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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不听话的少宫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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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权翊得意一笑,这下子可是能名正言顺地搂着汤鹿睡觉了。名正言顺指的是汤鹿这边。
  已是到了歇息的时候,汤鹿盯着床帐,正在头疼三个人和三件事。
  一:季远之下一步打算怎么做。
  二:鱼雅心里面刚发芽的桃树怎么办。
  三:要不要剁了权翊从刚才就在乱摸的手。
  明明有两条被子,权翊偏偏把一条扔在地上,要和汤鹿挤一条。
  从汤鹿想事情开始,权翊就开始从他的手开始摸,然后是背,之后是腰,现在停在汤鹿的大腿上。
  汤鹿很是平静,“睡不着吧。”
  权翊在他身后,“有点。”
  “那咱们出去运动运动?”汤鹿默默地提开了自己大腿内侧的那只咸猪手。
  权翊想都没想就说:“好。”
  然后,月黑风高夜,偷窥人家院子时。
  汤鹿叫权翊用轻功把他提上墙,轻功是用了,不过是抱上去的。
  二人现在趴在季家墙上,偷偷摸摸地往里瞧,好吧,这是汤鹿的动作。
  权翊看着他,感觉自己被欺骗了,“这就是你说的运动?”
  汤鹿白了他一眼,不然你以为呢,“怎么说的怎么说的,抓贼抓脏,我们不是来抓脏了么。”
  权翊头一次生闷气,在汤鹿的腰上不停地戳戳戳。
  汤鹿竟觉得此刻的权翊有些可爱。
  “奇怪了,季家怎么这么忙。”汤鹿道。
  虽然已经到了晚上,季家的下人还是忙里忙外,光看季靳之的身形就知道他累的够呛。
  “谁知道。”
  伙计,你差不多可以收了啊,再这样下去,今天晚上就睡外面。
  好像是听到了汤鹿内心的警告,权翊把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他说:“好像后天是季远之的寿辰。”
  原来如此,能利用的时间只有一天了,难怪大晚上还在忙。
  突然想到什么,汤鹿轻轻地拍了拍大腿,“好你个季远之,连张请帖都不给我们,这差别是不是太大了?”
  权翊没想到他是气这件事,笑着点了一下他的唇,“前几天似乎送了。”
  这么说来汤鹿好像有点印象了。他立即表示大晚上的还抓个屁的脏,回家睡觉,等后天再说。
  所以说,你就是把权翊给涮了。
  睡到半夜,汤鹿就被身后发烫并且抵着自己的东西弄醒了,等懵逼完知道那东西是啥的时候,汤鹿有种想把睡的很熟的权翊掐死的冲动。
  话说他们俩手也牵了,嘴也亲了,甚至还手过,就是一直没到最后一步。
  对此汤鹿说了原因,如果你作为一名上辈子只谈过一次恋爱,并且还特么一个星期都没有就掰了的小处男,你特么能不怕能不紧张么?
  
    
    ☆、第三十九章:无情

  
  距离季远之的寿辰只有一天,介于季远之给他们送了请帖,权翊觉得应该搁置一身新衣裳去参加,也好对得起人家这份心意不是。汤鹿说他只会搞事情。
  于是,辰时。
  权翊带汤鹿去裁缝铺里做衣裳,不得不说,这丫的就是去为难人的。
  首先他不许别人给汤鹿量尺寸,非要自己亲手动手,虽是最后他是亲力亲为了,不过却挨了不少汤鹿的唾沫。借着量尺寸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权翊把汤鹿各个地方都量过了,除了某个私密的部位,若不是裁缝铺的老板就在旁边等着记尺寸,恐怕权翊真的会去量一量那个地方。
  量尺寸在汤鹿的一记白眼种结束。
  季远之的寿辰不是就在明天么,然后权翊就要求裁缝铺的人在明天午时把衣服赶制出来,尺寸还一点偏差都不允许,否则……否则后面就是一堆威胁的话,什么要把裁缝铺烧了一类。
  裁缝铺老板可吓的不轻,即便是大冬天的,额头上的汗都快滴下来了。
  气氛十分诡异,满屋子的都是低气压。
  汤鹿为了缓和缓和气氛,随口夸了一下裁缝铺里的布料手感都挺好。
  没想到随便一说居然知道了一件对他们十分有利的事情:落雁城里的布料竟然都是季家提供的。
  汤鹿当即向老板买了一匹白布,抱着布拉着权翊就去了那天晚上去的那条河。
  当他们把白布浸泡在河水里时,白布上方冒出了一缕缕的黑气。
  汤鹿的眸子一亮,顿时心情大好。
  难怪他之前把那一小瓶河水要看穿了都没有查出什么,原来下了药的河水加季家特供的布料才能使人中毒,这更加证实了这件事确实和季远之脱不了干系。
  季远之不惜降低染病的几率,也要这么做,可见他很害怕别人知道他是幕后黑手,又或者说是参与者。
  可是,目的呢?他图什么?
