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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心成执-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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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烬不予理之,又兀自送了一勺子过去,一副看不到苏青染抗拒的样子,缓慢又坚持,“我的阿染大总管,你若是想要什么,直接问我要就够了,何苦使那些弯弯绕绕,最后苦了自己。”
苏青染冷笑一声,心中暗骂,信你?
苏青染莫得也轻笑开来,如三千桃花开遍,春风拂面也似的明亮,“宫主,属下所求所说桩桩件件都是合情合理,为宫主分忧乃是属下分内之事,何来属下 其他的私心呢?”
这下换成南烬嘴角抽了又抽,心中忍不住磨牙,我的阿染,你想玩便玩吧。
南烬从袖里摸出一块玉制牌子,塞给苏青染,“这是我青悬宫大总管的玉牌,从今起便是阿染的了。休息两日,便开始打理我教内事务。”
☆、第二十二章 立足
苏青染执掌大总管之位后,倒也没做什么大的举动,阿复掌管的一众属下,原本即只听命于阿复,三十余人,各个皆负神通,有的是博古通今的智囊,有的是武艺卓越的一流高手,有的是情报刺探佼佼者,均是阿复集历年之功培植起来的一批得力属下,如今阿复一招失势,本想着趁机为难苏青染,谁想苏青染这小段时间以来竟是以不动应万变,但划归到苏青染下的教内事务却也神不知鬼不觉地一一进行着,并没有任何动乱糊涂的时候,一条条计划一条条部署不但挑不出错甚至绝妙无双,比之阿复不遑多让。
更有甚者,偶有那不怕死的跟苏青染作对的,面对这儒雅书生一般且毫无一身功力的大总管,这几人竟每每从大总管处出来后被收拾得服服帖帖不说,还各个受了莫大惊吓似的噤若寒蝉,直呐呐大总管不是好惹的。余下那些人倒不得不打叠起精神来应付这刚上任的新官,不说内里忠心,至少这表面上的一一事务,不得不仔细着。
这一日,苏青染带着阿萝来到一座藏书阁前,但见书阁前守着四个教众,一脸武气,不好惹。
苏青染从容走近,正欲拾级而上,其中一人一身黑衣肃穆,虽见苏青染衣着不凡,但仍手执佩剑拦住了苏青染和阿萝的去路,“此乃青悬宫藏书重地,除了宫主和大总管谁也不得入擅入。”
苏青染也不恼,反而夸赞,“你严守教规,恪尽职守,倒是不错。”
说罢,袖里翻出那块玉牌,亮给众人,“此前蒙宫主器重,封在下苏青染为新任青悬宫大总管。”
那教众表情一滞,并不是没有听说大总管易主,只是眼前的这人,虽锦衣玉带,端的不凡,可脚步迟重,竟是一副毫无功力弱不禁风之辈,何时堂堂青悬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总管可以由这样的人担任?再者,此人一副温润书生模样,与本教实在是格格不入。
当下兀自犹疑,“大总管见谅,此前此阁一直是宫主和阿复大总管出入之所,恕属下不敢擅从……”
苏青染神色一冷,怒从中来,一脚踹向那人腿窝子,那人不敢反抗,一下便被苏青染毫无内力却用尽全力的一脚踢倒在地,苏青染双目怒视,语气凌冽,“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本座如今是大总管,根据教规我自有权入得藏书阁,你若是再敢阻拦,一条小命丢了容易,邢察堂七十二道刑罚看你如何度过,给我滚开。”
那人吓得不轻,其余三人见状,纷纷下跪,直呼,“属下失职,恭请大总管入内。”
苏青染目不斜视,领着阿萝入内。
苏青染见到满室的武学典籍,一向从容淡泊的面容也不由得侧目,两层阁楼,满满皆是江湖中人人称道的各派武学,青莲剑谱、七伤拳谱、五殃针经、降龙十八掌、唐门暗器天魔雨……甚至雪剑山庄的飞花柳叶剑术谱也在其内,更有无数内功心法、邪派功夫典籍数不尽数,整个江湖中,恐怕也就少林武当之类屹立江湖百年的大门派的武学典籍不在其内外,而针对这些无法收录武学典籍的若干门派之武功,青悬宫也一一详细记录了上述门派武力的应对研习典籍。
苏青染又来到阁楼二楼,这一层没有置于外的武学典籍,墙壁上却分布密密麻麻的格子,每一格玄铁打造,配着千年玄铁锁,想来没有钥匙是绝对打不开的,苏青染心想,这必定是青悬宫本教武功秘籍,又不免讥道,邪魔歪道的武功,不练也罢,竟还如此郑重地锁在其中。
阿萝心中不解,纳闷道,“阿青,我们来这里作甚?”
