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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重生到农家-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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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寡妇呆呆的看着陈夏生,过了一会儿突然伸手搂住陈夏生的脖子,嚎啕大哭起来。
  “儿子,你可怎么办啊?你以后怎么办啊!”
  她紧紧搂住陈夏生,痛哭着,哭得陈夏生也难受起来,反手搂住她的后背,不停说‘对不起,对不起’。
  等他们俩走了,家里安静了许久。沈天郁就坐在书桌前看书,不过一个字都没看进去,尤金莲坐在床上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然后尤金莲主动开口,声音有点低沉:“花芽,你以后可不能瞧不起你表哥。”
  “……”沈天郁拿书的手猛地抖了一下,他连忙掩饰性的把书松开,放到桌子上,顺势摸了摸鼻梁。
  “我一开始还以为你哥吸毒。”尤金莲苦笑道,“就是没想到是这种事。太突然了,我到现在还以为是在做梦呢。”
  沈天郁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俩是兄弟,知道吗?”尤金莲突然说,“只要他不吸毒,不赌博,你都不能嫌弃他,知道吗?”
  “嗯。”沈天郁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妈,你不觉得别扭吗?不觉得——恶心吗?”
  “恶心什么啊。你小子,可不能当面和你哥这么说啊。”尤金莲‘呸呸’两声,冲上来捂住沈天郁的嘴,道,“这是人家自己的选择,你管不了。咱们家狗蛋就是太实诚了,这种事都敢往外说,要是不说,他一辈子憋在心里,谁知道啊?他就是个正常人,他是你哥,你可千万别忘了。”
  沈天郁‘嗯’了一声,扭过头继续看书,嘴角微不可见的上翘了一点。
  尤金莲的反应和他当初的反应是一模一样的。当时沈天郁心里就是这么想得。果真是母子,心是相连的。
  可是无论尤金莲在这件事上多么看得开,她还是哭了,用手帕不停擦眼睛,喃喃道:“狗蛋以后怎么办啊。没有个媳妇在身边,以后连孩子都没有,多可怜啊。”
  沈天郁心不在焉的看书,考虑着如果日后尤金莲知道陈夏生喜欢的人其实是自己,她接受的可能性有多大。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逼近了沈天郁开学的日子。开学前一天晚上,陈寡妇终于给他们家里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明天陈夏生会去火车站接他们,送沈天郁到大学,票已经买好了,不用他们担心。
  陈寡妇的声音听起来非常憔悴,沈天郁忍不住地问:“我哥怎么样了?您让他接一下电话。”
  陈寡妇笑了笑,说:“他刚才出去了,明天你就看到他了。那成,我没事了,先挂了。”
  虽然明知道儿子不亲近自己是她本人的问题,但是她本能的嫉妒,嫉妒尤金莲和沈天郁,现在说话的语气都有点僵硬。
  沈天郁顿了顿,然后松了口气。看样子陈寡妇还不知道儿子喜欢的就是自己,不然她肯定不会让他陪着自己来大学的。
  尤金莲必然也要跟着沈天郁去北京。她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去远方那所著名的高等学府,紧张的一晚上都没睡着。
  沈天郁和陈夏生分开的那些日子,一开始他们用短信互相沟通,后来陈寡妇禁止他使用手机,就没什么联系了。也不知道他最近好不好,身体怎么样。总之沈天郁挺担心的,那天也没睡好。
  第二天纷纷母子俩顶着黑眼圈爬起来,一大早跑去赶火车。
  陈夏生果然在火车站等他们,一看见他俩就赶忙跑过来帮他们拿行李。
  沈天郁抬眼打量陈夏生,只看他虽然瘦了点,但是精神状况还是很好的,下巴上长了个小痘,红彤彤的挺惹人注意。
  陈夏生看沈天郁盯着自己的下巴,就摸了摸,解释道:“有点上火。”
  “嗯。”沈天郁点点头,三人一起上了火车。
