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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首辅房遗爱-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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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遗爱只能打哈哈说:“就是咱们好久没来着风月之地了,你是我好友,我想着与你同乐,同乐而已。”
  房遗爱也找不出别的理由了。
  可听了他说的这话,太子殿下忽然露出一抹淡笑,侧过头看着房遗爱和杜荷,可房遗爱就知道太子的这话是专门说他听的。
  “怎么,你就想着杜荷这个好友,我这个太子还入不得你‘房驸马’的眼,是么?!”
  房遗爱知道太子很生气很生气,否则也不会喊了两次他不喜欢听的“驸马”一词称呼自己。
  关键不是太子生气,而是太子殿下为何生气——
  一想到这个“严肃”问题,房遗爱就胆战心惊。
  他找杜荷来青楼,也是要解惑啊。
  太子恐怕……真的对自己意图不轨!!
  房遗爱鼓起胸膛,此时也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勇气,直接顶撞了太子殿下。
  “殿下若是想找乐呵,我奉陪就是——”
  这青楼里的好姑娘们多的是,就是殿下喜欢哪个小郎,他也花销得起。
  房遗爱摸了一下自己腰间的荷包,想着金叶子带的足够了。
  “奉陪么……”李承乾闻言挑眉盯着房遗爱有一瞬,然后缓缓笑了。“——也好。”


第57章 怜香惜玉房二
  房遗爱此时见到李承乾表情; 忽然回味了一下自己刚刚吐出的话; 暗道不好; 好像引起了“非常不好”的歧义了。
  李承乾让杜荷出去,杜荷迟疑了一下; 瞅看了一眼房遗爱和太子殿下; 决定抛弃好友,不掺合进两人莫名其妙的气场之中。
  房遗爱怒视这个“忘恩负义”的损友,想当初他是怎么搅合进东宫的; 不就是想着知道未来; 能拉一把杜荷回头么,才把自己“置之死地”了——
  “杜荷!”房遗爱忍不住喊了一句; 回应他的是杜荷无情的关门声; 还冲着他挤眉弄眼的歉意一笑。
  房遗爱真想挥拳揍这小子一顿,可是此刻屋内只剩下他和太子殿下两人; 他就是觉得这样不太好。
  当初在东宫,两人单独在一起,不就发生了让房遗爱追悔莫及的事情么。
  房遗爱决定撤退; 于是干笑了两声,冲太子说有事要忙。
  “不是来寻欢作乐么。”李承乾一句话顶回去,还说了一句:“奉陪呀——”
  房遗爱哑口无言; 这话还是刚刚他对太子说的; 对方马上奉还过来了。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房遗爱苦恼; 可是李承乾却没怎么为难他; 只是默默的斟饮了一杯酒; 便放过了房遗爱。
  房遗爱心中狐疑,但想了想太子也不能怎么样自己,这样倒是正常,只是为何跟杜荷来青楼找他,这个缘由房遗爱还搞不明白,他心中有所推测,却暗觉危险,刻意回避不去想。
  太子出来,闻听楼里嘈杂的吵闹声,很是不适的皱了皱眉毛。
  青楼里混合着三教九流与的人物,和一些姑娘们各种香气甜腻的脂粉味,房遗爱自己都没忍住连续打了两个喷嚏。
  还没等杜荷嘲笑,就听太子侧眼睨着他,呵呵笑了两声。
  这笑声顿时让房遗爱神色一敛,干咳了一声,跟着太子和杜荷离开了青楼,只是在门口看到了老鸨窅娘和白朝凤,房遗爱还没忘记实现诺言,让白朝凤跟着自己回府。
  “房二你——”杜荷顿时佩服,想罢不再劝说。
  太子等出了楼子,却没有让房遗爱跟着他回东宫干嘛,单独和杜荷去了河间王府,房遗爱被撂下一个人站在街上,摸着脑袋——
  “莫名其妙。”他有些不满的嘟囔着,望着太子和杜荷的身影哼哼了一声。
  “郎君?”白朝凤拎着一个小包袱低声喊了一句,后面的窅娘还笑盈盈的过来相送。
  房遗爱拍了下脑门,他心思向来“旷达”,随即放下了情绪,看着白朝凤“惜才之心”又起来了,不由牵着对方的手,暖笑道:“朝凤随我家去,正要用你之才……得朝凤是我之幸啊。”
  这话听得白朝凤神色不解,就连窅娘都惊讶。
  白朝凤有点能耐,也只是会给姑娘们开些便宜药,要她说朝凤没长相没长相,论年龄人老珠黄,也不知道这位郎君是为何看上朝凤的。
  窅娘奇怪,但她收了金叶子,自然心满意足,本来白朝凤的年纪就卖不了好价钱,若不是白朝凤之前有些医术,楼子里早就让他自生自灭或卖了廉价折腾死了。
  “……郎君的话过了,朝凤何德何能。”白朝凤久久低语。
  房遗爱却没发觉不知不觉中,他早就不知何时松开了白朝凤的手,对方还略微离开他远了一点。
  “不必谦虚。人得在合适的地方,才能发挥出非凡的才干,我信你。”房遗爱说罢不和白朝凤争论他值不值得自己赎出相救,直接让小七带着白朝凤同骑一马回了房府。
  等他们一行人回了梁国公府,白朝凤得知了房遗爱的身份,只是微微讶异了一下,然后神色并无不安,只是低眉敛目的跟着小七去了被安置的地方。
  府里的卢氏却很快收到了消息,知道了儿子居然带了一个男人回府——
  关键是这人出身是个小倌!
