎么保护凌春。”他有功名在身,往后不能随意到处跑,就怕凌春远在空鸣,他救助不及,自然是将心力投注在几个堂弟身上。
  “凌春有你这兄长真是她的福气。”翟玉一把搭上他的肩。“要不姑丈把凌春许配给你吧。”
  “姑丈,大燕律例,姑表兄妹不得成亲。”如果可以,他自然会娶,但……他蓦地静默下来。
  “说笑罢了,我怎会不知道。倒是你,心里是不是有事?”
  “我……”周呈晔有些难以启齿,可偏偏他是真的找不到人商量。堂弟们年纪小他两三岁,而这事似乎又不便跟爹谈,二叔三叔就更不用谈了,至于姑丈……该是可以,只因他和姑丈的年纪近了些。
  “这般难以启齿?”
  “姑丈,我……十五了。”
  “嗯。”
  “我……不懂男女情事。”
  “喔。”大舅子家教甚严,他明白。
  “但我……”
  “你想……嗯,那个?”翟玉朝他挤眉弄眼着。
  周呈晔玉面微绯,咬牙道:“不是,我……”
  “这事交给我就对了,你还未领官衔对吧,这几天该是不用进宫。”翟玉打断他未竟的话,径自安排着。“这样好了,今晚我带你上花楼开荤,可姑丈我只负责送你去,便不与你同欢,因为你姑姑会不开心的。”
  “不是,我——”
  “放心,包在姑丈身上,绝不会让你爹和你叔叔们发现。”话落,拍拍他的胸膛,一副他了解的表情。
  周呈晔瞪着他离去的背影,头回升起想揍他一顿的冲动。
  谁要上花楼啊,听不听得懂人话?!
  自己怎会找了个少根筋的家伙商量!
  +++++
  果真是个听不懂人话的!
  掌灯时分前,翟玉找了个说词把他带了出去,送他进城里的一家花楼,挑了厢房和花娘便径自离开。
  周呈晔难以置信地托着额。就算他再分不清自己的心思,也不需要找个花娘确定自己喜好!
  一听见外头有脚步声逼近,他二话不说地跳窗离去。
  在热闹繁华的大街上走着,他却不知道该上哪去,因为城门已经关上。
  巴乌城虽不禁城内夜间市集活动,但大约在掌灯时分就会关城门,除非有宫中令牌,否则是出不了城的……他的家在城南郊外,能上哪去?偏偏他身上的银两带得不多,找家客栈过夜也不知道足不足够。
  正忖着,突地闻到一股血腥味,他不禁朝左侧巷弄暗处望去,果真瞧见有抹影子立在墙边。
  他不想多管闲事,也没有多余的恻隐之心,正要离去时,想起凌春说过,她乐意助人并非良善,只因她私心期盼当她的亲人有难时,旁人也能伸出援手。
  而他也希望,万一他日他的妹子有难,他救助不及时,有人可以拉她一把。
  咬了咬牙,便朝那抹人影走去。
  “……周状元?”
  周呈晔狠顿脚步,只因那声音和那唤法——“殿下?”
  在他把话问出口时,他发誓,他听见了细微的嗤笑声,让他无从理解的嗤笑声,而后——“周状元,麻烦你过来扶本殿下一把吧。”
  周呈晔不自觉地皱起眉,想起昨日宫中他的放荡……他分明是一开始就知道他装醉,才故意闹上那一出。
  宫中皇族居然放浪至此,明知有人在场亦作乐,一想到往后得跟这种货色同一阵线,他都想辞官了。
  想归想,他还是朝暗处走去,只剩几步的距离,血腥味又更重了点。
  这是怎么了?他是与他较量过的,他的武功了得又力大无比,怎会受如此重的伤?
  才一走近,他就被燕奇临紧抓住臂膀,他垂眼一看,他几乎浑身是血,巷弄太暗,他无法确定伤势,但肯定不轻。
  “殿下,要不要在下去雇辆马车?”以防万一,先送回宫医治较妥。
  “……不用,不过是轻伤罢了,身上的血是别人的。”
  “可是殿下说起话来有气无力。”
  “因为本殿下被下迷药!”燕奇临咬着牙怒咆。“要不是如此,那些贼人恐怕就连近身的机会都没有。”
  “……殿下身边的人出卖了殿下?”要不是身边人,燕奇临想中迷药恐怕不容易。
  燕奇临垂眸睇着他,猩红色的唇勾得极弯。“本殿下就喜欢聪明的人,像那种愚不可及的蠢蛋,本殿下不过是忘了处置,谁知道留着留着就留成祸了。”笑叹着,但一点惋惜或自嘲的意味都没有,仿佛这是桩再平常不过的事。
  周呈晔不禁想,宫中和官场同样复杂麻烦,燕奇临遭埋伏恐怕也不是头回,甚至早已司空见惯。
  唉,现在辞官不知道来不来得及?当初实在不该被周奉言说动。
  “殿下,咱们一直站在这儿也不好,在下还是去雇辆马车送殿下回宫吧。”最重要的,他并不想被牵扯到。
  “别傻了,那票人现在肯定是大搜特搜,甚至堵住几条回宫的路,我又不是傻了自投罗网。”燕奇临没好气地啐了口,气息微乱地靠在他肩上。“喏,状元郎,离这儿不远有家一夜馆,知不知晓?”
