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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金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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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公子是否身体不适?”程老板踌躇了办半天还是问了那么一句,虽是问句,但是语气中却有对某种事实的笃定。
  云洛先是一怔,然后很快恢复了脸色笑道:“有劳城老板挂心了,不是什么大事。”
  昨日的那个人客人实在是太过于粗暴了,他伤势不轻,虽然今天已经放慢自己的步速,尽量的走的正常了,却不想还是被程老板看来出来了。
  “云公子若是愿意,其实也不必如此辛苦。”程老板见他算是默认了自己的猜测,脸上的嫉恨之色一闪而过,然后有些热切又有些紧张的看着他暗示道。 
  云洛想起那个据说已经逼死了程老板几个妾又因娘家势力让程老板不敢追究的程夫人,生生的打了个寒战,装作没听懂他的话般笑道:“人活在世,想要过的好一些,辛苦是难免的,好在我没有什么大碍,不管怎么说,程老板的书稿总是能按时完成的。”
  程老板见他故意扯开话题,脸色变了变,然后很快掩饰住了眼底的失望与鄙夷,但是面上的热络却少了几分,道:“云公子言重了,若是为了赶我们书肆的活计让云公子累病了就不好了,云公子还是身体为重,书么,迟几日也是可以的。”
  云洛道过谢,再和程老板随意的客套了几句就告辞了,程老板看着云洛看似悠闲实则小心翼翼的背影,眼睛在他的腰下转了几圈,嘟哝了句“不识抬举”就开始为自己一时好心多给四十文佣金而后悔。 
  回到家里,罗运先把自己在买的菜放一边,然后把温着的粥就着路上买的油饼吃了,随后回到自己的卧室里把堵着炕口的破毯子拿开,从炕的坑道里拿出了木盒,把程老板给的钱放进去再仔细的数过一遍,想着自己最好过几日在去钱庄里把自己手里的碎银子和铜板都化成整块的银子,看样子和自己藏在别处的钱加起来,扣去这个月的花费有17两了。
  单单对于云洛一个人的生活来说本来是不算少的,但是对于自己去乡村买房买地度日的计划来说,确还差很多,更何况未来可能再多一个叫做靳正的拖油瓶。
  虽然靳姑娘言语之中有许多的不确定,但是早些做好最坏的打算还是应该的,免得事到临头再措手不及。在红姑被人凌虐致死几天后尸体才被下一个前来找她的恩客发现之前,他们也没有一个人会想到那个才16岁的女孩就会这么没了。
  如此说来,自己以后也必须要快点攒钱,不然指不定会发生什么。现在当务之急是先多抄点书稿。
  想到书,云洛就好似浮现出了程老板的看起来仿佛面人般一团和气的脸,他看自己的眼神中有迷恋,更多的却是轻视与鄙夷。
  程老板这种人他看到多了,看似深情款款,对自己情根深种的样子,实际上却对自己这样甘于雌伏于别的男人身下的东西鄙夷道了极致。
  在他心中自己或许就是个玩意儿,等还完整精致时就爱不释手的玩弄,一旦有了个细小的瑕疵裂缝便当即就会弃之如敝履,再也不会再看一眼。
  云洛微微叹了口气,把那些碎银子和几张银票都放回木盒子里,只拿出了五六十文供自己几日的所用,然后把盒子放回了炕的坑道中,整一整自己的衣物,去做吃食了。
  吃过晚饭后,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只有天际还留着一抹红色,云洛乘着这落日前最后的微弱霞光在简易的厨房里收拾好碗筷,这才摸黑回到自己的卧房里点了一盏油灯,把油灯忒的离已经打开的书本稍稍远一些以免油烟熏黑书页,这才在昏黄黯淡的灯光下开始平心静气的抄写今天的书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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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唔,我失信了,小攻没出来,但是下一章一定会出来的!(握拳)


