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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恨对残晖-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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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接着像是看到了什么,惊呼“公子,有鬼火!”
梁楼看了看四周,哪有什么鬼火,又看了看眼前的河灯,才知道他们所说的“鬼火”是什么。不过有亭子的立柱挡着,远处的人应该看不到这里的情况,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到光亮。
“叫嚷什么”,年轻公子有些不耐烦,随后的脚步声却是越来越近,“应该是有人在那,说不定还是我们认识的”
江裴生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等着脚步声的主人越来越近。
终于…“裴生,怎么是你?”年轻公子终于站在了二人的面前,江裴生这才站起身来寒暄,只不过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除了我还能有谁?”江裴生并不客气的说道,之后便又坐了回去,靠在了旁边的柱子上。年轻公子和书童也坐在了旁边,这时才注意到一旁站着的梁楼。
“这是?”年轻公子显然并不认识胡刀,但听他语气跟江裴生应是很熟络。
“胡刀”,江裴生并不热心的说道。
那人这才看向梁楼,正好瞥到梁楼有些凶神恶煞的眼神,立马警惕的看了江裴生一眼,但江裴生只白了他一眼,显然没有打算帮他。
“原来是管家大人”年轻公子被这人的气势有些吓到,连忙扯过旁边书童的衣袖,在地上仔细擦拭,把自己身边的位置让了出来,笑眯眯的做了个“请”的手势。
书童闷闷不乐的噘着嘴,一脸嫌弃的看着自己新衣服的衣袖被搞的面目全非。
可是仍是冷冷的目光睥睨着他,并没有听话的意思。年轻公子看到那眼神只觉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比那次在街上被狗咬了的感觉还不舒服。不过他若是知道这人的真实身份,怕是比现在心惊胆战。
年轻公子倒也不糊涂,知道自己原是占了眼前这人的位置,忙起身把江裴生对面的位置让出来,坐到了书童的旁边。
梁楼坐回原来的位置,年轻公子的周围却是一片低气压,就连黍离看他的眼神都有些鄙夷,搞的他感觉自己像是个众人唾弃的混蛋。但这种感觉也只是一瞬,转眼间便被熟络的气氛所替代。
“话说,好久都没来过这里了,没想到裴生你还记得”年轻公子笑着说道,“想当初你我一时考上举人,还在这小酌过,那时还真是畅快啊…”年轻公子感叹道,并未对江裴生这有些冷漠的反应有任何不满。“现在想来,鸿影楼的君子笑果真是最好的,”年轻公子自顾自的说着,“不过裴生你却难享世间如此美味,只一杯就醉了…”
“是啊,是啊,黍离也记得,江公子喝了一杯就醉了,还是我们公子将公子背回去的”黍离也在旁边兴高采烈的谈论起来。
江裴生只是莞尔一笑,道“原来如此,我确不知”梁楼却是脸色阴郁。
“叶岚倒是何处去了,怎么陪在公子身边的是管家”黍离不经意的问道。叶岚跟他一样是江公子的书童,小时候还总是喜欢跟他拌嘴,这次没见到,却有些怀念了。
叶岚,梁王爷也记起了这个人,是许多年前陪在江裴生身边的侍奴。只不过却忘记自己最后是怎么处置的,应是给了些银子随意打发了吧。
江裴生脸色一阴,脑海中的印象再度翻腾起来,像是一次又一次的加深他身上的烙印。
他恐怕永远不会忘记叶岚死的时候那种眼神。
“如今怕是能记得这里的人也不多了”年轻公子凛凛的目光看向江裴生,目光里却是说不出的幽怨。
黍离捋了捋自己的头发,有些不满的看着他家公子。
明明是一年中最喜庆的节日,偶尔还能听到远处传来的爆竹声,不知为何,在这如墨的寂静的水边,却隐隐约约可以嗅到一丝感伤的气氛。