“不急,等下你便知晓了。”
不一会儿,又返回到一楼,苏青染那起那本雪剑山庄的《飞花柳叶剑术谱》沉思片刻,神情仿若惆怅,又好似带着浓郁的回忆往思,指腹摩挲片刻,又放了回去,捏起旁边一册雪剑山庄的内功心法《凝心诀》,又从另一层书架上取了本金陵卓家的《银蛇软鞭要法》,收入袖中,便带着阿萝兀自离去。
待回到居室,苏青染唤来阿萝,郑重道,“阿萝,还记得我说让你帮助我的事情吗?”
阿萝不假思索地直点头。
“如今我虽然名义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总管,可是一身躯体却早已不是江湖人,连一把再普通的剑提起来都费力。”
说着拿出那两本从藏书阁里取出的武学典籍,说道,“天下武学如浩海烟雨,取之不竭也学之不尽,我便拿了这两册,一册是《凝心诀》,一册是《银蛇软鞭要法》,内功心法和外在招数相得益彰,自身武学修为必可达到一定高度,从今开始,阿萝便潜心学武吧。”
阿萝听得又是好奇又是紧张,“阿青,可是我并没有任何根基。”
苏青染温柔地揉揉阿萝额前碎发,“无妨,我会在旁指导你的。不过练武极苦,阿萝怕吗?”
阿萝头摇得像拨浪鼓,“阿萝不怕吃苦,从此阿萝愿当阿青手里的剑,为你出力护你周全,阿萝都听阿青的。”
阿萝难得地鼓起勇气直直望入苏青染那一双如珠如玉的眼,温润谦谦,如朗月星空入怀,无端便让人沉醉不得自拔。
这几日,南烬却来的少了,恐怕是自己新掌了大总管,教内教众总少不了一些安抚工作,倒也亏了南烬,这错综复杂寒人股肱的事情还得宫主出马。
南烬来的少了,正合了苏青染的心意,这几日苏青染过的颇闲适,一面捧着药经研习医学,一面又指导着阿萝习武。
这一日,苏青染正斜卧在短榻上浅寐,听到动静便睁开眼来,进来的是南烬,今日的南烬一如既然的一身冷冽,不过苏青染却敏感地捕捉到这人今天心情不好。
苏青染自从接了大总管的位置后,表面上总是十分积极地帮南烬分忧,当下便问道,“宫主在烦恼什么?”
南烬一愣,他倒是有点惊讶苏青染能发现他如此隐秘的心情,不过既然这人问了,南烬便也如实告知,原来一直以来每年朝青悬宫上贡的安南国王室里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安南国的国王患了一种诡谲的病症,看似不影响生命甚至不影响日常处理政务,但是安南国内部各派继承人党羽之间的战斗已开展,大王子一向自负且野心勃勃,青悬宫有意无意地向其示好过多回此人也不予多热烈的回应,二王子表面温润,但行事乖张狠辣,虽一直与青悬宫保持着较为亲密的关系,但实则并不好控制,三王子年纪尚小目前还不足为虑,他的母妃却是个没有谋略但却极其受宠的妇道人家。这下一任的继承人真不好站队。
苏青染听罢,直接问道,“宫主想让谁当下一任国主?”
“自然是三王子,心性未成,还可教化掌控。”
“那为何不用风影堂的杀手暗杀?”这不是青悬宫惯用的手段吗?魔教不用杀手用什么?
南烬却摇摇头,不知为何解释道,“我不想用暗杀术,且暗杀王室中人,轻易无法得手,天潢贵胄往往守卫森严,往往需杀尽无数人,才能杀到想杀的人,杀戮太过。”
苏青染笑了,笑的前翻后仰,实在忍不住毒舌讥讽了,“堂堂魔教教主跟我说杀戮太过?宫主,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还是脑袋不舒服,我给您把把脉?”
南烬眸色暗了暗,一丝尴尬混着莫名的羞赧含糊其中,紧抿着薄唇,不言其他,只固执问道,“除了暗杀还有什么其他方法?”
苏青染看他是认真的,也收起心态,又出一计,用药物控制国王的心智,问出属意的继承人,若不是青悬宫想要的那位,便再用药物控制其写下青悬宫想要的继承人诏书。三王子势弱,届时青悬宫派出一批精良于暗处维持安南国治安,想来青悬宫背后助力一把三王子的能力还是有的吧,日后三王子继承王位,恐怕除了好控制之外更会感念青悬宫的一臂之力吧。
南烬听罢,觉得此计可行,但是关键在于如何有这种短期控制人心智,把人变成傀儡一样的药物?
