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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暴君-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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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俊话中满是辛酸。
  刘荨拍了拍司俊的肩膀,安慰道:“既然你知道了,就不要挣扎了。”
  司俊:“……”
  若不是等会儿刘荨还要出去见人,他真想把刘荨的脑门弹红。
  .....................
  事实证明,司俊的脑补十分正确。
  当他把刘荨带出来,下属们看见州牧的帐篷里大变活人,不对,大变皇帝时,整个人都呆掉了。
  其中元士的身体最差,承受能力最弱,他两眼一翻,晕了过去。吓得众人又是掐人中,又是灌水,好不容易才把他唤醒。
  刘荨终于感觉到了一丝丝心虚。
  如果元士因为他这次偷溜,高血压脑溢血心脏病去世,那他的过错就大了。
  史书中怎么记载?皇帝任性偷溜,吓死忠心臣子?
  哦漏!他不怕遗臭万年,但他可不想逗比万年!
  刘荨默默把娇小(?)的自己藏在司俊伟岸(?)的身躯后面,一副“我不存在你们就当没看见我”的表情。
  那样子,很是掩耳盗铃了。
  “陛下……我就知道,你肯定不会这么容易妥协的。”只有付风小少年老气横秋,最先回过神,“果然。”
  刘荨嘴角抽了抽。付风真的学坏了,以前他不会吐槽的!
  “我想,成都一定乱套了。”清醒过来的元士那脸上的表情看上去快哭了,“陛下,你太任性了。”
  刘荨小声辩解:“没办法,我是皇帝嘛。”
  众人:“……”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是皇帝你就应该任性吗!皇帝陛下你这样真的好吗?你能不能为你忠心耿耿的臣子们考虑考虑!你是真的想吓死一两个人才甘心吗!我知道皇帝陛下你神通广大,军营重地也来去自如,但是求你考虑一下我们可怜的心理承受能力,我们脆弱的小心肝!
  刘荨望天,他感觉耳边有一万只苍蝇在嗡嗡嗡。
  反正不就是偷跑吗?我都偷跑过荆州一次了你们还没习惯吗?没事,这次不习惯,下次就习惯了。
  刘荨脸上一副虚心听教的模样,实际上心里却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准备好了屡教不改。
  嗯,虚心听教,屡教不改,就是这么任性。
  他才不要一个人留在成都过年呢。他一个人睡不着。就算有青礞姑姑彻夜不眠守着,他也睡不着。
  本来他其实真没打算偷溜的。但是睡不着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吗?你们知道失眠的痛苦吗!
  为了睡一个好觉,被念叨算什么?我豁出去了!
  

第50章 
  一顿兵荒马乱之后; 兵营终于接受了皇帝陛下要随军的事实。
  比起官吏和将领们的慌张; 士兵们都十分高兴。全军上下士气异常高涨; 连饭量都忍不住多了一倍。
  也幸亏益州粮草充足,不然还供应不起这群人的伙食。
  有的人说益州军队强悍,除了西南民风彪悍之外,还有个原因,就是伙食充足; 军备精良。也不知道益州牧为何那么舍得; 军备也就罢了,居然让军队顿顿都吃饱。
  让底层兵卒每天吃饱; 对后世而言是理所当然之事; 但在这在这个时期是很不可思议的。
  刘荨来到军营之后,先没有去视察; 而是倒头就睡,睡了个昏天暗地。
  司俊手拂过刘荨眼底的青黑,不由皱眉。
  刘荨刚到军营的时候是一团毛绒绒,之后又正在气头上,他自然没发现刘荨的疲惫。
  司俊心中不由担忧。
  虽然他不在成都的,但刘荨在成都也不可能受到什么委屈。就算在箱子里颠簸,累了些,他也不该累成这个样子。
  刘荨一觉睡到第二天天亮; 又恢复了活力。
  他知道自己带兵打仗不成,强烈要求去见习管理后勤。
  刘荨道:“皇帝坐镇,我想肯定就没人敢克扣士兵的伙食了!”
