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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撩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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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会好好当好导游的……”聂炼话还未说完,拓跋绝阴沉着脸放开了他。
  “小东西,事情发生了,最好不要哭着回来。”
  话落,拓跋绝甩袖离开。
  “哈?”聂炼一脸疑惑。
  廖煌极一脸得逞地笑着。
  “走吧,小侄子。”廖煌极单手搭在聂炼的肩膀上,说道,“听说沁葑的伽蓝寺梅花是开得最好看的。”
  与其说聂炼带着廖煌极游玩,倒不是说是廖煌极带着聂炼长见识。
  聂炼根本就不知道,在这个帝都还有一个叫伽蓝寺的地方。
  ……
  伽蓝寺。
  踏入伽蓝寺的那一刻,幽幽的梅花香就传入了聂炼的鼻子。
  伽蓝寺有一半算是皇家的寺院,每到祭祀的日子,皇亲国戚也会在这里烧香拜佛,据说这里的住持是个会看命格之人,好多人都会慕名而来。
  伽蓝寺的另一绝就是这梅花,这里的梅树都是近百年的,每到冬季争相开放。
  迈入园里,在凛凛寒风中,只见一大片梅花傲然怒放。枝头上,那白色的小花在斗寒争艳,为这个严冬增添了几分生机。梅花枝条细长,形态不一,婀娜多姿,配上这寺院的幽静,恍如隔世仙境。
  “如何?”廖煌极看着一脸失神的聂炼,问道。
  聂炼回神,说道:“四君子之首,自然美。”
  “四君子?炼儿的认为的其它三君子是什么?”廖煌极问道。
  “呃……”聂炼忘记了所谓四君子那也是在自己的那个世界才有的封号。“梅兰竹菊。”
  “为何?”
  聂炼内心肺腑,考我语文么,还要解释,于是聂炼将教科书中看来的东西说了出来:“梅,探波傲雪,剪雪裁冰,一身傲骨,是为高洁志士;兰,空谷幽放,孤芳自赏,香雅怡情,是为世上贤达;竹,筛风弄月,潇洒一生,清雅澹泊,是为谦谦君子;菊,凌霜飘逸,特立独行,不趋炎势,是为世外隐士。”
  廖煌极听着,面色上虽无波澜,但神色间透露着精光,有着这样的见解,他廖煌极倒是低估了这个侄子。
  “那么,炼儿是哪一种呢?”廖煌极问道。
  聂炼一愣,他哪一种都不是吧。不过他忽然想到,这个舅舅还是没有想要放弃拐自己回去当东临皇帝的心思,便说道,“自然是世外隐士。”
  “四君子之说,老衲佩服。”就在这时,突然出现了一位披着袈裟的老和尚。
  廖煌极闻言看去,问道:“这位就是无尘大师吧。”
  “二位施主有礼,老衲听着这位小施主的话,感慨万分,打扰了。”无尘大师双掌合并,弯了弯腰。
  “哪里,能见到无尘大师,是廖某的荣幸。”廖煌极给了一个回礼。
  聂炼纳闷着,这个老和尚和厉害么,怎么廖煌极的态度都变了。
  无尘大师细看聂炼,眼底明显闪出一丝惊异之色。
  “阿弥陀佛,老衲看似与这位小施主有缘,可否进屋详谈。”无尘大师说道。
  聂炼一愣,看向廖煌极,廖煌极微微地点了一下头。
  聂炼心想,一个和尚而已,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吧。于是和无尘大师进了屋子。
  廖煌极没有跟着进去,虽然远在万里的东临,但是他知道,这个无尘大师非等闲之人,能看中聂炼与他谈话,定是什么重要之事,也许是关于聂炼的未来,这种事情他还是避嫌,虽然很想知道,这个小家伙到底有没有天子之命。
  看着远去的聂炼,廖煌极鲜有地轻声叹了口气,目光从他的背影离开,看向这满园的梅花。
  

  ☆、第二十七章  揭穿

  二人进屋。
  “小施主请坐。”无尘大师道。
  由于是禅房,聂炼只能盘腿而坐。“谢大师。”
  无尘大师道:“小施主的命格异象,明明已是寿终正寝之人,却又是活着之人。”
  无尘大师的一句话,聂炼像是整个人跌进了冰窖,浑身的寒毛竖立而起。
  聂炼本不是信佛之人,生在二十一世纪的他,受着高等的教育,对于迷信这类事情敬仰着,却不崇尚。
  灵魂穿越这件事,聂炼把它当做一个秘密放在自己的心底,谁也没有说。现如今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人提及,感觉要被揭穿了。
  无尘大师看着面色发白的聂炼,又说道:“小施主既然有难言之隐,老衲便不说了。”
  “不!”聂炼激动道,“大师可以看穿我,是不是有办法让我回去?”
