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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卿君绝-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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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这小脸嫩的啊。来，告诉茹妈妈叫什么呀，茹妈妈去拿糖来啊。”老鸨的样子终于出来了，茹妈妈摸着马文才细嫩的小脸蛋，就差评头论足了。
“表、表哥……”马文才哪里受过这种待遇，一时间被茹妈妈的热情吓到，只能是带着哭音向身后的表哥求救。
“茹妈妈别吓到我家文文了，我家文文可还小呢。”赶紧从茹妈妈手里救下自家宝贝，玉君涵就是怕这样才在昨天不敢带马文才来，今天一个茹妈妈就这样了，昨晚那么多女人还不把自家文文吃了啊，玉君涵还不想被自己姨妈追杀呢。
“哟，是叫文文啊，真是秀气的名字，人也漂亮。来，茹妈妈疼。想吃什么，茹妈妈叫人去弄。”果然是漂亮的人好处多，飘香楼其他客人什么时候见过茹妈妈这么和蔼可亲来着。
“茹妈妈别把我家文文宠坏了。”虽然有人疼自家孩子很高兴，但玉君涵还不想自家这么单纯可爱的小表弟被宠坏了。
“可爱的孩子当然惹人疼，总比心疼那些老大粗的好，是不是啊，苍寒。”再次摸了一把马文才娇嫩的小脸蛋，茹妈妈这次却转移目标了。
“茹妈妈自然说的是。”顺口接下茹妈妈的话，苍寒突然好像跟茹妈妈很熟的样子。
“茹妈妈怎么好像和我家苍寒很熟啊？”同样觉察到茹妈妈和苍寒之间不用寻常关系的自然是玉君涵，明明这人昨天才第一次来飘香楼，今天怎么就这么熟了。
“如果，一个人被人扔到一个初次到的地方，那他自然要好好和那里的主人相处；如果，一个人大清早被人命令去做一些不太可能做到的事，你说他是不是应该好好和那里的主人攀攀关系。”自动忽略某人奇怪的定语，苍寒解释的无懈可击。
“哟，那怎么说来，原来还是我的功劳。”要论厚脸皮，玉君涵还自认从来不输人，显然苍寒是小看了这一点。
“好了，别扯皮了。上楼去说吧，飘香可是等了好一会了。”打断玉君涵和苍寒俩人无意义的对话，茹妈妈可不想自家这清雅的飘香楼成为别人斗嘴的场所。
听了茹妈妈的话，玉君涵也不再说什么，正经事要紧，带上因为听见能见到传说中的飘香姑娘而更加兴奋的马文才，还有似乎什么事都不能打动他的苍寒，三人一行上了楼。
“呀！不知道本小姐忙得很啊，竟敢让我等这么久。”没等玉君涵他们坐下，一挑帘子闯进来的人就先声夺人，口气冲得很。
“呀……公子有礼，飘香在这里见过三位公子。”这时才看清原来房里不止是玉君涵一人，原本气势汹汹的飘香姑娘突然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飘香，你不嫌太迟了吗。”指了指身边已经有些吓呆的马文才，玉君涵心里突然有些惭愧，自己是不是太伤害自家孩子的幼小心灵了。这孩子一定期待着是个温柔娴熟的姑娘吧，唉，现实是残酷的啊。
“多管闲事。”咬着牙在玉君涵耳边念着，在旁边的人看来却是飘香姑娘温柔可人的依偎在玉君涵身边。
“不准碰我表哥。”已经理想幻灭的马文才赶紧拖开自己表哥和这表里不一的女人之间的距离，难怪娘亲总说看人不能光看表面，真的好可怕啊。
“哎哟，这小公子怎么这么不识趣呢，这叫郎有情妾有意。”兰花指娇笑着轻点了一下马文才的额头，飘香继续温柔的依偎在玉君涵身边。
“恐怕是狼狈为奸吧。”冷哼一声，苍寒可清楚的听见了刚才飘香在玉君涵耳边的话。
“对！我表哥才不会看上你这样的女人呢。”本来有些势弱的马文才在苍寒一句话后马上挺起了胸膛。嗯，好样的，下次加你俸禄，马文才已经想的这么远了。
“小鬼！”被马文才这么说的飘香也不服气了，刚才还看他可爱，现在真是太可恶了。
