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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暴君-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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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路上,现在也该给你调一调位置了。待荆州收入囊中之后,荆州牧和益州牧,你选其一。”
  李昂严肃的表情又垮下来,他笑嘻嘻道:“这还能选?那当然选荆州啊。百废待兴,才有挑战性。况且我家那一大家子都在益州,天天没事就想找我行些好处,我想要强硬一点,一大帮叔伯长辈就来找我聊天。还是荆州自由些。”
  李昂顿了顿,又道:“待我去了荆州,我家那些有违法乱事的人,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也不必再顾虑我。”
  司俊道:“到时候再说吧,你也不必太焦虑。”
  李昂苦笑:“能不焦虑吗?不割除腐肉,迟早病入膏肓。”
  司俊道:“我知道了,到时候会敲打他们。”
  李昂道:“我就不说谢了。你和陛下离开的事,除了我之外,还有谁知道?”
  司俊道:“除负责此事的郑直之外,其他人我暂未告知。你可根据情况自行斟酌。”
  李昂无奈:“你怎么还是这么一副完事不管的样子,就不怕你离开之后,我把你位置夺了?”
  司俊微笑:“都是为了陛下做事,这益州交给你又如何?”
  喝完了半杯茶的刘荨又忍不住插嘴:“德兴不是说想当荆州牧?”
  正在打机锋的李昂和司俊双双转头看向刘荨这个傻白甜。
  刘荨满脸单纯的回望。不是这样吗?
  李昂和司俊对视一眼,双双叹气。
  刘荨继续满脸单纯回望。他问的问题有什么错吗?
  “虽子杰定会尽心尽力,但昂仍旧要说,陛下安危交给子杰了。”李昂转移话题道,“昂在益州,等候陛下和州牧安全归来。”
  司俊道:“定不负所托。”
  刘荨也道:“放心放心,有朕保护子杰,绝对没问题。”
  李昂习惯了刘荨的宽和,开玩笑道:“陛下,你还是顾着自己就成。”
  就算知道皇帝陛下有什么足够自保的神异手段,但就皇帝陛下那花拳绣腿,保护司俊?还是别了吧。
  刘荨哼哼两声,没反驳。
  世祖有天降火雨,他有天降土豆玉米,保护个司子杰绝对没问题。
  不过司俊都给他编了一个会遭天妒的设定,他还是不多嘴了。
  ————————————————————
  李昂到了成都之后,刘荨和司俊就该出发了。
  益州之人虽知道刘荨和司俊离开成都,但他们只以为这两人是要去请什么贤人出山——司俊之前经常用这个借口出门办事。
  反正他们又不需要向其他人负责,只要有个合理的借口就成了。
  若是在京城,若是正常的朝廷,皇帝一举一动都被朝臣们关注着。刘荨若要离开京城,怕不得一群大臣轮流撞柱子。
  益州上下已经习惯司俊时不时出门了,就算换做刘荨,也依习惯做事,大家都很淡定。
  当然,如果他们知道皇帝没有是在益州,而是去了荆州,估计就不淡定了。但他们不知道啊,也不可能去问。
  问了也要李昂肯告诉他。
  李昂虽现在没了历史中那枭雄的影子,似乎比忠臣还忠臣,但他内在还是那样。
  司俊经常说,心机深沉这个描述该给李昂。
  当然,李昂是不同意的。
  司俊和刘荨变装之后,跟在郑直身边,出使荆州。
  司俊黏上络腮胡子,装作护卫。
  刘荨又提起穿女装,司俊是不同意的。但是刘荨那手无缚鸡之力的模样,扮武夫一看就有问题。
  司俊本想让刘荨扮作小厮书童,但刘荨那双手,一看就不是做过活的人。
  于是刘荨扮作随行的官吏。反正益州那么官吏,多刘荨这一小吏跟着郑直出使也算正常。
  面过圣的人虽不多,但刘景乃是宗室,他身边不一定没有认识刘荨的人。说不定他们还没见到刘景,就被人阻拦了。要坦白身份,也得确定能见到刘景再说。因此刘荨的变装很彻底。
  刘荨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子,觉得就算是宫里的人,也认不出自己。
  司俊无语的看着刘荨那一副随时一副谄媚笑容的样子,心想,的确,怎么可能认得出来。
  刘荨这一副戏精模样又是跟谁学的?还是说,这是自学成才?