  离北京有一天半的车程,一上车尤金莲就拉住陈夏生的手问长问短,陈夏生简短的回答了几个问题,然后就闭口不谈,露出不愿提及的表情。也是,那种问题太隐/私,尤金莲也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很快车厢内就沉默了。
  三人买的是卧铺,尤金莲睡在底层,陈夏生睡中间那层,沈天郁睡最高的第三层。十二点左右,当尤金莲完全睡熟了,陈夏生悄悄起来,爬到了第三层,摸摸沈天郁的脚,让他给自己让个地。
  火车的卧铺很小,他们俩几乎都贴在一起了,沈天郁怕陈夏生掉下去,只能伸手搂住他的后背,没忍住,最后低头在他脑门上亲了一口。
  “你妈揍你了没有?”沈天郁把他紧紧搂住,恨不得将他嵌在身体里。他的欲/望来的又急又猛,很快就顶在了陈夏生的大腿上了。
  陈夏生压低声音笑,把脸埋到沈天郁的胸前,伸手去摸他的下/体。
  他说:“没有。我都这么大了,她敢揍我?我就是去帮她看小孩了。”
  沈天郁被他摸得向后退了退,过了一会儿也握住他的,然后舔陈夏生的耳垂和脖颈。
  “就是想你。”陈夏生声音有些哽咽,“太想你了。”
  两人太长时间没见面,都忍不住了,过了一会儿就变成上下交叠的姿势,沈天郁压住陈夏生的手腕,动作放的很慢,生怕被别人发现。不过漆黑的火车厢里没人注意到他们两个,而且火车本来就一晃一晃的,就是动静大一点也没事。
  陈夏生的呼吸突然急促了。因为沈天郁隔着衣服咬住了他的乳/头。他向上挣扎了一下,双手却被身上的人压住,他像是鱼一样难耐的扭动,半天才忍住不挣扎,而是耸动着腰,想要和沈天郁下/体相贴。
  沈天郁抬起头,又亲了亲陈夏生的眼睛,半晌开口说:
  “哥。我觉得我太自私了。”
  “……嗯?”陈夏生没反应过来,睁眼看了看沈天郁,微微仰起头,想和他接吻。
  沈天郁松开束缚他的手,一点一点往他的后背摸。摸着那人光滑的皮肤,凹陷的脊椎,缓缓向下。
  陈夏生屏住呼吸,口干舌燥。
  “我是不是对不起你?——这种时候,只让你一个人承担。”
  说道这里,沈天郁摸着他的手也停顿了一下。
  他本身是个不愿张扬的人,做什么事都很低调,如果不是陈夏生主动和陈寡妇说这件事,要等自己告诉尤金莲,可能要等很长一段时间。他不是没有勇气,沈天郁只是想得太多,他有太多要考虑的事情,不能像陈夏生这样,无所畏惧。
  但是当陈夏生把一切事都说出来,他又觉得自己太懦弱,自私,只等着陈夏生,把一切都推给了对方。


☆、第 39 章

  第三十九章
  陈夏生并不明白沈天郁为何这样自责。他凑上去亲吻花儿的锁骨。沈天郁有点不自在的向后躲了躲;但是空间实在是太小了;他一抬头就撞到了天花板上,发出‘咚’的声音。
  陈夏生赶紧把他往身上拉。两人胸膛相贴;正是夏天车厢及其闷热,加上两人做这种事情;身上流了不少汗,互相抱着肯定不舒服,可是谁都没有松开手。
  陈夏生在黑暗中准确的盯着沈天郁的眼睛;说:“花儿;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我觉得挺奇怪的;因为我从来没这么想过。”
  沈天郁沉默了一下;也回看陈夏生;将呼吸压得极低。
  陈夏生说:“你不自私;你是有你自己的顾虑。我的情况和你不一样,你要是先说出去,不是要气死你妈了?”
  陈夏生按住沈天郁的后颈,让他俯身,好与他耳厮鬓摩,感觉沈天郁慢慢恢复得不再僵硬,他才松开沈天郁,说:“……我真想你。”
  “我知道。”沈天郁压在陈夏生身上,顿了顿,手已经顺着他的脊背向下摸,摸到了他的裤子边,尝试着往里探,轻声问,“可以吗?”
  陈夏生刚想点头,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挣扎一下,说:“别,别弄了,我还没准备。”
  “准备什么?”
  “洗一洗啊什么的……”陈夏生压低声音,对着沈天郁的耳边说,“好像要灌肠,不然他们说你会生病。而且这里也没有安全套,还是下次吧。我给你舔,行吗?”
  尽管陈夏生脸皮比较厚,说完这话也有点不好意思了,干咳一声就要往下爬,给沈天郁用嘴含着。沈天郁伸手挡了一下,说:“算了,用手吧,这里地方太小。”
  两人以一种非常别扭的姿势给对方弄,陈夏生手都有点酸了,自己忍不住射/了一次,又过了一会儿才帮沈天郁弄出来。
  陈夏生勉强爬起来,打开火车上的窗子,然后趴在床上喘气,一副筋疲力竭的模样。
  沈天郁凑到他身上,亲他的后颈,双手扣住他的腰:“怎么这么累啊?”
