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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隐乡野-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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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
祁越轻轻揽住他,道:“阿凌去烧些水,帮忙泡壶茶可好?”
“我去吧!”许华忙要站起身,这种小事儿不用总劳烦他。
“无事,让阿凌去吧!”祁越瞄一眼他边上的郑越风,笑的促狭,“你还是陪客人为好!”
何凌抿着嘴偷偷笑了笑,起身出了堂屋,华哥儿的脸红得都快赶上苹果了。
祁越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才转过脸来,看向还在傻乐的郑越风,道:“还笑的出来?你的未婚夫郎可是被人瞧不起了!”
昨儿的事儿他不想在阿凌的面前再提一次,所以才把他支了出去。
“什么?”郑越风终于分出了点注意力在旁处,“谁那么大胆子?!”
许华一脸的懵,他被人瞧不起的事儿,他自己怎么不知道?自从跟郑越风定了亲,每个人见到他就算不巴结讨好,也是笑脸相迎,弄得他都有些不习惯。
祁越又看向许华跟许父,道:“昨日阿凌为何动手打人,我一直未曾与你们提起,想必你们心中也很是好奇吧?”
他们昨日回来以后,俩人对这事就只字未提,父子俩想着可能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就也没有追问。
“阿凌会气的动手,也是那个刘雀在言语上对华哥儿有所辱没。”看着听到这儿就已经沉了脸色的郑越风,祁越勾了勾唇角,人总要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价,莫要以为挨了一巴掌,就能摆出受害者的姿态来了。
许华就更愣了,这里面还有他的事儿呢?
“他说了些什么?”能让何凌气到动手打人的话,定然十分的不堪入耳,郑越风倒是想听听看,那个哥儿的胆子有多大!
何凌会觉得不好出口,祁越可不会,说给他听的自然是自己猜测出的原话,至于准不准确,又有什么关系,终归都是刘雀自己找死。
许华知道背后一定会有人编排他,毕竟他定亲的对象着实太好,但他没想到会有人去拿这事儿刺何凌,还说的那么恶毒!
许父气得不轻,自家哥儿不过就是定了个好人家,那些人就眼红成这样,处处见不得别人好,这样的人简直是黑了心肠!
郑越风听完一言不发,冷着脸思索了片刻,就起身带着康元出去了,跟端茶进来的何凌擦身而过。
他不明所以地扭头看着他们出了门,“他这是去哪儿?脸色怎的那般难看?”
许华过来把他手里的托盘接过去,边道:“不用管他,一会儿就回来了。”
他知道郑越风定是去了赵家,若是这次的事儿只是对方说了他几句,他定不会让他去的,可既然牵扯上了凌哥儿,那么小小的教训一下,也是可以的。
“你们……是不是吵架了?”何凌怎么觉着他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还有许父也是,莫不是起了什么大争执?
许华扶着他的肩膀把人按到座位上坐好,道:“没有,你想到哪里去了,他就是去处理些事情,你不用担心。”
在古水村有什么事情是需要他去处理的?何凌想问,但想想还是没开口,既然是不想让他知道的事,那他还是不问了吧。
看他不在追问,许华松了口气,伸手顺顺对方有些乱掉的发丝,轻扬起唇角,此生能得他这一知己,是他的幸事。
祁越喝茶的同时看了他们一眼,眸中有了笑意,既然已经为对方做了,那便要让他清楚明白,只有这般才能让他付出更多真诚的情感,日后遇上了麻烦,才好有助力。这些道理他的小夫郎不懂没关系,他会为他做好的。
郑越风回来的时候,家里已经开始准备晌午饭了,许华跟何凌两个人在灶房忙活,他站在门口看了一眼,指使康元去帮着洗菜,就进了堂屋。
他灌了杯茶解渴,不满的抱怨,“那赵家还是村里的富户呢,家里连茶叶都没,那碗白水我可是一口都喝不下去。”
许父斜睨他一眼,笑了笑没吭声,没定亲的时候,天天赖在他家里,喝白开水喝的不是挺开心嘛,这会儿倒是讲究起来了!
“事情办完了?”祁越见他的表情不似去时那般可怕,想必是有了个满意的结果。
“那是自然!”手里再怎么有些钱,不过也是些乡野村夫,好对付得很,再者说,郑越风也不寻别的麻烦,就那个出言谩骂他家华哥儿的刘雀,见着他跟耗子见着猫一样,根本就不用什么手段。
他勾起唇角冷笑一声,“那哥儿被当着我的面抽了顿竹条,之后被扔到柴房思过去了,估摸着得关上两天,以后再见到华哥儿他们,怕是得绕着走了吧!”
