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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攻臣计-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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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呈晔微扬浓眉。原来这一夜馆是他开设的,难怪他一进大堂,掌柜的就像条哈巴狗般迎了上来。
外头,不需要江辽转述,掌柜的赶忙应声。
抬眼,燕奇临笑问:“咱们方才聊到哪了?”
“殿下树敌不少。”周呈晔面无表情地道。
“是啊,这一位还是为了你得罪的。”
周呈晔哼笑了声。“在下可没这等福气,听闻震威大将军是三皇子的母舅,而殿下向来是三皇子一派的眼中钉。”
要知道京营里掌着三大营,其中尤其五军营兵马最多,每年各地卫所都得派卫士前往京城受训,这来去之中,又能与地方卫所串连上,身为京营提督的大皇子也莫怪成了三皇子一派的眼中钉。
又也许不只是三皇子,而是所有皇子的眼中钉,只因他太过出色,显得其他皇子太过平凡无奇。
换言之,他的敌人……数不清了。
燕奇临听着,双眼闪动光痕,随即放声大笑。“这不可能是你想到的,肯定是周奉言跟你提起的,可就算如此,你还是得选择投靠本殿下。”
“不,我是误上贼船,来不及抽身。”不知道现在辞官还来不来得及?要不,他就得想办法让自己立于无以撼动的地位上。
“你倒是识时务,而本殿下也绝不会让你抽身。”燕奇临从浴桶起身,毫不在意地在他面前展现充满力与美的精实身躯。“不过,你也别怕,本殿下麾下的五军武臣江辽、庞彻从小就跟在本殿下身边,至今还不是毫发无伤?这就是本事的差别。而本殿下相信你会是本殿下所期待的第三人。”
周呈晔取来布巾往他身上一罩,却见他动也不动,似在等着人伺候,他只能无奈地抓着布巾抹着他的身体。
“殿下太过厚爱,在下怕难负重任。”
“确实是厚爱,但你听好了,只要你肯把命交到本殿下手中,本殿下的命也在你的手中,是不?”
周呈晔明白他要的是互信,可问题是——“喂!”下身再次被偷袭,教他气急败坏地连退数步。
“有反应了呢。”燕奇临舔了舔唇。“果真是年少气盛,身体是骗不了人的。”
周呈晔最不能接受的就是他这般下流行径,老是对他动手动脚!
如果可以揍他不知道有多好,要不这口气再继续憋着,他迟早吐血。
“殿下,莲官到了。”门外江辽禀告。
“让他进来。”
“是。”
门开,莲官一袭水蓝宽袍,腰不系带,檀发未束,他走到燕奇临面前,恭敬地跪伏在地。
“莲官来迟,请殿下恕罪。”
回应他的是燕奇临的一脚。不轻不重的一踢,教莲官无防备地往后倒下,这才教周呈晔瞧见了他的面貌——秀丽少年,面如敷粉,细眉大眼,有着男人的清俊更揉合了女子的妩媚,直教他开了眼界,原来有有这般秀美如画的男人。
“本殿下不是说了,只要本殿下一到,你就得伺候?敢情是本殿下疼宠你,教你放肆了?”燕奇临敛笑的眉眼,带着皇族特有的傲慢跋扈。
“殿下恕罪,莲官不敢,莲官只是在沐浴所以来迟。”莲官赶忙起身跪伏在地。
“所以你已经把自己弄干净了?”
“是。”
“那好,本殿下今晚要你伺候他。”
莲官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对上周呈晔错愕的神情。
“殿下,在下说过不需要,为了能让殿下尽兴,请让在下到偏室休息。”
“现在休息还太早,你应该还没用膳,好好玩过之后再用膳,届时要休息……说不准你食髓知味还不肯呢。”燕奇临低低笑得暧昧,从衣柜里取了件中衣搭上,便往锦榻上一坐。“而且本殿下觉得多个人在旁,能让人特别尽兴。”
“恕不奉陪!”再待下去,他真的会揍人。
“周呈晔,你可以走,只是后果自负。”燕奇临懒懒说着。“你要知道,本殿下只是开心找到同好,所以破例让疼爱的小倌伺候你,你该感激,可如果你不懂感激,掉头就走,你周家和莲官会发生什么事,本殿下就无法预料了。”
周呈晔咬牙切齿地瞪着他,拳头握得咯咯响。他长这么大,从未遇过这般不讲道理,行事全没个准则的混蛋!
