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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以后剑碎了-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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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子他总算忍不住骂了自己一句,怎么就又被套进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一写过招就超字数……

为大家指路19章的刀涯,他曾经短暂出现过一次的——作为背景板





第41章 禁闭
气团不断飞来,徐安歌现在已经由砍又变成了躲,他发现不断的砍气团除了消耗自己的内力以外根本没用。他的每一个招式就是比不过刀涯招式的强度,内力雄厚的刀涯当然耗得起,可他耗不起……

徐安歌动着脑子不停想着,终于又成了在地上满地滚爬跑的姿态,刀涯叹口气说:“这不又变回原样了吗?”

正当此刻,徐安歌竟突然将所有内力都传入了长剑上,内力不断压缩着,不断被注入,才终于将内力全部充盈地灌满了整个剑身,他猛地提剑刀涯刺来!

气团依然不停,已经有不少直接冲到了他的身上,划破了他的衣角或是头发,可他不再管了。

目标只有一个——刺中!

刀涯终于露出了些许惊讶,眼看长剑朝自己而来,徐安歌也以为自己这一剑要刺中了的时候,长剑突然停下了。

徐安歌被这力猛地止住,定睛一瞧才发现原来又是刀涯,他轻轻松松地接下了剑尖,捏纸片一样将长剑往外推。

“好了,到此结束。”刀涯这回笑得比之前爽朗多了,“虽然前面蒙住了,但最后总算是清醒了,懂得尽全力一搏。”

徐安歌还愣愣地没反应过来,甚至忘了把剑收进剑鞘,刀涯就走来揉了他一把:“要记住遇到远超自己的对手,懂得拼命一搏啊,他们不像我这样只为了指点,会出现多半是要杀你的,这种时候最好先下手为强,用最强一招把人打懵了,然后再运轻功跑。”

徐安歌此时回过神来了,回顾这次指点战,想想真的收获良多,于是笑道:“我会的!这次真的多谢前辈。”

孟鹰这时从一旁迎上来,伸手也揉了揉他的发顶,完全盖住了刀涯之前拍他脑袋的地方。他带着笑意夸道:“很不错了。”

徐安歌对着孟鹰笑得更真了,他对孟鹰嬉笑道:“多谢夸奖,我也觉得。”

孟鹰完全转向了他,正当徐安歌以为他要跟自己说什么话,正准备好好听的时候,大哥突然一手按着肩膀就把他拽了回来。

徐安骥对孟鹰抱歉道:“舍弟今日玩了一天,也该回去了,我怕是要搅了孟兄弟的兴致了。”

这话里隐约含着刺,孟鹰也不是傻的,听出了徐安骥对他不太喜欢,虽不知是什么原因,但还是没敢拦人,只能点头说好。

徐安骥满意地笑了,提着徐安歌跟刀涯告别,刀涯看这俩兄弟好笑极了,忍不住劝了一句:“长明你弟也快及冠了,别这么管着他。”

徐安骥人兽无害地说自己当然不会,这时候徐安歌就非常想不顾教养翻一个白眼了,他回去铁定得受罪。

果不其然,一到家大哥就抓着他问起了孟鹰的事。

“你怎么弄的?昨天还跟我说孟鹰有问题,今天就拉着他玩了一整天?”

徐安歌眨了眨眼,捧起茶杯抿了一口,正直道:“人算不如天算,我发现他其实没问题。”

徐安骥“呵呵”了两声:“说吧,又是从哪儿发现他没问题的?”

“……他告诉我的。”说出口的一瞬间,徐安歌就有自己会被嘲讽的预感了。

果然他的预感是准确的,徐安骥又是两声礼貌的笑,其中意味自然不必多说。

“昨天你跟我说了一大堆疑点,分析得头头是道,这还有点样子,今天是怎么回事,他跟你说你就信?证据呢?”

徐安歌叹了一口气,放下茶杯正色道:“没有证据,这都是我的感觉,但是我能保证他说的没错。”

徐安骥头疼:“那你给告诉我,你昨天说的那个泄露钱一串消息的人是谁?不是你自己分析出孟鹰最有可能吗?”

“那也可能是我推论错了,杜老爷真的没有守住口,在临死前被问出话……”徐安歌越说声音越小,他发现自己开始强词夺理了。

“可是杜芡死时身上没有伤痕,也就没有逼供的可能。”徐安骥强调,“你告诉我杜芡是一个重情义的人,他会在没人严刑逼供的情况下出卖自己的兄弟吗?”

