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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看你颜好-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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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也觉得有点扯。
先不说中宫皇后除了和淑妃“磨镜子”外、性情品性上简直是古代贤妻的表率,也不说楚睿渊每月就依祖宗陈法在她房中住上两晚算不算专宠,就光是无出这一条……
楚睿渊除了当年大婚当夜,后面跟她都是和衣而睡的。
她要是真能有所出,那才真是要废后加诛九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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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本朝CEO夫妇那点房中事,是不能对朝臣说的。
但是朝臣奏请废后这事,本来就有些蹊跷。
天家又不是平民老百姓一定要立嫡长为太子,皇后无所出就请皇帝广纳妃子啊,上来就剑指皇后……约莫是朝廷政局上有什么变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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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楚睿渊完全没把这事放在心上的样子,就知道朝堂上的事尽在他掌握中。
不过,有一件事,他没掌握好。
后宫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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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楚睿渊就被他那“为后不贤”“专宠善妒”“三年无出”的皇后给下药迷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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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究竟怎么发生的我不知道。
皇后究竟走了什么渠道、下了什么药,我也不知道。
我只知道楚睿渊派人把我叫进宫时,皇后与淑妃住的宫殿都让禁卫军给围了,里面的太监宫女据说也被拖出去杖刑打死了近半。
我没到那两宫去,只是远远地经过,都能听见哭声、闻到血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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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召我进宫的太监是平日里的那个,他说楚睿渊口谕的时候,我见他有点抖,还以为他病了或累了,根本没想到会有这事。
等上了路那公公跟我颤着声说宫里都发生了什么,我心里头就是一惊,恨不得当即逃回我的茶经楼称病不来。
可惜已经晚了。
我只能被送进了皇宫、送到了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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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而论,他一个皇帝,男的,在自己的地盘上被后宫女子给下了药,强行欢好榨取龙精来求子……我除了感觉自己炮友被人NTR了以外,其实还挺想笑。
不过一想到这受害者不仅是我炮友,还是本朝CEO,我就把那一丝笑意给憋回去了,换上同仇敌忾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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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之……”楚睿渊见到我,叫了一声没再说别的话,直接动手把我往床上拖。
他大约是药力还没完全消退,这回不但特别持久还弄得格外狠,最后天色将明他停下来时我后面已经有些微的裂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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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俩初夜见了红到现在,这还是他头一回又把我弄出了血来,等他情绪稳定了便亲手给我上了药,又把我抱在怀里低声说了好几遍“对不起”。
我看他一代帝君却在这种事上阴沟里翻船,便是将涉事、甚至知情的人都杀了,他心里恐怕也得烙下了点阴影,也是可怜。
我就抬头吻了吻他,说道:“陛下心里不那么难受了就好,茗之这点伤养几日就好了。也不知道陛下愿不愿意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了?”
楚睿渊抱着我沉默了良久,终于开口咬牙说道:“朕后宫虽然只有那两个女人,当中藏着的腌臜事说出来只怕污了茗之的耳朵……她二人先前秽乱后宫朕早已知晓,但念她们也是深宫寂寞我便只当做不知。谁知人心不足蛇吞象,那贱妇怕是听闻有朝臣奏议废后,便想到用这些歪门邪道来求子保住后位……哼,恐怕安国公府也没少搅和在这里面!”