他才不管这个小倌会出什么事,可他在意家人因他而遭殃……过了今晚,他发誓,他绝对要找周奉言算帐!都是他害他跟这混帐扯上关系。
心不甘情不愿地教莲官给拉到床上坐下,周呈晔浑身僵硬,不只是因为那混蛋就坐在锦榻上瞧着,更因为他未经人事,为何这等私密事,他得要在旁人注视下进行?!
然而,当莲官的手褪去他的衣衫,唇吻上他的胸膛,他浑身一震,只觉莲官的唇舌极烫,像一把火般直烧进他的心坎,顿时教他情动,呼吸沉重了起来。
可当莲官的吻直往他的身下而去,他吓得赶忙拉住他。
“呈晔,你太不识风情了,莲官的舌技一流,绝对教你欲仙欲死。”
周呈晔抬眼瞪去,不知燕奇临何时走到床边,双手环胸,一脸看好戏的欠揍神情。就这瞬间的抬眼,莲官已经拉开他的裤头,露出他早已昂首的灼热。
“不要!”他揪着莲官的发,却已不及。
莲官含住了他的前端,灵巧的舌头不断地逗弄着前端入口,教他猛地抽口气,小腹绷得死紧。
莲官的唇舌缓缓地包覆着他,湿热地舔弄着,手直搓揉着他早已硬实的玉囊,教他无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
“欲仙欲死,对不?”
燕奇临的粗嗄声响近在耳边,周呈晔怒目瞪去,胸前果实却被他紧掐住,他感觉痛楚瞬间却也迸现了颤栗的酥麻,而身下莲官不住地吞吐,不断堆叠令人晕眩的快意,教他不自觉地逸出低吟。
“不要……”他扯着莲官的发。“放开……”
最后一次吞吐,莲官放开了灼热,几乎是同时,热液溅上了他的脸。那染着绯红霞光的玉白面容上,喷溅着周呈晔的热液,教他羞赧拂去。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心跳还在急促,呼吸依旧乱着,尽管已经发洩,他体内的急切渴望却没消退。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这是他的工作。”燕奇临轻抚着他厚实的胸膛,直瞅着他依旧傲立的身下。“依处子来说,你的表现相当好,不过……莲官,还不赶紧给周状元消火,这可是他的初回。”
莲官随即褪去裤子,往周呈晔腿上一坐。
“等等,不用,我……”他皱拧浓眉,只因灼热已经进入了莲官的体内。
火般的热度灼烧着他,紧窒的内壁箍紧他,男人也许都有掠夺的本能,无须莲官引导,他已知该如何释放自己。
可偏偏有人在旁盯着,他……
“动呀,那滋味绝对是你不曾尝过的销魂。”燕奇临坐到他的身后,拉着他的双手将莲官环抱住。“喏,知道该往哪个使力,怎么顶吧?”
欲望催促着,可他毕竟束缚在礼教之下,羞耻在心间泛开,教他迟迟未有动作。
“莲官,周状元不知道该怎么使力,你倒是帮帮他。”
莲官随着燕奇临的命令轻摆着腰,抽离热楔,再缓慢地吞噬至最深处,教周呈晔猛抽了口气。
燕奇临几乎同时抓着他的手按在床上,让他的背贴在他的胸膛上。
“喏,把你的腿微微弓起,这下你就知道该怎么使力了吧。”
像是魅惑人心的妖魔在低吟,周呈晔微使力上顶,便听见莲官逸出细碎的呻吟。踏出最为难的一步,接下来的全都不算什么。
把肉体交给欲望,拍击声伴随着细碎低吟,教周呈晔不禁想起燕奇临在宫宴那夜的荒唐,而此刻的他同样荒唐,他甚至可以感觉到燕奇临高昂的巨大就抵在他的后腰上,他莫名亢奋,却也感觉自己像是脏了。
欲望与理智,在他心底拉锯着,但堆叠的快意吞噬了他的抗拒,让他臣服于肉体的欢愉之下,他多时的疑惑在这一刻终于找到解答——是的,他渴望的是男人的肉体。
这是他早已察觉却不愿正视的问题。
周家是百年世家,经营当铺,周家女儿必姓周,且唯有女儿才能继承当铺,可近年来因为内外烽火不止,导致周家已近凋零。他的祖父是被周家女儿招赘,只为了可以让周家开枝散叶。
祖母生下三男一女,而他身为长子的父亲只生下他一子,二叔一子,小叔有一嫡子两个庶女,体弱的姑姑为了传承拚了命的生下凌春……他如果无法成亲,周家便少了一人传承血脉,爹头一个就不会饶过他。
他克制着,否认着自己的心。
可此时,他却不再多想。
只因每个抽送都好似将他送上云端,享受晕眩般的快意,直到他再也忍不住地在莲官体内迸射热液。
他呼吸彻底乱了,浑身都是汗,莲官从他身上退开,可快意还残留在体内,教他在余韵中回荡着。
莲官取来微温的湿布巾替他擦拭着身下,将他伺候得妥贴。
“如何,是不是教你如登极乐了?”
