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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又迷上了武林正道-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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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再次向自己爬来的这些东西,白洛离都快吐了,他恶寒的说道:“这、这些东西怎么回事啊!苗疆人难道人人都会养这样恶心的东西吗?”
“不是的,这是蛊术,通过对毒物下蛊来进行炼制,从而操控他们。”吉赤向他解释,继而又失落的说:“我们村里的村民原本不会蛊术的,是阿箐……是阿箐教她们的……”
“啊?”这下大家都不理解了,“那为什么她们现在要杀了阿箐和你啊?”
“因为她们想要阿箐教她们全部的蛊术!”吉赤气愤的说:“阿箐不愿意,这本就不是人人都能学的,所以她们就陷害阿箐!”
“原来是这样啊。”白洛离感慨道:“人就是这样的,得到了一样就还想要另一样,总是贪得无厌。”
“可是,为什么她们会知道阿箐会全部的蛊术呢?”秦越有些不解,虽说是阿箐教大家使用蛊术的,可但凡身怀绝技的人都会留个心眼,好提防小人。他自己就在笛中悄悄设置了机关,藏了柄短剑在里面,虽然第一天见面就被萧珩逼到不得不使了出来,可毕竟知道得人也就那么两三个啊……因此有些不解,既然阿箐懂得巫蛊术的厉害,当知怀璧其罪的道理啊。
“这……”吉赤也皱眉表示不解:“我也不知道是谁告诉了大家。”
“等等。”穆寒陵打断了这游手好闲只顾聊天的几个人,疑惑的道:“你们看!这些虫子不动了!”
“咦?真的嗳……它们竟然停下来了!”
果然,只见方才还向着这几人爬来的蛊虫们纷纷像是被人施了法书般止步不前,停在原地,就像走迷了路,虽然不断向前爬动,却只是在原地徒劳打转而不向前一步。
“这、这是怎么回事?”村民们震惊的看着这一幕,不解。
“这……难道是,难道是阿箐那个女人醒来了?”
“啊?那、那怎么办啊?”
“她会不会找咱们报仇啊?”
村民们中有人起哄,开始陷入慌乱。
“都给我安静!”手执竹杖的妇人大吼,村民们这才稍微镇定,“一定是有人在暗中捣鬼,你们都慌什么?给我把自己的蛊虫都收回来。”
先前施蛊的妇人们连忙念动口诀将自己豢养的蛊虫叫回来,以免被暗中操作的人反咬一口。
“吉赤!”妇人脸上厉色不减,高呼包围圈中的吉赤:“这一次算你们命大,姑且饶过你们,我且给你几天时间,你好好想想到底是要和族人们对着干护着那个妖女,还是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说罢叫上收拾好残局的村民们撤退。
“呼~”白洛离松了口气,无不感慨的说:“虽说来见识一下苗疆的巫蛊之术还是有必要的,可是动不动就拿出一堆恶心的虫子出来,这未免让人有点吃不消吧……”
“对了,刚才是谁出手救了咱们?”显然,穆寒陵更关心这个。
他话才一问出口,就听见白洛离又是一声大喊:“天哪!为什么还有虫子!”
只见几人周围再次爬过来许多虫子,这些毒虫可比方才那些明显技艺不熟练的妇女的虫子速度快多了,也更加统一,目的也很明确,是穆寒陵几人。
几人大惊,忙迅速做出反应,却听身后吉赤隐有怒火的吼道:“花莺!你给我住手!”
“……”这下更糟……
第24章 热情好客
穆寒陵原本还担心,这花莺提前回来了,若是和他哥哥上下一通气,知道他们来此的目的后将他们赶出去,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可看着眼前这一幕,立刻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堂屋前,花莺嘟着嘴一脸不服气的跪在门口,敢怒不敢言,憋得两边腮帮子鼓鼓的,瞪着眼不敢动。一旁和穆寒陵等人一起旁观的勒木记得抓耳挠腮的,却也不敢说话。
“你自己说说,为什么无缘无故消失这么多天?不是给你说过让你不要出门了吗?你自己不知道现在村里的情况吗?你不知道那些人就巴不得抓到你用来换你嫂子吗?你就这么想让我为难?”性格温和敦厚的吉赤,训起妹妹来可真是毫不含糊,说话都不带断句的。
“我没有。”花莺不敢和哥哥呛声,弱弱的回应。
“没有?没有那你消失这么多天干什么?就一天都待不住?我不是让你照顾你嫂子吗?你倒好,一个人偷偷摸摸跑了,等我回来就只看见勒木这个替罪羊!”
