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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卫大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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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这么怪。”子雅也道,“我找当地的名厨将那闲云楼的菜色全部学了下来,想着每日吃那闲云楼的菜,而我只用付那厨子的钱即可,却不想这菜还是那菜,就是……就是,还是想去闲云楼。”
  这么听下来,梁思心如打鼓,再观席上每个人的面容,竟然都有虚弱之态,瞳孔微张,多汗,与刘奕身前极像。
  梁思望了郭盛一眼。
  郭盛匆匆与众人告辞。
  梁思在包厢外道:“他们现在都有轻微的乌香上瘾症状,闲云楼的菜肯定有问题。”
  郭盛一惊,道:“好一个闲云楼,竟然敢做这种生意!”
  梁思道:“闲云楼有张永坐镇,难以撼动,我们两个如果要调查,一定要有批文。锦衣卫现在与三厂交情颇好,我不方便出面要。”
  郭盛表示理解:“我来办此事。”
  郭盛的速度很快,下午的时候他拿着批文去西街找锦衣卫。
  闲云楼里做客众多,伙计捧着笑脸迎上两队人马:“各位官爷,不好意思,楼里的雅间现已全部坐满,不如您改日……”
  郭盛:“查案!”
  店小二笑容一顿。
  梁思沉声冷眼:“闲杂人等全部避让!”
  郭盛和梁思招手,都察院和锦衣卫直向了后院。周围座客纷纷急避,议论云云,惊诧不已。
  众人刚进入后院,掌柜接到消息,急急赶过来,看清那鲜明飞鱼服和御史官服,态度依然无视,喝声道:“哪路人马,敢在闲云楼惹事?”
  都察院和锦衣卫也无视。
  掌柜看着后院鸡飞蛋打,蹙着眉头,再次喝道:“住手!”
  掌柜停下了脚步,双眼精明,回身在刚才那个通报的伙计耳边说了一句话,伙计立刻点头,脸上焦急色褪去,直向后门奔去。
  掌柜耳语完,底气一足,迈着阔步过来,看向了锦衣卫的头:“你可知道搜查的是哪家的酒楼?”
  梁思面容平静:“锦衣卫奉命秉公办案,不用知晓是谁家的酒楼。”
  掌柜听此,料想他还真不知晓,趾高气扬道:“当朝神机营提督张永张提督,你可知晓?这便是他的酒楼,哼哼,你若现在住手,好生和我道歉,等会张提督过来,不教你仕途不保。”
  梁思微微低头。
  掌柜以为他听此吓到,面容傲视。
  梁思扫他一眼:“不用,已经得罪过了。”
  梁思一把拨开他,掌柜看似壮,却一把被拨倒了地上,费了好大的气力才起来,指着梁思道:“大放狂辞,小小锦衣卫,还当自己了不起了,张提督若是过来,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掌柜面容阴狠。
  梁思无视他,只对几个锦衣卫问:“查到什么?”
  几个锦衣卫刚要回答。
  身后传来阴沉沉的声音:“梁总旗,你莫不认为从我神机营里安然无恙救人出去,我神机营就好欺负?”
  众人转头。
  来人正是张永,他一身御赐的金色蟒服,头戴束发嵌宝紫金冠,手拿一把紫檀木玉扇,整个人傲气逼人,金光闪闪,似刚出宫的模样。
  梁思拱手道:“张提督,有人举报你们酒楼里的吃食能够让人成瘾,且在里面的后院发现大片的乌香,锦衣卫有足够理由怀疑,刘奕的死于闲云楼有关。”
  “笑话,他们爱到闲云楼竟然说我家的酒楼能够让人成瘾?!不过是比不上闲云楼的一些酒楼的手段罢了,梁总旗还真相信?”张永嗤道,然后扇子一开,面色肃冷,“梁总旗敢带人搜查我这闲云楼,可有批文?”
  张永扇子微动,额前冠上紫金珠晃动,他唇角勾出一个弧度:石文义那贪生怕死的家伙会愿意蹚这浑水?
  郭盛眸光一闪,袖中折子展开:“都察院的批文可够?”
  张永面色陡沉,直直低沉了片刻,他压低嗓音道:“郭御史,大好的前程,郭贵妃若是看见你如此糟蹋……”
  郭盛:“不必废话,此事我所为,与家姐何关?批文在此,请张提督配合。”
  他态度决然,张永阴沉着脸,声音从牙缝了出来:“好,你搜,我让你们搜!”
  掌柜惊道:“提督……”
  张永蓦然转头,双目阴冷:“滚,本提督在这里站了好一会,连一口茶都没喝到?”
