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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恨对残晖-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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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自不会挂心,只不过王府不是市井街巷,莫要巡查的侍卫把你当做贼人抓住才好”梁王爷说完,却转了过身去。
江裴生只想自己刚才还不如咬了舌头,梁王爷自然不会关心他这种人的死活。
“这是何物?”梁王爷说完便举起手里的一块玲珑血玉,光波流转,那玉也徐徐生光。
江裴生摸了摸胸前,自己的红玉果真已然不见踪迹,料想应是自己不小心遗落在此,不觉慌张,想也不想的就要去夺。
梁王爷先是一惊,随后薄唇微启,讥诮说到“不知是哪个美人送的,你竟如此看重,啊?”只把玉稍稍举高了些,江裴生尝试几番未果,却被梁王爷抱住,感受到下腹传来的炽热,无奈放弃,眼里却闪着凶光。
“对你很重要?”梁王爷凤眼微眯,紧盯着江裴生一举一动,“莫不是那个周家小姐送你的定情信物”
江裴生刚想辩解,看到梁王爷的神色,却又把话生生咽了下去。只坐在椅子上低着头不言语。
“好,你不说话,那就归本王了”梁王手一抛,小小的红玉翻了个个重新落到了他的手里。“既然你送给了本王心爱之物,那本王也要送你些什么才算公平”梁王爷嬉笑答道,一把拽起了坐在椅子上的江裴生。
江裴生顿觉不妙,梁王爷虽面上还算温和,但这种人息怒不形于色,许是自己刚才触怒了他。
江裴生自然不想束手就擒,但他的挣扎却像是杯水车薪,豪无用处。等到被拐进了慎嵅苑的大门,江裴生的身体不自觉的抖动起来,如糠筛一般。
慎嵅苑,王府的刑狱司,是专门用来惩处不听话的下人的地方,江裴生经过时听到墙内的哀嚎就能想到里面会是怎样的惨状。
见到墙上一溜儿的刑具却是比想象的更甚,污黑的墙壁上还沉淀着未干的血迹,犹如人间地狱般,只小小的方寸之地,便让人感到彻骨的寒冷。就连梁王爷也是第一次进来。
像是漫无边际的黢黑甬道,裴生不知自己要被带往何处,几乎瘫软在地。
梁王爷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把他抱在身前,裴生听话的像是连呼吸都忘了。着实意想不到自己只是微微的不驯就要受到这样的惩罚。自己感受到的些许的不同看来也只是自己自作多情的臆想吧,虽然他对此人能有所改变已无任何希望,也无任何兴趣,但这挫骨入髓的寒恶还是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终于走到了一火光闪烁的屋内,俩守卫正在饶有兴致的瞎侃,见到眼前高大的人影都吃了一惊,纷纷跪下,声音也是轻颤,他们也弄不明白王爷大半夜的怎么会突发兴致的跑来这里。
梁王爷只不耐烦说了声“出去!”俩人便像得到特赦似的急急忙忙跑了出去。
梁王爷将江裴生轻轻放下,见到他冷若冰霜的眼神也没有丝毫动摇,反而用手盖住了他的眼睛。裴生看那人拿着一个小巧的烙铁在火上烤灼,瞬时明白了他想干什么。
从身体深处蔓延出的冷意瞬时直窜脑髓,像是将人的思绪也冻住。许久才想起自己还没有被束缚……跑?且不说门口的守卫,连屋顶的暗卫也不会让他跑出这间屋子。
只能乖乖的束手就擒。
那人拿着火红的刑具踌躇着走了过来,映在晦涩墙壁上的魔鬼的影子被拉的老长。
江裴生的眼中蕴茵着热气,自然也看不清对方眼中流转的焦灼。
被轻松的扯下了衣服,袒露了后背,之后便是凄厉的惨叫回荡。江裴生痛的流下泪来。意识已经模糊,只能感受到右肩胛处那已嵌入骨肉的硬物,还冒着滚滚热气,隐约还闻到一股烧焦的糊味,只是不自觉的说着,“不要………好…好疼………”终于晕了过去。