苏青染下意识地回答,“这找邓姑姑要不就行了?”
南烬好笑,“你还真当邓姑姑是神人了?医术再高明也有无法做到的事情,若是这等药物轻易能制出,岂不人人自危?再说,邓姑姑一向悬壶济世,让她研制害人之药,她未必肯轻松答应。”
苏青染露出迷茫的神色,“难道青悬宫里从来没有□□?”
南烬摇摇头,“也不是,需要的时候,邓姑姑还是会根据指示制药的。”
苏青染看了眼一旁的医书,略顿了顿,“宫主若放心我,便让我来试试制药吧,如无意外,五日左右我应当能制出。”
南烬没有答复,也不管苏青染的些微抗拒,固执地牵过他的手,放在掌心摩挲,“阿染,如果可以,我真不想你当什么劳什子大总管,也不想你制什么□□,你明白吗?”
苏青染没有抽回手,脸却扭向别处,不予理会。
三日后,苏青染塞给南烬一个小瓶,瓶子里躺着三粒丸药,该药名为“腐心丸”,药分阴阳两面,阴半面呈褐色,阳半面呈赤色,服用时一剖为二,让国王服下赤色部分,让引导之人服下褐色部分,整粒药效持续月余,若是想控制时间,给被控制者服下的越少中毒时间也越短,药丸可以口服下,可以碾碎了混在膳食中,可以稀释在汤羹中,甚至可以跟其他药物一起服用,不会彼此干扰毁了药性或者产生其他药性。随青悬宫的细作们安排。中毒表面症状只是普通的神思倦怠,思绪弱化,当引导之人靠近刻意引导时,中毒者的思维如傀儡随引导者而动而行。
南烬诧异不已也心惊不已,当下便抓着苏青染的手问道,“这药如此厉害,岂不是下药之人可随心所欲控制天下人?”
苏青染浅浅一笑,“宫主打的好算盘,可惜我能力有限,制出的这枚□□,唯对毫无武学根基的人才有用,只要对方但凡有丁点内力,这药便会被那人体内的真气稀释瓦解。”
南烬听罢,倒隐隐放下心来,掩去眼里若干情绪流转,一只手直抚上苏青染带着些微青色的眼下,苏青染堪堪忍住没有放肆地打掉他的手,只听南烬幽幽地责备道,“不过是几枚药丸,你何苦没日没夜地……”。
苏青染:“……”
☆、第二十三章 缠绵
制药后,南烬还是强硬地按着苏青染休息了数日,直到看着苏青染脸色红润起来才罢休,才准其继续操劳教务,又过小两月,到了仲夏时节,夏夜闷热,虽已经过了戌时三刻,空气中还是弥漫着散不去的暑气,南烬走进苏青染的居室的时候,看到的便是那样一副场景。
坐在紫檀案几后的苏青染,手里捏着一本书册,一手支着额头,专注而认真地看着,时而皱眉时而舒缓,案几边的玉盏银灯里烛光明灭,打在那人的脸上,斑驳明灭,显得人容色更添几分憔悴,南烬剑眉微蹙了蹙。
再看那专注的人额上细细密密渗出的薄汗,南烬眉头皱得更深了些,抬眼左右看了看,四处角落和厅堂中央都放置着几大盆子冰块,案几左侧的风轮儿也正扇着风儿,避暑措施倒也一一做到位了。
南烬还在思索的当下,苏青染抬起了眼皮,一副宫主你站在门口沉思是几个意思的表情。
南烬收起心思,径自走了过去,在苏青染身边坐下,发现那人竟然是在如此仔细地查看青悬宫的账册,不觉心中好笑起来。
南烬扯过那人的手,手里黏黏腻腻积着汗渍,倒是苏青染诧异,南烬宽大的手掌却是透着丝丝凉意,握住手的那一刻触感十分舒畅,南烬不经意道,“恁的这么怕热?”
