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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卿君绝-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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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二娘、三娘那我自然会说，反正这里就算是第一场，等你回去，我们自然要在家里再办一次，也要让小寒见见二娘和三娘是吧。”玉君涵不敢靠近苍寒身边，玉四娘倒是自己贴了上去，拉着苍寒的手往座上坐下。
“小寒啊，跟四娘说说喜欢些什么啊，平时有没有什么爱吃的，爱玩的，四娘给你做见面礼可好？”亲切的拉着苍寒的手，玉四娘现在哪还有刚才的独断，温柔的样子连玉君涵都没见过。
“……没什么特别喜欢的。”忍着全身的鸡皮疙瘩，苍寒终于是吐出了一句话。
“那也该添置些什么，你看你身上衣衫也单薄了些。放心，既然你进了我玉家，四娘一定不会让你委屈的，如果那臭小子对你不好，四娘不帮你，还有二娘和三娘呢，你不用怕的。”以为苍寒是陌生，玉四娘也不勉强，依旧是一派的温柔体贴。
“……知道。”现在苍寒真是后悔趟这趟浑水了，自己就不该认识玉君涵这个王八蛋！忍不住狠狠刮了眼在那矗着的玉君涵，苍寒脸上都有些狰狞了。
“表哥，表哥？表哥你还好吧？”接受能力意外强大的马文才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戳了戳好像被什么定住一样的玉君涵，关心的语气让玉君涵心里那个叫温暖啊。
“文文啊，要记得表哥啊……”自知无力反天了，玉君涵两眼无神的嘟囔着，这里大概也就自己这小表弟真的关心自己了。
“啊？表哥你说什么啊？”玉君涵这么说，马文才当然是不明白，奇怪的看着突然焉了的表哥。
“君涵，这次四娘就看在小寒的份上算了，你现在和小寒回屋去休息吧，四娘和你姨妈还要商量明天的事呢。”身份已经提高到明玉山庄少夫人地位的苍寒自然不同凡响，连玉君涵那么大的过错，玉四娘都饶过了，心里早就谋划着明天的事了。
“你，跟我出来。”终于被玉四娘放开了手，苍寒巴不得马上离开，阴着脸走到门口后一指玉君涵，与平常无异的语气却让玉君涵湿了后背。
“小寒叫你呢，赶紧去，可别欺负人家了啊。”看到小两口这么“恩爱”，玉四娘自然是开心的很。
“是……四娘。”被推着的玉君涵无奈的一步一步的移向门口……苍寒啊，你脸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恐怖啊……
直等到天荒地老，苍寒终于是等到玉君涵挪到了自己面前，眼睛一瞥，示意玉君涵敢不跟上就立马拆伙，挺直的背影就这么一直在玉君涵前面带路。
“苍、苍寒……啊！
“苍寒，打人不打脸啊。”
“我今天还就打你脸了，你这个就会拖人下水的王八蛋！”
“啊！四娘……救命啊！”
花园里传来的打情骂俏让正厅里的玉四娘笑弯了眼。
“哎呀，小寒和君涵的感情真好。文贤姐，我看这婚礼也别太隆重了，简单点就行了……”
“哎呀，四妹妹，我这姨妈难道还会委屈了自己侄子不成，你放心……”
“那就有劳文贤姐了……”
“放心，放心……”
与花园的打情骂俏声相应，大厅里热闹的商量声同样是热火朝天……今天真是美好的日子啊！
第二十章 私奔
热闹的一天终于降下了帷幕，带着初秋特有的凉爽的夜风在马家的后院里尽情的吹拂。坐在院子里的矮凳上，玉君涵修长的身体似乎没有任何不舒适，撑着下颚的手依旧是白皙柔嫩，半抬的头望着屋檐上那一抹月牙，眼底却没有月牙的影子。
“又想着怎么偷跑呢？”突然，带着一丝窃笑的清脆声音一下子把玉君涵打回了原形。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狼狈赶紧回头，玉君涵脸上竟有些谄媚的意思。