江裴生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往日的床上,身边没有什么人,只感到右肩处一碰到就会剧烈的疼痛。
自己曾如秋天飘散的落叶,经过五年的煎熬慢慢将春天盎然的春意磨尽,夏季的火热慢慢退却,终于衰败成萧索的静谧,一阵骤风吹过,撕扯掉伤痕,开始期待下一个春天。而那人的再次出现却又在身上缚上了层厚厚的雪花。
冬季的荼毒入骨,自己的心也会死在这里吧。
江裴生坐了起来,身边并没有什么人,他从雕饰精美的瓷壶里倒了一杯水,自酌自饮。
磨得甚是光滑的铜镜清清楚楚的显映到江裴生嵌入右肩的那个深深“楼”字。
这是对于犯人的一种极其屈辱的刑罚,受此刑的人见一辈子戴着这个屈辱的印记。裴生小时候见过在脸上被烙上印记的人。仆人告诉他,那都是些罪大恶极之徒;他也见过在别处的,只不过是在牲畜身上,待价而沽的牲畜。
裴生苦笑一声,从床底下翻找,神色肃穆,不一会儿却露出凉凉的笑意来,幸亏还在原处,应是没有人发现过,却是翻出一管竹笛来,古朴的竹笛跟平日所见并于不同。江裴生用手指在竹节处轻轻旋动,又稍一用力,竹笛就断成两节,露出锋利的刀刃。
只可惜却是根本使不上力气,利刃只能蹭到那烙痕的边缘,裴生无奈,只好作罢,把竹笛收好放了回去。
可是心里却是驱不散的厌倦,这是梁王爷新起的兴致吗?裴生心里暗道,只一年时间梁府便又添了这么多折辱人的法子。
江裴生走出装饰华美的琼楼玉宇,信步走着就来到了“啼麟阁”,现在是王爷新宠虞美人的居处,果然是心有所想,行有所趋。
迎面便是软声呓语传来,江裴生自然知道里面自是春光无限,心想自己来的应不是时候。却被里面正谄媚女子的细声询问吸引“王爷,听说那江公子饱读诗书,也曾中过殿试前三甲可是真的?”
那男声却显不悦,“你为何突然关心起这些事来”,
“王爷,奴家只是好奇罢了,那江公子面相老实敦厚,不像是勾心斗角的名门仕子”女音柔声道。
“自然不是,只不过是个商人之子罢了,何为商,世人常说无奸不商,只不过巧取豪夺之徒罢了,上不得什么台面,就算中了前三甲,也是不堪大用”
“那他为何不去入朝为官,而要赖在王府不肯走呢,我听下人们说,那人在王府呆了五年才自行离去,那为何………”虞美人的话还没问完,就被梁王爷止住,“有些事你不需过问,王府可容不下捕风捉影之人”。
果真是梁王爷,就算是再独宠之人,也能瞬间就变了脸色。江裴生暗忖。
接着便是檀木在地上摩擦发出的并不悦耳的拉扯声。紧接着便见梁王爷从雕饰精美的木门里走了出来。不知为何,江裴生却未想着躲开。
来人未见惊奇,凤眼微眯,却是冰冷的语调“你为何在此?”
江裴生笑答“裴生是王爷的奴才,自然应时时待命听候王爷的差遣,只不过我今日来并不像王爷想的那般,我只是来向虞姑娘借个宝贝的”
梁王爷冷哼一声,便转身想离开。却听江裴生用不轻不重的语调笑着说道,“刚听王爷和虞姑娘的谈吐甚是有趣,我也忍不住想问问王爷……”梁王爷猛的转过头来,眼里凶光一现,这气势却没有妨碍江裴生接下来说的话,
“我也想知道,为何江裴生当年未入朝为官呢?”却是笑道,色如春花。
“……”梁王爷终是什么也没说。
江裴生望着梁王爷的背影笑道,“王爷慢走”
作者有话要说:
由于今天天气过于炎热,感觉自己的CPU被烧坏了,水~一章。
第6章 知否知否
数月有余,青儿没找到,等到的却是父亲病重的消息。前来报信的便是江家家仆胡刀。胡刀是江老爷年轻时在外面捡到的小乞丐,也算是从小在江府长大,一见到江裴生,连水都没喝一口,就两眼放光,急急忙忙的赶到他面前,刚刚报完信,双腿就累的瘫软了下去,“公子,你快些回家吧,老爷不停的咳血,现在府里都乱成了一锅粥…”江裴生看着他菜色的脸,连忙把他馋到了椅子上,不慌不忙的递给了他一杯水。
胡刀喝完便盯着江裴生,打算马上就要走的样子,却发觉江裴生只是坐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地面,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不觉有些愕然,难道还要收拾东西?
