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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首辅房遗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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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李承乾见状,眼里的温度冷了下去,他淡淡瞥了一眼称心; 转头看房遗爱,问起别的事情,边说边带着对方进了屋内。
  称心望着他们消失的背影; 慢慢地低下头去; 看着地上的扫帚,被路过的其他宦官头目叫了一声; 跟着其去做了别的活计。
  屋内; 房遗爱和杜荷在太子这里吃了一盏茶去; 房遗爱还惦记着李老道那里,之前约好了有新发明,他前一阵子钱赚的快,可是花的更快……房遗爱在跟卢氏施舍完钱财,做完好事后,回府后确实懊恼到现在,那可是白花花的金子银子啊,居然都给他“败家”了。
  有时房遗爱怀疑,他上辈子是不是散财童子转世——
  人穷志短,夜里房遗爱摸了摸空空如也的钱匣子,辗转反侧,促进了他继续和李老道的合作事宜。
  镜子的发明必须提前!
  女人的钱必须挣!
  肥皂、香皂更不能放过!
  房遗爱心急,眼见天色晚,不想再拖一天,就拉着杜荷要向太子告辞。
  李承乾脸色沉了沉,但倒也没阻拦,房遗爱和杜荷两人更是没眼色的,哥俩好的勾肩搭背的走了。
  许久,太子缓缓道:“让称心进屋侍候——”
  ……
  房遗爱自然不知道东宫他最关注的事态有所变化,他和杜荷在东宫外分别后,纵马去了李淳风的清风观。
  如今的李道长这个太史令暂时很多时间都是在清风观待着,但清风观因为房遗爱上次提供的炸|药发明,此刻已经明里暗里被严兵把手,虽然真正的作坊已经不在这里,但这里毕竟是“实验重地”,李道长带着徒子徒孙迷上了搞实验,整日里瓶瓶罐罐的弄个不停,也危险至极。
  太史局那边关心上司,特意请求派人调拨了一队火龙兵卒过来,以便能防微杜渐,不让清风观被大火等意外毁于一旦。
  房遗爱过来的时候,李淳风新长出的胡子被一股莫名烟气熏得发黄,末尾还有些焦炭碎末浮在其上,衣着更是凌乱不已,不修边幅。
  “弄几面水晶镜面……对,贵也得买。”房遗爱指点生意经,和李道长谈及“分赃”事宜。
  不是房遗爱不想吃独食,实在是镜子也不是那么好做的,而且不是专业人员,很容易被其背后的丹砂水银毒气熏死——
  术业有专攻,李淳风他们这些道人对炼丹术专精,炼丹术里经常会用到丹砂水银,此刻正是他们所擅长,能派上这用场,房遗爱也就擎着现成的。
  不过水晶和投入成本他占了大头,“技术总指挥”亦是他本人,所以他要八成份子。
  李淳风表示毫无异议。
  两人分工合作愉快。
  “这是本月的火柴厂的收入……”
  李淳风底下的道童拿过来账本,李淳风不耐烦算这个,都是底下人管着,房府也派来一个人帮着监督,房遗爱很信任卢氏□□的女账房。
  账目果然清晰了然,用的数字也是阿拉伯数字,关键地方也用大写汉字标明,两相对照,不容易被篡改。
  “不错。”房遗爱放下账本,却没有收账房送来的钱财。
  李淳风不解。
  “说了这是镜子的投入。”房遗爱好整以暇,他没别的钱财啊。
  李淳风拍了下脑门,得,这是钱滚钱,以后房遗爱再来说什么投资,他还真不能当真。人家大部分钱财都在这里。
  李淳风也不耐烦,让账房和房府的女账房掰扯这些,他又和房遗爱讨论起各色化学反应。
  房遗爱被他骚扰了很久,几近天黑,才得以脱身。
  打马离开时,房遗爱还回头深深望着清风观,心里感叹在他的光辉照耀下,大唐朝未来的化学李专家出世了!