  所幸刘荨坐进马车后,表情就恢复正常,不然司俊说不得会做噩梦。
  戏精附身的刘荨实在是太可怕了。
  ……
  郑直作为文士,出使时自然会有武将随行。
  司俊要隐藏身份,他所伪装的武将是无名小卒,队伍中当然还有其他主事的武将。
  此次主事的武将为付寿和付风两父子。
  付寿和付风拜见司俊那激动又惶恐的样子,让刘荨不由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子。
  就他现在这伪装,难道还能让人看出王霸之气不成?
  后司俊告诉他,付寿付风两父子虽依附于他,但却是汉室铁杆忠臣。当他有“反意”迹象时,付寿曾质问过他。司俊对付寿言,自己绝不背离天子后,付寿才继续留在益州。
  “他言,我对他有知遇之恩。若我要背汉,他不愿背叛我,只希望能辞官举家离去,我同意了。”司俊道,“此次去往荆州,付家父子勇猛过人,且忠于陛下,可以信任。”
  刘荨把脑袋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
  他虽有前世记忆,也对这段历史很了解,但毕竟是前世了,记忆有些模糊。如同李昂这等曾经割据一方的诸侯他还记得,一些影视作品中神化了的谋士将领他也有印象,但大部分谋士将领的名字和生平,他是几乎忘得差不多了。
  所以不管是益州这群文士将领,还是其他地方比较有名的贤才,都是司俊搜集了资料之后讲给他听的。
  付寿质问司俊是两年前的事,刘荨都忘记了。现在司俊提起,他才想起来这个人。
  刘荨小声道:“不知道付寿父子在原本的历史如何。忠于汉室的下场可能不怎么好吧?不过现在我是皇帝,只要他们有才有德,以后前途光亮着。”
  司俊微笑。
  历史中?历史中付寿盘踞凉州汉中交界处,不承认举兵占据益州,自立为益州牧,后又称王的李昂。付寿年老后,付风接替付寿继续高举反李大旗,一直是李昂的心腹大患。后付家父子被郑直毒计离间兵败,被灭了三族。
  这种事,还是烂在心头吧。
  如今的付寿和李昂关系不错,李昂对付寿赞扬有加,对其可能辞官之事长吁短叹许久,并言若不是付寿有情有义,不愿与司俊敌对,等付寿离去,定成司俊心腹大患。
  不过现在大家都是汉室忠臣了,李昂就乐呵呵的和付寿加深友谊去了。
  李昂十分看好付寿的儿子付风,一心想着从自己宗族扒拉个姑娘和付风结亲,每次见到付风的时候都一副媒婆样,付风现在看到他都绕道走。
  而在原本历史中,付风可是在阵前斗将时杀了他视作兄弟的从子,和他有血海深仇。
  从子即堂侄的意思。李昂那被杀的从子虽然和他隔了一辈,但是年纪只比他小两岁,一直被他视作亲弟。李昂的从子被付风所斩杀的消息传回成都之后,李昂当即晕厥,醒来后发誓要夷灭付风三族。
  最后他也做到了。
  现在李昂的从子李园对待付寿就跟对待偶像似的,和比他小的付风堪比亲兄弟。
  曾经的历史已经面目全非,司俊又何必提醒刘荨记忆中某历史向电视剧的那谁谁对应的就是付风?
  不过刘荨也没打算用记忆中的历史去套现在人生已经更改的人。他只是随口一提。
  因使臣明面上是郑直,付寿自然伴随郑直左右,小少年付风则陪同刘荨和司俊身边,保护两人安全。
  付风今年不过十四虚岁,比刘荨还小,但他体态颀长,孔武有力,除了一张脸还有着少年稚气的模样,整个人就跟成年将领差不多了。
  这让刘荨十分纳闷。
  不是说古人们平均身高不咋样吗?这孩子是吃啥长大的,怎么长得这么快?怕不是激素早熟?
  因好奇,刘荨动不动就盯着付风看,把这一小小年纪就跟着付寿上阵杀敌的小少年看得满脸通红,很是不安。
  后来小少年只得可怜兮兮和他父亲报告此事,付寿心想,定是陛下见付风年少,觉得不靠谱,所以才盯着付风看。
  于是付寿专门跑来找刘荨打包票:“付风虽为臣幼子,武艺谋略远胜臣长子次子,此次护卫陛下事关重大,臣恐力有不逮,因此才带幼子随架,请陛下放心。”
  刘荨忙道:“朕不是怀疑他能力不够,只是朕很好奇,他怎么长这么高这么壮?有没有什么秘诀?朕也想再长高一点。”
  付寿:“……”
  跪在付寿身后的付风:“……”
  呃,这个该怎么回答好?多吃多运动?还是说他们家都长得高?
