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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作大师的古代生活-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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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不想让梨哥儿成为陈英才的妾氏。”李恩白将事情的原本猜的一清二楚。
他心里冷笑,“这位陈夫人,不但不想让梨哥儿进陈家的门,还想直接毁了他,说不准心里觉得梨哥儿勾引了她相公,想拿梨哥儿出气。”
“胡扯!”云老汉气的砸桌,“我儿看不上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要不是他一直纠缠。。。”
木老三虽然也不能理解女人的这种心思,但他赞同李恩白的分析,这世上的女人都是这样,相公看上了别人,不说自家相公不对,全怪别人,但男人偷腥这种事,得男人自己先动了心才会发生。
“那你说,该怎么办?”木老三压着愤怒的云老汉。
李恩白听了,从怀里掏出银子,放在桌上,“我想尽快娶了梨哥儿,这是聘钱,其他的我这几日去采买,不出半个月就能买齐,还请云叔、三伯,帮我定个日子吧。”
云老汉看他拿出五两银子,就知道他挺重视梨子的,要不然他只要按照其他人家一样给一两就够了,他将其中的四两推回去,“按咱们这儿的风俗,一两就够了。只是,婚期。。。”
“您都收着吧,我还有的,另外,热孝期是可以成亲的,云叔要是舍得,就在热孝期之内将梨哥儿嫁与我吧。”李恩白将银子又推回去并握住云老汉的手,眼神恳切的看着他。
木老三盯着李恩白看了一阵儿,了然,这李家小子的目的竟是快点把梨哥儿娶回家,看样子是喜欢极了梨哥儿。
这样他心里也能放心一点,万一这李小子只是因为要负责任,等以后他发达了,梨哥儿还能不能安生的过日子就不一定了,但李小子既然喜欢梨哥儿,那以后应该会对梨哥儿好的。
“李小子说的不错,你既然想让孩子守孝,又怕耽误了婚期,不如像李小子说的,让他们三个月内成了亲。”木老三看一眼李恩白,帮腔。
“这。。。三个月,时间太紧了。”云老汉一直想给梨子找个好人家,但现在真的要把儿子嫁出去,心里又舍不得。
三个月确实很赶,一般人家从定亲到成亲,怎么也要一年左右,这还是将很多步骤都省略了的,但换到李恩白身上,其实从现在开始准备,三个月也差不多了。
槐木村这边的流程也不是完整的六礼都走完,而是简化为三步,第一步提亲,合过八字之后要请红媒人上门提亲,定下成亲时间,这一步做完就是定了亲。
李恩白直接将自己的八字交给云老汉,槐木村里也有人能看八字,云老汉拿着去看了立即就能知道八字合不合适,然后村里的红媒人也好说,李恩白现在手里还有点钱,请的起媒人。
第二步纳币,就是看聘礼和嫁妆,相互商量的阶段,这一步李恩白表示,嫁妆随意,对他有什么要求就提,他能做到的都答应。云老汉不是那无理取闹、死要钱的人,自然也不会对他提什么过分的要求。
最后一步成亲,这一步是最麻烦的,因为要准备流水席,还要请到全福人和压床童子。很多人家早早的商量好了婚事,到这儿都得为难为难,流水席可不是随便糊弄就行的,总是让男方家抓破脑袋,好凑出几个上得了台面的菜,给自家赢得面子和好彩头。
但李恩白在古代这些日子可没少到处寻摸好吃的,可以说在他能力范围能整治一桌像模像样的菜单,完全不是问题,至于钱,他看了看自己空间里放着的银子,很有底气。
这样一说,云老汉还真没有什么反对的理由了,李恩白样样都准备好了,言辞恳切的请求云老汉将云梨嫁给他,再加上木老三也十分赞同,再不情愿,云老汉也只能答应了。
“既如此,还麻烦云叔去合了这八字,明日在家等着媒人上门。”李恩白很高兴,雷厉风行的将事情安排好后就告辞了。
云老汉带着浓浓的不舍之情,去找人合八字了。
当晚,月上树梢,夜深露重,李恩白却没有陷入沉睡,而是穿戴整齐拎着一盏灯笼,慢慢悠悠的走了出去,他踏着月色,哼着奇怪的小调,走在村里不平的路上。
奇怪是他路过的人家,居然没有一家的狗会因为他的经过而狂吠,整个村子都安安静静的,只有路边草里的虫子偶尔发出一些声响。
系统已经将整个村庄都扫描过了,无论白天黑夜,李恩白都能轻易的走到他要去的地方,今晚他的目的地是。。。
光线微弱的灯笼只能勉强照亮他脚下的一小块,连他的脸都模糊不清,看着和别人家没什么不同的两扇木门,“这就是花寡妇家?”
