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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以后剑碎了-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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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安歌在洞内进了全力才记住自己布下的一个个小阵法的位置,如今正一个个顺着位置定点爆破。
他并不想为此搭了自己的命,所以设置的阵法都是从里到外离出口越来越近的。
又一轮爆破声响过,徐安歌没等它彻底消停就赶紧一路退着把另外一个阵法引爆了。各种声音折磨着他的耳朵,让他分不出心,也正是这样,他在看到孟鹰的时候才会那么懵逼。
“你不是在出口吗?”如今山洞已经又坍塌的迹象,孟鹰来的时机是真不好,一块巨大的石块从头顶上掉落,徐安歌一把抓过他才避了过去。山洞中噪音太多,徐安歌皱着眉头朝孟鹰吼道,“你在这干什么!”
孟鹰也难得吼着嗓子,气得要死:“你也知道这里危险,要让我出去?那自己还留在这儿是找死是吧!”
有了孟鹰在旁边,徐安歌不敢维持方才的节奏继续引爆阵法了:“我懂得我自己把阵法布置在哪儿,我懂得躲,你懂吗?”
孟鹰:“我只懂得你连宗师都不是,被石块一压必死无疑!”
刀涯紧跟着孟鹰,很快就跟上了他们,徐安骥紧随其后,这俩速度快得也再没剩别的时间给徐安歌和孟鹰幼稚吵架了。
刀涯直接出手,想制住徐安歌的所有行动,孟鹰怎么能肯?他带着徐安歌就躲了过去。
“孟鹰你疯了?再让他乱折腾下去我们都会死……”刀涯怒气冲冲的发言还没讲完,就被徐安歌插了嘴。
“要你站在山洞外别往里来,你就不会死。”徐安歌冷讽道。
没想到这回却被孟鹰怼了回去:“对,他不会死,你会死。”
不过虽然嘴上怼着,孟鹰还是向着徐安歌的,他第二次拦下刀涯,指着逐渐安静下来的四周对他说道:“宁远现在可没做什么了,你该消停会儿了吧?”
刀涯瞥了他们一眼,嘲讽道:“现在不阻止我进去了?”
孟鹰:“我的实力不敌前辈,就算徐安骥和宁远都帮我,一点点磨着,前辈还是能把我磨死。如今想来,唯一能阻止前辈的方法,还真的只有宁远鲁莽之下想的这个炸山的法子……”
要炸山,徐安歌就必须身在山洞中,谁都不知道他能不能赶在洞塌的关键时刻逃出来。
“如果让宁远炸山是唯一的方法,我宁愿让前辈得到剑矿。”孟鹰按下怀里依然不安分的徐安歌,沉声说道。
洞里一时安静了下来,连徐安歌都不再乱动了。徐安骥默默地看着三人,终于确定了一件事:他真的什么都不懂。
这三人一起瞒他事呢!
“刀涯,孟鹰,徐安歌。”徐安骥一字一顿念出了三人的名字,而后说道,“你们能不能有一个人跟我解释一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第64章 嘴炮
三人同时哑口了。
徐安骥点头,冷笑道:“好,一个都不说!”
看着大哥要发火了,徐安歌这才弱声弱气道:“我们这不是不知道说什么嘛……”
“那我问,你们说。有人不愿意吗?”徐安骥全身寒气四射,能活活冻死人。
刀涯和徐安歌对望一眼,竟然诡异地对上了想法,一同摇了头。
孟鹰其实不知道他俩在怕什么,不过看徐安歌点头,自己干脆也跟着他同意了。
四个人都被徐安骥拉倒了安全的山洞外,半山腰的一块斜坡上。很快,徐安骥就把状况搞明白了个大概,嗯,表面上的大概。
“也就是说刀涯想要矿石,安歌你们不打算让这矿见人。”徐安骥看了眼这地方,无语道,“这不还是你当初让我差人去找的矿吗?”
“那时我知道的东西不完整,现在后悔了。”徐安歌直白地说,“这个矿开出来对我没有好处,甚至有坏影响。”
刀涯在一旁凉凉地说道:“对你没好处,所以你就不允许别人开矿?长明你家小孩真是被宠坏了吧?”
徐安歌不吃他这套,反唇相讥:“刀涯前辈那么善解人意,怎么不说说自己为什么要这矿呢?一定要同我这个小辈抢?话说这矿的消息、位置、挖矿人可都是我找来的,前辈就这么守株待兔等了几个月就等着吃白食,真是太厚道了。”
“闭嘴!”徐安骥被他们吵得脑门青筋直跳,“这个矿有什么问题,不就是铸造羲和剑的原料吗?刀涯你要它做什么,你要用它铸宝剑?”
