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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清风共明月-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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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言愣住,眨眨眼,他着实被李语的话吓到了,“你莫不是糊涂了?我是男子,如何与你成婚?”
李语又跪着往前挪了两步,握住吾言的手,“我不管,与别人那是因为我被逼无奈,可是与你,是我自己的决择。若这一生竟不能与我心属之人成婚,何其哀哉!”
吾言看着李语期待的样子,犹豫了半响,自己与他已经都肆无忌惮地与男子想爱了,再荒唐些成个婚,又能如何呢?“可是,我们如何成婚?”
“就在这别院,就你我二人,只需敬告天地,可否?”李语握着吾言的手又紧了紧。
吾言环看了四周,也好,天地日月山川草木皆可做见证,于是笑着应允。
得到应允的李语欣喜地将吾言揽过,“你记住,我李语今生只与你心甘情愿地向天地订婚盟,你于我不是无名无分的情人,不是今日欢明日便可弃的玩物。”
有这句话,便已足够了,吾言感动地说道,“我只想今生伴在你身边,别无他求,如今幸得君心,便是受尽天下耻笑也无所谓了。”
天色渐晚,星辰已展。
无礼服、无喜乐、无喜酒、无傧相、无宾客、无鸳鸯绣枕、无凤凰吉被…
穿戴整齐,互相整肃衣冠后,二人齐齐向天地行跪拜大礼,起身相对而立,再向对方行跪拜礼,再起身以茶代酒行合卺礼,各自端杯稍饮一点,然后两人换杯饮完。
李语一手去拉吾言,一手将腰间的一对蟠龙玉佩解下,将其中一枚系在吾言腰间,“今后,这两块儿图案相对的玉佩便是你我之间的信物。”
“好。”说完,吾言发现李语看自己的眼神变的炙热,当然知晓其中含义,羞意渐浓,别开眼,“…现在算礼成了吧?”
“尚差一事。”李语的声音也变得低沉了些。
“可时辰还早,我先将……”边说着边起身的吾言却被李语一把拽回,拉向床帏。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次日清晨,吾言被身边人的一阵挣扎扰醒,发现李语脸色紧张,手死死抓着自己的胳膊,嘴里喃喃不清,看样子是做了不好的梦,吾言一边轻轻拍着李语,一边擦去李语额边的汗。
李语微微睁开眼,惊喜地看到吾言就在身边,猛地抱住他,“还好是梦,还好是梦……”
“梦到什么了?吓成这样?”吾言继续抚着李语。
李语不肯说,只是把头使劲往吾言胸口钻。
吾言看到李语的样子,很是无奈,“没想到堂堂的信阳王殿下,也有像小孩子一般的时候。”
李语依旧闷在吾言胸口,“反正在你面前,像小孩子又如何?”
“我命好苦,泰儿一个我都哄不过来,如今又添一个。”吾言故作为难。
“说来我其实很羡慕泰儿,可以名正言顺地腻着你。”
“说来我其实也很羡慕泰儿,可以光明正大地同你亲近。”
······
接下来的几日,二人依旧在与世隔绝的幸福中沉沦,似乎二人都希望这辈子就这样过了。彼此照顾,互相依偎,有琴棋书画,也有柴米油盐,重要的是无人打扰,不用小心翼翼,什么都不用管,什么都无须在意,不需要伪装成不喜欢不在乎对方的样子,不需要隐忍,不需要逃避,喜欢就抱住那人耳鬓厮磨,爱慕就拉过那人亲吻缠绵。
可是时间还是太少了,可是时光还是过得太快了。
夕阳西斜,李语站在檐下出神地看着远处给紫乌马喂草料的吾言,泪水突然就涌上了心头,转头看向火红的落日,长吸一口气,艰难地把泪水忍下去。慢慢走下石阶,来到吾言身边,为吾言摘掉一节粘在肩头的草叶。
吾言看李语过来了,笑着说,“紫乌也是会撒娇的很啊,非要我亲手拿着喂不可。”
李语不作声,仍是神色黯然地看着吾言。
吾言感觉到了李语的不正常,也严肃起来。是时机终是到了吧,他感觉到李语有话要说,于是放下手中的草料,等待李语开口。
“吾言,”李语停顿了良久,才艰难地开口道,“后天,千阳郡主就到京了。我……”
“我知道了。”吾言打断了李语的话,他现在脑子一片空白,心痛的感觉还没有来的那么快,他只是不想再听了。转身想离开,手腕被李语拉住。
“吾言,你别这样,我……”
吾言没有等李语说完用力甩开了李语的手,快步跑开了。
不知道要去哪里,就默默地漫无目的地走着,眼睛里有泪不停地往外涌,怎么回事,为何停不下来?心为何会如此难过,有什么好难过的,不是本就知晓这种日子是一时的么,不是早就知道那人要去奉旨成婚么,不是本就打算此生在他身边默默陪伴的么,既然这种种的事皆早已知晓,现在到底在哭什么,在痛什么?这不就是命么,躲不开,逃不了。能有这几日的相处,已是奢侈之极了不是么,为何仍不满足呢?