  郑直在一旁笑得直不起腰,司俊也忍俊不禁。
  司俊笑着解围道:“付风自幼在马背上长大,陛下困于深宫,怎能和文起比?陛下若想长高,别挑食,多锻炼,定会没问题的。”
  刘荨摆出一张苦瓜脸,配上他故意化妆化的有点猥琐的脸很是滑稽:“朕知道了。多吃多动对吧?不过见付将军一家都长这么高,这估计还是有遗传原因的。希望刘家列祖列宗长得不矮,不然朕吃再多也没用啊。”
  司俊忍笑道:“陛下不用担心。”
  刘荨仰天长叹:“朕很担心。”
  现在朕还不到一米七,朕的目标是长到一米八啊。
  身高八尺有木有!
  于是这起误会就在刘荨自怨自艾中解决了,付风对刘荨也没那么紧张了。
  皇帝陛下似乎很和善?
  这下轮到付风偷瞟刘荨了。
  不过小少年功力不到家,没偷瞟几次就被刘荨发现了。
  刘荨笑眯眯招手:“要看就正大光明的看,我自觉丰神俊朗,还是经得住看的。”
  出使的团队只有郑直和付寿付风父子两知道刘荨真实身份,其余人只知道刘荨是郑直的副手。因此在外,刘荨都让他们装得像一点。
  他自己自然装得比什么都像,那一副贼眉鼠目的样子,让付风差点从马上跌下来。
  付风看着坐马车做腻了,出来骑马透风的刘荨,真情实意的说:“先生的确天人之姿,少有人能敌。”
  其余将领本来被刘荨这句话恶心得不行,心想这文吏怎么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他们现在一听真正的龙姿凤采的付风居然同意了这贼眉鼠目的文士的话,下巴都快惊掉了。
  虽然许多武夫的心眼不一定比文人少,但士兵们普遍不是很沉得住气。就算他们知道这人也是个益州高层大官,但仍旧憋不住自己惊讶的表情。
  不对,这都不是惊讶,是惊悚了。
  “虽然你说的是实话,但这么夸,我还是很不好意思的。”刘荨继续笑眯眯道。
  许多士兵把头都快低得下巴几乎抵住胸膛了。不这样,他们藏不住自己的表情啊。他们可不能得罪上峰。
  别人夸了他,刘荨自然要夸回来:“付小将军也不错,和我一样帅。”
  付风脸红彤彤道:“不如先生远矣,先生折煞卑职。”
  刘荨道:“小将军何必如此多礼?你我年岁差不多,当以友人相称才是。”
  付风忙道:“卑职不敢!”
  刘荨道:“你这是看不起我吗?”
  付风急得说不出话,只得使劲摇脑袋,把脑袋都摇出了残影。
  刘荨忍笑:“既然看得起我,那至少在这一路上,以友人之礼待我可好?我闻小将军剑法高超,可否一观?”
  付风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道:“不、不敢当。先、先生谬赞……”
  刘荨打断付风,道:“既然以友人之礼相待,我就唤小将军的字如何?小将军字为何?哎呀,小将军年幼,是否还未取字?”
  付风紧张得说不出话来,马车中正竖着耳朵听着的郑直笑眯眯的从车窗中伸出脑袋道:“付小将军已经有字了,字文起。”
  刘荨忍不住笑道:“我记得正法唤付将军时,付将军字为‘文腾’?你们一对武将父子,字怎么都带文字?”
  付风QAQ。他在战场上流血都没流过泪,现在居然急得眼眶都有点红了。
  付寿苦笑:“寿祖辈皆望出一个文人,无奈各个不中用啊。”
  付风耷拉着脑袋。其实他读书读的不错,就是更偏好武当弄枪,不愿做那些诗文罢了。
  他以前觉得这没什么,能骑马打仗,在战场上立功,有朝一日替汉皇封狼居胥,才是大丈夫志向所在。
  现在他被皇帝陛下这么一问,却有些难过自己没有好好学诗文了。
  刘荨笑道:“若将军从文,大汉岂不是少一将门?将来谁来封狼居胥?虽多学些书本知识也不错,习武也要明理,但马上功夫还是最重要的。我看好你啊,文起小将军。”
  付风嘴长得跟可以直接塞下一个鸡蛋似的。他目瞪口呆好一会儿,被他老子策马过来,一巴掌拍头上,才回过神来。
  “我我我……卑卑卑职一定……”付风欲哭无泪,这时候怎么激动地说不出话了。陛下要是以为我是个结巴怎么办?