  一路上汤鹿都是哼着歌回城的,他实在是太高兴了,因为只差几个关键点,遥清宫就可以洗掉嫌疑了。
  而此时此刻,汤鹿一个人迷茫在站在街上。
  就在半个时辰前,权翊忽然对汤鹿道:“乖乖在这等我回来。”然后就消失在人群里了。
  站的腿酸的汤鹿突然醒悟,“卧槽,他说等就等啊,也不说去干嘛,什么时候回来。”少年你的反射弧真不是一般的长。
  汤鹿想直接回去,毕竟快到吃午饭的时间了。
  走了几步,汤鹿又回来了,一屁股坐在那天打造匕首的地方,也就是权翊让他等的地方。
  打铁师傅看汤鹿又回来了,有一句没一句地跟汤鹿聊天,汤鹿也就嗯嗯啊啊地乱答,心想这权翊怎么还不回来,再晚就过了吃午饭的点了。
  吃午饭的点也不过是汤鹿的点,因为别人家都是晨起暮归,一日两顿也就差不多了。
  不过汤鹿可不一样,他是一日四顿,偶尔还吃点零食,于是他华丽丽地胖了一圈。但胖的好看,以前是骨感美,现在是肉感美,肉感美和正常人差不多,可想而知以前汤鹿是得多瘦啊,骨瘦如柴?
  就在汤鹿想待会吃啥正出神的时候,他看见了一抹眼熟的鸦青色。
  “这丫的是不是傻,不是说让我在这里等,结果自己找不到这里了。”埋汰了一下权翊,汤鹿就朝着人群中的鸦青色追了过去。
  实在是走不动了,汤鹿就开始喊权翊的名字,嘿,这厮听见了非但不停下,反而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汤鹿弯腰手撑膝盖喘气,瞪着一个方向,心里发誓,逮到权翊就把他剁了,这次是认真的。
  又继续追着那身影,那人开始把汤鹿往人少的地方引,汤鹿一开始没察觉到异样,当他发现身边的人寥寥无几,那身影也不见了的时候,他开始慌了。
  汤鹿不敢回头,就怕一回头就会有一张脸在他的肩膀上。
  汤鹿:这怎么有点恐怖片的味道?呸呸呸,现在是大白天,不会有鬼的好不好。
  他好久都没有一个人待过了,不由地开始紧张起来。
  巡视了一圈,在不远处的秋千上发现了一身鸦青色的那人。汤鹿镇静下来,远远的把那人打量了一圈,这才看出这人根本不是权翊。权翊的要比他高大许多,头发也系的比他高。
  壮着胆子,汤鹿上前去,他颤巍巍地开口:“你……把我引到这里是有什么目的?”
  那人要转头的趋势,汤鹿咬下唇,攥紧拳头,已经做好了这人一回头就让他惊悚的准备。
  当看到这人的相貌的时候,他确实有惊悚感。
  这人长的实在是……太特么好看了。
  不过是一个少年模样的人却长了一双挑花眼,只看一眼便觉得摄人心魄,那人眨了一下眼睛,长长的睫毛随之合上,然后张开。
  老实说汤鹿看愣了,这是除了自己外他看过最好看的人。咳咳咳……
  “你怎么不说话?”汤鹿移开目光。
  闻言,那人笑,“长大了倒是清秀了不少。”
  接受那人赤。裸。裸的目光,汤鹿懵逼,一句“什么玩意儿”就出了口,“搞得你认识我一样。”还长大了,这人看起来比汤鹿还要年幼好不好。
  “那会儿你还追在我身后叫商叔叔呢。”那人还是在笑,汤鹿莫名地想起了权翊,都是笑里藏刀的家伙。
  不过他的话让汤鹿想笑,汤鹿重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人,一副稚气未脱的模样。汤鹿开始怀疑这少年是不是精神上出了问题。
  “那叔叔我先走了,家里人还等着我吃饭饭呢。”汤鹿顺着他的想法走,神志不清的人太可怜了,怎么一遇就让他遇到两个。邱木莲和这位自称是他叔叔的少年。
  那人看汤鹿要走,便起身点了汤鹿的穴,速度快的汤鹿根本没有反应过来。是汤鹿低估他了,汤鹿本以为他神志不清,看起来还羸弱,没想到武功这么高。那废一圈力气引汤鹿干嘛,直接打晕不就好了,除非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否则汤鹿真的找不到有什么理由。
  嘴里被塞了一个苦涩至极的丹药,丹药混着唾液很快就融化在嘴里,随后流入喉咙中,妈蛋,比他老爹给他的药还有哭,他就算是吃药长大的,这也太他娘的苦了吧。
  汤鹿皱眉,还好没点哑穴,“你给我吃了什么?”