‘是。’
他站在门外盯着大门看了一会儿,似乎没有意思了,又拎着灯笼慢慢悠悠的离开了。嘴里奇怪的小调又再次响起,在安静的村里传出去很远很远。
花寡妇隔壁的人家隐约听见有人在唱歌,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结果歌声越来越近,又慢慢远了,一下从梦中惊醒,擦了擦头上的汗,男主人在妻子的催促中悄悄出去看。
隔着门缝往外看了半天,似乎什么也没有,刚要发下心来,猛地对上一双眼睛,那眼睛是红色的!
“鬼啊——”男主人吓的向后跌坐,连滚带爬的往屋里跑,他惊吓过度的尖叫声却将左右邻居都吵醒了,纷纷骂他,却只听见他喊着有鬼。
第二天这位男主人带着惊吓,不安的嘀咕着有鬼,但是没人相信他。第三天,花寡妇的大门上有一个鲜红的手印,无论怎么洗都洗不掉,这位男主人更加确定有鬼!
第四天夜里一个白衣人拎着鬼脸灯笼站在花寡妇家门口,周围的邻居都看到了,那白衣人有一双血红血红的眼睛,一看就不是人,不是人,那就是鬼啊!
第五天花寡妇的嘴歪了,毫无预兆的歪了,只能任由口水流淌,话都说不清楚,她找了大夫看,大夫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第六天和花寡妇平时凑在一起的石头媳妇家也出现了血手印,第七天石头媳妇也歪了嘴。
第八天,有一户人家门上多了血手印,第九天。。。。。。几乎每一天醒来都会发现有人嘴歪了,有人家门上多了血手印,甚至还有个小孩儿因为和鬼对视而高烧了。。。。。。
整个村子都陷入了惶惶不安之中,他们槐木村一向安稳,怎么就被鬼怪盯上了呢?
青哥儿不屑地呸了一口,“还能为啥?长舌妇没安好心,结果被路过的鬼看不过去了呗!就那花寡妇,成天阴阳怪气的诋毁别人,我看嘴歪了也是活该!”
他只是发发脾气,却没想到村民们的精神已经很紧张了,他的话就像是让大家看到了一个希望,或许真的像青哥儿说的那样,这位血眼鬼只是看不得长舌妇多嘴多舌?
于是他们找了村里的巫奶奶做法和这位鬼沟通,之间巫奶奶面前的白纸上慢慢显出几个字,‘花春跟我走’每一个字都仿佛是用血写出来的一样,吓的周围的人立即跳得远远的。
同时也明白了,这位血眼鬼是花寡妇引来的!被恐惧支配了大脑的众人一股脑的冲到花寡妇家里,将她赶出村子,“扫把星,快滚!别给村子带来灾祸!”
“对!快走!”“快滚!”
花寡妇的嘴还歪着,舌头都捋不直,更别提该怎么反驳了,她满身狼狈的被赶出槐木村,满脸惊慌,后来似乎是想起来什么,转身往镇上跑。
她身后不远处,李恩白不远不近的跟着。
第48章
李恩白带着点心去了云梨家; 青哥儿和雪哥儿他们几个也在; 正在讲着什么趣事一样,逗得云梨都忍不住笑的脸红气喘。
“在聊什么,这么好笑?”李恩白将点心给五个人分了分,自然而然的坐在云梨旁边; “给; 今天新买的,你尝尝喜不喜欢。”
青哥儿他们看着这两人这么自然的挨在一块儿; 也没说什么,看多了就不觉得奇怪了,再说昨天他们俩都定了亲了; 更是名正言顺的坐在一块儿了。
“李大哥又去镇上啦?哎呀,我们再说花寡妇,你是没瞧见,她那嘴歪着; 口水流的; 啧啧啧; 被赶出去的时候想说话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太好笑了!”青哥儿抚掌大笑,开心的不得了。
朵朵比他也好不到哪儿去; 同样是一副报仇了的模样; 只有雪哥儿疑惑地问,“李大哥,现在能告诉我们; 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吗?”
