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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世不续缘-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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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崇锋眼看着山洞就在眼前了,却被一群小贼给拦下了,所幸这些小贼只是三脚猫的功夫,跟真刀实枪上过战场的万崇锋比,简直是班门弄斧。
可烦人的是,这些小贼接连不断,一波一波地消耗着万崇锋的体力。
“都给我滚开!”万崇锋大吼一声,宝刀一挥,“老子没时间跟你们耗!”
万崇锋心里只有那个人,一心只想见到那个笑容温柔的人,这一年来,压制在胸口的思念终于喷薄了出来,化作锋利的刀剑,削在敌人的身上。
“拦我者死!”吼完后万崇锋才发现,小贼们倒地一片,已经没人能阻挡自己了。
万崇锋看着倒在地上的山贼们,愣怔了一下,随即立马转身进了山洞。
山洞里一片黑漆漆,但是视觉敏锐的万崇锋能看到不远处隐约缩着一个人影,背对着他,抱膝而蹲。
“小狐狸……?”万崇锋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
那身影没有动。
“何思……?”万崇锋又叫了一声。
那身影颤抖了一下。
“你不要怕,我来救你了……”万崇锋慢慢靠近了那个身影,“以后我都会保护你的……我发誓,我再也不会让你遭遇危险了……”
万崇锋靠近了那个背影,蹲下了身,把手轻轻地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万崇锋感到他在发抖。
“以前的种种,都是我的错,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但是求你,从今往后,让我陪着你……我定不会让你再受半分委屈!”万崇锋第一次这么低姿态却又无比坚定地说。
“真……”那人的声音微弱,猛然回过头来,“真的吗?少侠愿意救我……”
万崇锋看清那人面貌后,瞪大了眼睛,猛然站身退后了几步,握住了刀,“你、你是谁!”
只见那人满脸麻子,一脸哭相地说:“我……我是地主家的儿子何四啊……少侠救我,我家有钱……”
“何……”万崇锋满脸难以置信,气得要吐血,握着刀的手气得发抖,自己刚刚拼死杀上来,还表态了那么久的人,居然是个陌生人?!
怒不可遏加上恼羞成怒,万崇锋举起了拳头,准备揍上去那个何四,突然感到背后一阵巨痛,万崇锋立即反手握剑朝后面刺去,一声惨叫后,背后偷袭的山贼扑通一声倒下,随即落在地上的还有手中沾满鲜血的巨斧。
那何四尖叫了起来,仿佛见鬼了一般。
紧接着又是扑通一声,万崇锋也重重地倒了下来,背后被砍出来的巨大伤口咕咕地往外冒着鲜血,身体不停地抽搐着,他睁大了眼睛,满是不甘。
什么……我……就要这么被砍死了?怎么可以……还没有找到……小狐狸呢……
等到左小虎赶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副可怖的景象,山洞外躺着一堆被打昏了的山贼,山洞内,一个倒地的山贼,一把血斧,一个受了惊吓的俘虏,还有那背上不停流血的万崇锋。
倒在血泊里的万崇锋,让左小虎看得心惊胆战,顾不得许多,对着身边的吓哭了的何四说:“你快把衣服撕成条!”
来不及惊恐,左小虎利索地给万崇锋包扎处理了伤口,但流出来的血很快染红了布条,山上不安全,左小虎架起来因失血过多而昏迷的万崇锋,吼着那何四一起搭把手,把万崇锋抬下了山。
“少爷……少爷……”左小虎把他安置在村民的床上,为了不伤到背后的伤口,所以让他趴着,看着万崇锋那因失血而变白的嘴唇,左小虎开始慌张起来。
“我们已经去村外找大夫了,最快三天……”名唤大壮的大汉说道,“恐怕……”
“你们村子没有大夫吗!快来个人给他止血啊!”左小虎吼着。
“恕我直言……我们村小偏僻,虽然有老大夫,可并没有能够强力止血的药材……”大汉为难地说道。
“可恶!药!药……”左小虎抓了抓脑袋,急躁又难过,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万崇锋断气啊。
万崇锋趴在床上,突然开始剧烈抽搐了起来,左小虎见势不妙,立马上前按住他,避免伤到背上的伤口。
“愣着干什么!快来帮忙!”左小虎冲大汉喊道。
屋漏偏逢连夜雨,见了十几年,左小虎自然知道,万崇锋的这种反应,是心疾复发了。
“好……好痛……小狐狸……”万崇锋昏迷着,却在口齿不清地喃喃着,“心好痛……”
“少爷,少爷……”左小虎压制着他,不禁流下了眼泪。
“我错了……我错了……小狐狸……我想见你……我想见你……”万崇锋不停地抽搐着,背后伤口流出的血早已经渗透了包扎的布条。
“少爷……少爷你坚持住……等你醒了,我们就能见到何公子了,少爷哇……”左小虎哭得悲惨,手下却不忘紧紧地按住抽搐的万崇锋。
此时此刻,左小虎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了一句话,万崇锋曾说过:不到三年的寿命,又能留下什么承诺……
谁都不记得,今日,恰巧就是万崇锋二十岁的生辰。
心疾活不过弱冠之年。
除非与那有缘人长相厮守。
而那有缘人,现在身在何处?