我听他说的和我猜的果然不差,可是有一点我还是没想明白:“我看皇后娘娘也是个聪明人,怎么会如此糊涂。她应知此之事必会触怒于你,稍有不慎怕是本不用废后的都要废了,难道她就这么有把握一次便可怀上龙子?何况……就算她因此有孕,生下的龙儿不得你喜爱,也做不了太子。”
楚睿渊沉默了更久,最终还是说道:“她给朕下的药里有一种名唤‘独株’,乃是从前朝流传下来的宫中禁药。女子若与服下这药的男子马上欢好,必定能怀得麟儿,可是那服药之人……自此之后怕是很难再有其他子嗣……这贱`人便是打的我不得不立她儿子为太子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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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他最后连“我”字都出来了,就知道他一定是气大发了。
一个九五至尊被人下了这种虎狼之药,还被算计了太子之位,要有多生气都很正常。
可我忽然想到我那消息灵通的发小以前跟我说的皇族八卦,心中不由一激灵。
先帝也是在迎娶了楚睿渊母亲做新后、有了他以后才难有所出的,直到驾崩前的十几年里也只让两个人受了孕,当中的先太后还在生产时难产走了,以至于先帝后宫三千,楚睿渊却只有一个皇弟。
而先帝后宫里早年斗得厉害,但也多是后宫嫔妃流产,或者孩子生下来是死婴或养不活,像这般连怀都怀不上的情况,却是自他母亲进宫才开始。
我之前只当是他母亲手段了得,现在看来只怕是手段了得,心也够狠绝。
而且看之后先太后薨前一直有宠,只怕是先帝至死都被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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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有种看了场天理昭昭、报应不爽的荒诞喜剧的感觉。
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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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演出这喜剧的得益者与受害者是我的相识十四载、上床都快上到七年暂时还没有痒的炮友,我心里真真觉得他可怜。
不过这事牵扯到皇族辛秘,甚至牵扯到楚睿渊的皇位来历,我不能说破。
就算有朝一日他自己想到了,我也得把这事烂在肚子里,当做从来没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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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叹了口气,靠在他怀里问道:“那你可有打算了?”
楚睿渊点头说是,却没说他究竟是何打算。
我心知这是要涉及到朝局动荡,便知趣的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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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楚睿渊能告诉我关于“独株”的事,已经涉及到他将来储君的废立,这便是把我当作了一等一的亲信。
能得一朝天子如此信任,我心中说不动容,那是假的。
我和他相伴这么多年,谈不上什么知心爱人,但是挚友知己还是有的。
若是有朝一日我们断了这床上的关系,我心里恐怕也不会像前两年那般只剩下自在轻松,失了个至交好友的酸涩总还是会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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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的力量真可怕。
何况他还颜好。
嗯,器大活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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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朝CEO对他被逆强`奸一案,最后的处理意见就是冷处理。
皇后和淑妃都没被降级,但是两宫的宫人被全数换了个干净,皇后也被命令将中宫事务交由女官处理。她二人更是被罚俸一年,外加责令闭门思过,不得皇命不许出各自的宫门……这便是将这一对鸯鸯活生生地拆散,相隔不远,却不得相见。
而朝堂上更是没有什么变化,楚睿渊就仿佛不知道皇后能拿到“独株”安国公府定是在背后出了力一般,凡事都高高地举起,轻轻地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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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后来皇后的儿子、他的长子出生,他虽然没有给这孩子定了太子之名,却将他抱到自己宫中亲自抚养,在麟儿百日时更是大赦天下,以为这孩子祈福。
所以在宫中变动的一年后,人人都觉得皇后虽然不知道犯了什么错被皇帝责罚了,但是圣眷仍在,国丈安国公一府也还是颇得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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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以我对本朝CEO十几年的了解,他这肯定是为以后攒着大招,到时候还不定是怎样的腥风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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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也无暇再考虑这些对我来讲很是遥远的朝廷中事。
因为,我要娶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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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这事经过楚睿渊的盖章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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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娶妻之事是这么一回事。
我哥在二十三上没了我嫂子,转眼他都而立,一双儿女也长到始龀之年了,可他是铁了心的不纳妾、不续弦;而我又“不能人事”多年,找了不知多少大夫也看不好。
所以相府在我们这一辈是没有女主人,家中一应事务都是由我娘操持,可她毕竟岁数大了,就算是有心继续管家怕也是无力再做上几年。
我爹娘便动了些心思,想要为我寻一门亲事,那女子不必家世如何显贵,只要人品好、能持家就可以了。
而且因我不可能有子,我与我哥也不必分家,等再过些年我侄子长大成人娶了妻,我那名为妻妾实为管家的内人就可以把中馈之责转交给我侄媳。
这样我家中既一直有着女主人照应,最后管家之权也被交回长房手中。
所谓人走运了,就是瞌睡都恰好有人送枕头,我爹娘正做了这打算,没过多久我娘在京中寺庙里照例为我早逝的嫂子念经祈福时,因缘际会认识了位姑娘。
那姑娘名唤方雪莹,芳龄十六,人如其名,是肤白如雪、大方聪明,乃是一刚刚调入京城的四品官员的庶女。
而她家中也正琢磨着怎么卖女儿,啊,不,是给女儿攀上一门好亲事。
于是,我爹娘就惦记上这位方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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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看,我爹娘说的话都好有道理,我实在无法反驳,就在炮后跟我那CEO炮友汇报了此事。
楚睿渊沉默了半晌,隔了两天把我叫进宫去给了我一大沓这姑娘的资料,最后御批——
“她人看起来还行,茗之若想纳就纳吧。不过只准有这一个,也不许你真碰她!”