  司俊摆摆手; 随刘荨去了。
  刘荨天天跟着军中小吏,把算盘打着噼里啪啦响,亲自管理每一份钱粮出入,真的很快将后勤补给这一块上手,效率比之前还更高。
  这时候司俊也不得不感叹,在系统中接受了现代教育的刘荨,在俗务上的确比古人要厉害许多。
  何况刘荨接受的还是两个大总裁亲自私人单对单教导,两总裁手下的人加一起,说不定比刘荨现在手底下人加一起还多。
  现代社会可是经历了人口大爆炸。
  刘荨前几日还在学习,没几日就能指导其他人,改进工作方法了。
  这些事司俊不是不知道,只是他要忙的事太多,估计不到方方面面。
  在刘荨上手后勤的事之后,青礞也带着二十人的刘荨亲卫队伍,来到了军营。
  他们这二十人,就是专门负责刘荨的安全保卫。
  青礞在送走刘荨之后,留下来处理了刘荨走后问题,稳定了成都局势和舆论之后才离开,因此耽误了几日。
  青礞到了之后,先和司俊告罪,说她没看好皇帝陛下。
  司俊还是不理解,青礞为何要帮着刘荨偷跑。
  青礞见刘荨没在这里,才道:“陛下自你走后,就精神紧绷,片刻都不能放松。特别是夜晚,即使有我守着,陛下也睁眼到天明。”
  司俊惊讶:“这是何故?陛下在宫里不也是一个人睡觉?”
  青礞轻轻摇头,道:“于老贼为了折腾陛下,让陛下早日被他驯服,经常三更半夜闯入深宫,借口有人犯事,将陛下身边人拉出来惩戒。后被朝中其他大臣多次抗议之后,于老贼大概不想引起众怒,才停下了这事,改为夜晚将陛下锁在寝宫,美其名曰为了陛下安全。”
  “陛下在宫里的时候,精神一直不怎么好。”青礞声音有些哽咽。之前她要活着才能保护好刘荨,所以虽一直注意着刘荨的情况,但和刘荨相处不多,对其的感情也只是他是自己仰慕之人的孩子。现在刘荨天天围着她“姑姑”长“姑姑”短,撒娇卖萌,让她不由对其感情越发深刻。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她真的当刘荨是自己孩子般疼爱。再提起之前的事,青礞不由悲从心来。
  青礞也知道刘荨留在成都更好,但看着刘荨从活力四射,又变回了在宫里那神情恍惚的样子,她不由做了纵容之事。
  “让陛下来寻你,是我的注意。陛下本很犹豫,但我说现在益州官场不比以前单纯,说不定有人等着你出事。若陛下随军,他们想要截断你的补给,给你制造麻烦,也要顾虑陛下。陛下这才同意。”
  司俊皱眉:“这他可没有告诉我。”
  若是刘荨在见到他时这么说,他也不至于这么生气。
  青礞道:“陛下总是报喜不报忧,习惯将坏的打算都瞒在心底。”
  司俊想及刘荨留在宫里那六年,每日在系统小屋里看着刘荨,刘荨都是一副活泼开朗的样子。他从未听刘荨说过,他在宫里遭受的事有多么可怕。
  于泽在京城暴虐的行为,司俊甚至是从安插在京城的钉子口中得知,问起刘荨,刘荨也只是说于泽喜欢吓他,不会伤害他,不过他作为穿越者心理强大,不怕于泽吓。
  司俊闭上眼半晌,道:“我去问问他。”
  青礞屈膝行礼:“拜托子杰了。”
  她看出来,刘荨只在司俊身边才能全身心放松。哪怕他们只同处于成都,刘荨的精神状态也不错。在司俊离开成都之后,刘荨精神状态才回到在京城的时候。
  司俊结束和青礞的单独对话之后,让李固带着青礞熟悉军营,并且商量带来的二十个护卫的安排问题。
  他问了刘荨的位置之后,走到后勤物资分配处,去寻刘荨。
  刘荨这时候换了一身朴素又便于行动的衣服,身上一点装饰也无,头上发髻还是用布条扎成的马尾。他在一群小吏和普通士兵间,笑得露出一口白牙,也不知道在说什么高兴的事。
  司俊脚步顿了顿。
  刘荨在他面前很少露出脆弱的一面,大部分时候都是这么一副没心没肺傻乐的样子。他真的很难想象,青礞口中所说的,刘荨在宫里那副阴沉的模样。
  司俊正在沉思的时候,刘荨已经发现了他。
  刘荨笑着把手中算盘往旁边小吏怀里一塞,一步三蹦的来到司俊面前,道:“怎么?是发现敌情了吗?放心,有我在这里,尽管打,后勤物资不足算我输。”
  刘荨把胸脯拍得啪啪响。
  司俊摇摇头,道:“你在这,谁敢克扣?前方情况不明,暂时要在此扎营一段时间。陛下可要我陪着逛逛?”