  “阿弥陀佛,既来之则安之,小施主既然由此一劫,定是命中注定。”
  “那,我以后会怎么样?”聂炼问道。
  “看不透。”无尘大师无奈地摇摇头,“老衲活于世间数十载,小施主是唯一一个,看不清命格之人。”
  看不清,是不是未来的路可以随着自己的意愿来改变。
  无尘大师又道,“老衲与小施主有缘,今日特意详谈,有一句话希望小施主能够谨记。”
  聂炼认真地听着。
  “万事随心而走。”
  万事随心而走……
  无尘大师的话,随风一般飘得很远,待聂炼出了屋子,漫天的雪花扬扬洒洒而下,落在他的发梢与肩头,透着丝丝的凉意,意识开始渐渐清晰。
  一件裘袄披在了聂炼的身上,耳边响起了廖煌极的声音:“无尘大师和你讲了什么,脸色变得这么难看?”
  聂炼认真地看着廖煌极,说道:“我不要当东临的皇帝。”
  聂炼直白地跟廖煌极正面回绝。
  “好,不当。”廖煌极回得直截了当,聂炼疑惑地看着他。“放心,本王不耍什么阴谋诡计,既然是你的意愿,那就不当。”
  “嗯。”聂炼弱弱地应了一声,心里没有底气。
  如果是真正的聂炼,他是不是会答应呢?
  “舅舅好不容易来一次天启,不要这样愁眉苦脸的,走,去天香斋。”
  ……
  聂炼以为天香斋应该是一个富有诗情画意的饭馆,下了廖煌极的马车,看着门口莺莺燕燕愣在了原地。
  妓院!
  聂炼心中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这世上还有舅舅带着自己侄子逛妓院的么。
  聂炼转身要走,正巧撞进了廖煌极的怀中,头顶传来他的声音:“怎么?炼儿害怕了?”
  “害怕什么。”聂炼底气不足地回道。
  “对害怕什么呢,男人风流很正常嘛。”廖煌极附和着点点头。
  聂炼说道:“你就不怕我娘说你带坏我么?”
  “呵呵。”廖煌极邪魅的一笑,“你娘不会,她不是想抱孙子么,感激我还来不及。”
  “切!”聂炼白了廖煌极一眼,大步流星地想要走。
  “回来!”廖煌极一把抓住了聂炼的手腕,将他拉了回来。“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自己的使命了,带本王逛逛沁葑是天启帝的圣旨,你想要违抗圣旨?”
  廖煌极扣了一个很大的罪名给聂炼。
  “我……”聂炼词穷。
  于是聂炼乖乖地跟在了廖煌极的身后。
  廖煌极像是一个逛惯了风月之地的情场老手,进了天香斋就和这里的老鸨熟络了,叫来的姑娘一个比一个漂亮。
  聂炼不自在地坐在雅间里,看着廖煌极左拥右抱。
  那晚这个家伙不是说喜欢男人么,怎么换口味了?
  “一天没有吃东西了吧,这天香斋不光是美女多,这菜也是闻名遐迩的,快尝尝。”廖煌极说道。
  这个家伙确定是第一次来天启么,怎么对沁葑这么了解,感觉自己才是客人。
  聂炼拿起筷子,佳肴入口,内心承认道,果然很好吃。不觉间,吃了半桌的菜。
  “你们都下去吧。”廖煌极发话道。
  这些姑娘领了赏钱,乖乖地离开,留下了聂炼和廖煌极二人。
  专心吃着饭菜的聂炼,停了口,警惕地看着廖煌极。
  “你这小家伙,该警惕这时候不警惕,现在紧张什么,本王是你的舅舅,又不会把你给怎么样。”廖煌极笑着说道。
  聂炼松了口气,端起边上的酒杯,喝了一口。
  廖煌极看着,说道:“明日,本王就要离开了。”
  “真的?!”聂炼开心着,这尊大神终于要离开了。
  廖煌极无奈地一笑,“你这副样子倒是让本王想再留几天了。”
  “呵呵……”聂炼尴尬地一笑,好像自己真的有点过分了。
  “生在这种地方,不要这么轻易就将内心的情感表露出来。”廖煌极提点道。
  “哦。”聂炼一应,这副样子估计很难改。
  “要做的事情,要说的话,等多想想再做和说,不要不经过大脑。”
  “嗯。”聂炼无心地听着,默默地又喝了一杯酒。
  “有些事情和你娘多商量,毕竟是骨肉,不会背叛你。”
  “……”和娘啊,好像这个娘有点不靠谱呢,爹行不行啊。