☆、花酒

  已经快是时分,白日里熙熙攘攘拥挤不堪的街道上已经没有了大声叫卖的摊贩的身影,街道两旁的店铺大多都已经安上木板关好了门,只有几个小酒馆里还露出昏黄的灯光,里头间或传来几个人人喝多了正在吹牛或者拼酒的声音,而酒馆的老板则一边百无聊赖的用手拨弄着算盘,一边打着哈欠等着打烊,连一向麻利的伙计都闲闲的靠着店门似是在算计着回家时辰。
  路上稀稀落落的几个的行人也都是一副赶着回家的匆忙神色,随后在看到街角行来的一辆马车后都诧异的看过去,连有些慵懒的靠在门框的小酒馆伙计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按理说一顶普通的马车驶在街道上,虽然在这样的傍晚有些突兀,但是也不应该少见,也不必如此惊讶,但是这辆马车确实有奇特之处——它走的太慢了,甚至同一方向的路人快走几步就能超过它,这也难怪让人多看两眼了。
  赶车的青年面不改色的慢慢驱赶着马车,好似丝毫没有注意到别人投来的诧异的目光,毕竟天色已经是黑透了,他们的注目也就是刹那,然后依旧各干各的了。
  马车用它那有些磨人的速度转过街角,拐入到一个小巷里。
  小巷里一派繁华的迹象,与之前寂静的街道仿佛是两个世界。
  只见不算狭窄的小巷两边楼面上都挂了许多一串一串的红色的灯笼,映上从楼上的各色纱窗透出的或暗或亮的灯光,把正进入门厅的几个男人的脸色照的暧昧不清。几个身穿艳色衣裳的美貌女子正慵懒的倚靠再门廊上互相说笑,间或发出娇笑声,有人看过来便半侧过脸来对着人眼角微微一挑,露出一个暧昧不已的笑,成功把人勾近门里便立马过去攀住来人的胳膊一边温言软语把人往门里拖,一边对对街楼里的女子得意的露出挑衅的神色。
  每一个门外几步远的地方都坐着几个一看就是龟。公的武夫,他们一边聚在一个小破桌边喝着劣质的酒水,一边毫不松懈的关注着门边的情况,等着一有人闹事或者那些女子不听话就拿着身边放着的粗长的木棍冲过去。
  这便是整个永安城有名的上溪巷,也就是花街。
  赶车的青年没有理会附近几个门廊前的女子飞过来的令人脸红心跳的视线,利落的跳下马车,掀开车帘对立面低头道:“ 爷,到了。”
  马车里出来一个身穿竹青色儒袍的青年,青年身材颈长,面目俊朗,称得上君子端方温文如玉。现在,那个俊美的青年正脸色微微发白的站在马车边,一手扶着车辕暗暗的调整气息。
  正倚在醉乡居门廊上的几个艳色女子见到如此相貌不凡的青年眼色俱是一亮。
  然而心动归心动,确是无一人敢上前攀扯。
  要知道她们虽然因为长相出色被妈妈安排在门口接客,却为楼里中下等妓子,虽不至于去伺候贩夫走卒,但是确实没有机会像是清倌紅倌那样和一群读书人演绎才子佳人的雅事。在烟花巷里生存多时见多了三教九流,个个练的都是火眼晶晶,哪里看不出青年身上那是一尺便值一金的暗竹纹锦的长衫,这样的人可不是她们这等人可以攀附的。
  那青年刚进到楼里,一个小厮打扮的人就对他行了一礼道:“钱老爷这边请,各位大人都是等候多时了。”
  钱泽点点头,便跟着那个小厮向大厅的一个偏门走去。卓远把随手扔了一块碎银子给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牵马车的龟公,随后跟上。
  门边倚着的女子见钱泽正往那偏门走去,犹豫的多看了几眼,就感受到了坐在一边的状似正喝酒喝的正在兴头上的龟公头子冷冷的一瞥,立时便惊出了一身冷汗,强自扯出一抹媚笑把门外正要去对门的一个男人勾引到了自己的楼里,感受不到背后刺人的眼光才松了一口气。
  钱泽和卓远跟着那个小厮穿过一个回廊走到了一个安静清幽的院子跟前,小厮就躬身退下请他们自己进去。
  刚走到门里,钱泽面前就出现了一个身形有些高挑,梳着妇人发式的浓妆艳抹的女人,那女人看来有四十多岁,扭扭捏捏的快步走过来对着锦袍青年行了一个屈膝礼,然后娇笑道:“这位爷看着可有点眼生,可是初次来?爷爷想要什么样的,奴家这里可是都能找到让您可心的。。。。。”
  跟在钱泽后面的卓远听着,微微的蹙起眉,男人商谈事情时多喜欢来烟花之地,他自己就曾随钱泽来过几次,看到他青楼觥筹交错间谈成过几个生意,虽然虽然这个女人行事妆扮与别的老鸨无甚差别,但是总是觉得这个女人给人一种莫名的不对劲儿的感觉。
  他还来不及多想,就听钱泽说道:“ 不知成知府在何处?”