  卢氏怒了,急了。
  她急匆匆的就去找房遗爱,都没等房遗爱过来见她。
  可此时房遗爱却收到了宫内晋王的信件,见对方写了一封道歉信,原是因为哑娘之死。
  正巧卢氏过来,问起白朝凤,房遗爱随意说了个理由,引得卢氏半信半疑。
  “真的是因为救人?不是为别的?”卢氏定定地瞅着自家二郎。
  她……如此相疑,也是因为房遗爱太“洁身自好”了。
  年纪轻轻的郎君,身边怎么没有有一两个绝色婢女呢。
  “真的,阿娘还不信我么。”房遗爱给卢氏捶着肩膀,他极力否认。
  “……二郎,你跟我说实话。你该不会喜欢男人罢?!”卢氏迟疑了半晌,最终还是咬牙问出来。
  然后她一刻不松的盯着房遗爱的表情看,生怕错过一丝蛛丝马迹。
  “怎么可能?!”房遗爱闻言跳脚。
  他甚至大声道:“我就是喜欢谁,也不可能喜欢……太、嗯,男人,绝对不喜欢男人!”
  “吼这么大声干嘛?”卢氏见儿子说的斩钉截铁,脸红脖子粗的,也觉得自己刚刚的话对一个男子来说有些不尊重。
  二郎明明之前很喜欢高阳公主,颇有些求而不得模样……再之前,就是杜荷的那个族妹,卢氏也不是没见过房遗爱痴迷的样子,只不过那女郎进了东宫没消息,房遗爱那时才彻底放下。
  该不会改了……爱好。
  卢氏这么一想,心中安定了一些。
  “阿娘,正好晋王来信……”房遗爱展开信件,跟卢氏说了哑娘的事情。
  “哑娘……这事我们别管了。”卢氏一语定下基调,“你阿耶也让你别掺合进宫内的事情里。”
  房遗爱撇撇嘴,这不就放了高阳公主一马?!
  卢氏瞥了他一眼,知道他心底到底想了什么。
  不过,公主不好和离,但也不能阻止驸马纳妾罢。
  至于公主赐给房遗爱的妾室淑儿,卢氏压根没当做自己人,她也不傻,时间长了,卢氏早就发现儿子和淑儿之间好像没什么暧昧……这样哪里行,她何时能抱上二郎生的孙子!
  卢氏决定暗暗回去给房遗爱选两个妾室,就是先置几个绝色丫鬟服侍也是好的。
  不说卢氏的打算,晋王却还是专门来见房遗爱一面。
  此时李治在房遗爱面前情绪很是外露,房遗爱却是被晋王邀约到了长乐公主府内。
  长乐公主府里,房遗爱还是第一次进来,因为这里有他讨厌的驸马长孙冲。
  晋王再次当面表达了歉意,毕竟哑娘是从房家要走的,却没想到人没了。
  “晋王殿下客气了,人本来也是宫里的……”房遗爱不介意。
  李治微微笑了下,但笑容中暗夹了一些勉强。
  “殿下没受惊就好。”房遗爱倒是担忧文弱的晋王殿下被吓着了。
  李治哑然失笑,“这倒没有,我还不至于那么胆小。只是——”
  晋王一想到哑娘之死,让他和阿姐陷入了被动,就心情郁郁。
  “哼,只是有人先下手为强,手眼通天——端的心狠手辣。”却是长乐公主过来见客。
  “见过公主。”房遗爱揖礼。
  长乐避开,客气了一番。
  房遗爱和他们说了一段时间话后,忽然晋王和长乐公主谈起了兕子,也就是晋阳公主的话题,一时不知道是故意没收住,还是忘我……居然内情都让房遗爱知道了。
  房遗爱点头应付,竟然让长乐和李治都瞧不清,他到底是何心思。
  长乐公主垂泪怀念兕子,“……兕子死时年岁还小,也有好几年了。雉奴,我竟然——竟然——记不清她的模样了。”
  说罢,长乐忍不住再次落泪,眼圈红红,竟然不是假装的。
  这点房遗爱还是能判断的出来,一旁的晋王也陪着落泪,只是他是男儿,还强顾着自尊心,强忍着,可却最终还是没能忍住。
  “……阿姐,我也不是个好哥哥。兕子的五官面孔,现下想起来,我也记不太清了。”
  要知道他和晋阳公主几乎从小是同起同卧,自从长孙娘娘逝去后,两人更是亲密无间,在宫内互相扶持依靠,关系好的一个果子都恨不得两人分食着吃。
  “——不如我给晋王公主画一张肖像画罢。”房遗爱内心受到感染,一时不忍脱口而出。
  李治和乐公主闻言一怔。
  房遗爱莫不是糊涂了罢,晋阳公主已然死了,怎么画得出来?!