  聂炼斟酒自酌一杯,嗯,这酒好甜。真好喝。
  “拓跋绝这个人,虽然言辞厉色了点,但是是一个绝不会害你的人,有些他说的话也要听的。”
  “呃……哦。”这两个人不是死敌么。
  廖煌极看着面色有点微微发红的聂炼,说道:“这酒虽然甜,但是很烈的,少喝点。”
  “嘿嘿,好喝。”聂炼举杯笑道。
  “……”看来是有点醉了。
  聂炼刚要灌酒,被廖煌极制止,“都喝醉了还喝。”
  “没醉啊。”聂炼说道:“你刚刚说的话,我可以一字不落地背下来。”
  廖煌极无奈道,“不是让你背下来,是让你记在心里。还喝!刚刚的警觉去哪里了,你就不怕本王对你做些什么么。”
  廖煌极扶住了站着摇摇晃晃的聂炼。
  聂炼身上的酒香传入了廖煌极的鼻子,廖煌极快速瞥开眼,醉酒的聂炼实在是太诱人了,这简直是在考验廖煌极的极限。
  “小家伙,回家了。”廖煌极打横抱起聂炼。
  聂炼挣扎道:“还要喝!还要……”
  “再喝就打屁屁了。”廖煌极说完,聂炼不满地嘟囔了一句,然后睡着了。
  廖煌极那辆华贵的马车停在了聂王府的门口。
  停车后,廖煌极抱着聂炼进了聂王府。
  夜晚,整个聂王府热闹起来,下人们点着灯笼迎接这个不速之客。
  聂擎看见廖煌极抱着自家儿子,整个脸都绿了,站在一边的廖轻瑜倒是一脸镇定,“阿熏,给摄政王带路。”
  “啊?”阿熏失神地看着廖煌极抱着聂炼的画面,久久不能回神,两个人的美貌都是天上有地上无,不知为何,在一起养眼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廖轻瑜重复道:“带到世子的房间。”
  “是。”阿熏连忙收回了痴神,恭敬地为廖煌极带路。
  就在这时,廖轻瑜发话道:“夜已深,摄政王回驿馆不安全,今日就在这里歇息吧。”
  廖煌极嘴角一勾,回道:“恭敬不如从命,多谢聂王妃。”
  廖轻瑜吩咐道:“你们几个去将东苑的客房好好整理,不可怠慢了摄政王。”
  “是。”
  大伙儿都散了,留下聂擎一人在夜风中凌乱,这个世界是怎么了,想我久经沙场,这点场面就被怔住了,倒是轻瑜一脸淡定的样子,唉老了老了。
  战王府。
  拓跋绝从皇宫回来以后,整个王府都被笼罩在一团黑气中,整个王府的人,小心翼翼地做着自己的事情,生怕一个不小心丢了自己的小命。
  钟离旭也是很识趣地想要避开拓跋绝这颗雷区,奈何被拓跋绝逮了个正着。现在的他身处书房,很荣幸地与拓跋绝正面对面,无话中,这种低气压简直是杀人于无形之中。
  唉,钟离旭内心深深地叹了口气,试探地说道:“九爷,不如让御麟卫……”
  话到一半,直接被拓跋绝的眼神吓得咽了回去。
  御麟卫是做什么的,怎么会为了一个小小的聂炼出动。
  “那个,九爷,夜深了,我就回去睡了啊。”钟离旭见拓跋绝不说话,连忙开溜。
  

  ☆、第二十八章  聂府风云

  翌日清晨。
  聂王府中,由于来了廖煌极这尊大佛,全府上下的人都绷紧了神经在做事。
  远远的,廖煌极就看见自家皇姐在厨房准备糕点。
  廖煌极一笑,走进了厨房。
  “参见摄政王!”厨房中的人,除了廖轻瑜,其他人都跪在了地上。
  “起吧。”廖煌极道。
  廖轻瑜说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
  廖煌极见他们都走了,只剩下廖轻瑜和他,露出了本性。
  “哇,皇姐这都是我爱吃的糕点。”一边说着廖煌极伸手去拿盘中的糕点。
  廖轻瑜打了一下廖煌极不安分的手,说道:“都摄政王了还这么没有正经的,想太多了你,这些都是炼炼爱吃的,没你的份。”
  廖煌极一脸委屈道:“皇姐,今日我就要走了,你就不能安慰安慰我么。”
  廖轻瑜神色一闪,平淡地说道:“不过完年再走么,此次来天启签和平协议任谁都行,没必要你亲自来,不就是想看看我和炼炼么。”
  “呵。”廖煌极轻笑一声,“知我者皇姐也。”