苏青染看账册专注了些,倒也没怎么注意到暑气,听他这么一说,此时倒也是感受到了,一时也觉得周身腻腻不太舒服,便也点了点头,漫不经心回道,“从小就怕热,也不知为何。”
南烬一边拉着他往自己身侧靠,使得风轮儿更靠近苏青染,一边不经意地拿过账本合了起来,显然不乐意苏青染在这上面花这许多的精力,劳人心神,“何必这大晚上地还看着账本,仔细伤了眼。”
苏青染默默抽回手来,透出几分疏离,“宫主,如今我初掌大总管之位,可不得什么都仔仔细细学习着吗?”南烬眼神暗了暗,眼前这人便是这样,习惯了自己的殷勤和陪伴,便不自觉地习惯了自己的亲近,几日不见,便又疏离漠然,好比周而复始地失忆症一样。
苏青染见南烬问起来,索性敞开来谈,“我看着这些账本,却有一事不了解,为何青悬宫的日常经营多是青楼妓馆赌场之类?”
南烬倒也知无不言,“这些行当多半来路不正,倒省的江湖白道人士跟我们争地盘了,况且,别看这些行当鱼龙混杂,进项却是个顶个的多,而且这些地方,更容易收集情报集结消息,在我看来,没有比这些地方更适合青悬宫的了。”
苏青染听罢,倒不得不承认的确是这么个道理,江湖名门正派多是看不上这些经营,也视这些经营为下三滥,但是其实即便苏青染不曾亲身接触过这些行当,也明白江湖上不管是白道黑道甚至官场人士,都少不了这些地方。
了解了这一点,又往后翻了几页,眉头又皱了起来,显然对账本又有新的疑问了,南烬偏头觑了眼,不由得心头一紧。
只见苏青染问道,“不知为何,前几月开始,便发现青悬宮有大批的银钱输入到西疆天山等处,据我了解青悬宮的势力还没有渗透到西疆和西域诸国,这大批的银钱输出又是为了什么?”
南烬不动声色,“西域诸国若是能打通,于青悬宮而言百利无一害,西域虽不如中原富庶,但是各色药草、奇珍补品、熏香、皮草、甚至宝马等均能给青悬宮带来巨大的收益,而要把触手伸到西域,必须先控制西疆一带。”
苏青染听了这席话,倒是真的认真思索起来,这样一来岂不是青悬宮的势力范围越来越大,而中原武林在这青悬宮面前越来越不足为虑,长此以往,难保青悬宮的下一个目标便是中原武林,到时候一场武林浩劫腥风血雨避无可避。
当下便想着该如何打消南烬这个念头,于是颇为凝重地谋划起来,“宫主,西域诸国固然财源颇丰,但西域诸国各国有各国的民风习俗,更多有巫蛊外邪之道,且西疆自来民风彪悍,常年叛乱不停政局不稳,青悬宮很有可能不但毫无收益反而惹得一身腥,不如……”
南烬深深凝望着苏青染,自己对西疆自然有其他的打算,可是这打算现在却不能直接地告诉苏青染,眼下看苏青染定然是由此及彼设想颇多,不觉又是懊悔又是左右为难起来
。自己许了他大总管的位子,倒是让他多了无数劳神的时候,也给自己多了分束缚。
想罢,便也不管苏青染还兀自思索,拽起他,苏青染一惊,不自觉地问道,“这是要做什么?”
南烬眉毛一挑,“你这里太热,宿我那里吧。”
苏青染听罢,身体一僵,脸色便冷了下来,南烬一看便知道他想到其他地方去了,也不分辨,拉着他往外走,苏青染神色一冷,清冷的俊脸皱眉一瞬间,却也只得跟着他走去。
一时来到院子里另一处南烬居室,南烬因着苏青染怕热,身上也早已黏腻了,晚膳后的沐浴竟是毫无功效,虽然苏青染执意强调已沐浴过,无需再来一次。
南烬还是不由分手又霸道地拉着苏青染进了汤池,自从那夜苏青染状告阿复后,苏青染不自觉地觉得心虚,南烬却不自觉地渐渐霸道起来,弱者更弱强者便更强。
一到了汤池,苏青染倒也不再扭捏,只是偌大的汤池,他自发地离在南烬一丈外,南烬这里的汤池十分舒服,苏青染鼻子细闻闻便不难发现,里面除了平常的各色花瓣外,还加了一味薄荷,薄荷草提炼出的药汁儿,洒在汤池里,隐隐约约地透出丝丝清爽感,一点点沾染着皮肤,苏青染不自觉地眯起眼将自己更深地浸入汤池里。
南烬嘴角含了一抹笑,邓姑姑的药果然十分有用,看着苏青染十分惬意地浸在汤池里,丝质的中衣沾了水便贴着皮肤,隐隐约约勾勒出苏青染紧致匀亭的身体来,肤如凝脂,竟比女子更精致,又是多年练武的身子,更是紧致有弹性,南烬的眸色陡然深起来,却不动声色。
