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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客歌-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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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为什么下山!?因为我想跟你并肩站着!我不想被你护着才下山的!我想去历练,然后回来能名正言顺的说我从小就喜欢你!你就只觉得我无理取闹,每次去找我都叫我和你回去!这次也是,不是局势所迫,你这辈子都不会告诉我遥远的事!”
他一口气喊完这些,手上的力气渐渐加大。沈问澜被他抓得肩头生疼,也没说一句话,直到他一连串的吼完了,才悠悠道:“有点疼。”
季为客愣了一下,才从怒火中烧中反应过来到底做了什么,连忙抽手后退好几步,嘴中连连道歉。
沈问澜抓住他手腕,眼中仍旧没有一丝波澜,“我就是这个意思。”
季为客眨眨眼,眨出几滴泪来:“……啊?”
“我说的坦率就是这个意思。不止我没说遥远的事,你自己也没说过为什么下山。非要下山谁都拦不住,问你为什么也不回答。”
“……”
“说出来好多了吧。”沈问澜抹了一把他脸上的泪,道,“过去都是瞒着心里的事不说,非等着对方明白,说真的,这种想法就是傻逼。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你的软肋是我,我的软肋是你,忘无归就盯着这一点。”
“所以你千万不能再这么患得患失,你得相信我。”沈问澜低头亲亲他眼角,道,“你不安心我就每天都说,见到你我就说。说一次不管用就说十遍,我把这句话刻到你骨头里,只要你相信我。”
季为客吸了吸鼻子,虽大概明白他意思了,还是硬着头皮问道,“说,说什么。”
“喜欢你。”沈问澜轻咳一声,虽有些脸红了,但坚定地看着他的双眼,咬咬唇,说来就来,一句又一句的履行诺言:“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喜……”
“够了!!”
季为客脸都比他红了,然而沈问澜必要的时候完全可以不要脸,但季为客脸皮薄,实在耐不住他这么折腾,“行了我知道了,我信你!”
沈问澜盯着他:“你喜欢我吗。”
“……我喜欢!”
沈问澜满意的一点头,道,“从今开始,有话就直说。你也是,我也是。”
季为客一听这话,立刻眼睛一亮,道,“那你告诉我你亲生父母是哪的。”
沈问澜:“……”
他太清楚季为客要干嘛了,他要拎着剑去跟那二位讨个说法。沈问澜诚诚恳恳道:“我真不记得了。”
“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我确实是有话直说。”沈问澜举手发誓,“我真的真的不记得了,从九蛊出来我就一件事都不记得了,当时那么小,那么多毒,你觉得我会记得吗。”
季为客:“……”
他想到梦里的沈问澜,心里一抽。
“走吧,代谷主还有事说。”沈问澜抓着他转头走去代苍南的逍遥楼,道,“有人问你直说就行,这事儿不是见不得人。”
“……哦。”
沈问澜刚踏进门,就听见刘归望撕扯着嗓子怒吼:“你滚啊!!!!!”
白问花笑得灿烂:“干什么凶我呀?”
“滚!!!!”刘归望怒不可遏的举着刀,“你昨天干的是人事吗!?是吗!?你是不是人啊!?”
“我干什么了呀。”白问花一脸的天真无邪,“我不是让你睡了个好觉吗?”
“我去你娘的白问花!!!”刘归望被气的够呛,一把把刀扔到了他脸上。白问花轻松躲过,刘归望动作幅度大了些,脸色一僵。
而后颇为僵硬的捂住了腰。
沈问澜:“……你还活着吗。”
刘归望:“……我死了,谢谢您。”
“要不你还是回床上躺着吧。”白问花说完二话不说一把把他从椅子上抄起来,道,“你不是都交代完了吗,就不要勉强自……”
“他娘的不都是你的错吗!!”
“你怎么能这么污蔑我呢。”白问花笑得灿烂,“我的心好痛。”
“那你就不要笑了可以吗????”
