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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风华今眇然-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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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襄点头。
白如进来换了茶,躬身道:“少爷,刚才刑部传来消息,何姑娘在牢中暴毙。”
白君瑜点点头,喝了口茶才问:“还有事?”
白如以为白君瑜会有什么吩咐,看来是他想多了,“没有,小的告退。”
祁襄吹着茶,“不去烧份纸?”
白君瑜笑道:“这事不该我做。至于该做的人要不要做,与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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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陪白君瑜吃完晚饭; 祁襄才回四合院。
郤十舟已经在院中沏好茶等他了。
“师父,何玉恩死了。”跟师父说话,祁襄向来开门见山。
郤十舟点头; 荷花茶泡得清香,也不用担心喝多了晚上睡不着,“在白君瑜那儿听说的?”
“是。她死得突然,总觉得不像正常死亡。”暴毙这种事说难听了,就是所有不正常的死亡都可以用这个来搪塞。
“听说她已疯癫,在牢中常念三皇子; 说些要当皇子妃的话。”从何家被抄; 他们就没再派人监视何家任何人,何隶和何玉恩在牢中的种种; 都是死后才打探的。
不需要多想; 祁襄笃定道:“看来是有人要灭口了。”
“这种疯言压得住一时; 压不住一辈子。疯话不可信; 可若传到皇上耳朵里,三皇子必然惹疑; 就不像现在这么容易摘干净了。一个疯子,在牢里死了; 没人会追究,何隶都判了; 她就算不疯也无非是流放或充军妓,只是提前死了,与谁都无碍。”这就是朝堂; 斗不过、没价值,就注定被淘汰出局。
祁襄沉默了片刻,“事情到这一步,也是意料之中。人死如灯灭,前尘往事也到这散了。”
郤十舟知道祁襄是想起他未流放前在牢中的岁月了,不希望祁襄回忆这个,便帮他转了注意力,“白君瑜知道后说什么了?”
“什么也没说。他去看过何玉恩,也知道何玉恩和三皇子的事了。我原本以为他顾念旧情,人死了能烧份纸钱。结果他放下得很干脆,感情应该也是早就淡了。”具体是什么时候淡的他也不清楚,但他们吵过那两回,第一回 是因为何玉恩,第二回其实是因为他,白君瑜是为他考虑才希望他去和解,只不过他根本不会承这份情。也许从那个时候起,白君瑜对何玉恩已经大不如前了。
“不错。他要是个心慈的,我倒不放心你跟他在一起了。”在郤十舟看来,有些事不能原谅就是不能原谅,没有人死则放的道理。
祁襄失笑,“师父,我们没有在一起,也不会在一起。”
他想,却不能,也不敢。到了这个年岁,越是喜欢,放得反而越深了。不忍去伤害,也不愿将它置于危险,人就会显得瞻前顾后,还挺怂的。但他宁愿怂着,也不想冒险。
“以后的事谁知道呢。”郤十舟还是乐观的。
祁襄不想继续这个话题,问道:“对了,何隶是死了,曹光明还活着,他就没说出些有用的吗?”
说到这个人,郤十舟也是不知道怎么评价,“何隶把所有事都抗下了,曹光明先是承认自己在大军出征前帮着换了粮,但不承认添粮时的换粮自己有参与,反而说是被何隶陷害了。可口说无凭,他又没有证据。加上他的确参与了换粮,就给判了流放。”
判的很合理,不过……
“师父,打赌吗?”祁襄浅笑,“我赌曹光明活不到边关。”
郤十舟抿着茶,“你都赢了,还赌什么?”
