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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卫大人-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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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大人,我是梁思; 这是郭盛!”梁思道,指向郭盛,郭盛是孙燧的直接上属,孙燧应该会相信他。
外面两个小兵在撞门。
孙燧看着郭盛; 突然跪地喊道:“圣上,老臣愿为圣上鞠躬尽瘁!”
梁思和郭盛:“……”
郭盛稍懂一些医理; 把住孙燧的脉; 脉象混乱极了; 竟是真的疯了。
郭盛惊讶的脸; 让梁思也是一惊。孙燧是真疯了?!刚刚那一撞不是为了引起他们注意?而是真的巧合?!
外面另一个士兵离开了,想来是去找宁王了。
一刻钟都不能耽搁!
梁思和郭盛对视一眼,立刻翻找孙燧的衣衫以希望找到他发疯前留下的线索; 是什么原因导致他发疯了?
孙燧哇哇大叫。
不一会; 门被撞开了; 宁王一脸阴霾。
梁思先发制人:“宁王,孙燧大人撞的头破血流,屋内这么大动静,你这两名小兵却说没听见,到底是为照顾还是看管?”
宁王眸子阴厉; 蓦地转头,对两个士兵道:“怎么没有听见?让大人误会了!”
两个士兵立刻道:“孙大人平时也会砸些东西,属下以为跟往日一样,属下知错。”
梁思望向那两名士兵,刚才他破门而入的时候,那两名士兵满脸阴冷,拔刀也是真动了杀机。
梁思低头再看孙燧,阳光刺了过来,孙燧似乎怕极了,双手抱住头,蜷缩在梁思怀里,梁思胸前染了大片血迹。
梁思紧紧按住孙燧头破血流的头,道:“宁王,劳烦去请大夫。”
宁王示意两个小兵,一个小兵去了,梁思和郭盛将孙燧扶起,目光一碰到阳光,孙燧就紧紧捂住头,口中呜呜痛苦的叫。
内室里,桌子倒了,橱柜里的衣服散落了一地的衣衫,梁思和郭盛避开地上的陶瓷碎渣,将孙燧扶到了床上,他睁着惊慌的眼睛,时不时嘴中又喊道着吾皇万岁万万岁等语。
大夫赶了过来,将流血的地方清理包扎,孙燧时不时挣扎,梁思去按他的手,陡然间撞倒了床头的花。
花香沁入鼻尖,袅袅娜娜,宛若将人捧至云端,难以言喻的舒畅和忘却,梁思一瞬间恍恍惚惚,悠悠然然才醒了过来。
那花一串一串,犹如小喇叭般,艳丽又高贵,这屋中任何东西都有残破,唯独这朵花完美高贵,一尘不染。
梁思心头一震,若无其事的转过头,问大夫:“孙大人可有碍?”
大夫道:“每天勤换膏药,修养数天,即可康复。”
梁思:“孙大人的疯症……”
大夫摇头:“老夫行医数十年,从未见过这般的疯魔?要么开些静养的药,暂时控制下,至于根治,恐怕还需找到根源才是。”
大夫的眼神关切,不似说谎。
梁思目中黯然,叹道:“恐怕真的是急火攻心,药石无灵。只能这般禀告陛下。”
梁思和郭盛走出去,宁王微微一笑,望着疯魔的孙燧和倒下的花目中显出张狂和狠厉。
梁思走出不远,面色一变,郭盛刚才配合他,知他定是发现了什么,才未在宁王面前多问什么。
屋内,梁思阖上门,道:“是那盆花的问题!”
曼陀罗,花香沁人,花朵妖艳而高贵,看似普通,与牵牛花长得相似,却全株含剧毒,长期在封闭的环境吸闻会产生幻觉,精神错乱,俱光畏热。
而这种花一直只有欧洲有,近年来因为洋人带到京城,才有些,江西不应该会出现这样的话。不过当务之急是——
“晚上我去把那盆花换了。”梁思道。
傍晚,郭盛不放心梁思,梁思只得同意他跟去,将屋内灯熄灭了,梁思揽着郭盛腰蹿上了屋顶,居高临下,一眼就看到,几个士兵躲藏在暗处默默盯着他的房间,梁思在到这第一天就感觉有人在监视他。
梁思沿着檐角快走,两人神不知鬼不觉的落于府外,迅速买了一盆牵牛花,又翻身进了王府。
梁思蹲于墙头上,伸手将郭盛拉了上来,看好了孙燧的房子,对郭盛道:“抱紧了。”
梁思微微缓冲蹲下,运足内力,脚下生莲般,一个健步跳上了最近的屋顶,一口气没喘,接连跳跃,落到了孙燧的房间顶上,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犹如风过无痕。
门前两个士兵道:“里面那药换了吗?”
