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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以后剑碎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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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府中亭,徐安歌等人下了餐桌,他和徐纤漪都歇了下来,刀涯逗孩子似的给他们俩讲故事玩,徐安骥就没有那么轻松了,方才苏州送来一封信来,他只能快走去书房处理。

刀涯善言,虽为宗师,却一点儿不像各派宗门里坐镇的宗师一般威严十足,他从来就习惯在江湖走,也不爱摆架子。他和徐安骥是至交,又喜欢他俩弟妹的性子,便很有耐心地陪他们说天南地北的故事。

“后来,我在燕都又碰到了那人……”

刀涯历经万事,他的故事跌宕起伏百转千回,徐安歌和徐纤漪真像两个乖宝宝似的听得起劲儿。

突然,一连串断断续续、似有若无的波澜窜入刀涯低沉的嗓音中,徐安歌暗暗拧起眉——他好像听到了暗哨的声音?

声音很轻,但是连续不断,就像是……垂死之人在不停残喘着。

徐安歌猛地站了起来。

书房里,同样听到了暗哨之声的徐安骥疑惑地掀开帘子,从高处往亭中望,暗哨只有徐纤漪和徐安歌身上有,是给他们用来求救的,如今他们俩都好好地在亭子里,这声音又是从谁那儿传来了。

然后他就看到自己弟弟突然站了起来,而后突然拉住刀涯说了些什么——然后两个人就运轻功飞走了!

徐安骥脸黑了,他想到一个可能:

徐安歌是不是把暗哨又给某些人了?

————

徐安歌想起当初为了让孟鹰收下暗哨说的“说不定能让刀涯前辈来救你”,没想到今天倒是真的实现了。

刀涯答应了他方才的请求,真的同他一起去查探情况。

“安歌,你听得出来那声音在哪儿吗?”刀涯看徐安歌带着自己不停转变方向,有些怀疑他有没有好好训练,毕竟他看到过徐安骥当初“听声辨位”有怎样的效果。

与之相比,徐安歌就像是四处乱撞的无头苍蝇。

徐安歌也知道自己现在看着并不靠谱,只是声音转移得实在是太快了,他根本就跟不上:“能,只是他动得太快……”

“嗯?”刀涯正听着徐安歌解释,突然感觉后方突然传来一抹凝重的威势。

这是与他同境界的力量,宗师。

徐安歌眼睛一亮,就往他后方跑去。

刀涯终于发现了,徐安歌好像是在追着那名宗师走过的轨迹跑?

这太危险了,徐安歌只是后天高手,追着宗师跑万一被发现就惨了,他到时候怎么跟长明交待?

想着,刀涯很快下了决定:“安歌,我找到了,你别过去,我来!”

徐安歌:“什么……”你怎么找到的?往哪儿去啊?

然而刀涯根本没有时间回答他,一名宗师不是那么容易追上的,他只能尽全力往那个方向追。追着追着,他与那人之间的距离渐渐缩小,也是这时他觉出了不对:那名宗师受伤了?

————

林书同离孟鹰越来越近,孟鹰已经快坚持不住了,如今只是靠着麻木的惯性压榨自己的内力向前,眼看叛徒就要被他抓到手,林书同却突然缓了下来。

他感知到了另一个宗师正往这边来。

江陵的宗师能有几个?

江湖声名远扬的几个宗师都好好地在自己所属门派待着,轻易不出门,那么在江陵的不就只有主办万剑会的守元峰长老马昆吗?

这可不行。

林书同这回到江陵是有正经事要办的,在此之前他可不能轻易暴露自己的身份。他权衡片刻,很干脆地就放弃了即将抓到的那人,瞬间隐息退入夜色中去了。

不过是一个先天之境的人而已,看来林柒年能够派出的人也不过如此,对他威胁可没有马昆这宗师大。

徐安歌在原地等了片刻,很快就坐不住了——他听到暗哨声越来越弱,甚至消失了!

孟鹰……

他待不住了,直接就往暗哨消失前那个方位奔去。





第46章 救回
孟鹰感觉身后恐怖的威势消失时,恍若堕入梦中。林书同就这么简单地……放过他了?

