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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君居乡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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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驭才惊觉两人的姿势有多不妥,他忙抬了抬头离开那柔软的唇,顺势一把将蓝君揽起来。
  蓝君:“。。。。。。”
  蓝君手足无措,忙自拍着衣服,白皙的耳朵却通红,脸也泛着阵阵红晕。
  符骁驭:“咳咳。”
  符骁驭只觉得被亲过的地方热得发烫,忙掩饰性的握拳于唇边咳了两声。
  两人皆尴尬得很,任凭符骁驭平日里淡然惯了,此刻也淡定不下来,唇角火烧火燎的,那柔软的触感总挥之不去。
  蓝君则是瞧符骁驭一眼的脸也没有了,紧抿着唇,脑袋却快缩回衣领里去了。
  阳光洒在两人的身上,符骁驭不自觉的清了清嗓,打破这尴尬气氛,道:“没摔着就走吧,时候不早了。”
  蓝君心里松了口气,应声跟着符骁驭朝前走,却不似方才那般活跃了。
  两人心中各怀心思,蓝君跟在符骁驭身后,不时抬头若有所思的看着符骁驭的背影,心里不住回味方才那一吻,只感觉刚刚紧张的很,亲上去是什么滋味现在细想起来竟是记不清了,但心底里那难言的悸动却是平息不去,时而欢喜时而忧。
  他既怕符骁驭会反感他会尴尬,又在符骁驭身后控制不住总是上扬的唇角,只觉得心脏跳得厉害,欣喜莫名。
  可为什么会觉得欣喜,蓝君又蹙了蹙眉,有些不解,片刻后又将之抛之脑后,翻来覆去回味与符骁驭亲近的感觉。
  符骁驭则是走着走着就会觉得手脚僵硬,感觉怎么走姿势都不对,蓝君又跟在他身后,简直把符骁驭弄得浑身不自在。
  符骁驭有生以来第一次与年龄相仿的人这般亲密,却是在这突发的状况下,对象还是个少年,虽然这仅仅是个意外,符骁驭却总觉得心中怪异,不是反感厌恶,自然也不是喜欢,可却并不讨厌,脑海里甚至还不禁回味了下那温热柔软的触感。。。。。。
  符骁驭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顿时色变,不禁抬手揉搓了一阵脸,有气无力的往前走。
  到得北泉镇后,亦似上次来时热闹非凡,符骁驭如今心里怪异,方才又发生了那事,自是不可能再像上次一样抓着蓝君的手,只走着走着就回头看一眼,确定蓝君仍跟在身后又往前走。
  人潮拥挤,蓝君费力的跟紧符骁驭,这次符骁驭并未背背篓来,不是特别显眼,蓝君好几次险些跟丢了,好在往前走几步都会看到符骁驭正在前面等着。                        
作者有话要说:  前几天锁了,本来想弃坑的,可想着给我点击的宝宝们,还是坚持写了下来,说真的,我知道我写的没什么吸引力,不过这是我的处女作,虽然写的平凡,不过对我来说,也是很大的进步了,再次谢谢给我点击的宝宝们。

  ☆、第二十六章

  符骁驭又似上次一般,各类菜种都买了些,镇上稀奇古怪的东西甚多,卖家禽的也不少,蓝君站在一处卖小鸡仔的摊前,看着那毛茸茸的小鸡仔喜欢得很,心里十分想上去摸上一把。
