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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首辅房遗爱-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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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他今天遇晋王,方才还想着要和他分享此物,看来两人有缘无分了。
  晋王殿下看情形是十分反对此物,房遗爱也不喜欢勉强人,嗯,不如找找别人——例如,杜荷……不妥不妥,这家伙毫无风度风骨,不配服用他的散。
  要么,他找太子殿下——
  房遗直认真地思考了一下,拒绝了晋王的劝说,一路上都想着“呼朋引伴”,否则一个人服用,岂不是无趣至极。
  像小七这等仆婢根本无法和他沟通,只能在一旁做个烧炉子的小子,给他们煮煮茶汤、烧烧火罢了。
  房遗爱自顾家去制作寒食散,倒是晋王那边不放心,他劝说不了房遗爱,回到宫中,本来人要作死别人也阻止不了,但李治一想到房遗爱对他和长乐的帮助,就不忍他误入歧途。
  李治想着太子和房遗爱两人交好,比之君臣更似朋友,不由还是起身,跑向东宫告了房遗爱一状,让太子殿下好好约束房遗爱,不要瞎吃“补药”,以免狂性大发。
  这是晋王回宫之后,翻看了几本记录寒食散的书籍总结的道理。
  据说服用此散者,不禁体热,喜欢敞开衣襟,为了散开体内热气,还会敞开衣襟,乃至赤身**的奔走数里,方才痛快——
  更别提,寒食散确实有让人性|欲|勃|发的症状!!
  这是太子在东宫唤了张太医,对方引经据典说了一圈,还话里话外劝勉太子,千万别服用。
  张太医身边跟着白朝凤这个学徒,也是太子殿下之前使得力气,勉强同意了让白朝凤入了太医院当了张太医的学徒,只是白朝凤虽然是张太医徒弟,因为去了齐地参与平乱,救治过军卒,他跟着张太医身上有了个微末的职位,但还是坚持住在房府,一直认为是房遗爱的奴才,坚持要报恩。
  太子不置可否,他自矜身份,自然不可能为了一个不起眼的小卒去单独安排,或者跟房遗爱说些什么,只是这白朝凤确确实实碍眼,尤其是他跟张太医请了假,要回梁国公府去劝说房遗爱别乱用寒食散。
  李承乾沉默,他手上有李世民交代的事物,还有部分分给他的奏折没有批复,忙得很。
  太子处理了大半天的事情,折子却没看进去多少,他不知怎地无法宁心静气。
  李承乾想着张太医之前说的“性|欲|勃|发”四个字,不禁牙痛。
  房遗爱这家伙不会做出什么不体面的事情罢?!
  一想到这里,李承乾腾的站起,喊道:“来人,更衣。”
  ……
  ******
  房府,房遗爱正在命令小七研磨那些矿物和药石,小七苦着一张脸,细细研磨,挥汗如雨。
  当然,这是小七自己心里嘀咕夸张一下的,不过他确实胳膊有点酸了,他研磨的半天了,自家郎君却坐在一旁,好整以暇的饮酒诵读经义,读到高兴之处,还扬声唱吟。
  端的是潇洒不羁,挥衣舞袖。
  此时来一阵风儿,吹得房遗爱的长衫衣裾飘飘,发丝飞扬。
  小七唉声叹气,现在他对郎君的“风度”,根本欣赏不来了。
  第一次看惊艳,第二次看觉得好看,第三次看……嗯,现在看了很多次,他心里更多的是担忧。
  自家二郎今日要乱吃什么药啊?!
  要不要告诉主母——
  小七心里琢磨着,手里的动作慢了起来,还被房遗爱呵了一声,让他赶快的,不要等到太晚,等月色正好的时候,正是他服散的最佳时机。
  因为那时月凉如水,服散散热,走在房府院中,就是袒露露膊也没甚关系。
  房遗爱还存着最后一分理智。
  虽然他知道如今服散不符合大唐风气,但心里总想尝尝,或者说想,想放诞不羁一下,释放一下自己的天性。
  他,压力也很大啊!
