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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清风共明月-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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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郡主有知晓我们的事么?”吾言不知广平是否有给李语惹出什么麻烦,上次李语说会处理好,也不知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没有,她什么都不知道。”
“那就好。”
此时响起了敲门声,吾风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殿下,礼部的人来了,请您过去。”
吾言见李语抱着自己仍不松手,推了推他,“快去吧。”
李语无奈地松开吾言,轻轻说,“晚上等我。”说完慢慢转身离去。
“嗯?”吾言才反应过来李语刚才说的话,可是自千阳郡主来府以后,李语从未晚上来找过他,李语这是怎么了。
吾言下定决心,即使李语晚上来找他,也只能让他待一小段时间,万不能让郡主起疑心。
虽然是下定了决心,吾言还是很希望李语晚上能来找自己的,谁会不希望多见到心爱之人呢。而且,往常都是李语想出现就出现,很少与吾言提前约好时间,故而吾言从未对李语抱任何期待,任他来去自如。
但此次李语竟约好了晚上见,那必是会见的。于是吾言趁着下午空闲跑到厨房亲自熬了些汤,准备李语来时让他喝些补补身体,看着李语脸色越来越差,吾言也只能为他做这些了。
吾言自太阳还没下山的时候,就早早回到屋里等着。虽明知时辰尚早,但不回屋等着就总觉不安。
然而等到夕阳已落,晚风渐起,李语没来;烛光盈盈,月已高悬,李语没来;更鼓三敲,夜深人静,李语依旧没来。
桌上的那碗汤早已凉透,吾言脸上的表情也渐渐由期待变成了失望。但吾言仍在心里为李语找着可能的借口,也许李语因为某些重要的事耽搁了。
他走到桌边,拿起自己谱的琴曲,虽然吾言并没有李语那般精通音律,但也是熟读礼乐的。他想将这首亲自谱的琴曲在李语大婚的时候送给李语作贺礼。这琴曲还差最后一小节就完成了,可是这一小节却总是不知如何处理才好。
吾言看着琴谱,却并无心思考虑宫角羽商,满脑子都在猜测李语没有赴约的缘由,想着想着竟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睡梦中,吾言模糊感觉有熟悉的气息靠近自己,随后整个人不知不觉就躺平,手臂不再有压迫,浑身都舒服了很多。朦朦胧胧中看到李语在解自己的衣服,吾言笑笑,闭上眼嘟囔了一句“语。”
很快,带着一丝体温的外袍被退下,身上感觉有些许凉意,吾言下意识地伸手到旁边抓来被子盖到身上。朦朦胧胧中又看到李语也在宽衣,吾言又嘟囔着“语,快来被子里,外面冷。”
烛光熄灭,吾言模糊地感觉自己被人抱住,踏实的感觉传来,心里满足极了,也翻身抱住身边的人,往那人脸上蹭了蹭,边蹭边轻唤“语。”
突然,吾言猛地离开那人的怀抱坐了起来。“你怎么在此?!”
李语用胳膊支起上半身,“我为何不能在此?”
“你,你不应该在我这睡的,被郡主发现可如何是好啊?”吾言有点急。
“她不会发现的。”李语伸手去揽吾言的腰。
吾言挡住李语的手,“为何不会,若郡主发现你不在卧房,或者被别人…”
李语用力把吾言拽倒在床上,紧紧搂住他,“我都安排好了,相信我。”说完又把吾言抱住。
吾言还没有完全放松下来,还在想着万一,李语的唇已经覆了上来,同时腰上传来了李语手指微凉的触感。瞬间,吾言的理智丧失大半,随着李语的唇和手都在往下移,吾言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次日醒来时,枕边人已不在,吾言回想起昨晚如梦境一般,要不是有浑身的酸麻作证,吾言都不敢相信从别院回来后还能和李语有肌肤之亲,想起昨晚李语趴在自己身上唤着自己的名字,吾言痴傻地回味了好久。
起身穿好衣衫,看到桌上的碗已经空了,下面压着一张字条,“见卿安睡,实不忍扰卿好梦。今日谒太庙,归时若晚,卿当自睡,勿待我归。”
吾言看完字条,会心一笑,等等,“归时若晚,卿当自睡,勿待我归”,难道他晚上还要来?吾言觉得李语这样会不会太冒险了点,今晚绝对不能再这样了,眼看他就要大婚,万不能在此时弄出什么差错。
······
吾言到学堂时,吾泰正在听赵符讲《孔雀东南飞》。
“先生,泰儿还小,讲《孔雀东南飞》恐怕不合适吧?”吾言觉得这个故事太过悲伤,并不宜作启蒙之学。
赵符停下,白了一眼吾言,“泰儿可不是你。你看他年龄不大,有时看事情比你还透彻。当然,这都多亏了泰儿有个好师傅。你说是不是啊,泰儿?”赵符转过去朝泰儿使个眼色。
泰儿嘟嘟嘴,不紧不慢地说,“师傅固然重要,但泰儿以为自己的聪明才智更加重要。”
赵符气结,臭小子竟然不给师傅面子,还反夸自己聪明。
吾言被泰儿的小样儿逗笑,“既然你说自己聪明,二哥便问问你,你可明白为何仲卿与兰芝要分别?”