  刘荨道:“好啊,正好我今日的事也做完了。走走,我们去校场看看。不知道付风和李固谁比较厉害。”
  司俊道:“李固和付风今日不在校场。付风和元士去了前面探查,李固带着姑姑安排姑姑带来的侍卫的住处。”
  刘荨道:“姑姑带来的人都是打过仗见过血的,你不用担心他们会拖你们后腿。我也会约束他们,让他们只负责我的安全,不去战场打扰你们。”
  司俊道:“我知道,我没担心过。”
  刘荨好奇:“既然你没担心,那你来找我聊什么?”
  司俊无奈:“我就不能带你到处逛逛?”
  刘荨挑眉:“瞎逛什么啊,这里有什么好逛的。我还不了解你吗?你这一看就是有话想说的样子。”
  司俊心道。你了解我,可我总觉得还不够了解你。若不是青礞告诉他这件事,他完全没发现。
  既然刘荨挑明,司俊也不拐弯子,开门见山道:“姑姑告诉我,你是担心有人截断我的补给,才急忙赶来。你为何不告诉我?”
  刘荨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神色。他干咳一声:“告诉你干什么?让你瞎担心吗?我既然来到这里了,他们有什么动作也不敢做了。其实这本来只是姑姑打探的风声,说其他势力的钉子可能会使坏,但我们也没有确切证据……反正没影子的事,就没打算告诉你。就算不告诉你,你在走之前,不也说过可能发生这种事吗?你自己也有防范。”
  刘荨觉得尴尬的时候就喜欢挠头发或者摸鼻子,这次他就在摸鼻子:“你既然已经有防范,我还专门来插一脚,告诉你这件事,不是质疑你的能力吗?还不如说我任性,非要御驾亲征呢。”
  司俊被刘荨一番神理论弄得哑口无言。
  所以你觉得为正事比你任性还会让我生气吗?
  刘荨望天。
  他在宫里学到的事,就是越有才华的人越高傲,越不愿听到质疑自己能力的话。不过……或许司俊不是这样?他至少不想让小伙伴不高兴而已。
  司俊片刻后,就猜到刘荨心想。
  他忍不住敲了刘荨的脑袋一下:“你这样我才会不高兴。我是那种人吗?”
  刘荨捂着脑袋做出夸张的表情,道:“我这不是杜绝一切会让你生气的行为吗?”
  司俊觉得心梗。
  你这是杜绝一切让我生气的行为,还是努力尝试一切会让我生气的行为?真是服了你了。
  司俊差点又被刘荨的不靠谱转移注意力。
  每次他想说什么严肃的话的时候,都很容易被刘荨岔过去。
  司俊叹了一口气,声音放柔了一些,道:“姑姑除了这件事,还告诉我,你似乎在宫里休息不好?”
  刘荨道:“在宫里当然休息不好。不过没多大关系,我进入系统小屋之后,身体也能进入睡眠状态,虽然精神上比较亢奋,但在系统空间里睡着了,精神也得到休息了。而且,我白天也没事干,随时都可以打盹。”
  刘荨毫不迟疑的承认了自己的问题,但听他语气,却觉得这似乎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刘荨在司俊面前虽是一贯报喜不报忧,但也不避讳提到自己提到的事。只是他总是笑嘻嘻的将这些事,用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出来,让司俊一度认为,这些问题对于刘荨而言,的确微不足道。。
  如果没有青礞告诉他,刘荨在京城的时候和在成都完全不一样,他精神紧绷,神情阴沉,随时处于极度疲惫的状态。他肯定又会被刘荨现在的表情骗了去。
  司俊忍不住伸手揉了一下刘荨的头。
  刘荨惊恐的抱住脑袋:“干嘛!”吓了他一跳,还以为又要敲他脑袋呢。
  司俊嘴角抽了抽,心想,气氛真是温馨不起来。
  “姑姑说,你在宫中可没你现在说的那么轻松。我也很好奇,你进入系统空间之后身体就能得到休息,你怎么还能把自己弄成像姑姑所说的那样随时眼下青黑,可以s萧小贱的样子?”既然温馨不起来,司俊也不走温柔路线了,“还有,我走之后,听说你又陷入精神紧绷的失眠状态?你究竟状况如何?别跟我绕弯子兜圈子,照实说。你现在这样,我岂不是哪里都去不了了?你这次能随我出征,那是战场并不远。等以后你难道还要时时跟在我身边?”
