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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清风共明月-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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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可是我能决定的?!如今你们这些皇子世子,说来找我,便日日来,哪日不想见了,便擅自消失,呵,我到底算什么?”
吾言越说越委屈,自从别院回来后,李语早出晚归,从没见自己一面,没和自己说过一句话,他心里知晓李语定是有为难之处,他也知道可能少见少说话对他和李语都好。可是他思念李语,只是让他能看见李语就好。
李语知道吾言委屈,火气没了大半,上前抱住吾言,喃喃地说,“对不起。”
吾言叹了一口气,“我和他真的没有什么,他估计是在京城闲来无趣,想找人解解闷而已,你别多心。除了你不会再有男子中意于我。”
“我当然信你,但是我不信他。除了我,不管男子女子都不许喜欢你!”李语又紧了紧抱着吾言的手臂。
“好了,这毕竟是在府里,万一被人看到就不好了。”吾言拍拍李语,示意他放开自己。
李语的胳膊慢慢松开了吾言,但眼睛一直紧紧地盯着他,“我想你。”
吾言正在整理扯乱的衣衫,听到李语的话心里不禁喜悦起来。
“你呢?”李语追问。
“我很好。”吾言故意回避李语想听的话。
“不是说这个。你想我么?”李语满心期待。
“你说呢?”吾言又是故意。
“我想听你说。”
看着李语着急的样子,吾言心里一紧,终于松口,“我也想你。”
李语心里的酸意也终于随着这四个字入耳而烟消云散。
吾言看着李语眉头渐展,心里反而期望广平世子能多来找自己,这样李语也会多来见自己了吧,不过吾言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此非君子所应为。
“你拉我到书房只是因为广平世子?”
“哦,差点忘了,你还记得去六郡赈灾的时候咱们在客栈遇到的刺客么?”
吾言点头,“是不是事情有了眉目?”
“当时刺客遗落的腰牌是怀阳王府的,上面写着寸於二字。寸於是怀阳王的暗卫之一,善用剑。前一阵我遇见怀阳王,跟他暂借寸於一用。但是他来的时候,我和你在西郊别院。当时吾铭见了他,吾铭说这个真寸於身形比当时的刺客要高大,所以刺杀我们的,并非是怀阳王,而是另有其人。”
“不是怀阳王,还有别人要杀我?我与别人无怨无仇,而且我刘家已被灭门,要杀我的只有知道我还活着的人。若不是怀阳王,是否还有其他人知道我还活着?”吾言只觉得寒意阵阵。
李语没说话,他心中确实有一个人,但是他一直不愿相信自己的判断。
“你其实已经知道是谁,对么?”吾言看李语面容黯淡。
李语点点头,满是歉意地看着吾言,“我二哥。”
“安阳王?安阳王为何要杀我?”吾言十分不解,自己与安阳王并不仇怨啊。
“吾言,二哥恐怕是担心若父皇有一天知道了我藏匿你和泰儿之事,会为我招来祸患。但是他知道我断不会放弃你,才出此下策的。”李语并没有因此事去质问安阳王李诚,因为李诚并没有后续动作,而且想来还有离间自己和怀阳王的这层含义,当中必有一些自己尚不了解的内情,李语还想再深入调查看看。
“你…你竟为安阳王辩解?”吾言难以置信,这不像李语的作风,不论安阳王派人的目的是什么,刺杀这种做法已是不道之举,李语却明显偏向于安阳王。
“我自母亲离世,就被安排到贤妃处抚养,也就是我二哥的母亲,贤妃对我并不好,处处为难。但二哥却一直护着我,儿时,贤妃不让他跟我走得太近,他就偷偷陪我玩,经常因此被贤妃责罚。在父皇面前,二哥也总是护我周全,且从无怨言。这个世上,和我有血缘关系的人很多,但是恐怕真的算我亲人的就只有他了。”李语说完看向吾言,希望吾言能理解他的意思。
