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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令智昏-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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阂都溶化,他双手揽着闻萧悦的颈项把他拉下来压着自己,低声道:「小悦,我想要你。」
「可是……」闻萧悦的理智还在挣扎。
牧似云抬眼看着闻萧悦,眼波里竟然有几分春情,他叹息着道:「还是你已经不再喜欢我了?我毕竟是太迟了。」
「不是,我一直都喜欢你……」闻萧悦连忙说道,牧似云把他的手按到自己胸前,轻轻地说道:「流风以前曾经折辱於我,你是嫌弃我吗?」
「当然不是,只是……」闻萧悦低声道:「我怕你会後悔。」
「现在还有什麽後悔的?我又不是什麽贞妇。」牧似云咬着闻萧悦的耳朵说道:「小悦,你不会让我痛的吧?」
「不会,一定不会的。」闻萧悦终究是叹了口气,低头吻着牧似云的嘴唇。
韩绮澜就这样留在皇宫里,幸好最後牧流风暂时还没有疯到把他册封为后,要不然韩绮澜已经可以想像将来史书会如何形容自己——绝色倾城,红颜祸国?
明明是那位万人景仰的绝色红颜在囚禁着自己。
韩绮澜正坐在窗边看着池里的莲花吹笛,夏天快将过去了,天气已经渐渐凉起来。
当太监宣告陛下驾到时,韩绮澜连忙站起来迎驾,牧流风却只是捧起他的双手笑道:「韩绮澜你不需要迎接朕,就坐在那里吹笛吧。」
「是的。」韩绮澜重新捡起玉笛,想了想还是吹了一曲梅花三弄。
梅花三弄已罢,牧流风一手支颐温柔地微笑看着韩绮澜,说道:「你吹一曲凤求凰给朕听听。」
韩绮澜抿唇笑道:「陛下这是要折杀微臣了。」
「哪里折杀?」牧流风抱着韩绮澜说道:「当初还不是你来挑动朕的心思,恰如那司马相如琴挑卓文君。」
「陛下原来还是千金小姐。」韩绮澜浅笑道。
「你不是老说朕是公主脾气吗?」牧流风蹭着韩绮澜的胸口说道:「朕就是个不懂世事的千金小姐,被你这风流公子给骗得团团转的。」
牧流风眼波流转,端的是娇柔婉若,难得露出几分羞涩。
韩绮澜果然吹了一曲凤求凰,吹得温柔婉转,颇有几分缱绻情深。
「韩绮澜,朕已经把兄长大人送给闻萧悦了,以後朕心里就只有你。」牧流风亲了亲韩绮澜的额头。
「送吗……」韩绮澜轻轻地说了一句,牧流风不解地看着他。
「可是……」韩绮澜叹道:「虽然微臣是男人,可是这样无名无份地留在宫廷里,终究是对於陛下的名声不好。」
「你要离开朕吗?」牧流风沉声说道。
韩绮澜无奈地说道:「微臣什麽时候说想要离开陛下?只是觉得为了陛下着想,至少还得册封微臣为宫廷内侍,这样传出去也比较好看。」
「宫廷内侍?」牧流风偏头说道:「这样哪里足够。」
韩绮澜看着牧流风,一言不发。
「韩绮澜,你就收拾好东西吧。」牧流风站起来说道:「凤鸾宫从母后死後一直都空置着的,现在就由你入主凤鸾宫,当朕的韩后吧。」
韩绮澜抬头微笑着,牧流风只道他是高兴自己总算承认自己的身份,却没有察觉到韩绮澜眼底的那抹冷漠,他温柔地说道:「陛下不需要冒险把微臣立后,只要把凤鸾宫赐给微臣居住,微臣就心满意足了。」
「好。」牧流风捧起韩绮澜的双颊,笑道:「以後你就是朕的皇后了。」
牧流风看见韩绮澜拿来挽发的翡翠玉簪,正是当初自己送给他之物,便伸手把那根翡翠玉簪拿下来,随手丢到窗外的荷花池,淡淡地说道:「好歹也是朕的皇后,换些新的发饰吧。」
第29章 十四(下)
牧流风果然如约把牧似云送到闻萧家的别院里,由於此事是秘密进行,所以只有在别院侍候和宫女太监和闻萧悦才知道此事。
这天,闻萧悦刚从别院里回到闻萧府里,却看见宫清妍正在大厅等候着。