“公子,不用收拾了,我这还有不少银子,我们现在就启程吧,不然我真怕……”后面的话胡刀没有说出口,现在府里一个江家的人都没有,如果这时老爷驾鹤西去了,还不知那些个居心叵测的下人会做出什么来。
“胡刀,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江裴生冷冷清清的说完,胡刀的一口水差点没喷出来。江裴生却是一点都不急的样子。为何?他用略有吃惊的眼神打量着江裴生,却在那幅表情上丝毫瞧不出个所以然来。难道是少爷还记恨着老爷?想到少爷回来之后的种种,青儿小姐失踪之后老爷更是勃然大怒,大骂自己的儿子是个祸星,就连江裴生出府来寻找青儿小姐时,俩人几乎还在冷战着,又看到他如今这幅无所谓的样子,不由得更坚定了心中所想。
不是说血肉之亲浓于水吗?胡刀看着眼前这富丽堂皇的宫殿,又想起刚进林江城来的时候,的确,这京畿重地,车水马龙,富丽堂皇,胡刀大半辈子都没见到过这么些新鲜玩意,这王府到处都是旖旎风光,不知比江府大了多少。胡刀猛然记起别人谈论自家少爷时的流言蜚语来,当时他虽然很生气,但着实没将这些话放在心上,现在想来却越来越窝火。
呸,白眼狼!心里不明所以的骂了一句,抬头看向自家公子,虽然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但还是从前那般眉目如画,清秀俊美,心中生出些许的怪异感觉来。莫不是真的?
心下不由想到从前那个壮志昂扬的公子,如今已是换了一个人,胡刀瞥过眼去,小声的啐了一口,为了权势宁愿学这些下贱的东西吗?断断没有见过以色侍人会有什么好下场的,这些难道不懂吗。
江裴生像往常一样,在书房早早的等着梁王爷,梁王爷昨天没有回府,前天也没有,应是又有了什么公事,今天或许也不会回来,但在王府端坐着着实无聊,梁王爷又不喜欢他随便出去走动,来书房写写画画反倒成了一种打发时间的好法子。
能看到梁王爷的机会本来稀疏,来这书房倒多了不少机会。江裴生也不再问当初科举落榜的真正缘由,就好像这件事跟本就没有发生过一样。他的确没有什么资本,唯一有的,便是这虚度的光阴吧。
江裴生随手打开一个空的卷轴,在上面描画了满池的荷花,又不罢休,又画出旁边的亭子和参差的树木,郁郁苍苍,好一篇盛夏的光景。
江裴生看着这一片墨色的光华却皱起了眉头,人们常说,过满则亏,这幅画显然太拥挤了些。
江裴生将这画好的画收到一旁,也不再看,有时他盯着桌子上的那方砚台也能看上一天。
梁楼推开门,越过门前的屏风,果然就看到了江裴生正坐在那里发呆,他的书房向来是不允许别人乱进的,可是不知为什么见到江裴生,斥责的话一到嘴边却也说不出来了。他想到这里,看到有些愣神的那人,心里竟是说不出的丝丝惶恐。看着那人苍白的脸色,他真担心哪一天他一狠心就会把那纤细的脖颈拧断。
他经常会有这样的感觉,小时候额娘对他特别好,不久就被太子的娘亲陷害,赐了毒酒,一个嬷嬷对他也很好,在一次为他试菜时,不一会儿就口吐鲜血,当场丧了命,他还有一匹特别喜欢的骏马,那是他那狠心的父皇赐给他的,在一次遇袭时,他却把它亲手杀了,吃了它的肉……好像无论是他喜欢的东西还是喜欢他的东西都没有好下场。于是他将喜爱的女子亲手送上了黄泉路,他也不知自己是否应该这样做,不过他也不用太纠结,因为之后他也没有在偏爱过任何东西,生活,只是变成了一场杀伐决断的游戏。
总之,梁楼的心情还是不错,最起码在进入书房时还是。
江裴生也不知梁王爷什么时候进来的,应该好一会儿了吧,不过他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于外界像是没有了感触。像平日一样站起身来,梁楼就坐到了他刚坐的位置。瘫开放在桌子上的奏本,两人倒是很默契,没有一人说多余的话,只是像平日一般,一个问,一个答,有时还为着不同的观点争辩两句。
暮色四合,江裴生却没有像平时那般离开,梁楼终于停下笔,斜睨着江裴生。
“我是来跟王爷道别的”江裴生说完,走到书桌对面,恭敬的行了个礼“这段时间多有叨扰,实在抱歉”
“奥?”梁王爷倒不显得有多惊讶“为何?”