南烬泡了片刻,便旁若无人地直接从汤池里站了起来,惊得苏青染忽得睁开眼,却直愣愣把南烬的身体尽收眼底,顿时面色不自然地飞红起来,心下恼了起来,索性又直接闭上了眼。
南烬没放过苏青染脸上任何一个小表情,心里却柔软起来,也不打破苏青染的紧张,径自取了吸水的棉布擦拭身子,换上一件织锦宽松的罩衫,里面却什么都没穿。整理完自己的,南烬不做停留地朝苏青染走去。
苏青染听着动静,在南烬的手快碰到自己的时候,猛地睁开眼,不自然道,“我自己来。”
南烬也不坚持,把棉布递给苏青染,把一套干净丝质中衣放在一旁,又放肆地别有深意地逡巡了苏青染身体一遍,在苏青染正欲发作的时候又快速转身离了去。
苏青染小心擦拭干身子换上干净衣服,却迟迟没有朝南烬的床榻走去,苏青染内心里十分排斥和紧张,以往的肌肤之亲不管基于什么理由什么情况,苏青染都没有时间去仔细思考探索,今晚却是在彼此如此清醒的时候,苏青染不自觉地不想靠近。
南烬等了片刻也没等到苏青染自己走过来,耐心便不自觉地用尽了,身影移动变幻之间已运起内力将苏青染一把轻轻掠到了床榻上,一手续起力道挥灭了屋内烛光,下一瞬南烬躺在了苏青染身侧。
苏青染睡在内侧,面朝内里,留给南烬一个背影,雕花窗外月光如华,银灰色的光穿过窗子,像在苏青染的玲珑的身体上撒了层素银薄纱,衬得他如梦如幻,一把乌发顺着肩颈散落在衣袍玉枕床榻间,浅浅月光下更像一抹朦胧恣意的水墨素画。
南烬抿着的嘴微张了张,一手着魔地搭上了那人散落的发,一点点绕着指尖打转,轻轻柔柔怕惊扰了那人,却在下一瞬意识到身侧的人猛然僵直了身子,南烬嘴角微牵,漾开一个无声的笑。
却不住手,一路蜿蜒而上,指尖触到丝质中衣下的腰肢,感受到那人温和的体温,带着点灼热,再往下移,是那人的腰窝,南烬笑意更浓,其实南烬平时很少笑,即便笑也是阴森森的冷笑、怒笑、讥笑、狞笑,其实在苏青染看不到的地方或者苏青染自动忽略的笑里,南烬的笑透着温柔和怜惜,一如当下。
南烬很讶异,原本也是常年习武的这人,怎么腰肢细的如女子般,肌肤虽然不如女子柔软,但是弹性十足透着紧致,自从来了青悬宫后不再习武了甚至因着那些受伤,更是露出几分羸弱少了男子的疏朗,还有这少见的腰窝,连女子中都少见的诱人腰窝。
苏青染却无法抑制地微微颤抖着 身体,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隐忍还是忍不住的痒,南烬轻叹一声却不曾停下,手势转了个方向,直往那人胸前掠,苏青染一时受不住又羞又怒,抬起一直手掌做无畏又无谓的反抗,南烬不用一分力,轻轻一招招式上的折梅手制服了他的反抗,毫无悬念地捻住了胸前突起,苏青染嘶的抽一口冷气,又惊又怒又羞还有一抹奇异的快感。
为了防止他继续反抗乱动,南烬一手扯下茜纱床帐一角,将苏青染的双手拽过头顶,交叠着绑在了一起,为了不勒伤他,扯下的茜纱绳子粗粗宽宽的,绑的时候松松的,点到为止,一脚压上去,堪堪制住那人正在不顾形象地乱踢乱动的双腿。
一室迤逦,半夜风流,几度沉浮。
苏青染幽幽醒来的时候,并不是在玉床上,而是……之前泡澡的那个汤池子里,以一种让人羞愤不已的姿势。
只见南烬大大咧咧地靠在汤池岩壁上,岩壁是用整块暖玉雕凿而成,人靠上去并不会觉得冷得刺激到皮肉,一把墨发松散开,一丝丝化开在水中,有一两把顺着□□的前胸而下,滴滴答答还滴着水珠子,自己则斜对着这人的胸膛靠在这人的臂弯处,呼出的气直打着这人的颈脖子,丝丝缕缕说不出的暧昧。
苏青染累极了,也没有力气离开,浸在水里的手掌无声的张合了下,一双如玉的眼蒙了层水汽氤氲开来,眉头微微地蹙了蹙,扇睫抖着睁开了眼,睫毛长的佷,划过南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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