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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劫难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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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拿手一摸,嗯,湿得够彻底的,也不知这鬼孩子怎么折腾的,这天气别着凉了才好。
  我抱起豆包往房间走,安慰道:“脏了就不要了,”我把钱袋拎到他眼前晃了晃,里面的银子磕磕碰碰发出美妙的声音,“阿爸现在有钱了,给你做新的!”
  豆包忽地攥住我的衣襟,眼泪汪汪地问:“那,那要是豆包脏了,阿爸是不是也不要豆包了?”
  这哪儿跟哪儿啊?我哭笑不得地停住脚,看着豆包忐忑的小脸儿,整颗心一下子变得温软。
  我亲了亲我家儿子的小嫩腮,蹭着挺翘的鼻子尖儿,轻声道:“不会,阿爸可舍不得!我儿子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是我最珍贵的宝物,无论别人拿什么都换不走!”
  豆包一听马上就咯咯笑了起来,眼角还挂着亮闪闪的泪花,抱着我的脖子一通乱蹭,不停地撒娇喊阿爸。我怀抱着我最珍贵的宝物,拣了两身衣服进了浴室。
  舒舒服服地泡在微烫的泉水里,我一边给豆包搓着穴位,一边与他商量:“豆包,阿爸带你去旅行好不好?”
  豆包满眼好奇地看过来,重复道:“旅行?”
  我耐心地哄道:“是啊!跟阿爸一起旅行,看尽这世上的美景,找一个安静又美丽的地方定居,好不好?”
  豆包眨着亮晶晶的眼睛问我:“是世外桃源吗?”
  我笑道:“就是世外桃源!”
  他抱着我的脖子咯咯地笑:“好啊!阿爸,我们去找世外桃源!”
  我给豆包擦干身子,换上干净衣服,各自收拾了东西,一人肩上挎了一个包裹,走出了这个住了十多天的地方。
  豆包忽地停住脚转身笑着喊道:“赤炎叔叔再见!”
  我回头,看见赤炎立在门边,我在心里冷笑,拉着豆包的小手继续迈步,豆包仰着头问我:“阿爸,我们还会回来吗?”
  不会了,我对这里没有任何留恋。我抱起豆包,笑道:“看情况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三章  我们的旅程

  我带着豆包先在镇子上转了转,到钱庄把银子换成了银票和庄票。这年头,一文钱难道英雄汉,没有银子是万万不能的,有银子是绝对不能外露的!
  我带着豆包进了一间茶馆,想打听一些八卦消息。很快,豆包皱起了一张小脸儿,闷闷不乐。也难怪,那些流言八卦里与我的名字联系在一起的,都不是什么好事。还好他看懂了我的眼神,没有出声反驳。
  我牵着豆包走出茶馆,在无人的街角蹲下身,平视着他的眼,扶着他的手臂问道:“豆包,听了那些事情,你讨厌阿爸了吗?”
  豆包黑亮的眼睛里带着迷茫,摇了摇头,道:“没有。”
  我心中暗叹,道:“阿爸的确做过很多错事,伤害过别人,也受过惩罚,阿爸不会狡辩,也不会推卸责任。但阿爸希望你能记住,所谓兼听则明,偏信则暗,这世上有所有的事情都不能只从一个面去看,只听一方人的说辞。”
  豆包看着我,懵懂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他还是不明白。我扯了扯嘴角,发现自己一点也笑不出来。我问他:“你觉得阿伯和赤炎叔叔是好人还是坏人?”
  豆包想了想,回答:“他们对豆包和阿爸很好,不是坏人。”
  我笑了笑,道:“那方才那些人说的日月教的人呢?”
  豆包皱起眉,鼓着小脸儿道:“他们到处做坏事,是坏人!都是大坏蛋!”
  我道:“那你可知,阿伯就是日月教的教主邢天?赤炎是他的手下?”
  豆包吃惊地睁大眼睛,张着小嘴儿说不出话来。
  我叹了口气,无奈道:“豆包,这世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相信并坚持的正义,但是,并不是每个人的正义都是一样的。这个人因为他坚持的正义做了某件事,有可能会让另一个人受到非常大的伤害,或许失去至亲至爱,或许丧失生命。”
  “豆包,”我轻声唤着他的名儿,道,“以后你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人,经历各种各样的事,对很多人很多事的评价都不能太过绝对。不光是你亲耳听到的,有时候连眼见都不一定为实。阿爸希望你能多听多看,自己去判断,自己决定该相信什么,该坚持什么。”
  豆包的眼神恢复清澈,显出坚定的神色,郑重地点了点头:“阿爸,我知道了!”
