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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前世仇人看上了怎么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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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
  司徒情忽然微微皱了皱眉,之前他的衣裳被冷汗浸透,浑身上下黏腻异常,可这会,肌肤接触到的皆是干爽的布料,更没有一丝不适感。明显,就是有人帮他清洗过了。
  莫非又是唐靖?
  ……
  现在一想到这个名字,司徒情心中就会莫名的生出几分复杂的情绪,而就在他想略略抬手活动活动筋骨的时候,蓦然发现,唐靖居然就趴在他身边睡着了。
  这下,司徒情便是想动也不敢动了。
  他并不是害怕吵醒唐靖,而是有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唐靖。
  窗外的月光淡淡照进来,让唐靖本来俊秀的面容显得明明暗暗,仿佛笼着一层薄纱一般,虚幻而遥远。
  唐靖微微侧着头,枕在左手的手臂上,右手并在一起搭在左手手面上,于是司徒情便轻而易举地就看到了唐靖手上包扎的绷带了。
  唐靖受伤了?
  司徒情略微有些困惑,因为他记得,前几日唐靖的手还是完完整整毫发无损的。
  更何况,这是王府,是唐靖的地盘,什么人能够让唐靖在自己的地盘里受伤?
  沉默了两秒,司徒情忽然想起一个似乎无关痛痒的小细节。
  就是那日来喂自己服下散功丸的那个侍卫说的一些话。
  那个男子生就一双丹凤眼,却是极其薄情的面相,他一边让人将司徒情死死地按在床上,一边好整以暇地将散功丸拿在手里把玩。
  直到司徒情完全没有了挣扎的力气,那人方才抬起头,淡淡笑了笑,道:”魔教教主果然生得俊美非凡,也难怪王爷为了你,不惜处处对皇上阳奉阴违。”
  当时司徒情并没有细想那句话,甚至觉得那男子只是为了侮辱自己,想看到自己愤怒的样子才会这么说。因此司徒情表现出了异常的镇定和冷漠。
  但想到这几日来唐靖的状态和现在唐靖受的伤,司徒情忽然觉得,也许那个男子说的确实是实情……
  如果唐靖真的是一直在演,那唐靖又图的是什么?
  越想,司徒情越是动摇。
  他似乎真的开始相信,唐靖是纯纯粹粹因为喜欢……才会做那些让人匪夷所思的事。
  思维落到此处,司徒情微微有些出神,他心中一动,神使鬼差地便伸出手抚上了唐靖右手上的绷带。
  绷带用的是上好的纱布,可是打得非常粗糙,一看就是临时随便系上去的,而唐靖手掌边缘露出的一点纱布还隐隐泛着殷红,看来唐靖对他自己的伤很是敷衍。
  观察到这些细节,司徒情的心绪愈发复杂。
  而这时司徒情却突然发觉,限制他活动的乌金镣铐居然消失了。
  这件事分明就是提醒了司徒情被散功的事实,他目光里方才还留存的那些动容在一瞬间化为冰冷。
  无论唐靖对他多好,无论唐靖付出了多少,可司徒情万万容忍不了自己被这样对待。
  如果唐靖不能给他一个解释的话……
  司徒情心中一冷,下意识地便想抽回手,而这时一直处在'沉睡'状态中的唐靖却闪电般出了手。
  唐靖用那只受过伤的右手紧紧握住了司徒情想要逃开的手,然后缓缓抬起了头。
  司徒情第一次发觉唐靖居然会有这么大的力气,他避无可避,只能扭头看向里面的墙壁,然后竭力克制住他那跳的有些快的心脏。
  唐靖其实早就醒了过来,又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睡着过。因为楚怀景和白易水的缘故,唐靖几乎是分分秒秒都在提心吊胆,害怕有人想来对司徒情不利。
  而他万万没想到,就因为他的警惕,让他没有错过司徒情流露出的温柔的那一面。
  司徒情心中的矛盾,唐靖很清楚,所以即便是司徒情退,他也不能退。
  于是他就这么握着司徒情的手,默默地凝视着司徒情的别过头去的背影,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唐靖神情温柔地微微一笑,低声道:”教主我好开心。”
  教主我好开心。
  司徒情闻言心中猛的一颤,可下一秒他就用力就将手从唐靖手中抽了出来。
  唐靖愕然,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极其落寞的情绪,可他什么话都没有问,末了却又笑了笑,略带歉意地道:”抱歉……是我唐突教主了。”
  司徒情原本就有些心神不定,心中还带了几分对唐靖的歉疚,而此刻听到唐靖这声无奈又带着苦笑的抱歉,他几乎就要举白旗投降。