祁越挑挑眉,那赵家倒也不算糊涂,这样的做法,他们既没有什么损失,又让郑越风出了气,还不破坏双方的关系,算得上两全其美!唯一倒霉的也就是刘雀了,不过事情本也就是他惹出来的,也是罪有应得。
“既然你回来了,就在这儿陪着许叔,灶房热,我去送些茶水!”祁越拎着茶壶起了身,这么炎热的天气生火做饭是很受罪的,每次小夫郎大汗淋漓的他就心疼,若不是把许父一个人晾在这儿不太好,他一定陪在他身边帮忙。
郑越风瞪着眼睛看他就这样出去了,直感叹姜还是老的辣,他怎么就没想到这种献殷勤的方式,怪不得华哥儿对他跟凌哥儿对祁越的态度那么不一样,感情是自己没有人家体贴!
“你若想去就去吧,我在这儿热不着也渴不着!”许父见他直盯着灶房,挥挥手让他去,年轻人喜欢粘在一起很正常。
郑越风干笑两声,跟着跑出去了,岳父真是太善解人意了!
结果和他想象的也并不一样,他过去对方非但没有感动,还嫌弃他碍事,一直赶他出去,他幽怨地蹲在灶房门口,看着何凌给帮着生火的祁越擦擦脸上的汗水,时不时还在炒菜的间隙喂对方一口尝尝味道,亲密的让他直咬牙!
人家是大夫,对火候的掌控那是相当熟练,还会做菜,他一个大少爷什么也不会,连康元都不如,自然要被嫌弃。
郑越风沮丧地盯着里面正忙着和面,连眼神都不给他一个的许华,不禁内心绝望,要想达到祁越两夫夫那种如胶似漆的相处,他这辈子是没指望了吧?
第61章 发疯
一直是多事之秋的何家; 近两日又出了事,这回出的还是让全村人都震惊不已的大事,不只惊动了村长; 还惊动了镇上的捕快!
他们家的大儿媳妇刘氏; 前些日子身体不适晕了过去,把李郎中请过去一号脉,竟是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这算算日子; 孩子是谁的不言而喻。
若只是如此; 大家也就当多个乐子,没事儿在一起唠唠,看看他们的笑话,也就过去了; 总归不是多大的事儿。
可偏偏这件事儿它就没完,不知是不是被刘氏怀了何贵孩子这消息给刺激了,郑氏突然发了疯; 拿着菜刀把两个人都给砍了!
刘氏被一刀砍在脖子上; 当场便没了性命; 何贵幸运些,只有大腿上被砍了一刀; 流了不少血; 所幸的是性命无忧。
村长接到消息赶过去的时候,被那满屋子红艳艳的鲜血吓的脸色惨白,他们这些普通老百姓; 啥时候见过这种血淋淋的场面!
郑氏已经在邻里的帮忙下被捆在了一边,嘴也塞住了,一双眼睛依旧充着血,盯着被钱氏扶靠在怀里的何贵,恨不能再冲上去砍他两刀!
何天目光呆滞地坐在地上,像是被吓傻了一样,衣服上还沾着血,他的身前躺着已经没了声息的刘氏,方才应该是想帮她把伤口捂住的,但也没能把人留住。
被吓得哇哇乱哭的两个娃娃,暂时让隔壁的婶婶给领回去了,再怎么样,也不能让那么小的孩子呆在这种地方。
村长颤抖着手抓住自己同样被惊呆了的儿子,让他赶紧到祁越家去借马,用最快的速度到镇上去把这事儿报官!
