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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恩人很上道-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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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恩人很上道》作者:天海一色
文案:
宋远救了一个江湖人,本意是不想有任何牵扯,谁知不过两天,他自己巴巴的缠上人家了。
白之被一个人救了,但那个恩人太上道,什么信息都没给他留下,让他不由失笑,并对这个恩人产生了极为浓厚的兴趣,他长这么大,还从未遇见过这种人,可爱的有些过分了。
……………………
“既然恩人在,自是要恩人亲手给我上药的,宋公子,你说呢?”
“宋公子,你是学医的,能告诉我舌头到底有多柔软吗?为何我自己舔,自己的手指感觉不出来呢?”
“。。。”
白之:“小右,你能告诉我究竟怎样才能让宋公子知道我的心思?我又是撩又是调戏的,宋公子完全没察觉到,我好郁闷。”
右护法:“。。。”能在说郁闷的时候把脸上的笑容收一收吗?
教主×恩人,白之攻×宋远受
内容标签: 三教九流 情有独钟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宋远,白之 ┃ 配角: ┃ 其它:短篇
第1章 第一章
白之睁开眼时就知道自己被人救了,空中还散留着一股药草味,微眯了一下眼睛,白之立马坐了起来,伸手在自己脸上摸了摸,面罩还在,暗扣也没被动过。
这是个破庙,他躺着的也是被人简易铺了一下的草堆,地上放了一个跟周遭环境不那么符的碗,白瓷碗,还有浅蓝色的花纹,碗里是黑乎乎的药,白之对这个味道很熟悉,以前受伤了右护法给他熬的药里也有这个味道,再一看旁边,用煤炭写的几个字:伤口深至见骨,幸未伤筋骨,好好调理,月初便可痊愈。
字写的很漂亮,白之挑了挑眉,把碗里的药喝了,然后用鞋蹭掉了地上的煤炭字迹。
这人很上道啊。
救人却不把他带回家中而是随便找了个破庙,救完之后就走,他的面罩更是碰都没碰一下,身上的衣服只除了左肩处,其余也是未动分毫。
还有用煤炭写字。
白之勾起了一边的唇角,桃花眼随之也弯成好看的弧度,里面似有水光流动,莹润无比。
他对这个从头到尾都没露过面的救命恩人突然产生了一种极为浓厚的兴趣。
他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上道的人。简直…太可爱了。
宋远用完晚饭后就回了屋,饭桌上的气氛很怪异,平日有父亲在还好些,这几日只有他和继母还有小少爷,简直不能再压抑了,所以一用完饭他就起身告辞了。
“元宝,他走了没?”宋远看了一会书才想起来这件事,问一旁站着的小斯。
他一向觉浅,今早天蒙蒙亮的时候听见墙外一声很沉重的闷响,立刻醒了,以为是什么东西掉了,便穿好衣服叫上元宝一起出去看看。
谁成想就看见了肩头全是血的男人倒在地上,眼睛紧闭,呼吸也很虚弱,宋远惊了一下,忙上前察看了一下伤口,发现并没有看上去这么严重,以他的医术,可以诊治,便让元宝跟他一起把人抬到了城郊的破庙里。
包好伤口,元宝也把药熬好了,他就在破庙里找了块煤炭写了字,然后带着元宝回家了,现在已经是晚上,想想,那人应该是走了。
“走了,晚上我趁着用晚膳的时候跑去看了看,走了,药也喝了,少爷写的字也被蹭掉了,本来我还想着我去把它蹭掉呢,没想到那人给销毁了。”元宝笑呵呵道。
“嗯,我知道了。”宋远点点头。
“可是少爷,你为什么…救了他又不让他知道是你救的呢?”元宝有些不解,那人身上佩戴的玉璧一看就是价值连城之物,少爷救了他,说不定他一报恩,少爷就可以独自搬出去住了呢?这家里乌烟瘴气的,少爷住着太苦了。
宋远生母在三岁时便去世了,老爷又娶了一个女人进门,那女人明面上待宋远极温柔,其实背地里就是个蛇蝎心肠的,尤其是她自己的儿子出生后,更是苛刻宋远,还不许宋远学医,真是够心肠歹毒了,他们家是医家,宋远身为长子,那继母却不许宋远学医,整日学些乱七八糟的,也不给好好请个先生,这府里的下人看着都气愤,可怜他们少爷,天资那么好,却要被生生毁了。
“为什么要让他知道?”宋远自是看出元宝心中所想,不免叹了口气,再次嘱咐道,“今天这件事,别再提了。”
他当然也看到了那玉璧,可他想的可不是元宝那样,而是那人身受剑伤,着装还是夜行衣,一看就不是什么简单身份的,他不想惹事上身,也不愿跟这种身份不简单的人搭上关系,救他一命,不过是让他刚好碰见了。
而且若是让他继母知道了他会医,免不了又是一场麻烦。
元宝虽想不通,可他毕竟只是个下人,少爷吩咐了,他便不再想了,摸了摸茶壶,有些凉了,“少爷,我去再换壶水。”
“嗯,去吧。”
宋远今年十七,在家中形同虚影,地位很低,父亲不喜他,继母更是不待见,好在他已铺好了自己以后的路,入朝。
不管他喜不喜欢入朝,这是他唯一的选择。
今年秋时他报名参加乡试,等中了举人,一切就好了。
揉了揉额角,宋远觉得口有点干,想摸杯水喝,才想起元宝把茶壶拿走了。
“怎么还没回来?”宋远皱了皱眉,从书案后起身。
还没走到房门,元宝就冲进来了,神色很紧张,“少爷少爷!”