  刘荨没想到青礞把他的底都透给司俊了,顿时慌得不成。
  他结结巴巴道:“不不不是的,其实真没这么严重,你知道的,宫里挺危险,我得随时注意周围……嗯,所以显得比较紧张,其实没多大事,你看我现在这样子,像是遭过罪吗?”
  司俊点头:“像。”
  刘荨:“……”好难得他被司俊噎得哑口无言的时候。
  刘荨绞尽脑汁道:“我真的没事……只是刚脱离京城,精神还没放松下来。这件事,你可不要跟系统里的小伙伴们说,一定要保密。”
  司俊无奈:“你瞒着干什么?”
  刘荨道:“当然是不能让他们担心啊?我最怕看到别人担心的表情了。”刘荨眼前又不由闪过一幅幅血腥的画面。在他面前显露出真心担心表情的人,都被于泽安插在身边的钉子一个个告发,最后都成了于泽刀下冤魂。
  刘荨知道于泽已经死了,但是他已经条件反射害怕别人担忧关切的神色。
  这些神色会让他已经强硬的不怕任何伤害的心,又变得软弱,而当他变得软弱的时候,又会被狠狠捅上一刀。
  刘荨只是走了一下神,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他带上一如既往有些痞气的笑容,道:“我这么大的人了,要是被他们拉着嘘寒问暖,像对待小朋友一样,我的脸往哪搁啊?所以你可千万别说。我自己的问题自己知道,不严重。你看我在京城过了这么多年都没事,现在也没事。这次我的确是有不祥的预感,才急冲冲跑出来。”
  刘荨顿了顿,道:“我来到这里之后,证实了自己的预感。”
  司俊不由又被带偏了:“你发现了什么?”
  “物资和账本对不上。”刘荨道,“我觉得他们没能力切断你的补给,而且这次面对南蛮也不算太危险,他们应该不指望你出事。不过参上你一本倒是有可能。”
  比如贪污军饷军粮之类的事。
  往小了说,这是贪污;往大了说,克扣的东西去哪了?是不是要养私兵谋反了?
  即使这次他将此事按下,若他本来就忌惮司俊的话,这事肯定会在他心中埋下根刺。以后,这根刺总会起作用。
  当然,刘荨是百分之一万信任司俊,什么刺肯定不存在,就算这群人阴谋得逞,他也会把嫁祸司俊的人揪出来。
  以司俊在益州的掌控力,也不会乖乖被陷害。
  但是,这种事,事后追究不如防范于未然。
  刘荨道:“我更担心,他们会在你行军途中‘揭发’此事,迫使你回成都自证清白。到时候你回来就延误了战机,可能南蛮不会被你收服;若你不回来,那就正好再给你扣上一顶帽子,说你不尊重我。就算我不信,总有傻子信。这些人每天上蹿下跳,我也觉得心烦。不过你放心,现在这件事已经解决了,你安心做你该做的事,这件事我会查。”
  司俊叹气:“这才刚开始争霸天下,阴谋就接踵而至。”
  刘荨道:“你管打仗,我管后勤,什么阴谋能得逞?安心安心,这下子不愁眉苦脸了。”
  发觉自己被刘荨又转移话题的司俊没好气的瞪了刘荨一眼。
  不过他也感觉到了刘荨强烈的不想提起自己问题的希望。他不再逼着刘荨自我剖析。他以后多自己注意些,不要让刘荨再出事就成。
  想好之后,司俊也就顺着刘荨的话道:“那这件事就看你了。”
  刘荨得意的笑道:“没问题。我们努力往前跑,有人却想拖后腿,这怎么可能?我这就将发现的证据让人传到成都去。虽然不知道钉子是谁,但我可不怕打草惊蛇。我这就发一道圣旨,把所有人都骂一遍,让他们自查,并且告诉他们,别想打你主意,你有我护着。我看他们怎么再挑拨离间。”
  钉子拔了一个还有另一个,如果不让这群人私心,针对司俊和他关系的挑拨离间还会接二连三。如果只是舆论,他全当没听见,但耽误了正事,可就别怪他不给人脸。
  刘荨说到做到,很快圣旨就到了成都。
  本来益州官吏还在心里抱怨刘荨私自离开成都的事,特别是从京城来的大臣们。
  皇帝这么任性妄为,实在是不符合他们心中明君应有的稳重的样子。
  刘荨这一道圣旨到了成都之后,这些人心里就最慌张了。
  这种针对司俊之事,很容易被人甩锅在京城所来的大臣头上。
  不过皇帝又有一道更详细的圣旨,上面写明,涉及此事的,有从京城来的人,也有益州本来的人。他不管这些钉子内奸是效力于谁,但谁敢耽误他的政事,就算这人背后的靠山是天王老子,他也得把人揪出来。
  皇帝说什么“靠山天王老子”,还真是让官吏们吓得不轻。
  在皇帝面前,谁敢充当“天王老子”?这是妥妥的谋反了吧?
