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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作大师的古代生活-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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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然是分成东西两侧; 西侧有三间房; 分别是双忠夫夫的房间; 一间浴室; 一间厨房; 比较靠后一点,和中间的一排房间连上。
  中间也是同样的三间房间,挨着厨房的那一间是储物间,储物间和正中央的房间中间有条过道; 可以从前院通到后院,过道上面也是盖了房顶的,关上前后两扇门; 就是一间很小的房间。
  正中央的房间是客厅; 客厅旁边是书房; 书房转过来挨着的是东边的三间房,紧挨着书房的是李恩白夫夫的卧室; 旁边是两间空着的卧室。
  李恩白夫夫两个住的卧室比较大; 在东侧隔出两米的宽度做了间浴房,方便他们洗漱。
  顺便后院的马厩、马车棚子和鸡舍也盖了,院子里原本长着的树砍掉了一半,显得开阔一些; 再分出一小片地方做菜地,他们自给自足完全没问题了。
  因为后院的地方比较大,李恩白想着万一之后不够住了,完全可以在后院加盖。
  从上空俯视的话,一个长方形被四六分开,前院为四,盖得房子和剩下的前院成凹字,只是凹字中间的院子没有很小,看宽度,还是比两侧的房子宽的,并不会感觉压抑。
  家具也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定制好了,一水儿的新式家具,看着非常特别,而且使用也更加方便。
  盖的时候就经常有村民来看,他们都没想到房子还能盖成这样,那浴室里头特别干净不说,还不用倒水,只要把地上堵着的石块拿开,那水就顺着埋在地里的管子流出去了。
  茅厕也是这样的,听说都是流到院墙外头的两个坑里,等快满了,搬开盖着大坑的石头清理一次就成了。
  听说这叫什么化粪池和旱井,村民们还嘀咕呢,到时候不得臭死吗?肯定隔三差五就得清理一次,还不如天天倒马桶呢,他们露天的茅厕多好使啊,刨个坑就能用。
  但等李恩白他们真的住进去了,基本隔上三四个月才雇人清理一次化粪池的时候,村民们才知道这个坑不是一般的坑。
  后来再盖房子的人也都学了李恩白家的方法,享受起干净、不臭的厕所。
  这都是后话了,现在也不想考虑厕所这种有味道的空间,李恩白他们搬回去之后,该考虑办温居宴了。
  只是原本想请刘春城来家里的,但可惜的时候常年不出兴隆镇的刘春城居然不在府上。
  刘府的老管家眉眼间带着担心,“二老爷去京城了,得八月份才能回来了,也不知道二老爷的身子能不能健康的到达京城,唉。。。”
  “先生今年状况不错,应该没事的,他会照顾好自己的,管家莫担心。”李恩白劝到。
  带着可惜的心情,李恩白回去之后请了亲近的人一起来他的新房子暖居,也是联络一下感情。
  青哥儿他们四个人凑在一起,坐姿显得有些优雅,让一众人不由自主的看过去,总觉得这几个小哥儿哪变得不一样了,看着格外舒服。
  尤其是雪哥儿,也不知道是不是天生的,他现在有一种寒梅傲雪的贵气,虽然只是很淡的一点,但也让他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冷美人。
  有的未婚汉子看着看着,脸都红了,雪哥儿却仿若不知一般,继续自己的事情,云梨也有了些主母的样子,一顿酒宴安排的妥妥当当不说,还能跟着李恩白维护好每一个客人的情绪,这可是极大的进步。
  不忽视任何一个客人,这是张久教给他的,但张久原来的主人家却是惯爱捧高踩低的,得罪了不少人。张久也帮着二房太太处理过这样的麻烦事,心里长了教训,教云梨他们的时候还特意拿原来主人家的故事改了一下作为例子。
  等到散了场,云梨也笑的累了,温居宴是在中午办的,结束时也仅仅刚过申时(15点)。云梨没让青哥儿他们回家,而是留下来说了一会儿话才散的。
  “唉。。。”云梨关上门,又是一副累瘫了模样倒在床上,还唉声叹气的。
  李恩白正在整理资料,听见他的叹气声,还以为他怎么了,放下书本,过去抱住他,“怎么了?”