梁楼不由对这个年轻公子有了些好奇,看他那热络的样子,相必是裴生的旧交,不过总是一副纨绔子弟的俗气,也可以理解为何江裴生一副爱搭不理的无奈模样。
年轻公子显然也感受到了,面子上也流露出了不满。虽是知道自己儿时的玩伴并不是真的嫌弃自己,可想想自己并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朋友的事,又觉得有些吃亏。
年轻公子名叫周万津。周万津的父亲也是商人,周家和江家算来也是世交,仔细算二人的祖籍还是同乡,在暮城这个小城里能够同时站稳脚跟也算是缘分。所以两家的关系也是很密切。从小就是一起的玩伴,只不过周万津的年纪虽稍大,但却不喜读书,所以并江裴生的学识高,他对这个“小弟”却很是喜爱,更何况自己早已认定这个未来的“妹夫”。
说到这里,周万津才想起妹妹的婚事,他这个哥哥向来喜欢玩乐,虽是嫡子,却没个当家人的样子,对身边的事也不算关心,如今想来,江家迟迟未向周府提亲,也真是有些奇怪。自己的妹妹虽不能说貌比西施,但也是花容月貌,家世也相当,更何况二人也算是情投意合,为何…
现在相必是守孝的缘故,可之前为何?仔细想来,江裴生在暮城的时日还真的并不多,这应该就可以解释了。周万津终于找到了理由,那些不满也立马烟消云散。
走到他的身边,凑近江裴生的耳朵给他说了几句什么,江裴生苍白的脸这才稍稍有了些血色。万津也知道自己“妹夫”定是害羞,不由得取笑起来。他一直没注意旁边的那人,不然他会看到那双狠戾的眼睛正直直的望着他。
“天色不早了,相必青儿也回府了,我们还是先回去了”江裴生站起身来,脸上还是那一副的淡漠,向万津道了别。
周万津显得有些失望,黍离也是。像是在刚品了一碗上好的君子笑,想再来一坛时却被告知酒没了。
梁楼也起了身,倒是利落。二人的身影逐渐向小径的深处走去,不知为何万津总觉得今晚的江裴生背影有些说不出的苍凉。
“告诉她,不必等了”江裴生的声音从风中飘来,不一会儿便被吹散。
只是留在原地的两人愣住。“公子,你说江公子什么意思”一个稍显稚气的声音问道。
但被问到的人却是眉头紧皱,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来到密不透风的松林里,江裴生舒畅的笑了。
自己害的人已经够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快要结局了。ヽ(^o^)ρ┳┻┳°σ(^o^)/
第10章 今夕是何年
回到江府,时候已经不早了,不过因为节日的缘故,街上到处还都是张灯结彩,一片喜庆。走进江府,迎面便走来了一个老仆,老仆因为年老的缘故,耳聋眼花,见到二人也没多话就急匆匆的走了。过了一会儿就见青儿走了出来。
“哥哥玩的可尽兴”少女桃花眼带笑,看来玩的不错。只不过江裴生的脸色却有些憔悴,只不过随意的寒暄了几句,便匆匆道别去休息。见江裴生走了,青儿看了一眼梁楼假扮的胡刀,便生生的换了一副肃穆的脸色。
“王爷也去休息吧”青儿行了一礼,悄声说道。梁楼看都没看正向他行礼的手下一眼,便转身离去。
少女轻笑,看向转门后的阴影,盯了一会儿便走了。
此时的江裴生正站在转门后的阴影里,若不仔细看绝对不会有人发现。他特意埋伏于此,并不是什么探听的好地方,就连人的神色也看不清,也并未听到什么,只看到青儿对假扮的胡刀施了个礼。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江裴生的心这才放了下来,看来青儿并未发觉什么。
江裴生却并未回到寝处,而是转了个弯来到后院仆人们的居所,确切的说,应是侍女鬓儿的居所。
“鬓儿”江裴生在门口轻唤,紧接着便又一女子打开了雕花的门。正是鬓儿。
只见江裴生用不送质疑的语气说道“明日你便和小姐回江北老家探亲,在那住些时日,便先不要再回来了”江裴生从怀里摸出一张银票,交到鬓儿手里,“这些日子忙,竟把这事忘了”
银票的数额大的令鬓儿很是吃惊,如今这情形倒像是贿赂拉拢。鬓儿不知为何公子行事如此奇怪。无论是公子的语气要求,就连这张不明所以的银票也是。