花莺见自家哥哥真打算新账旧账扯到一起,忙换了一种方式,开始向他撒娇:“哎呀哥,我不是故意想跑掉的,我这不是也为嫂子着急么。”边说还边拉住哥哥衣摆,两眼水灵灵的望着他,一副乖巧的模样。
“嘭!”吉赤一拍桌子,甩开花莺站起来吼道:“给我跪回去!”
得,这次是真生气了。
花莺扁扁嘴,只得又跪回了原处,老老实实挨训。
“你还好意思和我争辩,啊?跟你说过多少遍了,让你不要随意在外使用蛊术,不要轻易就暴露在外人眼前,可你倒好,啊?转头就给我当着全村人的面侍弄你那点儿小伎俩!我告诉你花莺,今天要不是因为大家害怕,没来得及细想,你嫂子之前给你交代的就全白费了!你一个梳辫子的小娃娃斗得过她们这么多人?”
吉赤见她这一次乖乖巧巧挨训,不敢多说话,这才稍微放缓了一点口气,可一想想又觉得拿这个妹妹真是没有办法,既舍不得打,骂了她转头就又给忘了,实在头疼。
“唉……我果然是管不了你,要不是你嫂子现在躺在里面,我真是一个字都不想跟你多说了。”
花莺偷瞄了一眼自家哥哥头疼的模样,也有些不忍心。她本来也不是想着贪玩才出去的,就是因为想着要救嫂子这才让哥哥着急,既怕她外出不懂保护自己,又要分心照顾嫂子想着怎么帮她恢复过来,当真是两头都让人头大。霎时又心疼起来,说道:“哥,我知道错了,下次不会自己出去了。”
“你我还不了解?这次保证了,下次?又不知道是什么理由了。”
“不会的哥!”见自家哥哥口气有所缓和,花莺连忙赶鸭子上架,又爬过去抱住他大腿撒娇:“哥哥,你就相信我嘛,我不会再一个人跑出去了!而且今天那帮人居然跑到家里来闹,我肯定不敢再出去了!”
“哼!”吉赤佯怒的揣她一脚,“说到今天,为什么在村民们走后你又擅自施蛊?”
一提到这个花莺就清醒了,忙从地上站起来,指着穆寒陵等人说道:“哥,我不是想施蛊害你,是这几个人,他们是骗子!是坏人!”
“……”果然,热闹不是白看的。
“胡说!”吉赤忙将花莺的手拍下来,向她解释:“这几位侠士是好人,今日就是他们救的我和你嫂子。若不是村里的男人们打不过他们,我和你嫂子今天就已经被他们抓去宗祠了!哪里还轮得到那些妇人施蛊?等得到你回来暴露?”
“哥,你别被他们骗了,他们救你是想要利用我们!”她就像只被惹毛了的小野猫,跳起来就想抓人。
吉赤忙拉住自家这个惹祸精,急得又开始说她:“你当真是善恶不分,如果他们想利用我们,为什么不直接抓了你嫂子来威胁我?反而救了我们?还容你在此撒野?你还不快向人家道歉!”
“我道歉?”
“对,向人家道歉!”
“我不!”
兄妹两坚持自己的判断,对峙起来。
白洛离看了想笑,秦越好心的憋住,萧珩坦荡荡的面无表情,最后是穆寒陵实在看不下去了,站出来圆场:“那个,吉赤兄弟,道歉到不用了,我们几个大男人,难不成还要和一个小姑娘计较?这要是被人传出去了,今后我们可怎么做人啊你说是吧?”
“你!”花莺恨恨的看着他,恨不得将这个男人那副伪善的嘴脸撕下来,可偏偏被自家哥哥拦着,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仍由穆寒陵对自己露出挑衅的笑容。虽然笑得还挺好看,可是怎么看怎么觉得可恶!
吉赤见穆寒陵愿意给台阶,也知道自己管不住这个自小就调皮任性的妹妹,只好作罢,赔笑道:“多谢少侠不和小妹计较。”说完把花莺拉向前,对她说道:“快谢谢大侠!”
