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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金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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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的涟漪,很快又消失不见。
  摇摇头一边甩去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一边想着自己可以今夜把书稿剩下的抄完反正现在是不用担心费灯油了,一边把铜镜收起来,没有注意但镜中人无意识的勾起的唇角。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云洛先是去书肆里交了书稿,程老板说有人急着要抄本书,价格优厚,但是却被他拒绝了,程老板脸色不太好看,但是云洛也不是很在意,两人不咸不淡的说了几句,云洛就要告辞了。
  临到一脚跨出去了,云洛鬼使神差的把脚收了回来,回到店里在程老板和伙计惊异的目光下把自己上次抄的那本《群侠除魔记》的下一本买下了。
  云洛抄书这么久,这是第一次买书,那书一套足足有六本,要是全买下云洛可舍不得那么多钱。饶是如此,刚出店门云洛就后悔了,虽然程老板厚道的给他打了个折扣,但是一本书的价格也不是便宜的,但是打折扣买下来的书也不好就这么退了。
  云洛一边抱怨自己花钱不经过脑子,一边小心的把自己的书塞到衣襟里向城南走去。
  城南的几个坊都是民居,住的是比自己住的西十三坊周围的人家有钱一些,但是有不像是城东的那些真正的拥有自己宅门大院的富豪的一般殷实之家。
  云洛的放到住在南二坊,算是离自己住的地方近一点的了,但是从书肆出来徒步走到哪里还是把云洛累的不行了。一边想着自己下午去城东钱府时最好雇个马车,云洛敲了房东家的门。
  房东是一对孙姓的中年夫妇,因为葫芦巷的人做的大都是皮肉生意,孙大娘担心自己丈夫被那个狐狸精迷住了,所以每半年去收租是孙大娘自己去。一个女人敢一个人出入那里,就可知那个女人是有多么凶悍了。
  但是云洛存了万一的心思还是来了,毕竟自己的租金已经交到了明年三月,一共整整三两银子,如果连试都不试一下,那就太可惜了。
  果然,孙大娘得知自己的来意后长脸一拉,冷笑道:“房子都已经住了这么久,现在你想要退租还钱,那又那么好的事情!当初我可是看在那家姐弟的面子上才便宜租给了你,还有别人出高价我都不曾应允的。”然后从上到下打量了云洛,眼中充满鄙夷:“如今你在那里住了几年,我那房子能不能再租出去还两说,我看你也不容易才没想着要你多加钱,现在倒是还想让我还钱?”
  把话一说完,就“碰”的一声在他前面把房子关上了。
  云洛脸上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的在那里站了半响,只好无奈的回去了。
  事实上,自己刚在靳家姐弟的帮助下到了葫芦巷时房子早就已经破烂的不能住人,孙大娘看出自己什么人就故意的抬高租金,哪里会有别人想要住在那里,自己当时也是走投无路了才会把从醉心居里偷偷带出来的一点首饰当了才付起了钱。而且租约上早就写明了自己若提前退租她必须要还自己三成的租金。
  只是别说云洛这种做的是法令明令禁止的暗门子生意的人,就是普通的老百姓见到衙役也会犯怵,再加上云洛虽然心思通透,但奈何却不会和人争论,更遑论吵架报官了。只好当做自己倒霉了。 
  回到葫芦巷,云洛先是拿出一块布把自己几间平日里穿的衣物,再从炕尾的一个灰扑扑的木箱子里拿出一个色彩艳丽的小包袱,然后再把炕头的那个精致的小箱子都一起放在布包里做成包袱放在一边。然后他蹲下身把堵着炕口的破毯子拿开,从炕洞里拿出了放着自己所有身家的罐子。
  罐子里的整块银子已经被他都换成了二两一张的银票,一共有八张,还有一些铜板和碎银子。云洛把七张银票用一个浸过杀虫药水的油纸包好放放回罐子里,再把罐子盖子盖上用泥巴封好口放回炕里。
  他不知道钱府到底是什么样的状况,不敢把自己所有的钱都呆在身边,最好还是把钱先放在这里,左右这里一般不会有人进来,应该很安全。
  云洛把碎银子放在钱袋里,把包袱拿在手上,最后看了一下自己住了两年的地方,把门上的铜牌收起来,关门,落锁。然后去敲了一下靳家姐弟的门。开门的是靳姑娘,见是云洛高高兴兴地把他请了进来。
  “罗公子怎么来了,还拿着包袱,是要出远门了么?先坐会儿,我去沏茶来。”说着就要去给他沏茶。
  云洛阻止了她要为自己沏茶的举动,左右看看不见靳正,便问道:“不用麻烦了,你弟弟不在么?”