  ……
  经过房遗爱的解释,两人这才明白,房遗爱是要听他们形容,就能画出。
  等公主府内的奴婢预备好材料,房遗爱特意选用了碳笔,刷刷的在硬纸笺上画出了一幅未长成带着浅笑的少女画像。
  晋阳去的时候也就刚刚十岁左右,可不就是这个年纪的面容,透过纸上的画,长乐公主和晋王李治此时都仿佛看到了兕子在对他们浅笑——
  “像!真像!”久久,李治轻抚着纸笺怀念道。
  长乐更是对着画像啜泣了一番,她是最喜欢这个妹妹的,比城阳和新城还喜欢。
  兕子也是最像长孙皇后的,更加上她性情也好,长乐竟想不出有谁不喜欢晋阳公主的。
  当然,除了宫内的那个贱人肚皮所出的庶女——高阳。
  长乐内心愤怒快要恶意的流淌满公主府邸,她抬头看向了房遗爱。“没想到房‘驸马’还有如此才华——却是可惜了!”
  房遗爱本来内心很得意,他这手听人话语形容描述,从而能画出人具体肖像特点的技术,还是那个警察特有的技能,这个可不是不经过训练,随便哪个画师就能掌握的。
  可长乐公主此刻的话里是什么意思,可惜什么?
  房遗爱狐疑地望着她。
  长乐公主眼无笑意,唇角却勾起问道:“房遗爱,你是不是想与高阳和离?!”


第58章 心有疑虑房二
  长乐公主知道什么条件能吸引自己; 房遗爱并不感觉奇怪。
  但他也相信此事长乐并不是从太子那里知道的; 他和高阳现在不和已经是有心人稍微以观察,就能知道的事情。
  倒是长乐说完那句话后; 见房遗爱没什么反应; 并不以为忤。
  长乐公主在房遗爱临走前; 提供了房遗爱一条消息,内容倒是让房遗爱对长乐公主大为侧目。
  ——长乐倒是果决!
  对她的驸马之间的感情……倒是能狠下心。
  房遗爱回到房府,即刻让小七叫了房府的可靠家奴过来,差遣人去打听牛肉案和赵国公长孙府之间的关系,尤其是长孙冲最近的行动。
  长孙冲气量心胸忒狭小,不过是因为上回土地兼并的事情,这杀牛一案就是长孙冲他的报复。
  忒可笑可怜!