次日,祁襄让潘管家通知贤珵师父到了。
贤珵乐颠地来了四合院,规矩地同郤十舟问好,也谢了他对祁襄的照顾。
郤十舟对贤珵的印象还可以,大赦之后,贤珵第一时间接了祁襄回来,可见心里至少是有祁襄这个人的。不过为了维持祁襄口中他不喜欢与朝堂人接触的形象,郤十舟表现得十分冷淡。
贤珵也没耽误时间,把郤十舟请上马车,赶往奉北将军府——这么大的事,肯定得先跟奉北将军过了话,才能请去给白君瑜看诊。
贤珵带了大夫来,白观游和白夫人十分惊讶,之前贤府也没跟他们提,
现下大夫就登门了,必然是上心了。
贤珵介绍说郤十舟是他偶然认识的神医,之前给他祖父看过病。平时四处游历,对于疑难杂症的诊治经验丰富,这回特地去信把人请来,给白君瑜看看腿。
白观游那边也托了人四处找神医,可一时半会儿不会有消息,贤珵带来了现成的,肯定要让白君瑜看一看。
“辛苦郤大夫跑一趟,请随我来。”白观游看得出这位郤大夫会些武功,至于身手如何不好判断,细想来一个游历的大夫,遇到的危险肯定不少,会些功夫防身也是正常的。
来到白君瑜的院子,白夫人同他说明了来意,贤珵也从旁补充,他并不了解郤十舟的医术到底怎么样,但既然是祁襄的师父,那肯定错不了,闭着眼睛吹就是了。
白君瑜没有拒绝,请了郤十舟来把脉。
四诊过后,郤十舟又着重看了一下白君瑜从腰到腿的经脉,脸上不见凝重,“放心吧,没什么大事。”
“能治?!”奉北将军惊喜地问,眼睛一眨为眨地盯着郤十舟,生怕错过重要信息。
郤十舟点头,“针灸配合汤药,再适当地药浴,最迟三个月可恢复。只是摔下马的时候伤了筋骨和筋脉,只要方法得当,不难恢复。”
白夫人喜极而泣:“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贤珵也放心了,他早应该想到,祁襄要推荐,必然是对白君瑜病情能起到作用的。
郤十舟道:“我先开两个方子,一副口服,早晚各一次,一副泡汤,今晚先泡一回。明天上午我会来施针,看情况调整药量。”
白君瑜心中也燃起了希望,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听到这种好消息,“郤大夫,多谢。”
郤十舟微微点头,也不多言,就像个孤僻的游医,不愿与人有更多接触。
白夫人准备了不少礼物,给贤珵一份,郤十舟一份,单纯言谢太无力,以礼相赠又有敷衍之感,可她作为一个母亲,现在高兴得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了,只能先以礼谢,再备后续。
离开将军府,马车上,贤珵道:“师父,您真能医好君瑜?”
他知道这也多此一问,可还是想再确认一遍。
郤十舟斜睨他,“我只有祁襄一个徒弟。”
贤珵厚着脸皮说:“祁襄的师父就是我师父,我跟着叫,错不了。”
郤十舟嘴角微挑,“自然是能治的。好在他伤的不算重,不然没个一年不会有起色。”
“那君瑜以后还能带兵打仗,对吗?”
“嗯。不过如果他自己荒废武艺,那我也救不了。”
贤珵高兴得脸都红了,准备把郤十舟送到四合院,就去找四皇子说说。当然了,他也不会把郤十舟和祁襄的关系说出去,祁襄让他保密,他就应当守信。
回到四合院,祁襄就迎了出来。不需要多说,郤十舟就知道他要问什么。
白夫人送的东西贤珵一样没留,都搬进来了,这才打了招呼离开。
郤十舟也不卖关子,把情况同祁襄说了。
祁襄也松了口气,“那就麻烦师父了。”
“我为他诊治全是看你的面子,你最好注意身体,万一病了,为师可没空为他医治了。”
祁襄失笑,“师父放心,我会注意的。”
郤十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用白君瑜威胁祁襄少操心多静养,不得不说是堕落了,可若有效,堕落什么的,不值一提。
下午,白如驱了马车来,请祁襄过府。
祁襄猜测白君瑜是要把腿能治好的消息告诉他,便没有拒绝。
“来了?”白君瑜见他进门,微笑道:“过来。”
祁襄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走过去问:“今天感觉怎么样?”
“一会儿再说我。”说着指了指桌上的小篮子,“打开看看,不知道你是不是还喜欢。”
得知自己能痊愈,白君瑜感觉自己似乎又有勇气对祁襄好了。他受伤之后的确有些无法接受,但也在尽可能调整心情,不愿迁怒旁人。祁襄来看他,他是高兴的,但考虑到祁襄如果顾着这份情谊,对他多加照顾,反倒成了祁襄的负担了。祁襄身体也不好,他也不想累着祁襄,所以在祁襄面前也作出一副什么都不需要担心的样子,心里的郁闷只有他自己知道。
祁襄掀开篮子上的布巾,里面整齐地摆着数个小圆饼,看着十分眼熟,“这是……玫瑰花饼?”