“啪!”
一盏茶杯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何公子,您怎么了?”身旁的小厮问道。
何思摇了摇头,却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感到心中莫名地发慌和恐惧。
“我……没事。”
第六十六章 悸动
“何思。”满脸严肃的男子唤了一声,无人应答。
“何思?”男子提高声音,又唤了一声。
“啊,”何思反应过来,手指停在了算盘上,满脸愣怔,“大哥……”
“你怎么了?”何求皱眉,用手指了指账本,“心不在焉,这账也算得乱七八糟……”
“对不起,大哥,”何思低下了头,“我状态不佳,不知为何,总觉得心里发慌……”
“听说早上时你还打碎了茶杯?”
“……”
何求凝视了他一会儿,开口道:“算了,今日你去休息吧,剩下的账我来做。”
“抱歉,大哥。”何思愧疚地说。
“唉,”何求叹了口气,朝他招了招手,“何思,你过来。”
何思靠近了他,何求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放柔了语气:“别太勉强自己。”
“嗯,多谢大哥。”何思道谢后,就离开了。
何求看着他走远的身影,沉默了许久。
大概一年前,自己带领的商队遇袭,所有人都遭受重伤,那金奉友刚好路过,救下了还有存活可能的人,原本自己是属于无回天之力的伤员,可金奉友碰巧看到了自己怀里的熏香,知道那是何思送给大哥的,于是不由分说地救下了自己,所幸自己福大命大,活了下来。
不久后,金奉友又把何思从皇城接了过来,他发着高烧,昏迷不醒,嘴里不知念叨着什么。
何求看着这样的何思,总觉得于心不忍,不顾自己的重伤,硬是在何思床前照顾了他半个月。
半个月后,何思醒来了,却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把笑容挂在脸上的二公子了,神情中带了些别人看不透的哀伤。
当何思睁眼醒来见到何求时,愣是怔了片刻,反应过来后一下子扑进了大哥的怀里,哭得凄惨。
何求没有想到,那个总是傻笑的二弟,也会有哭得令人如此心疼的一天。
随后何求又知道了皇城中发生的事情,三妹和父亲的死亡,何氏商户的破产,何家被抄家,以及兄弟二人被朝廷通缉的事情。
何求心中自然也是悲伤至极,可是终究没有发作出来,因为二弟何思,像是倾吐了半辈子的泪水一般,哭个不停,似乎代替自己倾诉了悲伤。
等情绪缓和了下来,也过了几个月,何求才真切地看到何思的变化,对陌生人,他总是面无表情,虽然外貌依旧是那精致俊俏的少年,眼中却多了份冷清,再也不似从前,对人不分善恶,对谁都展现一副笑颜。
不知是好是坏,何求能看出,自家二弟是伤心到了极点。
仗着何思和金奉友的友谊,那金奉友冒着窝藏逃犯的罪名收留了兄弟两人,还让兄弟两人帮忙打理金家在江南的产业,这江南布庄,几乎都是金家的,兄弟二人也打理得井井有条,两人所居住的地方,是金奉友舅爷的钟家庄。
“何求?”金奉友朝屋子里探了探头。
“奉友,你来了。”何求朝他打招呼,虽然金奉友的年纪比自己大,但是从外貌上却看不出来,实在无法称兄道弟。
“阿思怎么了?刚刚看到他走出去,神情不是很好……”金奉友担心地问道。
“我不知……唉。”
“为何叹气?”