  云梨瘫软着身体,放空自己,“我是担心青哥儿和雪哥儿。。。”
  “他们两个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事了?”李恩白捏着他的耳垂。
  “那倒没有,只是他俩现在都没心思成亲,一提就拒绝,雪哥儿吧,他之前也是说不想成亲的,我还能理解,青哥儿是怎么回事啊?再不着急,好的都让别人挑走了。”云梨显然是真的有点急了。
  “哈哈哈哈哈,宝贝,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李恩白忍不住笑话他,刮着他的鼻尖,“像嫁不出去小哥儿的老母亲!”
  云梨楞了一下,紧接着就是暴怒,转过身锤起了李恩白的胸口,“呸呸呸!你才是老母亲呢!不,你是老父亲!你敢说我老?啊啊啊啊!”
  像是一只被主人逗急了小猫一样扑腾了半天,李恩白也是不痛不痒的,但看他都气的鼻尖冒汗了,赶紧哄,“对对对,我是老父亲,我老,是我老,我家梨子天生丽质,永葆青春,好不好?”
  “哼!你怎么不说我长生不老呢?”云梨被他握住手腕,也不打他了,只是有点不高兴的噘着嘴,“我是真的担心他俩!”
  “我知道啊,可是不成亲又怎样呢?”李恩白摇着他的手腕,“你以前不是觉得他们不想干什么就不做,做什么决定你都支持,为什么现在又开始着急了?”
  “可是大家都是十五定亲,十六或者十七成亲,到了年岁不定亲,会被人说三道四的,万一传出什么不好的传闻,以后没人敢来提亲了怎么办呀?”云梨十分忧心,他体会过被人背后指指点点的日子,知道那种滋味,不想让青哥儿他们也经历那样的日子。
  李恩白想了想,“可是缘分这种事是强求不来的,就拿你自己来说,如果陈英才那狗东西没有退婚,而是先娶了你,再降妻为妾,我们就没有在一起的机会了对不对?”
  云梨震惊了,还能有这样的操作?还能降妻为妾?那也太不要脸了吧!
  “你觉得陈狗剩是个要脸的人?”李恩白一挑眉,讥讽的口气都不带遮掩的。
  云梨听了却觉得,“是哦,他本来就不要脸,幸好他脑袋不聪明。”
  “小傻子!”李恩白亲亲他的额角,“降妻为妾不是那么容易的,他得找到足够的借口,还得有足够的势力支撑才行,但不管怎么样,只要他起了这样的心思,总能折磨你的。所以说,哪怕被人嘀咕几天,能脱离这个人渣就是好的。”
  “你说的对!”云梨其实一直很介意被人说三道四的那些日子,他很委屈,但也像李恩白说的那样,感到庆幸,万一他已经和陈英才成了亲,这么好的恩哥他就要错过了,想想都觉得受不了。
  再经过今天李恩白的调解,他彻底放下了那些委屈,就好像没发生过一样,但是关于青哥儿和雪哥儿成亲的事,他还是着急,“虽然缘分不能强求,可是他俩压根不去认识新的人,别人的示好也当做看不见,那缘分怎么上门啊?”
  “而且,我总觉得青哥儿他心里有人了。”云梨皱着眉,十分担忧,“那个人很可能是常乐哥,万一真的是,怎么办呀?”
  “为什么觉得青哥儿喜欢常乐?”李恩白提醒过刘明晰之后,就不怎么关注青哥儿和他怎么相处了,而且他们相处的机会并不多。
  云梨就将他们之前上山挖野菜的时候,青哥儿怀里掉出来扇坠子的事儿跟李恩白说了,“我看那扇坠子,不是一开始常乐哥给他的那个,又换了一个。”
  “嗯。。。我当时觉得挺像常乐哥后来一直挂在扇子上的那一个的,现在有点忘了,但万一真的是的话,青哥儿肯定和常乐哥单独接触过。”
  云梨其实因为这个对刘明晰有点生气的,他倒是撩了人就跑了,留下青哥儿一个人等着被人念叨,青哥儿又是个死心眼的,一旦认准了,他都没办法让青哥儿改主意。
  该死的花花公子!
  云梨心想,下次刘明晰再来他家,他家把他赶出去!