  房遗爱愁绪上来,坐下开始喝闷酒。
  他这好一阵,伤感一阵,弄得小七无所适从。
  可二郎看的紧,就是不让他脱身,无法去联系卢氏。
  何况如今二郎能耐,他的主子毕竟是二郎,不能总“出卖”主子,到主母面前告状,否则二郎也要处置了他。
  小七已经吃过几回亏,二郎这半年来越发的威严,手段更是有时凌厉狠戾,他其实内心是越发不敢自作主张,越俎代庖了。
  ……
  月上中天。
  寒食散小七早研磨好了,他陪着主子在花园里坐着。房府此时其他人都睡了,有仆婢见二郎没睡要服侍,还被房遗爱嫌聒噪撵走了,只留下两个婢女服侍倒酒煮茶。
  小七把研磨好的粉末按照房遗爱的指挥,混合在一起,然后递给了主子。
  “二郎,这东西真吃了似神仙吗?”小七嚅了一下口,还是想开口再劝一下。
  “呔。你别聒噪了,这改良的方子定然比之前的五石散还多了,散当然要试一下,下次才能调配的更好。”
  说罢,房遗爱倒了一点点他弄好的寒食散在酒杯里,里面的酒是上次带回来的上好的齐地梨花白。


第84章 
  房遗爱脑子里不是不知道寒食散的危害; 但比起身体上的危害,他更看重精神上的愉悦; 其实……他根本是压抑不住“习惯”。
  而房遗爱原本的性子就不是个自制力强的; 此时颇有些魔怔的症状; 加上最近和太子那边两人之间”不清不楚”的事情,他内心颇有些苦闷; 和纠结。
  两相之下,就想放纵自己一回。
  何况隋唐贵族现在也不是没有人吃这寒食散; 勋贵中甚少,但一些世家公子中还是有人尝试的; 尤其是那些狂诞不羁的诗人们; 据说吃了之后灵感喷发; 更容易进入作诗的状态。
  房遗爱是不信的; 他要是想作诗,就做了; 还能做好诗。
  等房遗爱吃了散; 加上他一连饮用了好几倍酒水; 身体逐渐发热,他不禁拽了拽衣襟,露出他的一侧锁骨。
  此时凉风袭来; 小七都打了一个寒颤。
  这可不是夏日夜晚,大冬天的他穿着冬衣都冷; 自家二郎本来穿的几不多。
  小七定睛一瞧; 急忙命一个侍女找来外裘; 要给房遗爱披上。
  房遗爱去站起身,拒绝了小七。
  因为只吃了一点点,房遗爱的理智还在,他感觉很好。
  小七略有担忧,他虽然不懂二郎吃的“寒食散”是什么,但总之是药罢,是药就不能乱吃啊——这个道理他是记在心里的。
  小七不由担忧喊了一声:“二郎!”
  “我很好。”房遗爱说了一句。
  然后他复又坐下,又引用了一杯加了料的梨花白。
  没多久,房遗爱眼神发亮,也不觉得冷,衣襟继续松开很多,外袍都敞开了,甚至要脱下,害得小七急急忙忙上前为主子拢上。
  就这样房遗爱半露着白色中衣,一旁的小七倒是害羞的坐立不安,慌手慌脚的,毕竟现在是坐在房府的花园子里,而不是房遗爱自己的院落里。
  位置不对啊,在屋里随便主子,就是赤身裸|体都没甚大关系,顶多他让院子的人别胡说,可这个时间虽然是半夜,但这花园说不得哪个主子睡不着觉,也像二郎似的半夜“发疯”,他可吃罪不起。
  小七已经预见了如果被发现,他明天非得被主母卢氏处置了,挨一顿板子不可。
  “二郎,天冷。咱们回屋吧。”小七再三劝说。
  几乎快要坦胸露乳的房遗爱,此时兴致大起,要作诗唱赋,刚出个声音,却被胆大包天的小厮一把捂住嘴。
  小七不是胆子肥了,而是房遗爱一起声,就超级大。
  这要是半夜一嚎,还不得惊得整个府里的人都醒来。
  小七欲哭无泪,“二郎,二郎——咱回吧啊。”说罢就要硬拉着房遗爱回他们自己的院子。
  房遗爱眼睛亮晶晶,湛然若神似星星,当然他的双腿也似磐石,小七根本拉不动,主子纹丝不动啊。
  “郎君这是——”有人过来,提着灯笼。
  小七透过光,顿时紧张的心情松了一口气,原来是白朝凤。
  “白郎,我家二郎这是喝醉了,醉了。”小七避重就轻。