  “是是是……”掌柜悚然,指着一个经过的小仆道,“你快去奉茶!”
  小仆吓的浑身一颤,手中篮子落地,花心菜洒落到地上一些,他望向掌柜,忙不迭点头,然后颤颤巍巍拾起地上花心菜,拎起篮子就要走。
  “站住!”苏顺喝道。
  那人身影一顿。
  众人循着这个声音望去,苏顺上前。
  张永扫了一眼掌柜,掌柜忙不迭的摇头,张永眉头蹙起不悦,然后转身,果真接触到郭盛和梁思望过来的眼神。
  他们触到张永的眼神,又转头望向了苏顺。
  苏顺在那名仆人身边打量:“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小人叫高虎。”
  “你这么慌做什么?”
  “小人从未见过大人,所以有些失态、失态……”
  “闲云楼不是每天都能见到很多达官贵人,比锦衣卫官职大的一抓一大把。”
  高虎额头上浸出汗水。
  苏顺停在他身侧,绣春刀刀柄倏地一下敲在他手柄上,篮子蓦然落地,高虎手背多了一道红印。
  苏顺用刀柄将篮子挑翻,花心菜洒地,刀柄在花心菜中捣鼓,不一会,在众人的目光下,花心菜被捣的只剩碎片,却别无他物。
  众人惊疑,苏顺蹙着眉一动不动。
  张永嗤道:“梁总旗,郭御史,你们把我这翻了个底朝天,可有查到什么东西?”
  这时曹炎彬带锦衣卫从后厨中出来,都察院从后院其他房间出来,皆是摇头。
  梁思眉头蹙了蹙,拱手:“多有得罪。”
  张永挑了挑眉:“所以呢?”
  梁思:“下官告辞。”
  张永挥了挥手,蓦地,从前厅窜出来神机营兵,各个手拿火铳,将众人团团围住。
  都察院和锦衣卫大愕。
  梁思:“张提督你这是做何事?”
  掌柜机灵的从高虎手中接过茶递上,又奉上座椅,张永坐于院中,轻轻喝了一口茶,妖冶轻狂,斜眼:“梁思,我说过如果再也下次,绝不会再让你那么容易出去。”
  梁思:“你意欲如何?”
  张永轻描淡写道:“你们把今日的利润额还上,我们就放你走。”
  众人一惊,曹炎彬道:“闲云楼一日的利润额我们所有人一年的俸禄都还不上!”
  张永淡笑:“那没办法了,我只能报官。”
  苏顺不解道:“你报哪门子官,我们奉命查案,到官府那里也是我们有理!”
  张永笑容不变:“好啊。”
  郭盛面色一闪,道:“张提督,闲云楼一日的利润额多少?”
  张永:“二千六百两。”
  郭盛刚要再说,张永淡淡瞟他一眼,加了两个字:“黄金。”

  ☆、第14章 夜探酒楼

  “去你妈的,你这破楼一天的利润额值这这么多?你怎么不去抢啊?”苏顺也顾不及什么提督了,用自家头的话就是反正已经得罪了,就得罪个透透的。
  张永面色转阴:“梁思,管好你手下的嘴!今日你们不把这钱还上,别想走出闲云楼一步!”
  梁思上前:“张提督,我们奉命查案,有批文在手,您也是默认我们搜查的,你这事后翻脸……”
  张永一嗤:“有批文了不起?你们把我这里搞得鸡飞马跳,乌烟瘴气,客人全走了,你们查过一句没有查到拍拍屁股就走人了,还不准备付钱款?锦衣卫闲的也跟盗贼是一家了?真是锦衣狗!”
  锦衣卫变脸,曹炎彬怒道:“你……!”
  张永冷光一闪,将手中茶杯一递,身后掌柜接住,他道:“我们话不多说,咱家不像你们锦衣狗那么闲。这么着,每从闲云楼门口出去一个人,我就打死一个人。就从他开始。”
  张永蓦地指着曹炎彬,曹炎彬顿住,那些黑乌乌的洞口全部对准了他。
  前厅和后院只一门之隔,众人从侧门望去,即能看到哄闹的前厅和大开的门,这时候,锦衣卫望着那到门,心跳全都提上了嗓子眼。
  锦衣卫到哪闲杂人等都会避让,第一次,锦衣卫希望那些人乖乖呆在那不要动,苏顺急着看梁思,全身颤抖:“头,怎么办,张永真会开枪?”
  锦衣卫和都察院的人不知晓,但是郭盛、梁思和曹炎彬刚刚从神机营中出来,知晓这张提督确实会做出这样的事。
  郭盛与梁思皆面色沉重。
  两人来不及思考对策,大门那走来一个人,迈步就要出去,梁思与郭盛同时开口:“我们还!”