我得了这批示,又被狠狠操了一夜,第二天回了家就跟我爹娘说可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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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下属密探写的调查报告自然是十分详尽,但这毕竟是要娶回家来管上几年事的人,而且人家还要一辈子无性生活更不可能有子地在我家落地生根,所以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在两家正式接触之前先探探这姑娘的口风。
于是,那方姑娘在再次去寺庙上香的时候,就又“偶遇”了我娘。
我娘请寺庙主持为她和方姑娘安排了一间静室相谈,在说完这种种后,我娘就说是给她几日时间考虑便带着侍女走了,而我其实是躲在屏风后面观察她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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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观察,我可看出了点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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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姑娘在我娘走后如同她在时一般文静优雅地坐了一段时间,然后长舒了一口气。
再然后,这位四品官吏家的庶女小姐就猛地一拍桌子,喝道:“卧槽!居然有这种好事,前几天摸锦鲤真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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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老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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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都是现代穿越过来的老乡,但我也不好意思直接从屏风里出来认亲,怕被当成包藏祸心的登徒子。
我便默默等到方雪莹离去,然后回了家跟我爹娘说我对这姑娘很满意。
本来以方雪莹四品官员家庶女的身份,嫁我这个相府嫡出二公子,就算是做妾也是高攀。可我晚上又想了想,虽然我后院里只会有她一人、家中事务也会交由她管,可是她一现代来的小姑娘,嫁人嫁做妾室,我总感觉有些对不住她。
我身为Gay娶了她已经是委屈了人家,总不好身份上再让她低人一头。
于是第二日我便和我爹娘说我看中这姑娘了,反正我也是绣花枕头只打算娶一个回家,我就想娶她为妻,不想让她做妾。
我爹娘考虑了几日,终于在得了方雪莹传来的回话后,在去方家提亲时,走了娶妻的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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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家自然是觉得天上掉馅饼,满意地不得了,几日内就和我家把大婚之日定在了下月初八,也就是十五日之后。
那是生怕这个婚事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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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婚事定得极为仓促,要是不知道的可能还以为方雪莹已经怀了我的种。
其实京城里还真有“相府纨绔二公子占了小吏家女儿的便宜被迫娶妻”的传闻。
再加上我治“不举”的事有所传出,京城里还有“相府纨绔二公子占了小吏家女儿的便宜被迫喜当爹”的说法。
反正无论外界怎么说,我家的喜事就轰轰烈烈、忙忙碌碌地准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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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婚事准备忙碌到从我家提亲开始到大婚之日,我都抽不出身来去茶经楼管生意,或是进宫去打`炮。
我仗着和楚睿渊也熟了,他这段时间统共派了三次太监来找我,都被我以太忙等婚后拒绝了。
可能是因为我住回了相府没在茶经楼的缘故,他也一直没亲自出宫和我来一炮。
近五六年来,我还是第一次有半个多月的时间没有见到他。
说真的,有点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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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他的人,想他的脸,更想他胯下的巨鸟。
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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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初八是个大大的吉日。
我一早就开始奔波于古代那极为繁琐的娶亲仪式,好不容易走完了几乎全部的过场时,感觉自己都累得都快劈了。
好在我和方姑娘马上就要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再送入洞房,一切就要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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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没拜成。
一队禁卫军围了相府,说我犯了事,要把我押进宫中受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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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进宫受审,其实我是出了相府就被审了。
楚睿渊就坐在一辆外表不显眼但内部极奢华的马车里对着我冷笑。
我被他笑得毛骨悚然,但是心里略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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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婚是他自己同意我结的,现在又一副我背叛了纯洁的革命感情的模样,是要闹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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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罪吗?”楚睿渊让我在马车里冲他跪下,沉着脸问我。
我一头雾水,但想来原因也只有一个,“……娶方雪莹为妻?”
