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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风华今眇然-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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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君瑜郑重点头,“是。儿子也是羡慕您与母亲的和睦,希望日后身边之人与我也能如此。”
自己夸自己是一回事,被儿子夸了是另外一回事。白观游难得觉得有点害臊,假意喝茶掩饰,也不再多说了。
白夫人也有点不好意思,用帕子掩了掩嘴角,才端正了长辈的仪态,才说:“我自也是没意见的,只是祁襄尚未跟你在一起,你就算喜欢人家,也不能用强越矩,得他自己乐意才行。咱们府上人口简单,我也只有你这一个儿子,若再多一人,也是欢喜的事。也如你父亲所说,你们在一起没有婚姻一说,不在一起了也没有和离一说,这样的感情维系起来更为艰难,却也更为珍贵。希望你能好好珍惜,不要辜负了自己,也不要辜负他。”
“儿子明白,必当谨记。”父母这关就这么顺利过了,白君瑜有些飘飘然,甚至想立刻跑到祁襄面前向他表白。
白观游非常不合适地兜头给白君瑜泼了一盆冷水,“行了,咱们说了这么多,这小子连人都还没追到手。别到时候成咱们一头乐呵,人家祁襄根本看不上兮择,那才真是真白高兴一场了。”
白夫人轻笑,“这都是孩子们自己的事了,咱们不管。”
白君瑜也没立刻做出什么承诺,祁襄如果不同意,他就一直追着,何况祁襄也是喜欢他的,两情相悦的话,祁襄没有不同意
的道理才是。
白君瑜是在家留了晚饭才回四合院的,进门才知道,祁襄还没回来。于是让白如赶了马车,载他去彩罗接人。
祁襄是还没调整好面对白君瑜的心态,所以故意拖着贤珵一起吃了饭,现在又借口不放心,要再看看修补情况,就是没有回家的意思。
贤珵没怀疑,这毕竟是跟奉北将军打好关系的大事,祁襄操心也是理所当然的,就连他自己也挺操心的。
白君瑜到时,祁襄就坐在小厅里发呆。厅里也燃了炭盆,就是一般的炭,不耐烧,也不够干净,像这样的成衣店,能准备上这个就算不错了。
“怎么不回家?”如果祁襄在忙事情,白君瑜还不会这么问。
祁襄回神,表情有点不自然,“你怎么来了?”
“回去时听郤先生说你还没回,就过来接你。晚一点巡城军就出来了,被拦车问话也是麻烦。”白君瑜走近他,看祁襄脸色还行,稍微放心了些。
祁襄不断告诫自己要淡定,要自然,“那回去吧。天冷了,想到要出门总是想拖着。”
白君瑜轻笑,算是接受了这个理由,祁襄畏寒也是没办法的。
上了车,跟贤珵道别后,白如驾着车子往回走。
这辆马车是为了方便当时动不了的白君瑜,里面特地把坐的改成了卧的,白君瑜也不准备改回来,以后给祁襄用正好。
白君瑜靠着车壁坐着,祁襄借口自己倦了,合衣躺着,背对着白君瑜。白君瑜也没吵他,车内只有马车辘辘行走的声音。
马车跑到一半,迎面遇上一队披麻戴孝的人,白君瑜的马车大,对面人又多,两厢遇上这路倒有些不好走。
“什么人?还不赶把车赶开?”走在前面开路的小厮大声道。
白如皱眉,看这装扮是出了白事,没有棺材也没撒纸钱,行色又匆忙,应该是去接者死。京中谁死了府上能一下派这么多人去接,态度还如此嚣张,倒也有得猜,多半是不好得罪的。只是小厮的态度实在让白如不满,他们没抬东西,明明是让马车先过,他们再走会更快一些。
“你们又是何人?”白如厉声问。
“左相府办事,你们让开!”小厮丝毫没有收敛,办白事都这样不知收敛,恐怕也只有左相府这一家了,
听到“左相府”三个字,祁襄睁开眼坐了起来,白君瑜将他搂到身前,掀开窗帘一角看出去,心中已有猜测。
白君瑜拍拍他的手,示意他出去,自己推开车门,探出半个身子,“左相府?你一个小厮入夜街道喧哗,无端驱赶他人,是哪来的规矩?”
