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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作大师的古代生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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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恩白自然是发现了云梨疑惑的眼神,不动声色的移动着视线,云梨发觉了他视线的漂移,雪哥儿也发现了,沿着他的视线去看,却发现他看的是窗子,两人都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要看窗外?
“雪哥儿,你也是,虽然你在卖东西上比其他几个人强一些,但是你看看你每天花的时间,光压榨自己的身体去换取微薄的利润,你觉得很划算?糊涂!”李恩白继续说,刻薄的似乎是想将他们都辞退一样。
但他的视线一直看着窗子,慢慢的几个小哥儿也都觉出不对来,也都跟着看向窗子,等到云梨挨训的时候,窗外明显有点动静,云梨一琢磨,站起来走到门外一瞧,“大哥!你们在干什么?!”
却原来,窗子下面蹲着好几个汉子,仔细一瞧,青哥儿的大哥、云梨的大哥、朵朵的大哥和二哥、还有雨哥儿的大哥一个不落的全都在了!
“我就说,李大哥平时也不是这嘴毒的性子!你们!你们!”云梨气的脸都红了。
他刚刚出声的时候,除了李恩白的几个人都出来了,张朵朵更是气的跳脚,直接上去揪住大哥、二哥的耳朵,“哥,你俩今天来干嘛的?给我说出个一二三来,不然没完!”
雪哥儿和雨哥儿也是一脸不高兴的看着亲哥哥木海山的脸都僵了,小心翼翼的看着两个弟弟的脸色,“嘿嘿,雨哥儿、雪哥儿,好巧啊,我。。。嘿嘿,我就来看看。”
李恩白终于松了口气,他也不想当坏人,但是这几个当哥哥的把他当不怀好意的色鬼一样,这段时间总悄悄来找他麻烦,他也是无奈,才想出这么一招,让他们都来,看看他们弟弟到底在干嘛。
结果,反被这几个人要求劝劝弟弟/妹妹改改脾气、早点相看人家,这种事他可做不了,却双拳难敌四手的被镇压了,于是就有了今天这一出,哥哥们比青哥儿他们五个来的更早,只不过之前躲在李恩白的卧室里,青哥儿他们没发现而已。
“大家进来聊吧。”李恩白将大家都叫进屋里,打算坐下来好好聊一聊。
云梨却叉着腰,瞪着他哥,“哥你不在家陪嫂子,瞎跑什么?!”现在已经是六月中了,木氏的预产期就是六月底到七月初这几天,正是最紧张的时候。
因为儿媳生产婆婆却在娘家享清闲的话说出去太难听了,不光是白氏的名声要被念叨,木氏也会受到牵连,前几日云老汉已经把白氏接回来了,这次回来的白氏格外的老实,不但没有说一句难听话,还主动帮忙照顾木氏,显然是被云老汉的休书吓住了。
云河看他娘这几日表现良好,才敢把媳妇暂时交给他娘照顾一会儿,出来看看小弟最近在忙什么,于是顶着弟弟恼火的眼神,讷讷的说,“你嫂子在家睡觉呢,我过来看看你在忙啥呢,需不需要我帮忙。”
几个哥哥当然不敢说他们怕弟弟被骗了,还抱着让他们赶紧相看人家的心思,只能说自己是来看看需不需要帮忙的,但李恩白直接了当的把他们最近的所作所为,和说过的话一字不落一语不加的说了出来。
气的几个人对着自家哥哥怒目而视,最后雪哥儿将自己的钱袋子拿出来放在桌子上,对他哥说,“哥,这是我一个月挣的。”雨哥儿也赶紧把自己的放到雪哥儿旁边。
“虽然没有你打短工挣得多,但是我和小哥我俩加起来有一两多银子,这还是因为刚开始我俩不熟练的原因。”雪哥儿显然对自己能挣到钱很骄傲,他把铜板倒在桌面上,“哥,你去镇上打短工一天五十文,一个月是一千五百文,我这个月挣了六百九十文,小哥挣了六百七十五文,我觉得我们下个月就能超过你了,你信吗?”
木海山没想到他抱着这样的心思,“弟,我是汉子,出去挣钱是应该的。再说你身体不好,要好好养着。”
雪哥儿摇头,“我身体没有那么差,再说了,六百文够咱家两个月的花销了,我能挣钱了为什么不让我挣呢?”
他的视线扫过在场的每一位哥哥,“大河哥、小松哥你们说,多挣点钱不好吗?”