“别跟小孩计较，赶紧把你查到的告诉我。”看着已经结仇的飘香和马文才，玉君涵就知道会这样，赶紧插在俩人中间阻止矛盾更加激化。
“要消息可以……这个哟……”晃着一根纤纤玉指，飘香算计的看着玉君涵，显然是在打什么暗语。
“知道，知道，不是答应过你了吗。”看着那一根白皙的手指，玉君涵当然知道这是飘香在提醒自己的约定，玉君涵跟来就不想赖，自然是满口答应。
“好。”豪爽的一拍桌子，飘香也不再卖关子。
“观、音、庙。”笑着说出保证自己一个月假期的三个字，飘香现在可是乐呵着呢。
“什么观音庙！谁在观音庙，观音庙有什么东西，你们要进行什么不法勾当！”正当玉君涵准备起身时，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巨响，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正站在门口。
“啊，邢捕头？茹妈妈不在这。”被门口突然闯入的人吓了一跳，却在看清来者后马上恢复了原本的微笑，飘香看着门口壮实的大汉凉凉的开口。
“说！你们要在观音庙干什么，这可是金陵，是我的管辖范围，我不准有人在我的地方做任何违法行为！”被称为邢捕头的人一番慷慨陈词，正义凛然的样子似乎玉君涵他们都是什么十恶不赦之徒。
“哟，这不是邢捕头吗，今天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您老可是贵人事忙，我这小小的飘香楼可请不起您这尊大爷。”正当玉君涵他们都被邢捕头弄得无语时，一个秋风送爽的声音硬生生打断了这沉闷的气氛。
“茹、茹儿……”刚才还一脸激昂的人突然变成了驯服的小兔子，看的马文才一脸的惊讶。
“茹儿叫的是谁啊，我怎么不知道我这飘香楼里还有什么茹儿姑娘的，您该不会是去了哪家野窑子弄错人了，跑这来找人？”越来越冰冷的嗓音，显然我们茹妈妈现在是在生气，而且还是很生气的那种。
“茹、茹儿……”邢捕头手足无措的看着有些不讲理的茹妈妈，却是什么都不敢反驳。
“君涵啊，今天茹妈妈做东，你们就留下来吃饭。文文和苍寒也都留下，咱飘香楼今天真是热闹了，茹妈妈我今天亲自下厨，你们想吃什么就告诉茹妈妈，茹妈妈什么都给你们做。”瞥了眼站在身边的大汉，茹妈妈今天可是一点都不留情面。
“哼！”甩了甩发，茹妈妈没等自己嘴笨的情人解释一句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茹、茹儿……”
依然是这三个字，饶是玉君涵他们都要替茹妈妈不值了，这人就只会说这三个字吗，哄人都不会啊……唉，也可怜我们茹妈妈了，怎么就找了这么个人。
第十三章 刺探
吃完了让人消化不良的一顿午饭，玉君涵也不再多做停留，赶紧带上苍寒和马文才脚底开溜，真要再坐下去，玉君涵还真怕正义的邢捕头一个忍不住对他们动用私刑，毕竟刚才茹妈妈的千娇百媚可真叫人无福消受。
本来玉君涵是打算速战速决的，偏偏自己又心软把马文才带上了，所以从飘香楼到观音庙这一路虽然路不长却走了不少时间。一会给马文才买上两串糖葫芦，一会又要买上两块点心，好在大家都认识马文才，都知道这是马家的小少爷，能让一下就让一下，到也没让玉君涵耗费多长时间，总算是在天黑前到达了观音庙。
作为金陵城里的观音庙，这座观音庙自然是香火鼎盛，人群涌动，偏偏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这观音庙里竟然有灯会，这人更是用人山人海来形容也不为过。
“表哥，我们来这里干吗，这里好多人哦，好讨厌。”被拥挤的人群挤得难受的马文才自然是找来这里的始作俑者出气。
“我们来这里调查坏蛋啊，文文也一定很想抓住那个打伤姨父的坏蛋对不对？”同样也被拥挤的人群吓到，但玉君涵还是保持了良好的风度，潇洒的样子根本就是为了添乱而来的。在被马文才提问后，依然是笑的一派尔雅。