“不对,”徐安骥说完也自己否定了,“安歌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如果只是要一些去铸剑,他不会拼命相拦的。难道是你要的不只是一些,而是一整个矿,你打算造成批的兵器?”
“朝廷虽然不禁止百姓持兵,可也是不允许平民善造大量武器的,他要造了,卖都卖不出去,只能拿去练兵造反。我会为了这个阻止他?大哥你看我像这么心怀天下的吗?”徐安歌率先否定。
徐安骥:“那你说是为什么啊?”
徐安歌一笑,生生笑出了嘲讽效果:“这我怎么知道,还是让刀涯前辈亲自告诉你比较好吧,包括他刻意化名刀涯骗了你十几年的事,一起告诉你。”
刀涯:“……!”遭了,方才忘记坦白,如今果然被这小子抢先一步抹黑了!
徐安骥显然被这个秘密砸得有些晕:“化名……刀涯?”
“是的,他根本不是那个十几岁成名的少年天才剑客,”徐安歌看了看孟鹰道,“孟鹰同他对他过,最是清楚,他这一身功力少说四十年了。大哥,你真没觉得有些时候刀涯很古怪吗?”
徐安骥几乎是瞬间想到了当初在江陵林家,发现林书同尸首之前他恍惚看到的那极似刀涯的侧影。从那天见到之后,他不知怎么就总是忘不掉,那侧影时常会蹦进他的脑海里,在这时偏偏成了怀疑的种子。
刀涯挺想解释些什么,偏偏徐安歌有没有一句话是污蔑,他说的都是实话,于是只能叹气:“长明你有什么想问的,我都告诉你。”
徐安骥第一个念头就是把困扰自己许久的事问出口:“……杀了林书同的是你吗?”
刀涯点头,坦然道:“是。”
然后两人就开始正经地一问一答了,这场景眼熟得不行,孟鹰看着眉尾直跳,想宁远和徐安骥不愧是兄弟,逼问用的都是一种办法……
徐安歌悄悄瞥了几眼被大哥缠住的刀涯,却是暗地运起了轻功,正要继续自己的炸山事业,却同时被两道力量死死缠住了。
一边是刀涯跟徐安骥坦白还不忘盯紧这个被他认为“小疯子”的徐安歌,幸运地在他发功的那一刻就发现了徐安歌的小动作。
“宁远!”另一边则是孟鹰看他又要乱来,差点没吐出一口血,直接上手再把他紧紧锁住,“你别想给我再去冒险!”
于是徐安歌就回嘴了,两人黏黏糊糊地也不知道是在吵架还是调情,活活说了许久,才听那头的刀涯慢慢走近,边走边说。
“这就是我的的理由,因为羲和剑能救我的命。”
救命?
一时之间,孟鹰和徐安歌两人都起了兴趣,想继续听他说下去,
可刀涯却不肯了,他缓步走到徐安歌面前停下,神情自若:“这就是我非要剑矿不可的理由,所以我绝不会想让。徐安歌,我大概能理解你为什么不让我拿到剑矿,所以我们好好谈谈吧。”
徐安歌盯着他不说话,刀涯把他这当做是默认。
“你是用过羲和剑的人吧?孟鹰也是,对吗?”刀涯道,“我之前一直觉得,你们是跟我一样,有什么想从头再来一次的,可是你跟长明说你一开始不知道羲和剑剑矿是干什么的,后来才后悔把它挖出来,就等于是否定了我的想法。”
刀涯:“长明之前有同我说过,羲和剑一直是交给你的,那是你的佩剑,可是我从来都没见到过,甚至跟我缠斗的时候都不见你拿出来过。所以我想,你的羲和剑不会是毁了吧?因为用过一次。”
徐安骥皱眉:“什么用过一次……羲和剑怎么会用一次就毁了?”
“我这里有前人手札,不止一份,上头记载了羲和剑原料石矿的用处,这是能扭转乾坤,回溯时光的神石。”刀涯随身带着手札,他取出手札,递给徐安骥。
徐安骥还有些茫然,他接过两本手札,翻看了起来。
刀涯那儿有两本手札,一本很陈旧,笔迹工整,乍一看像个志怪话本儿,那里头记载了一名穷困书生在科举失利之后,沮丧回乡,想在后山跳崖了断,结果醒来却发现时间扭转,于是他凭借自己记忆中的考题,特地准备了相应的答卷,成功上榜做了个闲官。
“这两本手札是放在一起的,第二本是发现了书生手札的人特地打听书生的故乡,他找到了矿,但是发现自己并没有办法使用,只觉得这个矿石材质很好,于是带了一些出去让铁匠炼成羲和剑。”
徐安骥看完真是觉得荒唐又可笑:“这怎么可能?不就是志怪故事夸大了矿石的用途吗?”