  不过听完小七的解释,白朝凤看了一下小案几上摆放的酒杯,此时那酒杯酒壶东倒西歪,有一些酒水都洒落在地,湿润了一片,不过没人管。
  两个侍女都笨手笨脚,不知道做什么好,只有小七近身在房遗爱周边。
  不是小七逞能,而是二郎很久不喜欢侍女们近身了,若说二郎好色,小七这个贴身仆从是最明白不过那是谣传——
  二郎从前可只喜欢高阳公主,再之前是主母管的严格,家中的婢女就是有那个心思也没那个胆子。
  个别的以身试法,想勾引年岁小的二郎伤身子的,可俱都被主母一顿五十大板,打后发卖了出去。
  这个下场可是颇为严厉。
  要知道府外的生活,可没有梁国公府内这么舒适,所以二郎才这么“纯洁”下去。
  当然在小七眼里,二郎忒憋屈了,是时候找个知冷知热的人陪伴了。
  白朝凤身着白袍,看着人显得有些寒冷和单薄,但他的容色掩盖了朴素的穿着,月光下整个人翩翩如玉,嘴角上还噙着淡淡的笑意。
  他过来,伸手扶着房遗爱。
  房遗爱本人视线落在他身上,却没有像拒绝小七那样拒绝白朝凤的“亲近”。
  “二郎,天寒露重,我扶你回房。”白朝凤道。
  房遗爱眨了眨眼,他有点热,脸色泛红,看了看白朝凤的眼睛。
  突然来了一句,“你真好看。”房遗爱呵呵的笑道。
  语毕,他就倚靠在白朝凤身上,更说了一句让他的贴身小厮小七更伤心欲绝觉得不甚公平的话来,“我让你扶我,我就回去……”
  “……”白朝凤看了他一眼,道句“好”。
  说罢,和小七两个人,一左一右就要架着房遗爱走,却不妨房遗爱直白的小七长得难看,非要白朝凤一个人背他回去。
  白朝凤愣了下,他气力不足,这是小七都能看出的。
  虽然房遗爱不是五大三粗的壮汉,但也是脱衣有肉,弓马娴熟的大唐儿郎,更是在战场上都能所向匹敌的将军。
  白朝凤不得不承认他应付不来,看向了小七,微微皱着眉头。
  小七尴尬,白朝凤半垂着眼眸,打算再劝说几句,却不妨房遗爱这时自己胡乱奔走起来。
  白朝凤提着灯笼,小七跟在后边,这动静眼见要大了起来。
  来人没关系,问题要是惹得大郎君之妻,二郎的嫂子和妹妹们来看,二郎的脸面可就不好看了,因为此时二郎边走边脱——
  很快就穿着中衣,上身马上就要赤|裸|裸了。
  “二郎——”小七压着嗓子,跌跌撞撞的抓着房遗爱,拉住他别跑。
  白朝凤也要跟着帮忙。
  “白郎君,你搂着二郎的腰,我拖不住二郎啦。”小七真是使了吃奶的力道了,但二郎就像一座大山,他就是那个螳臂当车的,根本抵不住。
  白朝凤依言,从另一旁拥住了房遗爱,双手更是搭在房遗爱的腰眼处,配合着小七,就要让房遗爱“老实”一点——
  这看在太子的眼里就很不合时宜。
  李承乾来了,却不让门房去汇报主家,更是警告了一番,因为此时天色太晚,房玄龄和卢氏夫妻要是特意出来迎接太子,第二天非得上达天听不可。
  太子殿下直接奔向房遗爱的院子,却在路过房府的花园听见瞧见这番动静。
  “退下。”李承乾过来,一把搂过房遗爱。
  白朝凤和小七跪下行礼,实在是太子殿下的脸色并不好看,在太子身边的赵中史的示意下,两个侍女和他们都没敢太大声。
  “你谁啊——别拦着我。”房遗爱正热着呢,闪亮亮的眼眸望过去,身影映在太子的瞳仁中。
  李承乾看着几乎要坦胸露乳的房遗爱,脸色不禁黑起来,他不着痕迹的拢上他的衣襟,手上使了几分气力,就要拉着他回房间。
  可房遗爱体热着呢,被人拥着更是热。
  他不干了!
  “是太子啊——你,忒烦!躲开!不要在我眼前晃。”
  房遗爱是有几分醉意,加上小七和白朝凤之前拦着他,他吃了寒食散发散没发开,身体热的汗津津,说话本来就不谨慎,此时就更加放诞无礼了。
  这也是寒食散备受诟病的原因,虽然房遗爱改良了一些,神智还有几分清醒,但他心火旺盛,体热脑晕,彻底释放了他的“本性”。
  面对此刻的房遗爱,太子脸色冷凝——“忒烦”?还让自己“躲开”?!