“对。特地求了母亲做的,我记得你以前很喜欢。尝尝吧。”白君瑜看着祁襄,眼睛一直没移开。
祁襄笑了,“你居然记得。”说着,拿了一块,味道跟记忆中一模一样,外皮酥软,内馅香甜,花香浓郁,多吃也不会腻口。
“当然记得。”白君瑜眼中是回忆的温情,笑得很温柔,“我一直没跟你提过。当初咱们一起读书,母亲觉得我性格不易接近,担心跟你们相处不来,又不好一味说教。所以自己做了些玫瑰花饼,让我带到课上分给你们,这样也能拉近关系。那天你来的最早,就先给你拿了两个。”
回想起当初,祁襄的笑意也不禁柔和许多。
“当时我看你捧着糕饼,吃得像个小松鼠一样,特别可爱。”说到这儿,白君瑜也不禁脸热,用可爱来形容男子,跟漂亮一样不合适,“我原本对这些甜味点心没兴趣,但看你吃就特别有食欲,不想把东西分给别人了。”
当时他吃完两块,白君瑜问他好不好吃,他点头。白君瑜就把一篮子都给他了。
“没想到是这样。”祁襄喝了茶润了润,说:“但当时我是真的很感谢你。我和娘在家中不受重视,府上有什么好吃的也轮不上我。我娘也没有什么私房钱,连到外面买吃的都不成。你给我那篮子玫瑰花饼,是我吃过最好的点心,你也成了除了我娘之外,对我最好的人。”
这也是他喜欢上白君瑜的初始,在他年少的记忆中,这也是最愉快的一段。这段往事他一度不愿提起,现在说起来倒轻松随意很多。
一句“对我最好的人”让白君瑜骤然心颤,这种感觉很奇妙,是他从未体会过的。
他知道祁襄在家不受重视,却没想过连顿稍微好些的点心都吃不上。后来他也给祁襄送过很多点心,不过并不拘于玫瑰花饼,可他一直记得祁襄吃玫瑰花饼的样子。即使没问过,他也觉得玫瑰花饼应该是祁襄最喜欢的。
现在祁襄长大了,吃糕饼也不再像小松鼠一般,却依旧能勾起他的食欲,让他移不开眼。
窗外有风吹来,吹起祁襄的碎发,让他的眉眼更为清晰,还夹杂着一丝糕饼的香甜。
那个风华少年,在白君瑜心里从未变过。祁襄认真吃东西的模样;桃花纷飞中的睡颜;在西陲开门相见的怔愣;与他争吵时的戾色……都像是昨天才发生一般面目清晰,也是他出征时时常忆起的画面。
祁襄就像一副画,初看只知皮毛,细看才会发现其中内涵。合上后又不断引人回味,才知浮华表面,不及意境万一。
如今的祁襄更为成熟,也更有主见,让他更想了解更多,想抛去祁襄表面的谨慎有礼,看他内心的恣意和放肆。
“以后希望我还是对你最好的人之一。”白君瑜听到自己这样说,也听到自己过快的心跳声,他已然意识到了什么,却没时间
细想。
祁襄笑得明媚,“已经是了,并不多求。”
白君瑜心里一空,这不是他想听的,他宁愿祁襄多求,哪怕他做不到,也愿拼力一试。到了这一步,他即便不细想,也知道自己对祁襄的心思不对了,可他根本不想控制,也不想阻止。只是现在还不能说,他不知道祁襄怎么想的,现在的他也没办法照顾好祁襄。等他的腿好了,再慢慢试探吧,如果祁襄没有这个心思,他也不会强求,只要祁襄好好的,怎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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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收敛了心神; 白君瑜问:“之前送你的薰香,可还喜欢?”