吾言想了想,“我明白了。既然他是为了你,我也不会怪他。况且我现在平安无事。”
李语感谢吾言没有让自己为难,盯着吾言看了很久。好久没有好好看过自己心爱的人了,每日上完朝,不想回府面对千阳,天天赖在安阳王府上,可是心里又思念吾言,为了排解相思,就跟着安阳王一起理理政事,所以每日都忙到很晚才回府。
只是吾言不知道,李语每晚仍会像以前一样,远远地站在没人的地方,静静地看着吾言映在窗上的影子,待到吾言的屋子烛光熄灭,他才回自己卧房睡下。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经钦天监推演,近半年来只有半个月后的一天算是成婚吉日,结果李语和千阳的婚事便被匆匆定在了那天。
皇子大婚又是两国联姻,时间又如此仓促,朝廷上下,宫里宫外都忙成了一团火,原本定好的皇家狩猎也因此取消。
但广平世子却依然闲得无聊,日日跑来找吾言,吾言躲过几次,被李语挡过几次,但大多时候广平仍是得逞的,毕竟李语忙于婚礼,无暇顾及,而吾言根本对付不来这个“无赖”。
其实他找吾言也没什么特别的事,以前是捉弄捉弄吾言,后来让吾言陪他散步、练剑、下棋。相处久了,吾言也确实把广平当成了朋友,不像起初那么反感他了,不过为了照顾李语的感受,吾言仍会尽量少见广平。
可是这日,吾言无法拒绝广平了,广平来找他的时已然喝醉了。吾言只好扶广平到床上躺好。打算去后厨给他弄点醒酒汤,手却被广平握住。
“别走。”广平醉眼惺忪。
“在下去给世子弄些醒酒的,一会儿就回来。”吾言边安慰边抽回手。
“不。”广平顺势把吾言往床上拽,吾言一个不稳正倒在他怀里。“在这陪我。”
吾言赶紧挣扎坐起来,跟一个喝醉的人又无法生气,吾言决定还是远离广平比较好。刚想站起来,发现广平又拽住了自己的袖子,吾言无奈,为何这人总是喜欢缠着自己。
“吾言,不对,你不是吾言,你是刘汐。我不要叫你吾言。”广平继续说着醉话。
但当吾言听到自己本名之时,不觉一惊。自己都快忘了自己的原名了,再次听到,仿佛是在叫别人,又仿佛是在叫自己的前世,关键是广平为何会知道?!
“你一定在想我是如何知晓的吧?我就不告诉你是别人告诉我的,嘿嘿。”广平一脸顽皮相。
吾言赶紧问他是谁说的,广平却不回答,继续自顾自说着,“以后我要叫你刘汐,你是李语的言,但却是我的汐。”
吾言顾不得广平的醉话,他很想问出是谁告诉广平自己名字的,还想弄清楚他究竟知道了多少事,可是广平就像没听见一样,一点也不透露。无奈,吾言不再多问,只好等广平酒醒了再说。
“刘汐,我喜欢你。”
吾言正在想着刚才的事,没听清广平嘟囔些什么,“你说什么?”
“刘汐,我喜欢你!”这次,广平提高了嗓门。
令广平意外的是吾言听完此话后竟出奇地平静,毫无反应。
“喂,本世子适才向你表明心意,你可有听清楚?”广平急问。
“听清楚了。”
“那你,这,为何毫无反应?”广平追问。
“世子希望在下有何反应?”吾言依旧面无表情。
广平一着急,从床上坐起来,“听到别人对你言说喜爱,至少应有些许回应吧?比如…比如你…你有何感想,你是否也对我有意之类的。”
“世子,您根本就没有醉,又是在愚弄在下,对吧?”吾言冷淡地说。
“谁…说的,我醉了,刚醒,刚醒而已。”广平面露尴尬,好不容易想出来的法子,竟然就轻易被识破了,真是笨。
“世子,可有婚配?”
“有一正妻,有一妾室。但是我…”广平想解释却被吾言打断。
“既然世子已成家,何来向在下表明心意?”吾言正色反问。
“是,我确实已有家室,可是正妻和妾室均非我意中人,皆是我母亲选定。但是你不一样,我对你是真心实意的。”广平边说着边小心地去拉吾言的袖子。
广平似乎不是在玩笑,如此,吾言认为这种念头还是趁早给他断了的好,“世子,你我皆男子,此事以后莫要再提!况且您是岐国的王子,在下不过是小小的伴读,你我二人身份悬殊,在下实不敢当!”
广平听完这话急了,“男子?谁说你是男子我就不能喜欢了?你还拿身份当借口,那你和李语怎么回事?!”
