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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撩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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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皆知东临国的摄政王廖煌极有个怪癖,就是爱美男子。换句话说这个摄政王是个不折不扣的断袖。
聂炼本就生的美,加上近日的细致打扮,更加吸引人。这个摄政王很成功地扑捉到了聂炼这只猎物。
“有些风景虽然好看,却充满了危机,或许是迷雾沼泽。”拓跋绝提醒道。
“多谢战王提醒。”廖煌极话落,再看向聂炼的那个座位已经没有了人,先是一愣,随后笑道,“看来不是迷雾沼泽而是海市蜃楼。”
闻言,拓跋绝将视线落在聂炼的位置已是空无一人。
“下一个节目就轮到我们了,你竟然在位置上睡着了。”拓跋烟将聂炼带出了宴席,来到后殿准备表演。
“只是打瞌睡而已。”聂炼辩解道。
“好了好了。”拓跋烟说道,“这可是我的终身大事,你可别搞砸了。”
“Yes,Madam。”聂炼脱口而出。
“什么?”
“知道了,我会好好干的,保证让我的烟姐姐有人要。”
“臭小子!”拓跋烟一掌拍向聂炼的后背。
“哇!”聂炼连忙闪开,“烟姐姐,你这一掌拍下来,我估计就唱不好了。”
拓跋烟掩着嘴笑了笑,在她转瞬之间,聂炼没有看见拓跋烟眼底那一抹愧疚之色。
最后一个节目,也是压轴戏。场面自然不比其它,宫人们将一面巨大的鼓抬了过来,鼓面向上视为舞台。
乐师们开始奏乐,有好几件乐器都是没有看见过的,这是聂炼在表演前赶制出来的,然后教会乐师使用,尽量让这首《浩瀚》的旋律接近现代的曲风。
音乐响起之际,聂炼已经站在了特制的屏风后面。这屏风也是赶制出来,上面绘有行军战马图,充当了鼓台的背景。
据说使用内力可以像麦克风发出的声音,但是聂炼是不敢这样明目张胆地使用武功,那次的刺杀令他心有余悸。
为了这样的音效,聂炼也是绞尽了脑汁,做了一个铜制的漏斗状容器,将声音扩大数倍。
前奏响起,拓跋烟身着一身女式战衣,运用轻功飘然而落于鼓台。
聂炼闭上眼睛深呼一口气,轻数节拍,开口唱道:
“天生我才必有用,
千万莫欺少年穷,
败了也要逞英雄,
不怕世人笑我疯癫!……”
听到歌声,拓跋绝一惊,险些站起身。
该死!拓跋绝内心气愤,小东西你是活腻了么!
拓跋烟踏着鼓,跳起了战舞,英姿飒爽,却被聂炼的歌声硬生生地压了下去。
这原本是战舞表演,但是异域的曲风,加之聂炼的歌喉,所有的目光转化成了听觉,聆听这妙不可言的歌曲。
“四大皆空,□□,
眼里全是,胭脂花红,
醉在花丛,笑是心痛,
谁来和我,深情相拥?……”
歌声继续,在场的人们已经掉进了聂炼的歌声中无法自拔。
拓跋烟带着面具在跳舞,看不清她的面容,但是面具下的那张脸是愧疚的,听着聂炼这样的歌声,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睛里的泪水一滴滴掉下来。
对不起,炼弟弟……
音乐收尾,在场的人还是沉醉其中。
摄政王忽然从位置上站起身,直径走向屏风。
拓跋绝已经意识到什么,刚要阻止却被皇兄拓跋纵一个眼神给制止了。
拓跋绝手中的酒杯瞬间被捏碎。
身边的钟离旭掩面,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
摄政王廖煌极快步走向屏风后面,将刚要离开的聂炼拽了出来。
“嗯!”摄政王廖煌极满意的一笑,意料之中!
这样的人才配得起刚刚的歌声。
“本王要他!”
摄政王话一出口全场哗然。
聂擎险些晕过去,他的儿子竟然被东临国的摄政王看上了。
拓跋绝阴沉着一张脸,站起身,说道:“东临摄政王过于放肆了,聂炼乃是聂王府的世子,怎可随便戏弄!”