祁襄又拿了块玫瑰花饼,暂将礼节放到一边; 边吃边说:“挺好,味道雅致,比带香囊方便。以前也没得过这么好的东西,潘管家也觉得难得,每次洗完衣服都要熏上一阵。”
“那就好。等你用腻了再给你换其他的。男子用的薰香不如女子多,但味道大多清淡; 还是不错的。”
京中的富家子在这方面也颇为讲究; 除了附庸风雅外,更重要的是若遇到心仪的女子; 上前搭话身无异味; 也能给姑娘家留下好印象。
“还有很多; 至少今年是不必换了。”原本他说想拿去给店里的衣服也熏一下; 但贤珵没同意,也就罢了。
看祁襄一口接一口地吃得喜欢; 白君瑜顺势道:“留下来吃晚饭吧,还剩下些鲜花; 让厨房给你做炸花瓣和鲜花蒸豆腐。”
“昨天已经留了饭,今天就不留了; 天天吃你家的也不是那么回事。”祁襄拒绝道。
“两天而已,离‘天天’还差得远。”白君瑜说:“而且我的腿治愈有望,难道不值得你留下来陪我吃顿饭?”
祁襄一时倒分不清哪个是白君瑜把他叫来的正题了; 是这一篮子玫瑰花饼,还是他的腿能治愈了。但话已经到这儿了,他就得顺着往下说,便佯装惊诧地赶紧问了情况,也就不得不留下来吃这顿饭了。
“这次的事没牵连到三皇子,反而让他解了禁足。”饭桌上,祁襄因为吃了太多玫瑰花饼,现在并不饿,只是陪着白君瑜少吃两口。
白君瑜胃口不错,也没刻意给祁襄夹菜,他猜祁襄也吃不下,“三皇子现在不出头,也不主动议事,看来是要低调到底了。何隶这事要是想攀咬他也不是不能,只是何玉恩死了,估计根本咬不住,还可能会被反咬一口。只能从长计议。”
疯子的话不可信,何主恩和三皇子的暧昧关系也不可能弄得人尽皆知,何玉恩一死,倒没有人能指正了。
“何玉恩身边的丫鬟呢?肯定有知道的吧?”祁襄记得师父跟他说过,白君瑜出征那天,何玉恩回府后是跟着一个丫鬟一起出府去了三皇子那里。
白君瑜说:“何玉恩身边最信得过的丫鬟叫水琳,我让人打听过了,说是何府被抄时,就失足掉进井里淹死了。”
“真巧。”祁襄这个评价带着几分嘲讽。在很多官僚眼里,下人的命那就不是命。
“今天早朝,皇上已将何家后续处理的事交给二皇子了。”白君瑜语气毫无波澜。
“二皇子?这倒新鲜了。”二皇子荣清是玫妃的儿子,跟荣沧一样,都是不太受重视的皇子。玫妃只是小门小户出身,因为生了皇子,才抬到了妃位,只是娘家没有任何助力,二皇子又不得皇上宠爱,所以在皇子中算是个透明人。
白君瑜也是听他父亲回来说的,“三皇子称病,实则是避嫌。四皇子因为我的事忧心,回来当天就向皇上告假说要照顾我,朝堂之事暂不能为皇上分忧,皇上也允了。所以现在只剩下二皇子可用。二皇子没在朝中历练过,也无甚人脉,处理这种事是最好的,各不相偏。”
“看来皇上都考虑周全了。四皇子那儿还是要再提醒几句,三皇子默不作声,四皇子也应该效仿才是。他既然用了照顾你的理由,那就一直用下去,不掺合政事,一心为你担忧,这样也能让想从中挑拨的人无从下手。你是因为他伤的,这事四皇子没错处,但别人可未必这么想。他们会猜你因为受伤,性情大变,说不定能有机会挑拨了你和四皇子的关系,让你转投他人。而四皇子那边,要挑拨的人也会编出你因伤抱怨,心存恨意,不再愿真心相助这样的理由。所以这个时
候你和四皇子都少接触旁人,才是能最大限度地少生事。至于你腿能恢复的事,暂且别往外说,也正好趁机看看有谁想生事,以后也好防着。”事关白君瑜,他不得不多提醒几句。
白君瑜点头,“我明白,一会儿我修书一封,让白如给四皇子送去,请他不要多虑,修养生息便是。”
之后几天,祁襄没再去看白君瑜,白君瑜也没找理由叫他过去。祁襄是觉得总去表现得太殷勤,反而惹人怀疑。白君瑜则是要好好想想,对一个男人动心,对他来说需要顾忌的事很多,其实他早该想到出征时他频繁地想起祁襄,就很不对了。
郤十舟倒是每天按部就班地去给白君瑜针灸,回来就把白君瑜的情况告诉祁襄,祁襄自然也无须太过担心。
后宫,皇后叫了各宫妃嫔过来说话解闷,玫妃称要伴驾,告了罪。四皇子的母妃淑妃为首,带着姐妹们去了。
皇后已不再是风华正貌的年纪,后宫的嫔妃也是一茬比一茬年轻貌美,她作为正宫,为了给自己提气,总爱用金饰装扮,整个人若站在太阳底下,就像是会发光。不过人家是皇后,各宫只能奉承说好,哪敢提一个不字?