“抱歉,我一时嘴快。”徐安歌低下头小声说道,他的头发在跟刀涯打过一场后就被弄得乱糟糟的,方才外头一片黑,不细看还没什么感觉,如今一到灯下,就呈现一种乱蓬蓬的质感,看着像是斗败了的毛茸茸小动物。

徐安骥有点心软了,摇了摇头,打算到此为止:“算了,你自己给我回去考虑两天再给我答案。这两天别见孟鹰了。”

徐安歌缓缓点了两下头,皱着眉头已经思考上了。他正要起身回房,没想到徐安骥又喊住了他。

“停下停下,我什么时候叫你走了?”徐安骥冲他招手,“过来,还有东西要问你。”

“啊?”徐安歌想不是你让我自己想两天吗,这就是让我回去的意思了啊,“还有什么好问的。”

徐安骥这次的笑真真正正成了徐安歌心中的魔鬼笑容。眼看大哥端起一杯茶,抚了抚袖子,一口吹散热气,然后才慢条斯理地说:“把你的羲和剑拿出来。”

徐安歌:“……”啊啊啊这才是死亡问题!

他脑子动得飞快,试图想出一个合理的说辞今天再蒙混过关一次,面上竭力保持镇定,还问了一句:“怎么了大哥,为什么突然要拿羲和剑?”

“没什么事,我就是想看看。”徐安骥抬眼盯着徐安歌,“去把羲和剑拿来。”

“我……”徐安歌小小打了个哈欠,摆摆手仿佛很困的样子,他不经心地说着,“改天吧,我今儿想早点回去睡。”

徐安骥小小叹了一口气,挑眉道:“我还以为你有多聪明,都到这时候了还猜不到我为什么让你拿羲和剑?”

“……”徐安歌僵住了。

“说吧,羲和剑出什么事了?”徐安骥看着弟弟把头扭着就不舒服,敲敲桌子命令,“把头给我转过来。”

徐安歌老老实实地正对着大哥,眼见连拖都拖不下去,终于破罐破摔了:“羲和剑碎了。”

看着大哥突然黑了的脸,他还小声加了一句:“不是我弄的。”是它自己碎的……

从来只看重证据的徐安骥会相信他的话吗?

结果可想而知,徐安歌被狠狠臭骂了一顿,还被关了“禁闭”。

徐安骥冷脸说道:“既然你没剑了,那也就别参加万剑会了,给我老老实实在府里待到万剑会结束,我再把你拎回去等爹来好好教训你!”

所以说该来的还是会来的,徐安歌长舒一口气,竟然还觉得把心口轻松许多:“是,我会好好待在府里的。”

徐安骥甩了一把袖子:“正好也别见孟鹰了。给我滚回你院子里睡觉。”

生气的大哥是不能再浇油的,徐安歌深谙这道理,此时乖巧得不行,又应了声是,才轻轻关了门出去——呼,总算逃出来了!

第二天、第三天……徐安歌都待在院子里没法出去,倒不是有侍卫严加看守,主要是他自己知好歹,明白自己要是再逃,估计到就罪加一等了,所以还是好好受罚比较好。

反正……总不能关自己一辈子。

这些天,没有娱乐活动的徐安歌就每天在院子里练剑,晚上早点睡,做一个关于未来的梦——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些天他都睡得早,梦都还挺长的。

各种零碎的片段大致凑齐了未来有关邵阳教和墨枢门恩怨的脉络。

最初的起因就是在众人口中出现多次的墨枢门灭门案,也就是徐家大火。这场大火是一个转折点,在大火之前,“徐安歌”跟“孟鹰”本是至交好友,而大火之后却有了血海深仇。

“孟鹰”一开始对徐家不怀好意,可唯一从大火中存活的“徐安歌”却又是他救出来的。“徐安歌”受控于仇人,不好脱身,于是就装失忆,等待时机长达五年,终于给了洗白的邵阳教一击重创,人也逃了出去。

然而“孟鹰”却坚持他当初没有迫害徐家,多年后“徐安歌”也查出了真相,发现事实确实如“孟鹰”所言,可那时墨枢门与邵阳教已经势不两立了。两人也只能两相尴尬,又因为维持了某种不可言说的关系而有一种诡异的相处方式——两个门派高层都有人知道两家头儿关系不错,甚至林柒年知道他们榻上有交情,但面对众多互相敌视的下属只能慢慢引导,引导多年也只引导出一个“互为陌路”的结果。

若徐安歌只是一个听故事的人,他也只会笑笑这俩人运气不好——可他并不是,梦里那些经历太真实了,“徐安歌”有的喜怒哀乐他体会了个遍,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经历过这么一回事……

不过这是不可能的吧,这些最多只是未来,一个已经改变了的未来——“徐安歌”不知道“孟鹰”是阴阳教的人,可是他知道,所以他不会误会孟鹰,他们也不会成为宿敌。

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徐家。

梦里的徐家不是孟鹰下令杀的,孟影也只是代杀的人,真正下令的应当是阴阳教现任教主,他才是真正需要徐家防备的人。

必须扳倒阴阳教,最不济也得把这个教主板下来!