  “原来是知府大人的贵客,奴家差点就怠慢了,这边请。”说着那女人身子柔若无骨般一扭一扭的开始在前面带路,不多时就把两人领到一个门前。
  锦袍的青年推门进去,桌上已经摆好了精致的菜肴,有五人人正在低声的交谈其中一人看到他立时笑起来,“钱兄可总算来了,成大人可是听说钱兄好这一口才专门把咱们请到这里,钱兄竟然来迟了,可得好好罚一罚!”那便是本地有名的富绅乐浩石。
  乐浩石身边的几人都笑着附和。坐在东边的位子上的长着一张长方形的脸,五十岁许的中年男人便是今天的主客新到任不久的淮州知府成靖达,身边那个正一脸谄媚的对成知府说些什么的便是李典史,身下三人也都是淮州商会颇有几分颜面的商人。
  钱泽也不多解释,向成知府见过礼后,对着刚刚出言的那人笑道:“乐兄所言极是,确是在下的错,在下认罚就是。”说着就面不改色的喝下了三杯酒。
  成知府道:“钱兄真是爽快之人,那里像是外人传说的。。。。”说着含糊的哈哈一笑,指着和他一同进门后便安心的站在门后赶车的青年问道:“ 喝个酒罢了,也不是要商谈什么重要的事情,钱老爷怎么还把自家的管家都带来了?”
  钱泽正夹菜的手微不可查的一顿,笑道:“在下不胜酒力,只好把管家带来,免得到时喝醉了连自己的府邸都找不到了,那就要在各位面前出丑了。”说着便让卓远去外面等着。
  “那又如何,到时宿在这里就是,左右钱老板还未有家室,总不会像我们几个一样担心家里夫人责难吧?”说完,成知府像是说了什么趣事一般自己个儿到先笑起来。
  剩下的人都给面子的附和着笑了几句,却都在明里暗里的打量钱泽的神色。钱泽也跟着笑了几句,脸上丝毫看不出不快。成知府和李典史暗中对了一下眼色,不动神色的把话题岔开了。
  卓云站在门外几步远的地方站着,不多时就看到老鸨领着十几个穿着色彩艳丽的各色裙装的十三四岁的少女过来了。那些少女都垂着头柔顺的跟着老鸨走来,看不清面貌如何,只有一个落在后面的少女抬头正视前方眼中都是故作镇定中强掩的惊慌,看到卓远惊诧的看着他还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卓云惊诧的不是那少女浓妆下掩不住的眉清目秀的真容,而是这个人纵然算的上是上乘的人并不是他以为的少女,而是一个扮作女装的少年!
  卓云这才明白自己为何觉得那个老鸨古怪,因为那个老鸨纵然举止扭捏浓妆满面,但是却是个男人!
  想明白着一层,卓云看着已经关上的房门,神色复杂。
  屋里,钱泽看到那个老鸨领来了十几个才十三四岁的都扮作少女的少年,神色间闪过一丝厌恶。虽然看到了那个扮作老鸨的男人后钱泽已经猜到了这里是个什么地方,但是真正的看到,还是让他心里涌起了一阵的不适。
  本朝南风颇盛,钱泽刚成年接管家业没有多久时也来过这样的青楼后面的南馆,但是那时他还不曾进到院子中间就看上到了被自己好友拉来“见识”的虞恭,随后就一直和他一起。
  现在虽然与他分开了又快两年之久,但是也因为多种原因没有再来过这样的地方,连谈生意都是在普通的青楼,因此从来不知道原来南馆里接客的竟都是才十三四岁的男孩,都是一群孩子!
  纵然心中惊涛骇浪,但是多年经商经验加上缜密的心思,他很快调整好自己的心里,在成知府几个都已经左拥右抱对着怀中人调笑之后忍着心中不断涌上的不适,随意点了一个面色不是最出色,有些惊慌的站在那里看着有点可怜的男孩来给他倒酒。
  坐在成知府一边的李典史见状笑道:“ 钱老爷果真是长情之人,”看到其他人都不解的看过来才解释道,“诸位大人不觉得钱老爷身边的这位与。。。。有些神似么?”