孟鹰这时递出了他从祭坛那儿找到的手札:“我这里还有一本,这是阴阳教开派祖师留下的,他寻到羲和剑的时候同时得到了两本手札,在寻矿十年,研究十年之后,终于成功了。”
刀涯:“就算你不信这个,也该信你弟弟吧,你可以问问他,他是不是也经历了这样的事。”
徐安骥原本还在翻着手札听他这话猛地抬头望向徐安歌。
徐安歌也不想再瞒了,于是点头道:“是。”
刀涯叹了口气:“如果可以,我也不愿意用这个。我的确是假扮年轻人,可刀涯这个身份做过的事,我当年也都是做过的,我在还未及冠时就是后天,不过而立就是先天,可惜后来识人不清,让小人得手,所以进境宗师时出了毛病,让我根本没法拥有一个正常宗师该有的寿命。”
“如今我大限将至,又实在不甘心,所以才不得不想死马当活马医,试试这个法子行不行得通。”
刀涯对徐安歌说道:“你们不愿意让我拿到矿石的理由不外乎那么几个,我猜是因为你们重来一次,把某些祸事变好了,所以生怕我再来一次让你们的努力化为乌有?”
徐安歌蹙眉没有说话,可刀涯却仿佛知道了他的意思:“果然……那我可以跟你们保证,待我重来一回,一定会全力帮你们,这样如何?”
“有一名宗师助力,自是再好不过,不过前辈,我们怎么相信你呢?”徐安歌说得很直白,直接指出了两个问题,“大哥可以相信你,但是我和长靖不行,我们根本不熟。”
“而且就算我们相信你,前辈你听过牵一发而动全身吗?你根本无法预见自己的举动会给未来带来什么样的事。你要回去的是你进境宗师之前,那至少得是三十年前。”
徐安歌神色冷下来:“三十年前,我父亲还是个垂髫小儿,祖师也还未将墨枢门撑为武林前列的门派,你有办法保证身为一个宗师你的一举一动不会影响到他们吗?”
“万一你想报复那小人,却没彻底斩草除根,那小人又意图报复回去,他掀起一阵武林祸事,你能保证那时还是一个小门派的墨枢门不被牵连?”
“若是你成功了,你会不会重新开山建派?一名宗师的开山建派会不会影响武林的风云变幻?时局改变,墨枢门还能在夹缝中摸索到属于自己的道路吗?那时候我们祖师爷会不会死,我和我大哥、甚至我父亲会不会出生都是个问题。”
“长靖他是孤儿,因机缘巧合进了阴阳教,时局若是变换,万一他死在倒卖途中,那时候你能知道他是谁,你能赶去帮他吗?”
这一连串的假设问得刀涯哑口无言,他其实也知道自己只要回去,一切就必定会有所改变,只是……实在想要逃出寿命限制,所以刻意让自己忽略这些问题,提出一个看似美好的结局同他们商量。
徐安歌的眼神逼得他转开了视线,这让他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恼羞成怒,于是反问:“既然如此,你们当初为什么又要重来?你们来得,我来不得?!”
孟鹰拧眉说道:“前辈,我们当初也是无意中做到的,并没有刻意追求过此事。”
“而且,”徐安歌微笑,“我们不让你来,并没有什么冠冕堂皇的、为了不牵扯无辜人的理由,仅仅只是因为我们有私心,我们不愿意如今的情况被改变,我们也不愿意去赌这个可能。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自己,就如同前辈也是为了你自己一般。”
刀涯面色几变,正欲反驳,却听徐安歌继续笑道:“前辈不觉得自己执念已经相当深重了吗?这种‘因为你们也有错,所以你们不能说我’的思想,应该同前辈最初的武道不符吧?”
“我同你也斗过几次,前辈的功法一向直爽大气,你的武道也应当是武林正道人士最推崇的那种勇正无畏的才对,如今你的心境与你的武道这么多真的没问题吗?前辈不怕走火入魔啊?”
“走火入魔”四个字一入耳,刀涯莫名背部一凉,就徐安歌继续道:“前辈究竟是死马当活马医才来寻矿,还是心中早就有了执念,所以不顾一切一定要让自己活下来呢?”
