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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隐乡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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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锣鼓声在这个时候很有眼色的重新响了起来,气氛重新变得热闹,喜庆的往祁越家去了。
  围观的乡亲很快就散了,也没当着何家人的面多议论什么,至于心里怎么想,那就不知道了。
  何珍一把推开何贵,哭着跑回了屋。
  “赶紧找个人把他给嫁了!”何天恼怒地给钱氏扔下一句话,就扭头走了。
  何家这次在村里,真是丢尽了脸面!


第19章 成亲
  眼看着吉时就要到了,迎亲的队伍却还没回来,方氏跟吴玉兰都有些着急,唯恐何家那边出了什么岔子!
  正想着安排谁过去催催,就听见远远的传来了锣鼓声,一直提着的心这才算放下,赶紧到门口去迎。
  迎亲队伍敲敲打打,热热闹闹地停在了大门口,祁越下了马,把何凌接下来,抱着进了门。
  方氏跟吴玉兰见何凌罩着祁越的衣裳,心里觉得奇怪,但也知道这时候不好问。把疑惑放下,方氏对着院子里喊了一嗓子,“新夫郎迎回来了!”
  宾客们都站起来,看着何凌被抱着进了堂屋,羡慕的同时又有些奇怪,感觉这何凌穿得不对吧,盖头也没盖,穿的还是新郎官儿的衣服!
  “莫不是花费的太多,连嫁衣也买不起了吧?”刘雀又酸酸的开了口。
  李枣瞟了他一眼,连话都懒得再跟他说,自个儿家的不好,就天天巴望着别人家的也不好!
  在场脑子稍微活泛点儿的,大概也猜到了,十有八九是何家那边出了什么幺蛾子,心里都想着回头去跟迎亲的人打听打听!
  祁越抱着人进了堂屋,村长和村里头有些威望的长辈都坐在里头,见着何凌那样子也是一愣,但都没问什么。
  “能站得住吗?”祁越凑到何凌耳边问他,他的身体有些虚弱,应该是被何家人喂了什么药。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祁越抱过来,情绪已经稳定一些的何凌,脸蛋羞得红扑扑的,倒没先前那么苍白了,听见祁越的问话,赶紧点了点头。
  见他确实好了些,祁越就小心的把他放在地上,看他站的挺稳,就把扶着他腰的手收了回来。
  吴玉兰拿来蒲团在地上放好,两人跪下,随着村长的指示拜了三拜。
  待起身,他们望着对方,浅浅一笑,自此以后,他们便将相伴一生,成为彼此最重要的人。
  红色的绸缎被塞到两人手中,祁越握着绸缎把何凌牵出屋子,在乡亲们道喜起哄的声音中,将人带到了正房。
  一进到房里,祁越就把何凌扶坐到铺了大红色喜被的床上,伸手捏住他的腕子。
  跟着进来的吴玉兰看见他这举动,就安静的站在一边没吭声。
  片刻后,祁越脸色不大好看的松了手,让吴玉兰帮忙从桌上的壶里倒杯水,自己到墙边矮柜的抽屉里拿出个药瓶,走回何凌身边。
  他从瓶子里倒出一粒黑色的药丸递给何凌,轻声道:“把这颗药吃了。”
  何凌听话的把药接过去放进嘴里,又把吴玉兰递过来的水喝掉。
  看着他吃了药,祁越就将他身上的红袍脱掉,又蹲下身褪了他的鞋子,把人扶躺到床上盖好被子,“你闭上眼睛,睡一会儿。”
  昨晚上一直硬撑着不敢入睡,现在躺在柔软的床铺上,自然挡不住袭来的睡意,何凌合上双眼,很快就进了梦乡。
  直到他的呼吸平稳下来,祁越才站起身,转身对一直很安静的吴玉兰道:“劳烦嫂子在这儿陪陪他!”
  看这状况,明显是发生了啥事儿,但吴玉兰也不急着现在就问,反正早晚都会知道,“放心,我守着他,他赶紧去招呼客人吧!”
  祁越对她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熟睡的何凌,转身开了门出去。
  刚出了门就碰着了方氏,对方见他出来,迎上去,“凌哥儿咋样?”
  她刚刚已经问过林生事情的经过,真是气得她肝儿都疼了,这何家人可真是有够不要脸的!