“没啊，我怎么敢呢，四娘~”掺着来者坐下，玉君涵的话里习惯的带着撒娇的口音。
“这天下还有你不敢的事吗？连自己老婆都可以娶个男的进门。”换了一身衣衫的玉四娘已经精明利落，但脸上却比白天柔和了许多，连玩笑都开了起来。
“四娘！苍寒可是你让我娶得。”这玉君涵可不能应承了，刚才一定要自己娶苍寒的人难道不是四娘吗，怎么现在好像都是自己的错了。
“不是你说喜欢人家，我会让你娶吗？怎么，现在就反悔了啊？”玉四娘依旧滴水不漏的挡了回去，这孩子难道自己看着长大的，什么都不是从自己这学的啊，还敢压到自己头上了。
“没有，没有，我怎么敢……我怎么会呢。”意识到说漏了嘴，玉君涵赶紧兜了回来，细长的双手早就自动自的在玉四娘肩膀上按了起来。
“四娘，家里还好吗？二娘和三娘有没有说什么啊？”手里继续轻巧的揉…捏着，玉君涵也是真的想问问家里的情况，自己出来也算有段时间了，想家也是人之常情啊。
“家里不劳你操心，你管好自己就天下太平了。”微微放松身体，玉四娘虽然不想承认，但这孩子按摩的工夫还真是不错。
“这不都是亏了四娘吗，家里要没了您不早乱套了。”早就将这一手溜须拍马练得炉火纯青，玉君涵使得也是得心应手。
“你呀就这会最老实。知道你二娘最最心软，又没主心骨，你这嘴皮子一磨，你二娘自然是什么都点头；又晓得你三娘最讲个理字，说是要给姨妈祝寿，你三娘自然也放了你，结果就让你这皮猴子跑出来了。”说来玉四娘同样也是疼爱玉君涵，但最让玉四娘可气的是，玉君涵竟然是趁自己不再明玉山庄才偷跑的，难道真是自己平时太严厉了。
“那是二娘、三娘疼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玉君涵不免有些心虚，四娘说的这话根本就像是自己骗了二娘和三娘一样嘛。
“疼你？你怎么不疼疼我们，出来这么些日子也不知道往家里寄个信，你二娘、三娘那里还不都是我在担着。”拍了拍还留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玉四娘示意玉君涵可以了。
“是是，谢谢四娘。”收回手的玉君涵站在一旁，依旧是恭敬的样子，虽然玉君涵这个四娘并不比玉君涵大多少，但玉君涵还是从心里尊敬这个四娘。
“对了，四娘，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啊？”突然玉君涵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虽然自己跟三娘说去给姨妈祝寿，但根本没说去哪啊，而且冷静到有些冷漠的三娘也不可能去问二娘啊，那四娘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的啊？
“我怎么会不知道，你还真以为茹妈妈敢不向家里回报你的行踪啊，而且你放了飘香那丫头一个月，这不还得我批，你还真是越活越活回去了。”无奈的摇了摇头，玉四娘真是被这个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的儿子气死。
“四娘教训的是，四娘教训的是。”连连点头，玉君涵这才意识到，虽然自己算是明玉山庄的大少爷，但现在真正主事的还是眼前的这个四娘啊，茹妈妈向四娘透露自己的行踪真的是最应该的吧。
“你现在既然要做大事就要事事小心，别这么没根没底的。”玉四娘心里一阵担忧，虽然对这孩子的本事是没什么不放心的，但毕竟还年轻啊，做事不计后果，经验什么的也不足，唉，如果万一真的出点什么事，叫自己怎么跟死去的玉老爷玉夫人交代啊。
“君涵记下了，四娘别忧心。”看出了玉四娘的担忧，玉君涵柔声安慰道。
“好了，这次我也不说你了，也算是帮你姨妈忙了。记得以后万事小心。”拍了拍玉君涵的手，玉四娘也不是那么蛮不讲理的人，何况这次玉君涵确实也算有所作用。
“君涵知道，谢谢四娘。”果然还是四娘，虽然面上很严厉，但念了这么多都是为了自己，玉君涵心里难免有所悸动。
一阵夜风拂过，玉君涵撩了撩被风吹乱的发丝，风动？云动？还是自己的心动……