泰儿想了想,“当然明白,仲卿的娘亲不喜欢兰芝,让仲卿休掉她,最后仲卿将她逼走了。”
“不对。”吾言想着泰儿果然还只是孩子而已,“逼走兰芝的是仲卿的娘亲,不是仲卿。”
吾泰不服气地说“明明就是仲卿软弱不敢忤逆娘亲,只能委屈兰芝。若非仲卿开口要兰芝走,兰芝才不会离开,就是仲卿逼走了兰芝。”
吾言被吾泰说得一愣,“可是仲卿最终与兰芝一同赴死,也可印证他与兰芝情比磐石,送走兰芝只是一时的无奈之举。”
“哼,都是借口。敢同死却不敢活着相守,仲卿就是懦夫!”
听着吾泰稚声稚气地所出这番话,吾言心中甚是惊讶,不禁看向赵符,只见赵符一脸得意的样子,好似在说,看吧,为师教出的徒弟厉害吧。
吾言只好自觉地退到一旁,不再打扰师徒二人传道授业。
······
午饭时分,赵符想着《孔雀东南飞》的故事,突然问吾言,“小吾言呐,你有没有想过有天你会离开殿下?”
“……后学还未曾想过这个问题。”吾言继续吃着。
“自古皇家多薄情。且你还小,尚未及弱冠,将来要经历的事还多着呢。殿下大婚之期将近,以后府里多了女主人,她未必能一直容你在殿下身边。”赵符想起自己那段少年之恋就是在汝阳王李证婚后发生了变化,李证何尝不是活生生的焦仲卿。虽然李语可能与李证略有不同,但是又有多少不得光明正大在一起的感情能够与明媒正娶相抗衡?
“后学只期望能伴与殿下左右,未敢有一丝一毫的奢求。但如若将来我的存在让殿下陷入两难,我想…可能我也会选择离开吧。”吾言嘴上是这么说,心底却泛起凄凉之意,天下之大,自己却早已无家可归,若离开王府,自己又能去哪里呢?
看看坐在对面认真吃饭的泰儿,吾言心想倘若真的有那样的一天,绝不能带着泰儿一起去受苦,于是吾言又对赵符说道,“如我真的离开,泰儿就拜托先生了。”
赵符摆了摆手,表示谈不上拜托,自己这一生,恐怕都不会有子嗣了,所以心里早就把这孩子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吾言感激赵符对泰儿的心意,随即小心地问道,“先生可后悔与汝阳王殿下的情意?”
“后悔?”赵符苦笑了一下,“自是不会。曾经的日夜相伴,琴瑟和鸣,如梦如仙境,只能说君心不与我心同,磐石蒲苇不可求罢。”
“只要先生不悔,后学以为便是值得的。”
第32章 第三十二章
吾言本以为李语依如昨晚一样很晚才会来,结果今日傍晚李语就出现在了吾言的房间。
李语走进屋找了一圈,轻声问道“诶,今日为何没有汤了?”
吾言笑着说,“我喝了。”
李语走到吾言跟前,把手放到吾言的腰上,他知道吾言腰部怕痒,“是么?”