  转日里,房府里是发放月例钱的日子,这天不管底下仆从,还是大小主子们,都很是高兴。
  房遗则蹦蹦跳跳,让二兄房遗爱带着他去街上买糖吃。
  “你多大了还吃糖?!”房遗爱横眉竖眼,看看安静如花待在一旁的四郎房遗义,多好的弟弟啊,整日里读书,沉默寡言,却会用大眼睛眨巴眨巴说话。
  房遗爱看着可稀罕了,过去揉了揉对方的头:“四郎,你要吃什么零食,二兄给你买来。”
  “真的吗?那阿兄帮我买几本书罢,先买这四本罢——《广雅》、《三苍训诂》、《难要字》和《证俗音略》。对了,我小书房里还缺了一本《埤苍》。”房遗义一口气说了好多。
  旁边的房遗则听后,撇撇嘴:“咱家还真出了一个小书虫。”
  就是大兄房遗直从前也没这般爱读书啊。
  “好四郎,爱读书这点你像我。”房遗爱轻柔地抚了抚房遗义的肩膀,很是欣慰道:“多读书好,将来有前途。”
  “二兄,你——”房遗则绝不认同他二哥是如此无耻的人,居然如此“光大”自己的形象,可是四郎并不傻啊,以往二兄啥样,满府满长安城都知晓。
  “怎么,我如今身负才名。难道你如今还认为我不喜欢读书?我如今腹有诗书气自华——”房遗爱睨着房遗则道。
  “正是,三哥你别嫉妒阿兄了。”房遗义紧紧拉着房遗爱的手,从称呼上就表明了他对房遗爱的靠近和敬仰,他继续举证道:“上次是阿兄给我讲解,解答了我一处疑问。阿兄还帮我填了一首韵诗呢。”
  房遗义笑眯眯,显然提起这事很高兴。
  那首韵诗给阿耶看后,阿耶很是表扬了他一番,还赏给了他一方好砚台,那砚台此刻正摆放在他的小书房里呢。
  房遗爱得意地瞥了一眼弟弟房遗则,这孩子不识趣,也不爱学习,成日里学武还不知道吃苦,上回教他的太极拳,竟然练得软绵绵的,丝毫没有成为高手的希望。
  一时受不住两个弟弟的痴缠,房遗爱带着房遗则并房遗义出去一起逛街,卢氏第一次同意房遗爱这回的申请。
  二郎越来越长进,做父母的也就放心许多,但还是让小七带了几个男仆和仆妇随侍,以防止房遗则淘气,小心走失。
  反而是小儿子房遗义让人放心,不会乱折腾。
  不说房遗则有多么欢脱,根本不计较阿娘对他和其他兄弟的不同待见,他一路上左买买右买买,花的都是房遗爱的钱。
  房遗爱叹气,好在他只管付钱,身后自然又房府的男仆和仆妇帮着看管两个弟弟。
  卢氏怕房遗则淘气,特意选了家里的哑娘跟过来,哑娘是一位中年恶妇。
  ——说其恶,也只是长相凶恶,这人说不出话来,可是整个人却阴沉沉的,却不知道卢氏怎么信任对方的。
  房遗则更是相信,可能是因为阿娘卢氏看出来他的心虚命门,一定是他小时候,这恶妇人吓唬过他,否则怎么觉得这仆妇可怕。
  脱离“群众”的房遗则不解,一不小心又被这恶妇拎着回到房遗爱身旁。
  房遗爱瞅看了一眼哑娘,点了点头,哑娘低头,默默跟在房遗则他们身后。
  等他们溜达到了东市深处,一个穿着孝衣的俏丽女郎,头插草标,跪在一处酒楼旁卖身葬父。
  对方哀哀戚戚的哭咽着,身形柔柔弱弱,她旁边还有一个年岁更小的女孩,几乎是和房遗义一般大小。
  房遗义年岁尚小,第一次出府见到这场景,不由一怔。
  他停下脚步。
  房遗爱跟着驻足,凝视了其一眼,忽然道:“今日倒是奇了,这云来酒楼掌柜的居然如此大发善心,没撵了这人去——”
  小厮小七也是点头纳闷,云来酒楼就是上回自家郎君大发神威,救治了卢氏小郎君一命的地方……
  那卢照邻府上的人时候还来过房府送礼,卢氏还见了卢照邻一面,论起来和卢氏竟然是拐着弯的一家人,算是很远的分了宗的堂亲。
  正经起来,房遗爱是卢照邻的表兄。
  “阿兄,酒楼掌柜的为何要撵她?”房遗义听完房遗爱说的话,不解问道。
  “四郎,你可知道人市否?东市这边不同于西市,就算想卖个好价钱,也不该是在这里卖,然后穿着丝毫不见紊乱,一身干净,面容虽然哀戚,但细看还带些许妆容……”以为他眼瞎看不出来吗?