李语在吾言身后不远处跟着,但并不靠前,他怕自己的靠近只会令吾言更难过。
跟着吾言来到蓝楹树下,看着吾言扶着树干无力地跪坐下去,李语心如刀绞,只觉得呼吸困难。
吾言不知哭了多久,李语不知站了多久,天色已然暗黑一片。
吾言只觉得双腿酸麻,想扶着树站起来却用不上力。看着将要站起的吾言又要跌下去,李语赶紧上前将吾言扶住,死死扣在怀里。
吾言任李语死死地抱着,脸色出奇镇定,好似下了什么决心。一把揽过李语的脖子朝他耳朵用力地咬下,李语吃痛却忍着没出声,他知道吾言心里难过,他宁可吾言把痛苦都朝自己发泄出来,也好过憋在心里。
吾言哪里舍得真的把李语咬出什么好歹,不过一下就松了嘴,在李语的耳边严肃地说道,“我要你。”
李语松开吾言,询问道,“你再说一遍?”
吾言依旧冷冷地说道,“有何不可么?”
“当然…不是。”李语只是没想到吾言会有这种要求,既都是男子,自己对他所做之事,他当然也可对自己做。
吾言反扣住李语的手腕,“那就走吧。”不容李语再说什么,便拉着李语回了房间。
李语忐忑地被吾言褪光了衣物,床笫之事,自己还是第一次做身下的一方。吾言动作轻缓,对自己很是温柔,眼神却坚定地不容异议,李语也只好顺从。渐渐放松,渐渐迎合,却始终能感到身上那人心里有着一丝苦涩。
······
窗外细雨,檐下水珠滴答,青叶微摇。屋内吾言为李语束发戴冠。穿戴整齐,李语起身走向书桌,在吾言前几日写下的词旁,提笔写下:
山雨凭栏,
寒意难歇,
马常嘶鸣人常嗟,
奈何家国难却。
吾心惟愿,
来世相携,
同去天涯情不绝,
断不再负清风共明月。
写毕,回望吾言久久,终是转身推门而出。吾锐已早早在门外候着,李语第一次对吾锐的尽职尽责感到厌恶,吾锐将防雨斗笠递给李语,李语没接,翻身上紫乌马,驰骋而去,只给吾锐留下一句,“护他安全回去。”
吾锐带吾言回到信阳王府已是下午。刚回到房间,铃兰就跑了过来,看到吾言后一把抱住他,“你终于回来了!我都担心死你了。你和殿下去哪里了?你们有没有怎么样?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吾言任铃兰抱着没有任何反应。
铃兰松开手,看着吾言黯然的神情,感觉不对劲,“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你和殿下…”
“我想独自待会儿。”吾言转过身不再看她。
吾言冷冷的语气让铃兰有点伤心,出了门的铃兰猜想一定发生了什么,决心要找机会弄清楚。
又是一阵开门的声音,“不是说了我想独自待会么?”吾言语气不耐烦。
“二哥?”泰儿委屈的小声音从背后传来。
“是泰儿啊,过来吧。”
泰儿赶快跑过来趴在吾言腿上,“二哥?这几天你是不是和语哥哥恩恩爱爱去了?”