裹着情欲的粗嗄声响在耳边吹拂着,教他猛地清醒,赶忙从他身上退开,这一回头就见这混蛋毫不遮掩,中衣大敞,早已昂首的巨大遮掩不了。
“在下先告退。”情欲褪去,只剩诉不尽的恼意和羞愤。
“谁允你退下了?在旁看着,多多学习。”他一把将莲官拽上床,扳开他的双腿,只见方才射入的热液从股间小穴淌出。
“这事不用学习。”周呈晔羞赧地转开脸。
“就算不用学习,你也得留下让本殿下尽兴,待会咱们还要一道用膳。”燕奇临毫不怜香惜玉地侵入莲官早已被充分扩充的小穴,里头湿热得教他忘情摆动着。
不该看,甚至不该听,但他却像是鬼迷心窍般地看着这一幕,犹如昨晚那般,燕奇临浑身散发着令人无法转开眼的妖冶风情。
方歇的情欲,几乎在瞬间就点燃。
他真的有种堕落的感觉,一种……回不去的感觉。
+++++
隔天一早,蹑手蹑脚地回到家中,好死不死地遇上了害他历经一夜荒唐的始作俑者。
“嗯,姑丈替你安排得不错吧。”翟玉朝他挤眉弄眼着。
周呈晔冷沉着脸,心里默念着他是姑丈,是凌春最爱的爹,所以放过他、放过他……“我进去梳洗。”大概默念了近百遍,他勉为其难地压抑怒火,挤出几个字。
快速转进长廊,走到自个儿的房前,就见三名堂弟自动自发地练马步和吐纳,他们一见到他——
“大哥,你彻夜未归!”
周呈晔脸色一沉,教不懂看人脸色的老四周呈煦也察觉不对劲,默默地躲到老三身后。
“你有意见?”周呈晔走过去,一把将老三周呈阳推到一旁,毫不客气地扫开周呈煦的脚。“谁要你这样站的?蹲下去,开膝!胸口挺住,气沉丹田……说了几次都不会,脑袋是怎么了,空的吗?”
眼见周呈晔以脚调整着周呈煦的马步,横扫踩膝,顶胸踹腹,俨然是要将周呈煦往死里打。
老二周呈曦已经吓得直接装死,而老三周呈阳只能不知所措地跟在身边,以防老四一个不小心真被打死,直到——
“大哥,你回来了。”
那娇软软的嗓音在背后响起,面如恶鬼夜叉的周呈晔在回头的瞬间,笑若春风,眉眼带喜,浑身噙着斯文书卷味,将一身悍劲卸得连渣都不存,一把将最疼爱的妹子抱起。
“凌春,你在等大哥吗?饿了吗,大哥给你备膳好不?”啊啊,这软绵绵的小小身子,只要抱着她,天大的怒火都可以在瞬间弭平。
“爹爹已经弄了早膳了。”周凌春环抱住他,小脸直蹭着他的。“大哥陪我吃好不好?”
“好啊,虽说你爹爹的手艺平平,但只要跟你一道用膳,吃进嘴的都等同山珍海味。”他抱着她大步朝内堂而去。
“大哥真爱说笑。”
“疼你嘛。”
后头,周呈阳拉起被打得站不起身的周呈煦。“你说话怎么老是不经脑袋,大哥彻夜不归也轮不到你说嘴。”
“说说而已嘛……”呜呜,他干脆当哑巴算了。“哪有差那么多,凌春是宝,咱们都不是人……”他也很疼凌春,但他也不会只疼凌春,像大哥那般偏心,但这话他只敢想,没勇气说出口。
“还不是你没事找大哥麻烦,惹火大哥,害咱们都不能跟凌春一道用膳了。”周呈曦翻身跳起,毫不客气地再踹老四一脚。“说,你要怎么赔我?”
周呈煦泪如雨下。“我要离家出走……”其实他是被捡回来的吧!被当进当铺的老三都还比他得大哥二哥的疼,他一定是捡回来的!