很快,他就知道了并不是林书同“简单地”放过他,而是不得不放弃他,因为还有另一名宗师来了。

“刀涯前辈?”孟鹰看着那熟悉的人影喃喃出声。

刀涯武器都没拿出来,就感觉那不知名的宗师跑了,一时还有些扫兴,看到孟鹰打了声招呼,这才想起来自己是受徐安歌之托来救人的。

他对孟鹰笑道:“看来那人跑了啊,那我的任务就完成了。”

“任务?”孟鹰支持不住,扶着墙徐徐坐下,努力静心平息体内躁动的内力。原本他这时的脑子就不太清醒,根本反应不过来刀涯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刀涯看出他受了些伤,但也并不致命,于是也不急,正打算慢悠悠地解释一番,可才说两个字就突然被打断了——

徐安歌从屋顶上猛扑了下来,他既慌乱又急促,落地时还差点摔了,还没站稳,徐安歌就忙着抬头,拧着眉上下看了孟鹰一眼,见他还有气儿,身上也没什么致命伤,这才松了一口气。

徐安歌弯着眼睛笑道:“我以为你不会用呢,幸亏没有那么不听话。”

孟鹰内腑一片灼热,四处乱窜的气流仿佛要烧上眼眶了,半晌才恍惚着反应过来,这是宁远来了。

徐安歌走近了才发现孟鹰脸色发白,额上冷汗不断。很明显,这不是没有受伤,而且伤到内腑了,他顿时笑不出来了。

他手脚利落地从怀中取出一碧玉瓷瓶,开了瓶塞把药丸倒出来,就要喂到孟鹰嘴里。

孟鹰也没问这是什么,顺从地咽了下去,而后抬眼看着徐安歌。

少年的眉眼已经长成了他记忆里模样,不止是外貌,更多是那抹虚无缥缈的气息。才从一场生死劫中逃生,他也并不是不会心惊的,如今看到自己心念着的人在眼前,有些想伸手碰碰他。

徐安歌回望着他,仿佛在等着他伸手,可那只手才伸出来一会儿就顿住了,而后拘谨地缩了回去。

徐安歌:“……”山不就我,我就山!他一把握住孟鹰的手。

孟鹰异样的目光都戳到他脸上了,徐安歌却面不改色,只是目光一不留神就溜到了地上模糊的树影上:“先调息吧。”

孟鹰:“嗯。”

刀涯:“……”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

正当两人气氛越来越古怪时,刀涯终于找到了一个容得下自己的间隙插了句话:“但是你就很不听话了,安歌。”

“啊?”有那么一瞬间,徐安歌还以为是自己大哥在教训自己,回头看到刀涯的脸才正色问,“前辈,怎么了吗?”他说话的时候还握着孟鹰的手不放,也不知是忘了还是另有心思。

刀涯看着两人交握的手,一时觉得有些古怪,又不知从何处说起,只能继续自己方才的话:“我不是让你在后面等着吗?”

徐安歌有着对付大哥的经验,很乖觉地直接认错了,道歉的语气相当诚恳,刀涯听了半天,他能听出这小孩是真心道歉,但是——死不悔改也是真的。

刀涯沉默着想,自己竟然真的理解了长明每天训弟弟的心态……

他无奈地挥挥手:“好了别说了,你看着你朋友调息完就回去,你还是想想怎么跟长明解释吧。毕竟我没记错的话,那个哨子应该是专门给你们徐家人用的。”

刀涯语气肯定,方才看着孩子特别急,他才没有多计较,直接就出手帮忙了,如今可算是想起来这哨子的用处了。

“……”徐安歌平静地看着刀涯前辈发现自己最近被罚着罚着,竟然都有些麻木了,“多谢前辈。”

刀涯看他这样子还觉得挺好笑的:“行了,别谢了,记得早点回去吧,你们兄弟看来需要好好聊一晚上,我就不去打扰了。”

语毕,他背着身子随意挥了挥手,就闲闲散散地往自己住处去了:“替我和长明说一声,我明天在万剑会上等他。”

徐安歌想着跟大哥的“彻夜长谈”,心情有那么一点点沉重,周身飘着一圈凝重的空气答应了刀涯。

孟鹰端着坐着调息,徐安歌支着一只腿斜看着他,偶尔还动着右手去抚一抚他的头发,左手倒是一直安安分分握着孟鹰不动。

晚风徐徐,时不时吹来几片云蒙住圆月,偏偏还不遮严实,留下一层朦朦胧胧的月光。孟鹰睁眼的时候,正好能瞧见身边人模糊的轮廓,像是在自己身边守了很久。

徐安歌对他笑道:“好了?那我们回去吧。”

孟鹰含糊地应了一声,而后就被徐安歌拽了起来。

夜风很凉,被吹拂不知多久,孟鹰能明显感觉自己身上的寒意,唯有与宁远交握的那双手带着超越体温的热度。

他一直牵着自己吗?