  我握住豆包软软的小手,低声道:“豆包,我希望你记住,阿爸爱你,为了你阿爸做什么都愿意,阿爸希望你健康平安,希望你自由快乐。若是有一天,你发现阿爸骗了你,阿爸做过的事情你不能接受,请你不要恨阿爸。只要你说一声,阿爸就会远远离开,绝不让你为难……”
  豆包惶恐地抓紧我的手:“阿爸!阿爸,我……”,他红了眼圈,扑进我怀里,抱住我,“阿爸你别走!阿爸做了什么豆包都不会讨厌阿爸,也不会恨阿爸!阿爸你别丢下豆包不管!阿爸……”
  我心疼地抱起豆包,后悔这些话说得太早,我蹭了蹭他的脸蛋儿,哄道:“豆包不哭,阿爸不走,阿爸一直一直陪着豆包!豆包是我的宝贝,阿爸怎么舍得离开?你忘了?我们拉过勾的,阿爸要守着豆包过一辈子!”
  豆包紧紧攥着我的衣襟,吸了吸鼻子,问:“嗯,我们拉过勾的,阿爸不许反悔!反悔要掉手指头的……”
  我笑道:“不反悔,阿爸会一直陪着你!”
  豆包好半响平静下来。
  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背,道:“豆包,刚才那些话你都听到了。如今有一群人在找阿爸,阿爸不想遇上那些人,所以阿爸希望你无论再听到什么,都要装作不知道,装作与我们无关,不要让人知道我是谁,可以吗?”
  “我知道了!”豆包郑重地点头,“阿爸,我不会让人知道我们是谁的!”
  我亲了亲豆包的小脸儿,赞道:“豆包乖!说到要做到哦!”
  豆包拍了拍小胸脯,再次点头:“阿爸放心吧!”
  我带着豆包在集市上转了转,他再没有对那些流言八卦有激烈的反应。我放下心来,置办了一些行走江湖必备的物品,买下一辆马车,正式踏上旅途。
  兵器谱大会的结果比我预想的要好一些,至少没死那么多人。当然,邢天从来不是心慈手软的人,该死的一个也没活下来。有言回道长和幻月真人坐镇,他能杀了那些人,已是手段了得。
  清溪没事,清渠也只受了轻伤。江秦输在我手里,里子面子全输光了,闭门不出,算是逃过一劫。连云堡的表小姐却没那么走运,据说被人乱剑砍死,头上的簪子连个渣渣都没剩下来。奇怪的是,慕容家的人死了大半,元气大伤,连家主都换了,慕容巳却因为昏迷,躺在房间里,一点事情都没有,可我觉得他大概更希望自己死在那场混乱里。
  连云堡与江河帮在江南一带,慕容世家在巴中地区,我没道理自己个儿送上门去,所以我往北走。往北的话就是朝河内走,我在脑海中搜罗着沿途的风景名胜,计划着路线,豆包坐在我身边叽叽喳喳地出主意。
  出了镇子,我找了个无人处把马车停了,把身上锦缎衣服换成粗布麻衣。我是从里到外全换了,豆包仍穿着绵绸的里衣,柔软而且舒适。
  我又翻出买来的瓶瓶罐罐,嗅着味道,这个倒一点那个挖一块,搅和搅和,配出了花花绿绿的易容膏来,豆包蹲在一旁看得眼睛都不眨一下。我先在自己脸上试了试,还行,第一次配出来的东西效果不错,至少没伤了皮肤。我破相了没事,豆包不嫌弃就好,豆包的小嫩脸儿要是怎么样了,我可就罪大恶极了!
  我把自己刷成了锅底,又把豆包涂成个花猫。他还挺高兴的,拿着小镜子左照右照,这里那里乱指一通。脸上涂了又涂脖子,手上也没漏掉,收拾停当后,我与豆包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哈哈大笑。
  还好邢天丢给我的易容术是经典中的经典,即使我只记得一半,配出来的易容膏也能糊弄过一群,不然这么笑,非一块块的掉皮不可!