  房遗爱不屑乎; 等查明证据; 按照长乐公主提供的线索; 加上房遗爱又去见访了一些“目击证人”; 根据他们的描述,还画了几幅可以人选的画像……依照画像索拿排查嫌疑犯; 没几天那些官吏果然逮到了杀牛一案真正的“杀牛凶手”。
  房遗爱没客气; 直接送到了官署衙门的长官那里; 至于那官员如何为难; 与房遗爱他并不相干。
  现下上面高高在上端坐的皇帝可不是个好糊弄的,东征势必要行; 农桑之事皇帝更是异常重视; 朝廷上下的官员都知道事情紧要。
  尤其是人是房府送过来的; 那农户的汉子又得了房相爷家的“庇佑”,不过是捉拿一个事不关己的“混混”,没过多久那农汉刘家大郎即被放行。
  长乐公主和晋王李治说起这事,“不过一点诚意。”
  等房遗爱再次见长乐的时候,长乐公主还是如此笑意盈盈的说道。她此时恢复了往常的神态,但房遗爱清楚——据说最近驸马很久没住在公主府邸了,单独回长孙家住了很久。
  “我只求高阳不得好死。”长乐虽然没有确切证据,但她心里彻底认定了高阳和韦贵妃是害死晋阳公主的凶手,连晋王也不好相劝,毕竟他心中也不是不疑的。
  李治私下里和房遗爱说起阿姐长乐公主,只是担心长乐陷入迷障不拔,有损身心,甚至和驸马长孙冲关系因此冷淡。
  房遗爱知道为什么,这杀牛案说不得魏王还在背后掺合了一脚,至少也是知情的,长孙冲甚至和他父亲长孙无忌的选择也并不相同。
  虽然长孙无忌才是真正的赵国公,但并不妨碍长孙冲私下里看好“谁”,进行政治和感情投资,甚至这里面未必没有长孙无忌的算计,明面上装作不知道,是长孙皇后三位皇子的亲娘舅,但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进行多面下注,这也是世家应有常见之事。
  卢氏要给房遗爱选侍妾通房的事,不知怎么的房遗爱本人还没知道,就被高阳公主那边知道了。
  “淑儿怎么没禀告?”高阳闻言挑眉,身后的侍女放下了梳子。
  高阳扭头,看向贞儿。
  和房府淑儿经常联络的就是贞儿。
  贞儿摇头不知,怕公主责怪。
  高阳公主虽然有单独的府邸,但自从上次哑娘的事情后,她又搬回了公主府邸,但却也时常还住趁着房遗爱不在的时候,经常打着侍候翁姑的名义出入梁国公府,偶尔趁着房遗爱夜宿东宫或不在房府的时候,仍旧住在她和房遗爱住的那间院子里。
  房遗爱知道后觉得非常碍眼,牙痛。
  这高阳倒是命大,病好之后更会装模作样了。
  他恨不得撵走对方,但房玄龄却做不出那等事情,一日高阳公主名义上是房府的儿媳,一日他们这做臣子的就得敬着,因为敬着的不是公主的身份,而是皇帝李世民的面子。
  若是梁国公府是房遗爱当家做主,他才不会顾及这个面子和皇帝的情分,但房遗爱面对父亲房玄龄的坚持,也只能无奈败退,听从吩咐,只好忍他一忍。
  只是他也怕哪天也里抽风,他恐怕会行凶高阳公主,公主暴毙府中——
  自从高阳公主被刺杀后,因着手上,还是替晋王“挡灾”,李世民多有补偿和宠爱问候,一时又风头无两起来。
  房遗爱压抑下心中的一闪而逝的冲动,暂时还不能做,高阳就是死也不能和房府牵连上。
  房遗爱恢复正常,心脏犹自还有些兴奋的扑通扑通乱跳了几下,他现在好像更“嗜血”了一些。
  房遗爱摇摇头,只是他已经多日没有去东宫太子那里。
  东宫里,太子殿下李承乾冷笑,转过头问今日来的杜荷:“房二几天没来东宫了?”
  杜荷一怔,他还没算过啊。
  再说他杜荷也不是天天来东宫报道啊,哪里知道房二几天没来——杜荷心里琢磨着,不对劲儿,他杜荷有时候也好几天不来东宫这边,如果无事太子也没这么想着自己啊。
  杜荷感觉微微别扭,但只当是自己“吃醋”了,房二可真是占尽了太子的宠爱啊
  “殿下,这我倒是不知道。”杜荷嘴上答着,心里面可一直没有停止腹诽。
  太子殿下的重视,可是杜荷和其他勋贵子一直想得到的,可是房遗爱这家伙居然这么不珍惜,得罪了太子还不夹着尾巴做人。
  旁边的赵德子此时倒是插言道:“殿下,房膳郎已经有七天没来了。”
  “你倒是掰着手指头数的清。”太子殿下不仅没夸赵德子脑子清醒答对了,反而面色阴沉起来。
  太子的阴晴不定让赵德子脖子一缩,恨自己嘴欠,没谨言慎行。
  李承乾捏了一下手中的笔杆,突然一撂下,让房遗爱进宫来。
  赵德子领命而去,房遗爱被催着来了东宫,若不是赵德子亲自看着,说不得房膳郎还不来呢。
  赵德子可看的清楚,太子和这位不知闹什么别扭呢。
  “殿下安好——”房遗爱过来,一本正经的行礼问候。
  “自然是好的。”李承乾睨着他一眼,坐在榻上饮酒,倒不是饮用的茶汤。
  此时屋内的杜荷早就在房遗爱没来的时候见机告辞了,太子本来有事要说,但想了想还是放了杜荷,单独和房遗爱说起一件事情。
  说正经事情的时候,房遗爱和太子之间,两人仿佛毫无芥蒂,谈的正是东宫的那位脑有反骨的纥干承基。
  “膳郎,你不知道——今日纥干饮酒过量不小心……就仙逝了。”赵德子替太子说明情况,还装模作样的拭泪。
  这让一想就知道真相的房遗爱嘴角一抽,他看了下太子的表情,太子倒是面色如常。
  房遗爱心中其实是微微惊疑了一下的,太子之前不是还说要先忍着纥干承基么,倒是真下手了。
  不过,房遗爱有些好奇,“他怎么死的?”