  然而就在此刻,门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和通传声。
  二人皆是一愣,随即便下意识地扭头朝门外望去。
  第十六章 秘笈
  下一秒,厚重的房门便被一个身穿红衣的侍卫当头踹开。
  唐靖见状长眉一挑,猛地起身,伸手就挡在了司徒情的身前。
  十多个侍卫鱼贯而入,训练有素地排成两排,垂手而立。唐靖静静看着这一切,心中猜到几分端倪,却不敢断定。
  不过既然都是宫里的人,看来是他的皇兄按捺不住了。
  果然,片刻之后,外面便一重重亮起了光,不一会,整个走廊包括房间里都灯火通明了起来。
  楚怀景就在这盛大的光亮中踱步走了进来,他远远站在门口,打量了一眼唐靖,唐靖很自然地同他对视,眼神中没有丝毫不坦然的地方。
  可下一秒楚怀景的目光就落在了唐靖身后的司徒情身上。
  司徒情静静地坐在那,神色淡然冷漠,他看到楚怀景在看自己,目光微微一闪,便默默把头别了过去。
  就是司徒情这么一个近似厌恶的举动,彻底激怒了楚怀景,楚怀景眉头一皱,抬手便道:”来人——”
  ”皇兄!”唐靖猛的上前一步,打断了楚怀景的话。
  楚怀景被唐靖此举弄得微微一怔,心下冷了几分,但碍于面子最终他还是耐着性子收了手,道:”怀砚你有什么要说的?”
  唐靖目光沉静,一字一句地道:”我不知道我犯了什么错,值得皇兄这么兴师动众亲自带人来抓我,好歹皇兄也让我死个明白?”
  楚怀景看着唐靖这模样,目光寒了寒,随手就将方才侍卫呈上的布条甩到了唐靖面前。
  ”既然不相信朕,又何苦对朕阳奉阴违?”
  唐靖看着地上的布条,愣了两秒,便知道事情败露,他也没有惊慌,反倒是镇定自若地淡淡笑了笑。
  只见唐靖走上前去,一边弯腰将布条从地上拾起一边道:”皇兄说我不信任皇兄,那皇兄又何尝信任过我?”
  楚怀景被唐靖说中心事反将了一军,一时间虽然知道自己占理却仍是有些说不出下文,周围的侍卫们都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灯火明明灭灭映在楚怀景阴沉的脸上,倒让那张俊美的脸平添几分可怖。
  唐靖这时反而比任何人都显得平静,其实在送出布条之前他就想到了这个结果,甚至他有些故意地没有去刻意避开什么眼线。
  只不过唐靖没想到楚怀景这么快就自动送上门来责问自己,看来这次恐怕真的要撕破脸了?
  想着,唐靖抬手预备将那片布条塞进袖子里,可他抖开的时候无意看了那被揉皱的一眼,顿时目光就变了。
  嗯?
  原本他在布条上留的是——师姐,给我一枚散功丸。
  而现在有人在他写的这句话后面加了三个字。
  立刻就变成了——师姐,给我一枚散功丸的解药。
  起先的一句话还尚可辩解说散功丸另有他用,可加上了这三个字之后,便确如楚怀景言之凿凿地——自己不信任他了。
  唐靖微微眯起眼,心想难怪楚怀景会这么兴师动众地上门问罪,原来这中间还有这样的因果。
  楚怀景还在等唐靖的解释,而唐靖这时心念动了动,便神色泰然地抬起了头,道:”皇兄,这一句话有一部分确实是我写的,但还有三个字,并不是。”
  ”你说什么?”楚怀景脸色陡变,方才他确实是急切了些,没来得及仔细看布条的内容,但他认识唐靖的字迹,便自然而然地认为……
  ”不过皇兄你说的也没有错。”唐靖在楚怀景神色阴晴不定时淡淡补上了这么一句话,”我确实不信任你。”
  唐靖此语一出,满座哗然,不少侍卫都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在心中暗暗佩服唐靖的勇气。
  楚怀景此刻的脸色阴冷地似乎立刻就要杀人,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却又硬生生忍住了,半晌,楚怀景冷冷一拂袖,有些咬牙切齿地道:”你说,你继续说,我倒要看看你在心底是有多厌恶朕这个皇兄。”
  看着这样的楚怀景,唐靖心中居然有些微动容,但他沉默了片刻,还是没有解释什么,而是摇摇头,缓缓道:”皇兄你误会了,对于我而言,你一直是个不亲不疏的兄长,我敬重你,却也不了解你,所以做不到完全信任罢了,并没有什么厌恶,还望皇兄不要妄自菲薄。关于解药的事,确实是我的过错,皇兄要怎么处罚我都没关系。”
  唐靖这一番话当真是发自肺腑,不过从现下的情形看来,怎么样都不算合时宜。
  果然,他话音刚落对面的楚怀景便冷笑了一声,道:”不亲不疏?这话说得可真好,原来你一直都这么看我,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正当楚怀景准备再说些什么的时候,一直沉默的司徒情忽然语气冷淡地开了口。
  ”你们到底想要什么?”