泰儿一脸天真,说的话却让吾言震惊,“你说什么?”这小子怎么会知道。
“先生说的啊,大家都说你们丢了,要去找你们,被先生拦下了。先生悄悄跟我说你和语哥哥去恩爱了,不必担心。”
“泰儿,这些话莫要再同别人提起,记下了么?”吾言语气很严肃。
“当然,别人问二哥去哪里的时候,泰儿可都是哭着说不知道呢。”
吾言苦笑,轻轻摸了摸泰儿的头。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再次见到李语,已是第二日傍晚,全府上下站列前院甬道两侧迎千阳郡主来府。
千阳由其王兄广平世子互送,已于清早抵达京城。李语在宫门外迎接,随后一同面见皇上、皇后,皇上摆下接风酒宴,直至此刻才回到信阳王府。
“恭迎郡主!”全府的人齐声高喊,但吾言始终开不了口。
低着头,看到李语衣服的下摆从自己身旁经过,吾言只感觉胸口闷憋难耐。
吾言自始至终没有抬头去看李语和郡主,他不敢看,也不愿看。前晚还与自己肌肤相亲的人如今与另一人在众人之上并肩,立于阶下的自己简直微若尘土。
皇上令郡主在未成婚之前,暂居信阳王府西院,待成婚后再与李语同住。但是府里上下都知晓即便尚未成婚,这王府已然算是有女主人了。
“语哥哥,你府里的下人不多嘛,还没有我王兄府里人多。”千阳粗略数着阶下的家仆。
“请郡主以后称本王为殿下。”李语不喜欢除了泰儿以外的人叫自己语哥哥。
“我…一直都是这样称呼你的啊,当初我叫你语哥哥时,你也没说不妥啊。”千阳这次见到李语十分开心,多年夙愿终要达成,只是觉得李语与自己生分了许多,儿时对自己不是这般冷峻的,也许是因为时隔多年未见吧。
“郡主,当初是当初,如今你我都已成人,需遵从礼数。”李语依然坚持。
“好吧,我也知晓这里规矩多。”千阳略感失望。
“好了,都散了吧,本王累了。”李语向吾风挥挥手,看了一眼低着头的吾言,转身就走了,留下千阳尴尬地站在原地。
······
“郡主郡主~”千阳的侍女沫儿急急地跑进来,“郡主,您猜奴婢今天听到什么?”沫儿赶忙把门窗关上,趴到千阳耳朵边低语。
“胡说!不要乱听这些有的没的!”千阳听完后很生气。
“郡主您别生气,奴婢也只是听说。自从来了这府里,殿下每天早上去上朝,直到晚上休息才回来,难得见到几次也都冷冰冰的,根本不像您以前给我讲的什么温和热情的样子嘛。咱们远道而来,这府里陌生的很,谁知道以前都发生过什么事情,多听听下人说的话,也许能知道些内情呢。就算只是流言,郡主多留个心眼便是了。”
想着沫儿也是为了自己,算了,“我知道了,你平时多帮我留意这个人吧,看看他们说的是真是假。”
······
“千阳,千阳~”
吾言从学堂出来后,经过西院,迎面走来一男子,喊着千阳郡主的名号就往西院里闯。
吾言赶紧上前将其拦下,“这位公子,此院是信阳王府内院,您不能进去。”
“你知道我是谁么你就敢拦我?”男子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吾言。
吾言打量了一下这男子,头戴银丝冠,个头比李语还高些,身穿华服,脚着六合靴,应不是普通人,但不能因为身份高贵就可随便出入女眷之所,“在下不知公子是谁,但这里住着信阳王殿下女眷,您不便进去。您若是客,请到前厅等候殿下。”
“我…我懒得理你。千阳!千阳~~”男子继续朝西院里大喊到。
千阳隐约听到有人唤自己,赶紧出门迎去,“王兄!你怎么来啦?”千阳高兴地跑过来。
吾言这才知道眼前这位是广平世子,心生尴尬。立刻退去一旁,刚想趁机溜走,却被世子拦下,“你小子这就想溜了?”
吾言只好回身行礼作揖,“见过广平世子、千阳郡主。在下刚才鲁莽,请世子海涵。”
“现在让我海涵了?”广平一脸坏笑。“你叫什么名字?在这府里当什么差?”