另一个不耐烦道:“懒得换。”
“小心又被锦衣卫和都察院的两人看到,王爷不是让我们小心行事,千万不要落把柄下来吗?!”
“唉,不过是锦衣卫和都察院的人,发现了又怎样?王爷都杀了两任巡抚,再杀一个也不嫌少,杀三个也不嫌多。”
……
郭盛神情一瞬肃杀,梁思揽在他腰间的手紧了紧,郭盛目光投了过来,又恢复镇定自若,小心掀开瓦片。梁思就佩服他无论多愤怒多痛苦,他永远从容自如,若是自己不能做,或是明知做了也是白做,仍是一颗心,一颗初心。
孙燧躺在床榻上,额头覆着白布,睡熟了,双手在空中想要抓着什么,就是醒不来。
梁思扔下钩锁,慢慢放下,锁钩勾住花盆的四角收紧,缓慢升上来,再用钩锁将牵牛花放了进去。
郭盛轻声道:“孙大人是个聪明人,清醒后,为了让宁王放松警惕,肯定会继续扮疯。”
郭盛抱着曼陀罗,梁思揽着他又在屋檐上飞跃,梁思和郭盛要告宁王造反首先要有证据,一个王爷,可不是随便就能告的!
梁思掀开了宁王屋中的瓦,屋中昏暗一片,没有人,梁思就要跳下,陡然“吱呀”一声门响,梁思立刻将身子又拽回了屋顶。
只见是宁王和童乐。
宁王走向内室,拿出一个长长正正的东西,童乐好奇道:“王爷,这便是西洋人的计时工具?会叫?”
宁王眉头挑了挑,示意童乐伸手,童乐摇头道:“这东西贵重,下官不敢碰。”
宁王一笑:“本王准你碰,碰坏了算本王的。”
童乐犹犹豫豫伸出手指戳了下,手还没收回,里面立刻跳出来一只鸟,鸟布谷布谷的叫着:“七点。”
童乐吓了一跳,宁王上下打量他,目光炽热,道:“送给你。”
童乐立刻道:“太贵重了,下官不敢。”
宁王又是一笑,着的一身艳红色提花绡裰衣,提的花朵妖艳非常,朵朵盛开,将他面容衬得魅惑柔美,只隐隐额头和眼角有些痕迹,显示他已过不惑之年。
桃花眼微微挑了挑,眼角带勾着的看着童乐:“小锦衣卫,你今年多大了?”
“禀王爷,十七。”
宁王笑的脸上褶子堆出,宛若盛开的菊花:“在北镇抚司多少年了,有没有想过更上一层?”
童乐挥舞着手:“当然想过,我要像头一样扬名立万,除霸安良。”
宁王抓住了他挥在空中的手,靠近了几寸:“本王与你所想不谋而合,本王想提拔你做千户。”
“真的?”童乐激动道:“王爷,你将来一个最有善心的王爷,所有人都在传颂您的美德。”
宁王笑容更甚,另一只手攀附到童乐胸前,上下摸索,目光炽烈如火,将面前的身影紧紧锁在目中:“王爷先带你去跟美妙的地方,那个地方比成名立万珠宝成山还痛快。”
“什么地方?”童乐激动道,忽视了宁王的目光和动作。
宁王手顺着童乐健壮的胸膛往下滑去,滑到他平坦有力的腰腹,再往下滑去……
“王爷,你这是做什么?”童乐一把抓住了宁王的手,满脸疑惑。
宁王桃花眼中流转着媚意,轻轻吐着热气,吐到童乐面上,暧昧笑着,浑身散发着奇怪的气息。
他道:“带你去极乐世界啊,你哄得本王开心了,别说一个千户,指挥使我都可以让你当。”
宁王他心道终有一天他会登上地位,这指挥使给谁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童乐没想到这一层,只是惊惧的望着宁王在自己身上又摸又捏,脑子转了转又转,陡然全身恶寒蹿起,童乐声音都走了调,尖声道:“王爷,我不要千户了,不要千户了……”
童乐吓的面色苍白,立刻甩开了宁王,跑的飞快。宁王追出了屋子,可惜早没了踪影,宁王可惜一叹。
“救命啊,救命啊……”童乐一跑没有停歇的跑回了房间,“这个宁王有病啊!”