“前辈,你不会已经走火入魔了吧?”
刀涯愣住了。
正当此时,孟鹰手上一抹寒芒划过,噗哧一声,刀涯身上鲜血四溅!
作者有话要说:
反派死于话多
主角胜于嘴炮
第65章 流浪江湖
孟鹰给他的一记暗刃并不致命,只是为了限制他的行动,于是那把小刀只是深深扎进了刀涯的大腿上,让他行动迟缓。
不过孟鹰没有停下,他趁着刀涯没有调整好来,死死抓住了刀涯的手,如同树根包裹岩石一般死死缠绕逼得他完全放不开,而后孟鹰开始往他体内输入内力,内力在刀涯经脉里游窜,这本应该是宗师能够轻松应对的,可刀涯却不能平静调息,最终内力彻底在他经脉内作乱。
徐安歌说他走火入魔可不仅仅是骗他的,刀涯的确有了这个迹象,孟鹰正是在徐安歌授意下,可以搅乱刀涯的内息,揪着他心境不稳即将走火入魔的弱点猛打,直接让他真正地走火入魔。
可刀涯功力实在深厚,孟鹰努力了很久,也只能把他内息搅乱,他的经脉内一片狼藉,可并没有像走火入魔那样神志不清,这还是可以在调息几个月之后轻松恢复正常的。
徐安歌:“算了,这样也可以。”
孟鹰收了手,见刀涯果然不能再同他打斗,而是不得不安静调息,于是对徐安歌道:“我们趁现在吧。”
徐安骥从方才起就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帮谁,偏偏孟鹰还速度超快,根本没给他反应的时间,几击就让刀涯倒了……他只能这时候问:“你们要干嘛?刀涯他……”
孟鹰:“他没多大事,只是需要闭关调息两个月左右。”
徐安歌揽着孟鹰的肩膀就想拖他走:“我们商量好了几个合理的方法,去把剑矿封了。”
“呃……”徐安骥神情突然微妙,“也就是说,等他醒来,就拿不到矿了?”
“要是能让他拿到矿,我们何必封呢?”徐安歌看着他大哥,直白道,“大哥,我知道你同刀涯感情深厚,可是这件事我们只能为自己考虑,虽然对不起刀涯前辈,但我除了一句抱歉无话可说。”
徐安骥看了刀涯许久,低声说道:“你们去吧,我在这里看着他。”说完他帮刀涯把腿上的那把暗刃取了出来,拿出自己身上的伤药帮他处理起来。
这是让他们放手去做的意思。徐安歌点头,垂下眼眸,对大哥鞠了一躬:“对不起,大哥,我们走了,再见。”
说完,两人就直往洞口去了。
徐安骥远远望着他俩的背影,知道这以后自己恐怕都很难见到这个弟弟了。
连他都能想得到刀涯醒来之后会有多么愤怒,他们俩不可能想不到,被一个宗师仇视可不是好玩的,他们以后最好的选择就是别回苏州,别回墨枢门,满江湖乱走,这才能保命。
没一会儿,他就听到山那头传来接连不断的轰炸声,许久之后,山体塌了一半,徐安歌和孟鹰还拖着一个谢翎回来同他辞行。
一行三人谁都没注意到刀涯怀里有一块鼓起的坚硬之物,早就被他们弄塌了的矿洞也不可能再告诉他们,它掉落在地上的一块矿石被人顺走了。
待他回到苏州之后,才从娘口中知道两人还抽空回了一趟家,而后才彻底销声匿迹。
孟鹰果然在两个月后醒了过来,可另徐安骥惊讶的事,他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怒不可遏,相反还相当平静。
徐安骥同他随意聊了几句,心里还有些忐忑不安,不过刀涯却像是根本不记得之前发生过什么事一般,举止正常得不行。于是他也渐渐放下心来,只不过徐安歌他们却依然没有回来。
如此年复一年,徐家当初让人看足了笑话的家主风流在外得回私生子一枚的事也早就平息了,对于徐母来说,小儿子流浪江湖不得归家的事让她整日整日难开颜,早就不在乎私生子这点小事了。
徐父将私生子接回家后,自知理亏,并没有再将私生子的母亲收入后宅,而是给她一笔不菲的钱财,将人彻底打发了。他给那孩子取名徐安和,直接交给徐母养育,正好消磨她的时光,免得她整日想着小儿子就泪流不止。
又是一年新春,徐母早起牵着小安和走在园子里,安和也有五岁了,到了开蒙的年纪,这几日徐父正给他寻一个好一些的夫子,免得像他三哥那般,武学得不错,文简直像没上过学堂似的。