  刘荨笑道:“说好的以友人之礼呢?文起怎么这么多礼?多礼既是生疏,文起真是太伤我的心了,文起唤我名字丰岚即可?不然唤我的字……”
  刘荨停顿了一下,扭头问后面满脸络腮胡子的汉子道:“我的字是什么?”
  司俊无奈道:“岢岚出良马,丰岚字骥骜如何。骥和骜都是千里马的意思。”
  郑直哭笑不得:“表字乃是长辈取,岂有平辈取字之礼?”
  刘荨和司俊同时一愣。哎呀,他们两都想的是取个假名,没想那么多。得找个理由搪塞过去才是。
  司俊道:“丰先生虽说问字,不过是问一个可供友人称呼的别号罢了。”
  刘荨点头:“是啊是啊,等我及冠的时候自会取字,这就当小名吧。不过我觉得这两字听起来意思不错,但是念起来不好听,你们还是直接叫我丰岚吧。”
  刘荨顿了顿,道:“最重要的是,骜字怎么写?我自己的字……嗯,别号,自己不会写,岂不是很尴尬。”
  众人:“……”
  作者有话要说:  刘荨:调戏小朋友。jpg。


第31章 
  不论普通士兵们怎么想; 但郑直和付家父子肯定不认为刘荨真不识字。
  他们脸上皆露出了哭笑不得的神情; 心中生出了“陛下可真调皮吗”这大逆不道的想法。
  只有司俊嘴角微不可查的一抽。
  他知道; 刘荨这傻孩子说的是实话。
  不过其他人都以为刘荨在开玩笑,司俊自不会揭穿。当他也露出同样哭笑不得神情时,刘荨继续开口。
  这一开口,司俊很后悔没有及时转移话题。
  刘荨道:“你们不信?我说的是真话啊。虽然我学得也不少,但这生僻字不认识也正常嘛。”
  众人:“……”
  你不是在开玩笑?
  心直口快的傻孩子付风小声道:“先生说笑了; 统宗皇帝之名便是……”
  刘荨打断付风道:“可是骜有很多种写法啊。”
  付风:???
  这跟骜有很多种写法有什么关系吗?
  刘荨打开了话匣子; 就开始忍不住继续抱怨了。
  天知道,他在学这劳什子古代汉字的时候; 有多痛苦。
  没有拼音表; 得用切字法就算了,一个字的写法多达十几种; 而且有的写法完全看不出是一个字。
  古代没有字典,只有《尔雅》。而《尔雅》其实不算字典,它应该算是辞书,词典。
  据系统里的小伙伴们说,他们时空中这时候已经有了一本叫做《说文解字》的字书,成书时间应该是近似于世祖时期。
  可他这个时空虽然没有东汉,但有世祖,虽然世祖后的皇帝庙号谥号都和东汉不同; 毕竟世祖直接被但好歹也是世祖子孙吧?怎么把《说文解字》给蝴蝶没了?