  “困。”陈夏生一边说一边擦了擦自己身上的汗,说,“你不在身边,我天天失眠,有时候到早上都睡不着。”
  “……”沈天郁顿了顿,把他往身上搂了搂,说,“那你睡吧。”
  陈夏生眼睛都闭上了,几乎是立刻就睡着了,听了他的话竟然还应道:“嗯。”
  火车上太颠簸,沈天郁睡眠质量不太好,在这种情况下是怎么都睡不着的。他躺了几个小时,看天快亮了,低头看看陈夏生,然后坐起来,以一种非常憋屈的姿势下到二层。
  不知道尤金莲什么时候醒,万一被她发现二层没人就不好办了。陈夏生睡得太熟,沈天郁不舍得叫醒他。
  清晨六点多钟,有小商贩推着快散了架的小推车往车厢内贩卖食物,大声叫卖。尤金莲就是在那时候被吵醒的,她起身去洗漱间,准备刷牙洗脸,站起来的时候看了看二层,发现原本在二层的陈夏生不见了,现在躺着的竟然是沈天郁。
  “你俩怎么换了个床位啊?”见沈天郁醒着,尤金莲下意识地问。
  “哦,”沈天郁起身准备洗漱,“我晚上睡不着,翻来覆去的,我哥以为上面太高我害怕,就和我换了个位置。”
  尤金莲知道陈夏生和沈天郁感情好,对这个解释深信不疑,只是问:“那你睡得怎么样啊?”
  沈天郁摇摇头:“没睡着。困死了。”
  尤金莲很是担心,从洗漱间回来的时候还在盆里灌了热水温牛奶给他,安慰道:“今天就到学校了,你别着急。”
  她以为沈天郁是太过于紧张才失眠的。
  沈天郁也不说破,洗完脸回来喝了牛奶,然后爬到三层找陈夏生。
  陈夏生还在睡觉,等沈天郁爬到他身边,才迷茫的睁开眼睛,半天反应不过来。
  “起来了,喂,醒醒。”眼看陈夏生又要闭上眼睛,沈天郁赶紧戳了戳他,“一会儿要下车了,都到北京了,还不醒一醒?”
  陈夏生嘿嘿笑,然后搂住沈天郁对着他的脸亲了一下,趁着他愣了的那一下匆匆从床上跳下来,三下两下就到了一层。
  “哎呦,狗蛋下床怎么这么灵活啊,像只猴子似的。”陈夏生下来的速度太快,吓了尤金莲一跳,她埋怨道,“慢一点啊,别回头摔着。”
  “行,我先去刷牙。”陈夏生今天的心情比昨天要好多了,对尤金莲也笑了,拿着刷牙杯往外走。
  尤金莲也笑,那笑慢慢消失,半天才叹了口气,忧心忡忡地看着陈夏生挺拔的背影,喃喃地说:“这孩子……真让人操心。”
  沈天郁也从床上下来了。尤金莲转头看看儿子,心里暗想,幸好花芽不是这样的。
  要是沈天郁听到尤金莲心里想什么,估计能被噎的说不出话来,但是他听不到,只是感觉尤金莲的眼神变得异常柔和,就笑着问:“怎么了?”
  “没怎么。我就是看你哥很帅。”尤金莲苦笑,“这样的小伙子多棒啊。怎么就……”
  一听尤金莲又提这事,沈天郁连忙转移话题,他正头疼呢,根本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偏过头的时候,窗外吹来一阵凉风,沈天郁吸了一口气,突然咳嗽了两声。
  一开始他没在意,就顺着喝了口水,没想到这咳声反而止不住了,沈天郁咳得脸都红了,几乎喘不过气来。
  陈夏生刚回来就看到沈天郁咳成这样,赶紧走过来给他顺气,摸着他的后背问:“怎么了?”
  “咳咳……咳,”沈天郁咳得说不出话,直伸手挡着陈夏生,不让他碰自己,半天才说,“……可能是喝水呛到了。”
  “你慢点。”陈夏生焦急地说,“这么大人了,喝水还能呛到?”
  当然不会。
  沈天郁心里一沉。刚才那种咳嗽的感觉让他回想起前世的感觉,心中多了些阴霾,半天才缓过来。
  沈天郁摆了摆手,道:“没事。”
  正说着,火车就要停了,尤金莲从厕所出来,对他们俩喊:
  “快收拾东西吧。到了!”