雨哥儿也说,“哥,小弟要吃药才能彻底断了病根儿,咱家之前没有钱,现在我能挣钱了,只要努力,小半年的时间就够小弟吃药的钱了,你能不能让我干满半年?”
。。。。。。
最终的结果,几个哥哥不但没有让自家弟弟和李恩白这个汉子分开不再接触,还答应了每天吃过晚饭过来雕刻发饰,因为李恩白的时间不够用了,他们回家的路上还都是蒙的,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这样。
青哥儿挽着云梨,兜里揣着自己挣的钱,高兴的哼着歌,一抬头发现一个熟悉的老婆子从云梨家离开了,他晃了晃云梨的手臂,“梨子,那个人怎么那么眼熟啊?”
云梨没注意看,“可能是村里的哪个婶子吧?”
青哥儿皱了皱鼻子,“不像啊。。。倒是有点像。。。”他想了一会儿,没想起来像谁,衣服穿的挺新的,小脚还有点跛,走路一高一低的,这让他觉得挺熟悉的,就是一时没想起来是谁。
第37章
青哥儿最终也没有想起来那个坡脚的老太婆是谁; 就只是觉得熟悉; 令人不舒服的熟悉,在心里悄悄的记下来这件事,但他平日里忙着挣钱,像只传播美丽的花蝴蝶一样。
日子一晃; 就到了六月底。六月的天果然像云梨说的那样; 多雨少晴。
又是一天瓢泼大雨,云河打算去镇子上请个大夫回家; 木氏的预产期就在这两天了,越靠近这个日子他这心里就越是害怕,正好前阵子接了大舅哥的活计挣了些银钱; 便想着去请个大夫回家陪着,这样他能安心一点。
“娘,我去趟镇上,一会儿三婶子过来你给开下门。”云河披上蓑衣; 匆匆走进雨里。
因着天气不好; 再加上嫂子生产在即; 云梨今日也就没有出门去卖货; 而是在家里收拾起来,灶上的热水是不能断的; 还要另起一锅做着热粥。
然后将所有的脏衣服收起来; 等哪天天气放晴了再洗干净,还要去检查鸡圈里面有没有进水,他自顾自的忙碌着; 没注意到白氏盯着他老半天的时间。
不凑巧的是,没等云河回来,木氏便发动了,产婆进了房间一看,产道还没开呢,就说还早着,让木氏该吃吃该喝喝,保存体力。
云梨将热粥送到产房门口,他不能进去,只能递给产婆,“三婶子,还需要啥你跟我说!”
产婆关紧了房门,“现在没啥事啦,你先歇会儿,一会儿有你忙的。”
听了产婆的话,云梨担心一会儿忙的没有力气,干脆去把饭也吃了,他做粥做的多,就打算喝点粥,就着黄面饼子凑合一顿。
“爹、娘,吃饭啦。”招呼了一声儿,也没往堂屋搬,一家三口就在厨房凑合着吃了一顿饭,云梨又端了饭到产房给产婆。
然后就是焦急地等待,眼看着时间越来越久,云河可能就要回来了,白氏莫名的急躁起来,不住的往门外望着。
云老汉以为她在看云河回来没有,也没多想,过了一会儿白氏看到了一个穿着蓑衣的人从门口路过,眼睛就亮了。
钻进厨房没一会儿,一脸慌张的跑了出来,“不好了,不好了。”
云老汉拉下脸来,“胡说什么?别嚷嚷!”
白氏吓的立马收声,然后小声嘟囔着,“家里的红糖没了,要是一会儿儿媳她。。。”
云梨赶紧跑到厨房去看,他前几天才买的红糖,怎么可能没有呢?结果他把厨房翻遍了,确实没发现红糖的踪影,这下他这心里也慌了。
“爹,咱家红糖咋不见了?”云梨没敢喊叫,怕影响嫂子生产,但是脸上的慌张是明显的。
云老汉也纳闷,他是亲眼看见梨子把一包红糖放到厨房里的,现在却说没了?但他并没有像白氏和云梨一样慌乱,“梨子,你穿好蓑衣,去青哥儿家里问问有没有红糖,先借一点回来。”
云梨应了一声,披上蓑衣就往外跑,他家和青哥儿家是邻居,没一会儿就回来了,“爹,青哥儿家没有红糖,我去李大哥家里问问,他家应该还有白糖。”
下着雨,路上都是泥,云老汉不愿意小哥儿在外面跑,而且糖也不是必须的,就说要不算了吧,等云河回来再说。
白氏却迅速的接上话,“那你还不快去?万一你嫂一会儿就要用到呢?!”