“左相府办事,没有你置喙的余地!”小厮并不认得白君瑜,自然抱着以往的作派。
“放肆!”走在后面的彭济赶到了前面,冲着小厮就是一巴掌,“不得对白将军无礼。”
小厮还搞不清状况,但被的打了这一下也瞬间老实了。
“彭将军。”白君瑜抱拳。
彭济这个“将军”与他们这些纯靠战功打下来,一步一步登到现在这个位置的将军不同。彭济是初上战场就受了重伤,算不上正经能升官的军功,而且就算是军功,也不可能一下爬到将军的位置。是他为人厚道,战场敢拼,受伤也非他所愿,皇上出于同情,也出于他是皇后的亲弟弟,所以破格直接封了将军。
“白将军。”彭济回礼,“家中仆人无礼,还望白将军海涵。”
彭济长得像左丞相,只是样貌更为憨厚,性情也比较直,却不莽,算是三皇子一党中白君瑜还愿意多说几句话的。
“无妨。彭将军这身,可是相府出
了什么事?”他们这副打扮,白君瑜不问才不正常。
彭济面露沉痛,“是出了些事,现在要赶过去。不知白将军可否让我们先过?”
无论白君瑜与左相一党是如何对立,彭济开口了,从道义上来讲他也不会拒绝,“白如,把车赶到边上,让彭将军先走。”
“多谢!”彭济抱拳行礼,这才带着一队人快步离开。
马车重新跑上大路,祁襄才又掀开窗帘看着那些匆匆的背影,片刻之后才放下手,小声说:“大概是成了。”
从让四皇子请淑妃悄悄在宫中散步“保儿保女”的传言,再到给彭良丢纸条,整个计划祁襄在跟四皇子说完后,也告诉了白君瑜。白君瑜没有反对,也没有参与,确切地说是祁襄没让他参与。白君瑜专心养伤,且尚未痊愈,各方盯着四皇子的势力才能稍微松懈一些,对方松懈了,他们也就好办事了。
“没想到皇后下手这么快。”这点白君瑜是真没想到,他以为以皇后的作风,能拖上一阵。
祁襄现在也顾不上躲避白君瑜了,事情办得这样顺利,他心情也好,“皇后必然是跟自己儿子站在一边的。那张纸条推了彭良一把,也推了皇后一把。”
“一会儿我让人去打探消息。”白君瑜觉得祁襄会想知道。
祁襄摇摇头,“今天我们哪也不去,谁也不出门。如果彭良死了,明天全京都会知道,没必要冒这个险。”
“也好。那张纸条拿回来了吗?”白君瑜问。皇后那边听的是“传言”,彭良这边自然也不能留下切实的证据,哪怕是贴身小厮字迹的纸条,如果被人看到,那左相必然能发现子女之间是受了挑拨,那样他的怨恨就不会是对自己的女儿和三皇子,而是对那个挑拨之人。虽没有证据表示这些跟他们有关系,但这会妨碍祁襄以后的计划。
祁襄笑说:“放心吧,已经拿回来了。师父亲自烧毁的。”
这事还是让四皇子的人去做的,祁襄没让自己人参与,怕暴露太多,白君瑜住在四合院,很多事怕瞒不过。四皇子在刑部没有势力,但每日负责倒刑部牢房夜香的太监却是四皇子的人。以前是在四皇子身边伺候的,后被三皇子陷害差点没命,四皇子费了不少周折保下了此人,给安排了这么个不算好的差事。但有命在,以后就还有机会,那太监对四皇子也是心存感激,全心全意地为四皇子办事。
也是因为夜香这活儿刑部都是晚上倒,那太监就趁去彭良牢房倒夜香的工夫,把那纸条偷了出来。彭良也是个傻的,那纸条根本没带身上,就那么丢在牢房地上就跟着刑部的人去问话了,这才拿得这么顺利。
“那明早我再让人去打听,左相失子,必然沉湎悲痛,三皇子一党暂时能消停一阵,我们也能放松一下。”
“还不是放松的时候。”祁襄紧了紧披风,“大皇子那边还在对舞弊一事做追查,估计是准备借此事回宫。到时候京中势力如何分布还不好说,且小心安排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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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左相府的消息都不必白君瑜特地去打听; 第二天一早,潘管家出门买个早饭的工夫,就听说了个大概。