没错,这持续了十几天的闹鬼把戏,是李恩白连同院子里的青哥儿四个人一起做的,但青哥儿他们自觉自己没做什么,不就是让花春喝了杯水,往巫奶奶的茶杯里放了点碱吗?
怎么第二天就出现了血手印、歪嘴和凭空写字呢?
云梨惊讶地看着他们,然后看向李恩白,“闹鬼是你们做的?”
李恩白点头,“嗯,其实就是装神弄鬼而已,都是一些小把戏,只是大家没见过,就觉得是见鬼了。”
他这么一说,大家也来了兴趣,纷纷问,“怎么做的?”“教教我,教教我!”
李恩白也不藏着掖着,这世上哪里有什么鬼,都是人在做戏而已,他现在将其中的窍门都告诉几个人,以后省得被骗。
“先说那血手印,这个比较复杂,目前除了我应该没有人能做到,其实就是一种特殊的涂料,这种涂料一开始是无色的,见光之后慢慢氧化,就成了红色,和这个比较类似的是白纸上凭空出现红字。”
他怕他们听不懂,而这个白纸上显红字的工具他还有,就干脆回去拿了一趟,实际都在他的空间里,但其他人又不知道,只能假装是回去拿的,他将干净的白纸递给几个人,另外还有一罐透明的液体和一支毛笔。
指了指透明液体,“这就是遇水变红的关键了,你们先沾着这个写几个字在纸上,随意写就好。”李恩白看他们都写过了,让把纸放到一边晾干。
“趁着晾干的工夫,我们先来说如何让人嘴歪,这个你们都认识吧?”李恩白端出一个小碗,碗里面是几条肉乎乎的白褐间隔花纹的胖虫子。
青哥儿嫌弃的向后仰,想躲开那虫子,“李大哥你抓吸血虫干嘛?这玩意不好弄死的,吸血还特别痛。”
吸血虫,常见的都是黑色、褐色的,但很多溪水中也有这种白褐色的,习性差不多,都带有毒性,白褐色的毒性更强,更容易麻痹人的神经。
李恩白将整碗连虫带水一起放进锅里煮了,煮到碗里的水也沸腾两分钟左右即可,然后他问,“你们谁打算试一下?”
几个人纷纷退后一步,谁要喝煮虫子水啊!青哥儿还离得远远的,“李大哥,这吸血虫可是煮不死的!喝进肚子里也死不了,反而会被不停的吸血!”
李恩白无语,“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虚假传言?你自己来看看,开水煮的虫子活着吗?”
他用两根筷子夹住虫子给他们看,却见几个人十分嫌弃的后退,青青哥儿还摇头,“不不不,是真的,吸血虫会装死的。”
李恩白扶额,“这是假的,那些肚子里长虫子的都是因为平时不注意卫生,或者喝了含有虫卵的生水。”
干脆科普一下喝生水可能存在的危害,让他们改一改习惯,多喝煮沸过的水。
李恩白解释了半天,好歹是解释清楚了喝生水的缺点,然后端着碗问,“你们还要试试吗?不试也没事,其实原理很简单,就是利用虫子含有的毒素,这种毒素比较特别,是作用于神经的,起到麻痹左右,解决的办法也很容易,不再接触毒素之后,含一块冰立马就会好。”
“这样啊。。。那要是没有冰块呢?”雪哥儿问,他好像很有兴趣的样子。
“没有冰块也没事,只要不接触毒素,三五天就会解除症状,要想快一点可以泼几次井水,越凉越好。”
这是一种偏方吧,李恩白也是在书上看到的,那本书里讲的是华国七八十年代生产队的故事,其中就包含了女孩们整治嘴巴不干净的小队长,就是将吸血虫卷进烟叶之中,等小队长吸了烟,立马就脸歪嘴斜了。
但花寡妇等人不抽旱烟,李恩白只能试一试用水煮开的方法,还好是有效的,不然李恩白还要换其他方式来制造恐慌。
“好了,脸歪嘴斜的办法就是这个,也是这些人平日里过于爱占便宜,才会这么容易上当,要是其他人,应该不会这么随便喝别人的糖水。”
没错,李恩白就是让青哥儿他们带着一竹筒糖水去聊八卦,这几个女人也是八卦的忠实听众,听见青哥儿他们说自己带的是糖水,就偷偷的喝了一些,还沾沾自喜呢。
殊不知,原本就是给他们准备的一场戏而已。
正好,写过字的纸也干透了,李恩白去厨房拿来一点碱面,当着他们的面放到开水里,碱面溶于水之后是淡淡的白色,不仔细看也不觉得和平时有什么区别。