“怎么了?”宋远又坐回书案后,“茶壶呢?”
元宝把门关好,跑到书案前,“少爷,我刚才听到管事说要搬家了!东西都在收拾了!怎么这事我们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宋远坐直了身体,看着元宝,“你真听见了?”
“嗯,这还有假?”元宝猛的点头,“那管事吩咐下人的,我听的一清二楚,说是要搬到江南去!”
“江南?”宋远皱紧眉,薄唇抿了抿,“父亲未跟我提过这事…怎么这么突然?”
元宝也很着急,“少爷你怎么看这事?”
宋远摇了摇头,“明早我问问父亲。”
若真是要搬家,父亲怎么也会告诉他的,这是出了什么事了?
难道这几日都没见父亲是因为这个原因?
宋远没了心思再看书,俊秀的眉毛一直拧着,元宝识相的退到外面不再打扰他。
没清净一会儿,又有人敲门进来了,是继母身边的丫鬟,她倒是对宋远挺客气,恭敬的行了礼。
“大少爷。”
“这么晚了,什么事?”宋远问道。
“是这样,大少爷,老爷让我过来告诉大少爷一声,收拾下行李,明日午时搬家。”丫鬟垂着眼一字一句的说道,“此事定的仓促,是以到现在才通知大少爷,我外面带了些丫鬟过来,让她们帮着少爷整理事物。”
宋远沉默了一会,才挥挥手让丫鬟下去。他心中有疑问,但不好问出来,而且父亲既现在才派人通知他,便定是真的仓促了,要问也不是这个时候,何况也只是个丫鬟,问不出什么的。
他们宋家世代行医,也是老牌子了,如今冒冒失失搬家,还是搬到那么远的江南,怕是父亲在这儿遇到什么麻烦了,还是大麻烦,大到这么落魄的逃离。
宋远叹了口气,父亲性子不好,总因为这样那样的事得罪人,虽是医术精湛,却也因此没多少人真正的爱戴和尊敬。
拨了拨书案上的笔洗,宋远忽的觉得有些不安,心里十分不踏实,那里溢出一种奇异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飘忽着。
“少爷…”元宝欲言又止,他见宋远神色显疲惫,想提醒他该就寝了,可又不敢说话,他也是猜出来了,他们这匆忙的搬家,是逃,是惹上麻烦了,他生了有十六年了,在宋家也做了十年下人,头一次遇到这种事,他自己也慌。
“怎么了?”宋远看了眼元宝,然后又沉默了会儿,才道,“去睡吧,不早了。”
元宝以为少爷心里还在担心,嘴唇蠕动了几下,想安慰一下少爷,可转念一想,安慰什么?有什么可安慰的?老爷同少爷关系又不好,家中的医馆药房少爷更是被继母压着一直没有涉足,安慰什么?实在没什么可安慰的。
元宝心底底里甚至还有些畅快,瞧,不待见少爷的老爷和继母惹事了,哦,还加一个小少爷。
“诶,少爷,我伺候你就寝。”元宝重新眯起眼笑着说道,包子脸很是讨喜可爱。
宋远禁不住也抿唇笑了笑,心想这元宝倒是贴心,“不用,你给我端一盆水来就行了,我洗洗脸。”
“好嘞。”元宝应了声便快步往外走了。
洗漱完,宽了衣,躺到穿上,宋远闭上了眼睛,他其实没有睡意,父亲这一搬,他的乡试算是泡汤了。
“哎…”走一步看一步吧,宋远想道。
翌日,院子里早早的就响起了说话声走路声和各种重物拖在地上的声音,宋远皱了皱眉,睁开眼起身了,他睡眠不好,夜里要躺好久才能睡下,更何况昨夜还有心事,真正睡着的时候已经很晚了,现在又这么早就被吵醒,他胸口有些闷,头也很晕。