这当年孟鹰已经下手了,他要是能说通大哥跟孟鹰联手就好了……

他正想得出神,就听窗框被什么东西敲了两下。

“笃、笃。”

什么声音?

徐安歌起身过去开了窗,左右找了半天没看着人,突然右边一声“呖——”的尖利鸟叫引起了他的注意。

一只漂亮的黑鸟。

好像在哪儿见过它。

它在窗口轻盈地蹦跶了几下,徐安歌这才看到它脚上系着的小纸筒。

这是给他的?

徐安歌奇怪地把纸筒打开,展开了纸筒里的信,才发现这竟然是孟鹰给他送来的信!

先跟他平铺直叙讲了自己这几天在徐府怎么都蹲不到人,想上门见人又被大哥婉拒,最后没办法只好飞鸟传书了,就想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徐安歌看着看着还看笑了,孟鹰的语气明明特别平板儿,可却不知为何把自己在门口蹲了几天以及几次求见被拒的消息写得特别详细,于是这篇如此正经的信里居然字里行间都透露着委屈的气息。

这就像孟鹰那么木讷的一个人站在面前默默撒娇一样,莫名好笑。

徐安歌低声咳了一下掩盖上扬的嘴角,忍不住拿起笔,裁了一张小纸条就开始写回信诉苦——兄长发怒,关我禁闭,穷极无聊,需孟兄出手相助!

写完徐安歌自己都笑了,这是幸好没让夫子看见,不然怕不是胡子都要气吹了。

作者有话要说:
黑鸟殷勤为探看~

感谢读者“Lizzy”的营养液!发动我的颜表情(。•;ω•;。)ノ;♡;





第42章 线索
徐安歌写完了小纸条,就迫不及待地把鸟放飞了,看着那一抹黑色很快飞出窗框,消失在他视线里,他又想到方才的事——果然还是应当让孟鹰和大哥合作。

大哥现在已经知道了阴阳教的事,既然如此,他就不会坐视不理,只会联合更多武林正道的人去剿灭阴阳教,杀了阴阳教教主。所以他不需要把梦里的事再说出去,大哥也会将阴阳教视为敌人。

由此可见前几天他跟大哥说的一堆话也不是没有好处的,唯一可惜的就是那时候还说了孟鹰坏话,导致他现在进退两难……

要怎样才能让大哥相信孟鹰的确没有恶意呢?要先把他身上的嫌疑洗掉。当初自己认为的暴露钱一串消息的人不是孟鹰,那一定另有其人。

那段时间的杜老爷只透露过一次钱一串的消息,就是在给奇巧阁的信里,那封信……被他从杜府带出来后,在林子里掉了,又被孟鹰捡了起来,他送给自己的途中和谢翎争执……

“呖——”

窗边又传来黑鸟的啼鸣,徐安歌不由自主地把眼神投去那头,看到这只黑鸟时猛地想到——这不是谢翎那天在窗边放飞的鸟吗?

这种鸟的羽毛是纯黑的,色泽太罕见了,难怪自己会觉得眼熟!

谢翎!

当初是她跟孟鹰抢着给自己送信,当晚也是她作为一个看似没有武功的普通人,瞒过了有武功的桉木,溜进了自己的房里。那晚他半夜被梦惊醒,听见的是桌子那儿传来的窸窣声,那是有人翻桌子的声音——他就把信放在了抽屉里!

徐安歌急忙下榻,从黑鸟脚边取出了小纸条,他等不及看那上面写了什么,只是自己又裁了一片纸下来,正要提笔写字,却突然感到眼前蒙下一片阴影。

徐安歌抬头看,措不及防地撞上了孟鹰的下巴,硬骨头撞硬骨头,两人都疼得闷哼了一声,然后一起摔进了屋里。

“砰!”的一声巨响,总算引起了在院里走着巡逻的侍卫,他赶忙跑到房门前头,紧张地问:“小少爷,您出什么事了!”