“废话不要那么多。”白问花笑容满面的吐出恐怖话语,“不然今天除了喂你上面的嘴,下面我也喂了。”
他又补了一句,“比昨天喂得再深点。”
刘归望:“……对不起,花哥。我错了,放过我。”
刘归望心道,大庭广众之下,你这么变态可以吗。
沈问澜目送白问花抱着他走出去,进屋看了看代苍南,只见这位大哥也是笑容满面,似乎是已经习惯了。
见沈问澜进来,代苍南笑道,“哦,是白宫主不许刘庄主起来,要他在床上歇着,没想到刘庄主忍着腰痛也爬了起来,听说了事情原委之后亲自搞定了日后的战事,还让几个人出去散播流言去了,不过到时候可能需要沈掌门出面一下。”
季为客想到刚刚刘归望只是动了一下就脸色突变,不禁道,“刘归望真的好敬业。”
代苍南点点头,“他一早上都捂着腰,我还以为他腰间盘突出了。”
沈问澜:“……”
☆、第 43 章
没过一会儿钱管家黑着脸从外面进来了,目光已经死了,机械一般给沈问澜行了个礼:“少庄主有话要我传。”
沈问澜:“……他还活着吗。”
“活着呢。”钱管家嘟嘟哝哝,“起不来了。”
沈问澜颇为同情的点点头:“他要说什么。”
“少庄主说,已经派各处心腹线人传播流言,主要围绕沈掌门您身上那根毒骨头,并且明日还要去见一见中立阵营的人,到时候需要您卖惨。”
沈问澜:“……”
季为客:“……卖惨??”
“对。”钱管家一点头,轻咳一声,沉着嗓子朝他举起大拇指:“你可以的,我相信你,你就是明日之星!”
随后钱管家迅速收回手,朝他鞠了个躬:“少庄主是这么说的。”
沈问澜一阵沉默。随后幽幽举起了手,指了指自己那张冰山脸:“你看我,像会卖惨吗。”
“少庄主说了,会变成这样不是因为你中了忘盟主的套拉仇恨了,而是因为你把毒骨亮出来的时候太强势了。”
沈问澜:“……”
“少庄主要老奴给您示范一下。”
说着钱管家一抹脸,如同京剧变脸似的,瞬间满脸涕泪横流。
随后两腿一跪,扑通一声,听上去都觉得膝盖骨有点疼。钱管家狠狠吸了一下鼻子,吐出一口颤抖的哭腔。
季为客看着都被这高难度演戏弄得有点愁,替沈问澜由衷道:“你们山庄盛产戏精吗?”
钱管家没理他,颤抖着两片干裂的嘴唇,双手哆哆嗦嗦的把衣服褪了下来,仿佛得了帕金森多年。沈问澜一句话都蹦不出来,嘴角抽搐个不停。
钱管家仰头,一行泪从他眼角处非常煽情的落了下来。他颤抖的嘴唇更抖了,他缓缓地张开嘴,过了半晌,才从喉咙里爆出一声饱含不甘悔恨愤怒等多种情绪于一体的怒吼。
沈问澜忍无可忍,吼道:“停!!!”
钱管家嘎一声说停就停说收就收,迅速把衣服穿好站了起来,抹了一把泪痕站好道,“少庄主说要您做到这种程度。”
季为客:“……”
沈问澜:“…………”
沈问澜有点心累,朝他摆了摆手,道,“知道了知道了,你先走吧。”
钱管家行个礼之后就走了,季为客望着他走远,由衷道,“比起相信你能做到那个,我不如相信忘无归会良心发现之后自杀。”
“你是对的。”沈问澜绝望的抹了一把脸,“这事别信我,真的别信我。”
“没关系,沈掌门。”代苍南走到他面前来,摇着手中折扇,看上去惬意得很,他道,“中立势力只有三个,有一个从水寺,有一个也和您一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忧嵘派,还有一不问江湖事的沉渝坊。”
三个门派里两个都是出家的门派,另外一个不收男弟子,全是清一色的姑娘。出家人向来慈悲为怀,卖惨确实拉到自己这边的可能性更大些。
代苍南知道他是聪明人,也不多说,点到为止。
沈问澜诚恳道,“但我真的不会卖。”
“我有一计。”季为客推推他,眼睛里发着光,“你不会卖惨,我会啊!”