  李恩白琢磨了一下,“现在什么情况咱们还都不知道,不要瞎猜了,等过些日子常乐写信回来,我到时候问问他。”
  “嗯,也只能这样了。”云梨垂头丧气,有点闷闷不乐的。
  而青哥儿此时并不知道云梨担心着他,正躲在自己的屋子里,在柜子的底层拿出一把没了坠子的扇子,打开看了看,又放了回去。
  他藏的太深了,连拿出来都费劲,放回去也麻烦,但就是每天都会悄悄的拿出来看一眼,然后放回去,就好像这是一种特殊的仪式。
  将扇子放回去之后,摸了摸装在香囊里的坠子,青哥儿躺在床上,有点想那个人了,也不知道他说的话,会不会实现。
  希望可以吧。青哥儿在心里由衷的祈祷着。


第114章 
  时间一晃到了七月,李恩白他们搬新家也有一段时日了; 刘明晰的信才姗姗来迟。
  李恩白开着短短一页、没几个字也没有信封的信; 上面倒是祝贺他府试第一,但他府试第一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两个月; 按理说这封信里应该还有点别的才对。
  他皱起了眉; “先生; 常乐他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刘春城昨日才回来; 看上去比他去京城前更加瘦弱; 面容倦怠,时不时伴有轻咳。
  “常乐。。。现下无事。”刘春城咳嗽了一声,“临风不必担心,常乐不是无能之辈。”
  李恩白看他眉心紧蹙; 便知他也担心,但却不能说具体情形,看来常乐现在的麻烦比较特殊; 不适合他知道; 于是不再问刘明晰的事。
  “先生可是路上病了; 可看过大夫?”
  刘春城抑制不住的咳了几声,“没事; 老毛病了。”
  “还是要听大夫怎么说; 先生,要保重身体。”李恩白劝着。
  刘春城只好说,“已经看过了,慢慢养着就成。”
  “那先生最近千万不要劳累; 好生养着,”李恩白似乎是觉得说他没有用,“管家!管家!”
  管家笑眯眯的推门进来,“李少爷,老奴来了。”
  “管家,最近就拜托你看着点先生,按时吃饭、吃药、睡觉,不要劳累,保持心情舒畅,最重要是按时请大夫来看。”李恩白一条条念着。
  老管家笑的更开怀了,“哎,老奴记下了。”
  “要是先生没做到,你就让小厮来告诉我,我写上几篇劝先生书,拿到府上来念,先生一日不养好身子,我就念一日,烦的先生把我赶出门去。”李恩白用着一本正经的表情,说着看似威胁的话。
  老管家乐见其成,立即回答,“老奴记住了,若是二老爷又不肯休息,一定立即叫小厮去您府上告知。”
  “全叔。”刘春城不赞同的叫了一声,显然是觉得在小辈面前丢了面子。
  “先生,您好生休养,管家自然不会让人来找我,若不然我请先生去我家里小住几日,也许换换环境,心情舒畅,身体也好的快一些。”李恩白邀请着,之前温居宴错过了,不如去小住一段时间,也是不错的。
  “暂时不了,等我先把府上的事处理一下,过段时间再去你那儿看看。”刘春城喝了口水,润了润因为咳嗽而难受的嗓子。
  “先生,注意不要累到。”李恩白知道再劝也没有效果了,只能看看先生的状况再说了。
  他带着对刘家叔侄俩的担心离开,走前还在刘春城的要求下将那寥寥数语的信烧掉了。
  等他离开之后,老管家带着熬好的药送进书房,老管家面容慈祥,看着刘春城的眼神就像看自己的孩子一样温柔。
  “二老爷,李少爷是个好的,心里很孝顺您。”老管家等刘春城喝完了药之后,和他说起来李恩白刚刚在书房外和他说的话。
  “他让老奴找两只母羊来,说是羊奶最补身子,怕您不爱闻羊奶的膻味,还给了老奴两个去除膻味的方子。”老管家收拾好药碗,似乎只是说李恩白有多孝顺一样。
  “全叔,临风非是我的弟子,不能用孝顺这个词。”刘春城强调了一下。
  老管家笑眯眯的回答,“老奴知道了,老奴只是看大少爷和李少爷亲的像是亲兄弟一般,因此才用孝顺来形容李少爷对您的关心。”
  刘春城按了按额角,他的精神有些颓靡,“全叔何必绕这么大一个圈子?那羊奶我喝便是了。”
  “哎,老奴这就去准备,从今儿起,每晚睡前给您送来。”
  老管家乐陶陶的端着药碗出去,看他开心的样子,刘春城也只能随他去了,打开书桌下面的暗格,里面有几封漆着火漆的信,看着信封上“逸仙亲启”四个字熟悉的字迹,他有些愣神。
  有多长时间没见过这字迹了?