“那个王八蛋在这里？嗯……王八蛋你死定了！”突然变得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瞪得大大的，在人群中扫视一圈后，马文才殷红的小嘴里吐出的话让身边的玉君涵和苍寒都不禁一抖。
“文文冷静，冷静。”赶紧拉住又要暴走的马文才，玉君涵还不想马文才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
“表哥！”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马文才这一声表哥可是让玉君涵不寒而栗。
“表哥在！”硬着头皮答应，玉君涵知道自己这小表弟真要发飙起来可是很可怕的。
“表哥如果你帮我找出那个混蛋，我就不告诉娘你为什么逃家，以后……也不生你气了。”平时娇纵不讲理的马文才今天真是牺牲大了，这可都是为了马老爷啊。
“好好。”虽然就算马文才不这么说，玉君涵也会找出那个人，不过现在马文才这么一说，玉君涵哪里还敢怠慢。
“混蛋，敢欺负我老爹，你死定了；敢欺负我马文才的老爹，你更死定了！”明明两句话是一个意思，但不知道为什么后面那句话就是让人听出了马文才更强大的愤怒。
看着马文才怒气冲冲的在人群中到处乱瞄，玉君涵只能是无奈的跟上，同时也示意苍寒跟上。
“麻烦你帮我看着点文文，这里人太多，他现在这么冲动可不太好。”悄声在苍寒耳边交代，玉君涵不想有一点的疏忽。
“不用你说。”不动声色的侧开一些身子，苍寒不喜欢玉君涵留在自己耳边那帜热的气息。
“啧啧啧……”任由苍寒避开自己，玉君涵好像第一次见到苍寒一样，把他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的打量了一遍又一遍。
“看什么？”虽然不在意这人打量的眼光，但苍寒还是不习惯，有些纳闷的询问这总是突如其来的人。
“我好像发现你一个秘密唉……今天早上我发现你似乎对文文很好，刚才在飘香楼你也对文文诸多照顾，现在我让你帮忙照看他，你也毫不犹豫的答应……原来你喜欢我家文文啊。”开始还说的头头是道，但最后的结论却不知道玉君涵是从哪得出来的。
“如果你没睡醒，我不介意你回去再睡会！”果然不能听这人的话，苍寒为自己的愚蠢反省中。
“你陪我睡吗？”看着重新面无表情的人，玉君涵倒是心情愉悦的很，玩笑也一个接一个。
“梦话请晚上再说！”依旧是一本正经的语调，苍寒没再多看一眼玉君涵。
“晚上你就可以陪我睡了？”故意曲解苍寒的话，玉君涵笑的很欠扁。
“滚开！”终于爆粗口了，苍寒今天的耐心也算到极点了。
看到今天的份额已经用尽了，玉君涵也不再惹苍寒，不过玉君涵倒越来越觉得自己有些变态，这几天里每次都要逗到苍寒最后爆粗口做结尾，原来自己还有受虐的潜质啊……摸着下巴，玉君涵想的越发无聊。
“臭表哥，你在干吗！还不过来！”没等苍寒最后受不了，马文才倒先忍不住了，冲回来揪起玉君涵就往人群里挤。
“哎呀，文文，你别这么粗暴。”虽然知道马文才是急了，但玉君涵还是不喜欢被这么扯着走。
“表哥，你快说，那人在哪！”已经找了一圈了，马文才根本就看不见什么可疑的人，心里越发急了。
“好好好，文文别急，别急，表哥马上帮你找出来。”玉君涵修长的身姿在人群中鹤立鸡群，锐利的眼光在扫视一圈后已经将目标锁定。
“文文答应表哥不准冲动知道吗？”玉君涵这意思就是找到目标了，但还是要先告诫下马文才。
“知道了。”不情不愿的答应，马文才努力的压下自己心里的愤怒。
“那表哥就带文文去看场好戏。”带着马文才，玉君涵和苍寒并肩走在前面。
观音庙前面是人群涌动，内苑就清静了不少，玉君涵把马文才交给苍寒先照看着，自己冲着一个在树下清扫落叶的老头走了过去。
“老人家，又见面了。”客气的打招呼，玉君涵看着刚才还专心打扫的惊讶的抬头。
“……哦，原来是公子啊，老头我记性不行了。”带着一丝迷茫，清扫庭院的老头在想了好久后终于是认出了眼前的人。
“老人家现在还好啊，身子骨还健朗吧。”继续客套的问候着，玉君涵温和无害的样子是第一次出场时的样子。