  “他睡着了,玉兰嫂子陪着他呢,麻烦婶婶待会儿送些菜进去,就让嫂子在里面吃吧!”要不是得招呼乡亲们,他更想自己陪着。
  “行,你也别操这份儿心了,我们会照顾他的!”知道何凌睡了,方氏也就放心点儿了。
  祁越笑了笑,就走开了,这么多客人在,他太长时间不出现也不是回事儿。
  方氏叹了口气,转身去了灶房,挑了几样菜放在托盘里,端着去了正屋。
  进去的时候,正看到吴玉兰坐在床边,他把菜放在桌上,道:“玉兰,来把饭吃了吧!”
  吴玉兰应了一声,就过来坐下,方氏看了眼床的方向,也在桌子边坐下,顺便把事儿跟她说了。
  吴玉兰“啪”的把筷子拍在桌上,又担心惊醒何凌,回头看了眼,看人还睡得安稳,就回过头来压低了声音,“这何家真是坏了心肠,刚祁兄弟还给人诊了脉吃了药,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家人给他吃了啥?”
  方氏知道还有这事,心里真是恶心他们,何凌本就身底子不好,再出点儿啥问题,那可是一辈子的事儿!
  两人聊了会儿,方氏就出去了,外面那些女眷哥儿啥的还得她帮忙招呼,不能在这多待。
  吴玉兰吃过饭,把碗筷都收拾在托盘里,她起身走到门口,把门拉开一道缝隙张望了两眼,外面的气氛正热闹,汉子们喝酒喝的正是兴起的时候,估摸着今天有的闹腾了!
  她把门重新关好,走到床边,见何凌头上出了层薄汗,就把被子往下拉了拉。已经是近夏的季节了,天气开始慢慢变热,现在又是晌午日头好的时候,盖的太严实也怕闷坏了。
  刚拿着布巾给人把头上的汗擦干净,就听见了敲门声,她起身把布巾搭回盆架上,过去开了门。
  “枣儿,你咋过来了?”门外站着的,正是跟吴玉兰关系不错的李枣。
  李枣笑了笑,“我吃的差不多了,就想着过来看一眼,反正铁生他们那些汉子喝起酒来也得到下晌了!”
  “快进来吧,刚好也陪我说说话!”吴玉兰把人让进来,就关了门。
  “祁越家这屋子也拾掇的好!”李枣进屋四下打量了几眼,物什都是崭新的,衬得整个屋子都亮堂。
  “可不是,刚把日子订下,他就去孙木匠那儿订了一整套,用的都是好木料,紧赶慢赶的才在婚前做出来!”其实有些东西也还新,但祁越说什么不能让夫郎用旧东西,就一股脑都给换了,旧的都放到耳房里。
  “是个会疼夫郎的!”事事都要做好,就说明他在意这个夫郎。
  李枣看看床上的人,问道:“我能过去看看吗?”
  “这有啥不能的!”吴玉兰知道他对何凌也是好奇的,虽在一个村儿里,但见面的次数却很少,何凌之前又总是避着人,不怎么跟人说话。
  李枣放轻脚步走到床边,床上的人睡的正熟,没一点要醒的迹象,“越是看得仔细,越是觉得他模样长得好,也难怪总是招人嫉羡!”
  何家人办的那些事儿,他们已经从迎亲的人嘴里知道了,对那家子他是真瞧不上,为了自家哥儿的幸福就罔顾了别人,这事儿也是做的不地道!
  吴玉兰把人带到桌边坐下,给他倒了杯水,“谁说不是呢,先前把凌哥儿接我家的时候你是没见着,被打的不成样子!”
  她当时看到的时候吓了一跳,一直以为何家只是待他刻薄些,没想到竟然还动手!
  “我看他现在脸色也不好,还睡下了,是不是病了?”那脸他刚瞧着有些苍白,眼睛底下也是一片青黑。
  “昨儿送过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哪儿能说病就病,我寻思着是何家人给他吃了啥药,不然凌哥儿哪能看着何珍替自个儿嫁!”虽说这事吴玉兰也不怎么确定,但看祁越那脸色估计也八九不离十。
  “唉,何二叔若是还活着,见到自家哥儿被大哥家这样对待,得多心疼啊!”当初何明夫妻俩在村子里人缘不错,他们出事儿以后大家也都挺难过的。他还记得何凌的娘亲每次见到他都会给些好吃的,笑起来特别温柔!
  吴玉兰是从外村嫁过来的,倒是对他们不太熟悉,但他想着若是自个儿有个哥儿,被人这样欺负,怕是会很不好受的。


第20章 亲吻
  何凌睡了有一个时辰,醒来的时候身上还有些绵软,但比之前要好了很多,他撑着床坐起身,就看见屋子中间的圆桌边坐着两个人,是吴玉兰跟一个哥儿。
  “醒了?怎么样?还难受不?”正跟李枣说话的吴玉兰见他坐起来,就走了过去。
  何凌摇摇头示意没事,然后把视线放在李枣身上,他是认识李枣的,毕竟是同村,只是不怎么熟。想到自己现在还躺在床上,就有些不好意思,耳朵有些红。
  李枣看到觉得挺好玩儿,就笑了笑,安慰道:“别在意,身体不舒服就是得休息,没事的!”