  靳姑娘无奈,只好拿出粗瓷小碗给云洛倒了碗已经变温的茶水,茶碗里茶汤呈淡黄褐色,里面还有显而易见的几个茶梗,应该是已经反复泡过几次的茶水,靳姑娘看到了,微微不自在的红了,听到云洛的问话,欣慰道:“他呀,前两日还说什么要当跑堂的自己也挣钱,我就不用。。。。。。今天约了几个附近的小子去碰运气去了吧。”
  “这样也好,靳姑娘也不由这么辛苦了。”云洛笑着喝了口茶,嘴里泛起淡淡的苦涩的茶味,味道不算好,但是很解渴,这么想着,他又喝了一口。
  靳姑娘脸上却露出了一丝忧色:“可是他还不满十五岁啊。”
  云洛回想了一下自己十六岁是已经接客三年有余了,不由心中苦笑,但是还是放下手中的茶碗安慰道:“估计他也是见你太辛苦了才想着帮衬一下,再说,十五岁已经不小了。”
  靳姑娘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看我真是的,自己就抱怨开了。罗公子是有什么事么?”
  云洛把钱泽来找自己,自己也决定去钱府的事情说了出来,也拜托她帮自己看一下屋子,若是有人愿意租到明年三月就租出去。
  靳姑娘沉吟半响,“若是公子心意已决,我也不好说什么了,只是担心公子有个什么万一。。。。。。”
  云洛心中一暖,虽然自己已经答应了她万一有事就要代她照顾她弟弟,但是两家人的相处跟以前相比还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只是偶尔会一起吃顿饭罢了,现在猛然一听她如此担忧自己,云洛心中是说不出的感动。
  云洛真心的一笑:“靳姑娘不必担心,我这点眼力还是有的,钱老爷也不像是恶人。”
  靳姑娘纵然心中有些隐忧,也不好过于关心别人的事情,只好不再多说什么,只好换了个话题道:“至于房子的事情,罗公子不必担心,我会注意有没有人想要租房子,只是这里的房子,还只要租半年,很可能没人会租。”
  “无碍的,我也只是那么一说。”云洛想起靳姑娘把弟弟托付于自己的事情,有些愧疚,“只是我以后估计很难再出来了,靳姑娘的托付可能就无法胜任了。”
  “罗公子这可是在咒我?”靳姑娘卡玩笑道。 
  云洛一愣,才反应过来,心中一阵懊恼。
  靳姑娘看着云洛愣了一下便慌忙要解释的样子失笑,“ 我当初也是看到红玉的样子慌了神,我那么多的苦都受过来了,一个大活人,哪里是说没就没的。再者就算是他们找来了。。。。。”她顿了顿,“像罗公子说的,我还要看着那臭小子娶妻生子呢。”
  云洛见靳姑娘当真不在意也就放宽了心,告诉了她自己平时放钱的地方,让她有急用就自己取用,如果有事情可以去城东钱府来报个信儿就告辞了。
  走到了巷口,云洛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生活了两年的地方——这里没有什么很好的回忆,环境也不够好,但是这是他自己自食其力的的开始生活的地方——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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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是我写的太流水账了么?这么久没有人评论呢?撒泼打滚求评论!!
  另,大家中秋快乐!


☆、10·进府(2)

  一个不起眼的马车停在了江边的一个客人络绎不绝的精致的小楼前,站在马车边上神色焦急的小厮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车厢里就跳下一个中年男人,语气中藏不住浓浓的怒气:“就是这儿?”
  东青原本苦着脸不敢答话,在李江一瞪之下才害怕的点点头。
  李江打量了一下这个被称作丰原第一楼的莺燕楼,果然看起来比其他的一些入不了台面的地方好了很多,小楼两边挂满了红色的灯笼,门前的姑娘看起来也是清秀的多,完全不像是倚门卖笑的样子,而是像一个高门大院的婢女一样,见到有客上门就巧笑兮兮迎上去行了一个礼,在温言软语的相询。
  这里果然是那些书生适合吟诗作对,卖弄文采的风雅之地,也难怪这里来的看上去大多是一些贵门子弟和儒生打扮的青年。
  但是看起来再高档也无法掩饰这是一个烟花之地的事实。
  东青苦着脸道:“姑爷,还是小的去吧少爷叫出来吧,这事儿传出去。。。。。”
  李江本来就已经够生气了,听了他这一句更是火冒三丈,“这么,你还知道这事儿传出去不好听,那他来这里你这么不劝着点?”