“四娘……如果我将来真的……苍寒是男人，您要我成亲不就是为了让我留下子嗣，但现在苍寒……”幽幽的犹如黑夜般幽凉的语调是玉君涵微微透露的心声。
玉四娘依然风云不动，但眉梢却隐隐的透露出一丝担忧，这孩子似乎有点变了……
“其实……真是男人也没什么，不是有那叫什么子愿的东西吗，你…娘当年不就是吃了它才生了你这个小兔崽子的，所以你真要娶个男人也没关系的。”不知是真心还是纯粹的安慰，玉四娘的语气意外的轻松，连眉眼都带着平时难见的幽默。
“四娘？”本来心里还有点隐隐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寂寞，但没想到四娘竟然会这么说，玉君涵真是始料未及。
“而且啊，我看小寒的身子骨一定是能生养的样，你可别亏待人家了。”突然，刚才还带着最后一丝正经的玉四娘竟话题一转，说出的话连玉君涵都不敢相信。
“生、生、生养？”玉君涵真是不敢相信，这种话会是自己一向严肃又正经的四娘说出来的，眼前的四娘不是假冒的吧。
“好了！天也晚了，我该回去睡了。你和小寒再聊聊也去休息吧。不过可别再想着偷跑了啊，到时候我可真不放过你。”玉四娘抛下炸弹后就不负责任的走了，临走前还拍了拍玉君涵的肩膀，大有好自为之的意思。
“小寒？苍、苍、苍、苍寒！”后知后觉的玉君涵现在才发现自己身后早就站了一个人，挺直的身影，坚毅的背脊，这还能有谁啊，不就是自己现在的“未婚妻”，苍寒吗！
“你……什么时候来的？”看不清站在阴影里的人的表情，玉君涵暗自期望苍寒什么都没听见。
“……我看上去好生养。”站在阴暗中的苍寒无表情的一句话将玉君涵打入了地狱。
“这个……我可以解释的……”玉君涵小心的一步一步往后退，害怕的看着苍寒一步一步的逼向自己。
“玉君涵……你今天死定了！”苍寒突然大喊一声。这个混蛋，本来今天帮他就算是倒了十八辈子的霉了，现在看来根本就是自己笨，怎么会觉得这家伙可怜的，天啊，好想杀了他啊！
“苍寒，你冷静点，明天我们还要见人呢……”玉君涵害怕的看着苍寒捏了又放，放了又捏的拳头，下午那会还残留的疼痛让玉君涵不敢大意，看似纤细的苍寒，拳头怎么会这么痛的啊。
“你还有脸见人吗！”
“啊！你又打我脸……”
“救命啊，家暴啦，四娘，姨妈，救命啊……”
“混蛋！给我滚过来！”
原本宁静的马家后院里，正上演着激烈的睡前运动，斜斜挂在屋檐上的月牙也知趣的躲了起来，两个剧烈喘息的人影各自坐在一边努力调息着自己的呼吸。
“呜，我的脸，明天怎么见人啊……”小心的摸了摸眼角，玉君涵不由的咧了咧嘴，这家伙还真是没留情啊。
“你自找的。”甩了甩拳头，苍寒不屑的斜眼。
“啧啧，我们现在怎么说也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这样可不好哦。”不满苍寒撇清的语气，玉君涵好心的提醒。
“谁跟你一条绳，我……”苍寒还想说什么却被玉君涵摇着头打断。
“你现在反悔可来不及了哦，你知道我四娘最讨厌什么吗，就是有人骗她。记得小时候我有次撒谎骗她说已经把药喝了，结果四娘知道真相后，接下去的三个月我几乎喝遍了所有的药，最后要不是二娘和三娘帮我求情，我大概现在还在喝呢。”果然不是美好的回忆，但苍寒怎么觉得玉君涵有些得意呢。
“你什么意思？”这算是威胁吗，苍寒墨色的眼一沉，自己最恨被人威胁。
“没什么意思，就是你现在只能和我携手向前。”慢慢靠近散发着比这黑夜还寒冷气息的人，玉君涵的话永远这么暧昧。
“离我远点。”受不了玉君涵几乎贴在自己耳边的低声细语，苍寒有些不自在的侧头。
“我知道你来马家有自己的目的，我也同样，所以我们只是互相帮忙。”没让苍寒避开自己，玉君涵依然紧紧盯着苍寒的墨色眼睛。
“我现在后悔了。”有些自暴自弃的意思，苍寒还真的有点后悔了，自己果然小看了这人。
“来不及了哟，虽然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但我可以帮你，而你也要帮我……不过话说回来，你真的叫苍寒吗？”本来还很正经的说着，突然玉君涵又话题一转，语气再次变得玩世不恭。
“……苍云绝。”一丝犹豫过后，苍寒，不，苍云绝还是说出了真话。