孟鹰这样想着,不由低头盯着交握的那双手。

宁远的手白净修长,分明的骨节在朦胧的月光下映着若隐若现的阴影,看上去完完全全就是富贵人家少爷的模样,然而孟鹰很清楚这只是表面,他握着的这只手的指腹、关节、甚至掌骨上覆着的那层皮肤都生了一层厚茧,那是从小练武使剑带来的磨不去的痕迹。

看上去这些茧破坏了这双手天赋的美好,可孟鹰知道上辈子的宁远手上远不止这些。那里有着火焰灼烧过的痕迹,也有过深可见骨的刀伤,他的手心一片坑坑洼洼,这是单看手面完全想象不出的。

“怎么了?”孟鹰盯着他手的时间太长了,这么长时间的凝视自然让徐安歌感觉到了,他顺着孟鹰的速度慢了下来,停在一处不知名小院里的屋檐上,轻声问他。

孟鹰被他的声音敲醒,也不能说自己在想什么,只好举起两人交握的手,憋半天吐出几个字:“这个……”

徐安歌看他磨蹭了半天没说一个字,自觉已经大致猜到了他的意思——两个男人握着手不放很奇怪的。

“孟兄不喜欢吗?”与其等他说出来,不如先下口为强,徐安歌秉持着这个观点,干脆打断了孟鹰龟爬式吐字,微笑着问他,表情一如往常的淡定,仿佛自己在问的是一个很平常的问题。

……然而这怎么可能?

这个问题对于孟鹰来说过于石破天惊了。

他眼前的迷雾就像是突然被吹散了,终于发现最近的徐安歌怪异在哪儿。

现在的他特别像上辈子他们决裂之前的那段日子,宁远与他之间的关系亲密如交颈缠绕的花枝藤蔓,藏于土中的根系却在无意识地伸展试探着,暧昧的触碰似暗流涌动。

徐安歌等了半晌也没听到他的回答,了然地笑笑,也没打算逼他,而是直起身子说:“我们回……”

“我喜欢。”孟鹰打断了他的话。

徐安歌将要出口的话全被咽了回去,他转头细细看了一遍孟鹰,却听他再开口强调了一遍。

“我很喜欢。”

————

徐府中,徐安歌正站在大哥书房门口踟躇着,倒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在打腹稿,思考着怎样才可以让大哥的怒火小一些。

孟鹰已经被他带回来了,如今就安置在他屋子里,他们是从正门进来的,侍卫肯定已经跟大哥报过了。那么他在大哥这儿就有两项“罪名”了,一个是禁闭期间跑出府,另一个是擅自去见孟鹰……

徐安歌心里想好了一堆说辞,终于将手挨上了门板,突然门被人从里头打开了。

徐安歌:“……”

徐安骥神色严肃,问他:“怎么半天不进来?”

哦对,大哥是先天高手,感受得到自己在哪儿……徐安歌默默想着,心里头抱怨了一句,怎么在家里了还随时感知周围呢?这习惯真的要改!

徐安骥这次却没装模作样地摆一阵架子再罚他了,他没等弟弟回答,就把人拉进了屋里:“苏州的消息到了。”

两扇木门被徐安骥“咯——嗒”一声合上了,徐安歌措不及防被他拉了进去。

徐安骥脚步不停,将弟弟带到屏风之后,嘴上也没停:“苏州的那个谢翎是有人假扮的,人已经抓住,几位分阁主也打算从她嘴里挖点东西出来。”

徐安歌一愣:“分阁主他们也都知道了?”

“在苏州的全知道了。”徐安骥说,“你想的是对的,那边已经问出了些东西,假扮谢翎的那人说指派她的是圣女。”

徐安歌闻言思考片刻:“大哥,你要不要跟孟鹰谈谈?”

“哦。”徐安骥神色淡淡,瞥了弟弟一眼,“你一说我才想起来,你方才出府了是吧?”

自投罗网的徐安歌:“……”

“还是跟着暗哨声走的?”

徐安歌转头看了看窗,又看了看房梁,若无其事道:“大哥你听到了?”