“你不是说他好吗?”曹炎彬躺在床上闭目,瞥了一眼他。
“呕!呕!”童乐吐了出来。
曹炎彬睁开眼,笑道:“这就是给你个教训,看人不能看表面。”
作者有话要说: 宁王就是想要老牛吃嫩草,单纯的童乐啊……
☆、第 72 章
宁王左望望右望望; 没有见到人影; 可惜一叹; 转头向南走去。
梁思和郭盛从屋檐上跳了下来,宁王随手将西洋钟放到了桌面,滴滴答答响着声音; 犹如两人紧张到极点的心跳。
一定要找到宁王造反的证据!
梁思打开每个抽屉查看,郭盛在橱柜里翻找,梁思动作极快,连着代开数是个抽屉; 这个宁王抽屉里全是些污秽的画本和做那事分各种香味的膏,时间紧迫; 梁思又不好叫郭盛不要翻; 只是余光始终注意着郭盛的面容; 见他翻到一本画本; 梁思赶忙从他手中抽出,扔到了柜子里,赧着脸道:“找证据; 找证据……”
郭盛疑惑了下; 梁思尴尬着解释:“像这种画本就不用看了; 我刚才看了,就是普通的小人画,不需要耽误时间。”
郭盛点了点头。
梁思又去抽另一个抽屉,没有抽出来,上面悬挂着一把小锁; 梁思喊道:“宏茂。”
郭盛走了过来,锁孔眼极小,梁思道:“帮我找一下这么小的针什么的。”可别去看那些画本啊!
郭盛点头。
这时,安静的屋内陡然响起“吱呀”一声,门被从外面推开,露出一个小缝,是宁王精致的提花丝绸衣衫。
梁思倏地站起,揽着郭盛的腰,两人滚进了床下。
宁王走了进来,迅速关上了门,将进来的壮硕男子抵在门上,唇角勾着,眼神炽热的打量着男子壮硕的胸肌,吐出的肩膀,英俊的脸。
男子将宁王推开,气道:“你不是去找那锦衣卫了?”
“谁去找他了?我是有事安排给他做。”宁王笑着,伸手去摸武将的胸膛上,武将胸肌壮硕极了,穿着天蚕丝衣,,将他的胸肌形状勾勒的一清二楚,隐隐透着里面的两点殷红,浑身散发着征服的欲|望。
男子看着宁王,目若铜铃,目光如炬:“真的?”
“真的,我的好刘军师……”宁王双眼勾人,颀长的手顺着壮硕的胸肌向下滑,钻进了裤内,只见撑起一个帐篷在时不时变化形状。
刘养正粗喘着气看他,双眼炽热,铁钳般的手紧紧按住宁王的肩,单手提着宁王腰向内室而去。
床榻旁两双腿交叠,床榻震荡,衣衫被扔了下来。梁思在床下内侧,一只手揽住郭盛腰,另一只手捂住了郭盛的一侧耳朵。
微热的触感紧紧贴着面颊,郭盛有不同于往日的感觉。宁王的声音减弱许多,激动着:“你看,镜中我们……”郭盛抬头一看,浑身一个激灵,铜镜中有两男子赤身裸体相对,宁王双腿高架到刘养正肩上……
郭盛:“……!!”
郭盛内心震撼不已,身躯微微颤动,梁思在内侧看不见铜镜,只能在两人尽兴喊着时,小声问道:“怎么了?”
温热的气息陡然喷洒在脖颈,郭盛身体一僵。这时一个圆咕噜的东西被扔了下来,滚到了床边,好似是一个膏体,郭盛余光瞥到铜镜中画面,再也不敢看了,只觉全身突然炽热起来,脑中画面挥之不去,犹想到梁思曾经的一句话:“五谷杂食进出的地方。”
梁思从未要求过什么,郭盛也懵懵懂懂,今日全看明了!
梁思担心郭盛,郭盛垂着眼,睫毛颤动不已,瞥过床下扔下的衣衫中露出的钥匙,郭盛拿起来,向身后。
梁思一看形状,正好对的上那最后一层抽屉的锁,也是为之一激动,将担心放了下,心道:误会了郭盛。
宁王和刘养正一夜缠绵,梁思在郭盛耳后小声道:“你睡吧,我听着动静。”
郭盛没有了动静,梁思以为他睡着了,将他揽进怀里,让他的头枕在自己胳膊上,好舒服的睡。
郭盛睁着眼睛,心头狂跳。
清晨,宁王和刘养正起来了,宁王顾着和刘养正调情,也没在意少了一把钥匙。
门扉开了,外面的阳光照射进来,又被阖上,听到宁王对守卫道:“任何人都不准进屋内。”
郭盛动了动,梁思醒了过来,道:“醒了吗?”