里头半天没出声,侍卫眉头越拧越紧,就要推开门冲进去,门却突然开了,徐安歌衣裳前襟有些乱,头发也松了一块,看着有些狼狈,神情却非常淡定:“怎么了?”

侍卫被他理直气壮地反问,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结结巴巴道:“小的刚刚听见……那个屋里有好大一声响……”

“哦,我不小心摔了一跤。”徐安歌把凌乱额前发整到后面,轻描淡写地问,“还有其他事吗?”

“……没有了。”侍卫抬眼悄悄扫了一圈小少爷身后,的确没有发现任何奇怪的地方。

“嗯,退下吧。”

“……是。”

听着门再次被合上,阳光也被关了一大半在门外,屋子里陡然暗了不止一个度,孟鹰才拉开床帘,从榻上下来。

徐安歌背靠着门松了口气,语气里掺着些抱怨道:“你下次从窗户来能不能先说一声,摔得真的很疼啊。”

孟鹰无辜背锅,为自己辩解:“我告诉你了,写在纸条上的。”

徐安歌边揉着后背边走到桌边,那是被自己丢一旁的纸条扫了一眼,发现还真是,上面早就写了,于是立马倒了一杯茶给孟鹰,当做赔礼。

“我刚还想送信问你一件事,没想到你先来了。”徐安歌从窗口把那只黑色的鸟儿接到了手上,它一点也不怕生,徐安歌拂过他的翅膀,它就顺从地蹦到了手上,“这是阴阳教专门培养来通信的吗?”

“是。”孟鹰补充说,“它的品种比较罕见,是教里培养了很久,专门给高层用的。”

“高层……”徐安歌低喃着重复了一遍,又问道,“你还记得谢翎吗?在桐县时和我同行的女孩。”

“记得,怎么了?”

“你见过她吗?我是说在阴阳教里。”徐安歌低头抚摸着鸟儿的乌羽,解释说,“我见过她放飞这种鸟,还怀疑她曾经给阴阳教提供过情报,他们才会那么快找到钱一串。”

孟鹰皱着眉回想了一遍,他对谢翎完全没有印象,很肯定自己从没见过她……等等,如果是他从未见过的阴阳教高层,那的确有一个。

“圣女,可能是圣女。”孟鹰看徐安歌听了满脸“你说的谁”,就跟他解释道,“我不认得她,但她是符合你所说全部要求的人了。圣女是教主亲封的,也是近几年才有的。她被教主保护得很好,没有多少人知道她的长相,林柒年算是知道的一个吧。”

徐安歌追问道:“那让他认,他能认得出来吗?”

“可以。”

“太好了,我马上就告诉我大哥,让他派人回苏州……”徐安歌猛然停顿,“不对,如果她是阴阳教高层,她还会乖乖待在苏州吗?”

“是的,她不会。”孟鹰说,“如果谢翎真的是圣女,她现在也在江陵,和我们同住一个宅子。”

就在徐府两条街道开外,便是那栋住满了阴阳教人的大宅——林府。

圣女住的院子从屋外就放着一盆盆的冰,五个贴身侍女不停地搬着冰桶进屋,而后又迅速抱着冰桶出来,在这已见凉意的秋日里,个个双手都被冻红了。

然而没有一个人敢停下,她们脚步轻细,动作都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一点儿过大的声音。

“啊——!”屋里突然传出一声尖利的女声,原本这声音该是清脆悦耳的,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摧折早已成了破碎沙哑的惨叫,“好热……我要冰!冰!”

一名身着白衣的男人站在惨叫的那女人床边,他眉眼细长,皮肤灰白,偏偏嘴唇殷红,看着如同话本里藏匿于市井的精怪,平白令人心底生寒。

床前还有另一人,这人是一名体态臃肿的老妪,她年华老去,面上爬着老人都会有的皱纹和老年斑,看着反倒是比男人多了丝人气儿。她双手动着不停,将帕子浸了冰水,拧干后不停地在女人的脸上擦。

然而这用处不大,才放上脸颊的帕子没多久又变得温热,女人交得愈发痛苦,仿若生在修罗地狱被烈火焚烧。

老妪浑浊的眼珠蒙上了一层泪,苍老的声音一下下地安抚着女人,虽然她自己也不清楚女人听不听得到:“圣女大人,再忍忍,快好了……快了!”