+++++
对周呈晔来说,只要周凌春在,哪怕身处酷热沙漠,他也能感觉清凉欢喜,相对的,周凌春跟着双亲一回空鸣城,他就枯萎了。
因为没有周凌春来治愈他,在面对燕奇临时,总让他老是濒临暴走边缘,尤其当他听见震威大将军的儿子被押进一夜馆,被男人糟蹋得不成人形时——
“本殿下也不过是回报他而已。”燕奇临神情又邪又恶劣。“他让人招待本殿下上花楼,本殿下自然也要托人招待他进一夜馆,只是……怎会弄得他心绪失常,神智不清,本殿下就不怎么清楚了。”
话说完,那假装不解的无辜模样,教周呈晔有股冲动想踹他一脚。但他终究是忍住了,不只是因为燕奇临是他的顶头上司,更因为燕奇临跟震威大将军是结下死仇,他更是没有后路可退了,只能巴望燕奇临活得够久,别牵累他。
只是,所谓一报还一报,这道理他是懂的,也无法置喙。
他不能理解的是,为何有人可以带兵带得像燕奇临那般懒散,一早点兵,他人就消失不见……真想问他,当初他到底是怎么带兵镇守西北!
打他接了掌号头官之后,由地方卫所上京操演的卫所兵全都交到他手上,他每天忙得像狗,几乎足不沾尘,城郊外几个汛地军务都是他在跑,忙得几天回不了家也是常有。
而他大爷,常常不见踪影。
要不就是待他将任务处理完成,他人就出现了,以犒赏名义将他带到一夜馆,就如今日……明明觉得太淫乱太堕落,可偏偏他体内像是藏着另一人,教他总是无法抗拒。
尝过欢愉的滋味,就难以戒除。
他的情欲太容易被挑起,尤其当燕奇临那混蛋在身边对他上下其手时。
“你到底是有完没完?”他从莲官身上撤出,一把挥开老是在他臀上游移的手。
“你长高了。”燕奇临突地叹气了。
“……嗄?”他是靠摸臀发现他长高?
“你长得真快,本来个儿就算高了,现在又抽长了。”
周呈晔也忍不住叹气了。反正就是个行事没准则,不按牌理出牌的怪人,以为他会正常对话,实在是太高估他了。
“去忙你的吧,殿下。”他不清楚燕奇临为何老是殿后,先让他和莲官燕好,想想也只能以燕奇临是个怪人来解释。如果他够正常,又怎会大玩三人行?换言之,他大概也不太正常了。
“没太大的兴致。”
周呈晔看着他的。如果那个状态叫做没太大的兴致,怎样才算有兴致?分明就让莲官的唇舌伺候得很起劲。“我先到偏房歇息了。”
“嗯。”他漫不经心地应了声,像是想起什么,拉住了正要下床的周呈晔。“呈晔,你进五军营多久了?”
“到这个月刚好满七个月。”已经习惯了他很跳跃的询问,周呈晔也懒得追问,回答便是。
“这差事你应该也差不多摸熟了。”
“托殿下的福,确实是如此。”他似笑非笑地道,不禁想这事真的非得在这时候提吗?他是不是把莲官给忘了?
“有哪几个卫所的卫所兵是你觉得素质不错的?”
周呈晔皱了皱眉,猜不出他葫芦里卖什么药,只管照实道:“就目前看来,我觉得铜锣城的铜锣前后卫所、常阳城的南北卫所、昆阳南籓卫所和徐州直忠卫所素质都相当好。”
“你觉得素质好与次之的,你掂算一下,约莫有多少人。”
周呈晔垂睫忖了下。“应该有四万人上下。”
“京营里头的呢?”
“京营里没有不顶尖的。”这就是他最意外的一点。
明明就不见燕奇临操兵演练,可偏偏京营禁军却是训练有素,毫不怠忽职守。
燕奇临听至此,终于满意地扬笑道:“明儿个你把方才说的四万人,再从五军营里挑出一万人,共五万人名单交给兵部调兵。”
“……殿下,京营没有统兵权。”出征或移汛是交由五军都督府统兵……所以,边关又战乱了?