“哦?”摄政王廖煌极审视了聂炼一番,微眯着那一双丹凤眼,“世子啊,那还真是可惜了。”
话落,廖煌极松开了聂炼的手,眼底闪过一抹遗憾,不知是真是假。
聂炼从被廖煌极扣住手腕的那一刻,大脑一片空白,再被一句‘本王要他’,已经处于石化状态。
廖煌极道:“今日本王乏了,和平条约之事,改日再商议。”
说罢,转身离开。
廖煌极乃是东临摄政王,地位毫不亚于皇帝,皇帝与皇帝之间不需要什么迁就。
“皇上,犬子身体不适,臣先告退了。”这时,聂王爷聂擎站了出来。
皇帝拓跋纵挥了挥手,同意聂擎带着聂炼离开。
拓跋绝面色不太好,亦是说道,“皇兄,臣连日来忙于宴会之事,有些累了,臣告退。”
说罢,拂袖离去,钟离旭连忙跟上。
宴会依旧继续,几个重要的人物不在,宴会的气氛也削弱了不少。
聂王府。
聂擎带着聂炼回家后,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嘱咐他好好休息。
廖轻瑜听说了宴会上的事情,十分激动。
“炼炼怎么可以跟他走!聂擎你怎么照顾炼炼的,不是让你看着他的么!”
聂擎安慰道,“轻瑜啊,你别激动,炼儿好歹也是个世子,怎么可能会被东临的摄政王说要走就要走的,这不已经平安回家了吗。”
“早知道让炼炼不要去了……”廖轻瑜喃道,“不行!我一定要和他说清楚!”
说罢,廖轻瑜一个劲地往外走。
聂擎连忙拉住她,“轻瑜,你去哪里?”
“去东临摄政王住的驿馆!”廖轻瑜回道,一把扯开了聂擎的手。
聂擎怕伤着廖轻瑜也不敢过于用力,这一拉,彻底让廖轻瑜挣脱。
“还愣着干什么,把王妃拦下来!”聂擎连忙向着下人们喝道。
“……”王爷,您都不敢拦,小的们就更不敢了。
廖轻瑜风风火火地向着驿馆走去。
“世子,大事不好了!”阿熏听到风声连忙来禀报。
“……”聂炼还没有从那场事故中回神,没有说话。
阿熏大喘一口气说道:“王妃找东临摄政王算账去了。”
“……”聂炼忽然站起身,“什么!?娘去哪里了?”
“驿馆,找摄政王算账去了。”阿熏道。
娘啊,非常时期就不要做非常人的事情了!
聂炼运用轻功,向着驿馆飞去。
之前与拓跋烟参观过摄政王将要入住的驿馆,聂炼已经是熟门熟路了。
阿熏看着离去的聂炼,面色一惊,世子会武功!
☆、第二十五章 那个位置是你的
驿馆。
廖煌极妖娆地躺在软榻上,欣赏着刚刚绘制好的杰作。画中将聂炼画得栩栩如生,“聂炼……”
“廖煌极!你给我滚出来!”廖轻瑜大嗓门喊着,一边向着里面闯。
廖煌极带的人都是跟了他近二十年的,他们自然识得廖轻瑜,一个个的都不敢伤到她,硬是被她闯进了他的寝殿。
“啪——”门被廖轻瑜一脚无情地踹开了。
廖煌极手势一做,那些人纷纷退了下去。
廖煌极站起身,来到廖轻瑜的面前,说道:“这么多年了,皇姐还是好有精神。”
廖,这个姓氏在天启或许是稀松平常的,但是在东临可是皇家姓氏。东临皇室子嗣稀少,这一代便只育了廖煌极和廖轻瑜二人。
廖轻瑜,出逃的东临国公主,没有人知道她的身份,就连聂擎也不知道,只当是在战场上救下的孤女。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这么欠扁!”廖轻瑜气呼呼地拿起桌上一杯已经倒好的茶大口一喝。
廖煌极绕到廖轻瑜的身后,从后面环住了她的腰际,“皇姐,好想你……”
“滚!”廖轻瑜一把挣脱了他的束缚,指着廖煌极的鼻子喝道,“老娘告诉你,要打炼炼的主意,就废了你!”