“在下吾言,是信阳王殿下的伴读。”
“你…你就是吾言?”千阳郡主惊讶地打量起来。眼前这人瘦巴巴的,样貌生的还算可以吧,虽然稍有些儒雅之气,但总的来说也没什么特别之处,语哥哥怎会看上他,沫儿定是说错了。
“怎么,妹妹认得他?”广平看千阳仔细打量吾言,应是有什么缘故。
“到不算认识,只是听闻语哥哥对他青睐有加。想仔细看看庐山真面目罢了。”千阳满不在乎的说着。
这话从千阳嘴里说出了,给吾言吓得不轻,她才刚到府里便知晓自己和李语关系不浅,万一她多心真的发现什么,李语的处境岂不是不妙,于是赶紧解释,“郡主谬赞了,殿下对府里众人均一视同仁,从未独青睐于在下,请郡主莫要多心。”
“既然我妹夫没有特别看重你,若本世子要责罚你,应该也没什么关系吧?”广平世子看吾言一脸紧张相,故意想吓吓他。
“如若在下做错事,任凭世子责罚。只是在下并未做错了什么,恕在下无法领罚。”吾言回答的不卑不亢。
“你!早就听说你朝的读书人嘴皮子厉害,果然是。”广平斜眼盯着吾言,这小子看样子还没成年,长的嘛,倒是还挺清秀,还敢跟本世子不服气,本世子就偏让你服气为止,“你适才对本世子不恭,难道不算以下犯上?该不该罚?”
“在下适才并不知您是世子,所谓不知者不罪,吾言还是不服。”
“嘿,还说不服你了,管你服不服,本世子就要罚你。”广平一把抓住吾言的手腕就往西院的一个偏房里走。
千阳本想拦着,怕王兄罚了他万一惹得语哥哥不高兴,但是又想,如果语哥哥和这个人没什么的话,也不至于不高兴,于是只悄悄嘱咐广平别太过份了,就随广平去了。
“世子,您拉我进郡主居所不合规矩!”吾言一直努力想挣脱广平。
“少废话!”广平才不管那么多,拉着吾言就进了偏房,一把把吾言推搡在榻上。
吾言慌张起身,却仍故作淡定,“不知世子要如何处罚在下?”
“你猜?”广平边邪笑边走进吾言,看着他强忍着紧张不安的样子,这小子年纪轻轻,却如此正经,无趣的很,可越是无趣,自己就偏要逗一逗他。
广平缓缓伸出手放到吾言腰间,吾言一个寒颤推开广平,“世子请自重!”
“你小子想什么呢?本世子不过是想…”说着广平就开始抓着吾言挠他痒痒。
在屋外等着听求饶声和哭喊声的千阳意外地听到了嬉笑声,顿时和沫儿面面相觑。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之后,信阳王府里每日都有广平世子的身影出没,他借口思念妹妹千阳,日日登门,谁也不敢有异议。李语早上上朝后他就来了,李语晚上回府前他才走。
只有吾言心里烦闷不堪,他每日都会在府里不同的地方碰见广平,躲都躲不开,然后被他戏弄一番。为了避免再见到广平,他专门向赵符告了假,这几日只在自己屋里待着,暂不去学堂侍读。此举还算有效,确实有三日没有再遇到过那个讨厌的人了。
······
自从吾言同殿下一同消失再回来后,铃兰经常看到吾言一个人坐着发呆,有时整日闷闷不语,也没再见殿下来找过吾言,她猜想吾言定是和殿下发生了什么。
看着吾言本来就单薄的身板,又有些瘦了,铃兰很是心疼,她尽量每日做一些可口的饭菜,希望吾言能多吃一点。可是这几日吾言连屋门都不出了,待在屋子里不停地抄写典籍,她是真的很担心吾言,于是总找借口留下,也不做什么,就静静地在一旁陪着他,希望能让吾言不会感到孤单。
突然敲门声响起,铃兰起身去开门。铃兰一愣,赶紧行礼,“奴婢见过广平世子。”
在屋里抄写《易经》的吾言听到“广平世子”四个字,脑袋顿时疼起来。
“你是哪个?”
“奴婢铃兰,是吾言公子的侍女。”
吾言公子???他还有侍女???广平满脸不信。
吾言赶紧起身,挡在铃兰身前,“不是,铃兰只是在下的朋友,不是侍女,世子不要误会。”
又不是侍女,又成了朋友???广平一脸疑惑地打量眼前二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原来这小子只是假正经啊,“我说这几日怎么老是找不见你,原来你躲在这温柔乡呢。”广平的语气听起来像调侃,又有点酸溜溜的。
铃兰听到这话,脸瞬间涨红,她倒是希望自己和吾言能被别人多多“误会”。
可是吾言却很厌烦这种话,“世子切莫乱讲!铃兰只是在下的好友,万万不可拿女孩子家清白开玩笑。世子若无别的事,恕在下不多奉陪了。”说完转身回屋,却被广平一把拉住。
广平冲铃兰眨眨眼,“你先下去吧,本世子会替你好好照顾你相好的。”说完露出了一副天真的笑容。
吾言回头生气道,“请世子慎言!”同时甩开广平的手。
铃兰羞涩一笑,识趣地走了。
“你还真生气啊?本世子不过是开开玩笑而已。”看吾言真的生气了,广平只好说软话。“这么多天没见我,刚见就甩脸色,这样不好把吾言公子?”