  “你猜?”说完,挥了一下袖子。
  汤鹿刚想说猜你妹,结果就晕了,他怎么晕的他是不知道。
  汤鹿醒来时应该是过了很久,因为他听到自己肚子叫的声音了。
  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刚一动就发现身下摇晃得厉害,丫的,他竟然睡在秋千上,没掉下来真是个奇迹,这下看权翊还敢不敢说他睡相差。
  “卧槽!”汤鹿被面前的鸦青色吓到。
  “醒了?”
  听到这迷人的声线,汤鹿差点没哭出来。
  “你去哪了?你知不知道……”汤鹿未说完,则被权翊从秋千上抱了起来。
  权翊紧紧地抱着汤鹿,连说话都带上了哭腔,“不是说让你乖乖等我么,你怎么跑这里来了,你可知当我看见你躺在这里的时候,我有多怕你出事。”
  汤鹿让他抱的难受,嘴上却是难得的温柔,“哭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哟,那谁一喝酒就哭的梨花带雨的。
  权翊不打算放开汤鹿。问:“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汤鹿十分详细地说了事情地经过,唯独没提那枚丹药,要是提了权翊又得给他来个全身检查。
  再说了那丹药除了苦之外,吃下后并没有什么不适感,至少现在是这样。所以说,那伪装成权翊的少年兜这么大的圈子就是为了汤鹿服下这药?
  权翊听完眸子里的光明显冷了许多,居然有人扮成他的样子,虽然动机不知,关键是汤鹿这二货还信了,他们可是睡一张床的哎,认错人也太过分了吧。
  “你呢,你突然消失干啥去了?”汤鹿说话时都能感觉到自己嘴里的那股药味,是真特么苦啊,什么东西做的药才能这么苦。
  本着要让汤鹿更好地了解自己,权翊没有先回答汤鹿的问题,反而是先把他横抱了起来。
  吓的汤鹿马上搂住了他的脖子。
  权翊看着汤鹿受惊的模样,心里总算好受了些,“当时我看见季远之的门客蒙着面,鬼鬼祟祟的不知道要做什么,所以就跟了上去。”
  卧槽!人家蒙着面你也能认出了,在下佩服,汤鹿转念又一想,季远之的门客断了一只手,好像是挺好认的。
  “然后呢?”汤鹿语气里满是权翊让他等那么久的不满。
  “然后我跟出了城,遇到了不想遇到的人,跟他打了一架,耽搁了些时间,后来就跟丢了。”
  看来是遇上沈深鸢了,阴魂不散啊,无论权翊到哪里他都要跟着,不过这也是他活着唯一能做的事了,他一定要杀了权翊。
  既然是沈深鸢刻意阻难,汤鹿也能理解权翊了,至于那门客,肯定有鬼。
  “你知不知道……”又是这句话。
  “嗯?”
  “饭点已经过了。”
  权翊:“噗!”
  
    
    ☆、第四十章:夫妻

  
  季远之寿辰当天,大街上有些冷,到处银装素裹的模样。不过因为今天的季远之的寿辰,街上的热闹气氛完全地掩盖了冬日里的寒冷。行人多半聊的都是季远之是个好城主啦,落雁城被他管理得很好啦,美中不足的就是城里的人大部分染上了一种迅速衰老的怪病。哎,蒙在鼓里的人可怜的很啊。
  出了门的两位,正前往裁缝铺拿衣服的路上。
  也不是说汤鹿和权翊不要命,连季远之动了手脚的布料做成的衣服都敢穿。那是因为这里一位百毒不侵,一位的衣物都是经由另一人的手,由他洗晒叠,所以表示有光环,不怕中毒。
  “哎~”汤鹿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白气凝结。
  “何事?”权翊有些不解,好好的叹什么气气呐,莫不是早上没吃饱?