“唉，老头子我一把老骨头能活一天是一天，无所谓好和不好了，多谢公子记挂。”悠长的叹了口气，孙老头哪里还称得上什么健壮，只要能多活一天就知足了。
“老人家这可就妄自菲薄了，正所谓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啊，而且……江湖传闻这大盗鬼王也是年近花甲啊，人家不还老当益壮，前两天不就在马家犯了案子。”慢慢的进入了正题，但玉君涵悠然的样子依旧，好像只是在和个朋友闲谈。
“……老头子我不明白公子什么意思……”孙老头哪里听过什么大盗鬼王，自然也不知道什么马家失窃的案子，浑浊的眼睛茫然的看着眼前的贵公子。
“啧，老人家连马家都不知道吗，那可是你的大债主啊，您孙女不就被抵押在那当侍女吗？那天在临江楼的事不是因为马家吗？”好心的提醒孙老头的记忆，玉君涵依旧不慌不忙的进行无意义的对话，身后的马文才要不是被苍寒拉着早冲了过来。
“小红……小红还好吗，都怪我老头子没用啊，连唯一的孙女都不能保护，老头子真是没用啊……”困窘的孙老头摸了摸有些湿意的眼角，心里无限的悲凉，自己真是对不起死去的儿子和媳妇啊。
“小红姑娘很好，不过您就快不好了……大盗鬼王！”神色一凛，玉君涵不再试图让这人自行招供，指名道姓出孙老头的身份，全身气势如虹。
“什么大盗、鬼王？老头子真的不明白，公子您可别拿我这小老头开玩笑啊。”更加战战兢兢，孙老头似乎真的很委屈害怕的样子。
“啧……死鸭子嘴硬。您不是还在奇怪你那孙女小红姑娘怎么还没来吗。我可以告诉你，她今天来不了了，不止今天，明天，后天，大后天，她永远都来不了了！”索性挑明了，玉君涵终于不再装模作样。
“你，你把小红怎么了？”看见玉君涵终于不再装下去，孙老头也不再装傻，紧握手中的扫帚，不知怎么身子突然就挺直了，气势也增强了。
“原来大盗鬼王还是念亲情的嘛，小红姑娘很好，相信衙门不会亏待她的。”好心的为孙老头，不，大盗鬼王解释，玉君涵突然笑的有些欠扁。
“你！……你凭什么说我是大盗鬼王……”死鸭子嘴硬的孙老头依然不肯放弃最后的挣扎。
“哎呀，这个嘛就说来话长了……”晃了晃手指，玉君涵存心想气死大盗鬼王，完全不看人家年纪一大把了，这心脏受不受得了。
第十四章 挑明
肃穆的观音庙内苑里正上演着什么叫恃强凌弱，一边是三个年轻力壮的盛年公子，一边是年老体弱的无辜老汉，更让人愤慨的是最前面那青年公子那抹存心挑衅的微笑，这年头的年轻人真是不懂什么叫尊老……
用无声的肯定折磨了大盗鬼王的心理后，玉君涵伸手夹住了一片飘落的落叶，泛黄的树叶虽没有完全丧失活力却也再也回不到树上了，到底落叶是因为风的追求还是树的不挽留……
“你装够了没，天都快黑了。”到底还是苍寒懂得尊老，在看到大盗鬼王已经被玉君涵的慢性子折磨的只有进的气没出的气后，终于好心的提醒某个玩过头的人。
“咦？你怎么知道我在装深沉？”奇怪的回头，玉君涵继续调笑的语气，显得心情很好的样子。
“废话。”苍寒暗自佩服自己的耐力，真亏得自己竟还有这份闲心回答他。
“好好。”知道玩的差不多了，玉君涵收敛起自己嘴边无赖的微笑，等再面对已经被折磨的丧失耐心的大盗鬼王时已经是一幅正儿八经样了。
“既然我家苍寒发话了，我就好心的给你解释解释。”缓了口气，玉君涵终于是打算开口了。
“你到底什么意思？”原本佝偻的孙老头也不再装弱，挺直了脊背仍有当年的好汉的风范。
“那天我跟在那黑衣人身后，虽然他轻功是很好，但我也不至于跟不上，不过我发现我那个人比我熟悉金陵的地形，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也就没再跟下去。”什么事玉君涵都能拿它来变相的夸奖自己，明明是没追上人却还硬生生掰成了对地形不输。