  这是要攀权富贵的主儿。
  一旁也是兄长的房遗则也教育起“单纯弟弟”的房遗义来,说了他出府以来的见闻,房遗义不时“喔”“喔”,但视线还是落在了那跪着的两个人身上。
  房遗爱眯着眼睛笑了下,这小子的竟然是看中了那个小的。
  “阿兄,咱们买了她罢。”房遗义犹豫了下,开口恳求道。
  “没门。哑娘咱家不缺女仆罢?”房遗爱随意问了一声。
  哑娘是后天哑巴,倒是能听懂大家说了什么,比划了一下,表示不缺。
  “阿兄……我……我是因为……”房遗义吭吭唧唧也没说出什么。
  房遗则敲了他下后脑勺,喊了句“别闹”。
  房遗义耷拉个头。
  房遗爱带着两个弟弟这就要离开这“是非之地”,可是云来酒楼上,忽然探出一个头来,有人喊他——
  “晋王殿下?”
  房遗爱抬头看,竟然是晋王李治。
  对方正笑眯眯看着他,喊他和弟弟们上去落座。
  怎么这么凑巧?!
  房遗爱心道。


第35章 收小纸条房二
  晋王邀约; 房遗爱不能不给面子。
  他带着两个弟弟上去; 身边跟着小七,和哑娘; 其他仆从都在一楼候着。
  小七和哑娘跟在二楼听用,晋王在外不欲暴露身份,房遗爱还是带着房遗则和房遗义行了简单的礼节; 让哑娘带着两个弟弟去另外一桌吃点心茶水; 他则和晋王面对而坐。
  “殿下今日怎么出宫了?”房遗爱好奇问。
  晋王知道对方是在问他; 怎么皇帝舍得放心放他出来。
  李治眨了眼睛; “我刚刚从阿姐那里出来。”自然是借口去看长乐公主的名头出宫; 等出来了就溜风一下; 迟些归去而已; 想必阿耶也不会说些什么。
  “刚刚姐夫可是瞧那女郎可怜?”李治反问,眼神探寻; 就差询问房遗爱是不是看上人家美色了。
  房遗爱摇头,不屑地一哼; “晋王说笑了,那女郎的把戏想必晋王这么聪慧; 当然会看懂——”
  李治哑然失笑; “倒也未必是假; 大唐还是有贫苦人家的。”说罢,他感叹地叹了一口气。
  房遗爱能看出李治是真的有些“忧国忧民”; 倒是符合了后世对他的“仁”的评价; 他心中稍微起了一些好感。
  没人不喜欢好人的; 即使那个人是个坏蛋。
  何况房遗爱自认为他还不算是个坏人,他是纨绔他承认,但他可不欺压百姓。
  有时,他也想不明白,未来的自己为何能犯下“谋反”罪,长这么大,他可是连人都没杀过,谋反呃——想想就不可思议……
  房遗爱愣神,这功夫那边的房遗则和房遗义已经吃完了一盘点心,但几乎都是房遗则消灭掉的,房遗义居然有些食不下咽。
  房遗义扭捏的过来,望着窗廊下,竟是仍在看那个小女孩。
  “四郎?”房遗爱皱眉。
  “……阿兄,不如买下她罢。”房遗义手指头指着那个女孩,特意补充说明道:“不买那个大的,就买小的。那个大姐姐不是好人!”
  “你怎么知道?”晋王感兴趣的问道,他倒没注意到一个乞儿似的小女孩,顺着房遗义的手指方向,李治视线落过去——
  突然,他怔住了片刻。
  晋王一改本性,居然让人带那小女孩上来,大的岁数的女郎非要跟上来照顾妹妹,李治听见下面的争执声音,让随身人放行,让她们上楼来。
  “请贵人安。”女郎莹莹垂目,俯身下拜。
  她身边的小女孩倒是未动,却被她扭头拉了一下,只能也行礼,却没有问好。
  李治摆了摆手,不介意,让房遗爱身旁的妇人也就是哑娘给女孩去洗脸。
  ……好半晌,哑娘脚步凌乱,牵着女孩回来。
  那女孩惊呼一声,原来是哑娘握住女孩的手腕太过使劲。
  “哑娘?”房遗爱蹙眉看她。
  哑娘才恍过神儿,烫手似的扔开小女孩。
  房遗爱沉目,却不是打量那一大一小的女郎,眼睛直盯着长相凶恶,此时却神情慌张的哑娘。
  倒是此时晋王李治沉默不语良久,他视线一直落在那张刚洗干净的小脸上,看得女孩慌张地低下头,一双小腿微颤。
  ——这女孩大约七八岁的模样,一张不算绝顶漂亮的圆脸蛋,额头饱满,黑眸似珍珠,瘦弱的身形有些贫弱,但她看人的时候,却显得非常可爱……这让晋王想到了一个人。
  一个只在记忆中的人。
  “兕……子……”
  房遗爱听晋王嘴里低语,他忽然目光凛然,视线射向了对面的一大一小。
  真没想到,这“仙人跳”的把戏居然不是针对自己,而是瞄准的晋王殿下。
  房遗爱此刻什么都明白了。
  就是不知道这背后之人是谁?!