  汤鹿又叹了一口气,说是没事。你这实在是不像没有事的样子。
  其实汤鹿是在担心,今儿个一大早他就看见鱼雅跟宋齐樊在一起。场景是这样的,鱼雅在宋齐樊旁边说的是眉飞色舞,兴致勃勃。而宋齐樊只是低头描花,时不时点一下头,从外到里都十分冷漠。
  汤鹿也知道鱼雅到了可以表达自己心意的时候,可是这心意表错了地方,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呐。他不想鱼雅陷的深会受到伤害,但直接说宋齐樊对她没有所谓的男女之情,只怕会伤她更深。说还是说使汤鹿是非常的犯愁,关键是他自个儿的感情状况还没理好呢,就要帮鱼雅理她的感情状况,妈蛋,这不是五十步笑百步么,只能说是彼此彼此了。
  “到了。”权翊的声音把汤鹿的思绪拉了回来。
  汤鹿不是很走心地应了一声。算了算了,缘分天注定,听天由命吧,懒得插手了,某人终于是想开了。
  裁缝铺老板看汤鹿他们来了,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跪在二人面前,汤鹿倒是不介意喊一句“爱卿平身”。
  看裁缝铺老板这个表现,该不会是衣服还没做好吧,那万一权翊真要烧他家裁缝铺怎么办,拦还是不拦。
  可惜汤鹿多虑了,裁缝铺老板腿抖着去拿出了两套衣服。汤鹿只看见一套是水蓝色的,另一套是棕色的,这两个颜色他们可是从来没有穿过,权翊搞什么鬼,都这个时候了还要创新精神?
  正要仔细看的时候,权翊却一把接过了老板手里的衣服,找了块布包了个严严实实,回头对汤鹿笑了笑。
  汤鹿白眼,还能给人抢了不成。这娃反应迟钝呐,到现在都不知道有一个阴谋在等着他。
  权翊把银两给老板,昨日只是交了定金。老板拿到钱后,腿也不软了,脸也不哭丧着了,他心里庆幸幸亏昨天晚上把衣服赶制了出来,更庆幸权翊没有检查衣服的尺寸,因为水蓝色的那件腰身比量出来的小了几寸,若是被权翊知道了,非拆了他这把老骨头不可。
  出了裁缝铺,权翊没有走丹青阁的方向,反而是走向了反方向,汤鹿有些懵,请帖没拿,衣服也没还,这丫的是想去哪?
  “干嘛去?”汤鹿问。
  “去拿请帖呀。”权翊把衣服背在了背上,笑的神秘。
  汤鹿这下子是彻底懵了。
  落雁城外。
  别问为什么汤鹿和权翊最近出城都那么容易,因为他们是飞墙而过的。城墙贼特么高,于是有恐高症的汤鹿每次出城都会吓的两眼发晕,只能紧紧地勒住权翊的脖子,尽管被勒了,权翊心里面还是非常非常开心的。汤鹿都怀疑他们两个是不是有受虐倾向了,放着好好的城门不走,偏要轻功过墙,不就是省了点时间嘛。权翊却表示千金难买寸光阴呐。
  一棵大树后面,权翊往外头看了一眼,一辆马车缓缓地行驶着,往他们这个方向,不过现在还离的有些远。
  权翊用下巴指了一下那辆还算华贵的马车,“这车里面的是张家夫妇,做的是绸缎生意,与季远之是生意上的伙伴,不过两家人都没有见过什么面,这次也是凑了季远之的寿辰来见个面。”
  他这么一说汤鹿就有点懂了,权翊是想“借”张家夫妇的请帖给季远之祝寿。
  明明知道了权翊接下来会怎么做,汤鹿还是装傻,道:“你说了这么多,你是想干嘛?”
  “向他们要点东西呗。”权翊笑。
  眼看马车越来越近,一会儿就到了离二人十步之遥的地方。
  权翊给汤鹿一块黑布,示意他蒙上。
  汤鹿接过来,随便在脸上一蒙就冲了出去,权翊都没想到他动作这么快,手上的动作一顿。
  汤鹿跑到路中间摆成了一个大字,马夫被突然出现吓了一跳,连忙勒住缰绳,马连带马车划了好长一段距离才停下。
  一匹黑色的马近在眼前,汤鹿都能看见它鼻孔里呼出来的热气,汤鹿咽了咽口水,丫的,这急刹车的技术不咋滴,差点把老子踩成肉饼。
  “打……打劫!”汤鹿先是结巴,然后突然吼了一嗓子。
  权翊这时在马车后面,如果不是他及时从后面拉住了马车,可怕汤鹿真的要成江湖上第一位打劫被马踩死的人了。
  不行不行,汤鹿太毛躁,还是欠□□啊。
  马车里的张家夫妇探出头来,一看倒也是郎才女貌。
  车上的三个人看着路中间的汤鹿,身材娇小,一身月白色的衣衫,脸被遮了起来,只露出一双清澈灵动的眸子在外面,再怎么看都不像是劫匪。
  感觉到汤鹿并没有什么威胁力,张家管事的大着胆子问:“你是要劫什么?”