“……我怎么不知道你还会卖惨呢。”
“我小时候那么惨,吃了上顿没下顿,必要时候当然要卖惨。”
沈问澜:“……那你好棒。”
次日清晨,从水寺前。
虽是清晨,但寺里悠扬的钟声已经庄严的响起来了。催眠的念经声与敲木鱼的声音也一同在朝阳的照耀下一点也不生机勃勃的响着。
刘归望站在寺前,身后左边一个沈问澜右边一个季为客,身边一个白问花。
若是让他来,他百分百有把握让整个从水寺上上下下都哭成泪人,但他不是沈问澜。沈问澜那个蹩脚的演技他每每看了都觉得辣眼睛,真真是不想再看第二遍。
“听好了,沈问澜。”刘归望回过头,颇为严肃的望着沈问澜,一字一句道,“你……”
“你看哪呢。”正版沈问澜踹了他一脚,道,“我在这儿呢。”
刘归望:“……”
他转过头看了一眼此时此刻面无表情的季为客,又转头看了一眼同样面无表情的沈问澜。
这二人本来身高就相差无几,不过差了半个头罢了。况且季为客易容演戏这方面没有遗传惨不忍睹的决门,演技还算可以。若是沈问澜有自知之明,让他出面替演,也不是没有可能。
“他可以的。”沈问澜似乎是看出他心中疑虑,道,“这方面我没教过,无师自通。”
“你想教也教不了吧。”
“别贫了,咱就别管这边了。”沈问澜抬头看了一下偌大的从水寺,又看了看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的白问花,“三个时辰。”
“唉,太长了。”白问花伸出两个手指,道,“轻松了半个时辰,要是个麻烦的,两个时辰就够了。”
沈问澜简直想把他一脚踹进去:“那你还不麻溜的进去。”
“那你帮我看一下他。”白问花说着拍了拍身边刘归望的侧腰,“这个祖宗敬业心太恐怖了,别让他逞强。”
“知道了。”
刘归望还蒙着,闻言反应过来迅速抓住抬脚就要走的白问花的袖子:“等等!?什么意思,你一个人进去!?”
“是啊。”
这种时候他就笑得很刺眼了。
说是中立,心里到底也还有个偏向的方向。当今这个局势,偏向他们的少之又少,白问花单枪匹马,若是说动了还好,没说动的话,他们有心把人押给忘无归的话,那可真是和当初他进九蛊没什么两样。
这是个虎穴,白问花现在要单枪匹马跳进去。
刘归望看着他那笑,简直想把他揍到残废:“你开玩笑呢?”
“没有呀。”白问花云淡风轻的收了点笑意,道,“决门被抄的时候,不是也是我出面和你协商,你才收手回去的吗?”
刘归望:“……”
他脸上那点怒气一下子没了,看样子是回想起了往事。那点愣神也逐渐没了,褪成无声无息的害怕。
“我没怪你,听话,别跟着我。”白问花抽手出来,轻描淡写道,“我死不了。”
沈问澜是一点都不担心他,换成沈问澜要进去杀个片甲不留,白问花也一点都不会担心他。互相都知道对方几斤几两,自然半句话都不会多说。
沈问澜转头就走,道:“走了,去忧嵘派。”
他走出去几步,发现身后没动静。回头一看,刘归望还站在原地,一点要动的意思都没有。
“……”
沈问澜抓住还在向前走的季为客,朝他指了指后面失魂落魄的刘归望。
季为客被他拽停下来朝后一看,看见他屹立在风中抬头看着寺门。白问花早就进去了,里面依稀传来他喊话的声音。
“不是……我是找你们住持的。”
“对对,麻烦一下。”
随后传来他一言不发跟着人走了的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刘归望站在原地,随着脚步移动的方向缓缓转过头去,本人还是没有动的意思。
半晌他回过头来,道,“你们两个去吧。”
沈问澜知道他想干什么,点了点头,虽说不该说这些题外话,还是道,“那天是他自己要求去当面交涉的。”
“本来大家决定拼个鱼死网破,而且他当时跟死人没两样,说什么都要拍他一下才有反应,手里一直握着个被烧得看不出来原样的玉佩。决定拼个鱼死网破的时候,他说去和你交涉。
都不放心,但说好看着不对劲就杀出去之后,就把他放出去了。谁都不知道他那天和你说了什么。”
沈问澜叹口气,道,“我不打算问,你估计也不打算说,但是记得干正事,别埋心里,有事跟他说。”
沈问澜听到一声苦笑。
“我怎么说?”