  虽然这天底下大部分势力都想着谋反,但如今刚堂堂正正喊出来的还一个都没有——嗯,除了青莲教那群炮灰。
  刘荨连下两道圣旨,让官吏们非常明确的感受到了他的愤怒。他们也开始脑补,皇帝连夜偷跑,肯定是得知了此事。
  的确,这件事无论怎么做,最后都会耽误和南蛮的对战。但若是皇帝亲自跑去监督后勤,这可没有人敢说,司俊在后勤上插手贪污了。
  皇帝这件事虽然莽撞,细思之后,居然是唯一最容易解决此事的手段。
  就算这件事背后之人尚且不明确,但皇帝此举,已经明明白白显示自己对司俊超乎寻常的信任。再有人挑拨离间,可就要再次面对皇帝陛下亲自拆台的事。
  这还怎么挑拨离间?上赶着奉献事例,来体现皇帝陛下和司俊的君臣情深吗?
  而且,他们还害怕的是,皇帝究竟是怎么在众目睽睽之下偷跑的。
  不说公宇和王祈这两忠于皇帝的人,就是其他势力埋在成都的钉子,也时时注意着皇帝陛下的动向。
  他们要确保皇帝陛下没有离开成都。若皇帝陛下也去了前线,至少他们想要阻拦司俊对南蛮动作这件事是完成不了,皇帝就算对司俊心生间隙,也会先压下此事,让司俊把正事完成之后再回成都自证清白。
  他们就达不到逼迫司俊进退两难的一石二鸟之计了。
  这么多双眼睛盯着皇帝陛下的一举一动,无论是皇帝陛下所住的州牧府邸还是几处城门口,都有人看着。皇帝陛下还能在不惊动任何人的前提下离开成都,来到军营,这种神奇的手段,不由让他们想起皇帝陛下在于泽牢牢掌控京城之时,还能离开京城,顺带让于泽被雷劈死的事。
  那道雷是不是真的是皇帝陛下劈的?皇帝陛下还能不能再劈一次?
  他们心里惶恐无比。
  什么大义他们可以不顾,什么战略优势他们也能赌一赌,绝地翻盘才刺激。但如果是这类神异手段,他们就害怕了。
  就算他们有再多奇思妙计,也抵不过雷劈。
  因为这些担忧,成都的局面居然平静起来,并没有其他势力想象中的那么乱。
  他们似乎对皇帝陛下“离家出走”接受良好,甚至心中庆幸皇帝陛下此举,认为皇帝陛下不愧是聪明人,他提前预知到了这件事,一劳永逸的解决了此事。
  许多谋士们捶胸顿足。这种计谋,应该是他们想出来的才是。皇帝陛下这么聪明,他们这些谋士还要怎么混?什么事都让皇帝陛下自己一拍脑门就解决了,他们岂不是成了一群吃白饭不干事的人了?
  聪明的谋士们不由悲从心来,心想自己必须要努力绞尽脑汁多想点计谋了。
  皇帝出走事件,就这么轻松愉快的解决了——轻松愉快的只是刘荨和司俊,留在成都的人可不轻松快活。
  不,或许快活的还有被派去荆州的班底。
  李昂再次笑到肚子痛,对皇帝陛下佩服得五体投地,甚至猜测这是不是司俊和皇帝陛下演的双簧。
  “就算不是双簧,皇帝陛下拿出这种理由,子杰也得同意。”李昂觉得自己在荆州,真是错过了不少好戏,“这群人想用对付普通人的办法去对付陛下和子杰,真是缘木求鱼,蠢,蠢不可及!”
  荀文终于全信了李昂之前对皇帝陛下和司俊的评价,他不由笑着摇头道:“陛下此举,他们可难再用挑拨离间之计了。”
  李昂笑道:“我都说了,什么挑拨离间都是阴谋,皇帝陛下最擅长的却是阳谋。什么阴谋抵得过堂堂正正的阳谋?只要陛下一直这样光明正大,一切阴谋都对他毫无用处。若要算计陛下,首先是陛下自己发生改变。”
  然而,陛下是那么容易改变的吗?荀文思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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