  东青欲哭无泪:“姑爷,就少爷那脾气您也知道,原来还有钱公子,自从。。。。。上次少奶奶就多说了一句,少爷就几夜没有回府。现在除了您还能管得住,府里谁敢劝少爷一句,少爷说了什么,小的也只有听命的分啊!”
  李江知道自己迁怒了,缓了缓气息,僵着脸往楼里走去,东青只好苦着脸跟上。
  大厅里没有什么淫靡的场景,桌子上几个儒生们在高谈阔论的样子,旁边坐着的女子偶尔插了几句嘴,其他时候都乖巧的侧耳倾听状,或者是提起自己的袖口给他们倒酒。
  一个姑娘见有生客上门脸上带着笑意迎上来,到了李江面前才看到他脸色不善,秀眉微蹙,一顿之下脸上的笑容却不变的继续上前,哪成想李江看也不看自己一眼,只是回头问了东青具体的位置就自己从一边的楼梯上楼去了。
  隐在暗处的一个龟公看到李江气势汹汹面色不善的样子担心他是来捣乱的,询问的看向坐在偏僻的角落观察着整个大厅状况的老鸨,老鸨摇摇头,她是记得跟在李江后面的那个是虞家少爷身边的小厮,想来是家里是在看不过去来人了。
  跟大厅相比三楼很是安静,经过窗前时能听到里面传来清越悠扬的丝竹之声。在东青的带路下来到了一个房间的门前,李江门也不敲就直接闯进去。
  屋里虞恭正毫无姿态的躺在榻上怀里抱着一个衣衫半敞的女子,里间有一个婷婷袅袅的身影原本在弹琴,琴声在李江闯入时就停了下来,原本被琴声盖住的调笑声立时便充满了房间。
  虞恭见自己的姐夫来了先是一愣,上半身微微坐起,随后又毫不在意的放开手中的女子躺了回去,挥挥手示意里面的女子继续弹琴,然后灌了一杯酒道:“姐夫怎么来这种地方?小心姐姐知道了要让姐夫睡书房了!”
  李江原本的满腔怒火在看到这样的场景是立马被冻住,一点也发不出来了。
  这样的事情最近已经发生了太多次,自己每次都念着他是自己的小舅子,为了他多方周旋,就怕自己的妻子知道原本自己聪敏机灵的唯一的嫡亲弟弟如今这般纵情声色的样子会痛心不已。但是他却是个不学好的,在自己面前答应的好好的,转眼就能忘了,继续往这边跑,这次自己该下猛药了。
  虞恭见李江不像往常一样一进来就对自己大加斥责,只是皱着眉看着自己,自己反而心虚了挥挥手让两个女子出去,不敢看他只径自坐在桌边盯着酒杯不说话,对于这个长他十多岁的姐夫他一直都是有着对于兄长般的敬畏心理的。
  李江冷声问:“岳父就不管管你?”
  虞恭自嘲一笑:“父亲不知道,早些年他知道或许还会要拿家法打断我的腿,现在恐怕只会高兴吧。。。”在父亲的眼里,他来这里鬼混也比与男人在一起好很多。
  听他这么说李江心里的火气降下稍许,钱泽离开的着两年,在岳父授意下他总共两次娶妻,纳了三个妾,原配妻子还因为小产去世,其他妻妾不是小产就是生了女儿,而且除了庶长女竟然没有一个活到周岁,前一个月出生的嫡女也夭折了,虽然他不喜欢她们的母亲,但是痛失骨肉的感觉想必是很痛苦的。
  而且他也看的出来自从钱泽离开后,他一直很痛苦,再加上多次痛失骨肉才真真的击垮了他。
  但是就算他有理由,他也不该这样放浪形骸的整日醉生梦死 ,他是一个男人,既然有了自己的责任就不能逃避,尽管他很痛苦,但是这怪不得别人,这在他把那个怀了自己骨肉的女人接回家,或者更久之前,在与那个父亲安排的女人一夜风流的时候就该想到。
  想到这里李江拿出了一个钱袋直接放到桌上。
  “这是。。。。。”
  “这是钱泽的钱,还了你欠的债务还清后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吧,如果你再这样下去,我就算是看在你姐姐的面子上也不会管你了。”
  虞恭惊的一下子跳起来,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慌乱和一丝希望:“居清。。。。居清他知道了?”他难道还关心自己?