  吴玉兰见他耳朵红红的,直接上手捏了捏,“我跟他关系好,以后你们见面的机会也多,你叫他枣哥就行!”
  “枣哥。”何凌随着她的话叫了一声,耳朵上的热度也退了下去。
  李枣见他脾性好,是个乖巧懂事的,态度也更亲近几分,“以后没事多走动走动,我听玉兰说你绣活儿做得好,也多教教我!”
  何凌赶紧摆摆手,“我也是瞎绣的,没玉兰嫂子说的那般好!”
  “可别蒙我,祁越身上挂的荷包我可是瞧见了,绣的可精细呢!”李枣装作嗲怪的看他。
  听见他提起这个,何凌羞红了脸,祁越说一开始就知道那荷包是他绣的时候,他也很惊讶。
  吴玉兰笑呵呵地看他们聊,见何凌又被调侃的红了脸,才伸手拍拍他抓着被子的手,问道:“肚子饿了吧?我去灶房拿些吃的给你?”
  “是有些饿了!”何凌摸摸有些扁的肚子,现在已经将近申时了,从早晌开始就没吃过东西,自然是饿了,他掀开被子,“我自个儿去吧!”
  “说啥呢?你今儿是新夫郎,哪儿能出屋!”吴玉兰笑看着他,倒没阻了他下床的动作,“盆里有现成的水,你洗把脸清醒清醒,我去给你拿吃的!”
  一觉醒来脑子都有些糊涂了,她一说,何凌才想起来,他先前已经拜过堂了,是祁越的新夫郎。
  不可避免的,也想起了昨晚的事,他的脸色变了变,心里还有些后怕,正在说话的两人没发觉他的异样。
  吴玉兰让李枣继续陪他在这说会儿话,就捎上她用过的脏碗筷出了屋子。
  何凌甩甩头,让自己不去想那些事,穿好鞋走到盆架前,从铜盆里掬了捧水泼在脸上,凉凉的清水让他稍微清醒了些。
  “祁越是个好汉子,你以后的日子,也就好过了!”李枣看着他用布巾擦净手脸,就笑着开了口。
  “他很好!”何凌低垂了眉眼,回想祁越对他的体贴,脸上露出几分温柔的笑意。
  李枣看着他的脸,笑意更浓,“你笑起来的样子,跟你母亲真像!”
  何凌一愣,抬起头,“枣哥认识我娘亲?”
  “我比你长了七岁,自然认得!”他的娘亲那时也算村中的名人,她来的时候纵然已经二十岁了,依旧惹得许多未婚配的汉子追逐。
  “那我娘亲,是个什么样的人?”何凌看着他,开口询问。
  小时候每次跟他爹提起娘亲他就很难过,还会犯病,后来他就不敢再提了。在奶奶家时,他更不敢问,因为奶奶每次见他就会念叨,是他娘害死了他爹,至于其他的人,他们连话都很少跟他讲,偶尔从村里人口中听到一些,也都不详尽。
  李枣看他有兴趣,也起了兴致,“你娘啊,是个顶好的人!她长得漂亮,性子也温柔,心灵手巧的总是会做很多好吃的点心,常常分给村里的孩子们吃!她跟你爹非常恩爱,成亲以后从没听他们吵过架,有时候村里的婶婶们会说,你娘那性子,若是跟村里的媳妇儿们一样叉着腰骂人,也不知会是个什么样子!”
  听着李枣的话,何凌仿佛能在脑中描绘出一个温婉可人的女子,就算没见过,他也觉得娘亲一定是世间最好的女子!
  “当然,你娘最拿手的事,便是刺绣,凡是她绣出来的东西,都像要活了一样,好看极了!你的绣活儿做得好,指不定有遗传呢!”说到这儿,李枣的眼神中带着怀念,“你娘从前曾对我说,若是以后她能生个哥儿或女儿,她会教他刺绣,会好好的疼爱他,让他做最快乐的人,待他长大,会为他挑选一个世间最好的夫君!”
  何凌红了眼眶,若是娘没有去世,爹爹也不会思念成疾,他一定会有一个最幸福的家!