  还有,哑娘的反应……
  也很奇怪。
  房遗爱心中记住这事,一时倒不好在这云来酒楼上问询哑娘。
  最后,果然晋王让人买下这小女孩,捎带着那大一些的女郎。
  只是,李治为难地瞅着房遗爱,道:“我倒不方便带她们回去——”
  他沉吟,话语未尽,显然里面的意思很明了。
  李治等着房遗爱接话,房遗爱眼角余光瞥着哑娘一次,非常“好心”地同意道:“房家倒是缺了两个女仆……”
  “那正好。”晋王笑眯眯,“这两人就当我送遗爱的。”
  居然得了便宜还卖乖——
  房遗爱撇撇嘴,若不是事有蹊跷,他才懒得做这“好人”。
  ……
  *
  韦贵妃宫中,韦贵妃脚下是一个炭火盆,她扔了几封信进去,炭盆里窜起火苗,瞬间纸张墨迹都变成灰烬,留下了点点灰尘。
  “扫干净,再去给高阳传个话——”韦贵妃脸色很难看。
  ……
  等高阳接到信儿后,她整个人都很暴躁。
  “贞儿,你去唤张娘过来——”
  张娘是高阳的乳母,一直跟着高阳公主在公主府荣养,吃喝不愁,还管着一些事情。
  “公主。”张娘过来,笑面行礼。
  高阳见了乳母,神色倒是缓了缓,让其坐下,两人打发了贞儿等人,密语了许久。
  两个时辰后,张娘出了公主府邸,却带着礼物去了房府。
  卢氏听得高阳公主不节不年的送礼过来“孝敬”他们翁姑,觉得很是奇怪。
  她略去心中的怪异感,见了张娘等人。
  张娘身后的侍女们手捧着礼盒,特意摆放好,卢氏瞥了一眼,尽是宫内上等的缎子衣料,还有一些香粉朱钗,竟是都给房府女眷送的,居然适合卢氏的年纪一半,另一半还周及到了大娘、二娘她们,正是适合她们的粉嫩新鲜颜色。
  张娘趁机和卢氏寒暄了几句,然后不经意间提起了多年前房府进人的事情……
  卢氏奇怪,回应了几句,打发了对方。
  几年前,府内没进什么婆子啊?
  卢氏忽然心下一紧,想到了哑娘。
  ……
  房遗爱带着弟弟们回府,哑娘归置好郎君们买来的东西后,来卢氏这里复命。
  卢氏深深地看了哑娘片刻,在她的比划下,知道了房遗爱还带回了两个人。
  因为是晋王所赠,卢氏特意见了一见,倒是也和房遗义一样,十分喜欢那个小女孩。
  卢氏便让哑娘好好教教规矩,以后好安排她去侍候四郎。
  房遗爱只是让小七看管好那两个人,并不让买来的那卖身女郎侍候自己,直接分开她们“姐妹”俩,直接让卢氏把此人送到庄子里耕地。
  “那里正缺个秋收的,做饭婆子也缺,阿娘你看着办。”房遗爱无所谓,直接都推到卢氏身上。
  晋王做了这出善事,果然还没忘记送来点东西,都是给那个小女孩的。
  房遗义还给她取了名字,叫“四女”。
  “我是房府的四郎,她是我的侍女,叫‘四女’岂不合宜?”