  我知道有很多人满世界追杀我,但他们绝对想不到重生后的我会易容,身边还多了个孩子。
  我带着豆包一路游山玩水,让他每天给我画不同的脸,他玩得不亦乐乎。
  快半个月的时候,客栈茶馆开始有日魂珠在我手上的说法出现,我感到危险在向我们逼近。
  虽然暂时没有被跟踪的迹象,但一切以小心为上。我找了块布剪巴剪巴,涂易容膏的时候往脸上一蒙,对着镜子画,尽量减小容貌的变化。豆包对易容膏的兴趣已淡,我干脆不再给他易容,小孩儿脸嫩,这种东西还是少用的好。
  该来的还是来了。
  我驾着马车走在荒凉的山道上,阳光正好,四野静寂,没有鸟叫虫鸣。
  我极尽耳力听了听后面的动静,把缰绳系在车辕上,撩起帘子,叫醒正在打瞌睡的豆包,笑着哄道:“乖儿子,有人找我们来了,阿爸带你与他们玩个游戏!”
  豆包马上来了精神,拍手叫好。我把小包裹斜挂在豆包身上,抱他入怀,笑道:“抱紧了!”抓起裹着布的秋水剑,转身提气,掠出马车。
  风从耳畔挂过,景物迅速后退,豆包的手臂紧紧环着我的脖子,惊呼,然后大笑。
  我模糊地想起,曾经有个人也这样抱着我在林间穿梭,那人只比我稍大。忽然间我们被树枝绊住,眼前的世界倒转,摔下去的时候,我听见那人惊慌失措的声音:“练儿!!”
  我停住脚,踏在树枝上喘气。豆包止住笑,一双明亮的眼睛看过来:“阿爸?”
  我甩开不那些必要的情绪,轻松地笑起来,问他:“好玩吗?”
  豆包笑出了声:“好玩!”我紧了紧手臂,道:“那抓紧了,我们继续!”
  远远的传来衣袂翻飞与鞋子踩踏的声音,我运转着体内的真气,再提纵身飞起。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四章  惊心的再见

  我听见前面有水声,心中一动,将鬼迷踪的速度尽可能地提高,循着水声而去。
  在断崖边做好布置后,我抱着豆包点足跃上一棵大树,将自己与豆包的身形掩藏在浓密的枝叶间,朝豆包神秘地勾了勾嘴角,竖起食指做了噤声的动作,示意他用袖子捂住口鼻。
  豆包黑亮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彩,捂住嘴巴屏起呼吸,随我一起望着下面的断崖。
  我并不担心追来的人,会因为我和豆包的呼吸而发现我们,瀑布流水的声音会将我们的气息掩盖。我只是以防万一,我担心呆会儿豆包会笑出声来。
  那些人追上来了,吵吵嚷嚷地在断崖上搜寻了一圈,发现了我留下的东西,继而前前后后的叫嚣着往下游跑去。
  他们当然应该往下游去。我在断崖边上摆了我的一只鞋子,满是灰尘,还特意用石头磨破了,又从衣服下摆上撕下一片碎布,运了内力掷出去,挂在崖下的刺藤上。看上去,我就是被他们追得从那儿跳了下去。
  我在心中冷笑着望着那些人的背影,低头看一看怀里的豆包,他也笑弯了眼睛。可是,下面还有一个人,那人的背影异常的熟悉……
  记忆中豆包浑身是血的模样清晰地浮现在脑海,我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豆包在我怀里难受地动了动,我侧目,看见他眼中的疑惑与不安。
  不会有事的,我对自己说,我早已不是彼时的白秋练,如今的我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豆包不受伤害。我低下头,鼻子在豆包的小嫩脸儿上蹭了蹭,对他露出安抚的笑容。豆包脸上的不安散去,我深吸一口气,转过头去看断崖上背朝我们的人。
  那人缓步走到崖边,俯身捡起一样东西,定定地望向崖下。
  我猜不出他的表情,也懒得猜,我非常希望他能像其他人一样往下游去,可他半响都没有动一动。
  我等不下去了,脚一跨跃下树去,抱着豆包轻手轻脚地转身,期望着能不惊动那人离开这里,直接下山。
  熟料尚未走出几步,背后就传来一声低呼:“秋练!”
  我的心狠狠地一抖,止住脚步。豆包正望着我,我勾了勾嘴角,拉下他还捂在嘴上的手,把他换到提着剑的左手,转过身去。
  那人笑起来,脸上且惊且喜的表情还未收起:“我就知道你不会跳下去的!”
  我冷笑起来:“江秦,我没有跳下去,你很失望?”
  江秦脸上的笑容一僵,皱起眉不悦地道:“秋练,你怎会这样想?”
  我继续冷笑:“那我该如何想?江少帮主,我与你已再无瓜葛,请不要用这般亲切的称呼,我白秋练承受不起!”
  江秦脸上现出怒色:“白秋练,你不要太过分了!”