一般只有生产不顺利才会用到红糖水,她这话一说,让云梨父子俩都变了脸,云老汉更是让她把嘴闭上,云梨蓑衣也不脱了,“爹,我还是去一趟吧,用不到也求个心安。”
云老汉一想也是,备着总比没有好,就让他去了,云梨再次冲进雨里,瓢泼大雨遮盖了视线,很快就看不到云梨的身影。
白氏翘着脚看了一会儿,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害怕被云老汉发现不对劲,她还躲进了厨房里,“我去看着灶火。”
云老汉一个人守在堂屋,不知道怎么的,心里总有一股子不安稳。
“爹,我回来了。”云河进了堂屋,后面还跟着一个老大夫,“这是乐仁堂的林大夫,我媳妇怎么样了?”
“发动了,他三婶子看着呢。”云老汉看到云河回来,这心里的不安不但没有消散,反而增加了,心慌的摸着旱烟杆。
就在这时,青哥儿突然闯进院子来,“云叔!云叔!你看到梨子了吗?”
云老汉看他面带急色,心里的不安达到顶峰,“梨子去临风家借白糖了,还没回来!”
青哥儿立马转头跑了,“我去找他!”
云河有点奇怪,“咱家不是有糖吗?小弟咋还要去借?”
“你娘说红糖不见了,梨子就去借了。”云老汉捏着自己的手,他这心里总觉得不好。
“不可能啊,小弟前两天去镇上特意买的最好的红糖,就放在家里,没人动怎么可能不见了?”云河真觉得奇怪,站起来去找,厨房翻了一圈没有,他回到堂屋还觉得奇怪。
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想去他爹的屋里看看,于是他没吭声的跑到他爹屋里看了一下,发现被垛鼓起来一块儿,走过去掀开一看,可不就是他家不翼而飞的红糖。
还没等他想好红糖的事儿,青哥儿的大嗓门又出现了,“云叔,你快去找找梨子,他被人掳走了!”
白氏从厨房走出来,“胡说八道什么?!你一个小哥儿到处吓跑,还编起瞎话来了,快回家去!”
云老汉失手将桌上的碗挥到地上,急匆匆的跑出来,“青哥儿,你再说一遍,梨子怎么了?”
青哥儿已经快急哭了,他喘的特别厉害,说话却不磕巴,“梨子被人掳走了!李大哥已经去追了,你们快叫上人去追,就沿着村子往南走了!”
云河跑出来听见这话,就想往外冲,被云老汉拽住,“大河,你媳妇在生产,你不能走,你在家看着,我去叫人!”
木氏显然是听见他们说话了,但是疼痛让她没有力气大声说话,“三婶子,你去,你去跟大河说,我没事,让他快去把小弟找回来!”
但现状并不像她说的那样没事,因为受到惊吓,她原本正在打开的产道急速收缩,肚里的孩子也不安分的动着,三婶子手在她肚皮上来回安抚,“小莲,你现在别管外面,先把孩子生下来,你公爹在家呢,他自然有主意,别担心,孩子重要。”
木氏想忍住疼,但是肚里的孩子不理解她的想法,因为受到惊吓在剧烈的动着,“啊——”
很快她腿间流出大量液体,三婶子见状,心里一惊,羊水破了!
“小莲,你的产道开了,现在可以生了,快用劲儿,不然孩子出不来,听我的,吸气,让你吐气的时候就用劲儿,知道吗?”
木氏的汗水已经湿透了全身,她死命的瞪着眼睛,点头,听话的吸气、吐气,可能是三婶子说的产道开了,就差把孩子生下来的话让她把注意力都集中起来,产道真的慢慢的开了。
三婶子揪起的心才慢慢放下,“我看到孩子的头了,小莲加把劲儿!”
外面云河也听到了三婶子高声的喊话,还有木氏痛苦的一声哀嚎,想要去找云梨的脚被定在了原地。
云老汉已经带着青哥儿走了,“大河,家里就交给你了,一定看住你娘,让你媳妇安心生产,梨子不会有事的!”
云河等他们走了,就将大门关紧,也不去屋里,就站在大门的檐子下,任由雨水打湿的裤子。
白氏早就躲在厨房不敢出来了,听见院子里没了动静,她知道老头子是带人去找云梨那个赔钱货了,这要是真被老头子追上了,回来就得杀了她,不行,她不能在家等着,她得回娘家!
