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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恩人很上道-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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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的耀眼,他微偏过头看宋远,好看的眉眼舒展开,语气像是调笑,“宋公子要不要一起啊?”
  宋远抬眼看他,胸口有种莫名的感觉,让他不由抿了抿唇,“其实我有件事想请教白教主,为何一定要我来给你上药?教里这么多人,白教主随便找一个不就好了?”
  “恩人在,自然是要由恩人来上药了。”白之勾起唇角,神情不是很正经,眼中却实实在在的带着笑意。
  宋远眸子微怔,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白之的这番话了,好在他说完就怡怡然的去浴室了,留下宋远一人在卧房里。
  宋远垂下眼靠在榻上,温顺的头发如墨一般散开在背后。他自小丧母,父亲因不喜母亲所以也连带着不喜他,更别说又娶了新人,之后有了小少爷,对他更是不闻不问,他养成如今的性子也是环境使然,冷淡,平静,温和。。。长了十七年,从未有一人像今日白之这样对他,他知他住在这教里白之定要清楚他的来历和身份,是以已经做好了问什么答什么的准备,可白之出乎意料的,只问了两个问题,连他父亲的名字都没问。
  宋远说不出心里什么感觉,说被尊重了,谈不上,说不以为意,更不是,他感觉的到,白之并没有不以为意他什么,相反一直在小心谨慎的对他以礼相待,他没有以己度人的习惯,就像白之问他的事,他没有打算任何隐瞒,他知道这是必然的,白之带他来,他就得让白之放心,而同样的,他自己也保留对白之的警惕,因为他跟他不熟。
  白之确实这么做了,但。。。宋远睁开眼看向浴室的方向,隐约可见一个修长的影子,还有少许水声,白之他,很细腻温柔。
  用温柔这个词来形容完全是宋远下意识的,等反应过来后弯了弯唇,他以前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用温柔这个词形容一个男性。
  宋远回想白之最后的一句话,一时也想不出到底什么意思了,他早上答应时并未想太多,就只是疑惑了一下,而刚才心思百转千回,他突然想起白之就算再和善,也是个教主,一派教主,随随意意就让他为他近身上药,不怕他是细作吗?那么信任他?
  而他刚才问他,其实也是提醒,只是没想到他会回自己那么一句话。
  白之这个人,他看不懂。
  不过他确实被他打动了,他的温柔细腻,以礼相待,对别人来说这不算什么,可对他来说,足够让他放下警惕和防备了。
  如果让他用“这么巧?我也是自幼丧母”的话来安慰别人,他是绝对做不到的,就算跟母亲没有感情也不行。
  宋远没等一会白之就出来了,只穿了件中衣,头发湿哒哒的披散着,看见宋远,勾唇笑了笑,“可以了,你去洗吧。”
  许是水汽的缘故,宋远觉着白之的桃花眼此时过于好看了,眼底的水流盈盈流转,轻轻一勾,便是个多情轻佻到极致的眼神,避开了这双比女子还好看的眼睛,宋远道:“在下没有换洗的衣服,白教主可否借一件?”
  白之原本就是要借一件中衣给宋远先穿着,谁知宋远自己先说了,可真是一点也没想歪啊。。。
  “倒是不避讳。”白之低声说道,像是自言自语,但又足够宋远听到,然而宋远听是听到了,但没听明白,避讳?避讳什么?
  直到洗完了宋远才想出一点眉目,不会是说他看他沐浴不避讳吧?此想法一出宋远就禁不住笑了,都是男子,他真没注意这个,不过白之既然这么说了,下回他还是避讳吧。
  宋远也洗了头发,他的头发没白之长,刚过肩胛骨,因为在里面就用干布擦了,所以已经不滴水了。白之比他高了半头,他穿着他的中衣显得大了点,胸口露了一大片,修长的脖颈和精致漂亮的锁骨都露了出来,皮肤上还有晶莹的水汽,白里透红的,白之抬起头看着他,眼睛眯了眯,遮掩住里面的惊艳和兴味。
  “宋公子穿我的中衣很合适啊,不过头发怎么还是湿的?过来,我给你擦擦。”
  宋远对湿头发黏在背上也很不自在,闻言就走了过去,“我自己来就可以。。。”
  刚说完,白之已经站了起来并把手中的干布盖到他头上,“这样看真有些红盖头的样子。”
  宋远一愣,过去只有元宝亲近他,可也不是这种相处模式的,他一时觉得新奇,把干布扯了下来,“红盖头是红的,这是白的,怎么会一样?”说着自己开始慢慢擦头发,他以前从未自己擦过头发,动作不免显得笨拙。
  白之闷笑,这个人怎么这么可爱,还穿着他的衣服,微微低下头擦头发的时候领口都松开了,他看的一清二楚。
  白之居高临下的欣赏了片刻,清咳一声,把干布拿过了自己手中,“坐着,我给你擦,你这样要擦到什么时候?我还等着你给我上药呢。”
  宋远这才想起还要给白之上药,顿了一下,好想哪里不对?