祁襄近日来一直在养伤; 吃食上比较清单,除了白夫人每日让人送来的汤和郤十舟不时做的药膳算荤物外,大多时候就是吃粥和一些好消化的小菜。冬节新蔬不易得,白君瑜特地让人在新宅挖的菜窖派上了用场,也让人赶在初雪前买了不少耐储存的蔬菜,那些不好放的也都腌制起来; 好让祁襄在肉食为主的冬季能爽爽口。
菜窖这种储存蔬菜的方法并不罕见; 只是会挖的人家很少。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入冬买菜运回京中路上的费用比菜都贵,一般人家哪会有这种预算; 而且蔬菜鲜少的冬季多少年都这么过了; 也不会矫情于这种事。
白君瑜这次也花了不少钱; 但看着那些蔬菜或腌或存地摆在那儿; 就觉得都是值得的。他平日没有花钱的地方,他母亲也不需要他往家交俸禄; 他的俸禄赏赐都自己收着,也存了不少。如今既然认定了祁襄; 哪怕都拿出来给祁襄花也是应当的。
潘管家这一早出门还真不是为了打听,而是想到祁襄之前提过的成衣店旁的早餐铺子的小馄饨不错; 也的确是有些时日没吃了,他就想着买回来些,给祁襄换换口味; 祁襄也能多吃点。
之前是祁襄受伤,郤十舟不让他出屋,现在是天冷了,白君瑜也不让他出屋。潘管家盛了两碗馄饨送进屋里,笑道:“公子,将军,你们趁热吃。”
祁襄也是心疼他腿脚不好还走那么远的路,叹道:“我也不是非要吃这个,你一早这样折腾来回,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
潘管家笑呵呵地说:“公子放心吧,我这身子健朗着呢。也是白将军府上留在咱们这的食盒又大又保温,我这才想去买些,让公子多吃些。”
祁襄笑了,“以后天更冷了,你可别这样麻烦了。”
“诶,我这也是突然想到就去了,下回我自己备些馅料,包给公子吃。”
“好。”冬季早上吃一碗带汤的热乎东西,他也觉得很舒服,“你也快去吃吧,一会儿凉了。”
“这就去了。才了,再跟您和将军说个事。”自己听到的消息肯定得第一时间告诉祁襄。
“你说。”祁襄吹着馄饨,不急入口,也是家中没外人,他也不需要装得食不言的样子。
“我买早饭时,听吃饭的人在说,左相长子彭良昨天晚上在牢中上吊死了。”这可是大消息,一路上也有不少人在窃窃讨论。
祁襄和白君瑜都没惊讶,昨天看到彭济他们就料到了,只是……
“确定是自尽?”祁襄问。
潘管家说:“都是这么说的,说是狱卒口风一致确定是自杀。”
“还有别的吗?”
“没听说了。不过几个人闲聊猜着,那是三皇子的亲舅舅,三皇子肯定得去吊唁,也可趁机解了禁足了。”
死者为大,舞弊一事有没有线索继续查下去尚不知晓,但三皇子这次的确可以解了禁足,又有机会为以后谋划了。
潘管家出去后,祁襄将吹凉些的馄饨送进嘴里,说:“左相府忙着丧事,应该顾不上旁的。彭良自杀是不可能的,毕竟那么怕死一人。我倒是好奇皇后是怎么办到的。另外,你也让人悄悄去趟四皇子府,让他查查彭良有没有供出有用的线索。”
“好,我一会儿让人去办。”大早上街上人少,想悄悄去四皇子府上,也得等人多不容易引注意的时候。
祁襄又捞起一颗馄饨,“你要跟奉北将军一起去吊唁吗?”
“父亲去就可以了,我还没痊愈,可以不去。”同朝为
官,无论立场如何,这种事上都不好缺席。而他不去,也是给外界一个信号——他伤未愈,就不给别人添麻烦了。别人不仅不能说他什么,还会为他的情况松一口气。
“也好。三皇子眼看要解禁足,无论出于什么原因,皇上都不好厚此薄彼,也就是说二皇子也会给个借口解禁足。”祁襄说得心不在焉,“到时候你先回家去住吧,我估计他会来找我。我这表面工夫之前都做了,之后也得做到位才是。”
白君瑜不怕烫,吃得身上跟着热起来,“那等你搬去新宅,要怎么跟他讲?”
