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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卫大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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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三十多岁,长得挺儒雅的,一看就是读书人……”
“你快去拿笔墨纸砚!”苏顺使唤老鸨。
老鸨愣了愣,立刻拿来了笔墨纸砚,红楼里的清倌卖艺不卖身,自然画一个普通人的相貌还是不在话下的。
不一会,姑娘画出一个人的相貌,此人相貌平常,几乎没什么特点,只一双丹凤眼,儒雅中射出锐光。
锦衣卫齐齐倒抽了一口气。
此人便是张彩!
当真阴魂不散!
梁思盯着画像,眼眸眯起,转身就走,道:“立刻全城通缉张彩!张彩高中状元前去过哪些地方重点排查!”
“是!”
梁思刚回了府邸,锦衣卫连忙来道:“头,您快去看看圣上。”
梁思:“怎么了?”
“陛下已经好多天没有睡个好觉了,一睡着就做梦,嚷着有人要杀他。”锦衣卫苦着脸。
梁思脚步顿了顿。
“头?”锦衣卫崇拜的看他,梁思在锦衣卫中声望很高,很多人都崇拜他,都认为梁思没有什么事做不了。
梁思望了一眼他,他对哄小孩也没有办法好嘛!
但是看了看面前的人高马大,一脸拿起大刀就要杀人的样子,陛下见到他心情恐怕更加不高兴。
梁思无奈的推开门,屋内当真狼藉一片,到处都是摔碎的碗碟和糕点,一个人伏在床榻上哭。
“参见陛下。”梁思躬身道。
朱厚照转了身,眼眶通红,急切问道:“你查到谁是凶手了吗?”
“禀陛下,凶手是张彩的人。”
“什么?”朱厚照惊呼。
“臣已派人通缉抓拿他。”
“很快就会抓到他?”朱厚照陡然提高声音。
梁思顿了顿,点头。
朱厚照心中不安稍微松了松。
梁思拱手告退。
阖上门,梁思道:“你去厨房重新拿点糕点进来,再去城镇上买些好玩的东西给陛下。”
锦衣卫大汉点头。
☆、第50章 张彩身世
“梁千户。”温泰初叫住了梁思,“我听说刺杀陛下的凶手与张彩有关。”
梁思点了点头,见温泰初已经恢复了身体,便指了指院中的石凳,两人坐了下来,梁思将事情一一道来。
温泰初听罢,握紧了拳头:“这张彩真是胆大包天!”
“我记得温大人说过张彩无父无母,十七岁的时候独自一个人来的杭州,在杭州呆了三年,没有亲朋来往。”梁思问。
温泰初点头:“是的。”
梁思:“他一回杭州就有了帮手?”
温泰初一顿,突然站了起来,明白了梁思的意思:“我立刻再去派人调查张彩在杭州的三年!”
梁思沉默了会,道:“他背后的势力恐怕不是那么容易查到。”
“背后的势力?梁千户此话是……”
“张彩不是忌恨才刺杀陛下,而是蓄谋已久,从他决定到杭州的那天就开始了。”
“这……!!”
“杭州三年。”梁思顿了顿,目光眯起,“他没有理由遮掩他的行踪和来往的人,除非他来往的人不能光明正大的来往。刺杀圣上是诛九族的大罪,就算是张彩的请求,他来往的组织也不可能冒这么大的险帮他。你还记得当日刺杀圣上的那名刺客吗?她看陛下的眼神犹如深仇大恨。”
“你是说……这个组织成立的目的便是刺杀圣上?可是当时的圣上还是先帝……”温泰初突然停住,拔高声音,“除非这个组织是与皇家有仇,不管是哪位皇帝!”
“会是哪个教派吗?还是蒙古的人?”温泰初又道。
梁思摇了摇头:“教派都会在自己身上有图案记号,刺客和张彩皆没有,蒙古人也没有理由跑到杭州来做反叛据点。”
“那会是谁?”温泰初低沉道。
“为什么偏偏选在杭州呢?在京城不是更方便刺杀?杭州有什么特殊的意义?”梁思心中却想。
温泰初想了半会,实在想不出,遂揉了揉眉心,一眼望见梁思还在凝神思索。
梁思道:“大人可知张彩住在何处?”