“?”花莺瞪大双眼望向自家大哥,一副怎么都不的神情,吉赤无法,咬咬牙,就着自己哥哥的体型优势,伸手按着她的头硬生生的给穆寒陵等人福礼,模样别提多滑稽了,令一旁原本着急的勒木都忍不住将头扭向一边偷笑。
于是这么理所应当的,穆寒陵等人受到了吉赤的款待,还邀请他们住在了自家屋子里。顺理成章的,穆寒陵等人压根儿就没想过推辞。
苗疆人家的屋子不似中原,中原地大物博,人们建房屋时,但凡有些家产的,都爱一个院落一个院落的建,既宽敞明亮,又方便接待亲友。而苗疆地域山多树密,当地人建造的房屋都是独立成栋的,讲究些的就修个三层,普通的大家都是两层房屋,底下用来吃饭聊天,楼上用于夜间休息。既方便一家人沟通,也能够出入方便,就是房间少了些。
这不,只能腾出两个房间,让他们两两分开来住。不过这也不算什么大事,大家都是男人,没那么多讲究,最后穆寒陵和萧珩一间,秦越和白洛离一间。
苗疆人热情开朗,尤其是对远道而来的客人,而他们招待来客最常用的,就是自家酿制的米酒。晚饭时分,吉赤就吭哧吭哧抱了一大坛子米酒来,准备和他们痛饮一场。
勒木一家听说后,也抱了一坛子自家的酒,跑来看看这中原来的几个武功高手。
勒木的父母尚在,也都和勒木一样是实诚人,自始至终都待在苗疆,从未出过远门,因此不会说中原话,只是来瞧个热闹,好一个劲儿的瞅了半天也就回去了,就剩下勒木,开开心心的和大家喝了起来。
酒过三巡,大家都很尽兴,吉赤开心的说:“说实在的,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痛快的喝过酒了,若不是你们来,可能我这坛子酒得留到年底了。”
穆寒陵端碗和他干了一口,乘兴追问:“哦?难道那群村民为难你很久了?”
“唉……”叹了口气,吉赤接着说:“因为阿箐在屋子里布置了巫术,他们也不敢常来,讨不着好。”
“那今天他们怎么突然跑过来?”
“阿箐醒不过来,那巫术也有时间限制,前几天就到时间了,一直没敢说出去,结果还是被他们知道了。”
“这样的话,你今后怎么办?”
“有阿莺在,她虽然巫术不精,但是蛊术还是不错的,让她伪装成是阿箐做的,那些人就不敢再来骚扰我们。”
“可是这样只能瞒一时,瞒不了一世啊?”
“暂时也只能这样了。”
秦越给穆寒陵递了个眼神,得到首肯后方才说道:“实不相瞒,吉赤兄弟,在下在中原会些岐黄之术,若不介意,在下愿为嫂夫人尽犬马之劳。”
“这……”
秦越打断他,接着说:“不过我知道,嫂夫人会巫蛊,这定然是需要避嫌的,吉赤兄弟若是介意,在下也是理解的。”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吉赤连忙解释:“若是秦少侠愿意帮忙自然是好的,只是阿箐她会巫蛊之术,我是怕你们中原人会介意。”
这说得也是实情,许多中原人都很忌惮苗疆的巫蛊之术,认为她们全身上下都布满了致命害人的剧毒,唯恐避之不及。
可秦越是什么人?武林中赫赫有名的“杏林圣手”啊!若说他不了解苗疆巫蛊之术,那他认,可若是说他不了解毒或药,那他一定会和你死磕到底的。于是笑笑,对吉赤说道:“吉赤大哥,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六岁跟着师傅云游江湖,虽然此前从未见识过苗疆的巫蛊,可也不是寻常人那般视外族人为异类,所以只要你相信我这个人,在下就愿尽绵薄之力。”
“如此,便劳烦秦兄弟了,我自此先干为敬。”说着,端起碗就喝光了酒。
宾主尽欢,只除了花莺在暗中恶狠狠的瞪着他们。
穆寒陵哭笑不得,可又不能放着这小姑娘不管,万一她一个激动趁着他哥一个不注意,就朝自己人放虫可怎么办?无奈,穆寒陵只得主动示好。
“花莺小妹妹,怎么,还是不相信我们?”
“哼,我哥哥傻才相信你们。”
“你这么说就不对了,”穆寒陵仔细回想了一下,貌似没有得罪过这姑娘,这才说:“我们貌似没有冒犯过你吧?”
“你们骗了我,还想让我信你们?”
“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我哪有骗你啊,我是答应你三天后和你在小镇上见面,可没说过我这三天之内不能随意走动啊?”
唉?似乎也是这个道理……
“那小镇上啥玩意都没有,待上三天,你受得了?”
“那……那你们就算出来玩,也不可能这么巧就在我家啊!而且,你们还派人调查过勒木!就是这样才让你们找到这里的,明明就是存心如此!”