——“苟延残喘的东西,还有脸面出来协商?”
——“前些日子大会上不是吠得很欢吗?你再叫一声?”
他记得眼前,白问花面对众多对着自己的刀尖,良久没说话。
白问花最后伸手抹了一把脸,抹了满脸的血污,也掩住了两行泪。从喉咙里挤出一声笑来,不知在笑什么。
最后白问花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句,活像在把他整个人生生咬碎一般。
——“我他妈真是恨死你了。”
——“我可真谢谢你,我可真喜欢你啊,混蛋东西。”
他在一片血污里,眼睛发亮的盯着他。
最后那一句话,此刻想起头皮发麻。五脏六腑都被绞得天旋地转,如同坠入万丈深渊。
——你总算舍得看我一眼了?
随后他在一片对着自己的寒光中,抬头长笑出来。
当年对天长笑的白问花此刻笑容满面的面对着一个光溜溜的秃头:“大师,我们来谈谈人生啊!”
空恨大师念了句阿弥陀佛:“白宫主,我寺不问江湖……”
“人怎么能这么冷漠呢大师,”白问花张嘴就来,“世道冷漠,在下本想只有您这广纳百川心怀天下的从水寺还有一丝温度,没想到……”
空恨大师不为所动:“我……”
“你不要说了!大师,听我一言!”
空恨大师望着猛地接近数米的白问花,感觉他那笑脸都要贴上来了:“……”
“大师,我真的很惨!我儿时生母被生父打死,父亲甚至还想把我活活饿死,是谁救了我呢!”
空恨抹了一把冷汗:“是……”
“是他!”白问花一个字都不听他说,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是我师父!是周老掌门!是决门!然而人心易变,如今决门风雨飘摇,作为一个被决门哺育大的男人,你觉得我能袖手旁观吗!”
“你……”
“不!我不能!此刻不出手更待何时!决门将我一把屎一把尿的喂……的养大!为我培养这一身的功夫,为的就是今日!大师,我已经快不行了,想从水寺诸位不问江湖,但如今我已无颜面对山上列堂的列祖列宗,只能来寻求诸位帮忙……”
“……”
“大师!!!”白问花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男儿膝下有黄金,噗通一声跪下,行云流水的通通通通一连串的响头磕了下来,“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你这是救了多少命,造了多少浮屠啊!!三思啊大师!!对你以后成佛很有好处的!!!”
随后白问花保持着跪在地上磕头的姿势一动不动,良久,空恨大师见他没动静了,才捻了一下手中佛珠,道:“……白宫主,你说完了吗?”
白问花:“……暂时没词了。”
“白宫主,你真不必这样。”空恨一脸复杂,“我又没说不帮……”
白问花:“……”
“起来吧。”空恨叹了口气,“头磕多了折寿。”
白问花小心翼翼道:“那要不你再给我磕几个……把这寿折回来?”
空恨:“……”
“实不相瞒,我家里还有个内人,折寿了万一比他死得早,对不起人家……”
空恨:“…………”
白问花顶着他的目光,歪了歪头,尴尬一笑:“嘿嘿?”
到达忧嵘门时,已经将近晌午。
季为客思忖好一会儿,道:“你能接受你这张皮做出最没下限的事儿是什么?”
沈问澜被他一问,想也想不出来,只好含糊道,“随便吧,你干什么都行。”
“好嘞。”
话刚说完,就听身后一道声音响起。
“你们来干什么的?”
季为客也不管对方是谁,迅速转身二话不说,脸皮直接丢在了原地,冲上去直接朝人家大腿奔了过去,“朋友!!!江湖救急!!!!!!”
沈问澜望着自己那张脸贴在人家大腿上,哭得简直梨花带雨,鼻涕一把泪一把:“听我一言啊!救命啊!我们要倒闭啦!!!”
……?
作者有话要说: 沈问澜:ooc,你最行
季为客:见笑见笑
沈问澜:我夸你了?????