  一年?两年?他自己都记不清楚了。
  原是朝朝暮暮犹嫌不够,现在这一纸书信便觉酸甜苦涩全在心间,当年的往事越发的清晰。
  原来自己从未放下,也从不肯放下。
  他试了好几次,依然不敢打开信封,看一看里面到底写了些什么,只能颓丧的关上暗格,深深的吐气。
  仰头看着房梁,双眼发直,似乎将当年的一幕一幕全部都过了一遍,将心上的刀口一遍一遍的割开,越痛就看得越清楚。
  刘春城,刘逸仙,可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无耻之徒!
  李恩白驾着马车,快到家的时候,刚好看到一个媒婆衣着的人从他家门口离开,似乎是发现了他的马车,往他这边走来。
  “李老爷。。。”张媒婆扬了扬她那喜庆的红布巾,太高了音调叫着李恩白。
  李恩白却目不斜视的驾着马车经过,理都没理她,将马车停到门口,“双忠,过来搬东西。”
  张久先听到他的声音,过来开了门,“老爷,小老爷正在东屋等您。”
  “等我?”李恩白看了看天,今天比之前还早一点,没有晚归,那就是有事了,“我知道了,车里的东西你和双忠搬一下,让双忠把马车放到后院去。”
  “知道了。”张久推开门,让他先进去。
  李恩白进了门,直接去找云梨了,自然没看到他身后的张久绷着张脸,瞪了一眼又返回来的媒婆,等李恩白进了东屋,他立即就将门关上半扇,“张媒婆,我家主人不见客,请回!”
  双忠出来也没有搬东西,直接驾着马车到后院去,宁愿多费点力气,从后院再搬到前院,也不愿意给媒婆半点机会。
  张媒婆就好像不知道自己不受欢迎一样,以一副过来人的模样劝说着,“哎啦,小哥儿你还是再去叫一下李老爷啦,我张喜鹊可是来给李老爷报喜的啦,你这拦着也不是个事儿啦,被李老爷知道的,肯定是要罚你的呀。”
  张久紧紧的皱起眉,这个张媒婆说话声调又高又带着奇怪的语气词,听着让人心里头怪难受的,“不用了,主人家不见客,张媒婆请回。”
  “哎啦你这小夫郎咋这么不通气呢?李老爷的夫郎说的话能作数的伐?当然是不能的呀,得李老爷当家做主啦,你快去叫李老爷吧,不然你让我进去我自己找李老爷说啦。”张媒婆用红布巾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水,对张久的油盐不进气恼不已。
  张久还是拒绝,看双忠已经驾着马车去后门了,他退到院门里,“抱歉,李家内宅,还是小老爷说了算的,慢走不送。”然后将门直接关上
  张媒婆气的跺脚,“呸!一个小哥儿,还想自己霸占着李老爷啦?真的是脑壳不清楚的啦!等李老爷考中了秀才,看还要不要你一个小哥儿的伐!”骂骂咧咧的不停,偏偏她自以为小声嘀咕,却是个大嗓门。
  在里面开着门缝听得清清楚楚的张久气的不行,却不知道怎么才能出了这口气,还是李恩白得知了事情的经过,打开房门的一句命令解决了他的纠结。
  “张久,去厨房端盆脏水,给我泼!”李恩白声音很冷。
  “哎!”张久赶紧去端脏水。
  那媒婆也听到了李恩白的话,但没听清楚,只觉得像是什么端水、泼什么,顿时觉得不好,脚底抹油赶紧开溜。
  张久端了水出来,那媒婆早就消失不见了,他将水盆放下,看了半天也没找到张媒婆,“跑的可真快!”