“奉友你以前便与我家二弟相识吧,”何求说,“以前二弟……虽是性情柔和、心思细腻,但却也从未如此阴郁……果然亲自经历了家破人亡,会让人性情大变吗……”
“……”金奉友不敢乱说话了,他是知道何思与那万少爷关系甚密,而且还是被那万少爷给赶了出来,被心爱之人赶出来,任谁都会抑郁不快的吧……可这件事,何求应该还不知道。
金奉友看着何求,不似何思那般过分俊美,却也端正英俊,紧皱眉头时的神情严肃,让人不敢打扰。
说实话,金奉友心中还是有些怕何求的,何求严肃的神态总是让自己联想到舅爷钟善林,舅爷是钟家庄的主人,自幼年来,金奉友就由舅爷教养长大,若是哪里有做得有半分过失,舅爷的木棍就会抽上身,金奉友现在那正直无比的性情,就是被钟善林给抽出来的。
“令人羡慕……”金奉友不自觉地喃喃道。
“嗯?你说什么?”
“你与阿思的兄弟情谊,令人羡慕。”金奉友自小没有玩伴,每日只有读书和练武,还有舅爷那严苛的教义,现在回想起来,真是苦不堪言。
“有什么可羡慕的……”何求轻呵一声,端起茶杯,斟了杯茶水,“如今我也只剩他这一个亲人了,过去对他的不好,但愿能在日后补偿回来吧……”
“啊,不用你倒水,我来……”金奉友下意识地去抢何求手中的茶壶,不料手一抖,碰翻了茶壶,茶壶硬是从桌子上滚落到了地上,碰地一声摔碎了,热腾的茶水洒了满地。
“是,是我的不对……”金奉友慌张地想用手去拾那茶壶碎片,被何求一把抓住了手臂。
“不要捡,不要慌张。”何求的声音沉稳有力。
“抱,抱歉……”金奉友因刚才的失态而红了脸,“我有些……”
“怎么,”何求看着他,微不可查地扬了一下嘴角,“何思今天失常,连你也失常了吗?他上午刚摔了一个茶杯,下午你就摔了一个茶壶,你们是想正好凑一套茶具吗……”
“呵……”金奉友笑了起来,“想不到你也会讲笑言。”
“咳,”何求敛了敛笑意,“只是看你举止有趣罢了……”
“……”金奉友红了脸,不说话。
何思从大哥那里离开,自己也不知该去哪,就胡乱走到了钟家庄的练武场,这一年来,金奉友也有教自己练过剑,好说歹说也会比划那么一两下了。
何思随手捡起了一把剑,想着金奉友教过自己的招式,挥剑练习,可那招式越挥越奇怪,最后竟成了前世常经年教给自己的招式。
何思停下了动作,一把扔开了手中的剑,狠狠地说了句什么。
“烦死了,为何又突然担心起那个混蛋……”
第六十七章 两个少年
“你们说什么!?”左小虎按着还在抽搐的万崇锋,看着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两个要饭的小子,“什么忘情草?”
那两个少年,穿得皆是一身破烂,其中一个十二三岁的样子,看起来唯唯诺诺的,手里捧着一只罗盘;另一个少年约摸十六七岁,个头高出来一些,手里拿着一把草药,脸上满是神气的样子。
“刀伤易治,心疾难解,”那个高个少年摇头晃脑地说了起来,“这忘情草,能让人忘记从前忧愁、怨恨、爱恨、情仇,服下这个,即可解脱,心所挂念之物与惦念之人,一概忘却,此乃解脱心疾之法。”
如今情势紧张,左小虎也顾不得辨别真假,只得死马当活马医,“你快拿来给我!”
“白银二两。”那少年不忘讨价还价。
“只要能治好少爷,黄金我也给你!”左小虎夺过少年手中的忘忧草,塞到万崇锋的嘴边,“少爷,快吃了它……”
万崇锋虽是意识不清,却也听到了那少年的话,紧紧地闭着嘴,不肯吃。
万崇锋的心口仿佛有一把刀在钻割,但就算疼死,他也不想忘记何思。
“少爷……”左小虎看着已经被血染红了的床铺,和因心疾发作而不断抽搐的万崇锋,眼泪涌现了出来,“少爷,你不能死啊……”
突然间,左小虎的目光集中到万崇锋怀里掉出来的那个黑色东西上——何公子送给少爷的香囊!