冯正被他那一拽唤回了神,慌忙点了点头,踉跄着就出了门,脑中恍惚的差点没撞到门框上去,平时再怎么稳重,这会儿是个人都得混乱。
心里着急再加上天气炎热,他到祁越家的时候,汗水哗哗的往下淌,把身上的衣服都给滲透了,用袖子摸着汗把事儿跟他们说了遍。
听到这样的消息,说何凌心里没有半点波澜是不可能的,他腿上软了一下,被身边的许华扶住,也说不上这会儿是个什么心情。
祁越挑了挑眉,只觉得这何家不消停,他都还没动手,就能自个折腾出这么多事儿,也算是一家子奇葩。
沐琰不会让外人骑,刚好郑越风今儿也在,就把他的马贡献了出来,可冯正并不会骑马,最后只好派康元到镇上去报官。
“真是劳烦郑公子帮忙了!”冯正对着他拱拱手,马这种金贵东西,他们这些乡野村夫平常见的都少,哪里会骑,方才也没仔细想过就跑过来借马,还好人家帮忙。
“哪里,我是华哥儿的未婚夫,也算半个古水村的人,村子里有事理应帮忙!”郑越风摇着扇子一笑,十分的有风度。
他这话说的冯正可是十分爱听,人家一个大少爷把自己跟他们乡下人摆在一处,这是多大的抬举,但一想到何家那摊子事儿,他就高兴不起来了,“这何家最近办这些事儿,不只自己丢人,连带整个村子也跟着丢人。”
说到这儿,他又抬头看看被许华扶着的何凌,道:“凌哥儿,你心里也别难过,谁都没想到会出这种意外。”
何凌听到他的话,轻轻点了点头,道:“我没事,就是事情有些突然,我有点惊讶!”
“行,你没多想就好,那我也不在这儿多留了,爹还在何家呢!”要办的事儿已经办完了,冯正还是打算回去陪着他爹,那么大年纪了,看到那种场面,心里头估摸着也慌。
“我随冯大哥一道去吧,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祁越把人叫住,又回过头看向郑越风,“郑公子要不要一起?”
看他那眼神,郑越风就知道他是去看好戏的,想了想也决定去看个热闹,点头道:“那便一起去吧。”
冯正想到祁越是大夫,那何贵不是还伤着吗,正好让他给瞧瞧,就是另一人……“郑公子,那场面可是有些血腥……”
“无碍,本公子不怕那些!”在镇子上,命案这种事儿自然比一个村里发生的要多,郑越风也见过几回,尚能承受。
见他表示没问题,冯正倒也不拦着了,在他们嘱咐过其他人在家休息后,就带着两个人匆匆走了。
“这俩孩子,怎么什么事都要往上凑!”许父到底是上了些年纪,觉得死人的地方晦气,瞅着他们过去就不放心。
何凌心中的情绪已经平复了些,没什么太多的感触了,他浅浅的叹了口气,拍拍许华扶着他的手,对许父道:“随他们去吧,这会儿太阳大,别在这儿站着了,回屋吧。”
午时的阳光正是毒辣的时候,他们就站了这么一会儿,身上就起了一层汗,何凌把大门关上,跟许华两个人扶着他回了堂屋。
那边三人到何家的时候,门口已经围了不少的人,都探头探脑地往里面看,想进去又不敢进去的样子。
“行了行了,大晌午的也不嫌晒,都回去吧!”冯正走上去,挥挥手让他们都离开,真是都闲得慌,什么热闹都敢凑。
众人都散了散,但是也没走远,显然是想等他进去以后再围过来,冯正也懒得理会他们了,带着两人进了门。
钱氏依旧扶着脸色刷白的何贵坐在地上,手死死的捂住他还在冒血的伤口,哭得两只眼睛都肿了,半点儿没有以前刻薄嚣张的样子。
刘氏的尸身已经被不知从哪儿拿来的草席子给盖住了,村长跟何天坐在凳子上,前者满脸的无可奈何,后者仿佛一时间苍老了许多。
“爹,郑公子派他身边的小厮已经去镇上了,很快就能回来!”冯正走到村长身边,把情况都告诉了他。
村长点了点头,也是他思虑不周,忘了他儿子不会骑马这茬,光想着让他去借个跑得快的,“还让郑公子的人跟着忙活。”
“村长客气了!”郑越风一点也不介意,康元最近跟着他来古水村都吃胖了,让他多跑跑活动一下也好。
“ 祁越!祁小子,你快来给我儿子看看腿吧,你快帮他看看!”钱氏的表情突然整个亮起来,像看救星一样看着他。
村长听到她的声音转头看了一眼,又看看站在自己身边的人,叹了口气,帮着开口道:“祁小子就给看看吧!”
到底是一个村子的,总不能真这样放着不管不问,他那伤再这么流血流下去,指不定就要跟着去了。
祁越竟然没有多说什么就过去了,他让钱氏把手拿开,将何贵伤口附近的布料撕开些,把刀伤整个露出来仔细查看了一番。
“咋样?”钱氏见他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了也没开口说话,心里就有些着急。
“性命倒是无忧……”祁越说完,摇头叹了口气,“只是这一刀伤了筋络,腿怕是要废了!”