赐了座,皇后道:“玫妃今日伴驾,二皇子又在皇上面前长脸,也是玫妃教导有方,你们应该多向玫妃学习才是。”
“是。”众妃嫔应着,那些没有子嗣的则是一脸别扭。
皇后:“说到教导,皇子们也都大了,除了六皇子,也都过了婚配的年纪。大皇子妃无福,年纪轻轻就去了,大皇子伤心,本宫也不好打扰他。二皇子的正妃温柔贤淑,二皇子能有今日为皇上分忧的本事,与二皇子妃的体贴照顾肯定分不开。淑妃啊。”
“臣妾在。”淑妃眼皮直跳,面上却不露分毫。
“四皇子也是时候挑正妃了。”皇后语重心长的说。
淑妃微笑道:“皇后娘娘惦念,是四皇子的福份。只是这孩子现在正为白将军的事忧心,怕也没这个心思。另外,他之前跟臣妾提起时还说,我朝历代都是长幼有序,兄长未娶妻,做弟弟的不好逾越,倒是不急。”
皇后保持着笑容,“三皇子的正妃本宫也有留意,只是适龄女子太多,本宫一时也挑不出来,还得皇上拿主意。”
她这话就是在告诉淑妃,三皇子的婚事自有皇上定夺,而四皇子的婚事,她就能说得算。
“三皇子是皇上最信任、宠爱的皇子,由皇上亲自挑选也是再合适不过了。那就等皇上为三皇子赐了婚,臣妾再给四皇子挑吧,这挑早了万一有变,对姑娘家名声也不好。”淑妃说着漂亮话搪塞。
“三皇子的婚事说快也快,你先挑着也无妨。”
淑妃压着火气,“也实在是怕有碍姑娘名声,惹天下人议论。”
“一个庶子的婚事,天下人有何可议论的?你怕不是想太多了吧。”皇后微笑成了冷笑。
“臣妾不敢。只是为皇家声誉考虑,皇上也最提倡兄友弟恭的,若无皇上首肯,臣妾实在不好赶在三皇子前面为四皇子选亲事。”
拿皇上出来压她,皇后自然不满,却又不敢在皇子的事上违拗皇上的意思,只好故作无事地说:“那本宫晚上问问皇上的意思再同你说。对了,白将军现在身体如何了?”
皇后突然问起白君瑜,淑妃答得只能更谨慎,“医院无计可施,奉北将军已在外寻找名医,希望对白将军的腿伤有帮助,但目前没有什么动静。”
“白将军年纪也不小了吧。”皇后一副关心的样子。
淑妃垂眸道:“与四皇子同岁。”
“那也是该娶妻了。之前听说他看中了已故的何家姑娘?何隶也
是不希望女儿嫁给他,才出此下策。”
“这个臣妾并不清楚,应该只是谣传吧。若是真的,两人都到了适婚年纪,白家早应该上门提亲了。”她知道何隶死前的留书,但她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若何隶真不愿意,趁早把何玉恩嫁了便是。或者找个八字不合之类的理由,也可拒了,断然不必走到这一步。
皇后不满,这不等于是说何隶的遗书有问题吗?
“皇后娘娘。”德贵妃笑道:“臣妾听闻,这位何姑娘在狱中叫着咱们三殿下呢。”
淑妃心下一惊,这事她并不知道,若是真的,那……
“胡说八道!”皇后怒道:“这种无中生有的事也敢乱传?她一个疯子,怕是素日痴心妄想,疯后才会口出污言。”
这位德贵妃是元皇后的闺蜜,两人一同嫁给皇上,一个为正妃,一个为侧妃,感情甚好。现在的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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