  符骁驭则在一旁的农具摊上看锄刃。
  “小兄弟,要不要买几只回去喂,好养活得很嘞!”摊主是个中年男子,见蓝君生得好看,又眼巴巴的瞧着自家的小鸡仔,于是抓起一只递给他看。
  蓝君望了眼符骁驭,见他正忙着选锄刃,只怕摸了人家的小鸡仔不买会让人不悦,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不必了,我瞧瞧就可以了。”说完就走到符骁驭身旁去,不再挡着他人做生意。
  待得符骁驭买好了锄刃,才又往前走去。
  两人东逛西逛,偶尔说上两句话,符骁驭去看该买的他就找稀奇给自己看,倒也不怎么无聊。
  艳阳高照,今日天气好得让人挤在人堆里就嫌闷得慌,两人一前一后的挤在人堆里往前走,蓝君不明白这镇上怎么每次来都这样热闹,也不知究竟有什么好买的,逛了半天,额上早已出了一层汗,他抬手擦了擦汗,这空档却不慎被人挤得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幸好有人忙扶住了他。
  蓝君站稳后对扶住他的人拱了拱手,道:“失礼了。”
  那人老实巴交,笑了笑便走了。
  待得蓝君要去寻符骁驭时,傻眼了。
  这擦肩接踵的人群中,哪里还瞧得见符骁驭的影子。
  蓝君顿时心慌起来,身边的人来来往往,不住将他推来搡去,蓝君只得垫着脚张望前方,排开众人往前挤去。
  符骁驭个头高,倒也不难辨认,思及此蓝君总算安心了些,净往那些个头高的人挤去。
  奈何人实在太多,蓝君往前走了一会儿,都没找到符骁驭,却已累得要死,后脑又开始隐隐作痛。
  蓝君有些不耐,更多的却是焦急,想着要不要去镇口等他,又怕他发觉自己不见了到处找他。
  正犹豫不决间,手腕却被人从后面一把抓住了,蓝君回头看去,只见符骁驭满头大汗,不悦道:“一转背就不见人影,怎么不跟紧我。”
  蓝君知道符骁驭担心自己,也不在意他口气不悦,忙解释道:“刚刚不小心被人挤了,险些摔倒,等我要找你你已不见了。”
  “弱不禁风的。”符骁驭倒也未再说什么,脸色却好了些,他一手提着装满东西的布袋,一手抓着蓝君的手腕,开始往人少的地方走。
  蓝君则是默默跟着符骁驭,感觉到被他抓住的手腕一阵麻热,心里莫名的高兴,他只当是因为找到了符骁驭而喜悦,未经历感情的少年心思单纯,喜形于色,嘴角不觉微微勾起。
  两人挤出人群,往镇外走去,路过一个卖青枣的摊前时,符骁驭犹豫了下,却仍是停下来买了几个青枣,递给蓝君,“给你,走了这么久也渴了吧。”
  蓝君接过青枣,见符骁驭全给了自己,便捡了两个给符骁驭:“符大哥,你也吃。”
  符骁驭倒也不推辞,接过枣子随意在衣服上擦了擦,边走边吃。
  两个青枣下肚,身上也来了力气,两人走走歇歇,回到家中后符骁驭翻出种子,来不及吃午饭,打算趁着今日天气好将种子撒完,于是急急忙忙的出门了。
  蓝君坐在椅子上歇了会儿,将符骁驭买的农具收拾好放到屋里的竹筐内,家中就他一个人,也懒得生活做午饭吃了,索性提上竹篮与镰,去河边割草来喂兔子。
  这太阳照得人暖洋洋的直想睡觉,蓝君顺着河梗走,只见这地方的草全参差不齐,全被别人割过了,又往上走了一段,上游的河梗上全是这般情形,无法,蓝君只得往下游走去。