  “不知道。”他平日都待在城南郊外,除非采买,他甚少进城。
  “……你不知道?亏你户籍在京城,竟不知道城里有这好玩之处。”燕奇临亲热地勾他的肩。“走,本殿下带你去开开眼界。”
  “不用,殿下告知在下一夜馆在何处,在下送殿下过去便是。”虽说不知道一夜馆里是什么名堂,但瞧他眸色熠亮,就知道绝不会是什么好地方。
  “不必推辞了,本殿下是看得起你。”
  “殿下不用太看得起在下。”最好是可以有多远就滚多远。
  “有意思,本殿下身边就缺你这种直谏的人。”
  “……”所以他现在必须开始巧言令色?
  “周呈晔,本殿下决定将你收在麾下,明儿个就上奏皇上,再没两日,你就会是本殿下五军营里的掌号头官。”
  周呈晔额际青筋跳颤着,有股冲动想回家痛揍姑丈一顿!要不是姑丈,他不会倒楣地再跟这不正经的荒淫家伙扯上关系!
  殊不知,更倒楣的在后头。
  +++++
  “喏,擦背呀,还杵在那儿做什么?”
  周呈晔双边额际的青筋同时跳动,双手隐隐颤着,他靠着深深的吐纳,告诉自己必须冷静,绝不能杀皇族,因为一夜馆的掌柜瞧过他的脸,也知道是他把燕奇临给搀进上房。
  燕奇临一旦出事,他周家可是会株连九族!
  他娘的……为何他得伺候他沐浴?!
  “殿下,在下手脚笨拙,殿下还是请个下人来擦背吧。”再深吸一口气,他努力让声音平静,试着与他理论。
  燕奇临懒懒回头,侧着脸枕在浴桶缘。“呈晔,你有不满?”
  “……不敢,只是方才走来,此处下人不少,挑几个伺候殿下该是足够。”他努力地平心静气。“时候不早了,在下也该回去了。”
  “回哪呢?你不是住在城南郊外,城门都关了,你怎么回去?”他像只餍足的猫儿慵懒的眯起黑眸,冠玉面容有抹说不出的魅惑。
  周呈晔微皱起眉,思索的不是他的话语,而是他的神情。
  他比谁都清楚燕奇临是个男人,而且是个力气和武学都在他之上的人,可偏偏他就是有种教人转不开眼的绮丽风情,尤其当檀发披落在肩,半掩着他异常俊美的脸,生出一股惊心动魄的美。
  一种男人极致的美,像是毒,深入骨髓。
  “横竖都让人备膳了,本殿下决定在这儿留宿一晚,你也待下吧,绝对少不了你的好处。”
  周呈晔回神,张了张口,终究还是无奈地闭上嘴。横竖他说再多也没用吧,这傲慢家伙哪里听得进他人意见。
  万般无奈地拿起手巾替他擦着背。这才发现他身上确实没有伤口,倒是布满不少旧伤痕,像是斑驳的玉墙,失色不少。
  “……你这家伙替人擦背都这般挑逗人?”燕奇临懒懒回头。
  “嗄?”
  “问你,昨儿个你瞧见那场景,是不是教你硬了?”说着,手便往周呈晔身下一探。
  如遭雷击般,周呈晔随即往后一跳,气急败坏地将手巾往他脸上招呼过去。
  “混帐!”他怒声咆着。他长这么大还不曾遇过这般放肆下流之人!