他笑得更为阴冷:“原来你也知道啊。”
我想了想,这锅看起来好像有点沉,不能背,就小心说道:“不是陛下许的么?”
他不轻不重地一脚将我踹翻,口中怒道:“我是许你纳她,纳她!谁准你娶她了!”
卧槽!居然还有这文字陷阱,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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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楚睿渊第二次在我面前用“我”字,上一次还是他被皇后陷害服下“独株”的时候。
他此时显然是极为愤怒了。
只是我有点想不通他何以怒极至此。
虽说我因为一时没注意他当时用字之精准而私自娶了方雪莹,可当初他要同时娶皇后淑妃我也没生气啊!
他这是对私有物(炮友)的独占欲发作了,还是身为天子不容被人欺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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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无论是哪一样,我先认错准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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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着,是认错。
这个时候认罪就把情分认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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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又在他面前跪好说道:“是茗之的不对,没理解对陛下的意思,可我说句给自己脸上贴金的话:咱俩自小是一起长大的,我多不学无术陛下又不是不知道……陛下说得精准可我稀里马虎的,理解得就未必精准了。我也不是真想对她多好,只是看她嫁了我就是守一辈子的活寡,也是可怜,便想着在名分上补偿她些。左右我后院里也就这一个女人,是妻是妾不都一样么?何况对茗之来说,她是妻是妾又怎样……茗之知道自己是陛下的妾就够了。”
楚睿渊脸上好了一些,口中却仍是冷哼道:“我怎么听说你是‘看中’了她?不会是已经珠胎暗结,就等着过门来生子吧?”
他一句话就泄了在相府有埋钉子的底,我也只做不知,软声说道:“茗之只对着陛下硬得起来,如何能让她怀孕生子?!”
听我这么一说,前来问罪的本朝CEO脸上终于露出点极淡的笑意,说道:“那你现在硬了吗?”
说着,他还把脚伸到我裆下轻轻地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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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看他开始耍流氓了,就知道这人已经被我快顺毛好了。
自我俩成了炮友开始,他在朝堂上受了气,晚上我可没少给他顺过毛,该如何把人哄好了,我是基本上摸清了门路。
于是,赶紧趁热打铁。
我向前倾身,顺着他的腿半趴在他身前,用脸去蹭了蹭他的腹下,然后抬头看着他说道:“陛下还没硬,茗之怎么敢硬在陛下之前。”
然后那个被我用脸蹭的地方,很快就硬了起来。
我就伸舌头隔着裤子舔他那处。
古代没什么牛仔裤、拉链的,就是好,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他那里很快就被我弄得更为坚挺,在被舔湿的白色裤子上映出粗长狰狞的形状。
我便半跪着直起身,将身下大红的喜服裤子与内里的亵裤解开,把自己腹下也已经精神的肉物掏了出来。
“陛下硬了,茗之也硬了。”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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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硬了的楚睿渊就让硬了的我骑在他身上,用后面含着他的分身,缓缓地往下坐。
他那根火热肉刃随着我身体下沉,被我一点点纳入体内,将我密穴里逐渐撑开填满。
“嗯啊……唔……”我后庭已有半月没得他龙茎光顾,初初被那狰狞巨物再次贯穿,搞得我是又痛又爽,忍不住发出了叫声。可我还记得我们这是在被禁卫军守卫的马车里,而不是在皇帝的寝宫,就马上咬住了唇将那叫声变作呜咽呻吟。