  “我也是个哥儿,对她的这些话记得特别清楚,还曾想,若她是我的娘亲,那就好了!”李枣想想那时的自己,也是挺想笑的。
  因着聊到了何凌的娘亲,两个人也亲近不少,李枣还说了一些儿时的糗事,让何凌的心情好了许多。
  正聊得兴起的时候,吴玉兰推门进来了,看他们相处的挺融洽,也就放了心,她把手里端着的碗放在何凌跟前,“灶房的菜都是大鱼大肉的,太油腻,你才吃了药,没给你拿那些,见着有鸡汤,就下了碗面,小心吃,别烫着!”
  “谢谢嫂子!”何凌接过她递来的筷子,道了句谢就低头吃起来,他这会儿着实是饿了。
  李枣看他开始吃饭,就看向吴玉兰,“外面还喝着呢?”
  “嗯,也就剩那两桌汉子了,好不容易有了场热闹事儿,肯定得放开了闹!”她刚才过来的时候瞅了一眼,已经醉了几个了,林生跟王铁生都满脸通红的,就祁越,还是笑眯眯的跟个没事儿人一样!
  上了年纪的人跟姑娘哥儿们吃罢饭就基本带着孩子回去了,就留下一群年轻力壮的汉子想玩尽兴了!
  “让他们喝吧,平时也没这机会!”汉子们一年到头的干活养家,今儿尽兴的玩闹玩闹也没啥。
  “这汉子喝醉了,都跟个孩子一样,你是没瞅见,冯哥通红着脸,一脚踏在板凳上大喊大叫的,可笑死我了!”吴玉兰想起那样子就觉得好玩儿,冯正身为村长的儿子,平时在人前,作风很是稳重,今儿这样子可是少见。
  “哟,可真想看看!”李枣光想想就想笑了。
  听到这儿,何凌夹面的手停了停,“祁越也喝醉了?”
  吴玉兰知道他担心,就摆摆手,“你男人的酒量是真好,脸色都没变,清醒的很呢!”
  听到“你男人”这称呼,何凌的脸颊连带耳朵都红了,他连忙低头大口吃面,脸都快埋到碗里去了。
  早就瞧见的两人对视一眼,捂着嘴偷笑起来。
  在何凌把一碗面吃完的时候,外面的汉子们也喝得差不多了,清醒些的捎带着那些喝多的回了家,李枣跟吴玉兰也扶着自家汉子走了。
  家里就剩下祁越跟何凌两个人,还从没有这样完全单独的相处过,何凌有些慌乱,“我,我去把外面的东西收拾下!”
  他才刚迈出去一步,就被捞到一个带着酒香的怀抱里,祁越带着他转了个身,就坐在了凳子上,他的人也坐在对方的大腿上。
  何凌觉得自己都要烧起来了,祁越却还不放过他,把脸埋在她的颈项间,呼出的鼻息灼热极了,“你的身体怎么样?”
  何凌僵着身子动也不敢动,连声音也小小的,“没事了……”
  祁越又往前凑了点,在他白皙的颈子上轻吻了下,“真的没事了?”
  被他亲了的那片皮肤,有一种麻麻的感觉,何凌往后缩了缩,“真的没事了!”
  “呵呵……”祁越低沉的笑声在他耳边响起,与此同时,他的手腕被人捏住,“我是大夫,你的身体状况我可比你清楚,莫要骗我!”
  何凌没觉得自己骗了他,除了有些虚软没力气,他真的没什么难受的感觉。
  “说谎,该罚!”祁越抬起头,满含笑意的眼睛看着他。
  没等何凌问出口该怎么罚,他的嘴唇便被人覆住,他瞪大了眼睛,愣愣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人。
  祁越张口含住他的嘴唇,轻轻允吻了几下,就退开些,“觉得不够……”
  何凌明显还没反应过来,张着嘴看他,一副被惊吓到的模样。
  看着他张开的嘴巴,隐约能瞧见粉色的舌头,祁越的眼神暗了暗,再次亲上去,这次他伸出舌头,舔了舔何凌的嘴唇,就顺着他张开的口伸了进去,卷起他僵直的舌头……
  直到舌头被卷起,何凌才回了神,他下意识的想往后退开,却被按在后脑上的手阻止。
  祁越另一只手环住他的腰,紧紧的搂着他,让他的身体贴在自己身上,他的舌头纠缠着何凌的,在他口中缠绵……
  知道身上开始燥热起来,祁越才强迫自己离开他,两人额头相抵,都在喘息,气息交织在一起,不分彼此。
  祁越平息了一会儿,手指轻轻抚摸何凌的腰线,又在他略有些红肿的唇上亲了亲,道:“日后若再骗我,便如此罚你。”
  何凌涨红了脸,半天说不出话来,只想赶紧找个地缝钻进去!