吾言已经知道李语要干什么,本能地想躲开却被李语牢牢抓住,吾言已经痒的难耐,赶紧求饶,“不是不是…”
李语停下手中的动作,轻轻为吾言整理了一下因挣扎皱起的衣衿,顺带抚了抚吾言的脸颊,气氛瞬间暧昧起来。
“你这两日,怎的总来找我?”吾言打断李语深凝着自己的眼神。
“从现在开始到明日此时,我都不会离开你。”
吾言惊讶,“为何?后天可就要大婚了,你是新人,怎能结婚之前都同我在一起呢?这万万不可。你不要任性,我又不会跑掉,婚后也日日能与我相见,并不急于这一时…”
李语把吾言抱住,在他耳边用坚定地语气轻声说,“你觉得我是任性之人么?相信我,没事的。你只需跟我在一起,其他的事都不要担心,都不要管。”
吾言还想说什么,但是想了想,好吧,既如此,就暂且信他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吧。
想起今日熬的汤还在厨房,吾言推开李语,“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去给你端汤来。”
“好。”
吾言刚出屋,李语的神情便黯淡了下来,这间屋子将于明晚以后成为空房,深夜再无他的烛影斜印于窗。
随手翻着书桌上吾言的墨迹,一打涂涂改改的东西吸引了李语,原来是琴谱,但好似还未谱完。
“谁让你看这个的!”吾言把汤放到桌子上后赶紧过来将琴谱夺走,立刻将其压到别的书下。
李语疑惑地看着吾言,“为何不能看?难道你有秘密不能让我知道?”
“没有…秘密。”吾言露出为难的表情。
“欲盖弥彰。”李语眯着眼睛看着吾言,“说吧,这琴谱怎么回事?”
“我不过随便写写而已,本想着这两日写完送与你做贺礼的。”吾言越说越小声。
李语看吾言的样子,边笑边捧住吾言的脸,“是在害羞么?送我琴谱也是什么羞涩之事么?”
吾言挣开李语的手,别过脸,耳朵更红了,“都怪你乱动我的东西。”他怕自己写的琴谱不够好,自己虽熟读礼乐,对音律有所研究但并不精通,而且这份礼物实在是太轻了,本打算尽量完善后再正式送予李语的,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而且还只是个草稿。
李语看出了吾言的心思,扳过他的肩,“我看过了,谱的很好。我很喜欢。”
“先去把汤喝了,一会儿凉了。”吾言生平第一次给喜欢的人送礼物,竟被提起发现,心里难免有些许失望。
喝完汤,李语坚持带吾言来到了集月台。一路上吾言都很紧张,生怕被别人,尤其是郡主的人,看到他和李语腰间系着同样的玉佩。因李语坚持要为他系上,他也只好顺着李语。幸运的是,路上一个人都没碰到。
今日的集月台顶被精心布置了一番。与之前最大的不同就是摆放了床榻,榻上铺了锦被。正对格子门的位置摆放着几案,几案之上有酒具茶具,几案两侧是一对相对摆放的坐榻。吾言本以为是因李语大婚的缘故才如此布置。直到李语告诉吾言今晚他们就在此过夜的时候,吾言才明白这一切竟都是为他设的。
从几案之处透过门向外望去,清凉夜色尽收眼底,广袤的黑色天空点缀着闪烁繁星,向北仔细辨认,还能看到北斗高悬。
二人于几案两侧相对而坐,李语为自己和吾言斟了茶。
周遭宁静安详,仿佛这世间从来只有二人而已。
时而有微风吹入,带着春之暖意拂过二人的脸颊。
“吾言,你可知我为何给你取名叫吾言么?”
吾言早就猜出大概了,但还是想听李语说,“不知。”
“语字乃吾之言,我大概那时便希望你能成为我的人。”
吾言回想初见李语时,“我一直没有问你,当初为何要救下我和泰儿?明明当时你说不能违抗圣命的。”
“因为那时的你特别像曾经的我,你大哥特别像曾经的安阳王。还因为…你清澈的眼睛。”
吾言羞赧一笑,不好意思地说道,“我都不曾发现我的眼睛清澈呢。”
李语起身把自己的坐榻挪到吾言旁边,坐下后将吾言揽过,“你从何时喜欢我的?”
吾言认真回想,“那次我与府里人争吵被打,然后你守着我,我方发觉自己对你似乎有不一样的心思。”
“原来我的吾言这么晚才看上我呢。”李语装作失望的样子。
“确实比你晚些。只是你既已喜欢我,为何不早告诉我?”吾言开心地问道。
“你记得我问过你,是否有喜欢的人,结果你说没有。我表明心意的勇气也消失殆尽。可最终不还是情不自禁么。”李语不禁感慨,“那你呢,既已喜欢我,为何不告诉我?”