  李承乾嘴唇抿成一条线,眼神在夜光下明暗闪烁了几下,透了几分危险的意韵。
  既然这样——
  太子冷哼了一声,手速极快的,用了一个巧劲儿,按了房遗爱颈后的一个穴位,直接弄晕了房遗爱。
  太子殿下的动作极快,但懂医的白朝凤却瞧见了,若不是没有随身携带银针,他也能做到。
  只是殿下的手上力道确实不俗,一般人却不能做到按晕人体。
  不说白朝凤怎样想,李承乾此时直接抱起房遗爱,也不用小七带路,直接去了房遗爱的院落和房间。
  一路上,后面跟着太子的人面面相觑,太子殿下和房家二郎的感情真是不用说,太子还真没这么“侍候”过谁。
  小七跟在后面嘀咕,“太子力气蛮大”,还瞅了一眼白朝凤,显然是认为对方体力不行。
  他完全忘记了自己也是个不中用的,倒是白朝凤跟着小七去了房遗爱寝居,却被赵德子笑眯眯的拦住了。
  甚至,小七这个房遗爱的贴身小厮都被阻了,还得了赵德子一个瞪视。
  “寒食散是能随便吃的么,你身为房膳郎的小厮,这个也不懂?!”
  “可是……郎君他——”小七哪里能阻止得了啊。
  赵德子哼了一声,根本懒得听,直接打发小七去提凉水,再烧热水备好——寒食散服用过后,还是体热难耐,不少人受不住要冷水浸泡,或者满院子赤身裸|体乱跑。
  但这显然是不符合世情的,要是房遗爱这一夜在花园裸奔,弄不好还会不小心跑出了房府,直接裸奔长安城,明日非得宣扬的朝野内外都是,皇帝陛下也得申斥房家,乃至连累房相爷被说教子不严。
  屋内的房遗爱确实“热气难耐”,他扒开衣服,就要脱光光——
  太子不知出于什么心思,也没有阻止,只是挥退了屋内的人,包括要进来侍候的赵德子。
  赵德子担忧,他在宫内多年,什么蹊跷事儿没见过。
  太子殿下……对房膳郎的心思,赵德子心里估摸出一点滋味了。
  他心绪复杂,但始终记住他的主子是太子殿下。
  遂赵德子出来后,忠心耿耿的守在门口,眼观六路,但却耳朵竖起,更留心屋内的声音……


第85章 
  房遗爱在寒食散的作用下; 脸色红扑扑的,虽然一时被太子弄晕了; 搬到了屋内的床榻上。
  但没过多久,还没等外面的凉水热水来了,他就突然睁开眼皮; 此时太子殿下正坐在床榻前,还没离开他身旁,就看见房遗爱的双眸睁得圆圆的; 和之前一样闪亮闪亮的,散发着一股莫名的亮度和神采。
  房遗爱虽然自我感觉良好; 可在李承乾眼中; 这人就是在自我作死。
  这根本不像是之前的房遗爱; 他不是医术高明,懂医的么。
  但凡有点常识和自制力,就不会服用五石散那些伤身无用的东西; 都是些无病呻|吟的“浪荡才子”才向往从前的世家风光; 以为吃了五石散; 他们就能才华横溢。
  李承乾一时担忧房遗爱的身体,二是房遗爱此时实在是不像话; 坦胸露乳——但神智也不是那么清醒; 方便他套话。
  他自从“做梦”之后,虽然事后没有继续再做一场; 但梦中的大小事情在最近验证了之后; 李承乾可就不单纯认为那是“梦”; 或是自己梦魇着了。
  他不能骗子自己,许是将来自己的灵魂要重生在自己身上,却被如今的他吸收了,得了另一个自己的记忆。
  李承乾对“杀了”自己并无什么感叹和别扭,灵魂是唯一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就是天皇老子也不能无故侵占自身的躯体罢。
  他再心慈手软,也不会顾忌这个。
  屋内没人,房遗爱此时根本没顾忌别的,在自己的私密空间里,他干脆就要脱光光,散热躯体的热度——
  所以,他双手扒衣,加上有些醉意,胡乱扯着。
  本来要是房遗爱稍微清醒些,运用内力,也能驱散体内大部分的酒气,可他这时只顾着想奔走脱衣散热,在屋内还要转圈圈。
  虽然房遗爱还是没完全糊涂,但脾性和欲|望却放大了很多,尤其是因为体热,下|体渐渐越发灼热起来,竟然最后坚|挺勃发。
  好在有宽松的衣袍挡着,只是不知何时,李承乾望去,房遗爱的大半个身子都脱下,就只剩下面还保留着一片江山。
  而且,此时他有依旧要往下脱衣的迹象……
  一时,李承乾扬起眉,不再像之前在房府花园和院中那样阻碍着房遗爱,反而神情有几丝看好戏的模样。
  甚至,他黑棕色的眸子在屋内灯火下,有渐渐颜色变深的趋向,神情有些莫名之色。
  眼见着房遗爱要继续,对方却突然停止了,抬头看向太子殿下。
  半晌,房遗爱眨了眨眼睛,吞吐道:“太子殿下,你怎么在我屋子里?”