“世子慎言!”吾言惊讶广平为何会知道这么多。
“本世子说错了么?你和他也是男子,为何你就可以喜欢他而不能喜欢我?”广平很激动。
“世子!是何人在世子面前无中生有?!”吾言感觉自己气短,冷汗冒了一身,这事是万不能让广平世子和千阳郡主知道,万一惹怒岐国,李语岂不就成了罪人了。
“你以为本世子眼瞎么?李语看你的眼神,还有你看李语的样子,你当真以为我什么都看不出来?!”广平怒气冲冲。
还好还好,没有外人旁证,只是他自己瞎猜的话,自己坚决否认也就是了,吾言略微松了一口气,“世子且听我一言,殿下与我没有任何关系,是世子多心了。殿下即将与郡主成亲,世子切莫再乱说,万一被别有用心的人听去,坏了大事,后果不堪设想啊。”
吾言越这么说,广平越生气,眼神中夹带着些许幽怨盯着吾言道,“你就如此想保护他?!”
“我和他真的…”
“够了!”广平打断吾言,起身就走,到门口又停下,冷冷地说道,“你放心,我不会向任何人提起此事。”
吾言坐在原处心情烦乱,千阳郡主是否也已知晓这些事,是否还有别人知晓,万一众人皆知晓了,李语怎么办,自己该如何做才能帮李语,所有问题瞬间涌来,让吾言脑子一团乱麻。
在吾言自己烦乱之时,铃兰已进来了好久,吾言都没发现。铃兰看吾言的样子,不敢上前打扰,也不知发生了何事,只能默默收拾着屋子。
整理书案的时候,看到有本书的夹页好似污损了,铃兰顺手把书拿起想把污损之处清理一下,结果刚拿起,就有两页纸从书里散落到几案上,铃兰拾起掉落的纸,顺便瞄了一眼,原来是吾言写的词:
晨露阶上草碎,
少年檐下笛吹。
声声绕梁百千回,
欲诉倾心与谁?
杏树枝头蝶飞,
春溪屋外柳垂。
依栏与君遥相对,
何人窗前痴醉?
西山昏日渐坠,
南天银汉浅随。
天地幽幽宛作媒,
此情不负长流水。
原来是情诗,只是不知是写给谁的。翻到下一页时铃兰心中一震,这页词也是情诗,“…身后家国难却…与君相携…情不绝…”,可这笔迹却不是吾言的,而像是殿下的笔迹?!赶紧拿过一旁的《承学志略》对比,字迹确实是一样的。
铃兰手里拿着两页纸,回想起前些日子看见吾言手里拿着一块儿与殿下腰间的玉佩一模一样的玉佩发呆,再想起以前的种种,铃兰好似明白了一切。
“铃兰?你怎么了?”吾言这才发现铃兰,而且她面色不太好。
铃兰斜视着吾言,“你和殿下…是不是…”
吾言感觉自己已快到忍耐的极限了,为何今日所有人都要同他提起他与李语的关系,“我和殿下怎么了?”
铃兰举起手中载着情诗的两页纸,一脸不屑地问,“这是你和殿下互赠的吧?”
吾言顿觉不妙,铃兰竟然看到了他和李语的词,可是慌乱之下还是要否认,“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和殿下只是…只是…”
铃兰心中阵阵酸楚,“你在扯谎!我曾问你和殿下的关系,你亲口告诉我殿下只当你是弟弟,你只以殿下为好友而已!可是你们明明就不是这样的关系!你为何要骗我?”
“我没有骗你,你问我之时我还…”
“你有没有想过殿下和你同是男子,而且殿下即将大婚,你二人不会有结果的!”铃兰的眼泪夺眶而出。
“铃兰,不是这样子的。”
“你还要继续骗我?难道你从未感到我对你的心意么?!”
“铃兰,我只视你为朋友。”吾言无奈地说。
“好友?!呵”铃兰轻蔑一笑,“你救了我,带我回京,把我留在身边,处处对我好,难道这些只是朋友?”
见吾言懊恼的样子,铃兰哭着上前抱住吾言,“可是我没有把你当朋友!我也不想与你只是朋友。”说完铃兰鼓起勇气去亲吻吾言,吾言立刻别过头躲开,坚决地将铃兰从自己怀里推离。
“铃兰,你在做什么?!怎能如此不自爱!”对于铃兰的举动,吾言很生气。
吾言拒绝自己的动作让铃兰感觉无比羞辱,“自爱?那你呢?”铃兰哭着大吼,“你宁可与男子相恋,也不愿意接纳我?”