“后来我回到马府，你知道我在我姨父的后颈发现了什么吗，我发现姨父颈上的伤是在逆手位，这也就代表那个人惯用的不是右手，而是左手。而且那个人留下的手印很奇怪，在虎口和小指根部的地方似乎有什么和普通人不同寻常的地方……”缓了缓气，玉君涵稍稍停了下看看孙老头的反应，又接下去开口，“本来嘛，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毕竟用左手的人虽然不多却也大有人在，但那特殊的痕迹倒是让我想到了一个人，那个在临江楼里用左手打快板的卖唱老头，这样一想那痕迹似乎用老茧解释也就行得通了。你说是不是？”扯了这么久，玉君涵终于是说了点道理出来。
“我不得不说你很聪明，懂得里应外合，你让你孙女先进入马家做内应，而等你真正下手时更是事半功倍。”口上好像说的听佩服，但任谁都听出了玉君涵话里的暗讽。
“这……小红，小红是被马家少爷抢进马家的……我老头，我老头子是真的没办法啊……”这可真是冤枉了，明明是马家的少爷自己抢得人，怎么就是自己这个老头子的安排的阴谋了，孙老头真的是大感冤枉。
“是吗，唯一的孙女被恶霸抢走却没有任何挽救的动作，而与爷爷相依为命的孙女竟然在进入马家过上好日子后完全没提过怎么帮帮爷爷，看来你们这对爷孙感情也不是真的很好嘛。”凉凉的讽刺，玉君涵一席话堵得孙老头脸上再也挂不住为难。
“这、这是因为……”还在牵强解释的孙老头不知道他已经是待宰的羔羊。
“因为什么，因为小红姑娘忙着在马家当佣人，你忙着在这观音庙扫地，真是有趣。”摇了摇头，玉君涵已经对孙老头还能说出什么来不感兴趣了。
“你……你这些都是你的推测！”突然孙老头发现玉君涵说了这么多，但根本就没实质的证据，一切都可以用巧合来解释。
“对啊，是我推测的啊，没想到你会这么用心听下去，谢谢你啊。”腼腆的笑了笑，玉君涵正努力证实到底一个人能承受无聊的底线是哪里。
“你！”没想到玉君涵真的就这么承认了，孙老头这口气真是吞下去也不是吐出来也不是。
“哎呀，别啊，现在就气死了，待会怎么玩啊。”好心的挥了挥手，但诚意却勉勉强强。
“你，你究竟是谁！”大盗鬼王终于露出本来的样貌，丢开手里的扫帚，不再做无用的挣扎。
“我，我当然是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废话一堆的马家表少爷。”
正当玉君涵准备大肆宣扬自己时，一个凉凉的声音从身后补充过来，当场噎的玉君涵差点呛死，回头瞪了眼好像什么都没说过的苍寒，玉君涵只能是秉着强大的毅力把最后三个字说了出来。
“玉君涵，我的名字。”指着自己鼻尖，玉君涵很是得意。
“如玉公子？”大盗鬼王这才知道究竟栽在谁的手里，竟然是明玉山庄的如玉公子。
“哟，原来我这么有名啊，好说好说了。”客气的一笑，玉君涵羞涩的摸了摸头。
“你果然废话很多。”拽着想不断往前冲的马文才，苍寒上前和玉君涵并肩站立。
“这叫关爱老人家，我当然要有问必答了。”哥俩好的勾在苍寒肩上，玉君涵很满意身边人的身高。
“我看你是存心想气死他，连动手都省了。”瞥了眼自来熟的人，但这次苍寒没躲开玉君涵的接触。
“我就说你很了解我。”得意的一挑眉，玉君涵越来越喜欢和这人斗嘴了，有种旗鼓相当的感觉。
“我不知道你这个结论从哪来的。”终于受不了玉君涵自恋的结论，苍寒面色一冷。
“哎呀，这可是人家心灵的感受，很真实哦。”毫不在意苍寒变冷的样子，玉君涵甚至更贴近身边直挺的身躯，力争用语言和行动来证明。
“我看你不仅眼睛有问题，心里也有问题。”挑了挑眉，本来苍寒已经在强忍玉君涵搭在自己身上的不不适，现在玉君涵全身都凑过来，更是让他不习惯，忍了忍，才没发飙。
“你要帮我治吗？”依旧是无赖的口气，玉君涵脸上还很期待的样子。
“我会送你副棺材。”苍寒已经开始不客气了。
“哎呀，别这么小气嘛，两副吧，我们一起，生死同穴。”玉君涵依旧是保持完美的微笑，语气完全没有在讨论自己后事的自觉，反而好像在说一件很美妙的事。
“滚！”这次不用忍了，苍寒直接一个字把玉君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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