郭盛“嗯” 一声,爬出床底,蓦地一声响,撞到了床边,梁思立刻从床下爬了出来,扒拉他头顶看:“疼吗?”
郭盛目光微微敛着什么,道:“没事。”
郭盛拿着钥匙打开抽屉,里面赫然是一叠书信,郭盛立刻打开一份看,然后拿到梁思面前,怒道:“宁王果真要行大逆不道之事!”
“这些书信是写给谁的?”信封上并未写名,梁思问道。
郭盛连看了几封,摇头,然后从信中抽出了几封,揣想怀中,重新上锁,道:“先离开这里。”
梁思揽着郭盛腰跃上屋顶,这一次,郭盛微微颤了一下,目光望一眼梁思,触到梁思的目光,又立刻离开。
梁思和郭盛直接进了曹炎彬和童乐的房间,童乐在呕吐不止,曹炎彬躺在床上哈哈大笑。
梁思和郭盛神情严肃,郭盛从怀中拿出信,道:“宁王要造反!”
两人都停了,曹炎彬立刻下床,瞬间严肃道:“头,我们应该怎么办?是回京禀告还是呆在这?”
“宁王已经杀了两任巡抚,我们若是走,王大人和孙大人就有危险了,务必要将他们救出去!”梁思道。
“孙大人之所以会疯是因为一朵花,我与郭盛已经将这朵花换了,我们这样……”梁思缓缓将刚才与郭盛讨论的策略说来。
梁思说完口干舌燥,郭盛递过来一碗茶,曹炎彬点头:“头,你放心好了。”
梁思看向了童乐,目光如炬。童乐颤了一下:“头,我跟着曹炎彬,不会出错。”
“童乐,巧言令色鲜矣仁。”梁思提醒道。
童乐头低下:“头,我知道错了。”
——
王守仁要求见宁王,表示会助他成就大事,宁王斜躺在太师椅上,目中流转着算计:“不是说那些什么大道理,誓死要效忠京城的皇帝吗?”
王守仁望向宁王,宁王以为他会说什么大道理,佩刀随时准备出鞘,王守仁却是叹然:“是人都怕死。”
这个回答真实,宁王一笑,又接连试探了王守仁几次,王守仁都表现的确实是真心归顺。
这时,锦衣卫和都察院提出告辞,感谢宁王的热情款待,会将孙燧大人确实疯魔的消息如实禀告圣上。
锦衣卫和都察院一走,宁王就开始加紧动作,命刘养正招兵买马,屯兵十万,名义是剿匪,这么多年来,百姓深受劫匪所扰,都积极参加。
军队在迅速扩张到三十万时,宁王已经做好“宁”字旗帜,准备先攻南京,再北上围京。
这时,不知怎的,宁王要造反的消息在军中传开。原本宁王计划是让这些愚兵没弄清楚情况下,诓骗他们劫匪的根据地在南京,只要毁了根据地,南昌的劫匪自然如丧家之犬,任人剿灭。
等到南京攻下,那些士兵再反应过来,就为时已晚,已然成了叛军一员,造反的罪名已经安下,到时候宁王诱之重利,派人好好规劝,还怕那些人不乖乖归顺?宁王深信: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可是,是谁泄露了消息!
深夜,月朗星疏,宁王大动肝火,在军中责问!
而废弃的赣南巡抚衙门,五人围坐在歪了脚的案台前,王守仁道:“宁王已经出师在即!”
梁思:“刚散布了消息,宁王若是稍微有点脑袋就知道现今现今军心涣散,不宜出师,定要焦急,若是这时候王大人上演一场出谋划策的谋士形象,宁王就是不信,也信了三分。”
王守仁比多年前在诏狱中沉稳许多,再也不是当年虽正义却失了策略的鲁莽少年,他知晓当前面对宁王的阴谋,只能比他更阴谋。
王守仁缓缓道:“清君侧!”