“你是高高在上的殿下,我是何等身份,哪里敢跟你说这些。”
李语虽然知道吾言说的是真的,但是还是很想嘲讽他,“当初刚来府上之时,可没少给我脸色看,囔着要找我报仇,还差点把我掐死,结果到喜欢的时候,你就不敢说了?”
吾言心虚地把眼神别开,“哪有这些事,你定是记错了。”
“还敢狡辩。”李语笑着去挠吾言的腰。
吾言经受不住,只好求饶。
就这样,两个人互相依偎着,回忆着从前,聊着过去的点滴,时而笑得开心,时而无奈伤怀。
月色朦胧,有卿足矣。
……
由于昨夜睡的太晚,直到第二日晌午吾言才醒来。看见李语只穿着中衣坐在几案处,望着门外,似乎在想什么。
吾言起身拿过外袍走到李语身边为他披上。
“醒了?昨晚可有安睡?”李语拉吾言在旁边坐下。
吾言点点头,有李语在自己身旁的时候他都睡得非常安稳。
“你怎哭了?”吾言发现李语眼角有泪痕,伸手想去为他擦掉。
李语挡住吾言的手,“没有,困乏而已。”
吾言将信将疑,“你何时醒的?昨夜没睡好么?我是不是挤着你了?”
“不是,是我自己不想睡”李语握住吾言的手,“想多看看你。”
“定是最近婚礼的事把你累坏了,婚后好好歇息吧。”看着李语憔悴的样子,吾言很是心疼,伸手揉了揉李语的眉心。
李语突然问道,“如若有一日为了护你而让你离开我,你会怪我么?”
“为了保护我,而让我离开?”吾言笑了一下,“好似有焦仲卿之意味。”
“嗯?何出此言?”
“近来先生在给泰儿讲《孔雀东南飞》,你适才的所问让我想到了这个故事。”
“胡说!断不会是那样的结局!”听完吾言的话,李语微嗔,抱住吾言,将下巴抵在吾言的颈窝,“我非焦仲卿!你也不是刘兰芝!你要记住,即便我真的将你送走,你也一定要等我,我定会去找你!我不要与你死后化什么□□鸟,我要与你有生之年常相伴!”
吾言看李语言辞认真,赶忙安慰他,“我知道,我知道,怎的突然如此认真呢?我们绝对,绝对不会同他们一样。”
李语松开吾言,对着他认真地说道,“如若有一天我们分开了,你要相信我们定会重逢。不管多久,我定会想尽办法再和你相遇。不要伤心,不要难过,要相信我的心永远都是你的,是你一个人的,可记住下了?”
吾言慎重地点点头。
在接下来的几个时辰里,吾言明显感觉到了李语的异样:总是盯着自己走神;总是提到如果二人分别的场景;明明已经很疲惫,却坚持不肯休息;吾锐送来的餐食一口都不吃…
吾言以为李语是因马上要与不喜欢的人成婚心里太抗拒所致,他将李语抱在怀里,轻轻揉着李语的太阳穴试图让他安心。
李语枕在吾言胳膊上闭着眼,“如若有一天你得知我也开始谋求皇位,你会如何想我?”
这个话题对吾言来说有点突然,“你曾说过安阳王更适合做君主,为何你也要谋求皇位了呢?”
“你先告诉我,若我也开始玩弄权术,不顾情义,你还会相信我依旧是你的李语,仍然喜欢我么?”
吾言亲吻了李语的额头,“心都给你了,恐怕无论如何都收不回来了。”看着怀中的李语,自己从未见他如此脆弱过,“即使你也要去玩弄权术了,我相信你也仍旧是我的语。”
李语缓缓睁开眼睛,看着那汪清澈,身心再次如浴清泉。
李语伸出手把吾言拉近,在吾言耳边轻声说了什么后,吾言伏在李语身上开始亲吻李语,二人手上也开始忙着为彼此宽衣,很快衣带尽散,亲吻亦由温柔变得激烈……
······
傍晚将近,天气突然转阴,风变得狂躁起来,烛台上的火焰夸张的跳动,险些要被吹灭。
吾言为李语束好发,戴上小冠。
李语为吾言系好带,挂上玉佩。
门外雨声渐起,由小变大,世界瞬间变的嘈杂。
李语拉吾言到几案对坐,“再陪我饮一杯吧?”李语取来一把青瓷酒壶,倒出两小盅黄酒。
二人举杯,齐眉,相敬,一饮而下。
李语深情地看着吾言,慢慢吟道,“我心似青山,高耸残云间;我心似明月,夜夜九天悬;我心似流水,不绝细潺潺;我心似清风,常伴与君安…”
吾言开心地听着心爱之人为自己吟诵情诗,却渐觉醉意上涌,才喝一杯而已,怎么就醉了呢,也许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吧,可这醉意竟如此沉,不行了,支撑不住了,在闭上眼前还想再看李语一眼,诶,他的眼角为何有泪?