“天地良心,我们可是为了你的东西而来,”说罢,他从袖中掏出昨晚捡到的香囊,在她眼前晃:“我是为了把这个还给你才找到你家这儿的,你冤枉人也得分清楚对象吧。”
他们来时原本打算以这个香囊作为借口和吉赤套近乎,然后打探他们家的情况。可谁知道刚好碰上那伙村民们上他家闹事儿,于是顺手就帮了他一把,既卖了人情,又达到了目的,所以这香囊便没拿出来,如今到派上了用场。
“你!”花莺一眼便看见了这原本佩戴在自己腰间的东西,又伸手摸摸身上发现没有,忙扑过去抢:“你还给我!”
穆寒陵眼疾手快,避开后说道:“怎么,这下子相信我的话了吧。”
“哼,”花莺瞪着他,伸手去抢:“谁知道是不是你从本姑娘身上偷来的?你快还给我!”
“哎?”穆寒陵决心逗逗这不知趣的姑娘:“居然还敢冤枉我,看来你是不想要这香囊了。你这架势,这东西应该挺重要的吧?”
“你!”花莺气红了脸,骂道:“流氓!”
“啊?”穆寒陵一愣,旋即大笑:“哈哈,你可别告诉我这是你们苗疆的信物,该不会又是谁得了你就得嫁给谁这种烂俗的故事吧?”
“你!”花莺不过一个十四五岁出头的姑娘,哪禁得起他这么没脸没皮的逗,气得俩白皙的脸蛋儿红彤彤的,偏偏又拿他没有办法,不过心里的防备倒是降低了不少,至少她知道这几人不会害他们一家人。
“好了好了,”穆寒陵见好就收,只要目的达到了,便开始装好人,将香囊递给她:“哥哥我就不和你计较了,这香囊你拿去吧,不然哭鼻子可就不好看了。”
花莺一把抢过他手中的香囊,瞪他一眼:“我才不会哭鼻子呢。”
第25章 同为蝮蛇
夜晚,大家都十分尽兴,尤其是吉赤,他也不知道有多久没有和人这么喝过酒了,醉得东倒西歪的,都未洗漱就回房去休息了。
其次便是穆寒陵,只不过他不像吉赤般唏哩呼噜一通海喝,因此脑子还算清醒,人也端正坐着,让人看不出来带着醉意。
他眯着一双醉眼,旁观花莺和勒木扶着吉赤回房间,看着秦越连拖带拽的把白洛离拉回他两的屋子,然后朦胧的视线回到唯一还坐在桌上——坐在他对面的萧珩。
这家伙正儿八经的坐着,低着头几乎不怎么动作,像只乖巧的小动物,守着自己的一小块儿天地,然后乐滋滋的动也不动,像什么呢?虽然萧珩依旧是从前的神情,可他就是感觉今晚的他应该心情不差。
“喂。”
萧珩抬起头,被他突然的出声弄得楞了一下,睁着双眼定定的看着他。
想起来了!像西峡山上那只兔子!穆寒陵把它扔在一个角落,那家伙就乖乖的一动不动,抱着胡萝卜三瓣嘴嚼得飞快。每次穆寒陵看着那兔子满足于现状的模样都会忍不住狠狠一踏脚,震得地动山摇,然后就只见那只蠢兔子呆呆的抬起头,睁着一双大眼睛傻傻的看着他,不知道跑,就跟现在的萧珩一模一样。
穆寒陵忍不住笑,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下,问道:“你喝醉了吗?”