  “就算过完年走又如何呢,顶多是在天启皇宫参加宫宴,又不能在聂王府和皇姐吃年夜饭、守岁。”廖煌极失望地说着,“倒不如早早离开,让皇姐省心些。”
  廖轻瑜面对着廖煌极,眼底闪过一丝歉意,是自己过于自私了,东临皇室这一代就只有他和她,然,她却逃走了,留下年仅八岁的他,扛起所有的责任。
  现在又要担心廖煌极身处天启,会将她的身份揭穿。或许现在是平静的、幸福的,可是如果将这一切公布于世,整个局面就会不一样了,她的人生,以及现在和她有羁绊的所有人,他们的命运就会翻天覆地的变化,尤其是她的儿子聂炼,东临皇室唯一的血脉。
  所以只要是廖煌极一天在天启,她就会一日过得不安生。
  廖轻瑜伸出双手,身子倾向他,然后紧紧地抱住了他,“煌极,原谅我。”
  廖煌极抱紧了她,轻声说道:“我,从来都没怪过皇姐,只要皇姐幸福就好,至于炼儿……我不逼他了,顺其自然吧。”
  廖煌极眼眸一沉,随后邪意的一笑,这回有好戏看了,原来聂擎的武功这么高,在自己身后几米外才发现他的存在。
  “廖轻瑜!”聂擎看着厨房相拥的二人火了。
  廖轻瑜连忙推开廖煌极,紧张地叫道:“聂擎……”
  聂擎大步流星地走过去,将自家的妻子护在身后,生气地说道:“摄政王,没想到你竟是这般下作之人,敢勾引本王的妻子!”
  廖煌极一脸清风云淡地说道:“其实聂王爷是想说,本王勾引完你的儿子,又来勾引你的妻子是吧。”
  “你!”聂擎噎语,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煌极别闹了!”廖轻瑜斥责道,但是语气中有些带着宠溺之色。
  聂擎心里直泛酸,连名字都叫上了,这世间怕是没有几人知道这个东临摄政王的名字吧,一定是这个妖孽告诉他的轻瑜的!
  “本王跟你拼了!”聂擎顺手操起一根擀面棒向着廖煌极袭去。
  廖煌极顺手捞了一块盘中的点心,塞在嘴里后躲过了聂擎的攻击。
  两人在厨房大打出手,将厨房弄的一团乱。
  然后二人从厨房又打到了前院,从地面打到屋顶。
  全府上下的下人们一个个躲着看,谁也没有出声。
  廖轻瑜不会武功,追着使用轻功的二人满府地跑,怎么也阻止不了二人,自己倒是累得气喘吁吁。
  以往聂王府的早晨都是安安静静的,有一半原因是因为聂炼爱睡懒觉,廖轻瑜吩咐下人们,不得弄出声响吵到聂炼睡觉。
  聂炼昨夜喝了些许的酒,醉了,被吵醒的时候头有些疼。迷迷糊糊地穿好鞋子,穿着睡衣打开了房门。
  冬季的风格外寒冷,吹醒了聂炼的睡意。当他睁着半眯的眼睛,看着屋顶的二人时,傻眼了……
  老爹和舅舅在打架!
  一下子聂炼的睡意全无,兴奋地跑向还在地面的老娘。“娘!娘怎么回事啊?”
  感觉自己一觉醒来,整个世界都玄幻了。原来他聂炼的老爹武功这么高啊!
  廖轻瑜看见了聂炼,想起了府中还有一个高手,“阿熏人呢,快阻止他们二人。”
  “娘,你急糊涂了吧,看起来爹和舅舅都是武林高手,阿熏她哪能对付两个啊。”聂炼分析道。
  “怎么办啊,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廖轻瑜有些自责,不应该在聂王府放松警惕的,一个拥抱惹来这么大的祸端。
  倒是聂炼,饶有趣味地看着,一点都不担心的样子,他是不是太没心没肺了。
  “阿嚏——”聂炼吸了吸鼻子,好像遭报应了。
  屋顶上打得不可开交的二人,听到聂炼打喷嚏齐齐停了手,飞身而下。
  “臭小子,你是诚心想得风寒啊,穿这么点衣服就在外面晃悠了。”聂擎连忙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了聂炼的身上,“还不快回房间添衣服去。”
  廖煌极想要脱下外衣给聂炼,倒是慢了一步,让聂擎抢了先。
  啊嘞,一个喷嚏就解决二人的矛盾了么,聂炼一脸疑惑,应声道:“是,爹,马上回房间。”
  廖轻瑜给聂炼使了个眼色,到底是母子,聂炼马上领会,说道:“那个摄政王,您不是说要给我临别礼物的么?”