“不过……不过也是一种名贵药材,是一种能够治愈伤口、止痛止血的强力草药,不亏,不亏……”
左小虎自己曾经说过的话,猛地映入了脑海中。
他冲着刚刚赶来的老大夫大喊:“快过来!这里有止血的草药!快给少爷敷上”
经过了手忙脚乱的抢救后,万崇锋背后的伤口总算是妥善处理了,手中紧握着何思送给自己的那个香囊的空袋子,心疾竟然也平复了下来。
望着捡回一条命的万崇锋,左小虎依旧心惊胆战,要不是何公子给的香囊,恐怕少爷真的要死在这偏乡野岭了。
左小虎看那两个要饭的孩子可怜,给了他们十两银子,那忘忧草自己也收下了。
那个大一些的少年似乎还是一脸不满的样子,年纪小的少年礼貌地点了点头,两人就离开了。
走出门后,个高的少年“嘁”了一声,说道:“那个香囊,分明是师傅的,没想到我算命还是算不过那个臭老头子,得亏我们爬了那么高的山,去找那忘忧草……”
小少年把罗盘递给了他,说:“师兄也是很厉害的,我们又有赶路的盘缠了。”
那师兄接过罗盘,用手掌重重地拍了一下小少年的头,骂道:“没志气的,你看刚才那家伙的眼神,指定是把我们当成要饭的了!”
小少年也不恼,抬头看着他,问:“那师兄要不要用这些银两,去置办一身新的行头啊?”
“不需要,”师兄自鸣得意地说,“我唐易风不在乎这些,毕竟我身怀绝技,未卜先知,比起衣服什么的,最重要的东西还是我手中的这罗盘……”
“可是,”那小少年不依不饶,“大师兄长得这么好,若是不穿得这么破旧,一定不会被当做是要饭的……”
“……”唐易风停住了步子,满脸复杂地看着那小少年。
小少年疑惑地看着他,眼底是纯洁无暇的神态。
唐易风盯着那双天真的眼睛看了一会儿,便看不下去了,轻轻地甩了下袖子,就继续往前走了。
“师傅算得没错,你可真是我的劫啊,何念小师弟……”
一声轻叹被风吹散了。
三个月后,万崇锋伤势刚好,绷带还没拆下来,就进了?城,听说钟家庄就坐落在这城中,万崇锋片刻不停地赶到了钟家庄。
钟家庄表面上是武场,私下却招收各路人才,谋士武将,来者不拒,可谓是江南最有权势的地方,主人钟善林鹤发童颜,走起路来虎虎生风,在江南的威望极高。
万崇锋去询了好多次,每次看门的人都是回复“钟老爷不在”“金少爷外出”“未曾听闻何思这号人物”“无正事者不见”……气得万崇锋恨不得上去给看门的人一拳。
“少爷,冷静冷静……”左小虎拉住他,“这么问下去,人家不让进,也不是个事儿啊,而且这可是武场,我们又不能硬闯,还是回去想个法儿再来吧……”
“可恶……”万崇锋砸了下嘴,不满地瞪了一眼看门的人,就离开了。
说起庄主钟善林,他向来不见这些外人,一般的事务也都是交给金奉友处理,而金奉友,此时此刻正在和何思以及宋竹君一起逛街。
自打金奉友上次带宋竹君回了江南,就让他住在了钟家庄,依旧没忘记寻找心上人这件事。
宋竹君的眼睛已经无法复明了,到现在却也能通过听觉来分辨一些东西了。
何思站在宋竹君的身旁走着,没有什么表情,也没有用手扶他,却时不时地用余光瞟着他,担心他摔倒。
金奉友手里却捧着一块打包的豆腐,问道:“这家买的豆腐,真的这么好吃吗?让宋兄你念念不忘?”