  张永可惜的一叹,伸出手,指腹粗糙,结满老茧,与他清丽面容极不相配。
  神机营的人接到命令纷纷垂下火铳。
  郭盛道:“我身上没有带黄金,明日登门送上。”
  张永望了他一眼,也不怀疑他会赖账,收手,笑看郭盛:“郭御史还完钱,可得记得多去储秀宫看看郭贵妃,郭贵妃脾气不小,知道自家弟弟败光了家里的储蓄,生气倒是其次,只怕宫中日子不好过。”
  郭盛身影一顿。
  离开闲云楼,锦衣卫望郭盛欲言又止,又回望梁思,觉心头愧疚极大,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梁思招招手让锦衣卫护送都察院的其他人回去。
  路旁只剩梁思和郭盛的时候,梁思柔声道:“你不用担心,我们在明晚前查到闲云楼的问题,自不用付他黄金。”
  郭盛朗笑:“我自不会这么傻。”
  梁思一怔,刚才看他垂目神思,以为他为此事黯然。
  郭盛笃定道:“闲云楼定有问题。”
  梁思面色转严肃,点头:“张永是滴水不漏,可是观那掌柜表情,闲云楼一定藏了什么东西我们今天没有搜到。”
  郭盛:“那掌柜今日做贼心虚,我们走后,他定然不安……”
  梁思目光一闪,接道:“会去他藏东西的地方查看并且转移。”
  郭盛淡笑和煦。
  梁思望着他,心头一荡,道:“我们换一身衣服,等待晚上,就去夜探。”
  梁思抓住郭盛的手,直向自己家中快步。
  郭盛微微一怔,抽了抽手没有抽出来,便任由他了。
  梁思抱着他腰,闪身翻进了自家院子,然后一路踩着墙顶,到了自己卧房处,才停住。
  梁思推门而入,横冲直撞跑到自己床边,弯下腰,一只手搭在床边,一只手伸到床底下。
  郭盛走过来:“你找什么?”
  梁思拉出来一个包袱,笑道:“夜探必备,前几天刚买的。”
  梁思解开包袱。
  郭盛望着包袱里的几件黑衣服,面色微变。
  梁思并未抬头,扔给他一件,自己拿过来一件穿上,道:“我前几天试穿过了,你我身材差不多,应该正好,你看……”
  梁思抬头,顿住,郭盛拿着黑衣服一动不动,目光幽深。
  梁思来不及垂眼,眼中蓦地闪过一道踪影,郭盛一眨不眨的将他反应全部映入眼帘,他声音平和却坚定,道:“你是那晚的黑衣人。”
  梁思垂眼,默默的换上衣服,没有回话。
  郭盛道:“你是为了救那女子?”
  梁思垂着眼,面上轻描淡写,颇有些今日张永之态,滴水不露,层层覆裹,叫人有些明知有问题却抓不到头绪的懊恼。
  梁思道:“你这思路不对,我与刘奕有仇,他曾经把我打到重伤在床三个月差点死掉,我有绝对的杀人动机,因为我痛恨刘奕,所以我与黄鸣合谋,杀害了他,并且在之后一直误导你,从乌香到壮阳药再到闲云楼。”
  郭盛摇头:“若你是作案者,在王守仁有重大嫌疑的时候,你不会急于帮他洗脱嫌疑,也不会担心他在内行厂里被人杀害,按个死无对证的名头,更不会主动坦白自己唯一的疏漏处。”
  梁思眉目一动,抬头。
  此时,郭盛又道:“而且,我相信你。”
  梁思心蓦地一停。
  郭盛一笑,穿起衣服。
  白天发生那样的事,闲云楼晚上生意依然火爆,底下人津津乐道的讨论着今日锦衣卫和都察院出丑之事,大力赞扬张永运筹帷幄,气势逼人。
  此时,两道身影从城中飞过,最后了落到了闲云楼屋顶上。
  那两人相互看了一眼,挨的极近,一个人手还搭在一个人腰上,两人蹑手蹑脚掀开一片瓦,向下望去。
  一人顿了顿,遂转过来了头,仰面躺在屋顶上,道了一句:“腐败。”
  而另一个人望着眼前触目惊心的活色生香和污言秽语,脸变的颇为尴尬,一阵红一阵白,过了一会,他也实在撑不住,移开了头,也学身边人仰面躺在屋顶上,目光却不知放到何处。
  梁思:“今天的夜景真好看。”