王守仁目光闪着亮光,他要让古来所有造反“清君侧”的美好名义,即可成,也可败。
梁思望着王守仁,史书当中那个睿智的形象已经慢慢显现了出来。
梁思信任他道:“宁王的幕僚都不笨,清君侧这个名义,就是你不提,总有人会想到,由你提出来,获得宁王的信任,借机救出孙燧大人。”
王守仁点头,拱了拱手,给众人留下一个坚定的背影。
宁王果真采纳了王守仁的意见,王守仁还提出一个意见,就是放了孙燧,让民众见一见疯的孙燧,孙燧在江西虽不长,但是上任以来一直爱民如子,也深的百姓爱戴,若是这时告诉百姓孙燧大人疯魔是因为圣上听信了谗言,认为孙燧贪污,命人秘密调查,调查的人将孙燧打疯,一定能激起民怨。
宁王蹙眉考虑了一会,他很赏识王守仁,但是一直以来王守仁都是不吃好歹,只要孙燧在他手里,王守仁就不敢怎么样,宁王还是心中怀疑王守仁归顺的真实心意。
这时刘养正和李士实都不在身边,王守仁故意选了这个时机。宁王找不到人询问,便问了刚招募过来的才子唐寅,唐寅也和那些被诓骗过来的士兵一样,以为是剿匪,没想到竟是造反,唐寅想撩袖子不干,可是望见宁王手段残忍,便压下了心思,假意诚心与他造反。
宁王这时来问他,到让他灵机一动,孙燧大人疯了能被放出去,为什么他不能装疯也逃出去?
唐寅表示王守仁的意见非常好。
宁王仍然考虑,便去看了一眼孙燧,孙燧疯魔已然病入膏肓,对着一只老鼠拜:“吾皇万岁万万岁”。
药石无灵,就是离开曼陀罗,孙燧也清醒不过来了,宁王便放了他。
孙燧撒欢了般,见人就道圣上,行三拜九叩之礼,还和狗抢食,被宁王派过去跟踪的两人,看到这样的情形,相视一笑,就回去禀告了宁王。
宁王彻底放了心,加紧安排造反的事宜,渐渐倚重王守仁。
孙燧在街头犹如乞丐般,梁思和郭盛经过,道:“与王大人约定,三日后离开。”
王守仁搜集了所有宁王的罪证,这一天他将证据怀揣在胸口,这些证据都是九死一生番才得到的,他激动又必须冷静,王守仁在找机会逃离。
可是这一天,几乎格外忙,在准备作战器械,与将领讨论走那条路进攻南京,每一刻,对于王守仁都是煎熬。
这时,不知外面怎么了,突然响起轰动声,有人喊道:“唐寅疯了!”
众人纷纷出帐,只见唐寅裸着上半身,见人就调戏,还道:“小士兵,你今年多大?哎呀,我的好军师,我只是安排任务给那个士兵……”
宁王和刘养正面如黑炭。
唐寅四处蹿,四处说着这些话,宁王喝道:“将他抓住!”
王守仁默默离开了军营。
河边,两艘船停着,王守仁赶了过来,道:“宁王迟早会发现我不在,知晓我们等人的计谋,追赶过来。梁大人、郭大人,我们分两路,你们去京城禀告圣上,我与孙燧大人前往临江搬救兵。”
郭盛看向梁思,询问他的意思,梁思是知道王守仁最终会战胜宁王的,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圣上有他要必经的磨难方能悟透真理,成为一代圣人。
梁思拱手道:“两位多保重。”
前往京城的路上,梁思在思考为什么史书上这次战役只提到了王守仁,朝廷为何没有派一兵一卒?梁思努力思考曾经的历史书,郭盛看他懊恼的,担心的询问他,梁思只能道没事,将这件事放下,后悔当初上了大学就没见看历史书。
快马加鞭赶到京城,郭盛和梁思直奔紫禁城,乾清宫外小太监禀告朱厚照不在乾清宫。梁思和郭盛正追问,遇到了刚从内阁中出来的杨廷和和李东阳。
杨廷和对梁思印象很好,便请两位到了僻静的地方,道:“圣上已出宫三月余。”
“杨学士,可知去了哪?”梁思道。
“宣府,你们不在京城的三月……”杨廷和顿了顿,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疲惫,似乎与朱厚照争吵过许多次,叹道:“陛下宠信了一个新的臣子,既张永之后,所作所为更是前所未有,继往开来,令的陛下神魂颠倒。”
杨廷和将这三个月的事情说了,原来朱厚照新宠信了一个武将,兵部尚书王琼不知此事,将这武将派往宣府抵御蒙古军。朱厚照知道此事后,怒火中烧,令王琼在家闭门反省,而自己则赶往宣府与此人相会,并下令王琼,自己一日不归他便一日不可见人。
可怜王琼没有做错什么事,硬生生被禁足了三个月,而朱厚照在宣府大肆营建“镇国府”,更荒唐的是他不满意自己的名字,将自己改名为“朱寿”,还封了自己一个官职“镇国公”,与这名武将共同上阵杀敌,令的百官心惊胆颤,深怕“土木堡”事件重演。
朱厚照厌恶大臣叨扰了这名武将,竟然又下令若是再有官员过来宣府,立斩不赦!
梁思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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