“啥?!这不可能!”钱氏显然接受不了这样的结果,“祁越,你可不要因为我们两家不对付,就随口瞎说!”
祁越冷笑一声站起身,“我也是看在村长的面子上才给他看上一看,你若是不相信,大可以找别人为他诊治!”
钱氏咬着嘴唇,把已经有些意识不清的儿子往自己怀里揽了揽,道:“你能不能先帮他把血给止住?”
祁越漠然的看着她的动作,若她对待他的小夫郎能有这般的一分疼爱,他也不至于过的那般凄苦。
他从袖中摸出一瓶药,重新蹲下身,对她道:“这药撒上会有些疼,你可要把人搂紧,莫要让他四处滚动。”
钱氏闻言又把手紧了紧,低头对目光涣散的何贵轻声安慰道:“阿贵,你别害怕,娘在这儿呢!”
祁越拔掉瓶口的软木塞,把瓶身一斜,对准他腿上的伤口抖上一抖,撒落了些偏褐色的药粉上去。
“啊!!”
何贵突然发出一声惨叫,本来绵软无力的身体一下子绷紧,失控的挣扎着就要蜷缩起身体,钱氏被他带的差点扑倒。
见她一个人似乎有些制不住,村长让自己儿子也过去帮忙,免得他等会儿挣来滚去的,再磕碰了哪儿,已经够乱的了!
祁越站起身往后退了几步,把药瓶塞回袖子里,好整以暇的抚了抚因为蹲下而沾了些灰尘的衣摆。
他的药真的是非常管用,等到何贵腿上那种疼痛消失,逐渐平静下来的时候,他的伤口就不再流血了,甚至连他的脸色都好看了些。
“阿贵,阿贵,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钱氏眼睛里的泪水又涌了出来,把人紧紧的抱在怀里。
冯正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对着祁越竖起了大拇指,“祁兄弟的药可当真是管用,这都没多大会儿血就止住了!”
郑越风凑到他身边,好奇地小声询问,“他那腿,当真是废了?”
“先前废不废还不一定,现在嘛……”祁越转过头看他,勾唇一笑,“一定是废了。”
第62章 搬家
郑越风猛的打了个寒颤; 往旁边挪了两步,再一次在心中庆幸,还好头回见到何凌的时候; 只是上前搭了两句话; 没干什么过分的举动,不然他现在一定没有这般完好无损!
他突然好想念他的华哥儿,想回去好好的抱抱他,呆在这么可怕的人旁边; 他有一些承受不来。
“你这个毒妇!为什么要这么害我儿子?!”想到自己的儿子以后就要变成一个瘸子; 钱氏就恨不得也砍上那郑氏一刀。
被五花大绑安置在角落里的郑氏对上她的眼神,嘴巴虽被堵住,喉间却发出沉闷的笑声,连带着整个身体都抖动起来; 一双眼睛里满是疯狂的神色,整个人癫狂的有些可怕。
看到她这个样子,钱氏又想起她拿刀砍人的时候; 有些被吓到; 忙别开脸不去看她; 抱着自己的儿子又哭的伤心。
康元带着捕快们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晌了,他们咋一听说这事儿; 也是被吓了一跳; 这么个小村子里还会发生这种事儿呢?!
郑氏的罪行已经很确定了,两个人一死一伤,人他们是肯定要带走的; 把绳子给她解了换成枷锁,又抽走她嘴里的布,让她最后留几句话。
“不得好死,你通通不得好死!哈哈哈哈……”郑氏像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一样,对着何家人笑的狰狞。
见她的精神明显已经不正常了,捕快把她的嘴重新塞住,拉拽着就把人从屋里扯出去,她充了血的眼睛,一直盯着他们每一个人,直到消失在门外。
何天跌坐回凳子上,绝望的闭上眼,也不知他们家是造了什么孽,祸事一桩接着一桩,两个儿子一个疯一个废,两个儿媳妇死了一个,另一个怕是后半辈子都要呆在大牢里!
唯一一个哥儿好不容易嫁了个有钱人家,却是造成这场惨剧的罪魁祸首,根本指望不上!如今这个家里老的老小的小,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村长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要说同情,这何家人落到现在这副境地,那都是自找的,要说活该,那也不是那么回事儿,最后就留下一句“好自为之”,就带着儿子冯正走了。
村长都走了,祁越两人自然也不会多留,他最后看了一眼几人的惨况,心情非常愉悦的出了他们家门。
“啧啧啧,这便是传说中的自作孽不可活吧!”郑越风手里转着扇子走在他旁边,很是吊儿郎当的道:“我今儿算是见识了!”