  郭盛将目光放到了天空。
  夜空中星星缀满整个天际,一轮皓月仿佛近的就在头顶,凉风阵阵的吹来,将院中浓烈妖娆的花香味吹散了许多,只余下恬静安然之氛。
  梁思突然道:“好像有脚步声。”
  郭盛一转头,望见他面容,月华如水,面色清俊,气度雍容,绝无仅有的气质,郭盛一瞬在脑中闪过刚才迤逦画面。
  心中一惊,身体就要滑下去,蓦地发现腰间那只手一直紧紧的抱着自己。
  梁思低语:“是掌柜。”
  郭盛忙将心绪扯了回来,注意屋檐下。
  掌柜左顾右盼进入厨房,梁思用着郭盛跳到了厨房的屋顶上,掀开瓦片,掌柜正拿出一把钥匙,对准地窖钥匙口处。
  这地窖,白天的时候查过,是闲云楼用来储存一些珍贵的品种,一般人享受不到,只有特别有身份的人,闲云楼才会将地窖里的东西拿出来,做上一顿美味的食品奉上。
  另听说当今天子酷爱到民间“查访”,每次出巡,必带上张永,也不知道这闲云楼的地窖是否只是为了那经常心血来潮出巡的天子准备的。
  两人这么想着,那掌柜进入地窖约莫有一刻了,一刻钟的时候,掌柜才从地窖中出来,神态餍足,步履飘忽,手舞足蹈。
  这掌柜不仅没有转移,还在地窖中吸食了乌香了,胆子真大!他是料定了今日羞辱后,锦衣卫和都察院再也不敢来此?!
  等掌柜走后,梁思揽紧郭盛的腰,两人一同落入院中。
  梁思随便向乌香花地里扯了一朵乌香花,将花扯掉,拿着一个细细的茎,随郭盛进入厨房,掀开崭新的一块地板,进入地窖通道,地窖有铁门上锁,梁思就拿出那乌香细细的茎对准那锁眼。
  只听“咔嚓”一声,锁开了,梁思推开门。
  郭盛望了他一眼。
  地窖里人参珍草集满一世。
  梁思走到一处空地,弯下腰,一边道:“我怀疑这是一个窖中窖,许多贩毒份子都喜欢这么搞,后来都不稀罕了,像什么肚脐藏毒,肛|门藏毒,消化道藏毒,这才费劲。”
  郭盛惊奇的望向梁思。
  梁思一顿,刚想要解释一下,手下的敲的地板传来清脆的回声,梁思道:“这里有暗室!”
  郭盛一怔,赶忙上前,在附近敲起,确实有回声。
  梁思指着面前的巨大顶缸道:“入口在这个缸下面。”
  缸中游着数十条黄唇鱼,梁思心中啧啧了一声:这闲云楼真是暴殄天物,国家二级动物用来养殖做吃的。
  两人移开了缸,露出一个洞,梁思从伸手摸出火折,手伸到一人宽的洞下。
  火光将洞下照的通明,也照着两人阴晴不定的脸。
  梁思吹灭火折,将地板上的灰烬用手扫到了洞中,道:“现今只有我们二人,不宜打草惊蛇,明日我带人抄了这。”
  郭盛点头。
  梁思与郭盛再将大顶缸移到原位,走时,梁思顺便带走乌香茎,整个地窖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两人消无声息的消失在闲云楼彻夜的欢声笑语中。

  ☆、第15章 搜查证据

  清早天空鱼白刚刚露出,都察院和锦衣卫在街头汇合。
  众人听说要再去闲云楼,皆是心中发怵:“头,这张永不是那么好对付,只怕我们……”
  郭盛:“昨夜我与原同夜探了闲云楼,已经找到他们藏乌香粉的明确位置,而且现在张永在宫中,一时半会回不来。正是我们抽查的大好时机。”
  梁思点头表示同意。
  众人朝闲云楼走去,掌柜在柜台招呼客人,老远眼瞅着这队人马,轻轻哼了一声,有样学样的道:“锦衣狗。”
  掌柜料想他们没脸过来,却见他们已然走到了门前,掌柜嗤道:“真是狗皮子脸,死皮赖脸。”
  锦衣卫闻声欲动,却是忍住,一个个手背青筋暴动。
  梁思道:“不用忍,动手。”
  锦衣卫一听此,各个激动起,顿时抹袖掀袂。
  掌柜惊道:“你们要……啪——!啪——!”
  苏顺甩了他两巴掌:“仗着张永狗仗人势,谁他妈是狗?你说啊?”