“公子…这是为何?”鬓儿脸上露出狐疑的神色。
“这只是给你的”江裴生只是淡淡说道,鬓儿知道他指的是这张来路不明的银票。
“父亲病逝,本该由我亲自前往,只可惜江府事务繁多,我一时脱不开身”
确是个不怎么高明的借口,令鬓儿的脸色更加狐疑。
“有些事情还是少知道些为好,你也应该知道我作为家主做出的决定自有道理”江裴生性情温和,在府中从未苛责下人,更未以身份压人,但这话中意思,却是十足的威胁意味,语气更是有些鲜有的慑人气魄。
“明日我再去账上支些银子,给你们做路费”江裴生十分自然的说道,像是这件事众人皆知,而不是他一时匆忙做出的决定。
江裴生知道若是直接对青儿说,她定会感到疑惑,更不会听他的话去做,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来找鬓儿帮忙,这丫头向来聪明,能言善辩,有了她的帮忙,事情便会好办许多。虽然对此时贿赂兼威逼利诱的自己感到鄙夷,但他也别无他法。
自己身边有如此危险的一个人,自己也便罢了,反正他对这世间也并无多少牵挂,可他不能再连累别人,更何况是他失而复得的亲人。只要她不再为其所累,江裴生便无牵无挂了。自暴自弃的放弃了挣扎,像一条被困在水洼中待死的鱼。
没想到的却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哥哥,你怎么在这里?”红衣女子轻笑着走近。
正是青儿。
江裴生着实吃了一惊,他有些担心青儿是否听到了他刚才说的话。但又觉得有些不对劲。不是还站在他面前的青儿,而是他背对着的鬓儿。他很容易就感受的到,鬓儿的身体正在不可抑制的发抖。
她像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物,那事物当然不是他,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鬓儿害怕的,正是眼前蹙眉轻笑的青儿。
青儿一步步的接近,江裴生的心里却升腾起一股奇异的感觉,像是吃惊,不解,还有…恐惧。
不知何时竟觉得眼前的妹妹如此陌生,即使她带着明媚的笑,还是令人的冷汗不住流下。
“哥哥,有什么事情不能跟妹妹直接说明?还要来找鬓儿…”青儿唇角轻抿,有些挑衅的看着江裴生。
“莫非哥哥与这小丫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才要深夜赶到这里?”青儿调笑道,随即感叹“哥哥不信我却信一个我的侍婢,我还真是伤心啊!”
“你不是青儿!”江裴生怔怔说道说出的话却连自己也吃了一惊。
眼前的红衣女子却妩媚的笑了,“哥哥真是翻脸便不认人了”随即立刻敛了笑容“能认出我杜十娘也算你的本事,真可惜我这大户人家的小姐还没尽兴…”随即抬颈掀起一张□□,一点一点的慢慢撕下。
江裴生却像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这个过程本就几分钟的事情,但在江裴生眼里却成了慢镜头。眼睁睁就看到原本美丽的容颜变成了一张中年女子蜡黄的脸,好像只一夕之间,女子的美貌就凋零枯萎。
杜十娘,官府通缉了十几年的江洋大盗,擅长易容,本应已被斩于菜市,如今看来,怕是得贵人相助,逃过一死。
能让这人出现在这里的,那贵人是谁,不言而喻。向他这样的市井小民,自然没有这般起死回生的本事。
身后的鬓儿却早已被吓得站立不稳,只跪在地上,哭着求饶。江裴生看到她手里握着的东西,便明白了为什么这人这么快便会感到这里。
凝神香,只轻轻碾碎一点,香味便会传播数里之远,且香味经久不断。常用做传告消息之用。
不一会儿就有几名家丁感到,将他牢牢围困在一侧。这些应该就是保护梁王爷安全的侍卫。
江裴生这才明白,这江府上上下下早已换了血液,而唯一一无所知的就只有他这个“家主”,青儿是假的,胡刀是假的,就连府里的家仆也是假的,唯一没有被换掉的侍婢,却是最早一个出卖了他。
现在想来,自己的计划,自己的担心,自己的忍让…又是多么可笑,他早就没有了选择的余地。