  太子没亲口回答,拿起酒杯抿了一口,赵德子得到示意说道:“是马上风——”
  “……纥干承基虽耽于女色,但毕竟曾救过孤一命——厚葬了罢。”李承乾此时忽然道,“别寒了跟着我的人的心。”
  “喏。”赵德子听从吩咐记下,只是表情很是不屑。
  太子殿下的事情大多是不瞒着赵德子这位心腹的,房遗爱的表情倒是略微奇怪。
  李承乾突然撂下酒杯,冷声道:“怎么,房二?你认为孤过于狠心么?”
  “呃,啊?”房遗爱瞪眼,立刻反驳道:“这等背叛殿下的人还留着过年吗?!我早就说该处置了。”
  还不是你瞻前顾后、狠不下心——
  房遗爱眼里控诉着。
  李承乾见了眸子里闪过一丝笑意,但很快便收敛了。
  他沉吟片刻,倒是跟房遗爱说起,“……死后在他屋里倒是发现了一些奇怪的地方。”
  纥干承基的屋内竟然搜出了一件铠甲。
  纥干承基有铠甲不奇怪,但这铠甲和武器配备东宫都是有记录式样的——问题严重的是,那铠甲可不是东宫侍卫和武官穿着的,而是军中重甲,件件都不是东宫守卫该有的。
  “只有一件?”房遗爱闻言心中一紧,眉毛也团成一团。
  他心里咯噔一下,想起了太子谋反的“缘由”,本来就是纥干承基牵连了太子。
  太子也因此被判定谋反,因为东宫里有数百战时军中盔甲,这不是意图谋反是什么,要知道东宫的侍卫都是有定数的,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都有人盯着管着,也不是太子让侍卫们去攻打太极宫,侍卫上下都听从太子的。
  例如杜荷出入东宫身上就还盯着大大小小的东宫官职,其中就有东宫的骑侍一职。
  太子点点头,拧着眉沉思。
  这就是奇怪的地方,纥干承基从哪里弄来的重甲。
  房遗爱站起身踱步,他此时脑子里早忘记了和太子之前闹得别扭,满脑子都是太子谋反作乱的资料。
  难道此时纥干承基已经做下了什么事情?
  不好,纥干承基这时去了,若是他背后的人知道,岂不是打草惊蛇,心虚之下说不得会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
  房遗爱想了到了齐王李佑,这人是个蠢笨,胆子和野心却奇大的。
  弄不好要遭。
  房遗爱急忙说了他的推测,“殿下,怕就怕东宫里纥干承基联同什么人,做下了什么……”
  “你是说——”
  “我是说,就怕……东宫里藏有盔甲无数。”房遗爱说完定定瞅着李承乾的眼睛。
  太子抬眸,与他对视。
  “——房遗爱,你怀疑我?”李承乾黑眸幽深,发问道。


第59章 
  闻言; 房遗爱一怔; 然后抬眸看太子表情,却见对方眼眸里渐渐闪过一道戏谑。
  顿时,房遗爱闭上了要辩解的嘴巴。
  他发现太子殿下好像经常喜欢撩拨自己; 这种严肃的事情也不放过,有“昏聩”的倾向。
  房遗爱撇撇嘴; 李承乾“厉色”之后微微轻笑,旋即却正色思考起来房遗爱提醒的话来。
  纥干承基屋内盔甲的事情不能不重视; 这东西是哪里来的,是不是真如房遗爱锁猜测的那样; 若真是东宫里面有他掌控不到的地方藏匿了这些; 再由某些人举报; 恐怕会重演汉戾太子刘据旧事。
  李承乾可不认为他的父皇李世民会容忍他这个太子,去沾染兵权; 因为本身李世民就是“篡位”起家; 所以李承乾住在东宫虽然地位尊贵; 名分早定; 但权柄却全是掌控于皇帝一人之手; 所谓的太子那一套小朝廷,也是于志宁等人操控; 虽然太子说话是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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