  汤鹿挑眉笑了笑,眼睛弯成了月牙状,看着张家的夫人,道:“当然是劫色……了。”
  在汤鹿话说到一半的时候,马车上的三个人都同时晕了过去,一看就知道是权翊搞的鬼。
  汤鹿不服,他还没玩够呢。
  权翊不知道何时闪到了汤鹿的身前,搂住他的腰,笑眯眯地说:“你方才说劫什么?”
  卧槽!这特么也能吃醋!
  汤鹿连忙打马虎眼,“劫什么?当然是劫请帖了!”
  权翊这才满意地笑了,放开汤鹿前还在他腮帮子上啃了一口。
  将那三人分开绑在了树下,摸了他们的请帖,坐在了他们的马车上。接下来没有岔路,也就不需要人来赶马了,所以两个人都在里面。
  “是不是还差个夫人?”汤鹿突然想到季远之请的是张家夫妇,现在妇哪去了?
  “这个好办。”权翊解下身上的包袱。
  汤鹿一看手里水蓝色的那件,他娘的居然是女装。水蓝色和棕色,这特么不是张家夫妇的打扮么。
  整张脸都阴了下面,权翊像是没看见汤鹿的脸,边换衣服边道:“不快点换就来不了。”
  汤鹿全程瞪着权翊,咬着牙把衣服换了,汤鹿穿水蓝色也是极好看,干干净净的,只不过没有月白色好看就是了。不过腰那里有些小,布料紧贴着身子,把汤鹿腰肢的曲线完全地呈现了出来。
  “呵……”权翊看了一眼:干得好!
  权翊又帮汤鹿梳了一下头发,配上一个简单的白玉簪子。这就算是男扮女装,竟是给给栾栾送福利来了。
  汤鹿一想到自己掉入了权翊挖的坑心里就难受得紧,还有点想揍人,不过他眼珠子一转,想到了一个整权翊的法子。
  汤鹿一起身跨坐在了权翊的腿上,一副柔弱的样子,声音都是弱不禁风,“相公~”
  权翊没想到汤鹿会来这一招,呆了一会之后他搂上了汤鹿的腰,笑着应了声:“嗯~,夫人可是有哪里不舒服?”暧昧至极。
  汤鹿脸红,权翊的脸真不是一般的厚,这特么的都能面不改色地应声。
  “没意思。”没整到权翊,汤鹿就换成了苦瓜脸,要从权翊身上下来。
  谁想权翊搂住他腰的力气加大了不少,汤鹿在羞涩之余被权翊吻上了唇,这一次权翊十分仔细地品尝了唇的味道,柔软香甜,哦不对,不是香甜的而是有些淡淡的药香,苦涩的恰到好处。
  接吻是门技术,权翊明显掌握的很好,这都是从汤鹿身上实践而来的成果啊,不过都归还给汤鹿了。
  不久后,汤鹿无力地坐在权翊的腿上,双手轻轻地搭在他的肩上,面色潮红,看着权翊从自己嘴里拉出了一根极细的银丝。他都不知道自己这张老脸往哪搁了,不如卖给权翊算了吧,反正权翊缺的就脸皮。
  这下可好了,舍了孩子套着了狼,不过是色狼。
  汤鹿还在自我反思,脸上的红晕已经退了下去。
  权翊则是心情极好,因为汤鹿不知何时会主动发起攻势。
  快到城门前的时候,权翊吹了一声口哨,树林里立马就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随后走出了一个人。
  汤鹿傻眼,这特么不是邱桀邱老板家的傻二愣小刘么,就是人高马大,一壮汉,邱桀偏偏要叫他小刘的那位。
  
    
    ☆、第四十一章:潜入

  
  小刘嘿嘿笑了两声就来帮权翊和汤鹿赶车。对哇,没有车夫是挺奇怪的。
  权翊准备的也够充分,想必在做衣服之前就想到这个法子了吧,可是他却一个字都没跟汤鹿提,从头到尾汤鹿都是蒙圈的状态。
  今日是季远之的寿辰,进出城也就方便了许多。
  此刻马车缓慢地走在街上,汤鹿揭开帘子看了一眼,真像是第一次进落雁城的模样,满眼的都是好奇。
  一个与马车擦身而过的行人回头疑惑地看着汤鹿,汤鹿连忙把帘子放下,心想最近露脸露的挺多,该不会是被认出了吧,这下子丢脸丢大发了。
  汤鹿后悔了,随便一个路人都能认出来,那想骗季远之那些人不就更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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