温泰初点头:“我派人日夜守在那,唯恐张彩会过去,但是一直都没有,他家我都翻了个底朝天了,什么都没有,就是一堆烂的书,大人不必过去浪费时间了。”
梁思坚持问温泰初要了地点。
张彩住的地方不远,远离闹市,周围几乎只有这一处住宅。梁思刚走近,从树上跳下来两个人,是大理寺的人。
一看是梁思,两个人才拱手道:“梁千户。”
梁思点头,推开了门。
两人互看了一眼,跟了进去,其中一人禀告:“禀梁千户,这里我们翻了不止五遍,均无线索。”
屋内很杂乱,是翻找的痕迹。其实不用翻找,几乎一目了然,只有三件房间,一件厨房,一间卧房、一间茅厕。厨房里几乎没有锅碗瓢盆,简陋极了,卧房除了一张床,几乎被书堆满,书面放的久了,纸张全部发黄发霉,整个屋内都有种浓重的霉味。
梁思在屋内看了许久,一无所获,便拿起一本书,拍了拍上面的灰尘翻开,两名大理寺衙役以为梁思查不到东西会走,没想到他找了个地方一直看书,两人面面相觑,便退了出来。
梁思一直看到很晚,从张彩住宅离开的时候,已有一更,一到府邸,见温泰初在院中等自己。
温泰初替梁思倒了一杯茶,道:“梁大人仍是去张彩住宅了?一直?”
梁思拿过茶一饮而尽,喉中干燥缓解了不少,点了点头。
温泰初有些吃惊,张彩的住宅真的一目了然,没有什么可以看的,温泰初问:“可查出什么了?”
梁思摇头:“看了些书,只是这些书好些看不太懂。”
温泰初:“……”
“温大人,您能看看这些书都是讲的什么?”梁思从袖中拿出一张长长的条子,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书单。
温泰初立刻接过,原是以为是线索,却只是普通的应试书。
温泰初有些失望地解释:“这些是专门针对八股文出的书,主要讲的是格式排版,内容空洞生硬,实在没有看的必要。梁千户若是想要弃武从文,重新科举入官,倒还是可以一看,否则也只是禁锢思维罢了。”
温泰初将书单随手一放,又摇头叹道:“现今的考生都想着奇技淫巧,整日研究格式排版,根本无心内容,而这些奇技淫巧如张彩这样的考生竟能考中,真正有才学的反而落榜,怪不得现今朝廷乌烟瘴气,奸臣当道。”
温泰初说完,自觉失言,望了望梁思。
梁思目光闪了闪,拱了拱手,便离开了。
第二天、第三天,梁思都是早出晚归,有时还带着书回来看。锦衣卫和大理寺都搞不明白,只能在外面不停的拿着画像奔波通缉,可是都一无所获,张彩这个人仿佛换了一张脸,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陛下的脾气一天比一天大,大理寺和锦衣卫如履薄冰。
梁思回来时,收到了郭盛的信,满满两张纸,大多是一些琐碎的事,问梁思在杭州怎么样了?
梁思用手指摩擦着信中写的刚硬有力的字,心中格外柔软,脑中勾勒出那个一丝不苟坐在案前书写的人,写的却是些家常琐碎事,仿佛这些琐碎的事也有说的必要了。
梁思盯着纸直笑,送信人的一脸懵然。
“你稍等。”梁思对送信人道,拿着信回了屋,摊开纸便写回信,将这里的案情一一告知,让他不要担心,不知不觉竟也写满了两张纸。
送信人的离开后,梁思在床上将郭盛写过来的书信翻来倒去读了数遍,才小心翼翼的收好,然后拿出从张彩住处带的书。
这本书格外破旧,纸张已经发黑,很多字已经看不清了,是一本诗集,做这本诗集的可能很崇拜民族英雄,大量摘录收集了岳飞、于谦等人的诗,句句铮铮傲骨,让人热血沸腾。
这本书好几页格外破旧,显示此书被翻阅的次数,梁思难以想象佞臣张彩曾经也会将岳飞、于谦这样的民族英雄当成偶像?
梁思觉得好笑,书翻到了最后一页,最后一页写着一首诗:“吹我庭前柏树枝。树坚不怕风吹动,节操棱棱还自持,冰霜历尽心不移。况复阳和景渐宜,闲花野草尚葳蕤,风吹柏枝将何为?北风吹,能几时?”