“你……对这个名字没什么感觉吗？”话一出口，苍云绝心里七上八下的，但玉君涵什么反应也没有的样子更让他担心。
“嗯？很好听啊，果然还是这个名字适合你啦，我叫你绝好不好？”玉君涵微微一愣后马上又恢复了笑容，好像苍云绝隐瞒自己的身份是最正常不过的事。
“我说不准你会听吗？”玉君涵与平常没有二致的微笑让苍云绝悄悄松了一口气，不过话还是照样的犀利。
“哎呀，你真是越来越了解我了。你说，既然我们这么情趣相投，不如私奔吧。”恢复嬉皮笑脸的玉君涵总是这么语不惊人死不休。
“私奔？！”没听错吧，这家伙是不是被自己打傻了。
“对啊，总不能明天真的举行婚礼吧，难道你要文文叫你表嫂？”
“……闪开！”
“咦？喂，你不讲义气，带上我啊……”
“别碍手碍脚。”
正当玉君涵和苍云绝在墙头你来我往时，马家忠诚的守夜仆人发挥了自己强大的职责……
“来人啊！不好啦，新郎和新娘私奔啦……”
“夫人！老爷！表少爷和表少奶奶私奔啦……”
玉君涵第一次知道姨妈家的仆人都是这么大嗓门的，看着前面因为这几声大喊而突然停下的人，玉君涵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新娘……表少奶奶……”
“苍寒，不，绝，冷静，冷静……”
“啊！我的脸……”
事实证明，马家表少爷的嗓门也不小，尖锐的惨叫划破夜空，崭新的一天即将来临……
第二十一章 婚礼
前几天才热闹过的马家再次喜庆洋洋，不变的是依旧夺目的大红色，最大的变化就是一个个寿字换成了喜字，主角换成了玉君涵和苍云绝……
现在站在大厅里的就是造型奇特的两位主角，与今日主题相应，玉君涵和苍云绝皆着大红长袍，虽然仓促，但细致的绣工，不俗的款式，让两个本来就属人中龙凤的青年才俊熠熠生辉。当然如果你可以忽略俩人手腕上细长的锁链，那确实还算是正常的婚礼，啊！再忽略一下俩人相同的性别就更完美了。
“啧啧啧……可惜，可惜啊……”用尚且自由的右手摸了摸下巴，一身红装的玉君涵竟隐隐的有丝邪气的诡异感觉，而说的话却更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你在可惜个什么劲！”已经忍了一段时间的苍云绝终于忍不住了，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玉君涵一定投胎都不知道投了几次了。
“唉……我一直以为四娘和姨妈会帮你准备新娘服呢……唉，可惜啊……”说着又用惋惜的眼神将苍云绝上下打量了一遍。
“你是想让你左眼和右眼平均一点是吧！”哪壶不开提哪壶，苍云绝当然知道玉君涵是什么意思，还算那个玉四娘有远见，知道自己绝对不可能穿什么新娘服，早上送来的是和玉君涵同样款式的男装，虽然那大红色有点刺眼，但苍云绝还是咬着牙收下了，现在这家伙竟又旧事重提，简直找死！
“呵呵，这个还是免了吧。”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还带着淤青的眼角，玉君涵连忙休战。
“哼！喂，这个什么时候解开？”原本想掉头走人的苍云绝突然感到了一种牵制的力量，本来就大为不爽的心情硬生生降到了谷底，晃了晃右手手腕上银色的细长链条，苍云绝很不想主动跟玉君涵说话却又无可奈何。
“这个啊，四娘说，等我们洞房花烛夜之后就给我们解开。”相较于苍云绝的不耐和阴沉，玉君涵倒是喜气洋洋，心情也很好的样子。
“你想找死就趁早说！”洞房花烛夜这种话都说出来了，苍云绝真是不知道该佩服玉君涵神经大还是无畏。
“喂！”正当玉君涵想反击时，一个恶狠狠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熟悉的嗓音，玉君涵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文文，怎么了？”亲切的表哥和蔼的向突然插进来的小表弟问候，脸上是真切的笑容。
“没找你，我找他！”细嫩的手指指向玉君涵身边挺直的人影，马文才突然发现，这个人好像从出现那天起就一直站在表哥身边，只要有表哥在的地方，这个人就总是站在表哥身边。