坐着缓了一会,这种状况还是没好,宋远抿了抿唇,正巧这时他听见院子里传来元宝刻意压低的声音,“轻点!都轻点行不行!诶我说你们…”
“元宝。”宋远叫了声。
院子里的元宝听见声音立刻跑了进来,“少爷,你被吵醒了?诶我就说让他们轻点了…”
“没事,给我准备洗漱工具吧。”宋远打断元宝埋怨的嘀咕声,自己起身穿上了衣服,觉得头发实在碍事,不由又叹了口气,“该剪了…”
元宝没听见这话,宋远说准备洗漱工具时他就腾腾的往外跑了,否则要是听见了的话,定要嚷嚷着劝他别剪了。
宋远生的俊秀标致,眉眼像她的生母,十分养眼好看,且他的气质很好,淡然温和,整个人处事不惊,是难得君子如竹如玉,元宝就极喜欢他安安静静的坐在书案后看书,若是有阳光落在书上,再加上他垂腰的长发,活生生一副画。
只可惜这垂腰的长发元宝是一回也没见着,别说垂腰了,过肩胛骨一点,宋远就要吩咐他修剪了。
刚洗漱完,昨晚的丫鬟就进来了,她朝宋远行了一礼,“大少爷,你书房的书太多,夫人让我们捡着给你收拾了两大箱,你要不要去看看,还有什么要看的,我们再塞塞给你装进去。”
丫鬟的眼神有些躲闪,宋远笑了笑,他不用去看都知道,装进去的都是继母平日里勒令他读的,而没装进去的,自然就是医书和一些四书五经了。
“不用了,就那样吧。”宋远没什么感觉,反正都读过了,记在脑子里了,带不带走,都没什么所谓。
元宝偏过头撇了撇嘴,总是这样,这女人总是这样,防着少爷,不让少爷学这不让读那,怎么心那么黑?
可这又能怎么样?少爷还不是聪敏过人,他见不得少爷比他儿子聪明,处处压着,可天赋这种东西又不是她能奈何的,元宝想到那个小少爷,撇着的嘴又乐呵了。
再一想到那女人成日里被她的小少爷气的胸闷头疼,元宝心情顿时更明媚了,丫鬟出去的时候他还笑眯眯的送了一段。
“元宝,把钱带上。”宋远忽然低声说道,继母苛刻他,几个月也不给他钱,父亲有时候想起了就给些,他不能出去,就把钱存了起来,就藏在床头的暗柜里。
元宝忙点头,“放心吧少爷。”
作者有话要说: 在古代头发是不能随便剪的,认为〃头发〃受之于父母,但我们这个是架空,剧情需要,所以不考究^ … ^
第2章 第二章
等到下午启程的时候,宋远才见到了父亲,不过几日不见,父亲憔悴的吓人,脸色很不好看,头发也白了,沉着一张脸,他身边跟着继母和小少爷,宋远收回目光,弯腰坐进了马车里。
“少爷,远着呢,你靠着休息会吧。”元宝也跟着坐了进来,把茶几摆好,要点安神香时宋远制止了。
“别点了,这东西闻多了就没用了。”宋远这会精神不振却并没有睡意,随便摸了本书出来看。
是本怪谈,宋远看了下去。
中途马车在一处客栈休息了一会,宋远没下车,他突然有些困,把书放到腿上闭上眼睛睡了。
元宝轻手轻脚的把安神香点着了,少爷入睡一次不容易,还是闻着香好些,不会那么轻易惊醒。
不知道过了多久,元宝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正当他头一点点的就要磕到窗户上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紧接着马嘶鸣的叫声把元宝吓的直接跳了起来,条件反射的就赶紧去看宋远,借着窗外的月光,果然也被吵醒了,手捂着额头,俊秀好看的眉毛拧在一起。
“这是怎么…”宋远的话被元宝紧张的话打断了,“少爷!你磕到头了?怎么样?快让我看看!”