吾言实在是心力交瘁,不想回答她。
“好,我知道了。”说完,铃兰就哭着跑掉了。
吾言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掉了,独自摊坐在木椅上,今日是怎么了,两个人来跟自己表明心意,两个人都发现了他和李语的关系,然后两个人都这样决然跑掉。苍天啊,自己该如何做呢?
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接下来几天,广平世子没有再来找吾言,铃兰也没有出现在吾言的面前,而吾言也希望他们两个人能冷静下来,不要被这种事所困扰。
吾言仍旧日日去学堂,帮赵符整理文稿,顺便督促吾泰学习。吾泰和赵符亲近了很多,小孩子就是谁照顾他多些,对他好些,他就很容易和那人走近。赵符也没有再那么讨厌小孩子,确切地说是不讨厌泰儿,别的小孩子可能还不行。
赵符发现泰儿天资聪颖,什么事只有交代一句就明白其中道理,性格也是可爱得很,渐渐赵符已然把泰儿当成自己儿子一般看待。
“先生,泰儿都好久没见到语哥哥了。”泰儿边练字,边向赵符抱怨。
“你语哥哥嫌你写字太难看,等你练好字,说不定语哥哥就来看你了。”赵符早已不再摇破蒲扇,而是换上了吾锐送他的那把吴扇,只是扇面仍是雪白,为作画也未题字。
“先生骗人,语哥哥明明就是忙着娶新来的郡主,把泰儿给忘了。”泰儿抱怨起来。
“臭小子,你知道什么是娶啊就乱讲?”赵符合扇轻敲了一下泰儿的头。
“知道啊,就是像爹娘一样。先生,你不是说语哥哥和我二哥才是恩爱的一对么?那为什么语哥哥还要娶那个郡主呢?”泰儿一脸不解。
“因为你语哥哥被那个郡主给下了迷魂药了。”赵符故意做出神秘兮兮的表情。
“先生又骗人,我明明发现语哥哥每天晚上都会在我二哥屋子对面偷偷看上好久。如果那个郡主给他下了药,他怎么可能还会去看我二哥呢。”泰儿不经意地说着。
吾言正好进来,听到泰儿的话不由心里一震,原来李语每日都有去看我,而自己全然不知…
“诶,小吾言,来得正好。帮我把这本《山野集》誊抄一份,过两天就要还了。”赵符招呼吾言过去。
吾言回神,走到赵符书案处拿书。
“不是那本,是这本!”看吾言伸手拿走错的书,赵符赶紧提醒吾言,“怎么了?这几天一直都心不在焉的?是否因殿下要大婚了,心情不佳?”赵符这句话没有开玩笑,而是真的关心,毕竟当年汝阳王李证大婚的那段时间,赵符也一直是醉酒与酒醒两种状态之间不断地循环,现在想想他都不知那段时间自己怎么过来的。
吾言依旧愣在那里,没有回答赵符的问题,他不仅难过李语大婚的事,还焦虑着广平世子和铃兰,又担心他和李语的关系被外人知道,总之思绪烦杂。
“语哥哥!”身后传来泰儿的欢呼和小跑的脚步声。
“诶,泰儿真乖。亲亲。”李语说着就把脸凑到泰儿的小嘴边。
吾言应声回头,看到李语把泰儿抱在怀里,宠溺地要亲亲。这一幕,让吾言再次觉得幸福得虚假。
“泰儿,来来来,为师带你去吃桂花糖。”赵符赶紧从李语怀里把吾泰叫过来,冲他挤挤眼,瞬间学堂里就只剩吾言和李语二人。
吾言看着李语,他应该最近都没睡好吧,看起来憔悴了不少,十八岁而已却感觉眉头已经皱出了褶,今日他头戴的不是碧玉冠,而是乌沙冠,丫鬟们梳的发式果然比自己梳的好。
正打量着多日未见的李语,李语已慢慢走近。这几日的焦虑和担忧,随着李语的出现仿佛已散去大半,只要有李语在身边,吾言总会感觉心安。
李语深深望着吾言,抬起右手轻轻摸了摸吾言的脸,“怎么这么苍白?”
“没有,我挺好的。”吾言不想让李语担心。“今日为何回来的早了?婚礼的事准备妥当了么?”