  司徒情用的是你们,唐靖闻言微微一愣,随即心中溢出几分苦涩之意,而楚怀景被打断了接下来的话,心中更是有气,索性直接冷冷道:”交出天问的秘笈,我便饶你不死,再将解药给你。”
  ”天问?”司徒情目光动了动,脸色添了几分古怪。
  ”不错,交出来我即刻便放你离开,也——绝不让怀砚再接近你半分。”
  楚怀景其实早就看出了唐靖对司徒情的心意,只不过他一直想利用这段关系便一直看破没有说破。而此刻唐靖跟他彻底翻了脸,司徒情又出来呛声,这让他威严扫地,他索性也就不让这两人好过。
  楚怀景此语一出,唐靖瞬间色变,他没想到楚怀景居然还会打这种算盘,一时间竟然想不到什么能够解释的办法。
  而司徒情分明就比唐靖镇定许多,他听了楚怀景这番话,沉默片刻,忽然微微一笑,从床上起身下地。
  司徒情真气尽数被封,此刻丹田内空空如也,加上散功丸的副作用他走路脚步都有些虚浮,且此刻只穿一袭白色单衣,长发披散。
  然而尽管如此,司徒情身上那股清傲之气和他冷漠俊美的面容也让人觉得此人容华万千,不可逼视。
  司徒情就这么一步步,越过众人,走到楚怀景面前,即便是楚怀景知道司徒情此刻功尽散,也感觉到了无言的压迫之气,不由自主地便退后了一步。
  而此时司徒情淡淡笑了笑,面色如常,语气却含了几分轻蔑和不屑地道:”秘笈我可以给你,不过我要提醒你一件事。”
  楚怀景目光动了动,神情微微有些不自在,他下意识地想喊人将司徒情拿下,可又控制不住想要继续听下去。
  司徒情顿了顿,又道:”天问的修炼要辅以极强劲的内力,而常人的筋脉根本无法承受这样高强度的修炼,往往会爆体而亡。”
  楚怀景闻言冷笑:”这样唬小孩子的话我也会说。”
  司徒情淡淡道:”那你尽可一试。”
  说着,司徒情忽然转过身,唰地一声扯下了外袍,这样,他光洁精实,线条优美的背部就尽数暴露在了众人面前。
  所有人面对这样的情形,皆是一愣。
  唐靖离司徒情最近,他看到司徒情这个举动,第一反应就是想脱下自己的外袍去给司徒情披上,周围那些侍卫们或探究或好奇的目光和楚怀景讶异的神情,都让他疯狂地有些想杀人。
  可唐靖知道,司徒情此举必有深意,所以他硬是紧紧攥着拳头,没有上前一步。
  司徒情将上身尽数袒露在人前,神情却是异常坦然,而这时,他微微扭头,看向一边的唐靖,道:”借你匕首一用。”
  唐靖闻言微微一愣,跟司徒情目光对视,虽然他心中多有忧郁和疑问,但最终他还是拔出了腰间的匕首,递给了司徒情。
  司徒情接过匕首,淡淡道了一声'多谢',便唰地一声将寒光闪闪的匕首抽了出来。
  几乎就在同时,一旁的侍卫长高喊一声'护驾',房中立着的所有侍卫都齐齐拔刀,金铁之声接连不断。
  ……
  司徒情握着匕首,没有动作,末了,他极其缓慢地轻笑了一声,这笑声中有蔑视有快意。
  楚怀景听着司徒情这声轻笑,只觉得脸上尴尬无比,末了他冷冷地一拂袖,低声喝道:”都把刀放下。”
  那些侍卫们见状也都有些讪讪的,只得纷纷收刀。
  司徒情抬眼,神情平静地在场中扫视一周,然后他抬起了匕首,在手腕上缓缓割了一刀。
  鲜红的血液从苍白的手腕里流出来,对比鲜明无比,唐靖几乎立刻就要出手去将司徒情的匕首夺下,然而司徒情只是无比冷静地看了唐靖一眼,就让唐靖蠢蠢欲动的心镇定了下来。
  这样的司徒情,怎么会轻易自杀呢?