  钱泽刚才只是一时动了恻隐之心才点的他,完全不曾细看他的长相,现在在李典史的提醒下才发现果然如此,在厚厚的妆粉的遮盖下,这个少年果真是有几分神似,尤其是眼睛,那无措灵动神采与自己向他表明心意时一般无二。
  这样一想,钱泽刚才在连番试探下都不曾改变的笑脸几乎维持不住,脸色也变的不太好看。
  其余的看到钱泽的神色都对视一眼,心中各有思量,见成知府板着脸色眼色斥责李典史酒后失言时才有附和了几句让李典史个钱泽赔罪。
  钱泽也不好推脱,只好就着又一连灌了几杯酒,脸色才慢慢的缓了下来。
  其余人见钱泽脸色渐缓,席间刚刚的滞涩的氛围缓解,都渐渐的又互相谈笑起来,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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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各位留言的姑娘们,看吧,我多守承诺,小攻这一章终于是出来了吧!O(∩_∩)O
  欢迎养肥看文,姑娘们如果方便的话就顺手把我的专栏收藏了呗。。。。


☆、决定

  “爷回来了!”
  马车转过钱府的门口的那条街的街口,就有眼尖仆人跑着向里面报信了,不多时,钱府的门口就走来了一个面色严厉老者和一个举着灯笼的穿着雪青色衫裙的妙龄女子,女子看到马车走到门口后从马车上摇摇晃晃扶着赶车的青年走下来的俊美男人,露出了欣喜的神色。
  赶车的青年见到来人恭敬的叫道:“史管家,秀心姑娘。”
  老人对他点点头,跟在他身后提着灯笼的秀心也向青年笑了一下。
  马车上走下来的男人在几人见礼时有些踉跄的走了几步后就向一边倒去,显然是喝多了,幸好身边的青年就很快反应过来扶住了他。
  老人眼神一闪,对赶紧快走几步上去扶住男人的青年道:“爷总算回来了。。。。这是去哪儿了?”
  青年顿了顿,道:“醉乡居。”说完青年不着痕迹的扫了眼那个女子所在方向。
  “醉乡居,那里面不是有。。。。。”老人惊异看着卓远,然后眼角余光注意到自己身后的孙女身形一僵,再看到自己的孙女一瞬间煞白的脸色时顿住。
  卓远沉默。
  看着正醉的不省人事的任由自己被卓远扶着的钱泽,史老管家心里暗叹了一口气,要知道平时再如何钱泽出去谈事时喝酒都是有分寸的,从来不会醉到自己走不动道的地步,看来触景伤情了,要知道,自家的爷就是在那样的地方遇到那位虞家少爷的。。。
  回过神,老管家发觉几人都还站在门口,唯恐钱泽醉酒后再受寒,赶紧让卓远扶着他进府。
  “爷爷,我。。。。。我送爷回房吧。”一直默不作声的跟在史老管家身后的秀心突然出口道,声音里有一丝掩饰不住的紧张。
  老管家诧异的转过身,看到秀心正微垂着头,老管家看不清她的神色,只能看到微颤的灯笼和举着灯笼的把手上已经攥的发白的指节。
  老管家蹙了蹙眉,“秀心,你。。。。”
  “爷爷!。。。。”秀心抬起头,秀丽的脸庞上满是坚决,看向老管家的眼中带着让他无法拒绝的恳求之意。
  老管家定定了看眼自己从小就带在身边的孙女半响,想要说这样不合适的话就那么梗在了喉里。他这么会不了解自己的孙女一直心仪于爷的事情,只是他一直装作不知道,想让她知难而退,却不想她竟是这般固执,在爷醉酒时要贴身照顾,毫不避嫌,可不就是认定了他一人么!