不一会儿便见身着华贵的男子在一众黑衣侍从的簇拥下缓步走来,轻挑的剑眉略显张扬,眉宇间却还是得意的英气。只不过在见到被众人围在一旁的江裴生之后却是脸色一沉,凛若寒霜。
却是江裴生先开了口“王爷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
一群人将白衣公子围在中间,那架势却像是群狼围住了一个走投无路的猎物般。
“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你发觉了”梁王爷有些无奈的说道,“真可惜啊,本王倒有点喜欢这里了”
“王爷这么大动干戈的前来,恐怕要无功而返了”江裴生轻笑,眼神满是恣意的嘲讽。“兵符早就不在我手上了”
“奥?”梁王爷却并未发怒,“空口无凭,本王怎么信你”
“王爷过了这么久还没找到,难道还不信我,恐怕江府已经被王爷翻个底朝天了吧”,江裴生的语气里都是讥讽。
梁王爷笑而不答,不过那抿起的薄唇和眼角的讥诮之色透着些杀意。“你若是自己招了我便饶了你这一次”,梁王爷在他的耳边像是喃呢,倒有些哄骗的味道。
“悉听尊便”得到的却是刻板的回答,之后便是沉默。
梁楼看着那苍白的脸色,身后的秀发不时被轻轻吹起,脸上却是镇定自若,大有一副凛然赴死的决绝姿态。
不由得火冒三丈。
“可惜啊”梁王爷不知感叹了些什么,冲后面的侍卫摆了个手势,领头的侍卫刚想说些什么,却被梁楼的眼神吓退。紧接着,一群人马便乖乖的退了下去。原本热闹的场面只剩下了梁楼和江裴生两人。
“你什么时候认出了我”梁王爷问道。
却没人回答,那人扭过脸去,像是看也不想再看他一眼。
“你早就发现了吧”温柔的语气令人有些错觉,“你有过机会,可是你下不去手,所以你输了”
“输了就要乖乖接受惩罚”梁楼扭过那张脸,使他乖乖看向自己“跟我回去吧”
却见江裴生从腰际解下一细长的东西。仔细看却是一条深黑色的软鞭。梁楼觉得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王爷可还记得这条鞭子”江裴生问道“我看着喜欢便向虞姑娘讨了来,倒费了我不少工夫,不过却是值得,用着真是顺手,王爷赏的东西果真不同凡响”
梁王爷听他此时提到虞美人,便想起在王府时的种种,却像是抱怨。
“你若是听话,本王今后只宠你一个”梁楼盯着江裴生的眼睛,认真的说道。
江裴生冷笑“我把它随时带在身上,只是想时刻提醒自己,曾有人把我想狗一样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玩弄于股掌之中”
梁楼的脸色越来越僵,听到他说完更是一脸不可置信的惊异。
“王爷的厚爱并不是所有人都受的起,裴生只怕辜负了王爷的厚爱”
梁王爷抚掌轻叹,“好,原来是本王自作多情了”接着便换上了一副笑吟吟的面孔,“不过你还是要跟本王回去,私盗兵符可是大罪”
“听凭王爷发落”说完却是一脸坦荡,好像并没有任何害怕。
梁王爷脸色阴翳,勉强扯开一个意味不明的笑,虽然知道对方的激将法,可是已到嘴边的话又怎有收回的道理“令妹怕是不能和你见最后一面了,不过我看后山的桃花倒是开的极好,相必令妹也不会孤独”
江裴生听闻这话,眼神立马变得灰败不堪,像是一瞬间没了生气。本还有些凌厉的气势也消失的无影无踪,颓败的像是被抽空了魂的壳。
此刻的梁王爷自然也不会得知,日后他会为今日为了挫败“敌人”的气势付出怎样的代价。
只不过那时也以为时已晚。
林江城
梁王府
王府的家仆一面大喊“不好了”,一面匆匆忙忙的跑过,像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跑到梁王爷的书房跪在殿下,却是哆哆嗦嗦的连头也不敢抬起来。
梁王爷正在低着头看奏表,听到动静便抬起头来,眼神有些恍惚,却是一脸餍足的模样。
“什么事,如此慌张”梁王爷对这个新来的总是毛手毛脚的小厮很是不满,若不是怕换了别人怕良宸轩的“主子”不适应,梁王爷早就赏了顿板子,让他卷铺盖滚蛋了。
那小厮却还是害怕的哆嗦的不行,梁王爷也失去了耐心,看起来就要发怒。
“王,王爷…我刚刚…发现,发现”
“发现什么?”
…!