说着就要抬手。
宋远按住元宝的手摇了摇头,“我没事,外面是怎么了?”
也是这时候两人才觉出不对来,外面一团乱正常,马突然失控管事肯定要骂,可这会各种声音中还夹着尖叫和哭声,宋远心猛的一沉,拉开帘子下了马车,果然最前面他父亲和继母坐的马车已经被一群骑马的人包围了。
宋远一看这情况就不对,把身上醒目的白色外衣快速的脱了下来,然后吩咐身后的元宝,“我们怕是遇见山贼了,趁着他们还没来我们这儿,快去把马解开。”
这时候他倒是十分的冷静,周身温和淡然的气质都凌厉起来,元宝起初看到这场面吓得不轻,腿肚子都是软的,可猛一听见少爷冷静的声音,他顿时也反应过来了,赶紧跑去把马解开了。
“少爷!”
宋远此时还想上前把小少爷也救出来,无论怎么样,总归能救则救,可还没弯腰跑过去,他听见后边传来更多的马蹄声和大笑声,元宝拉着他的手飞快的跑到马车后边,把手里的缰绳塞到他手里,声音都是抖的。
“少,少爷,快跑!”
宋远也知道这时候是唯一的机会了,再不逃就真的要被杀了,他翻身上马,手腕使了一下力,把元宝也拉了上来,沉声道:“抓紧。”
元宝一脸震惊,他没想到少爷会在这种时刻还记得他,他不比小少爷,就算从小就跟着少爷,可到底是下人,下人下人,谁会在生命关头还拉一把下人?不把下人推出去当垫背的就不错了。
元宝哆嗦着抓紧宋远的衣襟。
那些山贼立刻就发现了他们,大喊着追了上来,宋远拧紧眉,加快速度冲进了树林里,这时候夜晚,只有些月光,树林里错综复杂,宋远一眨不眨的看着前面的路,时不时调整方向,他手心里全是汗,胸腔里的心脏剧烈跳动着。
宋远很紧张,也怕,他知道要是被追上就是死路一条,山贼会杀了他们的。
想他以前虽过得不顺,却也从没遇见过这种危机到他性命的事。昨日早上的时候,他还在救别人,想着不惹事生非,所以不留下身份让那人报恩,可现在,他倒希望来个人救他了,就是那人不让他报,他也得缠着把恩报了。
关及性命,什么都是渺小的。
可到底没人来救他,不过好在他们冲出去了,没有被抓到,就是元宝在后面闷哼了一声,估计是被山贼胡乱挥舞的刀砍到了,宋远腾出一只手到后面扶住元宝,“伤哪里了?坚持住。”
元宝没立刻吭声,咬着牙忍耐了一会才道:“我没事少爷,那些人没追上来了…”
“你坚持一下,我们跑出这个林子了就停下来我给你看看。”宋远攥紧了手里的缰绳,他感觉手心勒的疼,大腿内侧也是火辣辣的,他很久没骑马了,能骑着马把那些山贼甩掉他自己都觉得神奇,大约是在死亡面前被激发了?