  白之站在软塌后给宋远擦发,宋远的头发很柔滑,像绸缎一样,白之握着头发专心的一缕缕慢慢擦着,心中竟有种奇异的感觉,从心口扩散开来,占据他的全身,白之动了动唇角,这才发现自己一直笑着的。
  从白之的角度,正好能看见宋远的小半侧脸和纤长的睫毛,以及淡色的唇,白之失神了一下,又立即回神,视线回到头发上,“你的头发怎么这么短?”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以为你们这些文人墨士很注重这个的。”
  “我父亲不在意这些,况且长头发实在难打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父母不在意,他也没什么可注重的,“这个头发有些长了,我想再剪些。”
  白之撩起一缕头发放在自己唇边,眼里有笑意,他也不知道自己笑什么,大概是仗着宋远背对他看不见他的动作所以大胆的轻佻他的头发?
  “为何?你长发一定很好看。”
  “可长发很麻烦。”宋远皱了皱眉,他不是没留过长发,是真的觉得太麻烦,所以才剪掉的。
  白之又换了块干布继续给宋远擦,闻言再也忍不住骨子里的浪荡,低声调笑,“这有什么?我让你留的长发,自然会对你的头发负责。”
  宋远只感觉自己耳朵一热,白之好听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了,然后再一回神,那气息又远离了,宋远仰起头看白之,眉眼在烛火下更温润清秀,“你。。。”
  白之朝他勾了勾唇,像是在问他什么事,宋远抿了抿唇,又低下头,他刚才想说什么?哎忘了,白之笑起来太好看了,有点蛊惑人的感觉。
  宋远想到自己看的话本里,魔教的弟子都会柔媚术,一瞥一笑就能勾人神魂颠倒,可也不对啊。。。白之是男的,会柔媚术的都是长相妖艳的女子。
  过了将近半个时辰,白之终于把宋远的头发擦干了,随便从帘子上抽了根绳子,将宋远的头发绑了一绑,接着往后退一步,利索的脱了自己的上衣,露出肩膀上的绷带。
  宋远一回头就看见白之赤着上身站在自己身后,漂亮结实的腹部措不及防又一览无遗的暴露在他眼底,宋远愣住了,一时什么也没反应过来。
  “这幅表情是什么意思?我好不容易把你头发给擦干了,轮到我了,到床上去,给我上药。”白之闷笑不已,宋远这呆愣愣的模样太可爱了,不枉他擦了这么长时间头发。
  白之的身材很好,虽然横竖了很多伤疤,但依然阻挡不了它很好看的事实,腰线流畅紧致,皮肤白皙,肌肉微微凸起,却毫不夸张,十分美感,可又让人清楚感觉到隐藏在下面的强大爆发力,并不会觉得花架子。                        
作者有话要说:  18年快乐,终于赶上了^ ^


第6章 第六章
  恩人第六章
  宋远看到白之肩膀上的绷带时终于想起来哪里不对了。
  “你身上还有伤就沐浴?”宋远忙站起来,修长的手指挑起了一点绷带,绷带都有点湿了,而下面的伤口更是惨不忍睹。
  “你。。。”宋远皱紧好看的眉,神色有些焦急。
  白之勾唇轻笑,“那就赶快上药?”
  宋远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叹口气,“药箱呢?”
  “床上。”白之是一点也不在意这点伤的,他从小到大受的伤多了,不过看宋远着急的样子挺有趣的,白之转过身朝床榻走去的时候,背上的一条长长的伤顿时也映入宋远的眼底了。
  宋远吃惊道:“你背上怎么也有伤?什么时候的?”而且这伤比肩膀上的伤要严重的多,可是看着好像都没有处理过,应该是只简单散了点止血的药粉。
  白之已经近走到了床边,懒懒的靠到上面,俊美的脸精致的无可挑剔,“跟肩膀的伤一个时候的,有点吓人?”