  没了《说文解字》,要识字就更麻烦了。当刘荨开始启蒙的时候,那叫一个头大如斗。而他的便宜爹又不重视他的教育; 启蒙的老师换得很勤不说,也没什么真才实学,那时候他记忆又混乱着,学习进度十分缓慢,在他的便宜爹眼中落下个愚钝的名声。
  当然,这可能也有后宫朝廷争斗,别人想废了他这个太子的缘故。可惜他便宜爹后宫无数,儿子还是只有他一个,还早早去向刘家列祖列宗报道了,最终天子冠冕还是落在他脑袋上。
  不过后来有了系统,慕晏和宿谊生活时代和他类似,教导他的责任就落在慕晏和宿谊头上,他才开始系统学习。
  只是慕晏和宿谊生活的那个时代文字又经过了进一步规范统一,还有新的词典和字典问世,慕晏和宿谊要教他,还得从故纸堆里去寻找当初没规范的字,很是麻烦。
  萧悦和楚铭还在那里炫耀他们那个时代的基础教育有多容易,萧悦星际时代的高科技他羡慕不得也就算了,楚铭拿出的《新华字典》让他流出怀念和羡慕的泪水。
  刘荨这话痨一开口就止不住嘴,他从字体混乱说到字义混乱,从字义混乱说到社会习俗礼仪制度还要添乱。
  比如避讳。
  《公羊传·闵公元年》道,“春秋为尊者讳,为亲者讳,为贤者讳”。
  这避讳并不是换个字这么简单。毕竟这么多“尊者”。名字也就罢了,换也就换了,日常书写中如果换其他字,别人哪看得懂?所以避讳多是“写别字”。以皇帝的名字为例,汉宣帝刘询的“询”字是经常用到的常用字,朝廷规定皇帝陛下的“询”的写法,其他人在日常书写中也其他写法就成。如果懒得想那么多字体,就可以用增添笔划来避讳。
  这样,又增加了无数同义字。
  有的“别”字用久了,也成了常用字。
  这样,字形就更混乱了。
  刘荨有时候不是不识字,而是下笔的时候很多时候脑袋一懵,不知道下笔写哪个字。特别是遇到需要避讳的字。
  骜字本来就复杂,写法很多也就罢了,还是避讳的字,那别字就更多了。司俊说出这个字的时候,刘荨脑袋轰的涌入一大堆“骜”字。
  嗯……这跟不识字也差不多了。
  司俊忍不住扶额。
  虽然他也有和刘荨同样的感觉,但是你当着这么多人说识字的痛苦,很丢脸知道吗!你是皇帝!皇帝!
  “等这天下安定些后,定要把这个问题解决了才是。”刘荨说得痛快,顺口道,“避讳的制度改一改,固定一下,别只说避讳不给出办法,弄得天下人只能乱写字;孩童用的例如声律字形等启蒙书得编些浅显易懂的,连成年人看着都觉得头大如斗,何况什么都不知晓的孩童?咱们吃过的苦,希望未来的孩童们就别吃了;成人中也有许多不识字又想自学的,字典词典什么的是必须要编纂的。到时候他们有什么不懂的,可以直接查字典词典,降低自学难度……”
  刘荨叹气:“唉,又是一项大工程啊,我觉得,事情可真多,不知道有生之年做不做的完。”
  周围沉默,只剩下马蹄哒哒声。
  “咳。”司俊干咳一声。
  陛下,你看一下周围士兵惊悚的眼神好吗?你快掉马甲了。
  其他暂且不说,就更该避讳制度这一条,就已经让你马甲掉的差不多了。
  刘荨显然也意识道这个问题,他环视了一圈。
  虽随行的人挺多,但路就这么窄,听到他们说话的士兵也没几个。
  不过还是需要挽救一下他摇摇欲坠的马甲,总要瞒到见到刘景才是。
  刘荨话锋一转,道:“待我回成都后,便将此事写成折子禀报陛下,不知道陛下是否会采纳。”
  刘荨仰天长叹:“陛下年幼,又不熟政事,我心中实在是没底啊。希望陛下能看到此举功在当代,利在千秋,肯分出些注意力在上面。”
  其他士兵心头安定,对这其貌不扬的“丰先生”也不由生出一股尊敬之意。
  他们就说,怎么将军对丰先生这么小心翼翼,丰先生果然有大才。
  他们虽然不懂太多东西,但听丰先生说识字不易,想要让孩童和不识字的成人都能更便利的学习文字,甚至可以自学,这肯定是一件好事。
  他们虽文墨不通,也知道通文墨的好处。
  只是对于突然出现的皇帝陛下,究竟会不会采纳丰先生的意见,他们这些普通士兵,心里也是没底。
  天下大乱,他们即使对汉朝皇帝有敬畏,但失望也大过了敬畏。
  他们不懂那么多复杂的权力关系,只会想,如果天子英明,为何天下会成这样?真的只是乱臣贼子的缘故吗?天子本身是不是也有些问题?
  比如……昏君?
  只是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也只能深藏心中。谁也不敢说出来。
  刘荨见似乎有效果,自己的马甲似乎保住了,又努力自黑了几句,直到司俊又干咳,说“小草慎言”后,他才闭嘴。
  本来刘荨在说起规整字词的事时,郑直和付家父子心中情绪激荡,震撼和感触难以言喻。若不是现在刘荨正掩饰身份中,他们定要用一箩筐称颂皇帝圣明。
  郑直甚至已经在心中思索,在自己认识的人中,有没有可以适合这件事的人选。如此大功劳,自己不擅长,但不能便宜外来者,。
  虽然此事肯定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做的完,但可以先起个头。怎么也要他们益州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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