李恩白沾了一点,抖在纸上,就见原本白白的一张纸上多了几个红色的点点,多撒一点碱水,就出现了完整的字。
“看到了吗?”李恩白把碱水递给他们,让他们去尝试,字都变红了,“其实这就是一种正常的反应,这种无色的溶液是一种叫做酚酞的试剂,酚酞遇到碱水就会变红。”说着,他将透明的溶液往碱水里加了一点,果然整杯水都变成了品红。
又举例了几种和酚酞性质差不多的东西,让几个小哥听得惊奇不已。
“其实,如果大家理智一点,我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技巧也不会把她们怎么样,但做了亏心事,心里有鬼,自然看什么都有鬼。最可笑的是,赶走花春出力最多的都是平日和她同流合污的人。”李恩白讽刺的说。
青哥儿他们一想,还真是这样,那些反应最大的,最迫切要赶走花春的,全是平时和她一起对别人说三道四、恶意诽谤的人。
“所以,交朋友要慎重,不要因为对方顺着你说,和你一起说别人坏话,就觉得对方是朋友,说不准对方和别人也是一样说你的。”
“李大哥说的对,青哥儿,你也得记着点,别老是说别人家的事,不然你看谁还敢跟你玩儿?!”云梨戳了戳青哥儿的脑门。
青哥儿很委屈的,“我也没有整天说别人坏话啊,我还经常夸人呢!再说了,最近这么忙,我哪有时间啊!”
还确实是这样,青哥儿最近不是和雪哥儿、雨哥儿作伴去卖货,就是来云梨家帮忙,忙的团团转,也就今天他叫着大家一起来看云梨,聚一聚,其实也是想让云梨开心一点。
雪哥儿摸摸他的头,“梨子也是担心你,青哥儿,毕竟老说别人家的闲话,不管说的是好事还是坏事,都不好,别人会觉得你心机重,舌头长,知道吗?”
青哥儿的年纪越来越大了,不能总像小时候一样随心所欲了。现在年纪最大的梨子已经定了亲甚至很快就会成亲,他们也都该各自相看了,尤其是月份大的青哥儿,青哥儿娘打问了一圈,年纪差不多的人家都有几分犹豫,让青哥儿娘还挺生气的。
雪哥儿则是因为身体不好,家里人想让他在家多养两年,等身体好了再找婆家也来的及。雨哥儿在相看了,朵朵年纪还不到着急的时候。
李恩白看着他们相互劝导了一会儿,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准备离开了,“梨子,我回去了,你们好好玩,不要累着自己。”
细心的叮嘱了几句之后,李恩白离开了,他现在只有每天下午过来看一下云梨,其他时间都十分忙碌。他和云梨的婚期定在了八月十二日,距离现在也没多长时间了。
另外,胡夫郎回来看过了他妹子,确定没事了才有心情会去继续做生意。因为服装样式新颖,而且配色十分特别,千秀阁最近的生意十分的好,但其他成衣店甚至是布庄都已经有了相同的款式,为此,他也得推出新的款式了。
新的款式,他已经想好了,是专门做给小哥儿的款式。
时下的衣着其实只分为两类,一类男子服饰,一类女子服饰。而小哥儿是没有专门一类的服饰的,多数是做女子打扮,或者是穿简单的男子服饰。
这跟小哥儿的社会地位有关,小哥儿本身的存在也非常尴尬,论生育比不上女子容易,论体力又比不上男子。要不是当朝皇后是小哥儿,可能他们的社会地位会更加低。
但李恩白不管这个,他喜欢的是云梨这个人,正好云梨是小哥儿,那他为了喜欢的人设计一些衣裳,有什么不可以?至于拿出去卖,也是顺便的事。
第49章
花春被鬼捉弄的事一经传出; 不光是槐木村; 周围十里八村的长舌妇都收敛了不少,毕竟这时候的人们对鬼神之说深信不疑且满怀敬畏。
看的村里的老人们都觉得这血眼鬼可能是个好鬼,没看村里的人啥事儿没有,还消停了不少嘛?
还有人猜; 血眼鬼是不是槐木村的某个老祖宗; 看不过村里的风气越来越差就出手整治一番,没看之前那帮有事没事就凑到一起胡咧咧的娘们和夫郎都乖乖在家干活吗?