“为何王爷相必也知道了”江裴生却没有客气,这王府上下的事自然都瞒不过梁楼。
“我是问为何来向我道别”梁楼停下笔来“若是想讨些赏,自己去库房领便是,管家那我已经吩咐下去了”虽然梁楼心里想的并不是这些,但早已习惯性的将这些刻薄的话重复下去。
江裴生莞尔一笑,“王爷多虑了”便转身想要离去。
梁楼却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你当初为什么回来?”不知道是在问谁。
“青儿的事,还是我自己来吧,不过是多花些时日便是,就算王爷现在答应帮我找人,我也没什么耐心等了”江裴生只停了停,说完便继续前行。
梁楼看着那个背影,有些恼火,不知为何却好想那脚步能停一停,哪怕能走慢一点。不知自己心中何时竟有了这些想法,极力想要扼制,不过是个玩物罢了,就算死了,又有何妨。更何况这人竟能让自己的想法动摇,留在身边迟早是个祸害。走了好,走了最好,梁楼并不想杀了他,现在这处理方法无疑最好。
梁王爷的手中的笔猛然滑落,笔杆掉落的声音虽不大,在空荡的房间里却异样非常。
却见江裴生猛然回过头来,脸上却全是陌生的冷意“王爷问我为何道别,以后既然再不相见,不妨说说。几年前未与王爷告别,相必是失了礼数,神仙怪罪,竟让我又与王爷相见,倒扰的王爷清净了,想想真是我的罪过”江裴生不动声色。
梁楼自然也明白他的挖苦意味,如果再次相遇对他是福,又怎会神仙怪罪,说扰了他的清净,只不过旁敲侧击的嗔怪罢了,自然也也有些自嘲的意味。只有那句“再不相见”着实肺腑之言。
其实像江裴生这样的聪明人,又怎会相信青儿的失踪与他无关。
他只是无奈罢了,向他这种无权无势的普通百姓又能如何呢,除了奉迎讨好,除了期待这些“贵人们”能发发怜悯之心之外,又能怎样呢,这种无奈,更多的是残忍。
“所以这次一别,只祝王爷青云直上,万寿无疆”江斐生说完,看着梁王爷铁青的脸色,突然间有些想发笑,心里涌动着报复的快感。又突然间一阵巨大的阴影袭来,仔细想想,现在的自己还真是窝囊。
的确,还不如死了。
“真希望下辈子做只快活的鸟…”江裴生用微不可查的声音独自喃喃着,随后向着门外的黢黑大踏步的走去。
“好!”梁王爷若无其事的说着,门外已是空空一片“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当王府是什么地方”随即便把江裴生辛辛苦苦摆了一下午的奏表打翻在地,发出的声响令门口的守卫冲了进来。却只见梁王爷一副盛怒的表情。
“把他给我关到慎嵅苑,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放他出来”梁王爷说完,守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梁王爷不知为何心里竟是这样震怒,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忍耐力更是远远超出常人。断不会因为几句奚落嘲讽便真动了这样的怒气。可是这样久违的热烈的感觉冲击却又是真的,这个人,怕是走不了了。最起码在自己释怀之前。
江裴生被关进了地牢,他的确言语有些莽撞了些,若是以往的江裴生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自己却知也并非逞一时之快,落得这么个结果倒也不冤。
人与人毕竟不同,无论平时多么要好,也万万不能忘了尊卑。像梁王爷这种身份的人,便是天生要被人仰望的,与地位低的人交好,便是礼贤下士,而像他这样地位低下的商贾之子,便是天生要让人看不起的,更何况他还是个连王府下人都看不起的玩物,还是个王爷厌弃了的玩物,更没有什么“恃宠而骄”的资本。
江裴生就这样被软禁了起来,每天抬头看见的便是从窗棱透出的光,胡刀已经回去多日,看他样子,父亲病的应该很重,自己却被困在此处,大泽王国向来重视孝道,父母在,不远游。父亲还不过是正当壮年的年纪,却病魔缠身,这一切都莫不是自己的过错,江裴生不由得恨自己,想起自己出门之前还在与父亲怄气,更觉得惭愧,更何况自己如今这般处境,也多少有些自作自受的意味。如果不是自己当初那番自作多情荒废了五年的时光,现在是否又会换了一番光景呢?