  祁越看他羞的不行,也不再逗他,把人揽了揽,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何凌静静地在他怀里靠了会儿,等到脸上没那么热了,问道:“你喝了那么多酒,难受吗?”
  “没事,我提前服了解酒丸。”祁越知道他身为新郎官,必定会被灌酒,提前做了准备,不然早趴下了!
  “那便好!”他没事,何凌也就放心了。
  “你昨晚被那家人给送去哪儿了?”这事儿把人带回来的时候就想问了,但那会儿何凌状态不好,他也得招呼来客,就先搁着了,这会儿自然是要问一问。
  听他提起昨晚,何凌僵直了身体,那种漫长的无助又恐惧的感觉仿佛又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亲的过分吗?不会被锁吧~( ̄? ̄)


第21章 相处
  感觉到他身体上的变化,祁越低下头,看到他有些苍白的脸色,伸手抬起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阿凌,我在这儿。”
  对上祁越注视着他的眼睛,何凌才回了神,他闭了闭眼睛,回道:“他们把我送去了罗癞子家!”
  “那是谁?为何要送去那儿?”祁越来村子的时日到底不长,村里的人还没认全,林生他们也不会刻意跟他提起一个混人,他自然不知。
  何凌抓紧了祁越搂着他的手臂,垂眸道:“那是村里的一个无赖,他们把我送给他……做夫郎……”
  祁越瞬间沉了脸色,心中升腾而起的怒火有多浓烈,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何凌咬了咬嘴唇,眼圈开始泛红,“若不是你先前给了我一瓶迷药,我现在肯定已经……已经……”
  “别说了,我都知道!”祁越将人按在怀里,轻轻拍抚他的背脊,那说不出口的话他已经明白了,不必让他再这样为难自己。
  何凌昨晚躺在那儿的时候其实想过,若是罗癞子在他离开之前醒过来,对他做了什么话,他一定不会让自己活下去,他会给自己一个了结。还好,上天垂怜,让他还能像现在这般,被这人抱在怀里。
  祁越紧紧的搂着怀里的人,眼眸深处闪动着不知名的情绪,让人看上一眼,就浑身冰凉。
  两人维持这个姿势静静的呆了许久,直到各自心中的那些情绪平复下来才起身,打算把外面的烂摊子给收拾了。
  先前那些,方氏早就带着与她相熟的那些人给洗刷过了,现在院子里剩的就是汉子们喝酒的那两桌。
  祁越把宽袍大袖的喜服换下,穿了件方便的衣裳,两个人便开始整理那些狼籍的杯盘。
  本来祁越是打算让何凌继续歇着的,但对方坚持不肯,他也就随他去了,稍微活动活动也好,反正有他在旁边,出不了什么大问题。
  待把东西都收拾完,天色也暗下来,何凌下晌才吃了碗鸡汤面,祁越也一直喝酒吃菜,俩人都不饿。
  祁越就带着他去后院喂沐琰了,说起来今天一直忙乱,直到现在也没喂过它,怕是要发脾气了!
  果然,他们一到后院,沐琰就开始用蹄子踢打地面,还一直甩着头打响鼻,很是烦躁的样子!
  祁越走过去拍拍它的头安抚了几下,把手里提着的一小坛子酒倒进它的水槽里,道:“为了赔罪,我带了好酒来!”
  见它真的低头饮起来,何凌很是惊奇,“它真的喝酒啊!”
  方才祁越提了酒说要带给沐琰,他还有些不信,想着马儿怎么会喝酒呢?没想到,还真的喝啊!
  祁越搂住他的肩膀,“他最爱饮好酒,若不时常给它,便要使性子,不给我骑!”
  “真聪明!”何凌顺了顺它的鬓毛,“头回见它,我就觉得他有灵性!”
  饮酒的沐琰感觉到他的触碰,抬起头往他跟前凑,想去蹭他的脸,一股浓烈的酒味冲进鼻腔,何凌下意识的用手挡住它,它直接在他的手上蹭了两下。
  祁越笑看着他们,道:“沐琰性子难训又古怪,甚少让人亲近,先前在山上却肯让你摸,我的阿凌,连马儿都喜爱!”
  被他这样夸奖,何凌很是不好意思,也不去看他,只注视着又低下头去饮酒的沐琰,“它上次蹄子里扎了荆棘刺,我是帮了它,它才让我亲近的!”
  祁越倒是不知还有这事儿,不过以沐琰那倔强的性子,在那种情形下,肯让他靠近,也是对他有亲近之意,若是换个让它看不顺眼的,别说是个小小的荆棘刺,便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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