廖煌极被廖轻瑜指的一步步后退,委屈的说道,“是父皇下的旨……”
“父皇是将皇位传给你的,和我的炼炼没有关系。”
“可是我喜欢男人,不会有子嗣的,所以……”廖煌极退到无路可去,握住了廖轻瑜的手。“那个位置……”
廖轻瑜抽手,放狠话道:“要是让炼炼坐那个位置,我让你连男人都不能喜欢。”
“哼!”廖轻瑜感觉舒畅多了,转身大步离开。
廖轻瑜离去后,廖煌极嘴角一勾,说道:“出来吧。”
聂炼呼吸一紧,觉得自己隐藏得很好,就连听到这个惊天秘密都没有漏一拍气息啊,应该不是说自己吧。
电视剧里不是都这么演的么,在最关键的时候,其实还有另一个人在现场。
“聂炼,非得本王指名道姓么。”
靠!电视剧什么的都是骗人的。
聂炼从暗处现了身。
只见廖煌极一步步向着自己走来,聂炼后退一步。
廖煌极道:“怕什么,本王又不会吃你。”
聂炼僵直着身子被廖煌极抱住,“好可惜呢,怎么会是我的侄子,要是你的身体里没有流着廖家的血那该有多好。”
廖煌极道:“叫一声听听。”
“啊?”聂炼不解。
“想必刚刚本王和你娘的话已经听了个大概了,叫本王什么?”
为毛我的辈分那么低,一个一个都是前辈,聂炼硬着头皮叫道:“舅舅。”
“乖。”廖煌极满意地放开了聂炼,“虽然不情愿,但还算顺耳。”
“……”
“坐下,站着怪累的。”廖煌极说道。
聂炼听话地坐在就近的软榻上。
“你娘不同意,不代表你的意见,怎么样?想要那个位置么?”
聂炼毫不犹豫道:“不要。”
“嗯?”这个果断的拒绝倒是超出了廖煌极的预料,“为什么?那个可是万人之上。”
“那也在一人之下。”聂炼回道。
“哈哈哈……”廖煌极大笑道,“这个你不必担心,等你将位置坐稳了,本王会将实权全部交出。”
“不稀罕。”
“唉——”廖煌极轻声一叹,“既然想要平凡,就不要锋芒毕露,你今日一闹倒是出了名。”
“还不是你害的。”
“你若不上台,本王怎么会‘看上你’。”
“那是……那是因为……”聂炼纠结着,不知道该不该说,最后还是解释道,“长公主拓跋烟心仪你很久了,借这次机会让你娶她,所以找我帮忙。”
“傻瓜。”廖煌极无奈地摇摇头,
世人皆知廖煌极好龙阳,就算是心仪自己那也是远观,真正想要和自己共结连理的也不过是贪图地位权势。长公主拓跋烟贵为公主,一个摄政王妃哪会放在眼中,很明显聂炼是被利用了,可是这个侄子还傻傻的不知道。
廖煌极真为这个单纯侄子担心,不知道还能在天启皇室活多久。
“今日就在这里就寝吧。”廖煌极道。
“……”不行!
聂炼话未出口便被廖煌极快速点了睡穴。
廖煌极将聂炼打横抱起,走向自己的寝殿。
疾风一扫,廖煌极直觉周围杀气四起,一晃身子躲过了来历不明的攻击,忽觉怀中一空,聂炼已经到了对方的手上。
拓跋绝将聂炼抱在怀中,凌冽的气息未减。
“炼儿深夜叨扰是本王管教不严,还请摄政王恕罪。”拓跋绝嘴上说得客气,面色上丝毫没有歉意,相反的廖煌极甚至能够感受到他眼色中那隐隐的怒火。
廖煌极倒是一脸笑貌,说道:“战王言重了,本王看着聂炼世子有些乏了,不如今夜就在这里就寝了。”
“不扰摄政王。”拓跋绝话落,抱着聂炼转身离开。
廖煌极看着拓跋绝离去的背影,嘴角噙着一抹不明意味的笑。
战王府。
拓跋绝将聂炼安顿在了原先他住的院子。
在拓跋绝听到御麟卫的禀报时有多么的焦躁,这个小东西竟然主动羊入虎口。要不是自己及时赶到,还不知道这个摄政王会干出什么事情。
现在倒好,拓跋绝气得要死,这个罪魁祸首聂炼倒是躺在床上睡得安稳。
拓跋绝及时平定了自己的心情,要不然真的有种想要把聂炼从床上拎起来,好好教训一番的冲动。
翌日清晨。
聂炼睁开眼睛意识清醒的一刹那,口中不禁喃道:“完了!完了!……”
待看清周围,自己竟然身处的是战王府,一头雾水。
昨夜,他为了救娘,没有经过大脑思考,在阿熏的面前用了武功,而且还去了摄政王住的驿馆被擒住了。
怎么一醒来却在九皇叔的府邸呢?!