想起自己片刻之前才跟宫清妍的夫君缠绵,现在又要应付宫清妍,闻萧悦不由自主有点却步,但宫清妍已经站起来说道:「你来了。」
「怎麽了?」闻萧悦勉强放缓语调说道。
「有一事……我得告诉你。」宫清妍抚摸着自己的小腹说道。
闻萧悦心中顿时明白,他低声道:「请说吧。」
宫清妍靠近闻萧悦,轻声说道:「前几天大夫来宫府里为我把脉,说是……我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
闻萧悦几乎冲口而出地想问到底是谁的孩子,他稍稍冷静下来,说道:「我们也将於月内成婚,这件事应该没大碍的。」
「你不问问……那可能是太子殿下的孩子吗?」宫清妍轻轻地握着闻萧悦的手。
「我欠了太子殿下许多,就算是他的孩子,我都会好好对待的。」闻萧悦想起别院里的男人,如果让他知道自己有後,他将会何等高兴。
「谢谢你……」宫清妍哽咽着说道:「我刚才很害怕你会嫌弃我,现在你官复原位,自是有许多女子愿意嫁予你为妻,你并不需要跟我这废太子妃在一起……」
「傻孩子,怎麽老是哭?」闻萧悦轻叹一声,伸指拭去宫清妍的泪痕。
宫清妍抱着闻萧悦轻轻啜泣着。
当闻萧悦入宫跟牧流风说明要婚礼如期进行时,牧流风一手托头,眯起眼睛道:「所以闻萧悦你是想左拥右抱,既有兄长大人做你的姬妾,又有废太子妃当你的妻子吗?」
闻萧悦知道牧流风偏心於牧似云,唯有说道:「废太子妃已经怀孕,若是末将抛弃她,恐怕她也很难再找到其他可靠的男人。」
牧流风一怔,他仔细想了想,说道:「当初废太子妃把她的钱全都给你,就是因为你跟她早有私情?」
闻萧悦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好说道:「废太子妃早就倾心於末将,所以太子殿下要末将接近废太子妃去把钱拿出来的。」
牧流风点点头道:「兄长大人果然是思虑周全,可惜……」
他含笑看着闻萧悦,没有说下去。
闻萧悦觉得他无法跟牧流风在这个问题上达成共识,只好说道:「陛下意下如何?」
「孩子是你的,还是兄长大人的?」牧流风淡淡地问道。
「末将不知道。」
牧流风啧啧说道:「哎呀,闻萧大人你的私生活真混乱。」
「陛下後宫佳丽三千,末将不敢相比。」闻萧悦终於忍不住反驳了一句。
牧流风笑得活像是少女怀春地说道:「才不是,现在朕只宠爱一人。」
「韩大人?」
「韩绮澜现在已经住在凤鸾宫,待朕有了子嗣之後就把妃嫔们全都打发了,以後後宫就只有他一人。」牧流风笑呵呵地说道。
闻萧悦默默地看着牧流风,牧流风笑道:「你羡慕吗?」
「末将不敢。」闻萧悦诚实地回答。
闻萧悦离开皇宫之前还特地去凤鸾宫绕了一圈,果然看见宫里有宫女太监出入,跟以往的冷清完全不一样。
宫女太监看见闻萧悦都向他行了礼。
闻萧悦站了一阵子,刚想转身离开时,却听见宫里传来笛声,赫然是昭君出塞。
他想了想,便摘下树上的叶子,嗫唇吹了一曲,虽然不成章法,但对方却又以笛声回应。
闻萧悦改变主意,正想走进凤鸾宫时,却看见一个宫女从里面走出来到他的面前,行礼道:「参见闻萧大人。」
「何事?」闻萧悦问道。
宫女低声道:「奴婢名唤柳初蕾,这是韩大人要奴婢交给闻萧大人的。」
说着,柳初蕾把一封信笺交给闻萧悦,然後就转身回到宫里。
闻萧府别院里自从住进新的主人之後,日子都变得旖旎绮丽,使月亮都躲在云朵後,彷佛看见那些缠绵的爱侣们都感到害羞。
烛光摇曳之中,坐在梳妆台前梳理长发的闻萧悦愈发愈显得美丽非凡,本来清冷得使人不敢直视的端庄脸容却染上几分情`欲之中的酡红,竟是带着近乎妖媚的魅力。
「小悦,我来替你梳发。」本来侧卧在床榻上看美人梳妆的牧似云草草披上白袍,赤脚踩着地毯来到闻萧悦的身後,看着镜子里他的倒影。
闻萧悦从镜子里看着牧似云,隐约可见对方衣襟里的暧昧红痕,竟然有点不好意思地转过脸庞。