“江…江公子…自尽了”
小厮哆哆嗦嗦的说完,只见梁楼脸色一变,便冲了出去。
良宸轩里雾气迷蒙,一打开门就闻到一股花香混杂着血腥的气息迎面扑来。梁楼走过重叠的屏风就见到眼前一幕,
那人凤眼微眯,似在假寐,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长发湿漉漉的贴在脸颊两侧,如墨般的发色与苍白的脸形成鲜明对比,更显的脆弱不堪。没入水中的长发像是海藻般的起伏不定,但是看不真切。
因为齐胸的水已变成淡红,和着红色的花瓣更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脆弱而无力的死亡的气息。如此鲜明,以至于小厮不用确认就可以知道此人必死无疑。
梁楼将那具冰冷的尸体抱了出来,腕上的伤口已经泡的泛白,身上的欢爱之后的痕迹还是轻晰可见,从颈部一直延伸到后腰的斑斑点点。
梁楼只紧紧的贴着那早已没有了心跳的胸口,像是不相信眼前这般,线条苍劲的脸上第一次露出害怕痛苦的表情。手指轻巧的抚弄着那人额前的秀发,却是小心翼翼,好像一个不小心那人便会碎了般,
……“我不怪你,只不过你欠我的,~就算来世,也要还完”……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结撒花~~ヾ(^▽^*)))
虽然我没什么天分还懒,但我还是会继续努力哒!
有些伏笔还没写,应该会写一章短短的番外。
( ﹡?o?﹡ )
我觉得不是很虐的吧。⊙ω⊙
第11章 番篇
“王爷,不好了”管家的脸吓的有些发白,伏在地上惊慌说道“那,那个…地牢里…关押的,犯人,逃了,…”
梁王爷听完却未做表示,只挥挥手让他退下。
管家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本以为梁王爷会大动干戈,说不定还会治他个看管不利的罪名,但没想到轻易就这么饶了他。
不过他仔细想想也是,这个江裴生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只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玩物,虽然惹了王爷恼怒,不过王爷气消了,也不会那么在乎了。
仔细想想自己表现的那么担惊受怕倒真有点可笑。
聒噪的下人离开后,梁王爷露出一副厌倦的笑容,“还真这么容易就信了别人的话,自己安排了个人假装放他走竟这么容易就信了,这一点倒还是跟以前一样”
梁王爷不觉的拿出随身佩戴的穗子,那上面嵌了一块温润的红玉,虽说不上是什么奇珍异宝,但也算的上是一等一的货色。
这玉的主人自然不是他,这玉也不是江裴生与什么周家小姐的定情信物,他还记得那白衣小公子脸泛红晕的对他说,他小时候曾有个算命的路过江府对他的父母说他命里将有一个大劫,父亲用千两黄金换来这么块东西来给他辟邪,还说只要随身佩戴,就可免除灾祸………梁王爷自然也知道定是什么江湖骗子骗人的把戏罢了,当时也只是一笑了之。
梁王爷知道江裴生这么急着逃走是不过是听到了父亲病重的消息,自己到底还是大泽国的子民,国家本重孝道,自己当然也不会因江裴生一时的不敬,就真把他扣在府里,担上个不孝的骂名。
更重要的是梁王爷最近不经意间得到了些有趣的玩意,心情好,才这么大发慈悲。
案上虽还列着些各色各式的密报案宗,但摆在梁王爷眼前的却是一幅画。画上的人衣着华贵,眼神凌厉,眉宇间尽是掩饰不住的杀伐之气,虽是眉头微皱,却是英气俊朗,不怒自威。
梁王爷第一次看到他的画像,倒觉得恰到好处。他极讨厌别人给他歌功颂德,自然也不喜欢别人给他画像,但能画的这么好的,可以说是□□兼备,也实在少见,他甚至都有点喜欢画像里的自己了。
这是江裴生画的,虽然没有署名,他也一眼能看的出来。这应该还是他刚进王府的时候。也可能是他被渐渐冷落的时候。只不过现在却是不可能了,不光是江裴生应不愿画,便是那心境也不可同日而语,再也不可能回到过去了。
梁楼想到这里,感觉身体某处像被蝼蚁蚕食般格外的不舒服,梁王爷对自己如今像个怨妇一般的睹物思人不觉有些鄙夷,他从没有过如今的感受,也不知为何会有这样的感受。
那人第一次离去时也不过几天就把人忘的干干净净,若不是再次偶然相遇,他或许一辈子再也不会想起这个人。
梁王爷逗弄着笼里的鹦鹉,倨傲的睨了跪在地上的人一眼,状似不经意的问道“查的如何?”
地上跪着的那人蒙着面,只露出一双眼睛,左眼眼角处却被划了一道大口子,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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