在这个古代待了也有几月了,起居饮食什么的都由阿熏照顾着,至今还不会穿古装,于是聂炼胡乱地穿戴一通,匆匆地出了房门。
出房门的一刹那,聂炼便撞进了一个□□的怀抱。
头顶传来了拓跋绝阴沉的声音:“穿成这样要去哪里?”
聂炼连忙后退了几步,和拓跋绝保持一定的距离,“九……九皇叔早啊。”
“不早了。”
聂炼看了一眼外面已是日阳高照,估摸着快正午了。
只见拓跋绝一步步地靠近聂炼,聂炼连连退步,说道:“九……九皇叔,我错了我错了!”
“哦?错在哪了?”拓跋绝语气平静地问道,脚步还是在前进。
聂炼已经无路可退,认错道:“不该睡懒觉。”
拓跋绝神色一沉,聂炼看着他的神色意识到自己错的不是这点,连忙改口道:“不该衣衫不整出门?”
“小东西,你是在和本王开玩笑么。”拓跋绝揪住了聂炼的衣襟。
“我……我真的不知道还做错了什么了。”聂炼举着双手,表示自己很无辜,大清早的又惹到这尊大神了。
忽地,聂炼的脑海中闪过一幅画面,神色骤然凝固。
这尊大神难道是在生气前几日因为自己着了娘亲道,在药物的控制下调戏了九皇叔么?
这下罪过就大了,这个傲娇的战王在边境叱咤风云,统帅百万雄师,却被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给调戏了,这个面子简直是丢到了姥姥家了。
“九皇叔,其实呢……我本人是个比较矜持的人,那日实在是大脑不受控制,才会对九皇叔做出这种惨无人道事情,九皇叔,您是个大名鼎鼎的战王,应该不会太介意,被小侄亲一下吧?”
聂炼回答的话根本就不在重点上,但是拓跋绝听着聂炼说的话,怒气竟渐渐地消了,松开了他的衣襟。
聂炼内心长长地松了口气,暗自肺腑,尼玛,吓死我了。
原来这个小东西不知道自己在生什么气,相反的,他竟然记得那天的事情,还以为是他主动吻了自己。
拓跋绝的心情莫名地好了起来。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侍卫的禀报。“王爷。”
“什么事情?”
侍卫看了一眼聂炼,连忙跪地禀报道:“皇上口谕,宣王爷和聂炼世子进宫。”
“下去吧。”
“是。”
进宫?!聂炼内心哀嚎道,要不要这样对我,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聂炼被战王府的丫鬟们打扮一通,跟着九皇叔一起进了皇宫。
☆、第二十六章 条件
皇宫。
聂炼和拓跋绝进宫后,直到御书房。
今日的御书房格外的热闹,内阁大臣和六部尚书都在。
聂炼进了御书房,那一抹大红色的身影,看得聂炼浑身一个激灵。
廖煌极也在!
“参见皇兄。”拓跋绝简单地行了一个礼。
跟在拓跋绝身后的聂炼,开始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是否也可以像九皇叔一样简单地行个礼就成,还是要跪地拜见。
于是聂炼就愣在了原地。
场面开始尴尬,倒是拓跋纵开了口:“炼儿是身子不舒服么,脸色不太好啊。”
“咳咳。”聂炼急中生智,连忙装病道:“谢皇上关心,昨夜感染了风寒,不过并无大碍。”
“嗯。”拓跋纵应了一声,开始切入正题。“今日朕召各位来御书房是为了我朝与东临的和平条约之事……”
拓跋纵故意顿了顿,问道:“刚刚说到哪了?”
户部尚书上前一步道:“启禀皇上,刚刚说到摄政王开出的条件。”
聂炼肺腑道,他又不是什么朝中大臣,为什么要来御书房商讨什么和平条约。
“对对对。”拓跋纵想了起来,问道,”摄政王的条件是什么来着?”
拓跋纵又故意失忆起来。
“天启皇,本王的要求只有一个,只要聂炼世子一人。”廖煌极说道。
“不……”
“不可能!”拓跋绝的反对,盖过了聂炼的声音。“我天启泱泱大国,怎可为了这条约将世子当做物品送人,摄政王将我天启当做什么了!”
聂炼在一旁附和着点头,九皇叔在关键的时刻就是给力!
“战王言重了,本王只是邀请聂炼世子去东临做客而已。”廖煌极倒是没有多大的情绪,一脸平静仿佛这一切都掌控在自己手中。
“哼。”拓跋绝冷色道,“荒诞至极的借口。”
“皇弟,言词过了。”拓跋纵提醒道。
拓跋纵话锋一转,将焦点落在了聂炼身上,“炼儿以为呢?”