徐安骥平静地问他:“你说呢?听哨还是我教的你吧。”

“……”徐安歌磨蹭半天,才把头转回来,破罐破摔了,“是,我把暗哨给孟鹰了,方才就是拉着刀涯前辈去救他的。他现在身上有伤,在我屋里……”

顿了一会儿,徐安歌还是正起色来说道:“大哥你去见见他吧,很多事我知道得不多,但是他可以跟你说清楚,特别是如今你们的敌人都是一个。”

徐安骥听弟弟说完,蹙着眉想了想,最终还是应了下来:“行吧,就先不计较你今晚的事了。”

徐安歌装作没听见后半句,笑得特别乖:“哥,我带你去啊。”

徐安骥被他拖着走出了门,才闲闲地说着:“我又不是不知道你院子在哪儿,还要你带?真想讨好我就给我留着心多练练剑抄抄书,少给我在外边折腾……”

徐安歌特别干脆,一个字阻断了大哥滔滔不绝的车轱辘话:“是。”





第47章 联手
徐安骥见到孟鹰以后,跟孟鹰聊了几句,面上就渐渐严肃了起来,还把徐安歌赶了出去,让他找个空练剑,他们没谈完不许回房。

徐安歌:“……”我依然记得自己在梦里谈笑间处理门派上下大大小小各种事务的英姿。

于是他多嘴说了一句:“我就在旁边听吧,说不定也能帮上忙啊。”

徐安骥瞥他一眼:“你做梦帮忙还比较快。”他比谁都清楚这个弟弟从小对这些琐碎的门派事务避之不及的样子。

徐安歌:“……”他梦里真的很快。

孟鹰掩住嘴巴咳了一声,他习惯了上辈子宁远在门派里说一不二的样子,如今看看竟然觉得挺新鲜。还……挺想笑的。

徐安歌就没那么好心态了,他嘴唇线条抿直了,抬头一看孟鹰,竟然还正好瞧见他捂嘴一副要笑不笑的模样,瞬间觉得面子有些挂不住,于是变回淡然脸,一个字一个字地吐着:“哦,行,你们聊。”

“砰——”

门关了。

孟鹰和徐安骥对视一眼,在对方眼里找到了熟悉的无可奈何,便都是一愣,而后徐安骥先笑了出来:“孟兄弟,请容许我再介绍一遍自己,在下墨枢门少门主,徐安骥。”

孟鹰嘴角微微弯了个弧线:“阴阳教左护法。”顿了一刹,他补充道,“如今应当是在……造反吧。”

两人在屋里聊得安定祥和,徐安歌也在不远处站着。

是的,就是站着啥事不干。

徐安歌出了房门,就倚在院门边不肯走,他侧首望着隔道的花丛,一副正直淡然悠闲赏花的模样。

院子外巡逻的护卫不知道从他面前经过多少次了,都坚守着自己作为一名护卫的高素养没对自家小少爷投以古怪的视线。

半晌,正直淡然的赏花闲人徐安歌才把感知收了回来,他耳边那些大哥与孟鹰的琐碎对话也在须臾间消失殆尽。总算确定他们这次不会打起来拆院子,徐安歌才真的放下心,溜达到花园里真赏花去了。

屋内,徐安骥饮茶动作停了一瞬,孟鹰也往院门的方向看了一眼,两人面上的无奈如出一辙,对看之后,莫名觉得与对方多了些亲近之感。

————

林府,林书同进了屋,大力将门扇上,两片门板“砰”地一声合得死紧。

周身伺候的侍人都看出了教主心情极差,为了自己小命着想,都是小心翼翼不敢多话。

林书同的心情怎么可能好得起来?他一晚上尽遇糟心事,好不容易觉得在林柒年那边能有个收获,却莫名马昆这不好好在守元峰待着的宗师搅了事……

事事不顺心!

林书同的脸色阴沉得厉害,周围的侍人也愈发轻手轻脚,甚至连早就看到教主腿上有伤的侍人都不敢走动一步去请齐豫过来,毕竟他们可都还记得不久前教主正是对齐豫大发雷霆,还把人踹出了门。

侍人觉得时间走得实在太艰难了,不知过了多久才听见教主说了一声“去把齐豫找来。”如获大赦,飞一般出了门。

齐豫来时,腹部还隐隐作痛,但教主在面前,他是半点都不敢吭声的。

林书同叫来齐豫一是让他用药处理一下自己身上的伤,二则是终于冷静下来,准备问问若是没有母蛊,他的武功该如何继续提升。

齐豫听他的命令,先处理好了他的伤,听林书同又问道蛊虫的事,不由低下了头,斟酌着言语道:“恐怕要先把母蛊找回来才行……”

“这我会去找,不用你说。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办法?”林书同不满意,语气也不耐了起来。

齐豫低头沉默半晌没有说话。

林书同看他这个反应就猜到结果了,齐豫发觉周身空气愈发滞凝,忙说道:“教主,有法子可以拖一段时间,时间够了还怕母蛊拿不回来吗?”