想即此,徐母又忍不住抬袖抹了抹眼角。
“娘你哭了吗?”小安和歪着头,脆生生地问道。
徐母抚了抚他的头发,温声道:“没有,只是风吹得娘眼睛不舒服。”
她晃了晃安和的小手,对他道:“走,咱们去见二姐。”一开始的确不喜欢这个孩子,但自己养了五年,再怎么心都软了,如今安和就是她的第四个孩子。
如今的徐纤漪已经不止是个老姑娘了,个别嘴坏地早就开始说她是嫁不出去的铁蚌精,徐母为此催促过她几回,可看女儿实在不愿意的模样,也就不再劝了。
他们徐家还是能养得起一个姑娘的。女儿不爱嫁就不嫁,在家呆到老都没人赶她。
徐纤漪挺喜欢孩子的,又看着小安和长大,跟他相当亲近,两人玩得开心,徐母干脆先回自己院里了。
她进屋后下意识地往窗台那儿看了几眼,正巧瞧见有一大包东西在那儿,揉了两下眼确定自己没看错以后,她喜形于色地奔去抱起了包裹,而后迫不及待地放在桌上拆开。
她知道这是安歌给她送来的东西。
第一次见着时,她拆了包裹见着里头的信,急着让满院的下人到处找送包裹来的人,最终果然是一无所获。在这样三四次以后,徐母也终于明白是安歌有意躲着家里人,于是不再多说了。
徐母解开包裹,看到的首先是一封信,信里写了长长一串给家里人的话,也好好报了平安,包裹里是一些一看就是他亲手做出来的小玩意儿。
徐母欢喜极了,忙差人将这些东西一一送到徐父和徐安骥他们那儿。
院里没一会就忙成了一团,下人们都知道今儿主子心情很好,走路都带着一股舒心劲儿。
而就在徐府外沿的一棵老榕树上,徐安歌正将这一片其乐融融的场景收入眼底,他眉眼柔和,盯着徐府望了许久许久,才转身离去。
三两下轻功,他就到了城外沿的一间民宅。
孟鹰察觉到他的动静,把温好的酒坛子抱出来:“外头风大,喝碗酒暖暖吧。”
徐安歌扣着酒坛在豁口的瓷碗上倒了满满一碗,一饮而尽。这酒尝着清甜,后劲却大,本来徐安歌酒量就不怎样,偏偏他也没打算用内力化酒,这是打算醉一晚的意思了。
不过反正他是在家里醉酒耍酒疯,喝多少也没关系,更何况今天才回了一趟家,孟鹰知道宁远急需一些东西来发泄一通。
他坐下来打算陪徐安歌大醉一场,却被一双手拦住了,那手骨节分明,修长匀称,皮肤泛着同白瓷般的冷光,无论看过多少遍,他总是要为此愣上几秒的。
就在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徐安歌就得寸进尺了,他整个人坐到孟鹰身上,还带着酒香的唇齿忍不住就贴上了孟鹰的。孟鹰很快反应过来,反扣住他的脑袋,更深地吻了下去。
两人贴身磨蹭了许久,孟鹰强行把徐安歌拉开,他看宁远这么兴奋,真的很怀疑他是喝得上头了。
太上头可不好,不然待会儿他半路睡过去,受苦还不是自己?
徐安歌眼尾到鬓边的皮肤都泛了浅红,嘴唇与孟鹰摩挲许久,才是真的比朱砂还艳,他笑了笑,语气一股性冷淡味儿,说的话却要让人生生爆炸:“不来吗?不是你说的要让我哭出来?”
孟鹰:“……”管他的半路睡过去!真睡我也把他给撞醒了!
徐安歌不知死活地从他身上下来,拽着孟鹰一路吻一路往房里去。
天色渐暗,他们也没人记得去点灯,一片黑暗中只有一片蒙在什么织物中的呜咽声,从一开始偶尔出口的闷哼,到后来掩饰不住的哭腔,最后有些沙哑的嗓音只在实在受不住时哽咽两声。
一夜过去,外头下了大雪,将满室温软春色都锁在了皑皑白雪之中。
孟鹰比某个宿醉的家伙醒得早,一睁眼就见乌黑的长发铺得像要将他死死缠住,一些翘起的发丝如同柳絮一般在他皮肤上轻轻地挠着,让某些难言于口的晨间冲动更加蓬勃了。
孟鹰小心翼翼地将长发从自己身上解开,免得扯到徐安歌的头皮把他闹醒,毕竟宁远是真的很累很累了。
他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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