  整个屋中寂静无比,所有人都在看着场中的变化。
  接着司徒情抬手,将流血的手腕贴在了后颈上,然后那鲜血就顺着他优美的脊背流了下去。
  然后,令所有人都惊诧的一幕出现了。
  随着鲜血的流动,司徒情的背部渐渐出现了一副复杂的图案,像是人体经络图,却又不太清晰。
  而就在这时,司徒情对着楚怀景冷冷开了口:”你要的秘笈就在这里,如果不赶快抄录下来,恐怕我短期内没法让你看第二次了。”
  第十七章 交涉
  兴许是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记录秘笈的方式,楚怀景愣了片刻,方才一挥手,命人捧着笔墨纸砚前来照着司徒情背后的图案进行描摹。
  在那人描画的同时,其他的侍卫见楚怀景这样的态度,便更肆无忌惮地趁机偷看司徒情的后背两眼,或是好奇,或带了几分异常的暧昧,甚至还有偷偷交头接耳的。
  那些人的目光让唐靖心中愤怒又无奈,可他不能出手,只有默默掐着掌心,时时刻刻用疼痛告诫自己,要顾全大局……
  司徒情一直静静地看着前方,目光淡然,半晌,他忽然翻了翻右手中握着的匕首,冷笑道:”谁再多看一眼,我就把他的眼珠子挖出来。”
  顿时整个屋里鸦雀无声。
  唐靖见到司徒情这时冷漠的模样,心里却忽然生出几分得意,那些人只是偷偷看了司徒情一眼,就被如此呵斥,而自己连手都摸过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司徒情背上的血迹渐渐干涸,图样也都被临摹地七七八八了,楚怀景一直负手立在一旁,神色略略有些阴冷,但也看不出什么情绪变化。
  终于,图样描摹完毕,司徒情转手扯起外袍披在了身上,随手松松地系上了衣带,转头看向楚怀景道:”如何?你的承诺也该兑现了吧?”
  楚怀景此时正托着侍卫呈上来的图案细细端详,听到司徒情这话,他动作顿了顿,末了淡淡道:”待我验证清楚这秘笈的真假再说吧。”
  似乎早就知道楚怀景会食言,司徒情勾勾唇角,冷笑一声,道:”那解药呢?把解药给我我立刻就走。”
  楚怀景听到这话,目光动了动,正欲回答,突然门外传来一声拖长的高喊。
  ”急报——”
  楚怀景眉头一皱,收了手中的画卷,扭头便朝门外看去。一旁的司徒情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脸上显出几分嘲讽的冷笑,却也不插嘴,只静观其变。
  苍茫如墨的夜色中,一身黑衣的影卫几个纵跃从屋梁上跃下,走到楚怀景面前,跪地就是一磕。
  ”何事如此惊慌?”楚怀景皱眉道。
  那黑子影卫神情略带不自然的犹豫了片刻,方才斟酌着措辞低声禀报道:”方才白大人去了天牢,将王府抓来的魔教卧底擅自放走,还打伤了一众弟兄……”
  楚怀景原本还有些不耐烦,等听到影卫的禀报之时脸色却骤然变得青灰,他手中地画卷被他无意识地捏地皱成一团。
  握紧拳头颤抖了半晌,楚怀景对着下跪的影卫劈脸摔下手中的画卷,怒吼道:”还不快去给我追——!”