第33章 怀
身为父皇的第十二皇子,我真是一直很厌恶这个排行。不是嫡长子,皇位注定得来不易。
我并非贪恋皇权,可谁让我生在皇家呢?不争权夺利,为何不生在平头百姓家,去耕耕田,放放牛,日子怡然自得,何必生在皇家一生都要过得胆战心惊。
父皇有众多妃子,我便有了众多皇兄弟,其中与我同母所出的只有十一皇兄李谐。
说起我这个皇兄呢,只比我大一岁多,想必当时父皇十分宠爱母妃,所以能连降皇子吧。
谐皇兄自小性情愚钝,不得父皇和母妃宠爱,相比之下,我就聪慧得多,父皇和母妃每每见我,喜爱之情都溢于言表,父皇常说我是众皇子中最像他的。
谐皇兄因不得父皇母妃宠爱,与我也就疏离很多,疏离就疏离,我才不要和愚笨之人亲近。
不仅是谐皇兄,其他皇兄皇弟也不愿与我亲近,我知道他们嫉妒我,不仅是嫉妒父皇对我的宠爱,还嫉妒我的才智。
在众皇子中,惟有我总能很快看明白父皇的心思,所以时常让身边的其他皇子显得无能。
显得无能?不。他们是真的无能,赶不上我就嫉妒我,不和我亲近算了,我还懒得和他们一起呢。
哎,所以,如我当下的情况,不争皇权不是在等死么?他们都讨厌我,任谁称了帝我都没好日子过。没办法,只好我自己来了。
“十二弟,你快下来,别摔着了!”
谁在多管闲事,我都十岁了,怎么可能还摔着,不就坐在树上么,我常爬到这棵树上一坐就是一下午,从来没摔过。
“十二弟,你快下来,上面太危险了,我在这接着你。”
这人好烦啊。
诶,原来是九皇兄李语。
九皇兄好像一直很低调,我都快忘了他的存在了,不过,他的低调和谐皇兄因愚笨而悄无声息是不一样的,他好像故意低调,故意躲避,故意不争不抢,他好像对于我得父皇宠爱这件事也从没有在意过。
“多谢皇兄,我还不想下去。”
“谢儿别闹了,赶紧下来,万一摔着了,父皇和你母妃都要担心了。”
谢儿?还是第一次除了父皇和母妃之外的人这样叫我。
可是,谁要你管啊,“我真的不会摔的!……啊……啊……”
“嗯……”
诶,我当真摔下来了,但是一点都不疼,坏了。“皇兄!你没事吧?”
“没事,诶,你别动我,我胳膊好疼……”
“我我,皇兄你等着,我去叫人。来人啊!快来人!”
……
“皇兄,对不起,你的胳膊还好么?”
“无妨,太医说了只是小伤而已,很快就会好的。”
“今日多谢皇兄,我从未从树上摔下来过,谁知今日就……”
“没事,以后还是少爬那么高的好,我摔了没关系,你摔了父皇和你母妃要心疼了。”
“是。皇兄……”
“还是像其他皇弟一样叫我九哥吧。”
“九哥,能否不将今日之事告知父皇,父皇知道会责罚我的。”
“放心,当然不会告诉父皇,何况这并非你的错,不要怕。”
“我并不怕父皇责罚,我怕……父皇责罚我后众兄弟们耻笑我……”
“我还以为谢儿心高气傲,不把任何人放眼里,没想到竟也会怕这等事,哈哈。”
“九哥是在耻笑我么?”
“当然没有。放心,九哥不会耻笑你的。”
……
“九哥~我在这里~”
“九哥,师傅今日讲的我不懂,你再给我讲讲吧。”
“九哥,你尝尝这块糕好吃么?我母妃说这是贡品,我不爱吃,都给九哥好了。”
“九哥,陪我下棋可好?”
“九哥,明日父皇寿辰,我想和你坐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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