「小悦好害羞。」牧似云微笑着,拿起象牙梳就在梳理闻萧悦的长发,低声说道:「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发齐眉……」
闻萧悦脸泛红晕,他浅笑着说道:「你这是把我当作新娘子?」
「小悦小时候不是还说要嫁给我吗?」牧似云从抽屉里挑选着发簪,说道:「之前我在你的书房里看见的红手帕,应该就是小时候你装作是新娘时拿的红手帕吧,我记得那时候你就喜欢红色。」
闻萧悦默认。
「小时候我说过你穿白色好看,你就一直穿到现在,也不怕白衣服容易弄脏,根本不适合你的身份,毕竟你老是要在战场上厮杀的。」牧似云挑了闻萧悦的几缕长发绑到脑後,无奈地摇头说道。
「殿下喜欢就好。」闻萧悦看着镜里的牧似云,唇边泛起一抹温柔的微笑。
「其实你穿红色也很好,尤其是现在……」牧似云在闻萧悦的耳边吹了口气,轻轻地说道:「活像个待嫁的新娘子。」
闻萧悦只觉得整个人都在发热,脑袋都快要冒烟了,甚至以为自己也许只是在梦中。
「小时候我掀了你好几次的盖头,流风还吃醋了,说什麽兄长大人只能当他的王妃。」牧似云又感叹道:「流风都长大了。」
闻萧悦小心翼翼地看着牧似云,确定他没有愠怒才放下心来。
「不过,长大之後反而是我当你的新娘了。」牧似云绑起闻萧悦的长发,促狭地笑道。
闻萧悦立即说道:「若是……若是你想要我……在下面……」
牧似云的眼神闪过一丝奇怪,他笑道:「我那是心甘情愿,毕竟小悦对我那麽温柔,从来不让我受伤,我听说这种事情其实当下面的很容易受伤,若是由我来,你岂不是要受伤了。」
闻萧悦心中一动,他转身看着牧似云,把对方的手捧在掌心,说道:「之前陛下把殿下你囚禁在紫霞宫时,他没有弄伤你吧。」
牧似云失笑道:「你们全都以为我们兄弟俩在紫霞宫里在干些有伤风化的事吧?」
「毕竟……你说过陛下曾污辱你……」
「那是五年前冠礼的事,当时他喝醉了,估计是把我拿来泄欲吧。」牧似云轻轻带过,又笑着揑了揑闻萧悦的下巴,说道:「至於上次我在紫霞宫呆了几天,流风他什麽都没有做,就是跟我聊聊天而已。」
闻萧悦反而一怔。
「我那个弟弟的心眼儿小得很,一旦心里住了一人,就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牧似云浅笑道:「韩大人都算是道行高深,竟然能够把流风这匹野马给制服了。」
闻萧悦叹道:「韩大人总算得偿所愿。」
「不过我倒是有听说,你跟韩大人的关系很不错,还常常一起喝酒聊天?」牧似云哼了一声说道。
闻萧悦当真是冤枉至极,他急急地说道:「我跟韩大人就是普通朋友……」
牧似云凝视着闻萧悦,突然笑道:「很少看见小悦那麽着急害怕的样子,怎麽就那麽可爱呢?」
闻萧悦知道被牧似云摆了一道,唯有闷闷地不说话。
牧似云揽着闻萧悦的颈项,亲了亲他的红唇,说道:「还跟我闹脾气了,就像个小女孩般。」
空气的温度渐渐上升,牧似云大半个身体都靠在闻萧悦身上,曲起膝盖轻轻蹭着闻萧悦的腿间,在他的耳边轻笑道:「舒服吗?」
闻萧悦脸上的红霞愈发浓艳,如同上了胭脂的美人,他都是个男人,自是感受到牧似云的动情,又想起刚才的话题便说道:「你若是想在上面的话……」
「我不想让你受伤。」牧似云舔着闻萧悦的耳珠,暧昧地说道:「而且小悦把我疼爱得很舒服。」
闻萧悦的耳朵都红起来了,倒真的像是只无措的兔子,他低声解释道:「没关系,我是习武之人,伤口会痊愈得很快。」
他的眼神如同琉璃般晶莹剔透,透露的都是温柔体贴,他说道:「毕竟……你也是男人……」
「小悦还是这样傻呼呼的。」牧似云亲了亲闻萧悦的额头,说道:「你又不是女子,我在上面也没什麽作用的,反正不能使你怀孕。」
说起这件事,闻萧悦满腔的柔情蜜意顿时烟消云散。
「怎麽了?」牧似云感受到闻萧悦的身体僵硬,他唯有坐在闻萧悦的大腿上,仰头为他戴上发簪,笑道:「还真的担心不能给我生孩子?」