萧珩想了一会儿,觉得自己脑子还算清醒,于是认真的摇头。
“那你舞一段剑来给我看看?”在西峡山,穆寒陵唯一的娱乐就是不定时的早起,然后找到萧珩平日里练剑的地方,站得远远地看他在树林间腾挪翻转,时而剑气扫过、花叶纷飞,时而微风拂面、衣袂翻扬。
不去想时并不觉得日子过得这样快,如今回想起来,他们几个人从西峡山上下来,已经有半个多月了,许久不见萧珩舞剑,竟突然间有些想看了,乘着酒意,说起来十分顺口。
萧珩好像有些费力的想了想,然后又有些动作迟缓的点了点头,摇摇晃晃的站起身,穆寒陵都有些担心这家伙能不能握稳剑。可是当萧珩抽出剑鞘里锋利的剑身时,立在风中的身影就一扫方才醉意朦胧的模样,迎风而立,剑气凌然。
屋外明月高悬,月光下执剑醉舞的青年剑间轻划,勾勒出的是另一番恣意酒香。
第二天,穆寒陵难得的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他睁开眼,身边的萧珩还没醒。这倒是难得了,这家伙一向雷打不动的天亮便起,这才害得他也跟着改了作息,如今竟然因为喝了点酒就倒床不起。
穆寒陵侧过身,用手支着头去看萧珩。不知道是因为昨晚喝的酒,还是因为睡着的缘故,萧珩原本白净的脸此刻红扑扑的,紧闭的眉眼和微开的双唇没了平日里冰冷的弧度,毫无防备的模样倒是显得有些可爱。
这和他昨晚醉酒时自然显出的萌态不同,此刻的萧珩更多的给了穆寒陵一种恬然沉静的感觉。如果昨晚的萧珩让穆寒陵忍不住想逗一逗的话,那么此刻的萧珩就只是让他想静静的看一看。
可适时的敲门声却打破了这样的幻想。
“穆大哥,你们起来了没啊,就要用早饭了。”是勒木的声音。
再抬眼时,果然,萧珩已经睁开了眼。只见他还有些没缓过来似的又闭上眼,接着睡。
嘿!萧珩居然会赖床?穆寒陵有了新发现,默默躺着准备看看这家伙是怎么赖床的。
不过他并未如愿,萧珩只是闭着眼睛缓了会儿,就清醒的坐了起来,看一眼身边明显清醒着的穆寒陵,就懒得跟他多说了,起床洗漱。
失望。这家伙果然无趣。
想看的内容没看到,穆寒陵冷着脸出门,一言不发。
大家用完早饭后,秦越就兑现了昨晚对吉赤许下的诺言:为阿箐诊脉。白洛离在一旁协助于他。
只是诊着诊着,秦越的脸色便不太好,又看了看阿箐的舌苔和眼睑,他开口问道:“吉赤兄弟,你昨晚对我说,嫂夫人中的是巫蛊?”
“是的。”吉赤点点头,而后又向他补充道:“是村里的人给她下的巫术,骗她喝下了巫的茶水,回来后第二天就成这样了。”
“按理来说,嫂夫人既然巫蛊之术高超,应该使得别人下过巫术的茶水才是,怎会如此不小心着了道?你知道她喝的是哪家的茶水吗?”
“她没有说,当时我上山了,她只说去村子里走走,我也没太在意,后来又忘记问这事儿了,这才一直耽误。”说到这,吉赤有些悔恨的低下了头。
“吉赤大哥,你别难过了,这就不能怪你。”勒木忙出言安慰。
“不,如果我当晚回来就问她,也不至于现在连凶手都不知道。”吉赤声音有些哽咽,可见心中悲痛。
勒木是个热心肠的人,却也急躁,他见吉赤陷入悲伤,又无法安慰,着急得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得继续安慰:“吉赤大哥,你别担心,嫂嫂那么善良,她一定会醒过来的,凶手也迟早会抓到的!”
“呵,”穆寒陵忍不住的在一旁泼冷水:“凶手会自己跳出来吗?然后等你去抓?”
被莫名其妙反驳的勒木有些摸不着头脑:明明昨晚的时候,这位穆大哥不是这个样子的啊……
秦越表示,所以他明智的没有去叫教主起床,上司的起床气惹不起只能想办法躲开了……
“你发现了什么?”眼看话题要歪,萧珩忙赶在穆寒陵开口之前把问题问了出来,不然还真不知道得聊到啥时候。
秦越正色,回想起阿箐的脉相,说道:“吉赤大哥,以我的估计,嫂夫人并非是巫术所害,而是中毒。”
“中毒?”众人一愣。
“是的,中毒。”秦越再次开口,语出惊人:“我虽然不识苗疆巫术,却熟识中原药理。嫂夫人舌苔发紫,眼睑扩大,脉象虚浮,你又说她是因为喝了茶水才倒下的,那么,据我判断,她十有八九都是中毒。”
说罢,秦越拿出一根银针,刺入阿箐的肌肤,沾上血液。不一会儿,银针从刺入的一端开始发黑,颜色也在逐渐加深。
秦越拔出银针,看着针尖如墨般纯正的黑色,说道:“而且,中的是我们中原的十步散。”
一旁的白洛离一愣,疑惑道:“十步散?就是那种毒蛇毒液提取的十步散?”
“是的,”秦越点头,接着说:“十步散,因提取七步蛇的毒液炼制而成,之所以称为十步,是因为这种毒需要引子才能诱发,这种引子就看下毒之人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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