  宋远拿药瓶的动作一顿,跟肩膀的伤一个时候?那不就是他救他的时候?而他没注意到背上还有伤?
  宋远抿了抿唇,突然有点不是滋味。
  白之看着他,以为是伤口太吓人吓到他了,不由挑了挑眉,“你真的害怕?那我让小右来。”
  原本就是他玩无赖让宋远给他处理伤口的,此时看他紧抿嘴唇的样子有点懊悔了,他忘了这个了,宋远不是江湖人,自然没见过他这种跟快奄奄一息了一样的伤。
  宋远回过神,按住白之要起身的动作,轻声道:“我先给你处理肩膀的伤,等会背上的你趴下。”
  宋远想到昨夜自己让白之抱着在天上飞来飞去,还有刚才白之站了半个时辰给自己擦发,淡色的唇越抿越紧,心里那一股股升腾起来的情感沉重极了。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手指忍不住的发抖。
  宋远垂着眼,快速的把肩膀上的绷带拆了,看到伤口的全貌时,他本就皱着的眉毛皱的更紧了,这伤口还是前天他为他上药时的样子,“你到底。。。你这两天到底都在做什么?连处理伤口的时间都没有?”
  宋远声音中带着斥责,俊秀好看的脸绷着,他看到这伤都觉得疼的要呼吸不过来,而这人却满不在乎的靠着,他上药的时候连眉毛都没动一下,还看着他笑,宋远手一抖,那药粉就跟不要钱了一样往伤口上撒。
  “哎嘶,疼啊。”白之似真似假的呼了两声。
  宋远看了他一眼,没作声,手上的动作放轻了些,那纤长温热的手指时不时扫到白之的颈窝处,白之眯了眯眼睛,他劣性上来,忍不住吹了口气到宋远眼睛上,“你给我上药真舒服啊。”
  宋远缠绷带的动作加了点力,白之正勾着唇调笑呢,突然就来了这一下,疼的什么劣性也没了,“不是,我的意思是。。。”
  “趴着,我要给你背上的伤上药了。”宋远神色平静,白之登时就没了声音,乖乖趴着了。
  “轻点?”白之的脸埋在床褥上,声音传出来有点闷,听着竟然有点委屈的感觉,要不是刚才宋远亲眼看见白之眉毛都不挑的由着他上完药,这会儿他就真的信了,说不定还会像哄元宝那样哄他。
  “你不是不觉得疼吗?白教主好定力。”说着就是一把药粉撒下去,指腹按上去,白之的脊背瞬间绷直了。
  他算是知道宋远为什么生气了,原来是看不惯他不珍惜自己的身体。
  白之觉得怨。
  他这次受伤是因为教里有弟子叛变了,跟别的教里应外合设套埋伏他,当时夜黑,他把自己过去继位时跟长老们对打的劲都拿出来了才逃了出来的,接着就晕倒在宋远的院子外,被他救了之后他觉得这点伤不至于要了他的命就回教换了身衣服,召集所有弟子,趁着事情突然里里外外的整治了一顿,然后叫上左护法跟他一起去追那个叛变的弟子,他长这么大都没吃过这种闷亏,面子里子都没了,当然要把那人带回去好好折磨折磨,况且那人手里拿着教里的镇教之宝,返魂丹。
  这丹可是神丹,吃一粒垂死的人就能救回个三四,他也就吃了一回,一颗,他老爹还心疼了好长时间。
  那个弟子还把整瓶都给偷走了,简直找死。
  所以这么一件件事的,他就没时间处理伤了。
  宋远已经抹好了药,拿湿布擦了擦手指,“坐起来,给你缠绷带。”
  白之手撑着床坐了起来,背上的肩胛骨随着动作一伸一缩,像蝴蝶的翅膀一样,微微弓着的背也线条好看的过分,宋远刚才给白之上药的时候就发现他的背很好看了,当然,如果能没有那些碍眼的疤痕。
  就像他手指上的疤痕,瑕疵,让原本完美的身体没那么完美了,宋远有点看不过眼,转身拿了卷绷带回来,然后俯下身双手从白之的腰侧绕到后面去,“手抬起来一点。”
  白之闻着近在咫尺的宋远的气息,眼尾挑了挑,抬了点手,宋远为了方便,整张脸都贴在白之胸膛上,呼出的气正好打在白之的腰腹,白之勾唇笑了笑。
  是那种邪魅的笑,配上他俊美的脸,一下子竟让人呼吸都是一顿。
  左护法从窗户跳进来的时候就正看到这幅画面,惊的没稳住身体直接坐在地上了,一脸懵的看着自己教主,这这这,什么情况?