「那个……清妍她怀孕了。」闻萧悦低声说道,本来他不想把此事告诉牧似云,可是他也不能继续隐瞒此事。
牧似云不甚在意地说道:「你不是说她快要嫁给你吗?你就当作是你的孩子吧……其实那也许真的是你的孩子,我都说不准。」
「我会好好对待你的孩子的。」闻萧悦认真地说道。
「我们都还年轻,这孩子若是身份不明,你总有机会跟妍儿再生一个的,至於我嘛……」牧似云侧头说道:「流风很快都会有小皇子和小公主吧。」
闻萧悦心里有点冰凉,他说不上这种心寒的感觉从何而来,他说道:「我会想办法带你去见你的孩子。」
「现在金屋藏娇不是挺好的吗?」牧似云的手指划过闻萧悦精致的脸庞,笑道:「这不是你一直以来想要的吗?」
闻萧悦默然不语。
「又不开心了……相公你还真的很难讨好呢。」牧似云轻轻吻着闻萧悦,说道:「做娘子的该怎麽办才好?」
闻萧悦的心思混乱,他本想推开牧似云,牧似云的手已经往下摸去,修长的手指无比灵动熟悉地挑起对方的欲`望,然後在闻萧悦耳边温热地呼吸着,腻声说道:「相公你不想要吗?」
第30章 十五(上)
十五
系好的长发又被解开了。
闻萧悦再穿好衣服时,牧似云已经在床上睡着了。
只见闻萧悦亲自为他披上衣服再盖好被子,又静静地凝视着他的睡颜半晌,再弯身亲了亲他的额头,这才草草把长发盘到脑後便走出房间,刚好看见门口有太监经过,便上前问道:「太子殿下最近在做些什麽?」
「弹琴看书,偶尔会在後院里赏花,对了,太子殿下最近喜欢看戏,偶尔会把戏班叫到院子里表演。」
闻萧悦沉声道:「怎麽可能让外人进来?」
「是太子殿下主张的,那戏班只道太子殿下是哪家的公子,并没有发现不妥。」太监连忙跪下来说道。
闻萧悦想起牧似云天天只能等待自己,院子里又静悄悄的,宫女太监对他的态度估计都相当微妙,毕竟本来的储君现在沦落为将军的男宠,他若是想要些娱乐也是无可厚非的,唯有作罢。
凤鸾宫的生活果然是穷奢极侈,韩绮澜一边吃着葡萄一边感叹着。
如果少了隔壁那个像是牛皮糖般黏着自己的皇帝,这一切就完美了。
「韩绮澜,给朕吃一颗葡萄。」牧流风躺在韩绮澜身边,张开嘴说道。
「陛下好懒惰。」韩绮澜笑着把葡萄丢进牧流风嘴里。
牧流风嘟起嘴说道:「朕平日日理万机,还不容许朕在皇后身边歇息片刻吗?」
「是的,陛下。」韩绮澜剥着葡萄说道:「朝中可一切安好?」
「一切都很好。」牧流风玩弄着韩绮澜修长的手指,说道:「有钱能使鬼推磨,现在大家都努力工作,要不然朕随时可以收走他们的富贵。」
牧流风顿了顿,说道:「说起来,朕一直没有告诉你,为什麽当初朕手中会有那麽大笔钱。」
「是的。」韩绮澜舒服地躺着,任由牧流风像只小狗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
「那笔钱是墨珑的。」牧流风嘴角微微一扬,笑道:「墨珑原本姓宫,乃是废太子妃同父异母的妹妹,本来墨珑的生母招惹了宫夫人,连带墨珑也几乎被累死,是宫老夫人把墨珑救走,把她送到宫中作为前任祭师的弟子。」
「前任祭师……微臣从来没有见过她。」
「她本来也是公主殿下,应该是朕的曾祖父的妹妹,由於是修道之人所以寿命比一般人长,她是在几年之前去世的。」牧流风笑道:「朕以前居住的玉珥宫本来也是她的寝宫。」
韩绮澜隐约嗅到些宫廷秘辛的味道,但他也没有细问,只是说道:「废太子妃可知道此事?」
「应该不知道吧,真是个幸福的女人。」牧流风冷哼一声,说道:「宫家本来就是双管齐下,表面上把长女嫁给兄长大人,暗地里又透过墨珑把钱送给朕,无论最後是谁胜出,宫家都稳立於不败之地。」
「兵不厌诈。」韩绮澜微笑着说道:「说起来,废太子妃是不是即将嫁给闻萧大人了?」
「你吃醋了?」牧流风立即就提起警戒。
韩绮澜无奈地说道:「微臣跟闻萧大人就是泛泛之交,之前是有利益交集所以才走得稍微近一点。」