☆、第 44 章
来人一身洁白如雪,手里拿着个拂尘,应当只是个寻常弟子。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抱给抱蒙了,虽然刚刚看了个全脸,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腿上这个挂件和江湖上那位不苟言笑一骑当千、在那一站气场自带凛冽寒风、笑一下的概率约莫是铁树开花、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沈问澜联系到一起。
他嘴角抽搐一下,低头看了看还在鬼哭狼嚎的腿部挂件,抬头看了看站在原地已经化成一尊栩栩如生的雕像的“季为客”。
“季为客”皮下的沈问澜此刻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感觉自己在江湖上花了大半辈子建立起来的英名被这个逼崽子这一个碰瓷给碰的稀里哗啦碎成了渣。
来人不无感慨道,“沈掌门,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拔了毛的凤凰不如鸡。”
沈问澜脸色黑的能滴墨。
那弟子笑了一下,心道比起腿上这个,这季为客怎么更有掌门风采。朝他点点头,拍拍腿上这个,道,“沈掌门,你起来吧,也并非不能商量。”
季为客一秒变脸,迅速站了起来,一抹脸面无表情道,“明白人,请。”
“我明白个瓜皮!”沈问澜气不打一处来,一掌拍到他脑袋上,“过来!!”
沈问澜说完就抓着手把他拽远了些,转过身来一脸怒意难压,看上去下一秒就能爆发把整座忧嵘山给劈了。
“我怎么了!?”季为客捂着后脑,一脸难以置信,“我表现的多完美!”
“过头了!!”沈问澜揪过他的衣领,眉目间冒出毫不掩饰的凛冽杀气来,“听好了,就算现在我们处境危险,但是我的形象不能有危险!”
季为客被他一拽过去,距离一下子拉近,一下子不知如何反应:“……”
沈问澜气的怒火中烧,接着道,“要是危险了,我就不管那么多了,你看见白问花怎么对刘归望了吗!”
季为客想了想昨天早上,白问花嘴上那个样子,估计晚上是把人往死里日,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硬着头皮点点头。
“我告诉你,季狂歌。”沈问澜一字一句,咬牙切齿,“你要是再兴风作浪没个底线,我就不管那么多,把你拉走找个角落就把你给办了。”
“……大局为重,沈掌门。”
“听不见。”
季为客反抓住他抓着衣领的手,语重心长道:“但是你想想清楚,要是真照你那个作风,根本卖不了惨。”
沈问澜:“……”
“我当然知道你多自豪你在江湖上的形象,什么冰山美人……不是,冰山掌门,但是现在要拉拢军力,卖惨是必须的,卖惨的话就不能保持那个形象,你是要冰山,还是要决门。”
沈问澜脸色越来越难看,表情抽搐好一阵,才万分艰难的从牙缝里咬牙切齿的挤出来两个磕磕巴巴的字:“决、决门。”
“乖。”
季为客欣慰的拍拍他的手,正好离的极近,干脆蜻蜓点水的在他嘴上贴了一下。
沈问澜:“……”
“来,冰山美人。”季为客眨眨眼,“走了。”
季为客拉着他走了回去,那弟子一直在原地笑意盈盈的等着,见他二人回来,并未急着请进门去,笑了笑道:“沈掌门,在下有一事相问。”
“何事?”
“江湖上已传开沈掌门为九蛊所害,但九蛊是否真为邪教,现今说法众多。我等虽为中立,但山中大师兄主张助沈掌门一臂之力。我大师兄为人冷淡,向来不爱参与江湖之事,不过他入山之事曾与师尊说过,家中父母将亲弟弟卖给一介江湖人,那江湖人,是九蛊的打扮。”
沈问澜不以为意,九蛊那么多实验体,每天死的人不计其数。若是送了进去,说不定下一秒就死了。
“那时九蛊已被歼灭,大师兄一腔怒火没地方放,便来山上修心。不过听说此事之后激动万分,山上现在正闹,究竟是下山蹚浑水,还是保持现状。我这大师兄……”
季为客打断他的话,道,“是否嘴角有一痣,双目为丹凤,脖颈有一长痕。”
沈问澜原本听戏一样听着,听他这么一问,突然间愣了。
那弟子也愣了一下,“……是。”
季为客啧了一声,抹了把脸,说声等一下,又把沈问澜拽走了。
然后他一脸严肃,语重心长道,“我觉得咱俩别演了,那可能是你亲哥。”
沈问澜眉头一挑:“你开玩笑呢?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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