只是她一出厨房,就看见她的大儿子阴沉着脸堵着门,那张脸和她老头子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让她害怕的躲回厨房。
一时间,除了三婶子模糊的“用力,小莲用力。”的声音,整个院子里只有大雨唰唰的声音。
六月的雨又快又急,大雨下了一上午,却也说停就停了,连太阳都出来了,但阳光却好像照不进这座院子。
“热水!”三婶子高声喊着。
仿佛雕像一样的云河才活了过来一样,跑进厨房里,从锅里装了一盆热水,端到产房里。
“叫你娘过来帮忙!”三婶子显然很着急,接了热水砰的把门关上,完全不管云河想要问话的心情。
他也不敢耽误,拽着他娘送进产房,没一会儿,一盆血水就被端了出来,同时刚送进去的白氏也被三婶子一把推到门外,一句解释都没有,“你请的大夫呢?叫人过来帮忙!”
林大夫听了话,放下药箱,用热水净了手就进去帮忙了,“云小子,你快去准备热水,越多越好。”
云河脚下生风,穿梭在厨房和产房之间,一盆盆热水送进去,一盆盆血水端出来,他的心也一点点往下掉。。。
终于在热水快要耗尽的时候,里面不在要热水了,云河也能站在门外仔细的听着动静,却完全听不见小莲的声音,他有些慌张的喊着,“小莲!小莲你坚持住!”
而被推出来摔了一身泥水的白氏,早就悄悄的跑掉了。。。。。。
第38章
云河的喊声并没有起到作用; 林大夫双手全是的血的打开门出来; 完全不给他反应的时间,“你夫人难产了,保大保小?”
“什么?”云河只觉得一瞬间浑身的力气都被抽掉了,双眼发黑。
林大夫见状; 也不客气直接在他人中狠狠的掐了一把; “快点,再耽误下去; 一个都保不住!”
浑身激灵一下,云河大喊,“保大!保大!大夫; 一定要保住小莲!”
林大夫只听了两个字就转身进去了,后面的话完全没听见,云河趴在门上,嘴里念叨着“一定要保住小莲; 一定要救小莲。。。”反反复复; 似乎只会说这一句话了。
屋里; 床上的妇人已经面如金纸; 眼神涣散,腿间流出的鲜血混着羊水阴湿了一大片; 鲜红刺目; 令人胆战心惊。
林大夫对产婆说,“保大人,你按住她。。。”
“不。。。不。。。救孩子!救孩子!”刚刚还眼神涣散的妇人听到林大夫的话; 却像是蹦出一股强烈的生机,眼神都凝实了不少。
林大夫见状,“除非你能生下来,不然不但这个孩子会憋死在你肚里,你也活不了,现在只能保大人。”
木小莲拽进身下的褥子,声嘶力竭的喊着,“我可以生下来!救孩子!救孩子!”
外面的云河却大喊着要救大人,产婆和林大夫左右为难,眼看着再拖下去大人孩子都保不住了,林大夫狠下心,“按住她,我把孩子取出来!”
木小莲知道这是要放弃孩子的意思,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她的十根手指指甲全部断裂,用足了力气,“啊——”
林大夫惊讶地看着孩子从木氏两腿间滑出,连忙上前帮木氏止血,但木氏太紧张了,此时还在不停的用力,血水受到挤压不停的往外涌着,林大夫用随身携带的银针止血,效果微乎其微。
产婆则连忙将憋的浑身发紫的孩子抱起,熟练的扣出婴儿嘴里的污物,倒转抓住婴儿的两只脚,轻拍婴儿的屁股,打了好几次才听见婴儿微弱的像是小猫一样的哭声。
“小莲,你听听,你儿子哭了,小莲!你儿子哭了!”产婆一边给孩子裹上襁褓,一边大声地喊着木氏。
木氏的状态太差了,她怕不喊喊,人就这么没了,于是一边喊一边手脚麻利的将孩子打理好放在木氏手边,“小莲,你睁开眼看看,你儿子喊你呢!”