  廖煌极回道:“对,你不说本王还忘记了,走走走,去你房间给。”
  说罢廖煌极带着聂炼离开。
  “他们?!”聂擎刚要上前阻止。
  却被廖轻瑜拦下,“聂擎,你瞎操心什么呢,两个大男人怕什么!”
  廖轻瑜拉着聂擎去了前厅。
  “……”两个大男人才要担心好么。也不想想这个摄政王的癖好就是喜欢男人,等等喜欢男人,那……他和他的轻瑜,嘿嘿果然是自己想多了。
  聂擎想到了廖煌极是个断袖,立刻心情大好。
  好吧,儿子和妻子,还是妻子重要!
  廖煌极跟到了聂炼的房间。
  聂炼见他还没有离开,提醒道:“我要换衣服了。”
  “嗯,本王知道。”廖煌极自顾自地坐在了软榻上。
  “……”故意的!
  “怎么还不换?时间长了会得风寒的。”廖煌极好心提醒道。
  “……”一般人也就算了,反正是个大男人被人看了自己也不亏,但是!这个家伙很危险,怎么可以在他面前换衣服!
  “哦对了。”廖煌极像是记起了什么事情,说道,“换好衣服有惊喜哦。”
  “……”是惊吓吧。
  聂炼无奈,总比冻死要好,于是吩咐道:“阿熏,更衣。”
  “是。”
  全程,廖煌极都是目不转睛地盯着看,聂炼自动忽略此人的存在。
  待到聂炼换好衣服,廖煌极扯下腰间的一枚晶莹通透的血玉,放在了聂炼的手中。
  下一刻,聂炼便脑洞大开,艾玛,这不会是什么传国玉玺吧,接受了是不是要跟他离开去东临什么的。
  “回神了。”廖煌极看着聂炼多变的表情,不知道他又在想些什么,“这玉佩很有灵气,遇到危险时会发烫。”
  “这么好!”聂炼一脸兴奋地接过玉佩,这东西就是能预知危险的警报器嘛,“你真的送给我啊?”
  “本王不骗人,尤其是自己的侄子。”
  也是,舅舅送侄子礼物,能不大方么。
  看着聂炼欣然接受,廖煌极也是开心的。
  “还有一样……”廖煌极话未说完被聂炼打断了。
  “还有什么啊?!”聂炼一脸兴奋。
  廖煌极双手拍了三下,一个劲装男子迅速出现在聂炼的面前,只见这个男子手上还有一个盒子。
  聂炼接过盒子,男子闪身离开。打开一看,一脸的兴奋变成了失望,“什么啊,原来是珊瑚啊。”
  “倒是挺有见识的。”廖煌极夸道,一个长在天启国,内陆的国家,能够认识珊瑚的人没有几个。
  聂炼一脸嫌弃地看着这个盒中的红色珊瑚,不就是的碳酸钙么。
  “别这样的眼神,这东西可是宝贝。”廖煌极解释着。
  “宝贝什么,不就是长在海底的火珊瑚么,由于靠近海底火山一带,吸收了大量的氧化铁,才会变成红色。”聂炼接话道。
  廖煌极面露惊异,虽然氧化铁他听不懂但是其余的都是正解,没有想到他竟然如此博文多才,唉,不当皇帝真是可惜了。
  “你不想要也没有关系,这火珊瑚可以入药,比千年灵芝还要稀罕,某人正在找呢。”廖煌极卖了个关子。
  聂炼问道,“谁在找?”
  “你只要收着,等到时候一到,可以留你一条小命也说不定。”
  “哦。”聂炼盖上了盒子,小心地收起来。
  

  ☆、第二十九章  离开

  “哈哈哈……哈哈……”一阵笑声从战王府的院子里传出来。
  接到信件的钟离旭,看着信中的内容,笑得人仰马翻。
  昨夜睡之前,他钟离旭调来一个御麟卫(好在自己还是有那么一点权力的)让他在聂王府蹲点,有什么消息立刻回报,没有想到,大清早的会接到这样有趣的消息,看得钟离旭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就在钟离旭笑得起劲的时候,信件被人抽走,刚要说话,见来人是拓跋绝,面色忽然一僵。
  打算连忙开溜的钟离旭被拓跋绝单手揪住了衣领,跑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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