  宋远听到声音想回头,白之及时嘶了一声,“宋远,你做什么?劲大了,疼。”
  宋远被这一声极自然的‘宋远’二字给叫愣了,不叫宋公子了?
  左护法也看着白之邪邪的笑容傻愣了,他此时穿的还是那件夜行衣,面罩解了下来放在脖子上,瞪着眼张着嘴看白之和宋远,十分喜感了。
  “退下。”白之做了个口型。
  左护法还沉浸在这宋远果然是妖孽,怎么可能是教主的恩人,教主骗他的各种情绪中,一时没接受到白之的信号,而宋远也缠好绷带转过头了,跟喜感的左护法对了个正着。
  这一对,左护法眼睁的更大了,这是教主的衣服吧?都到穿衣服的地步了?!
  “你来干什么?”白之从屏风上扯下来一件自己的外袍,披到宋远身上,还替宋远整理了一下衣襟,然后才云淡风轻的转头看向左护法。
  左护法终于察觉到自己失态了,忙站了起来,刚想告知教主人抓到了,而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宋远先开口了,“你也受伤了?”
  先前左护法一直坐在地上,刚才猛的起来,他身上的血腥味登时就飘入宋远的鼻息里了。
  左护法保持着张嘴的样子茫然的看向白之,而后者给了他一个嫌弃的表情,“去找小右处理伤口,换一身衣服再来找我。”
  左护法再迟钝也感觉到教主语气里的不悦了,脑子一清明,回想起刚才看到的,顿时耳朵又是抿起又是泛红的,完了,坏教主好事了。
  “是,属下这就退下。”左护法看了宋远一眼快速转身离开了,宋远正正看着左护法背上破烂的衣服下露出的刀伤。
  这魔教的人都这般?那伤口不疼?怎么一个比一个行动自然?
  眼看左护法脚下生风的走出屋子,宋远瞪目结舌。
  白之好笑的看着宋远,只觉怎么会有人这么可爱,“别看了,就一点小伤而已。”
  宋远想到元宝背上也受了一刀,可是差点死了,而这两个人,一个伤口留了两天直到刚才才包扎上,另一个人受重伤还行动迅速,从窗口翻进来?
  他们怕不是服了什么让身体没知觉的药吧?!宋远捏了捏白之的手臂,立时引来一声措不及防的嘶声,这才放下了心,还好,还有知觉。
  “白教主,时候不早了,我也给你处理好伤了。。。”
  白之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确实不早了,而他还要去小右那里找左护法,便点了点头,干脆道:“是不早了,你去歇息吧,房间已经安排好了,就在我隔壁,若有什么事可以随时来找我。”
  宋远愣了一下,“隔壁?”
  白之没想到宋远会是这个反应,挑了挑眉,“不满意?”
  “不是,只是。。。白教主,你能不能给我安排一个靠近元宝的?”元宝不比他,随遇而安,这会儿在全然陌生的环境,他肯定很惊慌。
  白之做出个十分不解的表情,“他住的是病房,你住那里做什么?”
  宋远倒没想到这个,他看着白之的表情,解读成了另一种意思,他们教中的弟子受伤了才住在那里,而他没有受伤却住进去,岂不是占住了地方,那些受伤的人怎么办?
  宋远自觉自己的这个要求提的太任性了,没考虑那么多,歉意的说道:“是我欠考虑了,白教主安排的自是最妥当的。”
  “那我就去歇息了,白教主也早些。”话是这么说,他俯下身把床榻上的被褥一抖开,那样子分明是让白之现在就躺上去的意思。
  白之勾起唇笑了,他修长的手指点了点下巴,走过去躺了下去。
  当夜左护法左等右等也没等到教主去找他,纳闷的挠了挠头发,他分明看见白之给他递的眼神啊。
  于是,左护法又翻窗户去找教主了,就见教主拿着一本书靠在大方枕上,神色慵懒恣意,听见声音,抬了抬眼皮,“可算来了,再不来我就要睡着了。”
  左护法懵。
  


第7章 第七章
  “教主?你在这儿你怎么不去找我啊?”左护法举着被右护法缠的满满都是绷带的左手,走到了床前。
  “我在这儿就要去找你吗?到底谁是教主?越来越放肆了啊。”白之合上了书冲他勾唇一笑,刚才要不是这小子,他跟宋远。。。
  能干什么呢?白之突然又没了劲,摆摆手示意左护法赶快汇报。
  “人抓住了,返魂丹也追回来了,我已经给右护法了,右护法说少了一颗,我就来问问接下来怎么办?”