木氏恍惚间听到三婶子说她儿子喊她,已经是强弩之末的她才放松了,林大夫趁机用银针封住她身上好几处穴位,直到她腿间一股一股涌出的血水减慢到停止为止。
“这位嫂子,你看着点她,不要让她泄了气,老朽这就去拿药!”林大夫灰白的胡子都染上了鲜红的血渍,满头大汗也顾不得擦。
他拉开一半房门要去拿药箱,就见药箱已经被云河拿来举在他鼻尖位置,要不是林大夫反应快,可能直接就撞上去了。
接过药箱,林大夫砰的关上门,从药箱里取出一片人参片塞进木氏嘴里,又用止血和促进伤口愈合的药粉撒在出血点。
一番急救过后,木氏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发灰,林大夫的脸也凝重起来,产婆经验丰富,知道这是要不好了,将婴儿塞到木氏手里,“小莲,你可得快点好起来,你看看你儿子,浑身青紫,要是没娘照顾着,指不定就。。。”
产婆心里着急,思索着说点什么勾起木氏的求生念头,“小莲,梨子被人掳走了,你要是再有个三长两短的,这家可就完蛋了,你坚持住!”
木氏眨着眼睛,气若游丝,“孩子,交给大河,放心,梨子,婆婆在,不好。。。”她太累了,已经说不了完整的一句话,只能两个字两个字的往外蹦。
外面等着的云河只能听见产婆的声音,却听不见木氏的,焦躁、不安、害怕最后化作恐惧,几乎让他承受不住,颤颤巍巍的打开门进去,就听见媳妇说孩子交给他了。
壮硕的男人恐惧的泪流满面,直直的扑到木氏床边,“小莲,小莲。。。”
他扑过来的时候甚至没看到他儿子就在床边不远,眼睛里只有媳妇,嘴里也只会叫小莲两个字。
产婆看着云河小夫妻俩的样子,抹了把眼泪,“小莲,婶子知道你最坚强了,你看看你男人,离了你还能过吗?你活着,他才活着,你活着,梨子回来了还有长嫂护着,不然白氏那个老妖婆子再折磨他也没人能管了。”
说到白氏,三婶子就恨得牙根都痒痒,这个没了心肝的老妖婆子!
看到云河哭的像是孩子一样,木氏心里也涌起了浓浓的不舍,脸色倒慢慢不那么发灰了,一直不停换着穴位针灸的林大夫见状,忍不住为木氏的坚韧赞叹。
过了一会儿,木氏太过疲惫还是昏睡过去,云河吓的直拽她的手,被林大夫一把打开,“别打扰产妇休息!都出去说!”
胡子花白的林大夫揪着云河的后脖领子毫不费力的把人拖出屋外,屋里只剩下产婆收拾善后。
“你夫人的状况你看到了,头三天都是要紧的时候,一定要好好看着,发热了一定要及时降温,撑过头三天,就保住了性命,到时候再说其他吧。”林大夫仔细的交代着,云河也认真的听着,时不时的望着屋里,显然还是很紧张。
另一边,青哥儿和云老汉找了村里好几户人家,叫了足足十二三个汉子,他们一听说云梨在村里被人掳了,二话不说出来帮忙找人。
青哥儿也将他看到的事情经过讲了一遍,云梨去他家借红糖没借到,就说打算去李恩白家借,青哥儿怕他走了家里人手不足,就打算来云梨家帮忙。
他因为找蓑衣耽误了一下,出来的时候发现有两个人抓着一个人往南边走,看身形和云梨有点像,他心里担心,就去云老汉家问了一下。然后又去了李恩白家确认,发现可能真的是云梨,才慌张的跑回来找云老汉,李恩白已经去追了。
他一边说一边哭,“我应该直接追上去的!要是梨子出事了可怎么办?!”
青哥儿的三个哥哥也跟来了,他三哥摸了摸他的头没有说话,大家都知道青哥儿要是真的追上去,除了把他自己也搭进去没有任何作用,但是这个档口谁也不能说什么。
云老汉心里担心着,也顾不上安慰他,“青哥儿你好好想想,那两个人是往南边走了?还是走的南道?”他们村子往镇上走有一条铺好的道,大家平时都叫南道,南道是为了方便周围的村子进镇上修的,所以并不是村子的正南方向。
“是往南走的,我也不知道走没走南道。。。”青哥儿家不挨着村口,他只是隔着雨幕看着两个人抓着身形像云梨的人往南走了。
青哥儿他三哥一琢磨,如果要分成两队,他们这些人就不够了,于是说,“叔,你们先去找,我再去找几个人来。”
云老汉答应了,兵分三路,各自行动起来。
云梨剧烈的挣扎着,然而他一个小哥儿的力气如何能挣扎的过两个汉子,嫌他挣扎太烦人,其中一个人一拳打在他肚子上,“老实点,不然有你好受的!”
疼的云梨瞬间掉下眼泪,却咬紧了牙关不吭声,牟足了力气继续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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