  三人提着大大小小的行李下了火车。八月份的北京正是最热的时候,火车站人挤人,很快就分不清方向了。
  沈天郁还沉浸在刚才咳嗽的阴影中,他不停摸着自己的肺部,心里很是担心。
  他虽然和陈夏生说自己十八周岁,可实际上他只有十七岁,十八是个虚岁。前世他活得很消极,基本是能撑一天就是一天,不太在意自己到底还能活多长时间,直接导致了他对时间并不敏感。所以沈天郁不知道自己前世是今年死的,还是明年死的。
  可是刚才他咳嗽的时候,突然有一种预感,那就是自己前世就是在不久后、在一个寒风刺骨的冬夜里死去的。
  那天很冷,天色不好,也没有太阳,沈天郁记不清楚那时候有没有下雪了,只记得自己穿着很厚的衣服,屋里很热,可他却还是瑟瑟发抖。
  沈天郁越想越难受,一时间表情很难看。
  因为对北京不熟悉,走出火车站他们三个打了一辆出租车。北京的出租车司机很是热情,还下车帮他们搬运行李,上车之后就问:“你们是陪孩子来大学的吧?孩子考哪儿了?”
  尤金莲坐在副驾驶那里,很高兴的和司机说了是哪所大学,说不骄傲那是假的,就想跟人家炫耀一下呢。
  听了是那所大学,司机瞪大眼睛,说:“哎呦!可真是一所好大学,您儿子学习可好了吧?”
  “不怎么好,这小子就会耍小聪明。凭运气考上去的。”尤金莲笑得眯起眼睛。
  司机明知道尤金莲这是故作谦虚,也很给面子得作出震惊的模样,道:“您别瞎说了,这么好的大学,怎么会是凭运气呢?”
  两人聊了起来,司机很热心的直接把沈天郁送到了宿舍那边,那时候还没有正规的出租车公司,路程远近要多少钱全凭司机的心情。一路上他和尤金莲聊得很开心,所以要的钱也少,尤金莲连声道谢。
  司机给尤金莲推荐了许多北京好玩的地方,她打算晚上带儿子出去玩,反正今天就只是报道,只上午去就行了。
  三人把沈天郁的行李搬到楼上,尤金莲坐在了床上,打量着儿子日后的寝室。年份久远的学校都是这样的,学生宿舍很早就建成,用的时间长,比较破旧。但是沈天郁不在意,他很快就适应了,拿着暖壶出去灌热水。从刚才他来到学校后,肺部那种明显的痒感就消失了,再咳嗽也不会有那种疼痛的感觉了。
  也许刚才真的只是被水呛到了。
  沈天郁虽然这么安慰自己,但是那种难以抹去的灰雾还是一直缠绕在心中。
  他们来的比较早,宿舍里其他的三个人都没来。上了大学就是四个人一间屋子了,虽然宿舍比较破旧,可也有独立的卫生间和阳台。
  沈天郁走到阳台上,向远处看去。这所学校风景很好,占地面积又大,绿化也不错。他深吸一口气,心想,这就是我的大学。
  收拾完宿舍就要去报道了。给他登记的是一位年迈的女士,她头发花白,带着眼镜,眼神很是温柔。
  新生来学校的前一个月是必须住宿的,尤金莲和陈夏生打算住在学生宾馆里,等沈天郁上了第一天课再走。
  可是到了这里才发现,报道和第一天上课间隔有十天左右,尤金莲和陈夏生是不可能在这里住那么长时间的。
  “要不您先回去,”陈夏生接过沈天郁手中的水瓶,仰头喝了口水,道,“花儿这里有我呢,反正您在这里也帮不了什么忙。北京这么热,把您热坏了怎么办?还是回家吧。”
  尤金莲说:“可是你住在哪里啊?”
  “这您就别担心了。还记得咱家那里的春阳吗?我和他一直有联系。他就住在北京,这里也有套房子,有事的话我就找他,您就别管啦。”
  “哎呦,这小子真是出息了,现在都有两套房子了?”