离他家这么近,二皇子若不想点什么,白君瑜都觉得就算放在那里不管他,二皇子也登不上那个位置。
祁襄似笑非笑地说:“说你强迫我搬过去的。不知道是出于同窗之情,还是意在监视。”
白君瑜:“……”
祁襄看他,“不行吗?”
白君瑜:“……行……”
祁襄嘴角止不住地上扬,因为喜欢,所以愿意陪着对方“胡闹”,就算他还有犹豫,还有顾虑,但现在也已能感觉到白君瑜的纵容,有点得意,也有点欣喜。
没到傍晚,四皇子那边就给他们送信了。说彭良前天晚上突然要求见主审,有话要说。但当时时间已晚,让主审官员夜半回刑部也不方便,所以只有刑部值夜的小官员前去问了话。彭良也供出了与他一同舞弊的将军——胡明伍。
因为涉及到重将,小官员也不敢马虎。第二天一早就将消息报给了主审。主审也不敢怠慢,重新提神了彭良和柴户长。
柴户长还是什么都没说,彭良除了供出胡明伍外,并没拿出其他有力的证据,不知是没有还是不方便拿。随后还放话,自己知道得很多,但得让他住得舒服,饭菜也得是好的,他才愿意说。
彭良的身份让刑部本就不太敢为难,现在又像万事通一样看似能提供不少东西,刑部自然更不会动他。他自己交代完,刑部结案,谁也挑不出刑部半点不是,他们没有刑讯逼供,也没有做假证,左丞相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
可预期是好的,当晚人就上吊了。
说到自尽这事,淑妃身边的宫女发现些问题。
刑部的值夜换班是在晚饭之前,而且刑部大牢不比府衙大牢,看压的人终归少,狱卒们也很松懈。昨日这宫女带着淑妃的发簪出宫找一位老师傅修,回来比较晚,无意间看到皇后身边的宫女与一狱卒在距刑部大牢不远处的巷口幽会。她当时吓坏了,趁两人没注意到她,赶紧溜走。
今早她奉淑妃之命去给皇上送汤,因为昨晚彭良吊死一事,皇上召了昨天值夜的狱卒问话,其中就有那位狱卒。宫女也是个聪明的,悄悄打听了彭良上吊的大概时间,再联想到昨天遇上他们幽会的时间,基本可以确定彭良上吊时,这位狱卒根本不在牢内。
“每天轮班值夜的狱卒本就没几人,能调走一个,也能调走旁人。皇后这招还算高明,狱卒如果当时都不在牢内,彭良又这么死了,他们当然不敢认自己玩忽职守,只能一口咬定他是自杀。”祁襄喝着花茶道。一个不算聪明的女人狠下心来,可不一定输一个聪明女人。
“皇后下手倒不慢,也好在彭良还供出一个胡明伍。如果谁都没供出来,也是白死。”既然有后续,那还是得刑部查。至于他们是要查还是要等,得看祁襄的意思。
祁襄撇开浮于茶上的小花瓣,“可惜彭良供出的人太少,不知道这位胡将军能不能脱罪。不过话说回来,彭良这番做法也不算蠢,先扯出一人,还不能是太要紧的人物,好让他父亲、姐姐知道,他手里也是有牌的,如果不救他就等着鱼死网破吧。他一天供出一个,也够那些人人人
自危的。可惜想得是不错,就是没料到保儿保女的左丞相没做什么,他姐姐却早计划着要他的命了。”
“我们现在还没有是皇后派人杀彭良的证据。”白君瑜说。所以这事就算是他们策划的,他们也没有实足的证据。
“不急。”喝了几口茶,祁襄将茶盏放到一边,“只要参与这事的人还活着,证据都会有的。”
计划进展顺利,祁襄今晚也能睡个好觉,只是现在他都是装睡,等白君瑜睡了自己才会真正入睡——是不想错过白君瑜亲他的温柔,也是怕自己睡着醒来,露出破绽。
今天如旧,等他“睡着”了,白君瑜才躺下。
今晚白君瑜倒老实,什么都没做。祁襄也没往他身边靠,两人中间保持着一点点距离,一副相安无事的样子。
过了好一会儿,祁襄感觉白君瑜动了,而这回不是单纯地靠近,而是整个人撑在他上方。
祁襄平稳地调整着呼吸,一副睡熟了什么都没发现的样子。
须臾之后,白君瑜的呼吸洒在他脸上,他的嘴唇也跟着一热。
祁襄呼吸几乎是难以抑制的一滞,亲吻嘴唇的感觉和脸颊、额角都不一样,那种酥麻感也被放大的数倍,难以平静。
白君瑜也是即刻发现祁襄的呼吸乱了,惊讶又有些无措地轻声问:“你醒着,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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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祁襄也不可能再装下去; 睁开眼看着白君瑜。
因为之前都没吵醒祁襄,白君瑜也大意了,但此时想来; 是真的没有吵醒过吗?