“得了,五军都督府里大半都是三弟的人,要是由他们统兵,本殿下还有什么好打的?”燕奇临握紧他的手。“兵部那头有本殿下应付,你尽管放心。待大捷回京时,本殿下会一并拿下统兵权,废了五军都督府。”
周呈晔无言了。他把一切说得太过理所当然,仿佛一切皆会照他的想法进行,真不知道该骂他天真还是信他真有本事。
“知道了。”
“还有,明天办完这事,你就可以先回家,两天后找本殿下报到。”
“……是。”原来也要他随行……也是,燕奇临要是不在城里,他就得自求多福了,相较之下,不如到边境博得战功,回京想升职也不难。
“下去吧。”
“是。”
目送周呈晔离去,直到门板关上,他才脸色不善地瞪着努力忍笑的莲官。
“笑什么?”他口气冷沉地问。
“殿下分明对周头官大人有意,为何却……”
“本殿下不喜欢多嘴之人,别让本殿下再说第二次。”话落,一记硬挺,毫不怜香惜玉地埋进莲官体内。
他体内的湿润,是周呈晔留下的热液,光是如此,就教他益发亢奋,仿似他就在周呈晔的体内,与他交融。
如莲官所说,他确实想要周呈晔,但他更欣赏他的才华、更怀疑周奉言将他引见到身边的目的。
错综复杂的时局里,玩乐可以,要真祈求更多,就显得愚蠢了。
就算要得到他,待他把时局看清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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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底,五万精锐尽出,浩浩荡荡往北方大郡而去,为的是将一直侵扰边防的金漠部落给彻底击溃。
在寒冽的北风中,顶着滚滚黄沙和绵密霰雨日夜急行,实是再严苛不过的状态,但五万精锐无一落下,比预定时间还早抵达北方大郡。
一进哨楼,镇守北方大郡的总兵王全立刻迎向前来。
“末将见过殿下。”
“王全,状况如何?”燕奇临一坐下便问军情。
“战况狼狈。”王全面有苦色,但还是照实禀报。“殿下,边防军只余一半,军粮更只剩五天,昨儿个还快让金漠军攻进哨楼。”
“王全,你会不会太狼狈了?”燕奇临毫不客气地嗤笑了声。“边防军有八万大军耶,你也太挥霍了些。”
“殿下,要真有八万大军,末将岂会如此狼狈?”
“你的意思是说,北方大郡的实际状况和回传京城的军情截然不同?”燕奇临还是咧嘴笑着,仿佛是意料中的事。“北方大郡附近的千户所和卫所呢,这些加总也该超过八万兵马。”
“可问题是,潭关卫所、边镇千户所、顺德千户所和武定千户所的兵马早已移汛到盘罗山,根本不听军令调派。”王全咬牙切齿地道。
“那几个卫所指挥使和千户长难道不知战前总兵可行使统兵与调兵权?”燕奇临啧了声,回头朝周呈晔勾勾手指。“呈晔,咱们回京后,要记得别老是调中都和南郡的军,偶尔也要将这帮赖在边关,好吃懒做的卫所兵都调过来好生整治,要不连基本军令都不懂,说出去会让人笑掉大牙。”
“是。”周呈晔微颔首道,尽管他认为回京不易,甚至就算回得了京,恐怕也要费上几年时间。
该死……错过了和凌春过年守岁,还得被白白折腾几年?这些愚蠢的边防卫所到底是听谁之令,这般胆大妄为。
“不过那也是之后的事,王全,把地形图拿来,先把金漠的驻扎处指出,咱们来商议怎么让边防军过个好年。”
周呈晔听完,脸都快绿了。
过年?只剩三天不到了耶……
周呈晔毕竟和燕奇临不够熟,不知道他不只怪,还是个疯子。
全军歇息一夜之后,拂晓出击,江辽和庞徹跟在燕奇临的左右两侧,而他则负责殿后,走山径奇袭。
他不解。既是要奇袭,为何要挑在拂晓之际,更何况今日适巧无雪,就算走在山林之间,也不足以隐蔽。
但马上他就明白燕奇临的用意。
燕奇临压根没打算要隐蔽,而是直捣敌军,像个狂人,手握银戟,策马直朝金漠主帅而去,宛如不见对方已布了弓箭手,他从马上站起,掷出银戟,竟那般不偏不倚地叉住了金漠主帅的喉头,力道大得瞬间令对方身首分离。
转眼间,金漠兵大乱,燕奇临抽出腰间长剑,战鼓声从四面八方响起,震耳欲聋。
周呈晔一回头,总算明白为何他要事先让小兵抱着战鼓沿着山脊等候了。
此处是山坳处,山脊上的战鼓声会形成巨大回响,达到威吓作用,尤其在金漠主帅已死的状态之下,金漠兵必然心惊胆战,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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