  路过那当时落水的木桥时,蓝君仍心有余悸,倒也没什么阴影。
  下游的草倒是好得很,只片刻就割了满满一篮子,蓝君却有些停不了手,走几步就割一刀,专挑长势好的草割,走着走着,越往下游走去。
  不远处的河岸上长了几根柳树,河道渐渐宽了起来,水流缓慢,也能看见水底了,此处水藻鲜少,水底全是泥巴,蓝君放眼望去,见不远处河下游有个大草坝,几个小孩子正蹲在河边,偶尔起来移动一下位置又蹲着不动,蓝君心下有些奇怪,便提着一蓝子打算前去看看。
  待走得近了,才瞧见三个扎着发髻的小孩手里拿着柳条,正仔细的往河里小心翼翼的放去。
  蓝君将篮子放在一旁,轻轻走了过去,见其中一个小孩子刚把柳条伸进河里便立马扯了上来,欢呼着嚷道:“快看快看,我钓上了一个。”
  几个小孩显然还未注意到蓝君,听了伙伴的叫喊,忙伸长脖子去瞧,蓝君也跟着看了眼,只见一个灰色的扇形物体紧紧夹住柳条,由此才被小孩扯上了岸。
  蓝君瞧得稀奇,不由温声问道:“这是什么。”
  几个小孩子顿时被吓了一跳,手一抖,叫嚷半晌,才纷纷看向蓝君,其中一个小男童道:“你是谁,干嘛出声吓我们。”
  “我路过。”蓝君笑道:“就想瞧瞧你们在做什么,抱歉吓着你们了。”
  蓝君人生得好,对小孩总有一股亲和力,招小孩子喜欢,那小男童也不疑有他,道:“我们在钓蚌壳。”说着举起手里的柳条,又指了指脚下几个扇形的蚌壳。
  今天因为天气好,河里的蚌壳全跑泥面上来了,若是天冷,它们一般都沉在泥土下面不出来。
  蓝君俯身看了看,问道:“钓这个来做什么。”
  “吃啊。”另一个小女娃道:“钓回去给娘做,很好吃的。”
  “这样啊。”蓝君顿时玩心大起,对孩子们道:“那能不能也教教我怎么钓,钓上来的蚌壳都归你们,可以吗。”
  小孩们对蓝君有好感,纷纷点头同意,那个头稍微高些的男娃道:“小伢子,你去给大哥哥折根柳条来。”
  蓝君见被点名的小孩有些不乐意,便道:“我自己去折,你们小心些,别掉水里了。”说完自去折来根柳条,学着小孩子们蹲在河边,一边听男娃道:“看到那个张着壳的蚌壳没有,你瞄准把柳条塞进去,它就会把壳合上,就能钓上来了。”说着他指了指河中心微微张着壳的蚌。
  蓝君嗯了声,心想原来这般简单,于是一番搜寻下,找到了个微微张着嘴的蚌,照着小孩说的方法,蓝君小心的将柳条递过去,却不小心碰到了张着的壳,那蚌壳立马就将壳给合上了。
  蓝君:“。。。。。。”
  “哈哈蛤,大哥哥好笨。”一旁的小孩子们开始笑话蓝君。
  蓝君也跟着笑了笑,才又去找下一个蚌壳,如此试了几次,总算是成功的钓上一个蚌壳来。
  蓝君将这手掌般大小的蚌壳捧在手里,心里顿时开心得不行,又觉异常有趣,开始钓第二个,第三个。
  直到小孩子们饿了,打算回家,蓝君才将柳条扔了,也准备回家,却被小孩子们叫住了,分了七个蚌壳给蓝君,蓝君本不想要,奈何小孩们固执得很,说是蓝君钓得多,硬要他收下,蓝君盛情难却,于是接了扒开篮子里的草放进去,剩下的蚌几个小孩各自兜在衣角里,开心的跟在蓝君身后,顺着河梗往回走。
  进了村几个小孩便往着家跑,蓝君拎着一篮子草也慢慢往符家走去。
  院里静悄悄的,几只鸡在花椒树下刨了个坑,在坑里踞着。
  蓝君把篮子放在兔笼上,进屋去找了个木盆装上水端出来,将几个蚌壳全捡进了盆里泡着,等符骁驭回来再弄。