“我……”白君瑜一时语塞,有话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祁襄推开他,自己坐起来,低着头不看白君瑜,也不让白君瑜看他,“我且当你是一时冲动; 不再多问。明天你搬回将军府; 别再来了。”
这和白君瑜预期的完全不一样,白君瑜以为祁襄会生气; 会震惊; 会和他一样不知所措; 却没想过祁襄张口就是拒绝。
白君瑜让自己镇定下来; 旁的什么都没说,也没做解释; 只问他:“闻景,我只问你一句; 也只问这一次,你喜欢我吗?”
他承认自己有些坏心; 用“只问这一次”去逼祁襄承认。
祁襄依旧低着头,手指在被子中狠狠握着。安静持续了很长时间,就在白君瑜以为祁襄不准备回答时; 祁襄哑声道:“我没什么可说的,就是样吧。”
也许他应该果断告诉白君瑜他不喜欢,但这是他爱了十年的人,他再怎么努力,也昧不了自己的心,所以他不回答,只做选择。
“你是不是怕连累我?”白君瑜只能想到这一个理由了,否则明明两情相悦,祁襄有什么理由不答应?再联想到祁襄进京后的各种动作,都不张扬,却好像别有一股力量在里面。他还不能确定,所以用的是问句。
心思就这么被戳破了,认还是不认?
祁襄的第一个反应当然是不认。
但下一刻白君瑜却说:“我不知道你具体要做什么,但深渊天坑我都愿意陪你跳。”
祁襄心里的空洞像是被塞进了东西,闷闷的,又很实在。
白君瑜握住祁襄的手,“其实想想,你的目的无非两个,要么是给自己西陲那五年讨个说法,要么是帮四皇子登记为帝,又或者两者皆有。只是无论哪一种,都是不甘心于现在这种局面。你的想法,你的不甘,我也有,当初只是想着等四皇子登基再逐一清算,现在看来是我打算得太慢了。”
“闻景,我的心意已经摆在你面前了,我喜欢你也不为别的,就是心动了,喜欢了。你愿意跟我在一起,相互支持,共度一生吗?”
祁襄抬起头,眼睛却是红的,他一直说白君瑜聪明,只要让他抓住线索,后面的事不可能想不明白。
“我做的事一旦不成,就是死罪。就算我侥幸逃脱,你呢?你父母呢?一个都跑不了!”
白君瑜轻叹,“闻景,如果四皇子坐不上那个位置,我和我的父母一样跑不了。我们的出发点不同,但目的是一样的。所以并不存在你会连累我,如果四皇子不成,那就是我连累你。所以你的那些顾虑,根本不足以成为顾虑,只要四皇子登基,一切就都迎刃而解了。”
白君瑜已经将事情看透了,祁襄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正如白君瑜所说,他的顾虑已经不成顾虑了。
祁襄眼神微沉地看着白君瑜,“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你看到的我可能不是你心里的那个我。”
他回京后,处处低调,隐忍,见机而动,已经不是当初课堂上那个傻少年了。而且他隐瞒了不少事,暂时也不准备说。
白君瑜摇摇头,“这些都不是问题。我母亲说过,‘将山易改,本性难移,这是说坏的本性,同样也是说好的’。我们用句不算恰当的说法,也是竹马长大,你什么性格我还是知道的。如今就算有变,也是时移事异,不得不变。我能理解,同时也希望你能给我机会与你多相处,无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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