是一首于谦的诗,当年于谦被冤入狱时写下的。
梁思将书合上,指腹摩擦过粗糙的纸张。
梁思顿了顿,这触感似乎与其他不同。翻开那页,梁思凑近灯光下,灯光下的文字因为长时间放在潮湿的环境中有些晕开,甚至墨水都挥散的差不多了。梁思对比前面几页纸,唯独这一页磨损的格外厉害,昭示着它的主人曾经经常翻动这一页。
这一页比其他页微微厚了一些,梁思仔细一看,是有人将两页纸黏在了一起,用刀轻轻割开中间黏合处,里面夹着一张纸。
这是一封信,字迹很潦草,写的很匆忙,是一名叫张再康的人写给自己下属和子孙的,讲述他现今情况危急,让他们赶紧逃命,他告诉他们自己所做的事无愧天地,虽灭己身,不改初心,让他们不必为自己报仇。
梁思怔了怔,将这封信收好。
——
清早,天薄亮,府邸“噼里啪啦”几乎如拆家般,朱厚照衣冠不整,将屋内的东西砸的砸扔的扔。
梁思和温泰初赶来的时候,屋内狼藉一片,床都榻了,朱厚照站在门口,红着眼喊道:“朕要回宫!朕再也呆不下这里了!”
“陛下,此案还没有……”温泰初刚要说。
朱厚照喝声道:“是朕重要!还是破案重要!这么多天,你们这多么多人,连一个张彩都抓不到,让朕置于危险之地,你们该当何罪!”
众人齐齐跪了下来:“陛下息怒!”
朱厚照气的胸膛剧烈起伏:“朕等不了七天,朕明日就要回宫!”
“是。”众人只能道。
安抚好朱厚照,另外找了一间房间让朱厚照重新住了进去。
温泰初看了看同样被耽误半天,站在门口沉思的梁思,苦笑。
“张彩此人不除,后患无穷。”梁思目光坚定。
温泰初同意地点了点头,但也无可奈何,道:“还是先护送陛下回宫,张彩只能等陛下回宫在派人过来搜查。”
梁思道:“温大人,您知道张再康吗?”
温泰初奇怪道:“张将军?怎么突然提到此人?”
梁思从袖中掏出一份信:“昨夜我在张彩遗留的书中发现这一封信。”
温泰初展开一看,面色露出诧异:“没想到张彩是此人的后代……”
梁思看向温泰初。
温泰初解释道:“当年英宗皇帝复位后,听信了谗言,认定于谦等人意欲造反,将当初在土木堡时期支持另立新君的所有人逮捕处死。其中有位将军便是张再康,他随于谦多次击退瓦刺,最后却落得如此下场。张彩是他的后代,他意欲如何?报仇?他背后的那些人是否也如同他一般?不仅对当今圣上不满,还想推翻整个大明朝?”
温泰初越想心中越觉得兹事体大,急急又道:“这件事必须禀告陛下,张彩此人及背后的势力必须一举铲除,不得耽误!”
“陛下如今日夜难眠,温大人去禀告只是徒增恐惧。陛下想回宫,我后来一想杭州这也确实危险,我们不知道还有多少像张彩这样的人,温大人从李知府那调派一队衙役,护送陛下回宫,我留下来稳住他们,此待时机。”梁思道。
温泰初想了想点头:“我回去后,立刻派兵过来援助你。”
梁思点头。
温泰初去安排回宫事宜,梁思坐在院中了一会,指尖微微敲着桌面。四天了,无论是大理寺还是锦衣卫,毫无张彩的线索,到底这个组织会藏在何处?
外面天空晴好,梁思走了出去,一路走一路思考,杭州水乡之地,喧闹却平静,一点都瞧不出这平静下隐藏着怎样的脉络。
梁思不知不觉中走到了于忠肃公祠,面前的人浩然正气,凛然于天地。
当年那批人虽死无憾,但是他们的后代并不是这么想,他们原本应是锦衣玉食,高床暖枕,现如今却是穷迫潦倒,连祖父的名字都不能堂堂正正的说出来。
梁思站在哪一会,他后面跟着的人也站在那。
不一会,梁思转了过来:“梁玉树,你没什么对我说的吗?”
面前的人显然惊讶了一刹那,他在原地呆了一会,走上前,仰头看了看于谦的雕像:“我曾经一直不明白,这样的朝代,这样的帝王,为什么有那么人前赴后继的为它卖命,甚至枉死甚至到头来连个好名声都没有。”
梁玉树望着梁思,眼中对面前这个“愚忠”露出讥讽。
梁思默不作声,看不出任何表情。
梁玉树忍不住,提高声音质问:“我曾听你笃定地说大明毫无希望,为何你还要为他卖命?”