「你可以死心了,现在闻萧悦可成为大恶人,把兄长大人金屋藏娇,又把兄长大人的妻子给娶了。」牧流风脸色一沉,恨恨地说道:「若是给兄长大人知道他如此无情无义,一定会一脚把他给踹掉的。」
「太子殿下现在仰人鼻息,别说是自己的妻子被夺走,就算闻萧大人是三妻四妾,他也无权反对的。」韩绮澜淡淡地说道。
牧流风隐约觉得韩绮澜有点动气,但又不知道他在生气什麽,唯有抱着他认真地说道:「朕已经没有再见过兄长大人了。」
「微臣明白。」韩绮澜点点头。
牧流风仰头看着韩绮澜,展现出灿烂的笑容。
韩绮澜看着牧流风,脑袋又痛起来,牧流风一见他脸上血色尽褪就知道他发生什麽事,他坐起来扶着韩绮澜说道:「朕不是派太医给你天天煎药给你治好头风吗?」
「好像……没什麽用……」韩绮澜眼前的景物渐渐朦胧远去,临昏迷之前隐约听见牧流风喃喃自语地说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醒来的时候,韩绮澜正躺在凤鸾宫柔软的大床前,然而床边侍候的却只有柳初蕾。
柳初蕾见韩绮澜醒来时连忙放下手中工作,说道:「韩大人你还头痛吗?」
「不痛了。」话虽如此,韩绮澜的脸色却苍白得很,他说道:「小蕾,妳可以替我把墨珑大人请过来吗?」
柳初蕾虽然还想关心几句,但她从未见过韩绮澜神色如此严肃,当下立即就出宫去祭坛找墨珑。
墨珑也没有拖延,很快就来到凤鸾宫的寝殿里,她坐在韩绮澜床边,说道:「你的头痛又发作了。」
只见墨珑的神色严肃,似乎已经料到韩绮澜想问什麽。
韩绮澜双眉深锁,他向柳初蕾说道:「小蕾,妳先出去侍候,我跟墨珑大人有些正经事要说。」
柳初蕾离开之後,韩绮澜就合上眼睛一阵子,问道:「是那根翡翠玉簪吗?」
「陛下跟你说的?」
「不,下官猜出来的。」
「什麽时候猜到的?」
「陛下登基之前的确有点隐约猜到,但没有实在的证据,不久之前他把下官的翡翠玉簪丢掉,下官的头痛顿时减轻了一半,刚才下官晕倒之前也听见他在喃喃自语,所以便猜得八九不离十。」
墨珑放在膝头上的双手紧握着,她低声道:「很抱歉,当初我跟陛下对你的示好都颇有犹豫,但当时也实在需要有人帮忙,所以才用了这些小手段,若你有心背叛,我们可以在跟你相处时在薰香里加上药引……」
「然後下官就会七窍流血而死?」韩绮澜现在反而轻松地笑道。
「嗯。」墨珑含糊地应了一声。
韩绮澜叹道:「墨珑大人,当初下官的确是因为有利可图才接近你们,妳们防患於未然也是无可厚非的。」
「我有跟陛下说过要把真相告诉你的……」墨珑轻声说道:「只是他一直不让我说而已。」
「他身为湘王殿下,为了利益自是机关算尽,也不需对下官这一介布衣太上心。」韩绮澜耸耸肩,说道:「所以是无药可解吗?」
「本来陛下登基之前为你煎的药就是可以压抑药性,但他没有把药性全都解除……只是想控制着你但又不想你死得太快而已。」墨珑复述的是牧流风的话,现在她更是不敢直视韩绮澜。
韩绮澜只感到心里一片冰凉,他微笑道:「所以下官现在已是离大限不远吗?」
「现在陛下命太医为你煎的药就可以完全解除药性,大约需要半年左右就可以把馀毒除尽,不过之後身体也是大不如前。」墨珑诚实地说道。
「半年……」韩绮澜略一思考,然後浅笑着点头道:「谢谢墨珑大人指教。」
闻萧悦和宫清妍终究是结为夫妇,虽然京城里颇多风言风语,有说是烈女不事二夫,更有说是闻萧悦早在牧似云还是太子时已经看上太子妃,而出卖太子的原因就是为了把美人得到手,不过闻萧家声势如日中天,宫家又是济南豪门,那些是非之人自是不敢把一对新人面前搬弄是非。
成亲当天,牧流风并没有亲自驾临,却也送了为数不菲的贺礼,可说是给足了面子。
由於是牧流风把宫清妍赐予闻萧悦,所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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