  “他说这只是借给我的钱,与你无关,” 李江看到虞恭眼底藏着的期盼有些心软,但是为了让他振作起来还是硬着心肠把话说了下去。
  虞恭颓然的坐下,嘲笑自己痴心妄想,心中冰冷绝望。
  李江知道多说无益,他现在若是再不能振作,就没人能在帮助他了。其实他还想告诉他钱泽身边有人了——上次自己劝说时钱泽没有反驳,他就知道他已经被说动了,那么自己现在也不算说谎——但是看在虞恭把脸埋在手里,虽然没有任何声音发出来,但是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绝望的气息,到了嘴边的话终究没有说出来,只是心中暗叹了一口气,让东青照顾好他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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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洛雇了一辆轿子把自己送到了城东钱府所在的马镫街,自己在街口就下了,手里拿着没多少东西的包袱慢慢的往自己向路人问得的钱府的方向徒步走去,。
  没有让轿夫直接把自己送到了钱府的门前不是出于银钱的考量,而是因为拿不准不准钱泽的态度,怕自己尴尬的身份若是光明正大的进府会给自己惹祸,只想找着少让人知道也好,却不知这个时候其实钱泽更加巴不得有心人知道自己已经有了“男宠”的事情。
  云洛远远的看到钱府的正门,看到有几个人正站在那里好像是在等着迎接什么人,只好隐进了钱府和身边的另一个府邸只见的小巷中,一般有钱人家都会有个侧门来供仆役出入,怕冲撞了贵人云洛只好从这里进。
  收在侧门的仆役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因为仆役们欺他年少老实又没有门路,守着正门门房的肥差自然轮不到,就只身一人派到了侧门,好在这里虽然不像正门一样有人进来时总是时不时的会被塞银子,但是好在除了一些仆役外一般没有什么人活儿清闲,钱也不算少,他没有什么怨言。
  因此看到一个长相斯文秀气的一个衣着朴素书生模样的人问自己这里可是钱府的偏门是,无所事事的做着的他立马坐了起来。
  “公子是找爷的么?”
  云洛有些拘束的笑笑,“是钱老爷让我来的。”
  “那公子贵姓?”少年虽然疑惑他为何不走正门,但是难得的有一个正经事情让自己跑腿,也就没有相询。这里的活清闲归清闲,但是也无趣的很,他也想乘机去府里转转,要知道一般没事儿自己身份是不让在府中闲逛的。
  “云洛。”
  “姓云?有真个姓么。。。”少年嘟哝了一句,没有注意到云洛瞬间不自在的神色,热切的请他在自己刚做的椅子上坐下,“公子且等等,让小的去先去找爷通报一下。”不知道云洛身份的少年看云洛的穿着打扮就以为是、
  云洛听他直接要找钱泽下意识的想拦住,心说找他是不是显得自己还没有进府就开始恃宠而骄,但是除了他自己也不知道应该要找谁,总不能随便找个人说自己是钱泽新收的男宠吧!
  思量间少年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小径深处。
  虽然是钱府的偏门,但是一看就知道也是花了心思布置的,弯曲的小径两边都植有并不粗的毛竹,既显的环境清幽有开阔了视线,不会有憋闷之感,钱府的府内的回廊靠向外面的一边都是修的有镂空窗格的墙,在毛竹的间隙卡伊看到间或几个容貌俏丽的婢女说笑着从窗格上一闪而过。
  只是从偏门的一角,就可看出百年作俑淮南第一富商的深沉内敛的底蕴。
  不动神色的观察着这些,云洛心里越发的茫然无措,对于自己因为金钱所诱而来第一次有了退缩的情绪。
  并不知道自己接待的贵客萌生退意,看门的小厮此刻正欢喜的向钱泽所在的正房院子走去,但是刚进院子里就见到从里面出来的南珍,赶紧迎上去。
  “南珍姐姐,有一个书生来找爷。”
  “我好像没有见过你,你是哪里办事的?”