“你!”吾言就没见过这么脸皮厚的人。
“我什么我,你这几日天天躲我,你以为本世子不知道?说起来我还生气呢。”
“世子不觉得和在下见面的次数太多了么?在下是信阳王殿下的人,总是与世子见面恐怕不好吧?”吾言一脸严肃。
“信阳王殿下的人?”广平眯起眼睛看吾言,吾言心虚地脸上微红,自己说的明明不是那个意思。“那本世子就把你变成本世子的人。如何?”
“世子!”吾言恼羞成怒,“请您慎言!”
“怎么了?你不就是一个小小伴读,我去问我妹夫要过来,这有何难?”广平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又要慎言。
吾言这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赶紧掩饰,“殿下不会同意的。就算殿下同意,在下也不同意。”
“哼~看给你吓的。再说,跟着本世子难道会比跟着我妹夫差么?信阳王这几年也混的一般嘛,众皇子中最不招皇上待见的就属他了。要不是我那个蠢妹妹一心看上他,我父王才不会让她嫁给信阳王呢。”广平一脸的不屑。
“不是的!殿下心中有家国百姓,亦有治国理政之才能。他只是不喜权位,不好攻心权谋而已。在在下心中,他反而是众皇子中最优秀的!”吾言哪里受得了别人说李语不好,不过转而语气低缓了下来,“郡主嫁给殿下,一定会很幸福的。”
“可是,本世子也不比他差啊。”吾言竟然这么夸李语,广平十分不服气。
“世子差不差,在下不知,也与在下无关。”
“哼,本世子的好,以后会慢慢让你知道。今天你先陪本世子去府里的花园逛逛吧。”广平嬉笑着拉起吾言就走,吾言坚持说不去,但是广平非拉着他走。
“世子与在下拉拉扯扯,成何体统,请世子放手!”吾言还在挣扎。
“你怎如此啰嗦!你不挣扎不就不用拉扯了嘛!”广平无奈地吼道。
两人正在门廊处僵持着,突然有人生生扯开了他拉着吾言的手,一回头,看到了面无表情的李语。
“原来是妹夫啊。怎么今天回府回的如此早?”刚想大骂何人多管闲事的广平松了一口气,热情地跟李语招呼。
“本王再不回来,信阳王府恐怕要成广平世子府了吧。”李语淡淡地看着广平。
“诶,妹夫这话说的,以后你我就是一家人,你的王府就是我妹妹的家,我这个当兄长的,多来走动也是情理之中嘛。是吧?”
“世子请自便,本王有事找他,”李语顺手指了指吾言,“就不陪世子了。”说完转身就拉着吾言走了。
身后的广平愤愤地大喊,“是本世子先找他的,你懂不懂什么是先来后到啊?”
李语没有理会,心里暗想你才是搞不懂先来后到的那个。
······
“嘭!”
李语把书房的门狠狠关上,一直把吾言拉进内室。回身死死抱住吾言,猛地亲吻上吾言的唇,吾言感到李语的不正常,一个劲地挣扎,可是李语太用力,他始终挣不开,李语又吻向他的脖子,开始撕扯他的衣袍,吾言终于一股怒火上来,猛地把李语推开。
吾言慌乱地整理自己的衣衫,“殿下,这是府里!”
被吾言推开的李语清醒了不少,但仍气在心头,“不要叫我殿下!”
“你到底怎么了?”吾言不明白李语为何火气这么大。
“他为何日日来找你?”李语瞪着吾言。
“我如何知道!他是岐国世子,他来去自由,我也不想见到他,我已经在躲他了,可是他还是能找到我,你告诉我应如何做?你又何尝不是一样,不想见了,便可以消失无踪。这些事,可是我能决定的?!如今你们这些皇子世子,说来找我,便日日来,哪日不想见了,便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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