  心思电转,老管家最终还是叹口气转头对着一直安静的扶着钱泽的卓远道:“卓管事,让秀心去送爷回房吧,李老爷已经到了,一直在等着爷,劳烦卓管事去告知他爷醉酒而归,不便应约。”然后就让两个小厮帮着秀心扶住了钱泽。 
  这种事情本来只要派一个小厮告知一下即可,完全用不着卓远这般钱泽身边的得力管事去,但是史管家是府中的老人,平时连钱泽也对他恭敬有加,更何况。。。。。。。。。卓远看着随着钱泽消失在影壁处的身影,低下头掩去眼中复杂,恭敬的回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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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心一边小心的扶着钱泽向他所住的主院走去,一边暗自打量自己扶着的人。
  英挺的鼻梁,略显浓密的眉毛,略显宽阔的额头,紧闭的眼,再加上微抿着像是表达自己不悦的唇,让钱泽显的宛如一个严厉刻板的人。他醒着时却给人的感觉完全相反,只是眼中温煦的光芒和微勾的唇角就柔和了他略显严厉的五官,让他整个面貌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真真的堪称是君子端方温文如玉了。
  他对待下人宽厚;只要没有做错事情,上到府中自己服侍了钱家三代家主的爷爷,下到只是偶尔打扫外书房的小婢女都会温和相待。就是这样的人被自己一直放在了心里,。
  秀心自小就被已过世的老太爷选出来安排在钱泽身边,府中所有人都知道她会被钱泽收为房里人,然后等着正经主母进府后就会被抬为妾,成为府中的如夫人。后来钱泽告诉她自己不会娶妻更不会纳妾时,她并没有听从爷爷的劝告去嫁人,因为她知道无论如何,钱泽总是需要一个子嗣的,那自己便是最恰当的人选。
  果然,后来虞家少爷也为了子嗣而娶妻纳妾。她一边因看到钱泽消沉而心疼一边又庆幸自己当时的选择。
  然而两年过去了,他在爷爷几次的暗示下都回绝了,如今还去了那种的地方喝花酒。。。。。
  “见过秀心姐姐。”
  秀心收回烦乱的心思,发现自己已经扶着钱泽回到了他的院落里,站在钱泽的房门两边的婢女南珍北珍在给自己见礼过后便过来一人一边的从小厮手里接过钱泽,帮着秀心把人扶到了床上。钱泽几乎没有醉成这样的时候,因此几人显的有些手忙脚乱,秀心一边给钱泽脱去鞋子,一边对两人吩咐道:
  “,你去桶热水,去厨房让,把我之前一直让她热着的解酒汤端来。”
  “是。”两人应身退下。
  秀心自己端了一盆凉水过来,搬了一个凳子到床边再把盆子放上面,自己拿了一个干净的布巾在冷水里浸湿了,然后轻轻的擦拭着他的脸。
  钱泽无知无觉的躺着,脸上泛着酒醉的红晕,。秀心擦着擦着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愣愣的看着他,然后看到他蹙紧了眉毛就下意识的伸手过去轻轻的揉按,却不想他的一只手伸过来的抓住了她的手。 
  秀心吓了一跳,下意识的甩手后退了几步,挣开了钱庄的桎梏。离着他有几步远,看着钱泽的手在虚空中晃了一下,然后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嘴唇蠕动着像是在嘟哝着什么。 
  秀心脑袋里冒出了一个大胆的念头,若是今夜。。。。。。
  两个婢女很快就回来了,秀心让她们把水放在床边,然后让她们帮着她给钱泽喂了点解酒汤,然后把自己的头转向一边装作把布巾浸凉的样子,极力自然的说道:“你们下去休息吧,剩下我自己来就好。”
  南珍北珍对视一眼,然后应声退下了,出去时还掩上了门。
  听到她们退下了,秀心转过了已经近似充血般爆红的脸,咬着下唇努力平息自己如擂鼓的心跳,拿着已经在热水中放了一会儿的布巾,先是把钱泽的脸和手再重新擦了一边,然后顿了顿,再擦了擦他的脖颈,伸出颤抖的手向钱泽的衣襟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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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泽醒来时头疼的不行,自己用手揉按太阳穴好一会儿才费力的坐起了身,这才发现自己头发都没有放下来,还是被一个玉簪插着,自己身上的衣物有些凌乱,还有很重的酒味儿。 
  难怪把自己一晚上还没有睡好,还做了那么奇怪的梦。 
  钱泽随手拿下发簪扔到床头,让自己的头发自然的垂到身后,然后换好了衣物走到外间。早在我们等着的丫鬟听到他起身的声音,敲敲门听到钱泽的回答就进来了,然后放下洗漱的东西就出去了,钱泽不喜欢自己在洗漱是旁边有别人,因此收拾床铺之类的他们都是等他出去了再做。
  等钱泽收拾好自己来到前厅时刚好看到年约四十岁的长相斯文的一个男人正坐在桌边用餐,一看就像是饿了好几天的样子。再看桌上,在西边摆满了最昂贵的食材做的菜肴,连汤都有好几盅;与此泾渭分明的是桌子的另一边只是摆了几盘精致的素材和一盘荤菜 ,连放在一边的一小盅的汤都是清可见底的。
  钱泽刚到门口就听那人说道:“这日头都快偏西了才现身,这便是钱老板的待客之道?” 
  钱泽在门边站了一会儿,见那男人完全把自己当主人似的吃喝,无奈的走过去坐到自己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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