  我冷眼看着他,不再言语。
  “阿爸……”豆包小声地唤我。我低头看过去,豆包正不安地望着我,我松了松手上的力道,安抚地在他背上拍了拍,道:“没事。”
  江秦的视线转到豆包脸上,盯着看了又看,问:“秋练,这孩子是……”
  我心中一惊,抱紧豆包,厉声打断他:“这是我儿子!”
  江秦愣了愣,仔细地看着豆包,视线在我与豆包脸上转来转去。我开始害怕,真想把豆包藏起来,可他脸上还是露出了让我心惊的,带着胜利意味的笑容:“秋练,你还要说我们毫无瓜葛吗?”
  我浑身发冷,嗓子干涩,艰难地开口:“江秦,你到底想怎样?”
  江秦继续笑着,笃定道:“秋练,别再否认了,你离不开我!”
  我找不出反驳的话,只能咬紧牙死死地盯着他。江秦得意地望了我一阵儿,抬脚朝我走来。我后退一步,右手捏住秋水剑的裹布,戒备起来。
  “秋练,别这么紧张!”江秦扬了扬手里的东西,笑着道,“我只是想把鞋还给你!”
  那是我丢在崖边的鞋子。我仍旧戒备着,压抑着内心的惶恐不安,看他缓缓走近,准备好随时拔剑迎战,或者转身逃走。
  谁知,他只是蹲下身握住我那只只穿着布袜的脚。我愣了愣,挣了一下没有挣脱,只好单足立着,紧紧抱着怀里的豆包。
  江秦一松开,我立刻往后退了一步。
  他立在那里,看着我的眼道:“秋练,你走吧,千万不要被邪教的人找到!慕容巳说出了十二年前用寒冰掌打伤你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日魂珠就在你体内,你若落入邪教手里只有死路一条。”
  他抬起手,向我的脸上伸过来。我再退一步避开,心中泛起厌恶的情绪。
  他脸上竟露出些许落寞,笑容苦涩,收回手对我道:“走吧,走得越远越好!等事情过去了就回来,我等着你和孩子。”
  我实在不明白他在想些什么,我也不想明白!我只想离开,离他越远越好,再也不要见到他的人,再也不要听到有关他的任何消息!我后退几步,转身运起真力,用最快的速度头也不回地离开,逃命一般。
  我停下脚步,抱着豆包艰难地喘气,一身的汗,几近虚脱,仿佛耗尽了所有的力气。我靠着树干跌坐在地上,我想我此刻脸色一定是苍白的。
  豆包松开环在我脖子上的手,抓住我的衣襟,糯糯的童音大声喊道:“阿爸不怕!”
  我一愣,低头看过去。怀里的小孩儿微微发着抖,小嘴儿由于太过用力抿成了一条弯弯曲曲的线,他的小脸儿憋得通红,眼睛里湿漉漉的,泛着泪花。
  他用有些变调的声音表达着他的坚定:“阿爸不怕!豆包会好好学武功,会变得很强,把那些坏人统统赶走,让他们谁也不敢欺负阿爸!”
  我竟然,让一个五岁的孩子担心了吗?白秋练,一个江秦竟让你害怕到如此地步吗?
  看着怀里的孩子强自镇定的模样,我自责又心酸,眼睛有些发热。我笑着抵上豆包的额头,蹭了蹭他的小鼻子,笑道:“好,阿爸不怕,豆包也不怕!那些坏人没甚好怕的,他们伤不了我们!”
  没错,江秦伤不到我,就算他猜到一切,他也抢不走我的孩子!豆包是我的孩子,不管给他身上流着谁的血,不管生下他的人是谁,不管他是怎样来到我身边的,他是我的孩子!江秦,我的孩子与你无关,你休想再伤害他一丝一毫!