送饭的小厮像往常一样送饭来,江裴生却不像平时那样一言不发的坐着发呆,而是在地牢的门前踱步,小厮的手还没伸出来,就被紧紧抓住,紧接着便感到手腕一阵剧痛,不由得痛呼出来,痛的意识也失去了,“我要出去”江裴生轻声说道,手上的力气却又加了几重。
“痛,~~嘶…号”小厮痛的冒出一头的冷汗,紧接着头便撞在地牢黑色的木柱上,“你就算杀了我也出不去啊~~爷~轻点……呜呜”
“那我怎样才能出去”江裴生声音平静,手上的力气也放松了几重。小厮倒也是个机灵人,虽然江裴生现在被关在地牢成为了阶下囚,但小厮在府里做了也很有些时日,知道眼前这人自己也是不能得罪的。梁王爷虽然现在把人关了起来,但自从这位爷被关起来后,他们这些下人也过的不痛快,一直被找麻烦,谁也知道是为什么,梁王爷从来没有过现在这般的样子,这个人倒显得跟那些个失势的公子小姐们不同了起来,说不定那天又得势了也说不定,如果真是这样,跟着倒霉的也就是他们这些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小短文什么的想一下子更完的,可是后来又考试什么的( 。? ??)?,最重要的是我懒啊!∪?ω?∪热成狗
第7章 应是绿肥红瘦
“这这……”小厮显得很是为难,接着左右四顾,看没什么动静于是说道“来这里的人平时就很少,钥匙门外守卫有一把,管家那里有一把,我把管家那把偷来就可以放公子出去了”
“你为什么要帮我?”江裴生用试探的语气问道。
“爷只要发达了别忘了小的就行”小厮打趣的说道,“小的的命就交到爷手里了”
过了三天,小厮果真就拿来了钥匙,还替江裴生准备好了出城的马车,竟也是顺利的就溜出了王府。江裴生不敢耽搁,趁着夜色在城门关闭前就逃了出去。王府的人不久之后就会发现他逃走了吧,那小厮虽然机灵,但也瞒不了多少时日吧。亏得世上还有如此热心之人,不过自己怕是还不清这份恩情了。
马也是好马,不过半日的时间就离的林江城老远,倒也没遇上什么阻碍,江裴生第一次觉得运气如此的好。
走了半月还不见有什么追兵,江裴生这次放下心来,或许是自己担心太多,根本没人在意他这个人吧,就算梁王爷知道了这事又如何,气消了,也决定放他一条生路吧。毕竟自己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人物。
临近了暮城,江裴生的心情却越发的沉重起来,近乡情更怯,一年之前自己离开这里时还是悲愤交加的下定决心要把青儿找到带回来,现在却是父亲病重,自己狼狈的逃回,连青儿的一点消息都没打探到,白白耽误了许久的时间。想来真是感慨。
不知青儿流落到了哪里,受了多少苦,江裴生想到这里就觉得愧疚非常,寝食难安,如果真如他想的这样,他多希望这些事能由他来代青儿受过。脑子却不由自主的想到另一种可能,或许青儿——早就不在人世了…?…想到这里,他只感到有些心慌,不敢再往下细想。
不会的,青儿不会有事的,他恳求道,如果真的有上天,他愿用他的一条的来换取青儿的一世安稳。
只不过他不是神仙,只是个常人,就算他一百个愿意又有什么用呢。
又走了三日,江裴生终于到了暮城,马车也已经变成了瘦马。
看着近旁熟悉的街道,人家门前悬挂的彩灯,却又没有了路上的紧迫。他有些怕了,放慢了脚步的往前走。
眼前这条巷子往前走,然后左转拐一个弯,尽头便是江府了。
江裴生却突然有些害怕。
终究是牵着瘦马走了过去,庆幸的是府门依旧是原来的样子,并没有挂上骇人的白布。
江裴生敲了敲门,来开门的是一个脸生的仆人,瞧了瞧风尘仆仆的江裴生一眼,还是让他进了门。
“公子………”没想到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呆立的鬓儿,杏眼圆瞪,一副吃惊的模样,接着便绕过门前的花园朝客厅跑去“公子回来了…公子回来了…”
江裴生把马牵到马厩,路上遇到几个仆人,却没发现一张熟悉的面孔,只不过一年时间,却早已物是人非。
江裴生连换衣服都还来不及,蓬头垢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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