  司徒情本来一直是静静听着楚怀景和那侍卫的对话,在听到魔教卧底的那一瞬间,他心里一动,随即便想到一件事……
  卓云。
  按道理来说卓云早就该到了,可现在迟迟未来……
  司徒情愣了许久,忽然他脸色就变得冰冷,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上前两步,一个反手就用匕首朝楚怀景背心狠狠地刺了过去。
  电光石火。
  场中一片惊呼,皆是救驾的大喊声。
  楚怀景的衣裳被刺破,他背心已经感受到了刀尖的凉意,可就在这时,刀尖停住了。
  滴答,滴答。
  是鲜血滑落的声音。
  只不过,受伤的人并不是楚怀景,而是唐靖,他的手硬生生地抓在了匕首的刀刃上。
  司徒情有些难以置信地扭头,唐靖目光中饱含歉意和恳求地冲他摇了摇头,这个眼神让司徒情微微愣了一愣,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可就在下一秒,司徒情就被冲上来的侍卫猛地拉开,反剪住双手按在背后。匕首也被叮当一声打落在地。
  司徒情本来也就没想过能够杀掉楚怀景,他只是想给楚怀景一个深刻的教训,这会他被侍卫们扣住,反而愈发淡定,既不挣扎也不求饶,只是默默地站在那。
  楚怀景在这时缓缓回过头,脸色阴冷地可怕,唐靖见状,心中生出几分隐忧,正想出口替司徒情求情,便见到楚怀景迅雷不及掩耳地一掌拍出。
  ”皇兄——!”唐靖震惊且悲愤地大喊一声,便朝着司徒情的位置扑了过去。
  这一掌楚怀景用了九成的内力,实打实地正中司徒情胸口,司徒情此时又没有内力护体,当场便喷出一口鲜血。
  ——肋骨大概是断了
  司徒情抿着满是血腥味的唇缓缓抬起头的时候,静静地想。
  唐靖两招便推开了架着司徒情的护卫,神情焦灼地伸手揽住司徒情有些软下去的身体,一边颤抖着手去探司徒情的伤口。
  ”你放开。”司徒情淡淡道,语气不带一丝起伏。
  说着,司徒情便伸手想要推开唐靖,他并没有抱怨唐靖什么,也知道唐靖是为了他好,可此时此刻,他就是没法咽下这口气。
  唐靖闻言心中一痛,却反而更用力地揽住了司徒情,强势地不让司徒情离开,并用手贴着司徒情的背心源源不断地将真气输送过去,而正当他准备开口解释的时候,对面传来一声冷笑。
  是楚怀景。
  楚怀景看着唐靖跟司徒情二人的情状,再想到白易水的背叛,只觉得一阵不忿一阵心寒,此刻看到司徒情和唐靖齐齐望过来,他忽然生出几分报复的恶毒心思来。
  于是楚怀景笑了笑,看向司徒情,道:”你不是想要解药么?怀砚手里就有,不过看上去,怀砚不太想把解药给你的样子,嗯?”
  司徒情并不知道楚怀景口中怀砚是什么人,正在微微皱眉感到奇怪的时候,他忽然发觉贴在自己背心的那只手有些不稳。
  唐靖?
  在这一瞬间,司徒情忽然明白了什么。
  而楚怀景如愿地看到唐靖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中闪过一道得逞的笑意,继续缓缓道:”怀砚,皇兄给你解药,让你去跟这位教主光明正大地交换解药,可你偏偏不肯。你告诉皇兄,你是安的什么心?”
  唐靖紧紧抿着嘴唇,说不出一句话,明明他可以辩解,可他不能辩解。
  因为他确实存了私心……
  而就在这时,司徒情淡淡说出了一句谁都意想不到的话。
  他说:”如果你给他的解药是真的,又怎么会有现在这一出?”
  看着楚怀景大变的神情,司徒情勾勾唇角,继续道:”也或许你给的解药确实是真的,但他不信。”
  唐靖万万没想到司徒情会说出这么一句近似于给自己开脱的话,心中涌上一股暖意但又生出几分担忧。
  而这一句话,也果然彻底触到了楚怀景的痛脚,他顿时勃然大怒,看着楚怀景的脸色,唐靖下意识地便将司徒情挡在身后。
  而这时,楚怀景看到了唐靖仍旧滴着鲜血的那只手。
  原本楚怀景脱口而出的一句'给我乱箭射死'最后被他硬生生地咽了下去,可楚怀景仍是咽不下这口气,最终他目中闪着寒光,冷冷道:”这二人欺君犯上,给我打入天牢,来日审讯。”
  唐靖原本以为楚怀景会动刑,是以现在这个处置对他来说已经是无比宽待了,沉默片刻,唐靖俯身对着楚怀景行了个礼,低声道:”多谢皇兄。”
  这四个字让楚怀景心中一颤,不自觉的便攥紧了隐在袖间的双手,然而最后他还是一言不发,拂袖转身而去。
  ·
  城郊
  白易水骑着一匹高头骏马就着夜色的掩护在荒野上飞驰,他黑色的披风在夜空中猎猎飘舞,神情冷漠如霜。
  如果离得近了,还能发觉他的马背上多了一个隆起的东西。
  是个人。
  是手脚都被捆住,动弹不得的卓云。
  大概一口气跑出了几十里的路程,骏马突然口吐白沫,一个失踢就朝前方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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