  蓝君打开笼子,里面的兔子蹦跳几下,全散开了,蓝君这才发现这几只兔子原先蹲的地方全是草料,应该是被几只兔子拉来垫窝的,原本嫩绿的草料如今裹做一团,乱糟糟的,上面还沾着许多小粒小粒的黑色粪便,隐约还问道一股臭味。
  蓝君鼻翼皱了皱,心想这该是符骁驭当初不将它们关在家里养的原因了,这味道简直是难闻得很。
  蓝君瞅了片刻,心想得给它们打扫一下,否则再堆积几天,估计就臭气熏天了。
  他找来一只较深的竹娄,将五只兔子一一抓出来放在娄子里,又找来粪箕和一根树枝将笼里的粪便草料全扒拉进粪箕里,费七八力的挪开笼子,将地上的粪便用扫帚扫干净,才挪回原位。
  蓝君端着粪便去了后院,将粪便倒进茅坑里,不经意间瞧见搭在茅坑上的草席时,蓝君顿时灵光一闪,心道可以找些干草去给兔子们垫窝,这样它们就不会浪费草料了,干草也能保暖,简直再好不过。
  蓝君在后院转了圈,却没找着任何干草,倒是将平日不曾好好瞧过的后院打量了番。
  符家后院大约有十来丈,院里有颗高大的槐树,一方是个小土坡,形成了天然的护栏,周围则是一圈木桩围成的栅栏,栅栏外则是一条小路,植被丛生,茅坑的位置就在土坡下方,较为隐蔽。
  其余的地则被开辟出来,种上了些时令蔬菜,倒也别具一格。
  蓝君又在后院瞧了一番,才回了院子,找不着干草,只得等符骁驭回来再说了。
  回到院内,将几只兔子抓回窝中,蓝君怕它们又拉草去垫窝,只抓了少量的嫩草给它们吃。
  这时院外传来人声,蓝君收好篮子看去,只见二嫂与符定康提着竹篮扛着锄头推开门扉进得院来,两人也瞧见了蓝君,当下没好气的瞪了蓝君一眼,将手中农具随手搁在屋檐下,趾高气扬的推门回了屋子。
  蓝君莫名其妙,也不放在心上,盖好笼子后,回了屋子。
  太阳西去,蓝君开始生火做饭,堆在灶边的柴禾已经没多少了,蓝君只觉得这柴禾用得实在是快,又该寻时间去砍柴了。
  对于生火蓝君早已得心应手,他将米淘好,刚放到火上,符骁驭就推门进来了。
  蓝君听到声音,自灶房里探出头去,正好与符骁驭看过来的目光相遇,蓝君倒也忘记了今早的事,只冲着符骁驭笑了笑。
  好在符骁驭对于早上发生的事也已平复下来,却也不会冲着蓝君笑,只点了点头便毫无尴尬的移开了目光。
  片刻后符骁驭进得灶房,蓝君忙去外面将蚌壳端进来给符骁驭看,符骁驭颇为惊讶,道:“这蚌壳哪里来的。”
  “自然是我钓来的。”蓝君得意洋洋:“今日去割草时瞧见了几个小孩在河边钓这东西,于是向他们讨了要领,跟着他们在河边守了许久,倒也钓得不少。”
  符骁驭见他这般神气,不由失笑:“今晚先不做,等它多吃几日的水,泥吐得差不多了再弄。”
  蓝君惊奇道:“还会吐泥?”
  符骁驭但笑不语。
  蓝君见今晚做不成蚌壳,只得又将盆端到外面去了。

  ☆、第二十七章

  晚间吃了饭,两人坐在竹椅上,蓝君这才想起要问符骁驭干草一事,于是道:“符大哥,我想找些干草给兔子做个窝。”
  “干草?”符骁驭道:“这时节还没有,以前剩下的都用了,明日我去山上割些枯草回来。”
  蓝君想着正好要去砍柴,不如跟符骁驭一起上山去,“我也跟你去吧符大哥,家中的柴禾没多少了。”
  符骁驭淡然道:“我知晓,明日就是打算上山砍柴。”言语中既没有答应蓝君,亦未拒绝。
  蓝君哦了一声,点点头,半响才又问道:“符大哥,你地里的活都忙完了?”