聂炼一怔,没有想到皇上会这样直截了当地问自己的意见。
依照皇帝的意思是要将自己打包送人了,他是皇帝自然将自己的国家放在第一位。
这一问,倒是把聂炼逼上了绝路,若是拒绝,便是违背了君心,分分钟被扣个罪名,若是顺从,那是聂炼一万个不愿意的。
聂炼忽然理顺了昨夜廖煌极为何要将自己强制留在驿馆的事情,若今早醒来是在驿馆,那真是着了廖煌极道,这个男宠的名头算是坐实了,不得不跟着他走,如果要辩解透漏了自己的身份,作为东临的继承人也是不得不去东临。
昨夜莫非是九皇叔救了自己?!
聂炼脑中飞速旋转,替自己想着脱困的办法。
在场的人都等着聂炼如何回答。
聂炼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说道,“臣从小便想成为像九皇叔这样的人物,可以保卫天启的疆土,成为百姓们心中的大英雄,奈何生的一副弱不禁风的身子,现如今能以我一人换天启多年的安逸,臣自是愿意的。”
聂炼一口气说完了一段,听得众人一愣一愣的。
拓跋绝眉头紧锁,没有说些什么。
拓跋纵开口道; “这么说,炼儿是同意了?”
聂炼卖力地点了点头,问道:“皇上打算给炼儿多少嫁妆啊?”
“何意?”拓跋纵不解。
“咦?”聂炼一脸惊讶地说道,“不是和亲么,要不然臣为什么要去东临,若说勘察异国风土人情皇子们可比我适合多了,若是当质子,那也要选个对皇上比较重要的人,比如九皇叔就不错啊。”
“胡闹!”拓跋纵生气道,“我天启与东临实力相当,哪需要什么质子。”
“那就是和亲咯。”聂炼道,“天启世子嫁给东临摄政王一定会成为百姓们的一段佳话的。”
“炼儿,朕看你是风寒加重了,回家好好休息着。”
“遵旨。”聂炼行礼道。
御书房的大臣们纷纷抹汗,活了一大把年纪了,除了战王敢和皇上这样说话,还没有遇到过第二人,今日这个聂炼世子倒是让众人长见识了。
拓跋纵没有想到这个聂炼敢将话挑的如此明了,明明句句犀利,可是却字字说的无辜,要治罪都不行。
那些流言拓跋纵也是听多了,以为对于聂炼的脾性都摸透了,哪知今日却像是变了一个人。
走出御书房,聂炼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忽地,一只大掌落在自己的头顶。
聂炼刚要抬头,拓跋绝的声音响起:“小东西今日表现的不错。”
“谢九皇叔夸赞。”
“这般的言语只能仅此一次,若是下次就没有机会活着走出御书房了。”拓跋绝道。
聂炼道,“多谢九皇叔提点。”
就在这时,廖煌极也是走出了御书房,六目相对。
聂炼心虚地瞥开了廖煌极的视线,真怕这个人将他们的关系说出来。
“聂炼世子刚刚在御书房的表现真是令本王打开眼界,这气场还真是不输皇家人。”廖煌极清风云淡地说着,听得聂炼神经紧绷。
“既然谈和不成,本王随时恭候摄政王边境见。”拓跋绝道。
廖煌极妖娆的一笑,“谁说谈和不成了,刚刚本王换了一个条件,借用聂炼世子一日,陪本王游历沁葑的美景,天启皇已经答应了。”
聂炼听闻表情凝固在脸上,就这么一会儿,皇上就把他给买了。
拓跋绝阴沉着一张脸,衣袖下的拳头捏得紧紧的。
“唔……”廖煌极看着面前两位精彩的表情,说道,“择日不如今日吧。”
聂炼看了看拓跋绝,见他的面色可怕。
奇怪了,聂炼内心疑问着,借的是我这个人,关九皇叔什么事情,难道是失了皇家的颜面,才这般。
“聂炼世子,请。”廖煌极等着聂炼行动。
“九皇叔,那个我先告退了。”聂炼小心翼翼地说着,现在最好不要撞在枪口上。
拓跋绝一把扯过聂炼的衣襟,将唇贴在聂炼的耳边,轻声说道:“你知道是什么意思么,就这样随他去了!”
“我……会好好当好导游的……”聂炼话还未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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