楚睿渊被我后穴吞入了整根阴`茎,也不动作,只斜倚在靠垫上看我怎么移动着身体用他那物操弄自己。
我双腿蹬着马车车板和着腰部一起用力,来回上下或前后扭动屁股将他分身不停吞吐,没做上一会儿就有点腿软身体也软。
平日里骑乘的姿势我俩也没少用过,他自己不动让我动的时候也有过,可在马车里做这云雨之事,我俩还是头一回。
在车里毕竟不比在床上,是说天子仪队走得肯定是大道,车子也被诸多设计、改良,可毕竟有时代的局限性在这,那路再建也不会太平坦,那车再造也没有现代减震系统,就算是平日里坐在马车上,也会不时感觉到颠簸。
何况我现在还被他那粗长肉物插着后穴。
每当车身有所簸动的时候,我的身体就被颠得上下摇摆,后庭里自然也不受控地把那根龙茎纳入、吐出,我自己也被撞得咬着唇呻吟连连。
而楚睿渊那杀千刀的东西居然还得了趣,等进了宫他居然命令不要直接去他的寝宫,而是在这巨大的皇宫里绕圈,还专挑道路起伏的地方走。
可怜我不但要自己移动着身体让他的分身插入抽出密穴,还要时不时得在马车颠簸之下接受那根巨物无规则的操弄,更要时时提醒自己咬紧唇齿,不能浪叫出来让守在外面的侍卫听到。
这是身体与心理上的双重紧张感受,羞耻,却又充满着异样快感。
我们还没在宫中绕上半圈,我就忍不住低声呜咽着泄了出来,在我身上还穿着的红色喜服上添上几丝白色的污浊。
我在马车上半蹲着上下操弄自己了许久,现下又达到高`潮,身上一时失力,就向前靠在楚睿渊身上再无力动作。
可深嵌在我后庭里的阴`茎还坚挺硬着,楚睿渊便握住我的屁股将我身体不断抬起再拉下,让他的分身一次次抽离再贯穿我的后穴。
他动作可比我自己弄的时候要狠得多,我被他这么操弄了十几下便忍不住想要叫出来。
我便抬头去亲他的唇,又被他回应以仿佛要将我吃下的深吻,与好似要把我戳破的撞击,没过上多久,他便在我体内也射了出来。
我俩这才回了他寝宫,又是翻云覆雨了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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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睿渊平时操我的时候最喜欢把我扒光了玩弄,可他这一夜愣是只让我半脱了裤子,身上穿着新郎喜服,被他的男人性`器干到高`潮连连,最后连精水都射不出来。
我猜他心中大约是有种“你不是要做新郎吗?我就让你个新郎官在洞房花烛夜被操成新娘”的报复心理。
也不知道他当年想在我哥新婚之夜的时候抢人,是不是也含着这么点心思。
我当时觉得他是傻逼又拎不清。
现在轮到我自己身上,我却觉得他幼稚,又有那么几分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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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光靠脸不能解决很多问题。
脸和器大活好,能。
230
楚睿渊在我大婚之日拜堂之时来抓人,显然是早有预谋。
他把我按在寝宫里操了一夜,第二日下朝后却把我担惊受怕的丞相爹招到御书房,恩威并施地说:昨日有人从我那茶经楼替皇后买了几块茶点,皇后吃了没多久就腹痛难忍,他知道我定是无辜,可为了给安国公面子,不得不当即将我拿下、连茶经楼也一并封了。他需要把我再扣押在天牢里几日,等事情都查清了,必会让我全须全尾地回了相府。
于是,我爹就一边高呼“吾皇圣明”、一边感激涕零、一边把帐记在了皇后与安国公府头上。我爹还觉得是他们党争牵涉到了我,对我这小儿子特别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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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在他龙床上一边被他又压着操,一边听他说这些话的时候,不得不承认,能坐稳CEO的人,心都够脏。
232
我在宫中一共被“审”了八日,到了八月十六才被放回家。
人倒是全须全尾的,就是内里被彻底掏空榨干,就算是天天吃大补的药膳,到最后一日都是草草射了一回精水就没了,还在他床上给尿了。
我这几日都被他“审”得没脾气了,就算是被干到失禁了我也是爱咋在地的态度,而他被我污了龙身也不在乎,在我体内继续征战到射出,才消停下来、抱着我去西殿洗漱。
233
其实按理说,他应该八月十五就把我放回家,让我和家里共度个中秋节。
奈何按本朝风俗,那天正该是方雪莹归宁的日子。
于是,我也没会回成家,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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