  “今日撒了种子,暂且先这样。”符骁驭缓缓道:“等忙完家中的事,再去多开几块地出来,到时候种子也差不多发了,瞧上一段时间,若是土没什么大问题,收了菜等天气热些,就能种高粱了。”
  符骁驭只要一规划,蓝君就会听得仔细,他总觉得符骁驭规划的事井井有条且有趣得紧,远的近的都能想到,多听下符骁驭的打算,他也好按着这思路去做些力所能及之事,分担起一部分。
  相较于之前事事没有入手处可言的蓝君,现在处理起家中事物来也是得心应手,只需知晓家中大体事宜,耳眼活泛些,做家务倒也不是难事。
  听完符骁驭的话后,蓝君依旧没忘记自己的之前的问话,“那我明日可否跟你一起去砍柴。”
  符骁驭定定看着蓝君,突地轻笑出声,无奈道:“这砍柴并不是件有趣的事,砍柴是个力气活,且山上蛇虫鼠蚁也不少,别人家的小子都不愿意去,能推则推,你怎地这般积极。”
  今日的所有尴尬似乎都在符骁驭这声轻笑中消失无踪,蓝君只觉心情豁然舒畅,也跟着笑言:“在家坐着什么也学不到,不如与你上山下地长长见识,日后你开辟别的土地,我也是要去的。”
  符骁驭对蓝君要跟他去开荒的打算不置可否,只道:“你若想去就去吧。”
  蓝君欣然应了。
  翌日。
  吃了早饭,喂好兔子,蓝君拎着竹篮,里面放了一把镰,符骁驭则将柴刀别在腰间,一同出了门。
  等两人走远了,二嫂这才推开屋门,瞧了瞧东厢,见大嫂家屋门紧闭,这才大摇大摆的往符骁驭的屋子走去。
  笼子里的兔子正挤做一堆打瞌睡,笼子上的木盆里正是蓝君昨日钓来的蚌壳,二嫂顿时眼前一亮,四下看去无人,忙一把端了木盆几步就跑回屋了。
  两人在山上待到晌午,符骁驭砍了一堆柴禾,干柴湿柴一并收做一捆,湿的到时候在院子里晒上一段时间就能用了,蓝君则是为几只兔子收集了一篮子枯草,足够用上好几次了。
  弄好一切后便一前一后的下了山,回到屋中,符骁驭将柴放在院子里,解开绳索将湿柴挑出来,放到院中晾着,蓝君则是迫不及待的打开笼子,抓着枯草铺在兔子们常蹲的笼子中一个角落里。
  几只小兔子在笼里蹦跶了一圈后,全跑枯草上去挤成一团,来回踩了几圈,显然很是满意这新窝。
  蓝君见状,也很满意,将笼子盖上后,才去帮符骁驭分拣柴禾。
  粗壮的湿柴全靠着篱笆墙竖着,干的则砍成一节一节的,再抱回屋中堆放。
  忙完手里的事后,两人早已一身汗,身上黏哒哒的,蓝君很不舒服,特别想沐浴,他揭开水缸一看,水缸已快见底了。
  这回别说沐浴了,还得去担水不说。
  蓝君舀了瓢水喝下,含糊道:“符大哥,没水了。”
  符骁驭脱了外衣,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里衣走来,道:“等吃过午饭,我去担些回来。”说着接过蓝君手里的瓜瓢,打了瓢水咕咚咕咚的喝下。
  符骁驭动作自然得很,让蓝君瞧了去,却情不自禁的想起上次那仓促一吻,面上不由一红,转身去生火。
  两人的午饭是粥配着水芹拌的凉菜,水芹酸中带咸,符骁驭还取了些干茱萸炒了些红油,将油泼在水芹上,顿时香气四溢,熬好放凉的粥配着这又辣又酸的水芹,味道十分好,蓝君直吃了好几碗才作罢。
  歇了片刻,符骁驭就担上水桶去打水。
  蓝君收拾了碗筷,打了些水等烧热,在堂屋坐了片刻,蓝君这才回了灶房将锅端下来,冲了一盆子温水,端去内室擦拭身子。