  “你清醒了?”李承乾有些玩味的问。
  房遗爱反应有些慢半拍,但还是答道:“……我一直挺清醒的,就是有些热,殿下还是避嫌——我要沐浴了。”
  外面好像是小七的动静,要进来了。
  房遗爱确认心火很旺,好容易镇定下,这寒食散吃后和他记忆中一样,他心情略微激荡,神情显得亢奋一些,最重要的是身体上的“愉悦”——
  嗯,这时候应该干点什么事情。
  房遗爱后知后觉的想起。
  太子殿下却替他说出他方法忘记的事情。“是不是应该替你叫你的通房侍妾来侍寝,嗯?!”
  房遗爱松了松腰间的半挂着的衣服,听后神情稍微顿了一下,明显是在认真的思考一下,然后猛劲地点头。
  “对,对。”
  房遗爱很是赞同,然后他就要张开嗓子喊小七,他此时有需要啊,不是以前能忍着的份儿。
  此时的房遗爱早就忘记了,他原本就当那个所谓公主赐下的妾是名义上的挡箭牌和间谍,根本对其没意思,但他本来是纨绔,以往虽然守身如玉,但那是因为心里有人,加上卢氏管的严格,现在有需要也是时候了。
  房遗爱“偷偷”的看了太子殿下一眼,其实他心底还有一个隐秘的想法想验证——他似乎对太子的身体也起过不良欲|望啊。
  只是,那应该是男人本色罢。
  应当不作数的!
  房遗爱坚定内心,决定采纳太子殿下意见,管他找谁呢,府里想当他这个二郎通房丫鬟的多得是呢。
  遂,他喊道:“小七,你进来——”这时都忘记了去沐浴了,此时房遗爱的体热更集中了在身体的某处……
  小七在房门外“哎”了一声应答,这就要提着两水桶进屋,那边的热水也烧温了一桶,怕主子冷着,急急忙忙另有一个小厮提温水过来,却都被站在门口太子殿下的人赵德子给阻止了。
  没有太子的命令,谁都不能进。
  赵德子可一直牢记太子殿下刚刚发的话,事实太子也确实对赵德子很满意。
  李承乾让赵德子守好门,驱退其他人,并告诉房遗爱很好,用不着冷水了,待会儿热水送来即可,让小七退下。
  面对东宫太子殿下的威势,小七可耻的丢掉了他的主子,远远的很委屈的站在院子的另一边,被挤兑的远远的。
  可他委屈没用,屋内的房遗爱也很被动,因为此时的太子殿下很是居心不良。
  房遗爱心里还有些警觉,身体上却热度又泛了上来。
  趁着还有最后一丝理智,房遗爱脑子还好使,坚决让太子离开,并且他运行内功,却不妨莫名一股灼热之气窜走督脉,最后却走向一脉枝杈……
  这时他的躯体,更是难耐了。
  “殿下,臣要沐浴——”房遗爱要求,开口直接撵人,“夜色已深,还请殿下回宫。”
  “你不知我为何而来?”李承乾嘴角噙着笑意,看着房遗爱这番折腾、这番姿态,他这时倒不急了。
  为了管束房遗爱,不让他做出什么有失体面的事情,反正房遗爱不能出这房门,在这寝居里,随便他怎样如何。
  太子好整以暇,神情淡定了。
  房遗爱不淡定,他很着急,很急迫。
  再不走,他就要失态了。
  房遗爱干脆扑身过来,仗着身体的一股“能量”,他气力大,脚步也快,几步就窜到太子身边,胆子也奇大的就推搡着太子,要他出去。
  说出去他也不是没理,大半夜的太子偷摸来房府干嘛,也没说有什么急事。
  房遗爱推着太子,可是太子却反手抓住了他的手。
  然后,屋内的灯光被一个掌风吹灭。
  ……
  *
  第二日,房遗爱醒来。
  他脑仁有点疼,床榻上有些狼藉。
  房遗爱拥着棉被坐起身,回想了半天,然后捂着脸,羞惭不已。
  他昨天连着昨晚都做了什么啊?!!
  小七过来服侍主子洗漱,房遗爱漱完口,等梳头的时候,问起小七:“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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