“那便希望郑公子引以为戒。”祁越看着前方,勾起了唇角,“可莫要像这些人一般愚不可及。”
郑越风转着的扇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他尴尬地弯腰捡起来,赔笑道:“哪儿能啊,我这么知进退,懂礼数,从来不会像他们一样得罪不该得罪的人!”
祁越侧头对他挑挑眉,赞叹道:“郑公子能有这般觉悟,当真是个聪明人,我家小夫郎最近念叨着想吃镇上的麻团了,明日可莫要忘了带来。”
“一定一定,不就是麻团吗,小事一桩!”郑越风嘴上答应的爽快,心里都摔扇子了,让他一个堂堂郑家少爷去买麻团,当他是跑腿小厮吗!
刚腹诽完,抬头就对上祁越似笑非笑的眼睛,忙露出个讨好的笑容,心里默默的把摔掉的扇子又捡回来,买就买吧,反正他家华哥儿也喜欢吃,他多买点,把那个摊子都包了,哼!
夏季的天气炎热无比,刘氏的尸身也不能久放,没几天就会满屋子尸臭,何家连棺材都没给她准备,直接草席子一裹就下了葬,好歹算是给立了个坟。
上庄村的何珍收到他们托人送来的信儿时愣了一瞬,随后就抖着肩膀笑出了声,他真是没想到,他埋下的一颗种子,竟结出这样的果来!
他笑了好一会儿,直笑的眼角泛了泪光,才用丝帕擦一擦,侧头吩咐丫头送几贯钱回去,可莫要让人说他这个嫁出来的哥儿冷心冷情。
钱氏在收到他送来的钱时,一把将其摔在地上,“他当是打发乞丐吗?!”
他嫂子死了,哥哥废了,都不说回来看上一眼,心里有再大的怨恨,这个时候也该消了吧?不说要他多少银子,最起码帮着寻个高明的大夫,给他哥哥看看腿还有没有救!
何贵杵着根拐杖,费力的弯下腰把钱捡起来,塞回她手里,“再怎么说,好歹也是钱不是,别糟蹋了,收起来吧!”
看着他那样子,钱氏忍不住又落下泪来,哭着抱住他,“我可怜的阿贵,你下半辈子就要靠这个拐杖生活了,可怎么办呀?”
何贵的整条左腿都没有感觉了,他的心里也很不甘,可那又能怎么样,已经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了,他以前一直觉得自己聪明,没想到竟栽在一个哥儿的手里!
“奶奶,娘亲呢?”三岁的小娃娃还懵懵懂懂什么也不知道,吸着手指头拽住钱氏的衣角,询问她已经好几天都没看见的娘亲在哪儿。
“别提你那个娘了,她再也回不来了,回不来了!”钱氏的心里正难过着,一点都不想提起这事儿。
被她这么大声一吼,孩子被吓得哇哇大哭起来,嘴里还喊着要找娘亲。
“你对着个孩子凶什么?!”近日来越发沉默的何天见自己的宝贝孙子被吓哭,瞪了她一眼,就把人抱着怀里拍哄。
他们家这种状况,以后也不知道何贵还能不能再娶上一房,这可能就是他唯一的孙子了,可是得宝贝着。
钱氏吼完了也有些后悔,抹着眼泪哭得更凶。
“娘,我累了,回去歇歇。”何贵被她哭的心里更是烦闷,杵着拐杖一步一挪的回了自己屋。
大人在哭,孩子也在哭,扰的住在旁边的邻居也是头疼得很,只觉得这何家是惹了扫把星,祸事接连不断地来,让他们也过不安生!
现在村子里的人路过他们家都是绕着走,唯恐沾上晦气,那就真的哭都找不着地儿去!
何家怎么样,祁越他们是一点都不关心的,他们现在正忙着帮许家父子搬东西,家里的新房子已经盖成了。
因为以后经常在这儿住的也就许父一个人,并没有盖的太大,那样显得太空旷,瞅着肯定越发的寂寞。
也就是加盖了两间屋子,把前院扩大了些,又增建了个后院,都用青砖把围墙砌的高高的,跟祁越家的一样,一点儿让人看不见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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