至于花春; 她去哪儿了大家也不知道,村里人都以为花春会在村子周围徘徊,村里的老人打算等血眼鬼离开了就让她回家; 反正也是长了教训了,要是真的不让她回村那岂不是要她的命?但没想到被赶走的当天花春就不见了。
不过花春平时阴阳怪气的,跟她一起玩的都是什么人,白氏; 石头媳妇; 以前还有个陈氏; 还有几户人家的媳妇; 这几个人在村里都没什么好名声,白氏被沉塘了; 陈氏更是遭到全村人唾骂。
花春在村里人心中的观感可想而知; 自然也没人关心她的死活,养家糊口都来不及呢,谁有空关心一个嘴贱的老婆子。
李恩白依然是上午去镇上; 下午去云梨家转一圈,剩下的时间都在自己家里不知道在忙什么。
卖发簪的活计他也彻底撒手不管了,这玩意儿不会有卖不出去的一天,但也别想着能挣大钱,就是保证饿不死而已。他是这么想的,但青哥儿他们就不是了,现在他们平均下来,每个人都能赚到五十文钱以上,一点都不比哥哥们挣的少,相当于给家里增加了一大笔收入,都能多吃几次肉,买几匹布了。
可以说是帮了他们大忙,每家人都对李恩白十分感激,多一份收入就能少挨点饿,等来年无论嫁娶都能更有底气。
他们对李恩白也就越发的亲近起来,但李恩白很少在村里露面,每天都是镇上、云家、家三点一线的生活着,让人想找机会和他多说说话都很难。
七月十五,大集如期而至,青哥儿他们背着李恩白提供的折叠桌子,颜色丰富、种类多样的发饰提早赶到,占了一个好位置,这个位置比李恩白之前的位置要大一些,毕竟他们人多。
除了要守孝的云梨之外,青哥儿他们四个人都来了,一张桌子还摆不下他们带来的货物,带了两张来。
依然是像之前一样,青哥儿和雨哥儿两个人一人一张桌子,打开支好,铺上深色的桌布,前边摆上精巧的小竹篮,最后面是木制的可拆卸的展示架,剩下摆放货物的事则有雪哥儿和朵朵来。
他们配合默契,自己做自己的事,也不去注意别人的眼光,而一旁看了半天的男人却忍不住上前了。
“抱歉,打扰了。”男人距离他们一米开外,“请问,你们谁是老板?”
他们四个人面面相觑,因为大集市的治安很好,所以没有汉子跟着他们,却没想到遇到汉子过来搭腔。
最后雪哥儿向前迈了一步,“我是,请问您有什么事?”
男子指了指盖在桌布下的桌子,“某想问一下关于这桌子的事,你可否借一步说话?”
雪哥儿了然,原来是看上了他们的桌子,“您是觉得我家的桌子可以折叠,比较新奇吧?这是订做的,非常适合我们这样摆摊的。”
打量了一下男子的衣着,布料上乘,腰间还悬挂玉佩,但态度并不如何高傲,应该是有钱人家的管事吧。雪哥儿心想,也许能给李大哥拉一笔大生意。
这么一想,雪哥儿更加细心的打量了一下男子,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盯得男子颇为不自在,这位小哥儿为何一直看他?
“确实,这桌子十分特别,某很感兴趣,不知小老板是否可以引荐制作这桌子的大师?”男子在雪哥儿的视线之下更加客气,姿态也更加挺拔,似乎是想表现得更好。
雪哥儿则是看他目光不阴鸷,看向他们的眼神也没有什么恶心的打量,这让雪哥儿判定男子应该不是个坏人,于是就将李恩白的地址告诉他。
男子拿到地址,也没有缠着几个人再说什么,而是等他们摆好了摊子之后,从中挑了一些精致的饰品买下,越精致价钱越高,他还专挑最贵的买,几乎是每种都买了一个,花了五两银子。男子轻声向雪哥儿他们道了谢,带着包好的饰品走了。
这样的行为让雪哥儿对他的判断更高了一些,用购买货物的方式,迂回的报答他,这让他无从拒绝,还不会伤人面子,可以说是两全齐美。
男子拿着买好的一包发簪、发梳、项链、手链等等饰品回到主人家,里面一个二十左右的男子正躺在摇椅上,在树下随风摇动,悠然惬意。
“大少爷,崇回来了。”男子将包好的饰品随手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摇椅上的男子睁开眼,“嗯,打听到了?”
“打听到了,那桌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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