  “怎么办。。。”白之眯了眯眼,冷笑了一声,“少的那一颗给我查清楚到哪儿了,至于那个叛徒,关到地牢了吧?我明日去看看他。”
  左护法看着白之狠厉的神色,心下松了口气,教主还是教主,心狠手辣,并没有因为来了个小妖精而改变什么。
  “是,教主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若没有属下就告退了。”他今天一天都还没吃饭呢,昨夜刚回到教中把元宝放到右护法那里教主就赶着他继续去追那个叛徒了。
  “无事了。。。等等,吩咐下面的人找些我以前的衣服放到宋公子房中。”白之顿了一下又摆手道:“算了我自己找给他,你下去吧。”
  “哦。。。那属下告退了。”左护法摸了摸后脑勺又翻窗出去了,一只脚都跨出去了白之的声音在后面又悠悠响起。
  “下次来我房间,再敢翻窗把你丢去右护法那里给他采两个月药。”
  左护法打了个颤,缩回脚从正门走了。
  ——
  第二日天蒙蒙亮,宋远刚洗漱完,白之就轻声轻脚的推门进来了,见他已经醒了愣了一下,“我还以为这个时辰你还在睡呢,怎么醒的这么早?”
  宋远放松了紧绷的肩膀,刚才有点吓到他了,门无声无响的就开了,他一瞬间就想到了鬼怪,加上昨夜没睡好,虚汗这会儿都溢出来了,“我一向都醒的早,下次直接敲门就可以了。”
  白之笑了笑,面色自然的走进了房中,“我来给你来送些衣服,你看看?”
  宋远这才注意到白之手中托着的两三件衣服,收回了要拿那件大红外袍的手,上前接过衣服,“多谢白教主上心了。”
  宋远随意抖开了件衣服,深蓝色的锦袍,袖口、领口和衣摆都绣了漂亮繁复的纹路,宋远突的想起什么,抬起头看白之身上的衣服,今日穿的是黑红色的,黑色为边,红色为底,将他那张俊美的脸衬的更风华绝代邪魅狂狷。
  正在此时,白之说道:“这些衣服都是我十六岁时的,身量跟你差不多,你试穿一下?”
  宋远这下更好奇了,他手上的这些衣服。。。是白之十六岁时的?
  白之瞧见宋远困惑的眼神,误以为他是在好奇自己如今的年龄,便道:“我今年二十二了,说起来,还不知宋公子年岁多少?”
  又叫宋公子了,宋远放下那件蓝色的衣服,转而拿起白色的,“过了秋,就十八了。”
  竟然大了五岁,白之看着宋远温和清秀的眉眼,觉得这个岁数差挺好,意识到这个想法,白之愣了一下,正待深思这想法怎么来的时候宋远开口打断了他的思绪,“白教主,这些真的是你以前的衣服?。。。”
  据说,可以从一个人的穿衣风格上看出他的性格,可白之的,前后差距未免太大了些。
  白之坐到椅子上,顺着宋远的视线看向他手中的白色衣袍,“那时还是少年,自然不喜欢深沉的颜色,这件白的其实我不怎么穿,一个魔教的穿白衣总有些怪怪的。”
  “不过当上教主之后,就由不得了,无非黑的红的深蓝的,而深蓝我又不喜,黑的又觉得太老沉,所以就只能红色了,好在我穿红衣挺好看,最重要像魔教教主,对吗?”
  白之说的轻描淡写,他自己也不甚在意,可不知怎的,宋远听了却有些心情复杂,尤其那句‘由不得’,他不了解魔教,可想也知道,这由不得除了衣服的选择,还有更沉重的东西,衣服或许是最轻松的了。
  宋远不喜欢向别人解释自己的过往处境,自然也不喜欢问别人的,他略一思索便想越过这个话题。
  可偏偏白之看他的神色,突然有了兴致,那个柔软无奈的眼神,他想再多看看,“我十八岁继位教主,刚开始因为太过年轻,教中许多人都不服气,尤其是几个长老,还临时立下了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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