“绝味,倒也算不上……”宋竹君说道,“只是我回江南后,偶然吃到了这家的豆腐,不知为什么,总感觉有种怀念的味道,可惜那卖豆腐的人,似是讨厌我?不曾跟我说过一句话……”
“应该不会,看那姑娘,柔弱得很,大概是不好意思吧……”金奉友说道。
“啊……卖豆腐的是位姑娘吗……”宋竹君若有所思地说了句,“那可真是冒犯了……不知那姑娘……”
“应该不是竹君你要找的人,”金奉友回答他,“你曾说过,那要找的那位姑娘身段曼妙,步步生莲,而卖豆腐的那位姑娘似乎有些跛脚,况且若真是你要找的姑娘,为何不出声叫你……”
“是这样啊……”宋竹君失望地叹了口气。
“竹君你不必难过,我相信有情人终成眷属,你一定能找到那位姑娘的。”金奉友安慰道。
一旁的何思始终没有说话,眼睛紧紧地盯着不远处一座艳丽的花楼。
楼上挂着一块匾额,“迎花楼”三个字夺人眼球,何思想起了什么。
“你母亲是江南迎花楼里的妓女,贱种生的孩子,还是贱种!”
第六十八章 豆腐女
万崇锋总觉得刚才擦身而过的人有些眼熟,当他回头再去寻觅的时候,却又找不到那人了。
“这里果然是江南最富庶的地方啊,什么人都有……”左小虎四处张望,路上到处都是摆摊贩卖东西的人,路人有的衣着华丽,也有的穿着奇装异服,还有各样的外来人,有道士和尚,也有耍杂技的艺人。
左小虎的目光被路过的一个僧人给吸引了,那僧人光滑的脑门在太阳底下反射着光,左小虎不禁多看了几眼。
“别看了,”万崇锋没好气地打断了他,“你快去给我找间客栈……”
“呀!”不远处的豆腐摊上,传来女子的惊吓声。
万崇锋和左小虎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富贵的公子哥扯着那买豆腐的女子,还命人把豆腐摊给掀了,白嫩的豆腐碎了一地。
“怎么,钱也给你了,你交不出豆腐给我,”那公子哥又扯了扯女子的胳膊,满脸猥亵,“那就让我吃你的豆腐呗?”
“分……分明是你掀了我的摊子……”女子虽然害怕,却也争理。
“你怎么这么不识抬举?”公子哥身旁的一个仆从说,“我们家公子看上你了,你就跟着走,保准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总比你在这里买豆腐好,况且,我家公子能看上你这个瘸子,已经是三生有幸了,别不知好歹……”
“我不要……”女子挣扎着,满脸不情愿的样子,周围却聚集了一堆看热闹的人,指指点点地说这个女子真是不会享福,宁可在这里买豆腐过穷苦生活,也不肯去过少奶奶的富贵生活。
万崇锋和左小虎观望了一会儿,左小虎问道:“少爷,我们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我才不管这种破……”万崇锋突然哽了一下。
“如果是何公子遇到这种事的话……唉……”
“啊,你烦死了,”万崇锋一把抓过左小虎,然后把他往人群中一扔,“去救她!”
迎花楼下,何思不禁驻足观望。
“这胭脂水粉的香气……”宋竹君也停下了脚步,“是到了迎花楼了吗?”
“正是迎花楼,宋兄,难道你要寻的那位姑娘,正是出身此处?”金奉友问。
“不错……”宋竹君说,“她是迎花楼的舞姬,花魁名是水莲……我也曾来寻过她,可楼中的人说,她早已经离开这里了……唉……”
金奉友安慰了他两句,便看向了何思,问道:“阿思为何沉默不语?”
“奉友兄,”何思问,“此楼中是否曾有一位名叫雨柔的名妓……”
“你……”金奉友突然睁大了眼睛,露出惊讶的表情,“你为何会知道我母亲的名字?”
何思听到这话,心下震惊,愣了片刻,却没有表露在脸上,“没什么,只是曾经有所耳闻,正好路过此地,想了解一下……”
金奉友感到有些奇怪,何思不像是会对青楼女子感兴趣的样子,为何会问这种问题呢?
金奉友常年居住江南,皇城的逸闻知道的并不多,比如当年江南名妓雨柔进城,轰动一时,之后这消息便被人硬生生地给压了下去,还有之后雨柔的死,亦是如此,似乎有人不想让雨柔成为众人饭后茶点讨论的闲话。
“没什么,天不早了,我们赶紧回去吧。”何思最后瞥了一眼迎花楼,便走了。
何思想:明日要来查个究竟。
豆腐摊这边,那个耍无赖的贵公子和手下们早已经被打趴在地,一动不动。
“多……”那被救的女子受到了惊吓,却不忘道谢,“多谢少侠们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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