梁思目光扫了一眼梁玉树,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他确实觉得绝望,因为他了解历史的发展道路甚至了解每个人的未来,大明毫无希望!从朱厚照开始,大明以后的每代君王都是一言难尽,内阁之争不休,宦官当权当政。
但是他遇到了郭盛!这世上锦上添花没有什么让人敬佩的,真正让人敬佩的是即使万般艰难,即使明知不可为,也必力挽狂澜!
梁思道:“我不是为他卖命,不管是谁当皇帝,在我看来都是一样,我只是做我应该做的事,为天下百姓做事。”
梁玉树一顿。
“张彩人呢?”梁思审问道。
“我不认识他,不过我知道你说的是谁。他的事我也了解一些。”梁玉树道,“他原本是安定人,陪他到杭州的是一位太监。对,是刘瑾,当年刘瑾还没有如入中天,两人在杭州差点饿死,张彩还患了重病。
奄奄一息之时,张彩让刘瑾拿着一份书信找了你现在在查的组织的头,两人才获救。后来组织提供钱,一个回宫继续当太监了,一个科举考试,可是没想到,这两人到了京城就立刻脱离了组织。”
梁思目光平淡,却悠悠闪着坚定和锋芒。
梁玉树一怔,望一眼绣春刀,笑叹了一声:“也许你是对的。我不是组织里的人,只不过有些渊源罢了,我父亲跟我说:不要报仇。他老人家都不计较,我这个做后辈何必自寻烦恼。”
“你为何混进我府邸?”
“不过是想看看父亲一直担忧的大明是怎么样的罢了。”
梁思审视了梁玉树的面容良久,目光一收,道:“张彩犯下滔天罪行,我必须逮捕他归案,他在哪?”
“我不知道,不过我刚来杭州的时候,倒是在城北孝子凶肆(注1))见过他一面,好像在筹备丧事。”
梁思转头就走。
作者有话要说: 注1:出售丧葬用物的店铺。
——
张彩的身世背景看看就好啦,真实不是这样的,他祖上曾经千户侯呢。
☆、第51章 张彩抓获
凶肆内鬼符飘飘,鲜亮的衣服用着十字架假人撑着,依站在两排墙壁上,空洞洞的眼睛落在了画中人身上。
孝子凶肆掌柜无力的再次道:“官爷,我真没见过这画像中的人……”
绣春刀哐当一声拍下,苏顺面无表情盯着他:“莫不是你也是乱臣的同伙?”
掌柜随声颤了一下,额头额头汗水如哗哗流下:“官爷,小人哪敢?小人真没见过……”
“哼。”苏顺将目光看向了凶肆里的其他人,“你们也没有见过此人?”
伙计们皆摇头。
苏顺看向了梁思,满眼疑惑:头你这个消息哪来的,可靠吗?
梁思道:“两个月前上下五天,在你这买过东西的所有人都报上名来,为何人安置,安置的人是谁。”
掌柜怔了怔,忙点头不迭,挥手示意伙计:“是是是……快去拿账本!”
伙计拿来账本,掌柜翻了翻道:“两个月前上下五天……只有三个人在我这买过东西……”
掌柜一一讲述,讲完后抬头望了望锦衣卫,一片无声,他尴尬的立在这,用手抹了抹额头。
梁思盯着账面空白的名字,突然道:“最后一个人为什么你没有说是为人安置?”
掌柜手一颤,垂下来道:“这、这个人他只买了棺材,所以不像其他买墓碑的我们会记下死者的名字来刻字。”
梁思手按在账面上渐渐缩紧,目光没有移开空白一栏。
苏顺立刻道:“棺材送到了什么地方?”
“在城西的一个竹林里……可是那位爷与你们画像并不……”
“不要多话,快带我们去!”