  “……周呈晔,你不知道惹恼本殿下,会落得什么下场?”燕奇临面无表情地拉下手巾,敛笑的眉眼森冷慑人。
  “有本事跟我对干一场,我要是输了便任凭处置,要是敢对我的家人动手……我跟你保证,我就算是死也拖你当垫背!”他豁出去了!明知不该如此,可他偏是吞不下这口气,容不得旁人放肆,哪怕他是皇亲贵胄也一样。
  “对干一场?”燕奇临突地低低笑着,笑得像是只偷得鸡的黄鼠狼。“本殿下对武官的兴致不高,可你还是少年之姿,身子骨还没硬,该是挺可口才是。”
  周呈晔脸色忽青忽白,掐死他的念头都有了。
  他再不济,也不至于连他在暗示什么都听不出。
  “我入仕可不是为了满足你的私欲!”就是有这种荒唐皇族才会搞得民不聊生。
  “可是你得承认,你跟本殿下是同类,因为本殿下可是亲眼瞧见你胯下之物高举呢。”燕奇临笑眯了眸,瞧他脸色忽红忽暗,心里更是满意。“本殿下还不曾让人这般造次,不过本殿下向来是个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人,看在你方才帮了本殿下一把,所以本殿下可以无视你的放肆,相反的,待会本殿下还会让人好生伺候你。”
  “不用!”可恶,他就算夜宿街头也无所谓,只要能离混蛋远一点就好。
  “周呈晔,你要是现在敢走,本殿下可不知道明日早朝时会在皇上面前参你什么,随便弄个杀头大罪,随便株连一两族应该是行的。”燕奇临笑得可恶地说着。
  如他所料,周呈晔闻言僵硬地转过身,那双熠熠眼眸俨然都快喷出火了,像头被惹毛的老虎崽子。
  “你到底想怎样?”
  “本殿下身旁没有亲信,你这般说话,本殿下要是不在意,你自然无罪,换作他日他地,你——”
  “殿下有何吩咐?”他走近,双手就按在桶缘。
  “嗯……擦背吧。”他将手巾往他脸上一砸,约莫使三成力,估计和他方才丢来的力道相差不远。
  周呈晔拉下手巾,见他转过身,真有冲动拿手巾勒死他算了。
  可,不能,真的不能,他入朝为官是为了保卫家人,岂能因为他入朝反给家人添堵?
  “呈晔,待会就让本殿下最疼爱的莲官给你开荤,你觉得如何?”燕奇临懒声问着。“这儿呢,什么样的男人都有,而莲官正是一夜馆里的红牌,是专属本殿下的,可以破例让你尝尝。”
  “不用。”他咬牙切齿地道。
  “啊……你不会是吧,别怕,待会本殿下给你示范。”
  “与其示范如何淫乱男子,殿下倒不如想想到底是谁对殿下不轨。”就算他今晚逃过一劫了,天晓得改天他还逃不逃得过。
  “太多了,本殿下懒得猜。”
  真是有自知之明啊……“但这事总是得查,以免日后造成麻烦。”
  当初周奉言为何偏将他引见给燕奇临?原以为是因为这家伙贵为大皇子,又多年征战有功,被封京营提督,镇守京畿。
  要是能有燕奇临作为后盾,以武职来说,就算没有平步青云,至少可以仕途顺遂。可这家伙任性妄为,蛮横霸道,怎么看就是个惹事精,要是跟在他身边,想要全身而退都不是件易事。
  “哪有什么麻烦?这些年不都是这样过的。要是有本事,就尽管来。”
  “……跟在殿下身边的护卫,可有待满一年的?”他问得很含蓄。事实上他想问的是——大概多久得换一批护卫,大概多久就死得差不多了。
  “有。”
  “几个?”
  燕奇临噙着坏坏笑意,睨了他一眼。“三个。”
  “改天在下非得好生拜见这三人。”多多靠近这三人,必能保长命百岁。
  “一个死了,一个还没出生,一个……”
  “在下明白了。”所以,跟在他身边,等同提早跟阎王打交道就是了。
  辞官吧……他才十五,还想多活几年,至少要活到凌春出嫁生子。
  燕奇临哈哈大笑着,仿佛知晓他在想什么,正要开口,一夜馆掌柜的在门外启口道:“殿下。”
  “不是说了不让人打扰?”燕奇临脸色说变就变,冷厉不耐了起来。
  “江大人和庞大人想见殿下。”掌柜的在门外诚惶诚恐地说着。
  “让他们在外头禀报。”
  “是。”
  “殿下。”外头换了道低沉的嗓音。
  “江辽,调查得如何?”
  “殿下,属下尾随其中一名刺客离去,那名刺客最终是进入震威大将军府。”
  “知道了,你和庞彻回去休息吧。”他轻哼了声,仿佛早已猜出幕后指使者。
  “殿下,请让属下守在外头。”
  “由着你,顺便去问问掌柜,莲官到底见不见本殿下,本殿下有本事开了一夜馆,就有能力毁了一夜馆。”他话声极轻,甚至噙着笑意,却有着不把一切放眼里的无情。
  周呈晔微扬浓眉。原来这一夜馆是他开设的,难怪他一进大堂,掌柜的就像条哈巴狗般迎了上来。
  外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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