“齐豫大人,怎么这次比之前都难熬,求您救救圣女……啊!”老妪眼看帕子又被蒸干,经不住转过身子,跪下求着细眉细眼的男人,可还没说到一半就冷不防被踹了一脚。

男人皱了皱眉,拍了拍自己的衣角道:“别多话。”

老妪不敢说话了,只好爬回来继续帮圣女擦着脸,这回连安抚都不敢开口。

当外头的天开始染上橙红,黄昏终于来临之际,圣女的痛呼声终于减小了,她开始逐渐恢复神智,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齐豫看了她一眼,而后拔出了扎在她脖颈上的一根针,掏出一根香用内力点燃,在针孔出熏了熏,很快一段乳白色的蛊虫就从其中爬了出来。

他低头眯着眼睛看了看蛊虫,心道这次传输的内力更足,当然更难熬,不过这不都熬过去了吗?那就没什么大事。

齐豫面对圣女,态度就不像对待老妪那么随意了,他面上总算带了笑,看着更像精怪了:“圣女阁下,这月的药疗已成,您这三天记得吃我开的方子,好好调养身子,三日后教主就要来找您了。”

圣女眨了眨眼没说话,可齐豫知道她这是把话听进去了,于是满意地走了。

老妪总算等到齐豫走了,这才敢像往常一样跑到床边扶圣女起来,她不住念叨着:“大人要吃些什么,老奴这就让厨子备着。”

圣女抬头看看她,一双眼本是清澈灵动的,如今也透着血丝,她动了动嘴唇,声音小得像在吹气。即便如此,老妪还是听懂了。

“同往常一样……老奴懂了,这就让厨子去做。”她轻手轻脚地给圣女盖了被子,支使侍女再把冰桶冰盆速速搬走,这才迈着步子出了门。

圣女眼神怔忡,眼珠在眶里鼓溜溜转了一圈,硬撑着数了一通挂在墙上的东西,看着满房东西都没变,这才安心闭上眼。

药疗结束,门窗总算开了一道缝,夕阳余晖从外头透进来,也洒在墙上,一排物品被照射得漂亮极了。

这间房的墙壁上,挂着一卷陈旧的画,一把磨损严重的短剑,屋里还摆着一把一坐上去就会吱呀吱呀响的破椅子……这些同这座院子精美的外观完全不一致。

不过圣女就是喜欢这些东西,谁能有办法呢。这些破旧的玩意,连同那名老妪,本都是应该被丢掉的,可是却被圣女强行留在身边,东西一离身就要闹,谁劝都不管用。

不过这些还不够,不管是圣女还是老妪都清楚,里头还少了一样东西,那是圣女惦念了十多年的东西。

要是一起被摆在屋子里,才是完美的。圣女想着。

————

另一头,徐安歌在徐府等了一下午,才终于把自家大哥等回来了,徐安骥还没进门就被徐安歌拦下,他说道:“大哥你快派人回苏州,查谢翎!”





第43章 桂花糕
这回徐安歌拿出来的证明比上次猜测要足得多,甚至还把孟鹰洗得白白的——你看,不正是他给我们提供的情报吗?

徐安骥一边吩咐人赶往苏州,一边忍不住打击弟弟:“你说的证据还要孟鹰来提供一半,谁知道他说的是不是对的。”

徐安歌深谙“大哥得顺毛捋”这个道理,他一本正经道:“大哥不是让人去查了吗?这就说明大哥你也相信啊,你相信的东西怎么会错呢?”

徐安骥被他这番话说得还是软了下来,表示还是等消息回来再跟徐安歌废话。

徐安歌终于把这件心事解决了,正打算乖乖回自己院子里关禁闭,却冷不丁听到大哥又是一声:“等等,我有话问你。”

“……”自从上次被大哥喊了一句等等,暴露出羲和剑的事之后,他就对大哥这种背后喊一声的行为特别有阴影啊!徐安歌勉强笑了笑,转过头来问,“什么事啊?”

徐安骥坐在高堂上,居高临下地看他:“我不是不许孟鹰进来的吗?你是怎么见的孟鹰?”

徐安歌:“……”啊哦,就知道被喊住没好事!

由于和孟鹰“暗度陈仓”这事被发现,徐安歌悲惨地又抗了一样罚——抄书。

他最讨厌的就是抄书!

还不如让他练剑,练一天都比抄半个时辰要好……

“唉……”徐安歌趴在桌上蔫蔫地叹了口气。

“宁远,墨汁沾到纸上了。”

嗯?徐安歌抬起眼皮瞟了瞟被自己压着的纸,这才发现他趴下去的时候笔没拿稳,竟然在纸上抹了一团墨汁!

“啊……”徐安歌低声哀叫了一小声,说话像飘了魂似的没精神气,“又要重写一张了。”

孟鹰无奈道:“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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