  要用符骁驭来来回回辛苦担来的水洗澡他是舍不得的,毕竟龙潭离家还是有些距离的,这一桶洗澡水起码得跑两个来回才够洗一次,索性擦擦身子就得了。
  符骁驭屋里就一块布巾,平日里用来擦拭身子又擦脸,两人倒也不嫌弃彼此,只是在擦拭身子后用力搓洗番就可以了。
  蓝君将长发一并绾了上去,解下周身衣服,仅穿着条裘裤,拧了布巾,开始由耳后认真的擦拭着身子。
  少年白皙柔韧的身体清瘦平滑,脖颈优美,双臂修长,布巾所到之处因颇为用劲而泛起丝丝红痕,衬着那白皙细腻的肌肤,更显妖冶。
  布巾在脖子上擦拭,来到锁骨处,不经意撩起贴着肌肤的玉佩,蓝君这才想起原来身上还有块蓝玉,忙抬手捻起来看。
  正正方方一块的蓝色玉佩澄澈透亮,这是他爹在他年前满十八岁时赠他之物,曾言此玉乃是这世间仅此一块,价值不菲,他戴在身上后就没摘下过,几个月来也将这玉忘了干净。
  如今顿时发觉,心中却是百感交集,既喜又愁,喜的自然是手里有了钱,日后若是有急事需要用钱也无需担心,忧的却是他爹,也不知他现在如何了,过得可好,有没有受大哥的气。
  蓝君思索了半响,无奈的叹了口气,才放下玉佩,接着擦身子,不由舒服的喟叹,仔细的擦了一遍又一遍。
  符骁驭担水回来,已是热得满头汗,他将桶中的水灌入水缸里,才将木桶放在一旁去堂屋门后扯着的绳索上找布巾,却见那唯一的布巾不知去向,符骁驭蹙了蹙眉,一滴汗顺着下颌滑入颈中,他转身去推开内室的门,却见蓝君正裸了上身,认真的用布巾擦着脖颈,听见响声,有些惊慌的抬头看过来,见是自己,那股惊慌顿时消逝了,却有些结巴道:“符,符大哥,怎么了。”
  符骁驭:“。。。。。。”
  啪的一声,符骁驭猛然将门拉上,心跳骤然剧烈起来,耳尖亦泛着红却不自知,忙担着担子走了。
  蓝君则是莫名其妙,被那关门声吓了一跳。
  符骁驭未料到蓝君正在擦拭身子,推门进来顿时将人看了个透,偏生这人还不知遮挡,那白皙的身体大喇喇的印入眼中,湛蓝色的玉佩坠于锁骨前,更显肤白,半遮半掩间,已足以让符骁驭莫名的热血沸腾了。
  这倒也是,大好青年,哪里受得了这般刺激,饶是符骁驭淡漠如斯,这血气方刚的身体也自己做出了最原始反应。
  符骁驭匆匆走出村外,那股燥热早已平息,心脏却仍是急剧跳动,是慌乱,亦是莫名的情感悸动。
  符骁驭觉得自己许是病了,否则怎会对蓝君动了□□,要说符骁驭虽二十有一,该是懂得男女之情的年龄,但一来未曾遇上过心仪的女子,不知情之一字,二来他生性淡漠,生理需求也不是特别注重,倒也淡然的到得现在,如今让他这般处境尴尬的又是个少年郎,自然是困惑且迷茫。
  符骁驭茫然的走着,不知不觉走过了龙潭也不查,好在有人喊了他数声,才将这人的魂给喊了回来。
  蓝君倒没有符骁驭的魂不附体,他虽被半途中出现的符骁驭看了去,倒也未觉不妥,同是男子,别说看了,两人还成夜同塌而眠,若要尴尬,可尴尬不过来,不过那关门声实在是太大了点,不免让蓝君有些多想。
  他穿好衣服,总算舒服了,搬了个竹椅出来,去笼子里抱了只兔子在怀里逗弄。
  毛茸茸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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