——
竹海郁葱,阳光全被遮住了,错综复杂的各道小路幽幽暗暗的不知通往何地。
掌柜走着时不时就要停下想一想。
终于掌柜面色一喜,指向远处的茅草屋,道:“就是那……”
梁思点了点头。
苏顺摩拳擦掌,露出一个微笑:“没你的事了,走远点。”
掌柜浑身冷的一颤,点着头,一溜烟不见了踪影。
锦衣卫疾步向茅草屋袭进,将茅草屋团团围住。
茅草屋非常安静,附近的鸟儿就地取材在屋顶搭了两个窝,屋外有零星的树枝做成的栅栏,仿佛是许久没有人住,栅栏残破不堪,缺一块少一块。
屋顶的四只鸟惊讶的发现有人靠近,扑扑的拍着翅膀飞走,刀光在正午的阳光下折射出冰冷的光芒,仿佛炽热的天气那一刻被冻住。
梁思站在茅草屋正门,一把踹开了门。
屋中,张彩一手拿木头,一手拿一把刻木刀,已经雕好一个墓碑形状,上面落在一个字“吾”。
张彩抬头一惊。
四面茅草屋冲进了锦衣卫,茅草屋一个洞一个洞,破败地仿佛随时都将倾倒。
张彩眉眼微微眯起,手中紧紧捏着墓碑和刀,他望了一眼墙角的棺材,运气内力。
他一掌打飞屋顶,扑扑鸟儿乱飞,鸟蛋落下不少,锦衣卫掩面挥去。张彩登顶要逃,突地迎面袭来一掌,他始料未及,来不及躲闪,掌劲拍到了他左肩,他落了下来,牙关隐隐有血渗出。
屋顶探出一个上半身,苏顺笑道:“同意的招式再用一遍,可不作茧自缚?”
张彩一言不发,阴鹜的看着众人。
梁思道:“你已无路可逃,束手就擒吧。”
张彩将墓碑放进了怀中,一抽腰间,长剑在手,锦衣卫望他如此,便立刻攻了上去。
张彩的武功在快,速战速决,众人一围攻,他便现疲软之态,而绝技毒针近距离也无法施展,不一会他就身中数剑,一身黑衣,倒见不到血色,只是随着他动作,血迹早已浸染了衣裳,飞溅的锦衣卫身上也染了不少红。
苏顺惊诧道:“头,他都这样了,怎么还……”
剑光快的人都未反应过来,直指苏顺脖颈,梁思一把将他拉退,绣春刀架到了张彩脖颈:“拿下。”
张彩立刻为围住的锦衣卫绑住,他望向梁思,阴沉恐怖。
苏顺被刚才一瞬惊吓的尚未醒过来,抹了抹脖颈,渗出一道红。
梁思看都不看张彩,对苏顺道:“在任何时候,尤其是敌人快要败的时候,决不能掉以轻心。”
苏顺点了点头:“我知道错了。”
“头,刘瑾的尸首在这!”锦衣卫将张彩押了出去,曹炎彬道。
棺材被打开,却是一直都未钉棺,众人进来的时候就隐约感觉有股怪味,打开那瞬,锦衣卫几乎都晕了过去,连连呼曹炎彬:
“快关上,快关上……天哪,这张彩是怎么和尸体在这呆这么多天的?……死者为大,他一直不下葬,搞什么东西?……苍天,我真要晕过去了……”
锦衣卫兴高采烈的将张彩押回了府邸,朱厚照听到消息后,极为高兴,亲自过来看了看那让他寝食难安的逆臣。
张彩幽幽的抬头。
朱厚照吓的几乎退了一大步,拽住了梁思的衣袖:“他、他……”
“陛下,张彩身中数刀,经脉全断,现今俨然只是一个活死人。”梁思道。
朱厚照听到梁思这么说,稍稍安了安心:“这样就好,这样就好。”他又看了一眼张彩,立刻就转过来头,“等押到了京城,交由大理寺处理,凌迟速死!”
梁思:“是。”
听到凌迟处死,张彩面色毫无波动。
翌日,锦衣卫安排保护圣上登上马车,大理寺押行牢车,李卓颤巍巍的马下点头弯腰,看着众人远去,想了想自己的仕途,悲从心中来,只盼这次以后再也不要见到圣上了。
朱厚照在马车内一杯杯酌着茶,看着解闷的小人书,车内放着冰块,凉爽非凡。
车侧是温泰初和梁思兵马而行,牢车远远的跟在马车后面。
牢车颤巍巍的行驶,里面的人一动不动,干涸的血迹凝在衣衫上,毒日热烈烈的照在他身上,牢下滚烫一片。有士兵低低私语:这人是不是死了?
温泰初道:“昨晚我又去审问了,这张彩抵死不肯说出同伙。”
梁思点头:“回京再说吧。”
其实按两人的意思,当然是一鼓作气,尽早抓住同伙,只不顾小皇帝一心想回京城,两人便只能依他,将此事推到回宫后,再请求圣上派人去杭州继续追踪此案。
朱厚照掀开了帘子。
梁思和温泰初拱手:“陛下。”
朱厚照点了点头:“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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