  周围的锦衣卫也对掌柜拳打脚踢,都察院看此,一贯文雅惯了,此时也觉得解气,有些壮硕的还上前踢了几脚,后来发现没有锦衣卫力气大,倒是便宜了掌柜,便心甘情愿让出位置给其他锦衣卫。
  周围客人惊吓不已,纷纷避开,伙计们踌躇不敢上前,一人要溜出去,被曹炎彬挡住了身体,伙计立刻吓得退了数步,再也不动。
  良久,掌柜哭喊道:“我是狗,我是狗,别打了,别打了……”
  梁思让他们住了手,问:“地窖里的钥匙。”
  掌柜头发糟乱,衣衫褴褛,面容大变。
  曹炎彬蹲下身,直接拽过他腰间挂着的钥匙串,掌柜抢夺不及。
  有官员想要出去,梁思道:“各位皆是同朝为官,不随下官去看看这闲云楼中到底藏了些什么,你们每日吃食皆是什么东西?”
  官员们面面相觑。
  梁思带着锦衣卫,锦衣卫押着掌柜,郭盛带着都察院,众人走向后院厨房。
  闲云楼各个门口皆有锦衣卫驻守,那些官员出不得,一人提议去看个究竟,便所有人都来到了后院厨房。
  梁思正打开地窖,锦衣卫和都察院进入后,其余既是客人也是官员的纷涌而入。
  掌柜的目光紧紧瞧着那大顶缸。
  曹炎彬一直注意他,此时道:“头,证据是不是就在这大顶缸下面?”
  梁思勾着冷笑,点头。
  掌柜立刻汗如雨下
  曹炎彬和苏顺上前搬缸。
  掌柜急道:“总旗,梁总旗……我有话、有话要说……”
  梁思望向了掌柜,曹炎彬和苏顺顿住。
  掌柜环视了一圈,颤声道:“还请能和总旗单独说上几句?”
  梁思径直走到角落一边,掌柜立刻躬着身过去,小声在梁思耳边耳语,众人分毫也没有听见两人说了什么,有什么动作。
  不过一会,梁思回来,面容挂笑,走了几步,蓦地从身后拿出数十张银票,面容倏冷,转身:“贿赂官员,罪加一等!把缸移开!”
  掌柜双腿一软,几乎要跪下,自知再无希望。
  众人的目光全都由银票转向了大顶缸,心中惊诧:竟然有如此不为钱财所动的人。
  苏顺和曹炎彬移开洞,果真缸下有个洞。
  锦衣卫各个从怀中抽出面罩带上,下洞,不一会将装有乌香粉的十几袋麻袋扔了上来。
  众人议论纷纷:“这是什么?”
  梁思:“这是什么还得问掌柜。”
  一名官员似乎熟客,道:“王英卓,这是什么?”
  掌柜病急乱投医:“礼部员外郎,你救救我,这些锦衣卫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查闲云楼,张提督若是知道,定不让他们好过,你今日救我,帮了闲云楼,张提督绝不会亏待你。”
  礼部员外郎还是能分得清事情的轻重缓急,他加重了语气:“这到底是什么?”
  掌柜顿了顿,道:“面粉。”
  苏顺:“呵,面粉藏的可真隐蔽啊。”
  礼部员外郎面色不悦:“你莫骗我,这到底是什么?”
  苏顺道:“乌香粉。”
  礼部员外郎和其他官员皆是一惊,不似在场富贵子弟一脸茫然,但他亦也只知晓乌香是治病止痛之药,其他的也知之甚少,此时也不知道这乌香粉在这里到底是何用处?甚至有些一知半解的人自以为闲云楼用这等上好药粉,真是良心酒楼。
  梁思开口:“乌香止咳镇痛良药,但是大家可曾记得御医也说过,此药不能多食。”
  有些吃过此药的人点头,同时对身边人说道:“确实说过。”
  梁思道:“此物就出在此问题上。见效越快的东西往往都有他的弊端,是药三分毒,而乌香当然也有他的毒性。”
  众人七嘴八舌,急道:“有何毒性?我从来没有什么身体不适。”
  梁思:“乌香能够令人身体亢奋,大家当然感受不到,初期会觉得身体愈来愈好,但是一旦上瘾,长年累月,就如吸食慢性毒|药,甚至不用一年,只用六个月,刘奕就是这么死的。”
  众人大惊。
  “我会不会已经上瘾了?”
  “我平常都在闲云楼吃,现在怎么办?”
  ……
  众语纷纷,梁思道:“如果大家信任过本官,等查抄了闲云楼,大家可至北镇抚司,我教大家如何戒毒。”
  众人惊疑:“戒毒?”
  梁思点头。
  众人立刻揭竿而起,纷纷道:“立刻查抄了闲云楼!”
  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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