虽然好像发现了点什么，但马文才的小脑袋里向来不习惯想这么多，冲上前抓着苍云绝就往旁边走，虽然马文才的本意是想离玉君涵远远的，但因为锁链的长度有限，其实根本就还是在玉君涵身边。
“文文？”被表弟和“新娘”无情抛弃的玉君涵纳闷的望着背对自己的两个人影，这两人什么时候感情这么好了？
“喂，虽然你现在嫁给了表哥，但我不准你欺负我表哥！”难得这么严肃的马文才一脸义正严词，虽然因为怕表哥听见声音轻了点，但效果还是在的。
“哼。”从鼻孔里出了个声，显然马文才的这句话苍云绝根本没放在心上。
“喂，你这什么态度，别以为我表哥喜欢你，你就可以欺负他。”马文才可不瞎，表哥那淤青的左眼是怎么回事，昨晚惊天动地的惨叫声也是，马文才现在总算是明白为什么自己老爹总是被娘亲吃的死死的了，原来这就是喜欢一个人啊。不过虽然就算表哥喜欢他，他也不应该欺负表哥啊，马文才还是很护短的。
“你倒是真的为他着想。”本来应该是生气的，但苍云绝脸上却是今天第一次出现微笑，看到马文才这么帮玉君涵说话，苍云绝心里竟是无比的羡慕。
“那当然，他是我表哥啊……不过……不过……如果表哥欺负你，我也会帮你揍他的，所以你不用怕的，表嫂！”一拍小胸脯，马文才突然蓄起了无比的勇气，最后两个字也喊得中气十足。
“表、表嫂？！”倒抽口凉气，苍云绝脸上一阵抽搐，还真被那张乌鸦嘴说中了。
“对啊，你嫁给我表哥不就是我表嫂了？虽然我表哥有的时候很坏，但是，但是……反正就是这样，以后表哥就拜托你了，表嫂！”无比郑重的托付，马文才认真的样子差点让苍云绝下意识的点头答应。
这边苍云绝是满脸的尴尬，旁边的玉君涵也是同样的为难，这孩子真不想让别人知道就小声点嘛，明知道这距离本来就近，还这么大声。亏得今天四娘决定一切从简，也没请客人，要不然可真的好看了。
“文才，别缠着小寒和你表哥了，马上要行礼了，快回来坐好。”其实听见所有事情的哪止玉君涵，今天代替玉君涵已逝高堂而坐在上位的马老爷和马夫人同样也听见了自家宝贝儿子的豪言壮语，虽然都很想笑，但顾忌今天“新嫁娘”薄薄的脸皮，马夫人还是决定当什么都没听见。
“君涵，小寒，你们也是，都赶紧过来，该行礼了。”听见司徒文贤发话，玉四娘也紧随其后。
“是，四娘。”都到了这份上，玉君涵早就豁出去了，答应了一声，就自觉地朝三位大家长走去，顺便也带上了依旧不甘不愿的苍云绝，当然俩人手上的链条作用不可忽视。
“你……没生气？”悄悄的向身边的人打探，玉君涵刚才还真怕苍云绝一个忍不住连自己的小表弟都揍呢。
“……习惯了。”无限泄气的声音，苍云绝真佩服自己的承受能力，两天时间还没到，自己就这么快接受了这些诡异的事实。
“那就好，那就好。”短短两句话的时间，俩人已经齐齐站在三位家长前面了。俩人相同的红色和谐喜气，手腕上银色的细长锁链不考虑其真实目的也算别致，真真是一对璧人……
接下去就是老规矩了，因为没请其他闲杂人等，婚礼的一干礼节都省略了，玉君涵和苍云绝俩人直接进入了最让人心惊肉跳的拜天地过程。前面的拜天地和拜高堂进行的还算顺利，但当那声夫妻对拜从司仪嘴里出来时，满场的静寂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当然最后在玉四娘和司徒文贤的排解下，这夫妻对拜换成了夫夫对拜，总算是平息了一场即将爆发的战争。
“君涵，你今天也算是成家了，以后跟小寒要好好过，别再做事没分没寸的。小寒，你也是，以后你就是我们玉家的人了，要跟君涵同心协力，将来明玉山庄还要靠你们。”礼毕后，玉四娘开始了长辈一贯的嘱咐，也没有亲疏差异，对玉君涵和苍云绝同样的厚爱，玉君涵是习惯了，从来没被人这么唠叨的苍云绝是满头的冷汗。
“四娘，反正婚礼已经结束了，这个，解了吧，很不方便呐。”老实站在玉四娘面前的玉君涵又不安分了，扯了扯与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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