回想一下自己翻身上马再栽着元宝一路跑出重围,宋远心有余悸的松了口气。
他还不想死,他的人生都还没开始。
半个时辰后,宋远总算摸着黑跑出林子了,在一个茶馆后面下了马,扶着元宝小心的靠着墙坐下,宋远喉咙有些疼,沙哑的道:“元宝,清醒些。”
元宝动了动胳膊,借着微弱的月光,宋远看见他脸色白的吓人,平常总是笑呵呵的笑眼此时也半睁着,十分虚弱,宋远手指有些发抖,他想他可能判断错了,元宝受的伤远比他以为的要重。
撕开元宝背后的衣服,一道长约小半尺的刀伤映入宋远的眼底,宋远皱紧了眉,这个伤麻烦了,别说他身边没有任何药瓶,就是有,也要好一番救治。
“少,少爷…我是不是要死了…”元宝的声音虚弱的只能发出气音,宋远心里一紧,一直淡然冷静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慌乱,他安慰道:“不会的,我会救你的。”
元宝于他而言,是很重要的人,重要到在逃命的关头,他拼着被抓住的风险也要带着他。
宋远想跟元宝清理伤口,可是发现自己身边什么都没有,没有清水,也没有酒,不然酒还可以消毒。
直到这个时刻,宋远才觉得无助,后悔,他不该在过去为了躲避继母而对她言听计从,没有好好读医,否则这个时候他也不至于这么束手无策,他就是活的太平淡了,太懦弱了。
他不想惹事生非,可现在就因为他曾经的不惹事,而现在要看着元宝受罪,却无能为力。
宋远身上没一分钱,随身的玉佩也早就不知道掉到哪儿了,他真的什么都做不了。
怎么办…
元宝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宋远闭了闭眼,胡乱撕下自己的衣袖把伤口包起来,“我背你去找客栈。”
元宝这个时候意识很模糊,只勉强撑着眼皮,他觉得他要死了,那一刀非常的深,他现在都快昏了还觉得伤口疼的厉害,他感觉到宋远背起来了他,“少爷…别费力气了…”
“你别说话。”宋远的额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布满了汗水,划过眼角,衬的他的眼睛在这黑夜里十分的明亮。
宋远一只手固定着元宝,一只手牵着马,这马还有大用处,一会儿他可以把马卖给客栈的老板,让他们住一晚。
走了两条街也没看见客栈,宋远有些着急,想再加快点脚步时突然腿窝软了一下,差点没崩住跪在地上,他摔了事小,元宝可经不起了。
正当他要继续往前走的时候,上面传来一道声音。
“还挺能撑,啧啧。”
就是上面,宋远抬起头看向蹲在墙上的男人,觉得那一身黑的夜行衣很眼熟,也不是眼熟,夜行衣都长那个样,就是他昨天才救了一个。
“教主,你来看看,这两个像什么人?这么惨,活像刚被人追杀了五条街。”男人大咧的笑着说道。
“随便两个人都能吸引到你…还蹲在墙上,给我站起来,难看死了。”又一道稍清冷的声音传来。
宋远不清楚这是什么状况,也不敢轻易走开,暗暗的紧了紧手里的缰绳。
他这两天应该犯霉运,不,是血光之灾。
宋远警惕的盯着后面出来的男人。
这个被称作教主的男人,倒是让宋远意外了,是个很年轻的男子,脸上没有蒙面罩,甚至也没穿夜行衣,光明正大的穿着暗红色的衣袍,面目在月光下俊美的让人觉得晃眼。
宋远不经意对上男子的眼睛,一瞬间脑子里闪过另一双眼睛,虽然紧紧闭着,但宋远可以确定,如果那人睁开了眼睛,大约就是现在这个男子的眼睛。
右眼下还有一颗很小的痣。
宋远的眼睛蓦的明亮了,唇角也勾起来。
他觉得他的身体都在隐隐的发抖,是兴奋激动的。
怕认错,宋远又去看他的腰间,一块玉璧安静的挂在上面。
蹲在墙上的右护法眼看着宋远的目光从自家教主脸上移到下身,眼睛又那么亮,不由得脚底一打滑,差点从墙上掉下去摔个狗吃屎。
干?现在随便碰上一个男人都是断袖了?!
而且这断袖一上来就用那种眼神看教主真的好吗?!
正当他想愤愤的骂一句臭不要脸时,宋远动了,他张开了嘴,看着教主,声音发颤,说道:“我,我是你恩人!”
???右护法这回直接掉下去了,堪堪在墙上蹬了一下才没真的摔成狗吃屎。
“你说什么?!”
宋远喊完就窘迫的抬不起头了,耳朵有些发红,他长这么大都没情绪波动这么大过…刚才是真的太激动了,没留神就真的喊出来了,这会他只觉得…太丢人了。
只听说过报恩,哪里有人像他这样上赶着认恩的?
而且他救他的时候还故意什么都没留下,做出那么一副高尚、不想让你报恩之态,现在好了…
第3章 第三章
白之也听愣了,没反应过来。
恩人?什么恩人?他刚才也感觉到宋远的目光,同左护法想到一块了,此时再一听这句话,立刻想歪了,挑眉笑了笑,薄唇好看的勾起。
他慢悠悠的调侃,“我当是什么呢?…小可爱,你搭讪的方式很独特啊。”
宋远没品出他的意思,他着急背上的元宝,也不跟白之转弯了,总之都已经丢人了,还是先讨回救命之恩给元宝的好。
“伤口深至见骨,幸未伤筋骨,好好调理,月初便可痊愈。”
白之唇角的笑意瞬时就凝住了,他自上而下看着宋远,心情有些复杂。
这还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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