  小厮笑道:“ 小的是偏门的门房,有一位公子来找爷,小的就来通报来了。”
  南珍奇道:“咦,那就怪了,找爷不走正门反走偏门。。。。。。。。。递上拜帖了么?”
  “我看那是个贫苦书生的样子,那里有什么拜帖,只是告知我姓名,说是姓云,叫云洛。”
  “云洛?”南珍想起了正在正门等着要请人进门的秀心,莫名的觉得有些好笑。
  爷再早上说有娇客进府,还言明从正门迎进来,那意思就是说有个妾的身份了。秀心听了当下脸就白了,自己费尽心思得不到的东西就这么给了一个男人,她心里估计不这么好受,便自荐去前门等人,估计是想给人一个下马威,哪成想自己在那等了有一个时辰,正主却想着要从偏门近。
  看样子这位云公子就算不是什么懦弱没胆气的就是有点眼色的,这样想着,对于这个还未曾谋面的钱泽的暖床人,南珍倒是有了些许好感。只可是秀心姑娘这次当真是做了个笑话。
  南珍抿唇一笑,“你去正门那里告诉秀心姑娘一声,说是云洛公子在偏门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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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评论说我更新太不稳定,我想象也是,于是决定吧更新的时间固定一下,没榜单的时候每周更两次,每周三周天晚上八点更新怎么样?
  话说回来,这章终于有虐渣受了,但是貌似虐的不是很厉害?


☆、进府(3)

  小厮听到正站在偏门的云洛公子竟然是秀心姑娘亲自等着的人,暗道他果然是贵客,还好自己没有因为他穿着朴素而起了轻视之心,当下也不敢怠慢,和南珍告辞后赶去前门报信了。
  秀心听到小厮的话,沉默了片刻,才平心静气的对少年道:“带路吧。”
  小厮一边忙不跌的带路,一边暗自奇怪秀心姑娘为什么等到了客人,脸色反而更不好看了,看着有点让人心里犯怵,吓的他只敢低着头带路,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小厮不敢说话,但是跟在秀心身边的两个丫头却不同,她们一直是跟着秀心做事的,虽说秀心只是个婢女的身份,但是她可是史老管家的孙女,掌管着内院的事务,又因钱府的内院没有女人,全府早就把她当做了半个女主人,认为他被爷收房里开脸是迟早的事情。
  因此除了爷身边的南珍北珍两人每人能越过他们去,现在新来的娇客竟然让秀心和他们再门外等了那么久却从偏门进来落了她们的面子,难免要抱怨几句。
  “别说了。”刚开始秀心也没有说什么,等到“男宠”“不知廉耻”之类的话都出来了,才皱眉喝了一句。
  你哥丫头看看秀心的脸色,也不敢说话了。
  不多时来到了侧门,只见云洛正端正的坐了板凳上,傍晚的霞光照在他的侧脸上,再加上微垂头想事情的样子,看起来平静安宁的像一幅画。
  云洛听到脚步声知道有人来了,转头见那个小厮后面跟着几个妙龄女子,正中的那个衣服首饰都比旁人华贵的多,长相也是姣美,以为是府中的女主人,但是却看到她是少女发式。
  小厮一马当先的上前道:“云公子,这位是秀心姑娘。”
  云洛猜测她可能是个很有地位的婢女,站起来不知道该行动什么样的礼,只好颔首道:“秀心姑娘。”
  秀心仔细打量了她一下,发现他并没有想象中的像个不正经的女人一样媚态横生,让人反感,看起来反而就像是个普通清秀的书生。
  “见过云公子,”秀心也只是微微颔首,态度虽然称不上恭敬但是也没有失礼,疏离中还带着一丝敌意,完全不像一个婢女“爷已经等着了,这边请。”
  云洛跟着他穿过几次回廊,经过一个碧绿的湖,停在了湖边的一个院子前,南珍早就等在了那里等着他们,见到他们来了,笑着上前盈盈一拜道:“云洛公子,爷在等着呢。”然后对着秀心微微躬身见礼,“秀心姑娘。”
  秀心呼吸一滞,看她竟然对云洛行了个大礼,对自己还是像往常一般。虽然这才符合规矩,毕竟云洛已经算是钱泽的妾的身份,自己只是地位高的丫鬟,虽然内院的事务在自己手里,但是自己这么名不正言不顺管着,还是个丫鬟,越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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