  “张久,以后再有媒婆上门,不问缘由,直接赶出去。”李恩白说了一句,就回了屋子里,关上了门。
  屋里头,他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不少,走过去坐在床边,床上是一个‘面壁思过’状的云梨,他盘着腿坐着,脸朝着床里的墙壁,背影就是一个大写“我生气”。
  “梨子,好了,不生气了。”李恩白去拦他的肩膀,被他挣扎的躲开。
  推开李恩白的手,云梨也不回头看,“你别理我,我太生气了,得缓缓。”
  “不气了,不气了,我跟张久说了,以后媒婆再敢上咱们家,就让张久把人赶出去,不听媒婆废话,好不好?”李恩白再去拦他的肩膀。
  云梨其实也不是和李恩白生气,他只是跟自己生气,但又不知道自己气什么,毕竟恩哥对他真的很好,从来不去外面招蜂引蝶。
  但是还是有烂桃花不停的找上门,他心里也清楚,等到恩哥考上了秀才之后,这种情况肯定会比现在更加多。
  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要是肚子争气一点就好了,早一点有了孩子就好了。
  “你在瞎想什么?”李恩白强硬的把他转过来,“有没有孩子和我们之间有没有第三者没有任何关系。”
  云梨这才发现自己把心里话讲出来了,“可是要是我有了孩子,别人就不敢拿我不能生来当借口让你纳妾了。”
  他一抬头,露出哭红了的眼睛,让李恩白紧张起来,“你哭了?眼睛难受吗?我让张久打点井水来给你敷一敷。”
  井水冰凉,用来冷敷正合适,云梨摸了摸自己的眼睛,有点不好意思,他也不知道自己气性这么大,那媒婆也没说的太过分,他就是自己越想越生气,就忍不住哭了。
  “我没事,就稍微哭了一下,哭完心情好多了。”云梨靠近他,一头扎进他怀里,不肯抬头了,多大人了,因为这点小事就哭,有点丢脸。
  李恩白摸了摸他的后脑勺,顺着他的头发,“梨子,你要知道,那些人说的话都是借口而已,没有了孩子的借口,还会有别的,究其根本不过是嫌贫爱富,追名逐利而已。”
  “你要挺直了腰杆,硬气一点,不管别人说什么,我都只有你一个人,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你,别人说什么都是因为嫉妒你而妄生念想,你难过了,他们就得意了。”李恩白一点一点的给云梨灌输着不符合当下礼教的思想。
  在云梨看不到的时候,却露出一双冷漠而危险的眼睛。
  云梨在他的抚摸之下,没一会儿就慢慢睡着了,他今天白天在工厂里忙了一天,下午到家还没歇着就有媒婆上门,又生了半天气,现在放松下来没一会儿就困了。
  哄睡了云梨,李恩白去了客厅,张久跟过来问,“老爷,要吃点茶点吗?”
  “不用了,张久,你最近和村里人都熟悉了吗?”李恩白不想让云梨睡太久,等着他一起吃晚饭。
  “最南边的张家不太来往,其他村民大概都熟识了。”张久不明就里。
  李恩白敲了敲桌子,“最近村里一定有很多年轻人在忙着相亲吧?毕竟咱们村现在可是十里八村闻名的富裕村了。”
  “老爷说的不错,咱们村富裕的名声确实在周边都传开了,村里试婚的少男少女和小哥儿大约共计五十七人,已有二十人定了亲,剩下三十七人都在紧锣密鼓的相看中。”张久说着自己知道的消息。
  “三十七人,汉子占多少?”李恩白的手指在桌子上轻轻的敲着,就像敲响了某人的丧钟。
  “二十五人。”张久略一思考,报出了数字。
  “半数以上,很好。”李恩白停下敲桌子的动作,虽然他敲桌子并不发出什么声音,但当他停下的时候,张久却觉得松了一口气,“叫双忠来,我有事交给他办。”
  “哎,我这就去叫他。”张久不敢问是什么事,总觉得和今天张媒婆上门有关系。


第115章 
  七月的天,酷热难耐; 村里、田里都弥漫着热意; 若是有人大中午的从村子里走过,不出一盏茶的功夫就会大汗淋漓; 村民们纷纷躲开中午最热的时光; 偏偏有人在这个时候赶着马车从官道上回来; 仔细一看; 原来是云河。
  想当初; 云河在工厂招工中落选了,还有人嘲笑他,连亲弟弟都不帮他,就看着他受穷; 现在说这些话的人早就自打嘴巴,脸都打肿了。
  哪里是不帮忙,是单独给亲哥哥预备好了产业; 现在镇上最热闹的成衣馆云木成衣的老板就是云河; 还有千秀阁定制馆; 老板是云河的大舅哥儿,专门做量体定制; 一件衣裳至少一两银子; 贼赚钱。
  村民们只需算算一天有几个人去成衣馆买了衣裳,几个人去千绣阁定制了衣裳,就觉得眼红。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流水似的往兜里涌。
  家里有适婚孩子的; 没有不想跟云家或者木小竹家做姻亲的,但云家就两个孩子,都已经成亲了,木小竹家也是同样的,于是乎,云梨的朋友们便成了村里头最受追捧的小哥儿和姑娘。
  尤其是还没有定亲的三个人,每天都有无数人上门来询问,甚至连外村的都有,青哥儿实在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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