李语握住吾言的手,“厌烦了,就先回府了。”
吾言在想要不要告诉李语广平和铃兰已经知道了他们关系的事,还是说吧,万一有什么事,李语也好应变,“我正有事要和你说。”
“你说?”李语拉着吾言于矮榻上坐下。
吾言将广平和铃兰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李语,他没看见李语一直是强忍着听完他的话。
“果然有很多人在觊觎你。”李语无奈。
“关键不在于此,万一广平世子将此事告知千阳郡主,岂不是…”吾言还没说完,李语的唇已经堵住了自己的嘴。
李语忘情地吻了好久,他只能从这吻里吸取一点点踏实,他甚至有点希望自己和吾言的关系能被泄露出去,这样所有人都知道吾言是自己的,阿猫阿狗就会自觉避让,不会再来染指自己心爱之人。
不舍地放开吾言,吾言已被吻的满脸通红,李语看着他的样子,心里痒的不行。可是吾言又提起广平世子,李语不想听见这个人的名号,只好安慰吾言自己会处理好这些事,让他放宽心。
吾言不再提这些事,随手为李语正了一下歪掉的右衽,想起泰儿说李语每晚都会去看他,“以后晚上回府就歇息吧,看你脸色也不好,不用夜夜去看我。”
“你怎么知道?”李语以为自己做着一切都无人知晓,可是他不知道泰儿每晚都在他去看吾言的时候起夜,正好能看到他遥望吾言的背影。
吾言看到李语惊讶的样子,觉得好笑,“泰儿说的。难道你怕我知道?”
“怕。你不让我去看你,我更睡不着。”李语双手环抱吾言,将头抵在吾言脖颈处。
······
怀阳王府。
怀阳王李谢看完手上的字条后,顺手烧掉,“哼,九哥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信阳王不是如殿下所料和那小子混在一起了么?怎么会出乎您的意料呢?”寸常不解。
“本王一直以为他特别重感情,一旦对我表弟上了心,会不顾一切同他在一起,什么亲王、郡主,统统不要了才对。没想到跑都跑了,竟然又回来了。难道本王一直看错了他,他也只是个贪图高位的懦夫而已,和本王没区别嘛。”
寸常听不明白李谢到底是在损信阳王还是在损自己。
“如果九哥和那小子跑了,事情就会容易很多。算了,距离信阳王大婚还有几日?”
“十日。”
“很好,你把这个消息按本王之前的计划送过去吧。”
“是。”
······
“沫儿,你干嘛这么慌张?”千阳同李语在宫里忙了一整天,刚回府来到西院,就看到沫儿在门口来回踱步,像是发生了什么着急的事。
“郡主,您可回来了。您快随奴婢进来。”
“什么事啊到底?”千阳被拉着快步进了屋。
沫儿关好门,把事情的原委全部向千阳细细道来,只见千阳的脸色由晴转阴。
“他们已经到何种地步了?”千阳神情冰冷。
“沫儿不知,但是…不管到何种地步,这个人也留不得啊。除非郡主您不在乎,并且永远都不在乎。”
“我怎会不在乎!谁会不在乎自己的夫君心中装着另一个人?!何况还是个男子,我若不在乎,岂不是要沦为天下笑柄?!”千阳越想越气,难怪自从自己来到京城,语哥哥对自己就格外冷淡,还以为是多年未见,他性格变了,没想竟然是因为一个男子。
“那郡主打算怎么办?”
“我要去找语哥哥当面问他。如果他只是一时玩兴,并无真情,我可以饶过那人一次,让语哥哥把那人送走也就是了。倘若语哥哥是认真的,那就别怪我心狠了。”说完千阳就起身去找李语。
李语回到府里,脱下常服,换上便服,只觉得浑身疲乏,坐在椅子上稍稍闭目,想着成个婚真是麻烦。稍作歇息,又想吾言了,闭着眼睛脑海中都是吾言的身影,嘴角不自觉地笑起来。此时,门口传来千阳郡主的求见声。
“进来吧。”李语正襟坐好。
千阳小心翼翼地走进来,微微行礼,“语哥…”,看到李语不悦的表情,又马上改口,“殿下。”
“这么晚了,何事?”
千阳想了一下措辞,她怕自己言辞不当会惹自己的语哥哥不高兴,“殿下,最近千阳听到了一些关于殿下的传闻。”千阳试探地瞅了瞅李语。
“什么传闻?”李语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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