  我不敢再走大路,把豆包背在背上,小心地走在草木茂盛的山林里,避开蛇虫鼠蚁,顺便教他辨认一些无毒的野果。幸好我一直有所防备,包裹里干粮、调料、衣物与常用的药物一应俱全。
  天黑前,我找了个大树洞铺了些草歇下。
  没有生火,我砍来树枝遮挡住洞口,运转着阳元真气保持体温,给豆包取暖。豆包舒舒服服地窝在我怀里,我轻拍着他的后背,哼起歌儿哄他入睡。
  我还清楚地记得他躺在篮子里,被送到我面前时候的模样。那时候他也是睡着的,包裹在薄薄的一层襁褓下,小小的身子泛着些暗沉沉的红色,一张小脸儿皱得跟个小猴儿似的,丑得可怜。
  送他来的小乞丐告诉我是谁让送的,踮着脚,执着地把篮子举在我面前,一双眼睛盯着我,巴望着我能给他一两个铜板。
  我看着熟睡的孩子犹豫了又犹豫,小心地把他抱进怀里。他是那般的小,还不及我的小臂长。他那般的轻,轻得似乎没有一点分量。他那般的脆弱,仿佛稍一用力就会离开这个世界。
  这一抱,我就再也不能放下他了。
  我给了小乞丐一些钱,威胁他若是敢说出去就要他的命,把他打发走。
  我不想让江河帮的人知道这孩子的存在,确切地说是不想让江秦知道,为此我给自己找了一堆的理由。
  我用外衣把孩子裹好,抱着他就走出了江河帮的地界,在一个偏远的小村子停下,把孩子交给一对老夫妻——姚叔姚婶——他们年纪已大,曾有过一个孩子,却夭折了。我曾经帮过他们一次,所以他们很高兴地收留了这个孩子,答应我好好照顾他。
  我告诉他们,这是我的孩子。
  是的,这是我的孩子,没人可以抢走他,没人可以伤害他!我会用我的全部所有来保护他疼爱他,尽我所能让他快乐自由的成长。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五章  清溪与清渠

  接下来的日子,我更加地小心。
  天气渐热,阳光也变得热辣起来,易容膏开始让我的脸发痒难受,我干脆不再用了,买了斗笠戴在头上,往下压得很低。自从走出那个宅子,我每天都给豆包哼歌,习练心法,如今练得更加得勤快。
  但是,这样不行!我想要的,是与豆包一起过上安宁平静的日子,而不是带着他东躲西藏,后面缀着一群提刀拿剑,想要我性命的人。
  我得想个一劳永逸的办法!
  我与豆包商量了一下,小孩儿睁着明亮的眼睛,非常乖巧地告诉我,只要跟着阿爸,到哪儿都好!我很高兴,又存了些愧疚,抱着小豆包儿亲了又亲。
  之后我就改了道,一路紧赶慢赶,到了武当山下。
  武当是武林的泰山北斗,没人敢在武当山下闹事,这里的百姓安居乐业,一片祥和。我带着豆包在一个小客栈住下,在镇上转了转,碰碰运气。
  真武大帝保佑!我在镇上呆了两天,还真在人群里看见了唯一能帮我,也可能愿意帮我的人——清溪与清渠!
  我在街角给豆包交代了几句,让他去找人,豆包拍着小胸脯应下,乐颠颠地跑走。我压低了斗笠,在后面远远地跟着。
  豆包很聪明,很快就追上了清溪清渠二人,抱住清渠的大腿哭闹撒娇,清渠被闹得哭笑不得,只好抱起豆包逗哄。豆包趁机趴在清渠耳边说了什么,清渠脸上顿了顿,又笑着哄了几句,在路边小摊上给豆包买了些点心,拉着清溪走出了市集。
  我跟在清渠清溪后面出了镇子,他们在人迹稀少的树林里停下。清渠四下里看了看,放下豆包,笑道:“让你阿爸出来吧!”
  我确定周围无人,从树后转出,豆包眼尖地发现我,笑着奔过来,嘴里喊道:“阿爸!”
  我伸手把豆包捞进怀里抱住,站起身面对清溪清渠,摘下斗笠笑道:“清溪、清渠,好久不见!”
  清溪睁圆了一双眼睛,吃惊地望着我。清渠勾了勾嘴角,道:“的确好久不见,我还以为白少侠早将我二人忘了!”
  我怔了怔,不知如何作答,若是清渠不愿帮我,那我怕是真的走投无路了。
  清溪拉了拉清渠的衣角,朝我道:“白大哥,你待清溪甚厚,还救过清溪一命,我以为大哥是拿我与师兄当朋友的。”
  我喉间有些发干,涩声道:“自是如此……”
  清溪打断我,怒道:“那你为何不与我们商量一下,就打伤慕容巳与江秦,叛出江河帮?一句话都不留就走个干净?!便是有再多的仇恨委屈,我们帮不上忙也该与我们说一声!你可知如今江湖上人人都传你与邪教教主勾结,邪教圣物日魂珠在你手上,多少人在追杀你?你可知我,我们……”说到最后竟红了眼圈,咬住下唇瞪着我。
  竟然,会有人为我担心……也不枉我重活一次了!但是白秋练,你还记得你对这个干净的人儿做过什么吧?!
  我愧疚地看着对面的两人,找不到半点声音回应。
  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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