  房遗义理所当然的说道。
  四女的名字就这样被定了下来,房遗爱想了想,特意去了信,告知了宫内的晋王。
  李治收到信件后,默然半晌,并没有表示反对,但对四女的关注仍然不减。
  四女和她那个姐姐的来历仍旧可疑,李治不是不知道,所以才放入房府中,但他还是忍不住脑海里想起四女的面貌——竟然像极了兕子幼时。
  李治此时脸色有些不好,背后之人若是真千挑万选,必然是针对他,或者是针对皇帝的。
  阿耶有多宠爱兕子,李治是知道的。
  可若是阿耶见到了四女,会有什么反应,这即便是李治这个受宠的嫡幼子也估算不准的。
  ……
  *
  房遗爱献给东宫的印刷术,初始有了成效,太子主持命人印刷的书籍已经开始售卖在长安城内,价格十分公道便宜,稍微有几亩水田的家,积攒一下就能买几本书。
  寒门子弟如果想进学,书籍不再是最艰难的一件事。
  李世民听闻这事,在朝廷上大肆夸赞太子的能为和仁德,当然功劳最大的当然是当今陛下他自己。
  房遗爱的奖励也下来了,太子这回提及房遗爱官职的事情,李世民并没有否定拒绝,不仅恢复了房遗爱在东宫的膳郎一职,还让房遗爱随时御前听用,更要他配合李淳风的研究,制造大量的炸|药|包——
  只等明年开春,就要进行东征。
  此刻开始朝廷动作不断,只是没有言明,上层的朝官和大将们都彼此心知肚明皇帝打算。
  终于有一日,皇帝召见几位重臣,单独在甘露殿激辩讨论了一天一夜,定下了基调。
  冬日里,房遗爱拿着李淳风新发明的镜子,美滋滋的。
  他穿着狐狸裘皮,衬的他富贵无双,无比风流——当然是他认为的,房遗爱正站在穿衣镜前臭美。
  他抬胳膊,镜子里的自己抬胳膊。
  宛若真人啊。
  房遗爱感叹,然后自然太子有,皇帝有,房家父母有,宫妃们有,宫内的贵主们都有——
  公主府邸里,高阳看着铜镜中晕黄色的自己影像,恨恨地摔了镜子。
  “长乐、城阳那两个贱人!”
  这几回进宫,遇到长乐和城阳,每次她们在,见她去,就会从袖筒里掏出一面珐琅金丝小镜,故意在她面前整理妆容,而高阳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公主,不如让驸马呈送几面镜子来?”贞儿试探问道。
  “他——”高阳撇嘴,休想让她求他。
  不过——
  “我是君,他是臣。镜子是他制作的,是不是他应该主动送过来,贞儿?”高阳睨着笑意。
  贞儿低头,然后点头说“是”。
  高阳唇角挑起,忽然又想起那件事情来。
  “房府的那丫头周围有何迹象?”
  “据淑儿传回来的消息,四女被派去侍候了房家四郎……还有,咱们的人说,女管家哑娘很是关照四女。”
  “哑娘?”高阳皱眉。
  淑儿偷偷来公主府时,高阳传唤,问起这事。
  “哑娘也只是听卢夫人的吩咐,想必照料四女是因为这个原因。”
  ……
  *
  东宫,房遗爱这个不务正业的典膳郎仍旧时不时来此蹭吃蹭喝,还是太子这里的炒菜正宗,毕竟这里的厨子都是师出他手。
  何况,他还惦记着称心的安危。
  尤其是后来房遗爱知道了,太子居然调称心进了书房屋内侍候,他心里有点焦急。
  房遗爱劝自己只是时候不到,不是咸吃萝卜淡操心,担忧太子和称心搞到一起,然后被皇帝一窝端,被谋反被废位——
  绝不是担忧太子的前途。
  房遗爱警告称心,小心侍候,但不要过分侍候。
  总之,太子不好侍候——
  弄得称心这个徒弟郁闷,太子有时对他的态度也很是奇怪。
  一日,房遗爱在典膳局,突然收到了称心传来的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约见时间。


第36章 浪里个浪房二
  房遗爱看完纸条后; 攥紧它; 却没扔掉。
  字迹是称心的。
  称心虽然没什么学识,但也是个上进的和聪敏的,写封信还是会写的; 也会看得懂他给他的“武学秘籍”。
  房遗爱避开赵德子,来到东宫的御花园里,只有这里才能适当避开太子宫内的耳目。
  到了约定时间; 房遗爱却没有抵达指定地点,他稍微迟到一些——只不过他先前挑了一个视线良好又隐蔽的地方; 到了约定时间; 他特意观察了一下来人。
  ——但确实是称心本人来此; 身后也没有盯梢的尾巴。
  房遗爱这才踱步出去。
  “称心?”
  “师父——”称心声音略微激动; 但还得压着嗓门。
  “做甚么鬼鬼祟祟?”房遗爱没好气。
  “……师父; 我——”称心吞吞吐吐; 犹犹豫豫。
  最终,他还是说出了心中的疑虑和担忧——
  “师父; 我怀疑我被监视了。”
  “被太子吗?”房遗爱沉吟,说出心中理所当然的怀疑对象。
  太子难道是预备下手了; 这才派人整日里观察称心的一举一动; 好讨对方欢心?!
  转即; 房遗爱摇了摇头否定; 太子想要什么; 直接就去要; 尤其是称心这么一个奴婢; 哪里敢反对,这也是房遗爱之前一直担忧的,不想让称心泰国接近太子,说不准两人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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