  “是啊,来年他要结婚了。”
  陈夏生想也不想的说出口,可当他说到‘结婚’这两个字的时候,所有人都安静了。


☆、第 40 章

  第四十章
  那安静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就被陈夏生跳过去。尤金莲很聪明的没有继续询问,虽然她对这个家乡出来的小孩很好奇。
  晚上的时候,他们走出校门四处闲逛。现在的北京比他们那边要发达的多;虽然没有上海那样彻夜喧哗;可六七点钟也是灯火通明。
  没有那么多钱也不碍事;路边的小吃店比比皆是。炒肝、豆汁、面茶;驴打滚、豌豆黄、芸豆卷,随便买点就行。北京没什么好玩的,最重要的就是吃;小吃太多了;看的人眼花缭乱。
  “大叔,这是什么东西啊?”陈夏生好奇的凑过一家店,问。
  “这是灌肠儿。”那人的儿化音很明显;热情洋溢地说,“可便宜,买一点去那边拿蒜汁儿,蒜汁儿免费。”
  “灌……”陈夏生脸有点红,匆匆掏出钱买了一份,然后追走出去老远的沈天郁和尤金莲。
  三人一人买了一份儿面茶,坐在路边喝了,开始讨论今晚的住宿问题。
  “春阳现在还在外地没回来,要明天才能赶过来。我手里没他家的钥匙,今晚咱俩要住宾馆。”陈夏生说,“要不明天姑你就回去吧,春阳他家里挺小的,住不下那么多人。”
  尤金莲点点头,摸着沈天郁的手,道:“十月一放假的时候妈再来看你。”
  “行。”沈天郁说,“明天我送你去火车站。”
  大部分的行李全是沈天郁的,尤金莲只带了几件单衣,也不重。陈夏生去接春阳了,只剩沈天郁一人送尤金莲。他背着尤金莲的背包,一直看她坐在自己的位置,才准备回去。
  “花芽,等会儿。”尤金莲突然拽住沈天郁的衣袖,说,“妈跟你说的话你都记住了没有?好好学习,别学坏,该花的钱一定要花,不用省着。和同学处好关系……”
  “嗯,我都记着呢。”沈天郁应着,又说,“您也是,别忘了吃药,早点睡觉。”
  尤金莲迟疑了一下,还是说:“还有。花芽,虽然我理解你哥,可是你可别给我来这套,我受不了……”
  “什么?”
  “喜欢男人。”尤金莲声音变小,顿了顿,还是说,“你上大学了,可以谈恋爱了。以前妈管着你,是怕那些不学好的女人把你带坏了。可你现在成年了,有自己的判断,妈也不应该管了,该谈恋爱就谈,知道不?”
  “……”沈天郁转头看向窗外,淡淡地说,“再说吧。”
  都说知子莫若母,那时候尤金莲其实心里已经隐隐知道了什么。只是沈天郁不说,她也懒得提及。
  她在刻意回避这个问题。因为她太爱沈天郁了,不想因为这件事伤害了他,或者伤害自己。
  春阳今年二十二岁,却是年轻有为的代表。他小时候画画就非常逼真,十六岁到了一家制作玻璃器皿的工厂打工,发现自己也能帮他们设计造型。因为春阳设计的器皿美观而且要价低廉,所以他很快就成了那家工厂的主要设计师,之后他又亲自进行切割实施,今年已经是他在玻璃器皿上雕刻的第四年了。
  “等再过几天,我就去雕刻水晶饰物。”春阳对陈夏生说,“这四年都是练手,很快我就能出师了。”
  春阳在广州和北京都有房子,一听说沈天郁考到了北京,就连夜从广州赶回来,帮陈夏生安顿。
  房子并不大,装修粗糙,可是是大产权,而且是属于春阳自己的,现在房价已经不便宜了,在北京更是如此,真是让人羡慕。
  春阳把钥匙交给陈夏生,说:“兄弟,你有事情就给我打电话,我最近也比较忙,可能不会来这里住着,正好让你帮我看看家,等我结婚了这里也有人气了,哈哈。”
  看春阳和自己这么不见外,陈夏生也松了口气,说:“我就住十天。等我弟弟开学了就走。”
  “没事,多住些日子也好。”
  “不了,我那边还有事呢。先谢谢你了。”
  “那有什么好谢的。对了狗蛋,有件事要和你说,”春阳拍了拍陈夏生的肩膀,递给他一根烟,“下个月我不是要结婚吗?要不你来给我当伴郎?有功夫吗?”
  “有。”陈夏生说,“当然有。恭喜你结婚啊。不过咱弟妹我还没见过,什么时候带出来让我瞅瞅啊?”
  “她现在不在北京,可能要等结婚的时候才回来。”
  “在北京结婚?”
  “是啊。”
  陈夏生笑道:“那就一个月了。要不我就一直在这里住下算了,等你结婚再回去。”
  春阳也笑:“那当然是最好的。可是你工作没事吗?”
  陈夏生吸了口烟,说:“辞了。花儿现在在北京读书,我就想在这儿找份工作。”
  春阳愣了一下,然后叹气,说:“你怎么还是这样啊?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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