林书同皱紧的眉头放宽了几分,挥手示意他快说。

齐豫给出的法子很简单,就是再用圣女输出的内力满足林书同体内的子蛊。子蛊在没有母蛊发动的情况下是引不出每月十五狂食秽物和内力的状态的,但是再次灌入大量内力也会激发子蛊的贪性,届时子蛊就不只会蚕食内力,也会侵吞秽物了。

齐豫说完,眉宇间那抹瑟缩总算褪去了,他昂起头对教主道:“只是这个法子估计要圣女传入更多内力,按照如今圣女如今接收的量是不够的,教主您看?”

他的语调上提,看似是在询问,实则早就笃定教主会让他放手去做的。圣女在教中地位看着高,实则全是靠教主。到底每次圣女吸收了内力也能够是先天或后天高手,不能总是拘禁起来,那就捧高些,别让她造反。

教主有办法让圣女坐着高位,也有法子把她拉下来。这次涉及教主最看重的自身武功问题,他肯定不会对此有所犹豫的。

果然,教主听完他的话,面色彻底缓和了,点头道:“就按你想的做。”

齐豫知道自己这一关是过去了,忍着心中喜悦对教主行了一大礼,而后挺直腰背,开门退下,走回自己院子的路上更是把自己心中那些不能说出口的顾虑给抛到了九霄云外。

加大内力传输的量,圣女可能承受不住……不过没事,他先临时找些药来给她补补,绝对死不了就是了。

齐豫想着,就先跑去药房抓了几帖子药,而后来到圣女院子里,这一大溜的侍女一如既往地被圣女赶到院子里,不让她们入房,如今在屋子里伺候的只有那老妪。

她的屋里摆了好几个冰桶,房间四角各一个,床榻让就多至两三个。齐豫进来时,老妪正拿着一块帕子给圣女擦汗。

圣女听到了脚步声,伸手按住老妪的手,轻声细语道:“嬷嬷,你先出去吧。”

老妪有些为难,齐豫一来,圣女就要受罪,她不想出去。

圣女又喊了一声,老妪才站起来,没想到齐豫倒是说:“不必,你还是留下来听,接下来还得你来伺候圣女,可得听仔细了。”

“从本月开始,圣女的药量得加大,施针次数也会增多,圣女记得每月分两次去练功室见我。”齐豫说着,掏出了怀里的药包和夹带的药方,“哦对,还有这个。这是圣女新增的要,现在立马去煮,每日服用一贴,切不可停。”

老妪听完,忙去接药包和药方,一路小跑去后屋煮了,她身子臃肿,走得又快,摇摆得像只胖鸭子,圣女却盯了她的嬷嬷许久,只见她走进了拐角才收回目光。

她低声问:“是要让我多吸几个人,还是分两次吸完跟以前一样多的人?”

齐豫笑道:“圣女懂的。”说完他看着圣女平静地眉眼,不知怎么心里一突,补了一句,“这是教主的命令。”

圣女:“我明白了,我会去的。”

齐豫看了看她,不知怎么还是有些不放心,可圣女都承诺了,他也没法说什么。他皱了皱眉,转身眼不见为净。

他一直都看不懂这个圣女,之前让她练违禁功法,每月给她施针,把她绑在教主身边,就像个不会说话的器具,齐豫都觉得她可怜,她却跟没有反应不知道痛一样半句话不说。她眼珠乌溜溜的不动,沉寂得像是山林伸出藏着精怪的深洞,有时候看得齐豫背后发毛,可反过来一想,又觉得她这样的东西掀不起风浪,自己想多了……

齐豫最终还是不去想她了,反正那些命令都是教主下的,她不听也得听,就算真的有怨,也同自己无关。

老妪煮完药,小心翼翼端来时,齐豫已经走了,圣女一口口地喝着老妪喂她的药,找出间隙问道:“苏州那里怎样了?”

老妪忧心道:“已经好几日没消息了。”

圣女嗯了一声作为回应,想道大概是被发现了吧,本来她也没指望自己能瞒多久……

不过这样,她接近徐安歌的难度又提升了,她得好好想想怎样才能把他抓回来。

圣女边想边愣神看着墙上挂着的一个个饰品,很快就觉得心头焦躁消了些:看,她都成功了那么多次,嬷嬷也回到她身边了,没道理会在徐安歌头上失败。

作者有话要说:
跟大家说一件很抱歉的事啊,我周三是全天满课,要上到晚上九点多快十点的,现在又没有存稿,所以以后周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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